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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发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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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职业病,几根头也不放过。
江若蓝懊恼的看着门口。
就为了几根头,焦正竟然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她轻轻梳着眼前的头。
那头很不好梳理,不仅是因为打结,而且还很易断。有几次甚至梳子刚刚碰上去,一缕头就掉下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地头。
地上已经铺了一层长的短的直的弯的黑的黄的头,她很奇怪一个人怎么长出了这么多样头。
梳子也很快被断缠满,她只好先清理梳子。
可是奇怪的是,缠在梳子上的头却是坚韧有力,任她怎么揪扯都不肯下来。
“咯咯……”
她听到一声轻笑。
是眼前这个人出来地。
苏琪……她已经不是植物人了?
正怀疑着,就见苏琪的手抬起来,伸向头……
她是背对自己坐着的,可是……
苏琪像撩窗帘一样撩开两边的长……
那头的后面竟然是张脸……田唯儿……
江若蓝一下子睁开眼睛。
天已经亮了。
梦……
都是焦正。偏要对头感兴趣,害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她看了看时间,还早着呢。
翻个身,继续睡。
大概因为抓贼多是白天地工作,焦正在傍晚十分便会经常的出现在屋。
于是舒媛不再提出早点下班的要求,她天天都会“工作”到很晚。然后把要求换成“正哥,你送我回家好吗?我怕……”
每听到舒媛甜得腻柔得心醉的声音,江若蓝在大热天里都要汗毛直竖,然后对着地面翻白眼。
可是表面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随时准备搭上一丝笑意,还得“支持”着。
最近是严重虚伪。
焦正也真不含糊,几乎有求必应。江若蓝的笑意便在他们出门后“唰”的换作凶神恶煞,然后对着床上的绒毛玩具出气。
焦正每次护花都会再转回来,然后正赶上江若蓝斗志昂扬。
方舟照例会休班,然后上屋“上班”。
江若蓝无数次的想和他说清楚。暗示明示地做足了功夫。可是方舟是装作听不懂还是因为陷入热恋智商化为零男人会有这样地时候吗,结果眼中的柔情蜜意更显深厚。有几回江若蓝差点淹死在里面。
可是怪就怪在自从前两次不经意地碰面后,焦正和方舟再也没有打过照面。当然是在江若蓝的视线范围之内,他们好像都算准了时间,刻意回避着对方。
每当有这种猜测地时候,江若蓝都会问自己,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看着镜中那个人,长得还算可以吧。
这是她给自己的评价。然后她努力想做出田唯儿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态。但是……她已经被金钱彻底的腐蚀了,她最喜欢的活动就是每天关门之后掏出一天地收入兴致勃勃地从大票到小票再从小票到大票不停的数来数去,然后再拿出存折,将上面倒背如流的数字再重新加一遍。
再这样坚持一年,她就可以买间小房子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小房子!
唉,焦正对自己下的定义还是正确的,她的确是个财迷。
看来今晚要失眠了,不只是因为钱。还有……
她已经知道,明天就是方舟休班的日子,他一定又要驻扎在屋,用深情的目光追着她地身影。
他的目光实在太深情,深情得近乎浓重,浓重得近乎粘稠。有许多次,她都觉得她的鞋踩在这粘稠上,差点移动不得。
她在这种目光下浑身不自在,她想逃离。
她已经决定了。忍痛放下钱的诱惑,去和焦正进行警民合作。其实……她也有点搞不清楚是为了躲避方舟还是为了接近焦正。
焦正很痛快的就接受了她的申请,这种痛快让她觉得他似乎有什么阴谋,他这个人……
焦正在她的追问下只是说:“经过我最近的观察,现你已经成熟了,很适合做潜伏工作……”
观察?成熟?潜伏?
她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琢磨着其中地潜台词。
焦正前脚刚走,田森就来了。
自从上次给苏琪剪完头,她已经一个月没有看见田森了,想来一定是在家忙着迎接女儿的归来,可是……
田森的脸色很难看,又苍白又憔悴,好像老了好几岁。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
眼前立刻现出苏琪没有表情的脸还有她厚重棉拖里一团团的蛆虫……
“……都是在死人身上才会有的……”
方舟说蛆虫都是死人身上才会有地……
田森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说,她也不好问。只是轻轻按压他头部的穴位。
屋子很静。只能听到某个灯泡的轻吟。
她打开网络电视。
每次田森来都要看的。
等她转回来的时候,突然现田森的眼角挂着一滴泪。
她不相信的眨眨眼睛。果真是泪。正顺着眼角滑落,只留下一道水痕。
她一下子跟着难过起来。
奔到跟前。还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差点勾出她的眼泪。
田森走了,临走时看着江若蓝,似有什么话要说,但终于没有说出来。
田森走了,留下满室地忧伤和困惑……
江若蓝几乎一宿没睡,一会是田森眼角地泪,一会是没有表情的苏琪和她鞋里地蛆虫,一会是幻想和焦正如何合作默契的抓捕小偷。每次都有一个感觉像钩一样把已经沉入迷离中地她钓出来,然后不停重复前一个画面。
折腾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
她开始做梦。
阳光灿烂中,她挽着焦正的胳膊在街上散步,而焦正则亲昵的揽着她的腰。
这肯定是梦,因为正常状况下是很同时舒服的进行这两个动作。
现目标!
那目标正用一根长得不可思议的镊子隔着好几个人夹取别人的钱包。
不少人都看见了,可是他们只是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焦正箭一样的冲去,她也想跟上去,可是一个人一把抢过她的包。
那里面可有不少钱呢。
她立刻奋不顾身的赶上去。
那人跑得很快,她也不慢,只是她怎么觉得他的身影怎么那么像……
没等那个名字冒出来,她就自己绊了自己一跤,重重摔在地上。
一个东西从嘴里骨碌出来滚了一段距离停下了。
那是什么?
粉红色,模样怪怪的,还在跳动。
一双厚重的拖鞋出现在眼前,一层百花花的蛆在上面浮动,有几只掉了下来,扭动着身子向那跳动的东西挪动。
一双张着的手从视线上方探了下来,目标是……那个跳动的东西。
江若蓝突然意识到那是颗心脏……自己的心脏。
她急忙大喊:“住手!别动我的心!”
可是那双手却执着而稳稳的抓住了那颗心……
整个人好像突然被攥住了,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用最后的气力向上看,她想知道那是谁的手……
一个意识突然苏醒过来喊了句:“这不过是个梦!”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果真是梦,而且天已经亮了。
只不过睡了这一会就做了这么个噩梦,弄得肌肉现在还绷得紧紧的。
再无睡意,她一骨碌坐起来。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还是准备准备吧。
一想到今天的活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洗脸洗头一通忙活,然后端坐在镜前仔细描画。
想不起有多久没有这样打扮过自己了,甚至都没有认真照过镜子,现在的她……
天啊,这该不是皱纹吧?
她急忙凑近镜子。
第209章 被撞
PS:小声的问一句,可以给张票票吗?谢谢大家了!
正文:还好,不过是睡觉压出的折痕。
可是她仍旧不放心的看了又看,直到那脸上实在找不到任何衰老的痕迹才放心的坐回椅子上。
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有妆似无妆,这门技术江若蓝当年学得很是精妙。
镜中的脸已经被PS成功。
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还哼着歌。
一晚上休息不好竟然还如此兴奋,心里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要参加一项不同寻常的活动还是因为与她一同活动的那个人是焦
她终于选定一身乳白的旗袍,胸前缠绕着一串曼妙的刺绣。
这是她最爱的一件衣服,当时买的时候那个老板笑意盈盈的说这旗袍简直就像为她订做的。
她可以肯定老板没有说谎,因为这旗袍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身材的优势,不仅是男人看了会心动,就是女人也难免投来羡慕的目光。几个女孩子已经在这种吸引下聚拢来挑选架上的旗袍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异常满意,唯一遗憾的是穿旗袍最好把头发盘起,可惜了这头长发,这也是她私下里引以为傲的。
她将镜中人和印象中地田唯儿比较了一下。这么看来。似乎是有点像了。“尤其是眼睛。其实你们最像地是眉眼……”田森如是说。
可是……自己似乎过于神采奕奕了。田唯儿那种忧伤是无论如何也效仿不来地。那是一种楚楚动人地忧伤。一种我见犹怜地忧伤。一种……来自心底地忧伤……
她不由得奇怪。一个年轻地女孩子。有着疼爱他地父亲还有深爱地男友。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忧伤地呢?
真正忧伤地人应该是自己。
镜中地人显得有些失神。这忧伤地一瞬间仿佛让她看到了田唯儿。然后是……焦正!
焦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地。他那魁梧地身材几乎要把镜子涨破了。而且。他那目光……
江若蓝地确收获了一点惊艳,而接下来……他那是什么眼神?夸张的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
“江女士。请问……你这是要协助我工作吗?”
江若蓝转过身子,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是说难道我打扮成这个样子还不够证明对他的工作严重支持吗?
“你觉得……这个样子出门会有什么后果?”
焦正盯着她脚上那对十厘米高的小圆柱(那是江若蓝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特意购买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能有什么后果?难道他是怕自己崴脚?
焦正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最近他似乎很擅长讲故事。
“嗯,不对,是笑话。”焦正进行了纠正。
“一个老贼带了个新学徒,俩人到街上寻找目标。徒弟盯上了一个漂亮而且打扮入时的女生,就要下手。老贼不同意,徒弟非要去。还说你看她穿那么漂亮,只是那个包就值两千,里面不知道装多少钱呢,说着不顾老贼的阻拦就冲了上去。他的一切准备手段都做得很地道,可是他的手刚伸向人家地包时就被人抓住,紧接着就是一通暴揍。当他鼻青脸肿的回到老贼身边时,老贼已经几次得手了。他哭丧着脸问老贼原因,老贼说你的分析没有错,那个女人的确是个有钱人。可是你想过没有。她那么漂亮,当你盯着人家的时候别人也在盯着。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
“那我这样不正好可以用来守株待兔?”
焦正讲这个笑话难道是用来赞许自己?以他的风格应该不是,他的表情严肃而无奈。好像是在欣赏一个摆在面前的天真得无可救药的傻瓜。
“你认为为什么那些诈骗犯会选择老头或老太太?为什么总是那些菜市场买菜地妇女会嚷着自己被偷了?你能不能……”他把手里一个莫须有地东西转了个个儿:“进行下逆向思维?”
江若蓝刚要开口,却一下明白了什么,咬着嘴唇转到里间。
焦正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估计这江若蓝半个小时之内是出不来了。
他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拣起桌上地一把剪子,让它倒立着在桌上转圈。
在剪子第十七次倒在桌上的时候,镜子中出现一个人。
转过头去……
江若蓝穿着牛仔七分裤,薄荷色休闲小半袖站在里间门口,清新得就像夏日清晨地空气。
江若蓝能看到他眼中有亮光一闪,而且他还咧咧嘴,那是在笑吧?
心里美美的,却故意一瞪眼:“现在可以走了吗?”
焦正点点头,站起身。
江若蓝路过他身边,瞟了眼这个庞然大物,皱起了眉头。真讨厌,换下了高跟鞋,他足比自己高出一头,这样走到街上还不照样提升回头率?
“等等。”
焦正一把拽住前脚已经迈出门的江若蓝,而江若蓝则感到自己几乎是被他拎回来的。
“干什么?”
江若蓝正了正肩上的包,恼火的瞪着他。刚刚倒霉的样子正好被一个过路的看到了。
焦正指指她的包。
包的拉链半开着,一个硕大的红色钱包明晃晃的摆在那。
“你为什么不举着钱包叫喊快来偷啊,我这有钱……”
焦正捏着嗓子叫了一句,然后把包链大力拉上。
被气成了西红柿的江若蓝出了门,却不想更愤怒的事还在后面。
“今天的行动地点在……”焦正点出了几个车站和几条繁华路段的名称:“你去吧。”
说完自己就向另个方向走去。
“哎…………”江若蓝急忙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吗?”
是的,她一直觉得他俩应该是并肩作战地。对呀,不是扮情侣吗?电视上都这么演。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焦正的表情很邪恶。
怎么什么话一到他嘴里就变了味道?
江若蓝一跺脚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焦正地“关心”:“慢点走。放轻松。自然些……”
大半天过去了,江若蓝为了“自然些”把焦正告诉她地几个地方都转了两遍。可能是做贼心虚吧,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好像知道她是地下工作者一样。她只好目不斜视,就算斜视也不往敏感的地方瞅,为了避免嫌疑她还数次随着人流上车下车。心里琢磨着这车费得找焦正报销。
可是也怪了,难道小偷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她的钱包还好端端的放在包里,她已经好几次故意把钱包拿出来装作找东西,可是……而且也没听谁喊自己被偷了。
是自己打扮得仍旧过于招摇还是……上当了?
说实话,她还真没看出周围地人哪个像便衣,一定是上当了!
被太阳晒蔫的火气有气无力的燃了起来。
下午5:30,她打算再在这个车站坚守一会就收工,等看见焦正再找他算账。
她摸着委屈的肚子,它正不满的发出抗议。为了正义事业,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因为接近下班时间。车站人很多,大家都挤在一个站台等候不同的公共汽车。人和人已经尽量保持了距离,但是仍旧会闻到从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肉皮味,熏得人头晕。
她向边上退了退,一个黑瘦的男人从后面赶来补上她的位子,偏过头上下打量她。
她讨厌这种目光,瞪了他一眼,又向外移了几步。
男人很识趣的偏过头去。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地我都不管。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在江若蓝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铃声恰到好处的停止。
还是那个号码。
江若蓝方想起来。今天是周四。
是的,每到这个时间这个号码总是会按时打来。像是专门想提醒她今天是周四,5:30。
她已经对这个人是谁失去了兴趣,尤其是在这样被饿得眼冒金星熏得晕头转向的情况下。
将手机放进包里,疲惫的抬起眼皮……
嗯,那是……什么?
她看见一只手正缓缓的向前面一个女人的口袋探去……
她顺着这只手向上看……竟然是那个黑瘦的男人,他是在……
她又看看周围地人,已经有至少五双眼睛和她注意着同一个位置,不过他们地目光都很茫然。还有个人一边盯着,一边和旁边的人继续刚刚地话题。
江若蓝一时有些迷糊,难道他不是在偷?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要不要大喊一声“抓小偷”?
便衣呢?在哪?
这工夫,那黑瘦男人已经那女人的口袋里拎出一部手机并向后退去……
“抓……”
江若蓝终于忍不住条件反射地叫出来,可是也只叫了一个字就见人群混乱起来,然后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厮打和叫喊。
身边有人喊:“抓住了个小偷!”
江若蓝还纳闷,这么快就被抓住了?也没见谁出手啊?再说方向也不对啊……
没等她弄出下一个问号,人群就像被水冲散的土堆一样向事发方向涌去,而江若蓝则像被甩出来的泥点足转了几个圈才站稳了脚。
更加晕头转向,不过她也摇摇晃晃的向人们蜂拥而至的方向冲去,她想看看那个被抓的是不是黑瘦的男人,而抓他的人是不是……焦正……
刚跑了几步,就瞟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向自己冲来,她只来得及转头辨别出那东西是辆摩托车就直接飞了起来,然后就听见一声欢呼:“有人被撞啦…………”
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雪白。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进了医院。
这两年好像和医院很有缘。
眨眨眼睛,“腾”的从床上坐起。
她还记得是被辆摩托撞了……
天啊,她该不是残缺不全了吧?
急急掀开被子……
胳膊……腿……都在,又摸摸脸……
唉呀,胳膊怎么这么痛?
循着痛处看去……
左上臂包着一大块纱布。
就这么点伤然后就进了医院?太不可思议了……
第210章 化验
“你在干什么呢?”
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偏过头去,一身青蓝色的警服……
焦正?
她欣喜的抬起头,笑容却定在脸上……
不是!
是他把自己送到医院的?
为什么不是焦正?
“他有事走了……”那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警察说。
谁走了?
见江若蓝愣着,这个小警察腼腆的笑了笑:“焦正,你不认识吗?他有事先走了,说是如果你醒了就让我打电话给他。对了,我得给他打电话……”
焦正来过了?
江若蓝有点迷糊。她一点也记不得从飞起到目前醒来之间究竟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是怎么落地地都不清楚。只知道现在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
小警察挂断手机。
“焦哥说你醒了就好。让我先回去。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在医院睡一晚。如果感觉不错就回家。”
江若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被撞而导致脑子有些不够用。
按正常状况讲女主突然生这么重大地事件男主应该迅速到场进行呵护。可是他怎么说出这么没有人情味地话?这完全和电视里演地不一样。他究竟在忙什么?
小警察丝毫没有觉江若蓝正在酝酿怒火。他准备听焦正地话回警局去,临走时还不忘一本正经的向江若蓝敬了个礼。
江若蓝在床上也坐不住了。她准备立刻出院,而对于焦正……等见到他地,这一天真要把人气死了!
刚走到门口。就见小警察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焦哥说让我问你是打算住院还是回家……”
他为什么自己不问?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号码。
“回家!”她恨恨地,把火全在了小警察身上。
小警察也不生气:“那我送你回去吧。”
她一愣。
“焦哥说的。”
焦哥焦哥,他是圣旨吗?
焦正刚被上司找去谈完话。
他一动不动的在椅子坐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验单。
“姓名:江若蓝;性别:女;年龄:24……血型:B……RH阴性……”
今天,在安排江若蓝去那几个繁华地带之后。他和同事也四散埋伏着。
他看见江若蓝了,虽然她已经竭力将自己变得普通,但是他仍旧一眼现了她。
他也看见她在东张西望,而且他知道她是在寻找自己。
心里暖暖地,可是不能分神,他有任务。
其实让她参加这个行动他并没有同任何人讲过,虽然他说过警民合作能够共同打击犯罪分子,但是江若蓝……她实在不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也不至于坏事。她既然想参加就参加吧,否则天天闷在屋。天天和那些个药水打交道对身体不好。
他时不时地关注下那个身影。然后将重点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孕妇”身上。
这个人他们已经注意好几天了。
据推断,她应该是这个盗窃团伙的一个小头目。不过一般她不自己出手,那些个手下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战利品转移到她的肚子里。
此刻。她正撑着腰站在人群里,做出一副等车的样子。
现在是下班时间,等到大家下班了,小偷也就收工了。
不过今天小偷的战果似乎不怎么样,也是,连日的抓捕是会让他们更加小心的。
看来只能引蛇出洞了。
两个群众出场了。
学生模样的打扮,背着背包,一边等车一边玩手机。
车来了,学生顺手把手机塞进背包,装作被疯狂往车上冲地人群挤到后面,顺利地转到“孕妇”身边。
“孕妇”的眼睛瞄上了背包一侧那个装手机地隐形口袋。
她有点按捺不住了,因为那的确是部价值不菲地手机……
手机顺利到手了!
可也就是这一瞬间,手铐也顺利扣在了腕上。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还会点武功,扣手铐的小郑一时大意被直取要害,于是这边就热闹开来。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孕妇”不仅肚子是假的,就连性别都是假的,于是这边就更热闹了。
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呼啦啦的往这边赶,他顺便瞟了眼江若蓝,结果正见她被一辆飞驰而来的摩托撞倒。
脑袋“忽”的一下,恢复正常的时候他已经迅速奔了过去……
摩托车并没有因为撞到人而停下,车手载着身后的人七拐八拐的绕过零散的人一溜烟消失了。
车技不错,焦正凭借职业的敏感准确判断,可是既然这样怎么会撞到江若蓝?故意的?可是为什么?一时间重大的怀疑目标锁定了江梅昊。
他扶起一动不动的江若蓝。
她双眉紧锁,脸色煞白。
脉搏还很有力,看来只是晕过去了。
警车很快过来了,他抓住她的胳膊拦腰抱起轻轻放进车里。
“血!”
同样负伤坐在警车里的小郑提醒一句。
他方觉得手上黏黏的。
迅速查看江若蓝地伤口。
除了几块轻微擦伤外。左上臂后侧有一道约一个指节长的纤细地伤口,血液正缓缓渗出。但流量不多。
这个伤口……不像是因为撞击倒地造成的,倒像是用刀刻意划到的,而且还是那种锋利地手术刀……力道恰到好处……
一团阴云裹挟着不祥的闪电盘上心头。
入院……检查……验血……拿到化验单……
他的眼睛定在了“B……RH阴性”……
果真验证了他地猜测……
江若蓝会是第三个吗?
乔国立很快找他谈话。目的自然很明确,利用江若蓝诱捕那个神秘凶手。
这是他早就料到地。
可以说,这是条妙计。以前的一个大案也是用这样的计策成功破获,那个“诱饵”因为转作污点证人当时虽然保证了安全。可是后来还是被意外杀害了。
江若蓝……
“……你和她走得最近,方便行动,而且也可以贴身保护……现在不是讲儿女私情的时候,我印象里你一向是最理智也是最有前途的……你也知道已经有许多人遇害,如果再不抓住这个凶手,你让群众还怎么相信我们?你愿意让别人说你无能?说我们警察无能?再说也未必就有什么危险,这种行动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只要计划严密就没问题……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我们,可以将危险尽量减小甚至忽略不计……在此期间一切行动都归你安排……”
乔国立的脸和蔼而严肃。
难捱的沉默。
石英钟在“嚓嚓”的判断眼前的形势。
“为什么不去找那辆肇事地摩托?”
是地。找到摩托。就可以把江若蓝“省略”了。
“你不是已经找过了吗?有人看见了?”
是的,问过在现场地所有人。大家都说车速太快,根本就没看见什么车牌号。
再次进入难捱的沉默。
“需要让她……知道吗?”他终于开了口。
“你认为呢?”乔国立地目光很犀利。
他盯着眼前这张化验单。那个被手指紧捏着的边缘已经裂开了。
他突然将这张纸团起,猛的向墙掷去……
纸团直直撞到墙上,出一声轻响后画了半条抛物线,落在地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有车过来都看不到?是不是只顾着看热闹了?既然出去逛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正好休班,如果我在的话是坚决不能让你生这种事的。快,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这纱布是要经常换的……”
方舟追在江若蓝身后喋喋不休。
江若蓝已经在这个小小的屋里转了几个来回仍旧摆脱不了他的执着,她突然很理解孙悟空的苦恼,此刻真恨不能把他扫出去。
“行了,我没事,你坐下行吗?我有话跟你说。”
江若蓝决定再次和他谈一谈,虽然这次谈话也极有可能起不到任何作用。
方舟像只小狗一样听话的坐在沙上,以一种瞻仰女神的目光看着江若蓝。
江若蓝暗自无奈叹气。
“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我都说过不只一次了,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李宁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方舟的眼神愈纯真。
悲哀,不知道这是方舟的悲哀还是自己的悲哀。
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方舟似乎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见江若蓝沉默不语,方舟再次请求给她更换纱布。
“我已经好了!”江若蓝一怒之下直接把纱布撕了下来。
“啊……”
一条新鲜的皮肉在粘着凝固的血纱布的带动下被撕扯下来,血很快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江若蓝痛得直跺脚。
“快,我看看。”
方舟急忙抓过江若蓝的胳膊。“这……”他愣了一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好容易长好的皮肉……这下恢复更费劲了。你有没有酒精?”
元若蓝眼泪汪汪的摇摇头。
最后找出一瓶白酒,消毒程序在一片惨烈的叫声中拉开了序幕。
到最后两个人都忙得满头大汗。
可是就在这时,江若蓝现焦正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她急忙抽回尚在方舟手中的手臂。
又是难忍的尴尬,她以为焦正会像前两次一样离开,却不想他走了进来……
“你……行动方便吗?”他指着江若蓝的胳膊。
江若蓝不知所以的点点头。
于是,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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