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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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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阮云飞就一把抢回那个汤碗:“好,是我自讨没趣,我懒得管你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你们气死!”
说完摔门而去,留下阮俊钦一脸委屈。
阮云飞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沈擎苍见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便将他的身子掰转过来:“怎麽了,云飞,谁惹你了?生这麽大的气。”
阮云飞不开腔,只把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真像个小孩子啊,沈擎苍忍不住笑了笑:“都这麽大岁数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赌气呢,害躁不害躁?”说著说著便有些苦口婆心,“兄弟们都回来了,还有什麽不高兴的?我知道振杰调皮,不怎麽守规矩,但你也不至於这样啊,现在该想的是怎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再去计较那些前尘往事,云飞,你觉得我说得对吗?”其实很容易就能猜出七七八八,几兄弟中,唯有阮振杰是他最大的心病。这病说难治也难治,说好治也好治,就看阮云飞想不想得开了。话又说回来,人生不过几十年,又有什麽事是想不透想不开的?何必自寻苦闷来禁锢自己?
阮云飞突然抬起头:“我知道,做人要开明,但是总不能一味开明,连底线都不要了吧?假如我们生了一对孩子,他们在家长眼皮下乱伦,你这个做父亲的能容忍?你还不是照样火冒三丈,拼死都要拆散他们!”
“瞧瞧瞧瞧,你这打的什麽比喻!”沈擎苍一副要昏倒的样子,“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乖乖给我睡觉。”显然他头都大了,“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看没有哪家比我们家的经更难念的了。”
这事害得阮云飞一直没有好心情,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拉长著脸。而阮振杰偏偏和他对著干,你越不爽我越不让你顺心,因此总时不时做些亲昵的小动作来,比如给阮俊钦夹菜,间或搂住他的腰,和他说些悄悄话,让人怀疑是不是约好了晚上一起滚床单。一日,阮云飞终於忍不住拍了桌子,站起来冲两人怒目相视:“你们给我检点点!”相较於他那股冲动劲,阮振杰可谓优哉游哉,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和他对峙起来:“我们不检点?什麽叫不检点,你倒说说看。”
阮云飞一下就僵住了,下面这麽多双眼睛望著他,他敢把这件丢脸的事当众抖出来吗?还要脸不要脸了?这家夥捏住他这个软肋尽情嘲讽他戏弄他,他简直快气爆了!再者,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可能就这样没种地坐下去了吧,就算如此,还不见得能息事宁人,当真是骑虎难下!
“云飞!”沈擎苍捉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意思是叫他赶快冷静下来,同时也为他没有台阶下的状况而尴尬,这时他的死对头阮振杰又说话了:“阮云飞,我说你最好不要倚老卖老,仗著自己是老大就随便训斥小辈,你说我们不检点,凭什麽?难道你就检点了?那你旁边那个男人怎麽来的?若是检点那在座的为何都成了‘贤妻良母’?又为何儿女成群?!”
阮振杰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把阮云飞气得半死,甚至把阮家兄弟全都牵连进去狠狠骂了一通。阮云飞浑身颤抖,两眼狠狠鼓著,用手指著他:“你……”
(强强生子)第二百零三章 全文完
阮云飞有个毛病,在他教训人的时候那是咄咄逼人、疾言厉色,然而在反被人教训时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不,还能说出一个字,那就是‘你……’。如此词穷,也难怪那人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了。沈擎苍想帮腔,但不知该怎麽帮,再者,这次的确是妻子太敏感、太冲动了,吃顿饭也能有这麽多心思这麽多道道,这不是没事找事把脸伸出去让人打吗?
而这时,一直坐在桌边面无表情的阮俊钦说话了:“阮振杰,你够了没有?!”不管是神色还是口吻都带著一种萧杀之气,“你辱骂我大哥也就罢了,还出言中伤自家兄弟,简直不成体统!”
他冷冷一笑:“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唱什麽戏?我和你生活了这麽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你?就算你是为了激将我也用不著把别人牵扯进去,我求你不要再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了!”像下定决心似的,他转过头,有些肃穆地对阮云飞说:“大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骗你了,我和阮振杰仍在一起。”他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沈擎苍更是不忍看阮云飞的脸色。只有阮俊钦依然鼓著勇气,将一切娓娓道来:“我知道,大哥你一定很生气,此刻你可能恨不得一刀将我捅死。我也知道,在座的哥哥们,也很震惊,觉得我这样无疑是乱伦,荒唐,荒唐得不可思议。但不管你们如何作想,今天我还是要坦白地说出来。也许,我和振杰之间的感情是错误的,但就算是错误的,就算遭到各位的反对,世人的唾弃,我们的手也不会放开,我们的恋情也要进行下去。”
他的眼眶终於渐渐红了起来,但那并不是博取同情。而是觉得一切太不容易。“我本来是想一死了之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活在这个世上。但是他救了我。他照顾我,给我温暖,不停地给我讲道理。其实没什麽道理可讲。错误就是错误,羞耻就是羞耻,但是他说,人活著,不能太苛刻自己。世俗是要遵循,大家的感受也要兼顾,但是人也有私欲,他要活得快乐,他要得到终身的依靠,他要信仰毕生的归宿。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幸福,就是为了将不幸掩藏住。他说,俊钦,如果你还是放不下包袱,我可以断绝和阮家的关系,我甚至可以不承认生我养我的父母。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兄弟,没有家庭,没有根,什麽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姓阮的和你素不相识的人。那一刻,我感动了。我投入了他的怀抱,我确定自己无怨无悔。自小以来,我就觉得自己十分孤独,没有人能了解我。所以我争强好胜,刻薄冷漠。其实我也希望,有个人能够爱我护我,一心一意地守护著我。大哥,二哥,三哥,还有五弟,对不起,俊钦让你们蒙羞了。”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阮云飞也似乎不那麽生气了。阮振杰已收起那副让人不待见的神色,他轻轻一声叹息:“俊钦,对不起,我不该逼你。我只是想你在大家面前承认你对我的感情。看来是我太偏激了。我对他们恶言相向是因为一直以来我心里存著一股怨气。我自认为冷酷无情其实内心也希望得到家人的重视和怜惜。我在隐藏这个想法的时候变得很无耻很无耻,我想说声抱歉。我无意伤害你们。你们都是我牵肠挂肚的兄弟。即便流落在外的这麽多年,我也思念著你们,一日都没有停止。”
沈擎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字字道:“‘他人有罪,我亦有罪’。都别说了。太心酸了。”阮重华慢慢抬起颤抖的睫毛:“振杰,重华,你们也别太过自责。人各有命。谁也不能去仇视去鄙视别人的命运。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活得也是那麽不堪。但不能因为命运多舛,就放过那不堪的幸福,那卑微的愉快。”
阮汗青点了点头:“我同意二哥的话,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不要陷在伤疤里走不出来。我们不能老是沈迷於曾经某些人给我们带来的伤害。一切都过去了,迎接我们的是崭新的未来。”
魏靖恒得罪了阮云飞,一直不敢开口说话,听言,他只是搂住阮汗青的腰,一脸深深的感慨。
但最终,一言不发的阮云飞还是选择离席了。沈擎苍站起来,跟了过去,其实他不用做什麽,光是这个习惯,就叫人觉得温暖。
“我该恨他们,还是该祝福他们?”
男人站在水边,低著头自言自语。
池里的鱼儿仿佛被他的低语所吸引,纷纷聚来。水中的荷花也似在佛曰不可说一般无风自动,徐徐摇摆。
他身後的人说:“你该恨他们,也该祝福他们。”
“云飞,我想问你,你爱我吗?”
阮云飞转过头,朝他微微地眯著眼睛。
“如果你有过爱情,就应该明白,爱情,它是多麽不可抗拒,它是多麽难以下咽。”
“尽管如刺在喉,但世人依然争先恐後地将它吞下去。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有条件可讲,没有侥幸可谈,就像当初我爱上你,就像後来,你放下了所有的抗拒。”
阮云飞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倾身靠进了他的怀里。沈擎苍搂住了他,品味著那如获至宝之感,“云飞,我希望你能快乐。而兄弟们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而俊钦和振杰的快乐就是兄弟们的快乐。真可谓一环扣一环。我希望每个环节都能圆满。我希望每个节骨眼都不再出现意外。我想你也是如此思量的,人活著,千万不要用世俗将自己套住,那样你才会感到如同天空一样广大而深邃的幸福。你永远不会厌倦,它也永远不会落幕。这样以来,你就不会害怕快乐的另一面是悲伤,欢聚的另一面是分离了。”
阮云飞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迷离:“你说得对,一直以来,是我太计较了。我要求得太多。我渴望得太急了。”
沈擎苍将抱著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就算如此,也没有什麽。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一无所获。”
完
作家的话:
接下来大哥一章小番外,然後是重华的一个不长的番外
大哥 番外 上
又是一个春天。
温暖、明亮、美好,也只有万物复苏的春,能让所有平凡而又经典的形容词派上用场。
阮云飞站在院子里,看著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他穿著一袭白衣,那衣服洁白得就像被情人的手无数次抚摸过一样。他的头发漆黑幽长,好似万丈情思,藏著无数让人悸动的秘密和向往。
他面带微笑。甚至恨不得张开双臂,迎接、歌颂这姗姗来迟的阳光。他心中的喜悦是那麽宽广,他真希望这不止自己一人能体会到。
如他所愿,站在树後的沈擎苍也体会到了。
想曾经,阮家支离破碎,兄弟们陆续失去影踪,堕入魔掌,而现在,一片喜气洋洋,人丁兴旺。
也许柳暗花明是命运中一次注定的不可阻挡,昔日的灾难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然而在突然之间又尽数消失了。这便是命运的坎坷,也是命运的奇妙。它让人铭记的同时也让人更多的懂得了。
“爹爹,你在这儿干什麽,为什麽要偷看我娘?”
沈擎苍低著头,微微一笑。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孩子的头顶上。
时间真是快啊,鹏儿转眼就四岁了。胖嘟嘟的脸长开了,也慢慢有了机灵古怪的思想。他大概搞不懂,爹和娘朝夕相处,为什麽爹爹还会躲在暗处,像小孩子瞅著放在桌子上的糖果一样那样偷偷瞅著娘呢?
他太小,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情思,这其中的奥妙,感情到了至深处,便会生出莫名的念念不忘,便会重新拥有一种特别的朝思暮想,便会时不时感叹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当你一次次确定这一生的唯一所爱近在咫尺栖在身旁,心就不由激动不由沈淀不由化作了一片满含快慰的希望。
“因为娘好看。爹爹怎麽也看不够。”
儿子的问话让他啼笑皆非:“鹏儿不好看吗?为什麽爹爹不盯著鹏儿看呢?”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姑娘拿著竹蜻蜓走了过来。
沈擎苍拍了拍他的背:“乖,和姐姐去玩,”又加了一句,“等下爹爹叫你,你就要乖乖回来。”
鹏儿点了点头,便兴高采烈地,一蹦一跳地走了。没走几步就摔了一跤,沈擎苍当作没看见,而孩子也没哭,就地爬起来,拍拍屁股,没事一样消失在他面前。
两个孩子拉著手离开後,男人才转过头,一眨眼,蓝蓝也长这麽大了,不再像之前那瘦骨嶙峋,而是水灵灵的,粉嫩粉嫩,看上去无比健康。魏靖恒不时常在,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宫处理事务,阮汗青也不常住,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呆在娘家的。蓝蓝比明儿命要好得多,可以留在这里和大家玩,而明儿贵为太子,一早就被带回去了,毕竟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要练武要上课,并接受暗卫的保护。
有了一堆孩子,这院子热闹得很,叽叽喳喳,就像住了一群麻雀。虽然庭院深深,每个兄弟的住处隔有一定距离,但孩子们凑在一起非常之迅速,一点没有隔阂。不仅他们,阮振杰和大家的隔阂也不知不觉消除了,他其实并不坏,爱心也是有的,经常给孩子们带礼物回来,先前小的们都怕他,後来每每见到他都忙不迭地欢呼。事实证明,人是可以改变的。
本来挺欣慰的,尔後不知想起什麽,他表情有些黯然了。黯然中有困惑,有失落,也有一丝销魂的感觉。人本复杂,不像一年四季有规律可循,而是像波浪那般肆意起伏,阴暗、悲观,但也嫉恶如仇、光明磊落,加之感情说不清,承受感情的人也顺理成章地更说不清了。
比如司徒笑,他在阮家生活这麽多年,大家都待他是自家人一样,但他还是闷闷不乐。
也许是不甘嫁给了一个傻子,也许是不甘风流倜傥的自己一直处於那人身下。而当初阮云飞伤了他一只眼,他倒是忘记了。让他耿耿於怀的反而是那些不入流的小事,他想宣泄心中愤懑,无奈几个兄弟都不好惹,只好时不时去骚扰不怎麽和他计较的阮家四弟。说来也奇怪,阮俊钦也是好耐心,虽然有时忍不住生气,但还是放下身段和他周旋到底。
“哎呀小四,你看春色多好,连蚊子都忍不住出门踏青了,”他还是原来那副扮相,穿著亮晃晃的绸缎锦衣,手里摇著一柄扇子,身子歪斜著,脸上挂著玩世不恭的笑,眼睛朝那人脖子上的青色印记瞟了又瞟。
和他切磋了这麽久,阮俊钦早就练成了铜墙铁壁,他坐在那里,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蚊子只盯我的脖子,至於爱叮阁下哪里,那要脱了衣服才知晓。”
司徒笑脸色一变,复而又咧嘴一笑:“它敢叮我,我不一把把它捏死!”又痞子一般地说:“对了小四,不知你们在床上,谁上谁下?我很好奇。还是……”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你们是轮著来的?两个人有的东西都有,干起来才公平刺激!”
阮俊钦冷冷一笑:“就算我五弟有的你没有,你也得在下面,是不是很不公平很不刺激?”
“我真是小看了你水来土淹兵来将挡的本事!”司徒笑被反攻得咬牙切齿,只见他眼睛一转,似又想到了什麽馊点子:“对了,你们成亲这麽久了,什麽时候要个孩子?”
被点中死穴,阮俊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见状,司徒笑得意地晃著脑袋,慢悠悠地乘胜追击:“你也别怕,你不愿意生,可以让他来生,你们谁生不是一样的?”
阮俊钦咬著嘴唇,不发一语。那人又笑嘻嘻地说:“最近阮云飞和你走得很近啊,你们在商量些什麽?能不能说来听听?”他挖苦道:“阮家最不缺的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最不怕人知道的也是那些无法言说的羞耻,所以还有什麽不好说的?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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