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十八鞭,便走了出去:“住手!”
阮云飞并不看他:“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沈擎苍走到中间,望着他道:“我听见了。但我还是要插手。”
“哼。”那人冷冷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叶青,给我鞭这狗咬耗子之人。”
沈擎苍略略沈吟:“阁下所言,正合我意。二当家也说了,俊钦年幼,犯了错,十五鞭已足矣,剩下的我帮他扛了。”
“姓沈的,别以为……我会感谢你……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狱……没结果的……哈哈……没结果的……”阮俊钦扬声大笑,笑声中终於透出几分绝望之意,随之又咳出不少血。
(强强生子) 第三十二章
沈擎苍知道他的意思,但不管他和云飞的恋情有没结果,今天,他都必须站在这里。
这是他的责任,他的道义。就算他总是向着阮云飞,但绝不给自己盲从的机会。
能不能得到那个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曾经的付出和努力,何况奢求太多,得到的也可能是失去。世间诸多变数,若要从中解脱,唯独顺其自然而已。最终没有失去自我的,不是痴心妄想的俗人,不是看破红尘的隐士,而是坦坦荡荡的君子。
因此,无论阮俊钦这番话是挑拨还是劝告,他皆不在意。他只需要毫无顾虑地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他并不害怕自己的隐疾被人触碰而产生难忍的痛觉。要是这样的考验都经不起他如何去担当更多的责任更重的心事?
所有的议论声都因为沈擎苍和阮云飞的对峙嘎然而止。
阮俊钦所表现出的与其外表和性格不符的铁骨铮铮已让他们颇感差异,挺身而出的沈擎苍纵然一番不急不缓、稳若泰山的样子,却依然改变不了眼前不容乐观的形势。大当家若是铁了心要清理门户,便没有人能够阻止。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沈擎苍却显得分外淡漠和从容。只见他利落地除去衣衫,露出宽阔的背脊,双眼直视前方,仿佛没有一点危机感。
叶青拖着步子,缓缓上前,脖子被折断般,垂着的头始终未抬起来。
“还不快行刑!”阮云飞口吻残忍而冷淡,不料叶青却突然崩溃在他的催逼里,浑身剧烈颤抖着,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声。
“废物!”只听一声怒喝,转眼间阮云飞便来到两人身後,只见他狠狠夺过叶青手里的鞭子,朝沈擎苍光裸的背上一甩,登时皮开肉绽。
这一鞭虽然没用尽全力,但也不容小窥。然而沈擎苍眉头也没皱下,直直站着,仿佛背後只是一阵微风拂过。
阮云飞打了几鞭,见撼动不了对方半分,也不恼,手一扬,顿时一条带着倒钩的软鞭被人呈上。
这条鞭子并无奇特之处,而且软绵绵的,看上去比那条一般人拿都拿不动的铁鞭要逊色不少。然而实质上,要比前者厉害多了,加之阮云飞修的是阴柔内功,软兵器最是适用,使起来效力倍增,如此一来,对方受的不仅仅是皮肉之苦,很可能创伤筋骨。
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而早就撤去一身内力的沈擎苍却是面不改色。鞭子扔下,倒刺刮过,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可谓惨不忍赌。要知道阮云飞使出的每一鞭都灌足了内力,不绝於耳的鞭挞声中,偶尔有一两声异常的脆响,怕是来自骨折。
纵然沈擎苍有着强大的意志,能够在暴风骤雨般的鞭打下屹立不倒,但血肉之躯承受力毕竟有限,剧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端的是非人的折磨,他的额头渐渐生出不少冷汗,但仍是没有一声求饶的痛苦喘息、一丝示弱的细微动作。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阮云飞越是火大,鞭鞭都反复甩向同一处,而且故意将倒钩深深陷入那人满目疮痍的皮肤里,仅仅是开头几下就已让他体无完肤,更别提後劲十足、接连不断的那十几鞭了。
到後来,阮云飞手都软了,内力更是使用过度,导致青黄不接,他哼了一声,扔掉鞭子,负手踱了回去,不过他没有回到座位,而是朝内院走去。见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虽然眼里满满装着对沈擎苍的钦佩和折服,却没人敢上前探问男人的伤势,那人对在座的噤若寒蝉、明哲保身也不以为意,只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衫,搭在手腕上,一步一步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下走远。
待离开那些人的视线,沈擎苍才微微蹙眉,整个人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喘着休息了一会。背上痛得钻心,适才在阮云飞面前他咬牙苦忍,如今四下无人终於让自己露出软弱的一面。他如此做本就有让对方泄恨之意,那人性子孤傲又偏激,什麽痛苦都憋在心里,从来不肯对他倾诉一厘。之所以给他伤害他的机会,就是不想他伤害自己。如此一来,不但救了阮俊钦一命,也解除了大家对阮云飞监守自盗的怀疑,那人也消了气,可谓一举三得,他流这麽多血也算不亏,想着,苦涩的嘴边竟然有了一丝笑意。
(强强生子) 第三十三章
晚上,待阮家上下睡熟,二当家将手边最好的金疮药,让薛凤给受伤的那两人送去。
殊不知薛凤的一举一动皆落在那人眼里,其中一份顺利到达四弟房中,而捎给沈擎苍的却在半路被截住。
阮重华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大哥虽然气不过四弟的胆大包天,但念在手足之情,断然不会赶尽杀绝。而沈擎苍与他的争锋相对比起阮俊钦的肆意妄为更令他深恶痛绝,若是有人想帮姓沈的他定然不允。
沈擎苍也不在乎,就用些普通的药草草敷了伤口,便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纵然身强力壮,可是在鞭刑中受了内伤,一时半会也痊愈不了,半夜还如常人那般发起烧来,房里只有他一人,伤痛之下又动弹不了,偏偏头昏目眩口干舌燥,他充其量只能舔舔嘴唇,想着开心的事聊以自慰。
可思及阮云飞对自己下手极狠,心里还是有些凄凉。只是他这个人想得开,从来不钻牛角尖,半睡半醒中也逐渐释怀,想必云飞是在记恨前几次粗暴的性事,突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反正他皮糙肉厚,原先闯荡江湖的时候好几次都置死地於後生,算命的人说他八字大,若非天崩地塌,是怎麽死不了的,这点小伤不足挂齿,过不了几天自然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至从两人闹翻之後,阮云飞再没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懒得去打听对方的动静,足不出户,就
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喝酒赏菊,自有一番清闲,虽然伤口好得慢,至少没那麽痛了,要说担心他只担心阮俊钦,担心他被自己的执念所毁灭,只可惜帮不了他,情爱若变作仇敌比什麽都可怕,再残忍也残忍不过爱恨交加。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天。
弥漫在阮家头顶的阴霾虽然消散了,但是伤痕却在某些人的心中永久留下。
第一次步出自己的院子,沈擎苍深深吸了口新鲜口气,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小半截白色绷带。
又是圆月,花却没之前那麽好了。风依旧清凉,却隐隐带着萧瑟之意。墙外黄叶飘落,在半空中肝肠寸断地荡来荡去,似乎满腹忧愁无处诉说,不甘落地成泥。
他幽幽叹了口气。
本来想到长亭散散步,抬头见明月,低头弄清影,也不乏一番情趣。不料凉亭已被人占据,而且不是别人正是他不想遇到的阮云飞。不待见他原因有二:自己虽不介意那天的事,但心里总有一分阴影,如!骨之蛆流连不去。再就是,昨天他用笛声招来六怪,询问阮汗青的下落,谁知道这几个家夥玩忽职守没把人盯住,据说某个与汗青同行的家夥三两言语就把他们打发了,显然,这人擅於攻心,而这六怪之中有四人虚荣心极重,有一人最受不了激将,剩下那个势单力薄,纵然磨破了嘴皮也不会有人听他的。因此沈擎苍觉得很愧疚,如果阮云飞问起,他自然不好交代,在想出办法之前先躲为妙,免得他们之间又生出新的矛盾。
只是没走出几步,就被那人叫住:“你给我回来。”
听他的口气,显然对自己仍是耿耿於怀,沈擎苍不敢抗命,只好回走。
阮云飞手里拿着酒杯,杯里的酒只喝了一半。独自坐在那里,比夜色还要阴冷几分,整个人所散发出的寒气简直可以让身边开出一树梅。
他知道他心情很不好,之前略有耳闻,虽然给阮俊钦用上了最好的药,那人的状况仍是时好时坏。当一个人得了心病,只会日益消沈,再好的药用在他身上也是付诸流水,他怎麽就是不明白。
何况阮俊钦年轻气盛,一旦动了心就决不委曲求全。不像他,经历的事情多了,便不那麽容易要死要活。世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去拼搏,又有什麽非让自己落得形销骨立不可?随波逐流要省事多了。想来容易,但当局者迷,任谁在这局中怕也是清醒不了,旁观者清,还真以为自己看破红尘,摆脱人世的纷扰了?
所以说,他没有嘲笑,也没有怜悯对方。芸芸众生,皆是五十步笑百步。七情六欲是灵魂的一部分,若是泯灭了它那便是连良知也泯灭了。纵然,执念伤人太深,但真正伤人的是穷其一生没有什麽想要得到的。兜兜转转正是人生的奇妙,即便在人世走一趟犹如在地狱走一遭,至少那份痛让你刻骨铭心了,往後在奈何桥上也只有你敢一口喝下孟婆汤,就是饮尽忘川水也忘不掉。
(强强生子) 第三十四章
“坐下。”见他站着不动,阮云飞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沈擎苍心里一喜,男人居然让他坐在身旁,而不是对面,说明对方并非一点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而阮云飞仍旧沈着脸,和他在一起这麽久,从来没有见他笑过,若是男人能发自肺腑地笑起来不知有多迷人,沈擎苍不禁有些遗憾。
他们三天前才发生了摩擦,如今在那人心血来潮之下,两人才重新凑到一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可不能搞砸了。
怕说错话,干脆不说话,沈擎苍只是静静看着他,待他一杯喝完,再替他将酒斟满。阮云飞也不开腔,只一鼓作气,蒙头大喝,没几下眼角就有了些微水光,显出一丁点的醉意。
沈擎苍虽然心疼,却并不阻止,他知道他需要借酒消愁,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越是喝,这愁越是没有尽头,到头来,不过物得其反罢了。
後来,他实在看不过去,便用内力悄悄化开酒的浓烈,再递给他,让他统统入喉。
阮云飞像是没发觉,依然自顾自地喝,只是动作慢下来,几杯下肚後,发丝微动,只见他垂下头,双眼死死盯着见底的酒杯,不知在想什麽,眉头微微纠结。
沈擎苍偏头看他,见他半晌没动静,便倾身握住他放在石桌上的手,确定他不会抗拒,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握紧了。
似乎过了很久,男人突然打了个寒战,显得有些迷茫地,朝他缓缓偏过头来。那淡淡的眼神从下面挽上来,像是一朵晶莹剔透的水花,落在他脸上便化作一团火球,烧得他也跟着神志不清了。
沈擎苍紧张地与他四目相接,这一刻,就像蓝色的海洋接上了阴暗的地平线,望之不尽,取之不竭,深沈的契合,远古的忧郁,刹那间登峰造极。有种说不出的,雾霭般的相知,朦胧般的甜蜜。
就在他砰砰直跳的心脏就要蹦出胸膛时,男人轻轻拢下眼皮,身体忽然向他倒过来,沈擎苍受宠若惊,难以置信地将他深拥入怀,双臂因为过度用力牵扯到背後的伤口,尖锐的剧痛却被满腔柔情化得一干二净。
“云飞……”对於男人主动投怀送抱,沈擎苍自是喜不自禁,不过随即他发现不对,怀里的身体软绵绵的,而且格外燥热……
就在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准备把人撑起来好好瞧瞧时,墙後忽然传来一阵奸笑:“兄弟别看了,你以为他是喜欢你在对你示好?少痴心妄想!这家夥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难道还会把你这个该死的断袖放在心上?!要不是中了老子的独门迷药,他哪有这麽乖巧?怕是早就把你那只手给齐根砍断了!”
沈擎苍一惊,这六怪不是昨日被自己骂走了吗?怎麽又回来了?看来这几个家夥总是在勒令寻觅汗青的途中不知被谁刺激得狂性大发,抛开正事跑来找茬了!心里极度郁闷,但碍於六怪年龄都大於自己又不好说重话,他们都是服软不服硬的德行,而且个个喜怒无常,若是真开罪了几人怕是又生出许多事端,於是他答道:“我说铁老前辈,你这是什麽意思?若是你们不愿受人驱使,明说就是,找人的事我大不了亲力亲为,不再劳烦各位。我们多年交情,你该明白云飞对我的重要性,你们伤他就是对我不利,有人对我不利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话音未落,周围的温度突然暴涨,就像有一团无形的火在熊熊燃烧,而飘在半空中的黄叶有如冰一般顷刻化掉了。
“苍儿,你是怎麽对铁老前辈说话的?!”这把嗓音虽然来势柔和,然而在半空定住之时,陡然化作刺人耳膜的利器,“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对前辈不敬,甚至出言威胁,翅膀长硬了,是不是?!”
听言,沈擎苍脸色大变,一改先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强势,只听他恭敬地叫道:“师傅!徒儿绝无此意,只是云飞并没得罪几位前辈,如今却被他们下在酒中的药弄得不省人事,徒儿愤慨之下出言不逊,并不是故意要结这个梁子……”
那人不听他的解释:“好啦!这药,是我让铁老儿下的,谁叫姓阮的不知好歹,对你的真心视而不见,甚至以德抱怨,你维护他的兄弟他反而把你打得奄奄一息!别说下迷药,下毒药也是他活该!”说着,话锋一转,对他这个不肖徒弟不满了起来,“倒是你,都成了什麽样子,在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面前低声下气,龟儿子样的,今天不帮你杀杀他的威风老子就不姓谢!”
(强强生子) 第三十五章
这对沈擎苍分外疾声厉色却迟迟未露面之人正是他的师傅谢擒天。此人二十年前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大魔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後来改邪归正,杀贪官、剿盗寇,劫富济贫,也挽回了些许名声。不料几年後又变作恶人一个,和江湖正道作对,专门奸杀他们的嫡传弟子,搞得江湖鸡飞狗跳,人人自危。没多久,人格突变,居然化作不问世事的散仙,在一岛上过着自娱自乐的生活,後重出江湖,再度作恶,不料修炼神功时走火入魔,险些经脉寸断,这才息事宁人了一阵子,如今若是卷土重来,江湖怕又要掀起一场风波。
还好的是,谢擒天行事乖张,却从无目的,既不重视过程也不追求结果,不受利益的驱使也不受权力的控制,活着仿佛就是为了折腾,天大地大都没我大似的,无论是野心和善心皆不过他玩转江湖、享受人生的工具罢了。按道理说,这种不着边际、不讲道理的秉性与沈擎苍光明磊落、守正不阿的特点丝毫没有共通之处,然而两人偏偏一拍即合,不仅如此,沈擎苍居然还拜在他门下,至於来龙去脉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由於和皇帝沾亲带故,隆恩浩荡下沈家成为当时苏州家喻户晓的名望一族,只可惜沈擎苍的父亲因循守旧,不识时务,使得家族渐渐败落。那时沈擎苍正值少年,叛逆十足,甚是受不了长辈的迂腐,冲动之下,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五年,当他终於厌倦游子的生活,折回苏州,却再也找不到沈府。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沈家在他出走的第二年就已经破败不堪,没多久房产就被一个富商买了下来,树倒猢孙散,沈家上下不知所踪。家没了,沈擎苍倍感失意,没有方向地乱走一气,最後上了某个孤岛准备终老於此。
正好谢擒天在这个岛上休身养息,他与这个外来者一见如故,两人相伴几日後越发有种相见恨晚之感。谢擒天虽是江湖上叱诧风云的人物,却没有任何建树,他心有不甘,见沈擎苍相貌端正、资质不错,也许能把自己的武功发扬光大,於是收他为徒,将自己的绝学──九阳神功倾力相授。
本来什麽都不会的人,突然得到了出人头地的资本,不得不说谢擒天对他有再造之恩,因此他对这个师傅分外敬重,从不曾忤逆对方半分。哪知道好景不长,他万万没有想到谢擒天会在一夜之间变得与之前判若两人,武功、性格甚至名字统统成了另一个人,唯一没变的就是对他的宠溺和倚重。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得寻了机会逃出去,本以为从此两不相见,只是造化弄人,那日他逃离孤岛,很快被谢擒天抓住,本以为性命不保,没想到对方却和颜悦色地问他为何不辞而别,还替他治好了抵抗时造成的内伤。他这才发现,谢擒天并非单纯的神经错乱、反复无常,而是具有双重人格!
这时,沈擎苍突然发觉不对,虽然谢擒天刚才露的那手正是九阳神功之精髓──‘凤凰涅盘’,但是所说的话粗鄙不堪,根本就和他师父的风格完全相反,难道……
他并非谢擒天,而是谢乱天?!
他深知谢乱天的残忍,为了保住阮云飞的性命他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既然早就和那人有了不解的渊源,逃避恐怕无济於事。很多时候,别无他法除了面对,然而他要面对的不仅是个人恩怨那麽简单。
“师傅,你莫要伤他,”沈擎苍牢牢护住怀里的人,眼里满是哀恳:“就算我求你。以前的事,是徒儿不好,你有什麽火冲我来就是。”
谢乱天冷冷一笑:“徒儿不要紧张,为师我既不会伤他也不会伤你。你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徒弟,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冲你下狠手哩?这个姓阮的既然是你老婆,看在你的面下,我也就不去计较他的过错了。只是,身为人妻,应奉行三从四德,他却骑到你头上去了,那怎麽行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你的师傅、你的老子,也就是不尊重我,你说我能不生气麽?!”
立刻有人附和道:“那是!若不严加管教,那小蹄子说不定哪天反过来把自己的男人给睡了!我说谢魔头,你愿意看见你的爱徒受一个女人的欺压麽!”
“废话!若是发生那种事我绝对把姓阮的一刀杀了!”谢乱天吼了一声,随即缓了缓情绪发出阴恻恻的笑声:“乖徒儿告诉我,你们在床上谁上谁下?”见他不吭声,又有些恼怒,“莫非你真的次次都被他压?!啊?!给老子老实交代!再不说话,我要发火了!”
(强强生子) 第三十六章
沈擎苍只觉周围的热气更甚,那种令人窒息的高温就像被困在尚未苏醒的太阳里面,随时都会被沸腾起来的火舌所吞噬,化为灰烬。
这时他更加确定,自己若是不给出令其满意的答案,定会死得难看。阮云飞不在,他还可以放手一搏,可话说回来,如今他就算施展得开,也没有丝毫胜算,要知道,向来九阴神功被九阳神功所克,一旦九阴神功被谢乱天所摒弃,他们之前的实力又将回到天壤之别。
至於到底是怎麽回事,沈擎苍怎麽了解也不会有谢擒天本人那般清楚。谢擒天的人格分为双重:一人深明大义,心地善良,使九阳神功;一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使九阴神功。而那个阴险的谢乱天特别酷爱他这个徒儿,屡次三番和第一重人格所争抢,而那个善良的谢擒天无欲无求,从不争强好斗,便答应将沈擎苍让予他,既然如此,自然也要让出九阳神功。谢魔头如愿以偿,自是欣喜若狂,一出关便来找他的徒儿认祖归宗,毕竟沈擎苍一直对他不认同,总以两人内功各异而拒绝称他一声师傅,如今他得了九阳神功,这小子总算无话可说。
如此一来,谢擒天几十年来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以及对沈擎苍诡秘的态度便说得通了。
而沈擎苍正因他师父所发出的质问搞得极为窘迫,不知如何作答,关键时刻,又有人兴风作浪,在那煽风点火:“瞧他一个字都说不出,肯定在床上不曾讨得半分好处,哎,我说谢兄你的一世英名,看来要栽在这个白痴徒弟手上了!”
谢乱天被人撩拨得大怒:“我看干脆找人把他给奸了!只要折了他的傲骨,还怕他婊子立牌坊不肯张开腿给我徒弟操麽!”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离谱,沈擎苍头都大了,他知道谢乱天说话算数,要是阮云飞真被他人玷污……想到这,打了个寒战,只好硬着头皮说:“师傅你别听他胡说,那、那事……当然是徒儿在、在上了……”
区区几个字他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还好云飞昏睡着,否则不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谢魔头正要得意地笑上三声,不料又被铁老儿三言两语说得脸皮直抽。
“他说的话你还真信了?说不定人家只是安慰你罢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说沈兄,要是真如你所说,你应该游刃有余才是,反正姓阮的中了迷药,你何不趁此机会证明给你师傅看看,免得他老人家不信你真有这个色胆。”
沈擎苍脸皮涨得通红,这姓铁的也太可恶了一点,居然让他在众目睽睽下对云飞做那种事,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他强忍着怒气:“你说的什麽话?!你当我们是当街交娈的畜生不成?!哪有这麽侮辱人的?!算我瞎了眼,居然认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做兄弟!”说着狠狠扯下袖子,“今日我俩割袍断义!以後我沈擎苍的事统统与你无关!”
“哟呵,”那人不怒反笑,“沈擎苍我只是考虑到你师傅的心情,才给出了这麽个建议,绝对不是要侮辱你。既然你认为我铁某不够资格做你兄弟,我也无话可说,谢乱天,你自己看着办,我懒得再给你出主意!”
谢魔头沈吟片刻,才道:“苍儿,铁老儿粗人一个,想的法子自然不怎麽精雕细琢,这个办法太过直接的确让你很难做,但是阮云飞中的不是普通的迷药,实话告诉你,老子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今天你不证明给我看,你们谁也别想走!哼哼,我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最後一句语气放得极重,威胁之意比不要脸的妓女还要赤裸裸。沈擎苍额上青筋暴突,可以看出他内心极为挣紮,也极为伤痛。他怎麽能,怎麽能如此折杀自己最爱的人?!然而形势所逼,他要是不那麽做,云飞将受到令人发指的报复。
(强强双性) 第三十七章
沈擎苍感到心在滴血。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变相做出了那人想要的答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行麽?”
谢乱天答得爽快:“那没问题。有我在,别说人,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沈擎苍又说:“我还有个要求,今晚的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们若是不答应,我只好自绝经脉,给云飞赔罪了。”
听罢那人很是不悦地打着哼哼:“放心吧,不就是当着我们的面上他一次吗?何必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让你享受享受还不好吗?”
沈擎苍不理,道:“还有,我只用……只用……”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说出口,“手……”
“……”大概是没想自己的徒儿如此纯情,事到临头,还讨价还价,说什麽只用手指,他娘的,谢乱天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废话少说,你再不动手,过了一个时辰他若是醒来了,怕是会咬舌自尽,你看,为师处处为你着想,你怎麽就是不开窍,总以为老子要害你!”
沈擎苍垂着头,心里郁闷得很,他没招谁惹谁,究竟是怎麽落到这个田地的?“你不准……不准偷看!”此时,男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沮丧得无以复加,又恨得那麽纠结,谢乱天越发觉得他可爱,不由一声叹息:“你这家夥真是没出息,你又不是偷人,用得着愧疚?我对他已经很仁慈了,仁慈得连菩萨都自叹不如,你还这麽不知趣难道是要我反悔不成?”
不管他这麽劝说,沈擎苍始终垂着头不吭声,谢乱天不愿功亏一篑,只好使出杀手涧:“只要你听师傅的话,我不仅放过阮云飞,还还你个生龙活虎的四弟,你看怎样?”
听他如此说,面如死灰的男人这才有了动静,他首先把自己的位置转了个向,背对着那把声音,又呆了半晌才把阮云飞抱到腿上,伸手撩开他的下袍,手颤巍巍地探进他的辱裤,慢吞吞地往下扯。
谢乱天也不催他,只在暗处默默等待。反正他已经降住了对方,掌握了大局,依自己的厉害量他也不敢放水。
“云飞……对不起……”沈擎苍痛苦地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手在阮云飞昏迷的脸上歉意地抚了抚,另一只手摸到他的下面,凭着自己所熟悉的技巧弄了起来,本来这迷药混有春药的成分,但是迷药占七分,春药只占了三分,如此考量,是为了训练徒儿的技巧,若是技巧不高超,以後又如何能够通过控制阮云飞的身子而控制他的思想?
见他笨得要死,弄了半天也不见成效,谢乱天忍不住了:“你真是个白痴,像你这样弄他永远也达不到高潮,一旦超过时间後果不堪设想,这个你不是不知道。哎,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天,干脆我怎麽说你怎麽做好了!”
你这也算帮我?明明做的是坏事却要算作自己的功德,也太不要脸了!可无论怎麽腹诽,也仍是气苦,却不能不按照他的意思做,这样的折磨比淩迟之刑要残忍太多!
“先摸到他的淫穴,再往上移动,找到没有,在淫穴前面一点,有个……”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口一个……”淫穴……
“明明就是‘淫穴’,你非要我另外取个名字,他娘的麻烦不麻烦,好吧好吧,那就称作‘小嘴’!喂,你别弄错了,谁叫你捉他那里的,你还不放手!小心老子把你手打断!他是你的女人,女人是什麽?是用来暖床的!只配用下面那张小嘴取悦你!你不需要照顾他别的的地方,听见没!”
“说话……别这麽露骨……好不好……”随即一个虚弱的声音反驳道,“你答应不偷看的……你骗人……”
“操!我需要偷看吗?!我自己的徒弟我还不了解!我说你放聪明点行不行!你看哪个不是讨好我,就你爱惹我生气!”
“摸到那个肉团没?你小子铁定没玩过女人!笨手笨脚,若是让别人知道我谢乱天的徒弟是个什麽都不懂的雏,老子还不被笑死!”
“你别说了……行不行……我知道……怎麽……做……”那边的声音气得快哭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噗哧一声,似是被他们的对话逗得笑了出来:“我说谢老儿,你确定那本书上真是那麽写的?”
沈擎苍恨不得一把刀从天而降,把自己大切八块,他活着干什麽?连自己的情人都保护不了。
而且还被逼做这种下流无耻的事……耳边来来去去的都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