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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发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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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唯儿赤身露体地暴露在光下。
天啊！
他立刻跳下床。抓起一件什么东西挡住自己逃了出去。
他感到唯儿一直在看他，大大的眼睛……
然后……
然后不知怎么了，每天醒来都是在唯儿地床上，她用大得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他……
他要疯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控制过自己，可是……他好像着魔了……
一定是魔鬼附在了他身上，一定是！
他不敢看唯儿，他却觉得唯儿一直在看着他，她地目光……
可是有天，他发现一切都变了，唯儿开始……她不再看着他，她开始照镜子，开始叹气，开始小声的哼着歌，开始爱出门……虽然每天早上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大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是怎么了？
他开始观察她，发现她白瓷一样的脸上浮着好看的红晕。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最近，还有个人不对劲。
方舟，他的得意门生。
他的预感，不，或者说直觉终于在那两个不对劲的人的眼神的碰撞爆出的火花中找到了答案。
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时间竟然热泪盈眶。
唯儿，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他很感动，可是……心还有一丝痛，这痛就像有只毛毛虫在里面钻了个小眼，它使劲钻，使劲钻……
直至有天他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时，那只毛毛虫终于将心钻了个洞，逃走了。于是心便透亮的冒着风。
他尽量早出晚归，他尽量让心平静，可是总有个影子在脑子里晃来晃去。愈发沉重。
沉重最终落地是在一个夏末的夜晚。
他照例很晚回来，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他得管住自己不去唯儿地卧室，他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他很成功。
可是这天不知道怎么了，脚不听使唤的走向那扇门，而且还很大力的推开了它。
他听到那个沉重“咚”地落了地。
夜光依旧如水，可是轻纱罗帐中……公主不见了……
脑袋因了沉重的坠落突然的空了，紧接着一团别的东西挤了进来。
方舟……挥汗如雨的耕耘着……他的肌肉很结实……
唯儿……沉醉幸福地颤抖着……她的皮肤沁着芬芳……
“哗……”
一个东西砸到头上。
轻纱罗帐无力的滑过眼前，绝望的躺在地上……
于是。那早田唯儿带着一脸的忧伤与幸福迈进家门地眼看到的便是田森。
他紧绷着脸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
她的忧伤与幸福像突然长出翅膀的蝴蝶“扑棱棱”的飞走了。
她看着田森石像一样的走到面前，钳住她的手。
“爸……爸爸……”
紧接着，她像一只被拎着的兔子似地脚不沾地的上了楼。
她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拼命挣扎，她以前所未有地力气挣扎。
不，不。我不能，我……方舟……
可是没有用。
田森似是天生神力，他很快把她丢在床上，紧接着扑了上来。
她愤怒，她呼叫，她撕咬……
田森真的是石头，不，是野兽，他野兽一样地咆哮着。几下撕烂了她的衣服。
她地心像那破碎的衣片一样碎裂，绝望……
从未有过地痛。比次还痛……
田森直折腾到夜幕降临才离开。
她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像地上的轻纱一样枯萎。
胸口有血。她闻到了那种甜腥。
不过她不想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没有了一切思维。
她就这样躺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的来自门上的一声巨响让她的指尖跟着跳动了一下。
一个不祥跃上心头。
她几乎是爬着挪到门边。
门……锁上了，果真……
她又爬回到窗边。只见田森远去的身影。
她被幽禁了。
的确。
方舟……
忘记是第几天，她看到了他的身影，在楼下。
他也看到了她。
他们像是心有灵犀。
不敢说话，只是看着。
有着说不清的心酸与甜蜜。
他来找过她，她知道，她也知道他注定是失败的。
她只求能这样的看着他，这就足够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太安静了，她担心自己的安静会让田森起疑，那样就连这每天早上的一点满足都会被摧毁的。
田森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他甚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心里……很矛盾。
他看着唯儿见到方舟时那满脸是欣喜与急切，他又是欣慰又是嫉妒，还有恨。
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奇怪。
有许多次，他都想放唯儿出来，可是已经走到了门前，他攥着钥匙的手又插进了口袋。
不，他不能！
每每想到唯儿就要离开，那种感觉就像被放进了榨汁机里，被转动，被搅碎。
就这样挣扎，挣扎，直到有天，他似乎觉得自己真的下了决
他打开了门……
唯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很安静，像是睡着了。
“唯儿……”
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还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只要他唤着她的名字，她就摇摇摆摆的走过来，那脸上的笑足以融化他所有的疲惫。可是，可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都是他，都是他的错！
心被猛力的揉搓着。
是到了该赎罪的时候了……
“唯儿……”
他又唤了一声。
唯儿睡得很熟。
可是……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香气，屋子里特有的香气不见了。
是因为开着窗子吗？
窗帘正在窗外抖着，好像在召唤着什么。
唯儿她会感冒的，她身体一向不好。
她是不是病了？否则怎么……
他急忙奔过去。
唯儿的额头很凉，很特别的凉……
唯儿……
他哆嗦了一下，赶紧去摸她的脉搏……
手抖得几乎感觉不到脉搏的存在了。
他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一阵空寂翻滚着包住了他……
不知什么时候散去的。
唯儿……死了……
弄不清他这样站了多久，直到他反复确认唯儿真的……死了。
没有伤，没有药，她是……心脏，他知道的，早在十年前就检查出来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办……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眼睛涩涩的。
这些年他一直想的是这个问题。
他总觉得唯儿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只是心睡着了。
他把她安置得好好的，只要激活那颗心，她就可以醒来，她的眼看到的就是他，就像他次把她抱在怀里，次看她睁开如春水般的眼睛，她眼睛里那个小人……是自己……
“田森，有人来看你。”
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小警察附在江若蓝耳边：“快点，违反规定的。”
江若蓝看着那缩在墙角的人。
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一时间，心潮涌动得整个身体都跟着哗哗作响，泪破闸而出。
田森觉得有人在看他。
是的，刚刚是听说有人来了。
他抬起眼皮……
唯儿？
江若蓝看到田森“唰”的扑到栏杆上，引得栏杆一阵巨响。
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不是，她不是唯儿……
“哈哈哈哈……”
田森突然笑了，笑得极尽疯狂。
江若蓝的泪涌得更凶了。
小警察及时赶了过来，连拉带拽的把江若蓝拖走了。
她回头，但是看到的只是一面墙，耳边还萦绕着那笑声……或者是哭声……
第225章 婚戒
再次来到丽园。
所不同的是这次是坐警车来的，通行的有焦正、方舟还有其他警员。
这一天下着雨。
方舟走在前面。
他有些憔悴，但是身影仍旧笔直。
门开了。
满屋空旷，所不同的是仍旧似有一层阴云笼着。
方舟站在一扇门前，就是江若蓝发现门缝里有一双脚的那扇门。
其余的人奔向各扇门，耳边只听得一片开门声。
他们很快回来了，答案都很统一。
“空的。”
大家聚在这最后一扇门前。焦正阻止了他们。
方舟看了看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一阵馨香。沁人心脾。
每个人都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立刻被一个巨型地玻璃罩样地东西吸引住了。
而更吸引他们地是里面地人。
很美。美得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一袭白裙，衬着雪一样的肌肤，整个人好像在发光，一种天使般的光芒。
长长的头发云一样的铺散在枕上，围着瓷一样细致的脸。
闭上的眼睛盖着浓密的睫毛，看久了会觉得睫毛在轻微抖动。
高挺小巧的鼻子如同雕塑，下面衬着同样小巧的嘴。
那唇是粉红的。
很难想象，这是具没有生命的身体。
她应该是睡着的，只等待一个吻，她就可以醒来。
她……就是田唯儿……
方舟轻轻地走过去，站了许久。
他的背影让人心痛。
也不知道他弄了什么。那玻璃罩一样的东西缓缓地开启了。
一时间，江若蓝竟觉得田唯儿马上就可以苏醒过来，因为她看到那枕上的黑发在飘动。
可是……没有。
方舟缓缓跪了下来。
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然后……
他们看到田唯儿搭在床边的手的无名指上闪着一道晶莹的光……
无数日夜的期待只凝聚在这短暂地一刻，无数的希望与绝望的交错只凝聚在这一刻。很多时候，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对于相爱的人，如果说长相厮守是一种奢侈地话，那么此刻。只这样默默的看着，无声的倾诉彼此的思念，便已足够了。
江若蓝突然哭了出来。
田唯儿仍旧静静的躺着，她好像在笑。
江若蓝透过泪注视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样的脸，心里倏地冒出个问题。
她没有被抱走而承受今天的一切究竟是是幸还是不幸？
换作她成为田唯儿今天会不会也躺在这里？她曾经是那么的羡慕她……
田唯儿……是幸与不幸？
她脸上的光渐渐消逝。那抹微笑也好像在褪色。
不过她地心是知道的……
她地心……还在吗？
眉如远山黛，眼似水波横。
相册页的女孩再次出现在眼前，她地美令人心颤。
“她是唯儿的母亲，也是你地母亲……”
方舟对着照片说道。
什么？
江若蓝一把抢过相册。
她是……自己的母亲？
似水含雾地眼睛，即便是在这样一幅平面的照片上也像在流淌着光彩，那光彩是……忧伤……
她在忧伤什么？
“这是他们在留学的时候照的……”方舟解说着。
江若蓝摸摸脸颊。
她和唯儿似乎并不全像母亲，倒综合了田森和她的许多基因，不过唯儿从气质上会更
像一些。
而田森把这两个人的照片放在一起……
翻开这页，唯儿的成长再次跃入眼帘。
这一页页记载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她曾经在这世上走过。
到“唯儿礼”照片时，相册定住了。
眼前的唯儿戴着只有公主式的水晶冠。微侧着脸，眼波向这边缓缓的流着。充满无限情意。
她在看什么？
问题再次出来了。
这样的无限柔情……她的心里一定装着许多的甜蜜与悸动，而那眼波……应该是属于……
好像有光落到照片上。
是方舟。
他的眼中也流淌着光。同样的甜蜜与悸动的光……
是他？！
他深爱着她，否则不会如此精妙准确的照到她如此美的瞬间……
方舟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唯儿的脸。
江若蓝的泪差点又掉下来。
缓缓翻过这一页。又到了一群人的照片。
那天看到这，相册就被田森合上了。
今天……
这个人是……
她一下子将目光收回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虽然只是张侧脸，虽然脸上还带着稚气，但是不难看出这个人是……方舟！
她将疑惑的眼神移到方舟脸上。
方舟笑了笑：“他曾经想让我接近你，然后……不过后来我真的接近了你，他倒发现自己失算了……”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是很爱唯儿吗？”
方舟的眼睛看着她，那目光仍旧很温情：“唯儿不会高兴我这么做的。”
他放开相册，走到窗前。
“上次，我骗了你。在兰桂坊的时候。其实我总能梦到她，尤其是重新遇见你之后。我梦到她哭。她说让我保护你……”
“你是为了她……”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方舟转过身，他的眼睛亮亮地：“我想唯儿也在冥冥中保护你吧……”
是吗？
江若蓝莫名其妙的想起那次的爆胎。还有跟着她哼唱地声音，紧随到丽园的脚步……难道是……
“双胞胎似乎是有心灵感应的……”方舟适时的说了句。
“对了，还有……”
江若蓝突然很想问出现在门缝里的那双脚是怎么回事？唯儿……不是一直在那个很奇怪的玻璃罩下躺着吗？而且她已经……
心上还是沁出一阵冰凉。
“苏琪……怎么样了？”
还是换个问题吧。
“你知道苏琪是谁吗？”方舟定定地看着她。
“她是……田森的太太。”
江若蓝还是不习惯把那个人称为父亲。
方舟笑了：“没错！当年田森为了和田唯儿在一起准备和她离婚。她自然不同意。苏琪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她直接把田森关到家里，就像他幽禁唯儿一样幽禁了他。等他逃出来田唯儿已经死了。其实你应看出田森是很爱田唯儿的，这也就导致他的记忆在某一部分出现了空白……”
“空白？”
“对。”方舟点点头：“人是很复杂地动物。田森很恨她，这他倒是记得的，只是他或许不记得为什么要恨她。他的个人类试验品就是苏琪。苏琪其实是个很健壮的女人，所以也比较受得起这种折腾吧。她的内脏被田森逐一换了个遍……”
江若蓝瞪大眼睛。
“不能不说田森是个天才，要不我也不能崇拜他。苏琪……算是个成功的试验品吧。只不过……你也看到了，她就像个会动的死人一样。然后她出现了问题，就是脚。其实不只是脚，这不过是你能看到的……”
江若蓝想起一团又一团的颜色模糊状态粘稠地东西正从苏琪的嘴里涌出来，但是她自己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地，还在毫无表情的不停地往嘴里放着食物，结果一并往外淌着……
“她的皮肤除了露出地地方都看不得，你可能没注意，她的睡衣是缝在身体上地……”
江若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好在还能用。家里怎么也得摆个人让你放心。”方舟又笑了：“其实田森早就想对你下手，只是机缘似乎总不凑巧。后来有次他似乎成功了……他也打算放过你。其实……他对你还是挺有感情的……”
“因为我和唯儿很像？”
“可能是吧，也或许是……血缘。血缘是种很奇怪的东西……”
血缘？
她想着自己躺在冰冷的床上，田森拿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对着自己……
“只是我不明白当他知道你和唯儿的DNA相似到如此惊人的地步怎么还会……不管怎么说。你很幸运。”
方舟的笑有一丝伤感。
他偏过头看着窗外。
焦正正在警车旁转悠，不时的往这边看。
“他很爱你……”
“什么？”
话锋突然一转让江若蓝有些无法适应。
方舟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在事发之前，焦正一直在跟踪他们，那天他故意强吻江若蓝就是想激他现身。可是没成功……
故意？他是故意的吗？
他看着江若蓝，她身上有唯儿的影子，可是她不是唯儿。
“这个房子真的很怪，我次来的时候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而当时我身边并没有什么东西。还有那次暴雨……我明明看到有许多白色的人影，可是闪电过后就不见了……”
“我不相信什么鬼魂，但是我相信的确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解释清楚的。这个房子有了太多被害死的女人。意念，可能让她们在瞬间显现了吧？”
显现？然后跟她回到发屋？她们想干什么？是要诉说自己的冤屈还是希望她为她们报仇？也或许她们就认定了她会是揭开这凶相的那个人？
“可是他是怎么把这些女人骗到这里来的？”
方舟笑了笑：“这你得问他了。”
“那个井……就是手术室吗？”
“算是吧，反正都是在那进行的。那就是当年地主所谓的藏宝的地方……”
焦正已经向这边走来了。
方舟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挂上了一丝笑。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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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火热
阳光很灿烂的清晨。
江若蓝在发屋忙碌着。
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只是……
小警察说，焦正受处分了，因为他把她带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处分……很严重吗？
她忧虑的看着窗外。
焦正的确消失好几天了，从丽园回来就不见了，而之前……只是很匆匆，匆匆到只能看上一眼然后公事公办。
他会不会很难过？他是那样一个热爱事业的人，而为了自己……
她拿着抹布使劲的擦着镜子，希望把这些烦乱擦掉。
她正对着镜子的一角拼命使劲的时候，却发现那上面出现一张脸。
焦正……
她立刻转过身。
地确。焦正。正站在门口。
“你……”
无限地惊喜与感动噎在嗓子眼。却被这种突如其来弄烫了脸。结果后半句变成了：“怎么来了？”
“你是我地监视目标我不得时常来看看吗？”
焦正……还是那个焦正。就是专门来惹她生气地。可是她一点都不气。心里甜甜地。嘴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她很想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很想……
可是……
“他们……怎么样了？”
焦正进了门，还是习惯的四处打量着。
“你想问哪个？”
“方舟……”
不知道焦正会不会吃醋。
“他很好，他的问题不大。他也地确没做什么……”
江若蓝怀疑的看着他。方舟以前不是在他心里是嫌疑最大的吗？
“其实他也帮了我们不少忙，都是因为你……”
焦正的眼睛看过来。
江若蓝慌慌的低下头去。
焦正沉默了一会。
“他……可能会离开的……”
“他要上哪？”
江若蓝突然自己找到了答案……去该去的地方……原来，那天莫名其妙的谈话是有原因的，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早就知道了结局……
“你难道不想知道……田森？”
“他……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那不成功的会面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田森。
“他将进行精神方面地鉴定……”
精神方面地鉴定？难道说……
像野兽一样力大无穷的田森在审讯室挣扎怒吼……
“一切还不好说，等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
这……
如果田森真的在精神方面有问题，那么他似乎就可以逃脱罪责了，只是这对那些受害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可是如果真地要达到公平，自己的心里会……
唉。纠结。什么都是纠结的。
“我给你带来样东西……”
焦正突然转移了话题，紧接着一样东西魔术似的出现在眼前。
白裙子？！
“这个……可以随便拿出来的吗？”
是啊，这应该是证据吧。
“你再好好看看。不是那条了。那条裙子……你穿上会昏倒地……”
昏倒？
“那裙子上有很奇怪的迷幻剂，只要闻到就会缓慢丧失知觉，任人摆布，不过意识还很清醒……”
迷幻剂？
裙子上那种特殊的香味会不会就是……
她看了看手中地白裙子，又看了看焦正。他为什么要送自己白裙子？
“嗯。我觉得你穿上这个比较好看……”焦正搓了搓鼻子。
好看？
他看过自己穿白裙子的样子吗？
那天……好像先前是穿着地，后来……
嗯？焦正……
她突然想起个重要的事情，那天她最后一眼看到地……如果不是迷幻剂的作用地话……应该是焦正。而当时……
她立刻后退一步，瞪大眼睛看着他。
天啊。什么都被她看到了！
脸颊开始冒火，她恨不能立刻把自己塞到什么地方去……
焦正一下猜到了她的心思。忙解释道：“你放心，那天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还以为是个男的……”
嗯。本想安慰，结果越解释越糟糕。
他什么意思？他是在说……
江若蓝的眼睛开始冒怒火。
焦正有些被烤焦了。
“嗯，你先忙着，我走了……”
话刚到这肩膀上挨了一下。
江若蓝手中的抹布瞬间化作了手榴弹。
看就看了……嗯，当然他不应该看，可是他占了便宜居然说一个女孩身材不好，他也太过分了！
我的身材……很糟糕吗？
这乱七八糟的感觉让江若蓝眼圈发红，只要按下开关，泪水马上就可以蹦出来。
“那个……你别生气啊，我没有别的意思……”伶牙俐齿的焦正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放心，我会保密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看到。你别哭啊，你……该不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焦正这句也分不清是调侃还是询问抑或是关心。
反正江若蓝不管了，她要冒烟了。
她轮着裙子，她要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清出去。
也不知怎么弄的就被焦正给制服了。
她像只发狂的小猫一样手脚仍在不分方向地挥舞着，可是……
突然，一个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这股热像是火红的煤球般从唇直接滑落然后“嗵”的如焰火般炸开了。她被这岩浆一般的热窜遍了整个身子，然后开始发光……发烫……
一切都混乱了……
脑子中模糊的蹦出焦正的“你有专门诱使人犯罪的天赋”。
天啊，他是在“犯罪”吗？可是为什么她很享受这种犯罪？她在传递这种火热，她感到焦正也在燃烧……
是的，他在燃烧，他都要烧糊涂了。
其实早在从江若蓝包上发现苏琪那几根断发并第二天就送去化验之后，他就将重点目标锁定了田森。
可是这个人太狡猾了，如果轻举妄动一定会打草惊蛇。
只能忍耐……等待……跟踪……
他看到方舟强吻江若蓝，那一刻真想冲上去……
可是他不能。
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忍……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一切安排都很周密。江若蓝应该是不会有危险地，只需等待……可是他又害怕，他不得不不停地清空一切不该有的情感以最理智的态度去对待。否则……功亏一篑。
当他脱下衣服蒙住那在光下无助地身体时，他告诉她也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现在……他有些混乱。他不知怎么就抱住了她，然后……
在唇挨上她的一瞬间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大叫“错了”！
可是不行。他停不下来……
江若蓝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在这团缭绕不散的火热中飘了起来。
她是不是已经融化了？
突然。她从这热气中坠落，好像失了重一样砸向地面。
晕头转向中发现自己地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
她抬眼看向焦正。
高大的焦正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
怎么……
当她地目光移向门口时她明白了。
舒媛……正站在门口。
她也立刻手足无措起来。
这种局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舒媛突然笑了。
“蓝姐，我来……”
对了。自己来干什么呢？
一切的一切都被刚刚那幕打散了。她来……
“我想和你说一声，我找到别地工作了……”
她的心痛了下，赶紧纠正下表情。
“嗯……你要上哪去？”江若蓝地脑筋略微可以转动。
是啊，上哪去？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突然很想逃开……
“呵呵，先保密！”
她看了看江若蓝，又看了看焦正，目光闪了闪。
她又笑了。
“蓝姐，我说什么？呵呵，只可惜当时没有和你打赌，否则……好吧，我走了，大家保重！”
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抬眼看天。
只是早上，阳光这么会这么刺眼……
江若蓝和焦正都看着门口，又不约而同地收回看着彼此。结果……
不约而同的笑，又不约而同的收住笑。
有些尴尬。
焦正搓搓鼻子：“嗯，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溜之大吉。
江若蓝盯着那个空空的门口，心有些空，却又冒着，这已经涂在上翘的唇角，她在猜焦正什么时候会回来……
PS：今天更新字数相对减少，是因为本卷结束了，明天新卷继续恢复更新字数，望见谅。
另，正在书评区参赛，喜欢的朋友可以去申请副版主吗？地址ratoraspx
击下面的“更多参选书评区”，大概在第三页的位置。谢谢大家！
第227章 墓地
pS：新卷开始，小声求票
正文：
又是秋天。
抬眼看天，一片蔚蓝。
去年的这个时候才刚刚回到这个城市，那时的天空……竟有点记不清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阳光很暖。没有想到近一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而且还发生了太多的不可思议。
闭上眼，那果真恍然若梦。
睁开眼，墓碑上的照片拦住的梦的一个片段。
田森……
一个月前在狱中自杀了。
手腕几乎被他咬断。
就这样，世上唯一的亲人也走了。
她没有太多地悲伤。
她一直在想这样地结果算不算好。
或许只要选择了。就是好地吧。
旁边是唯儿地墓。
她不知道这样安排唯儿是否会高兴。不过或许孤单地在那个世界。有个亲人陪着总是好地。
现在……江梅昆、纪如萍、田森、唯儿都在这了。她也在这。这算不算一家团聚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地我都不管。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手机炸响。
是焦正。
他怎么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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