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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情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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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吧。”
  顾芩凨狐疑的看他,“你酒醒了没?”
  毕方微微一笑,“你亲我一下不就知道了。”
  “亲你个鬼,还不快点找人。”顾芩凨不客气的说道,毕方伸手勾勾顾芩凨鼻尖,笑道:“好的,我们先去天牢看看。”
  ==========
  顾芩凨和毕方到达天牢时,这里已经被官兵包围,毕方在瓦片上小心翼翼的听着下面的动静,他挪到最边缘,听到里面有急促的脚步声。
  “这就是你让人看管的天牢。”一声呵斥,毕方立刻屏息,谢君诺正在下面。
  顾芩凨往下一看,只见那少年将军睿恒正跪在谢君诺面前,道:“王爷,劫犯是有备而来,西城那边纵火,微臣才会掉以轻心。”
  谢君诺冷冷的看着他,问道:“西城可有粮仓?”
  “没有。”睿恒道。
  谢君诺训斥道:“既然没有粮仓,一场火你这个主帅还调不了兵?如果你连别人的调虎离山计都分辨不出来,你还怎么在边关打仗,像这样的统帅,还能带出什么军队!”
  睿恒听着谢君诺生气的训斥,胸口剧烈的气愤,看的出来他虽是不服气,但也不敢和谢君诺呛声,谢君诺道:“睿恒,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谢君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睿恒跪在地上,半响后他用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脸抬起来时是满脸的倔强。
  毕方把顾芩凨往怀里一抱,朝他“嘘”声。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毕方小声道:“糟了,被抓个正着。”
  他和顾芩凨齐齐回头,只见谢君诺不知何时来到屋顶,一脸奇怪的看他们,半响后他沉声道:“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莫非劫狱……”
  “喂,你弄错了,劫狱的可不是我们。”顾芩凨连忙喊道。
  谢君诺点点头,他低垂下眼眸,转身道:“你们下来吧,在这里太不像样子了。”
  顾芩凨和毕方立刻站起来,毕方道:“劫狱的人应该是往城南方向去了。”
  顾芩凨睁大眼睛看毕方,毕方环顾周围道:“这里下面是不能走人的,出不了十步就会被官兵围住,只有用轻功走屋顶,看这里瓦片伤青苔的样子,应该有不少人往城南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顾芩凨点点头,便和毕方一起跃下屋顶,谢君诺正在下面候着,毕方往前走,道:“你觉得会是谁来劫的狱。”
  “梵钰。”谢君诺道。
  毕方思虑了片刻,道:“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行刺之后贸然来劫狱,除非他是不想回罗刹了。”
  “你觉得是谁?”谢君诺问道。
  毕方走了三步,猜测道:“我之前听说钰鎏府在京都死灰复燃,也许是他们。”
  “钰鎏府?”谢君诺喃喃自语的说着,过后他神情一冷,道:“莫非是于宴?”
  顾芩凨听不明白于宴是谁,谢君诺解释到:“于宴是钰鎏府的管事,你们在之前在村庄救我时,我和他都被巫教抓到了,巫教经过慕容棠那一事,大伤元气,这的确是于宴逃脱巫教的好机会。”
  “要是他劫走了尧清,这事就好说了。”毕方道:“钰鎏府的人对尧清也算是忠心耿耿。”
  谢君诺面色一沉,“现在麻烦的不是谁救走了他,是他逃狱,我要给太子和皇上一个交代。”
  毕方了然,轻笑道:“额,说什么交代呢,王爷聪明绝顶,还想不到一个法子让你家美人脱身?”
  谢君诺轻笑着看毕方,“当然有法子,但是再好的法子比的上逃狱吗。”他面色立刻一沉,“太子要是不插手也不会这么麻烦,他现在就是巴望着让尧清被处以极刑,结果他来闹个逃狱。”谢君诺摇摇头,“我只怕谢詹不肯松口。”
  “你和太子不是兄弟吗,他怎么会想要杀我大哥?”顾芩凨不解。
  谢君诺为难的看他,末了,他无力道:“这大概不是我的问题。”
  毕方不知为何闻言笑的乐呵,他略有深意的看谢君诺,“哦,看来这谢詹不仅心大,还是个醋坛子。”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雪缘

  听着毕方说谢詹是个醋坛子,谢君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没想到毕方的脑袋转的那么快,不过毕方转而又道:“你不是马上要去边关打仗吗,去了就别回来,现在他都想弄死美人,以后要是他做了皇帝,岂不是容不下美人分毫。”
  谢君诺道:“这些事,等这场仗打完再说吧。”
  “也是,战场无情,谁能预料到以后的路呢。”毕方叹息道。
  这时,睿恒正走过转角,看到毕方和谢君诺在说话时,脸上有些惊讶。
  谢君诺看他一眼,道:“这二位是江湖中人,他们精通追寻别人的行踪,我特地邀请他们来帮你。”
  睿恒低下头,委屈道:“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会戴罪立功的。”
  谢君诺叹息一声,对毕方道:“睿恒还年少,尧清的事我暂时不能抽身去办,这次劳烦你们帮他把尧清抓回来。”
  顾芩凨顺着谢君诺的话,笑道:“王爷放心,我们一定尽心为睿大人办事。”
  谢君诺闻言点点头,他吩咐着睿恒道:“我刚才查探了一下,你和毕庄主他们往城南去搜,他们应该是顺着那个方向逃走了。”
  顾芩凨不由得心里一惊,谢君诺竟然也发觉了这个问题,仔细一想,如果他是顺着毕方的那个思路在考虑,难怪他会出现在屋顶,想必他也是想上去看脚印,却不料把他和毕方抓个正着,顾芩凨这样一想,不禁感叹,这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因为尧清这件事,他和谢君诺又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想想不久前在巫教他们还打的你死我活,这人生可真是一出精彩的戏。
  谢君诺走后,睿恒朝他们笑着,“没想到又遇到了二位,看样子你们和王爷是旧识。”
  “哈,是……认识,王爷曾经救过我。”顾芩凨笑道,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违心,谢君诺的确是救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三江上,谢君诺带着他逃离了蛟龙的追捕,一次是在雾踪,顾芩凨承受不了那深厚的功力,差点命丧黄泉。虽然救过,但也害过,所以顾芩凨心里颇为复杂。
  “恩,王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也曾受过王爷救命之恩。”睿恒笑道。
  毕方点点头 ,忙问道:“睿大人,打算何时动身追查劫犯?”
  “现在就可以出发。”睿恒笑道:“烦请二位随我来。”
  毕方和顾芩凨立刻跟随他往前去。
  =============
  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破败的寺庙内,于宴坐在尧清身边看他喝酒取暖。
  于宴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尧清面带笑意的看他,问道:“你怎么会来京都。”
  “离开巫教后我一直都在京都暗地里拓展钰鎏府,我想着你会回来的。”于宴十分温柔的微笑着,“没想到会这样,府主,你是因为谢君诺才到京都来的?”
  尧清点点头承认。
  于宴勉强的微笑,“没想到府主是真心疼爱他的。”
  尧清摸摸于宴的头发,笑道:“见到你我也很开心。”
  于宴抿抿嘴唇,尧清道:“真的,看到你没事我也可以放下一个牵挂。”
  于宴伸手抱住尧清,道:“府主,于宴想一直陪在你身边,可以吗?”
  尧清摸摸他的头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于宴道:“府主,谢谢。”
  尧清稍稍放开于宴,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苦,你就像是我的亲人。”
  于宴点点头,笑中带泪的看他,“有府主这句话,于宴别无所求了。”
  “傻瓜。”尧清宠溺的笑着。
  于宴抱膝问尧清,“府主你是被朝廷冤枉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本来是答应君诺老老实实蹲在牢房里,结果你却来劫狱了。”尧清一副拿于宴没办法的样子,笑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恩恩。”于宴乖乖的朝他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在火光下忖着他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顺从和温柔。
  尧清道:“你要是跟着我,钰鎏府怎么办呢?”他边说边笑看着于宴,倒是颇有些想知道他想法的意思。
  于宴轻笑道:“钰鎏府就是府主你的,我只是暂为管理,我没有想过据为己有。”
  尧清点点头,道:“你倒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于宴看尧清额间的莲花,觉得府主比之前还要好看了,不由得问道:“府主,你现在练功还要鼎炉吗?”
  尧清倒是忘了这件事了,自从慕容棠那次助他功力大成后,他就再也没有和人合练过武功,尧清笑道:“大概不必了。”想到慕容棠,尧清的眼神不由的一暗,庙外夜色更浓,他心里仿佛是想起了过往,但是所有过去的事,已经成为不可追忆的过去。
  于宴点头,笑道:“太好了,这样你就不必再受那么多的苦了。”
  尧清听着于宴的话,心中更是宽慰,他望着庙上那破败的灯笼,问道:“于宴,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离开巫教的吗?”
  于宴看尧清的面色就知道他又在想慕容棠了,从前在钰鎏府就是这样,他总是一个人借酒消愁,每次都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于宴以为谢君诺可以愈合尧清心中的伤,可没想到尧清还在为慕容棠伤心。
  “有好些年了。”于宴担忧道。
  尧清眨眨眼,点头道:“恩,教主死了,你知道吗?”
  于宴倒吸一口气,点头,他不忍尧清如此,劝慰道:“府主,你节哀顺变,教主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只是想起了他说过的一句话。”尧清道:“明年今日,旧人如故。”
  那日在无忧谷下的河边,他们一起放下花灯,慕容棠曾说过明年今日,还望尧清如故,从那时起尧清就知道慕容棠命不久矣,而慕容棠也知道一切都会伴随着他的死而结束,所谓‘旧人如故’,也不过是一句希望尧清保重的话,可那时尧清一心想要知道极乐宫的事,并没有去体会慕容棠背后的心意,如今再去思量,却是痛彻心扉。
  于宴轻声道:“府主,你没事吧。”
  尧清摇头,道:“我从来都是把一切做的决绝,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
  这时,庙外有一盏灯缓缓靠近。
  尧清面色不变的看着来人,只见有来人一身黑色连帽的风衣迎着夜色而来。
  他缓缓推开那半掩的门,提步走入屋内。
  当他放下那遮面的衣帽时,尧清与他隔火向望。
  “你果然也来了。”尧清看着梵千雪淡淡的说着。
  梵千雪平静的问道:“你不愿看到我吗?”
  “你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该来这里。”尧清道,“梵钰这次来又有什么阴谋。”
  “裳霓。”梵千雪道:“我是来见你的。”
  于宴本想起身保护尧清,尧清却把他按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尧清沉声道:“千雪,你走吧。”
  梵千雪微微一笑,苦涩的说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尧清坚定道:“何必再见呢,该说的都已经说的明白。”
  梵千雪摇头,柔声道:“裳霓,我……”
  还未说完,梵千雪就痛苦的皱眉,他捂着胸口,重重的喘息几声。
  尧清立刻起身来到他身边,梵千雪抬头看他,朝他轻笑着,而后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便要倒地,尧清顺势将他抱住。
  这时梵千雪面色苍白,尧清替他把脉后,立刻抱起他转身将他放到篝火边,他缓缓解开梵千雪的衣服,只见他本是精壮的胸膛上被刀刻的血肉模糊,可那个‘钰’字却极为醒目。
  尧清握紧双手,他看着梵千雪满是汗水的额头,为他把头发撩开,注视着梵千雪的面容。
  梵千雪微微睁开眼,苦笑道:“别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你这个样子应该养伤,千里迢迢来这里,值得吗?”尧清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胸膛,不忍心再看下去,为他把衣服穿好。
  “我不知道什么是值得,我只想见见你。”梵千雪道,“可你却不想见我。”
  尧清道:“斩不断,理还乱,过去的事,就算了。”
  “裳霓。”梵千雪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到我身边?”
  “一切都是一场阴谋而已,我根本不是什么云裳霓,云裳霓是个不存在的人,这世间只有尧清,千雪,你还看不清?”尧清转头让于宴准备热水,过后他问梵千雪,“你这一身的伤都是梵钰干的?”
  “你还关心是谁伤的我吗?谁伤我有你决绝。”梵千雪说完捂着胸口要起身,尧清却按住他的肩,梵千雪看向他道:“尧清,是我没忘了你,还是你一直在恨我?”
  尧清松开手,道:“我说过,我宁可错付了自己的感情,也不会让他人负我。”
  梵千雪哈哈的笑着,忽然他眼中带泪,不过片刻,他嘴角留下鲜血,那抹红深深的刺进尧清心中,尧清立刻封住他的穴道,梵千雪抚开他的手,淡然道:“不爱我就别救我。”
  他的人跌落到地上,嘴角的血迹越发汹涌,尧清侧过脸,挣扎了片刻后,他扶起梵千雪,在他怀中拿出一瓶丹药,从中取出一颗后,尧清喂给梵千雪吃,可是梵千雪却躲避着尧清的手。
  “千雪。”尧清无法,只得哄他,喊道:“千雪,无论什么事,等你养好伤我们再说。”
  梵千雪靠在他怀里,不言不语,这时于宴准备好热水过来,尧清摸摸梵千雪冰凉的手,把它抓紧,他朝于宴道:“你把门都关上吧,他现在身体虚,经不起一点风吹。”
  于宴点头,急忙去关门,待他关好门窗,回头时,尧清正细心的给梵千雪擦着血迹,于宴看着不由得叹息,梵千雪会有今日实在是让于宴也猜不到。
  想当年在罗刹,他和尧清本该是成双成对,谁知梵千雪遵从了他父皇梵厄南的安排,要娶一位小妾进门,这一事就和当年丁照雪如出一撤,尧清心高气傲,丝毫不能容忍梵千雪的背叛,便随着巫教前去接应他的人一声不响的离开了罗刹。
  后来要不是以为谢君诺被抓,尧清也不会再和梵千雪有牵扯,没想到这情字斩不断理还乱。
  再决绝,梵千雪也曾是尧清的情人,要他对他坐视不理,怕的确难以做到,但要他回头和梵千雪再续前缘更是不可能,于宴心想,尧清的确是个美人,可却是蓝颜祸水,他就是那么倔强,非要别人只爱他一个人,可是这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一生只在乎一个人,一生只和一个人花好月圆。
  所以尧清便是遇到一个个负心人,要是能一次斩断也就好了,偏偏总有人对他痴心不悔,走了慕容棠,来了梵千雪,早知如此今日祈求,当初又何必去伤害尧清,这样一想,于宴对谢君诺更是增了好感,至少他倒是一直对府主掏心掏肺的付出。
  于宴走向尧清,蹲在他身边道:“府主,我看南门王一时半会难得恢复,不如你去休息,我来伺候他,反正我伺候惯了人。”
  尧清摇头,朝于宴淡淡一笑,“他就是我的孽债,该做的我尽力去做,做不到的我也没办法。”他拍拍于宴的肩膀,“当年你小小年纪,为了我就把自己给糟蹋了,我对你一直有愧,这些事你不必做,我来就行了。”
  提起那些事,于宴连忙摇头,道:“府主,我是心甘情愿的,真的,你别总觉得亏欠我。”
  尧清停下手看梵千雪,脸上是深深的无奈。
  于宴道:“府主,南门王这样下去,挺可怜的。”
  “我知道了,你在那边靠着休息,有事我会喊你。”尧清说罢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解开披到梵千雪身上,而他坐在篝火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于宴看他的脸色,觉得有点吓人,他很少见到尧清面色这么冷,仿佛是有什么怨气。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雪语轻言

  屋外,传来箫声,倾入这满目惆怅的夜。
  寒星高悬,让一切越发凄凉和孤寂。
  梵千雪虽然已经入睡,但是辗转反侧,让人无法放心。
  随着梵千雪频繁轻咳的是外面的箫声,那声音越发温柔,就像是在情人耳边的低喃。
  听了半响,尧清无法静下心,于是他只得起身去会一会屋外那人。
  =============
  尧清穿着单薄的衣物走出寺庙,只见梵钰正在庙门前吹箫,见到尧清时,他微微一笑,脸上依旧是风流,笑却让人心生防范。
  “许久不见,你依旧风姿卓绝,让人想念的紧。”梵钰动作风流的收起箫,朝他笑道。观看他言语还是那般轻薄,真是有负他这番俯瞰天下的气度。
  “前不久才见过,我们还没那么熟,让你日思夜念。”尧清冷冷道。
  “也是,美人嘛,总是薄情的。”梵钰笑道,他走近尧清,关心道:“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要是睡不着,我陪你也无妨,正巧我也闲来无事。”
  尧清没心情和他风流,冷着脸问道:“叙旧就罢了,我们言归正传,你这样对待千雪,到底是在想什么?”
  “我如何对待他?我怎么听不明白。”梵钰把箫放在身后。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明白?”尧清讽刺的说道。
  梵钰挑眉,反问道:“这还真需要你指点一二。”
  “你对他,太心狠手辣。”尧清道:“让他身受重伤,这不是你该对你兄长做的事”
  梵钰笑道:“我对他还不好?他说要见你,我不顾两国交战,带着他深入敌国,把他送到你面前,试问我还要怎么做,才是疼爱他,难道把他送给你,就是对他好?”
  “梵钰,他胸口的字是你刻的吗?你是有多丧心病狂,才下的去手,他何曾受过这种苦。”尧清生气道。
  “你心疼了?哈哈哈哈哈。”梵钰道:“尧清,我只恨我不能把他的心掏出来,把你的名字从上面挖去,这是你做的好事,你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转眼你就把他抛弃,哼,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这些话,要是真的疼他,这些日子陪在他身边的人该是你才对。”
  尧清闻言脸上更是愤怒,他使出斩雪对付梵钰,梵钰用他那玉箫放在面前,“你杀了我,天下必定大乱,这个责,你担当的起吗。”
  “我讨厌别人威胁我。”尧清说罢,掌风一出,梵钰避开,可只是一瞬,尧清便来到他面前,尧清抓住梵钰的衣服,冷冷的说道:“你这么对他,我不会再让你带他回罗刹。”
  梵钰笑的傲慢,他歪着头看尧清,唇边都是笑意,“你这么在乎他,他一定很高兴,可惜,他一定不会留在靖朝,你别忘了他是罗刹的王爷,也是我哥哥,如果非要让他选择,他一定站在我这边,不用争,我一定会赢。”
  尧清一把推开他,“你利用他对你的兄弟之情绑住他,却亲手折磨他,梵钰,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会有报应的那天。”
  梵钰理理自己的衣服,笑道:“是吗?那我就看看,苍天敢不敢收我!”
  尧清后退几步,“那我们就看天理轮回苍天会饶过谁。”说罢尧清退回庙内。
  屋外,又是凄美的箫声。
  尧清毫不在意的坐在梵千雪身边,本就皱着眉的梵千雪听到箫声,额头马上蓄满了汗。
  尧清看他不对,为他把脉,梵千雪的呼吸越发粗重。
  尧清温柔的为他擦干额头的汗,箫声百转千回,让人不能静下心,尧清皱眉看向外面,突然梵千雪轻轻唤了声,“钰……”
  尧清没听明白,低下头去听,梵千雪抓紧尧清的手,说着梦话,“你放过我……钰儿……”
  尧清眼里都是担忧,他边为梵千雪擦汗,边柔声道:“千雪,我不让他带你回罗刹了,别怕。”
  “放开……梵钰……”梵千雪的身体慢慢的缩起,他虚弱的挣扎道:“别碰我……别碰我”
  屋外,梵钰站在门边,听着梵千雪的呢喃,他黯然的低下头,箫声似是柔情万千,随风潜入梦。
  ==============
  风雪尽歇,有人从宝马上跨下,他慢慢走向梵千雪。
  “二哥,我回来了。”梵钰身穿战袍,英姿飒爽的说道。
  梵千雪淡淡的看他风尘仆仆而归,道:“回来了就多去牧场学骑术,邺城不比草原,别懈怠了自己,你是要上战场杀敌的,要是武功不济战死沙场,也可别怪做哥哥的没给你把关。”
  梵钰低下头笑道:“二哥教训的是,我自然会听话的,别人说的话我当做耳边风,二哥的话我可是很慎重。”
  梵千雪跨上自己的马,居高临下的看他,“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梵钰看着梵千雪策马而去的样子,眼里都是炽热又疯狂的感情。
  ============
  酒杯被摔碎在地,梵千雪全身乏力的靠在身后的桌边,他气急攻心,“梵钰!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今天是你故意设下的圈套?”
  梵钰坐在位子上看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皇兄吗,他自顾自的说道:“皇兄,你说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句话我还给你,现在大局未定,皇位悬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梵千雪从腰间拔出刀,他喘息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他一刀劈向梵钰,却被梵钰躲开,他的行动使药力发挥的更加强劲,连刀都无法握住,梵千雪跌坐到地上,他抓着桌沿,抬头怨恨的看梵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别想我认输,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做厉鬼来杀了你。”
  说完,他便皱眉的低头,那模样不似平时在朝堂上的凌厉,也不似对情人的温柔婉转,但是就是说不出的让人心痒,让人想把他蹂蹑一番,梵钰心头一颤,慢慢的走近。
  因为酒意未退,梵千雪脸上有些微醺的红晕,忖的他越发虚弱。
  梵钰高高在上的看他,“杀你?父皇还没死,杀了你我也得陪葬,亏你想的出来。”
  梵千雪狼狈的低下头,就在他要倒地时,梵钰蹲下身将他抱入怀中,这轻浮的动作立刻让梵千雪愤怒,他呵斥道:“你做什么!!放开!”
  梵钰勾他的下巴,慢慢地靠近他,他眼中都是如狼一般的凶残,笑道:“做什么?做我日思夜想的事,皇兄,你不是一向聪明,难道看不出来我想做什么?从前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眼里完全没有我,就好像我一定要依靠你才能活下去,可现在呢,你还不是成为我的掌中物,到现在,你没了我,能活下去吗。”
  梵千雪要推开梵钰,他厉声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梵钰脸上,梵钰伸手摸摸被梵千雪打的地方,用眼角看着梵千雪,他这个样子就和那些野狼一样,有些凶狠,让人心里莫名的升起恐惧。
  梵千雪虽然全身失力,可他想躲开,他撑着身体往后退缩,他知道梵钰对他不会再温顺下去。
  梵钰逼近他,与他四目相对,梵钰的呼吸很是粗重,轻易的让人联想到他有什么需求和冲动,梵千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气都往脸上在冲,而现在梵钰正在一步步的把他逼的无路可走。
  就在梵千雪推到墙边时,他用手抵着梵钰的胸膛,那里坚实、炽热,梵钰那身衣物下有着强壮的身体,梵千雪仿佛是被什么烫到,立刻收回手。
  “皇兄,你知道我做梦都梦见你不穿衣服的在我身下求饶,我做梦都想……干你。”最后两个字被他着重的说出来,梵千雪倒吸一口气,他心里骂着梵钰不知廉耻,眼里更是羞愤和耻辱。
  梵钰捧住他的脸,痴迷的看他,他嘴角还是带着笑,却丝毫不能让梵千雪放松,只会让他全身绷紧。
  一个倾身,梵钰凑过去含住梵千雪的唇,他静静的占有着他,和他深吻起来。
  梵钰紧紧的扣住梵千雪的手,强势的让梵千雪抱着自己的后背,他的手用力的摸着梵千雪的脸颊,直到把梵千雪压到地上,梵钰边撕扯着梵千雪的衣服,边说道:“皇兄,你是我的了,你再也逃不了。”
  那痛楚让梵千雪拼命的想挣脱,“梵钰!你放过我!”
  “啊……别碰我!梵钰,……钰儿……钰儿……”
  ===============
  梵钰看着火光照映下梵千雪痛苦的面容,缓缓推开了庙门。
  尧清冷冷的说道:“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还不走!是不是把他逼死了你才甘心。”
  梵钰不发一言,他只是慢慢走近梵千雪。
  于宴听到动静醒来,只见梵钰像是鬼魅的走进来,他不由得放声大喊,“你……你别进来……”
  梵钰虽然脸色很冷,但是看着梵千雪的目光很是温柔,尧清挡在梵千雪面前,朝梵钰道:“你不会珍惜他,就放过他。”
  梵钰冷笑,“这世间,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皇位也好,他也好,我都要。”
  “梵钰,可他不要你,你看到了。”尧清道:“他讨厌你。”
  梵钰拿起箫,又开始吹奏,梦中的梵千雪慢慢睁开眼,他抬头看向梵钰,梵钰也正在看他,尧清沉默的看他们视线相对。
  梵千雪声音沙哑的开口,“你来做什么?”
  梵钰停下箫,“我来接你,人你已经见到,对你诺言我兑现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兑现。”
  梵千雪看向尧清,尧清朝他摇头,道:“千雪,你不能和他走。”
  梵千雪却是眼眶泛红的看他,“那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尧清紧紧的抓着梵千雪的手,可他说不出一句答应。
  梵千雪微微一笑,却是有些凄凉,他挣开尧清的手,对梵钰道:“带我离开这里吧。”
  尧清闭上眼,眼角却落下了一滴泪。
  梵千雪低下头,却是声渐哽咽,他轻轻的哭道:“这次我来,也许是此生最后一次见你。”
  尧清睁开眼,“千雪……”
  梵钰朝梵千雪伸手,梵千雪把手放到梵钰手心,梵钰扶住他,与他携手并肩往庙外去。
  尧清喊道:“千雪,留下来吧。”
  梵千雪停下脚步,尧清道:“回到罗刹,他会折磨你的,我不想看你变成这样。”
  梵千雪回眸,脸上却是带着泪,但他再也不肯多说一句,回头,仍旧是离开,只留给尧清一个背影。
  梵千雪心想,如果你也不肯回头,那么我也只能往前走,哪怕那是悬崖,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要你的施舍。
  梵钰问着梵千雪,“千里迢迢来这里,还是伤心一场离开,皇兄,值得吗?”
  梵千雪淡淡一笑,他疲惫道:“世人都问值不值得,那你就为我一句无理取闹的话,以身犯险来到这里……值得吗?”
  梵钰道:“值得,为你,我心甘情愿。”
  梵千雪倔强道:“我也值得,为他,我此生不悔。”
  “好个此生不悔!真是好极了!”说罢,梵钰再不愿轻声细语的对他,一把把他抱起,运起轻功离开。
  他们兄弟离开后,本是冷清的寺庙变得越发清寂。
  于宴有些不敢靠近尧清,尧清就独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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