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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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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俊钦不敢不听大哥的话,乖乖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等会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不要离我左右。”
  阮俊钦点了点头,望向身後的薛凤,发现对方亦是严阵以待。
  看来大哥说得没错,待会也许真有一场恶战,这麽好的机会,魔教不可能放过。
  在不远处的一条船上,沈擎苍也警惕地站了起来。
  其他人见武林盟主神色异常,也跟着纷纷拔出了剑。
  湖面上仍是风平浪静,什麽都没有发生。
  众人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唯有沈擎苍一人,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江面。
  船快速前行。然而到了河心,忽然起了一层雾气,周围迷蒙一片。
  见状,船上的人开始忐忑不安,大气也不敢出地缩成一团,阮云飞嘴边浮现一抹冷笑,这些家夥还真是胆小,天真地以为只要不发出声音就能平安无事,他嘲讽的眼神扫过众人,掠过水面时突然变得锐利,只见他身形一晃,来到船舷,飞快地拔出剑插进水里,那处顿时飙出一股血箭,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一个黑衣人被阮云飞从水下扯了出来碎屍万段,下手之残忍,以至於让他们差点忽略了那个黑衣人来者不善的身份。
  “还傻着干什麽?难道你们想死不成?”
  阮云飞恨铁不成钢的话音刚落,水面就一阵异动,紧接着扬起朵朵水花,无数个黑衣人从水中窜了出来,将手中的刀锋挥向面前受惊的众人。强敌来袭,船上顿时乱了套,有些人是晕船的,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抗敌了,只有一部分人水性好,只是水性好的功夫不咋样,真正能以一挡死的武林高手又不识水性,若是掉进水里也就丧失了战斗力。
  阮云飞将阮俊钦护在身後,来一个杀一个,杀人就跟切瓜似的,阮俊钦自小在大哥的溺爱下长大,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双腿发抖,“怕什麽?!有我在,他们还能伤你不成?”看不惯胆小如鼠的人,阮云飞白了他一眼。
  阮云飞只是杀靠近自己的人,并不管他人安危,正道人士多数内力不济,又不精通水战,因而被魔教杀得七零八落,还好有六大派掌门坐镇,勉强控制住了局面,魔教的人见好就收,并不恋战,口号响起,统统跳下水去,顿时无踪无影,敌人走了,才终於停止了损失,伤员逐一得到救治,沈擎苍清点人数,每只船平均有四分之三的人得以存活,有一条船的人死得最多,就剩下三个人了,“那条船太惨了,一具屍体都不见,船上只有血,灌满了,几乎沈了半个船身。”那些劫後余生者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
  “你知道那条船上的人为什麽死光了吗?”另一条船的船夫说道,“我们的船就在那条船的旁边,我亲眼看见那个男人,”他朝那边指了指,一脸愤慨又不敢太大声的模样,“他见死不救!之前有个半死的人抓住他的腿寻求庇护,他竟然一脚把他踢开了!”
  “不会吧,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有人表示愤怒。
  “敌人这麽多,他连自保都成问题,哪还能照顾别人?生死关头,若是有人拖你的後腿,你怕是也会一脚将他踢开吧!”有人则不以为然。
  “你们看看他手里拿的是什麽?凭那一件东西别说多保护一个人,就是保护一船的人也没有问题!”
  听者大奇,不约而同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那人手上拿的剑,剑身修长、通体透亮,刚才杀人无数,却滴血不沾。“果然是一把好剑。”光是它的模样就引人赞叹。“你们知道这是什麽剑吗?”
  “这支剑,名叫‘无妄’。”
  可谓一语道破迷津,几人甚为惊喜,面面相觑。无妄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剑术的最高境界乃剑由心生,人剑合一便能所向无敌,不过要达到这样的境界需要极高的天赋和大量的时间,因此‘剑圣’才会如此稀缺。而无妄剑据说能与使剑人合二为一,一招一式只需心中转过,便能轻而易举地发挥到极致,拥有它就相当於走了捷径。

  (强强生子)第一百零八章

  “我说你们看见宝剑,不会心生歹意了吧?”
  刚才说出剑名的人笑盈盈地问。
  大家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家夥不就是那个男人的弟弟吗,刚才还在那人身边怎麽转眼就跑到跟前来了?察觉自己被戏弄了,几人脸色颇为难看,不由得口出恶言:“无妄剑怕不是阮家之物吧?这麽一把好剑怎麽会落在你大哥那种冷血动物的手里?应该为武林盟主这样光明正大的泰山北斗所有才是,你们几个宵小之辈还不快把剑交出来献给我们盟主主持大义!”
  听言,阮俊钦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剑本就是沈擎苍送给我大哥的好不好,当然他不能够这麽说,只是痞痞笑道:“献给武林盟主,是不是要托各位转交?这剑怕是就这麽落到了你们手上,你当我是傻瓜?!”
  也不顾那几人的脸色由黄变蓝,由蓝变绿,背着手踱来踱去,对他们频频挑衅着:“想要那把剑?很简单,只要把它从我大哥手里夺过来,不过,”他眉毛一挑,“你们有那个本事吗?”遂一脸怀疑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後摇着头走开。
  阮俊钦刚回到大哥身边就被骂了。
  “你给我听话点,不要到处惹事!”阮云飞对这个调皮捣蛋的四弟一向没什麽好脸色。
  “大哥,我只是出言教训下那几个狂妄之徒罢了,你瞧他们看无妄剑的眼神,根本就是心里有鬼!”
  阮云飞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我呆在旁边,哪儿也不准去!”
  心里大叫不好,阮俊钦赶快抱着大哥撒娇:“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出风头了好不好?”如果要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跟在大哥背後,失去自由是小事,他肯定会闷死的!
  好说歹说,阮云飞才终於松了口,这时,船已经靠岸,阮俊钦欢呼雀跃地跟着薛凤跳下了船。
  而那边,沈擎苍扶着爱人古兰走下了船。
  两人浑身湿透,发丝还滴着水,但他们就像没有感觉,小声地说着话,紧紧地挨在一块。
  “哼,女妖精!”阮俊钦很是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偷瞧了瞧大哥,见他没有任何异样不禁有些失望,毕竟他还是希望沈擎苍和大哥能够和好,不过看样子有点困难,大哥太不主动了,不主动一点机会都没。
  其实他很想帮帮他们的,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他只要提及沈擎苍就会被大哥冷酷的眼神盯住,那里面的愠怒让他觉得自己踩到了对方的痛脚,但是再一看会以为看错了,大哥的脸上明明是蛮不在乎,最後他也搞不懂大哥到底是怎麽想的。
  的确,自己的想法只有自己清楚。
  阮云飞并非没有看到沈擎苍搂着那女人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他并不感到吃惊,因为他亲眼目睹了水上那惊人的一幕。
  他瞧得清清楚楚,当时有十个人紧紧围着沈擎苍,而他赤手空拳,游刃有余地周旋着,不管对方多麽穷凶极恶,他都始终护着身後的女子,就像自己护着阮俊钦一样,不给敌人半点可趁之机。
  後来纠缠他的敌人越来越多,他终於有些难以应付,突然,後方窜出一人,抓住古兰将她拖进了水中,见状沈擎苍毫不犹豫地跃入水里,哪怕水下危险重重。
  看到这一幕,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却在拼死为别人付出。果然啊,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也可以改变一切,本来以为是一辈子的事转眼就不可能了,原来连宿命也是嬗变的。
  上了岸,便是一个小镇。
  从山上往下看,这个镇的形状宛若莲花,於是起名莲花镇。
  进入了小镇後,基本上就安全了。据说沈擎苍的一个故交在此隐居,他的这位友人在江湖上也算大名鼎鼎,虽然隐退了,然而余威尚存,莲花镇相当於他的地盘,不管是谁都会忌惮三分,绝不会在此闹事。这次魔教面临灭顶之灾,不会在关键时刻树敌。故此在这里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修生养息,待恢复元气之後再上路也不迟。
  休整也就罢了,没想到第二天传出一个消息,说是武林盟主准备跟古兰姑娘共结连理,至於地点就在他那位友人的寒舍。

  (强强生子)第一百零九章

  莲花镇的风景虽然不算上好,但也别有一番祥和清雅,并且不乏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丽传说,再加上正道人士基本上到齐了,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经历了之前那番生死离别,又有众人撮合,他们两人没有理由不结为夫妻,难道不是麽?
  然而场上有一人不那麽想,那便是向着自家大哥的阮俊钦了,沈擎苍不是喜欢大哥的麽?为何会移情别恋?怕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他本来想找沈擎苍说理,要是对方不听,便只有去破坏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只是不待他付诸行动,就被阮云飞禁足。
  至於阮云飞,谁也不知道他将阮俊钦关起来之後去了哪里,三个人中只有薛凤去喝了盟主的喜酒,那是因为当家的不在,否则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是不敢去捧这个场的。
  那一天人头攒动、热闹非常,院子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说是非常时刻,一切从简,但大家还是绞尽脑汁,为这场婚事出谋划策,弄来了不少花烛和礼炮,当然还有许多美酒佳肴。
  时辰一到,但见新郎新娘并排着,双双步入大堂,一个丰神俊朗,一个仪态万方,端的是男才女貌。随着赞礼者的指引,他们走到香案前跪下,拜堂仪式开始,敲锣打鼓中,只听见赞礼者高唱: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每唱一声都带着众人的起哄声以及无尽的欢笑声。
  一时间人声鼎沸,仿佛连灰蒙蒙的天空也要露出太阳,连那些花花草草也挺直了看热闹,那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充满了幸福,是那样美好,让人忍不住侧目,因为这样的幸福,有人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到,只能够远远地观望,直到筋疲力尽、失落非常。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并非不聪明,也并非不理智,但他总是心存妄念,明知道不可以,但仍是顶着受伤的风险勇往直前。想要对方,明知道那个人注定不属於自己,却仍是不肯放下执念。而且会不停地重蹈覆辙,直到被绝望带离这个世界。
  在院子外面,一堵破旧的墙边,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冷风吹过他的肩头,黄叶擦过他的发丝,而他一动也不动,只望着那个方向,久久地望着,手背在身後,紧紧握成了拳,指甲陷入了肉里,他似乎没有感觉。直到夜色降临,将他孤独的身影渐渐裹住、彻底淹没……
  “恭喜沈盟主喜结良缘!哈哈哈,如此娇妻,若是能够娶一个回家,老夫就是死也甘愿!”
  “希望沈盟主和古姑娘相亲相爱、白头到老,早生贵子!来,干!”
  “恭喜恭喜……”
  拜堂完毕进宴的时候沈擎苍被一群人围着轮番灌酒,他本不想喝这麽多,但实在是盛情难却,何况今天是他和古兰的大婚之日,他不应有半点拘束,该一醉方休才是,那些人说得对,能讨得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古兰为妻,是他前世修得的福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当自己受到巨大的感情创伤时,是她守在自己身边,默默地关心着自己,帮助他走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所以当一些人强烈要求他们成婚时,古兰转向他的目光也是充满期待,他干脆放下了所有的顾虑点头答应,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多谢大家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魔教的人还没走远,大家还是不要喝醉了的好,保持警惕……”
  话说到一半就被某人的大嗓门给打断:“魔教算个屁!沈盟主你放一万个心!今晚要是魔教的人敢来,扰了我好兄弟的洞房花烛夜,看老子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沈擎苍没办法,只得让他们敞开肚皮喝,可问题是自己还得陪着,他酒量再好,这麽多人轮番上阵,怕也是支持不住,果然在大家的联手轰击下,沈擎苍很快就醉了,而且醉得一塌糊涂,最後是被人扶进洞房的。至於古兰,她的脸皮太薄,应付不了众人的调笑,早早就丢下夫君逃回了洞房。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章 肉来了~H

  要不是沈擎苍极力讨饶,大家还想闹闹洞房,不过已经把新郎灌醉了,新娘也给吓到了,再不依不饶就说不过去了,於是放了他一马,让他快快去见自家娘子,夜半三更,也是鸾凤和鸣、桃舞春风的时候了。
  沈擎苍如获大赦,赶忙钻进了早就给新人布置好的初夜之所,本以为会看见一片喜庆的大红色,明亮的烛光中,罩着红盖头的娘子羞涩地坐在床边。然而进去後,发现里面竟是漆黑一片,为什麽把蜡烛吹灭?难道是新婚之夜她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沈擎苍心中带着诸类的猜测,抹黑朝床边靠近,“兰儿,你在哪里?”没人回答,他有些纳闷,正准备去找蜡烛,却摸到被子里的人形,沈擎苍不禁失笑,不会是睡着了吧?还是……
  他知道她脸皮薄,但是也不至於羞成这副样子吧,他的心中满是温柔,轻声哄着她说:“兰儿,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说着便去拉她,而那人先是一动不动,最後被他缠得没办法才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勉强和他碰了一碰。“交杯酒可不是这样喝的。”男人醉醺醺的声音带着些笑意,“要手挽着手……”结果两人动作不协调,搞了半天也没喝上,还把酒洒得到处都是。那人身体一歪,想要倒回床上去,却被沈擎苍紧紧抓住手臂:“兰儿……”听言,那人定住身形,乖乖地又跟他试了一次,这次总算成功,喝完酒,沈盟主十分愉悦,一下将她扑倒在床上,将头埋在她耳边,用软软的嗓音跟她调笑:“兰儿,从此以後我俩就是夫妻,为夫会一辈子照顾你。如果我沈擎苍辜负你,势必遭天打雷劈!”
  那人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後伸手推开他,背过身去。“怎麽了,兰儿?”不知道她为什麽不说话,又老是躲着自己,沈擎苍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才想到,兰儿是不是嫌我满嘴酒气?於是挨过去解释着说:“今天我的确喝多了,如果有什麽让你不舒服的地方,希望你见谅。”安慰似的去抚摸那人的背,却触到一片赤裸的肌肤,他微微一愣,难不成对方早就脱光了等着自己?真该死,他说了那麽多废话,这麽冷的天还把她拉起来喝交杯酒,怪说不得兰儿会生他的气。
  “兰儿,真是委屈你了。为夫生性蠢笨,嗯……”他也不知该说什麽,索性从後面搂住她,察觉她的身体突然绷紧,便往後退了退:“如果你不愿意,今晚为夫什麽都不会做,为夫只想抱着你,你别怕,好麽?”男人的一举一动极尽温柔,想必这样的温柔没有人不着迷不贪恋,也许是被对方的柔情似水所蛊惑,女人终於献出了自己的芳心。感到身旁的人蹭了自己一下,又一下,就像是隐讳的催促,沈擎苍不由大喜,你终於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了,接着传来一阵解衣声,沈擎苍将赤裸的健壮身躯缓缓覆盖了上去:“别怕,不会疼的。”可身下的人依然夹紧了臀部,浑身充满了抗拒,而他一退开,她又不高兴,沈擎苍拍了拍抓住自己的那只手,重新压上去,另一手握住她的肩头,来回摩挲:“兰儿,放松,相信我,好吗?”
  这一声‘好吗’当真管用,那人终於不那麽纠结了。沈大侠的柔情攻势没几个人经得住,而那个叫古兰的女子怕早就是沈醉其中。知道她是初经人事,沈擎苍格外小心温柔,将手指插进去,很轻很轻地搅动,就似对待一件珍品,哪怕对方一个轻微的颤抖他都会停下来,等她适应了再继续开拓。待那里足够湿软之後,便分开了她的腿,缓缓将身体嵌入。那人也许是过於紧张,竟忍不住向前爬了一步,男人只好跟着上前,可是茎头刚碰到花穴,那人又往前挪了挪,沈擎苍只好抓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固定住,不顾她的挣紮将分身抵住那蠕动的肉口,揉动着插入。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一章 继续H~

  调整好角度,沈擎苍的身体陡然前倾,不费吹灰之力地,让那湿软紧致的花道裹住了自己。
  而身下那人本来僵硬着身体,准备硬着头皮接受他的性器,结果那东西在入口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插进来,她无意识地放松下来,却被沈擎苍一个突然袭击给填满了小穴。不禁有些慌乱,一下夹紧了入侵的分身。
  後颈时不时落下轻柔的吻,这自然是男人为了让她安心而谱写的柔情,可那人并不为此欢喜,反而气恼地想将他推开,举止中透出对他的浓浓不满。沈擎苍也搞不懂,为什麽自己越温柔那人却越激动?他能感到得到,她的身体很顺从,心却是不肯。就好像这具躯体里装着另一个人的灵魂。还是我喝醉了引起的幻觉?兰儿不该是这样奇怪的,他们相处了那麽久,对方的性子他相当了解,肯定是自己喝醉了,意识不甚清楚,想着,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人抱得更紧了。
  那人恼恨归恼恨,可到底拗不过嵌在穴里蠢蠢欲动的巨蟒,特别是那条巨蟒开始有节奏地前後运动之时,他不得不停止了闹脾气一般的挣动,而全力去抵御结合处那磨人的痛感以及心中异常的纠结。过了一会,人虽然安静下来了,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可身体撕心裂肺地紧绷着,再这麽下去怕是血管都给绷裂了,沈擎苍也没办法,无论怎麽哄,那人始终绷着,就像一块石头,他的那里被紧紧卡住,动也动不了,进退两难,这时他突然想起什麽,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感到压着的躯体一阵轻颤,花穴竟松开了一点,还淌出一股滚烫的细流。
  明明可以趁着这空当长驱直入,沈擎苍却呆呆的什麽都没有做。刚才那一下完全是习惯性动作,因为原来那人耳垂最敏感,只要含住吮吸他就会全身瘫软,可谓屡试不爽,所以每次行房一碰到难处自己就会使出这招……想到那个人,自己那麽深爱,而他对自己却那样无情,最後导致了分道扬镳的结局,心中不禁酸楚难当,可他顿时振作起来,心想如今已不一样,自己已经找到了真爱,何必去追忆不愉快的往事?他现在有了兰儿,若再去想阮云飞他如何对得起兰儿?他不能够三心二意,既然她嫁给了自己,自己就得负起责任。
  打定决心断绝所有的妄念,转而专心经营他和兰儿的初次。可是不知为什麽,越做越是不对劲,无论是每一次深入那人都会狼狈地收紧花穴以及身体细密的颤抖,还是自己撞击她臀部时那种紧实柔韧的触感、那种快感上的冲击都让他觉得万分熟悉,就像突然走进了一个梦境,那是个融合了失望、屈辱和痛苦的梦境,他被困在梦境中怎麽也无法醒来,耳边翻来覆去都是阮云飞绝情的话语,眼前满满是婴儿的屍体……沈擎苍双眼圆瞪,额上汗流成河,他几乎是机械地律动着,可是他无法停止这样没来头的自虐,梦魇在继续,那是谁?是谁嘲讽的笑声?是啊,世上最难堪的事莫过於自作多情,而他在阮云飞那里几乎把所有难堪的事全都做尽……这时他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在产生变化,渐渐变成了阮云飞的样子,沈擎苍心中一惊,几乎压抑不住那突如而来的恐惧,赶忙将分身从那人体内抽出,但晚了一步,在甬道里留下了大量精液,从那人背上翻身下来後,他躺在一旁,疲惫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还是忘不了吗?还是忘不了。这伤,这痛,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在一番冷静之後,沈擎苍才意识到自己的突然逃脱十分不妥,於是撑起身满怀愧疚地对那个人说:“兰儿对不起,为夫……”他不知道该怎麽说,只知道自己不能伤害她,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又不能对自己的妻子不诚实,一时间矛盾不已,最後搂着对方,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中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旁的人仍旧睡得香甜。
  沈擎苍盯着她看了一阵,然後拉来被子替她盖住赤裸的香肩。自己则穿上衣服,挎上宝剑。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二章

  他早就想好了,在此与兰儿成亲,了结她的心愿,继而一夜缠绵,留下自己的血脉,他便可放心离去。
  前方太过危险,他万万不能带着她同去。且这一去,生死难料,若是回不来,有个孩子作为她的依托也是好的。
  “杜大哥,我家娘子就托你照顾了。”
  送行的人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迟迟不放。
  “杜大哥对沈弟恩重如山,沈弟感激不尽。这次,如果有去无回,沈弟便只有来生再报答你的恩情。”
  “不要这麽说,你一定会平安无事。”
  沈擎苍只笑了笑,然後与姓杜的以及他的手下一一作别,而跟随沈擎苍的那批人见到这副情景,一个个伤感不已,虽然他们在这逗留的时间极短,却是快活异常、轻松无比。如今要离开,自然是不舍的。
  而与此同时,被关了一夜的阮俊钦在嘈杂声中醒来,他下了床,挪到窗边一看,顿时着急起来,就在此刻,门‘吱嘎’一声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亮晃晃的晨光,显出几分神邸才有的威严。
  “大哥……”阮俊钦盯着对方,目不转睛,之前因为背光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在他踏进来之後,他脸上每一个角落都变得一清二楚。阮云飞像以往那样面无表情,但是掩不住满脸的疲惫之色,仿佛一夜未睡。那种疲惫不止是身,更是心上的。他从来没见过大哥这副样子,以前大哥无论再苦再累,都倔强地不肯露出半分,仿佛证明他是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不需要让谁知道,不需要有人分担,他扛得住,他是金刚不坏之身。而眼前这个人,像是已经破损,正摇摇欲坠,只是没有人察觉到罢了。而曾经关心他在乎他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收拾一下上路。”阮云飞言简意赅间,给自己倒了杯水。然而入喉的茶水,竟是过了夜的,他的心和这茶水一样,变得有些不是滋味。可再不是滋味,也得细细品味,一点一点地尝尽其中的苦涩,即便有怨言,也只能怨自己。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莲花镇,继续往北。
  中途路过一片树林,沈擎苍叫众人停下,原地休息,此刻正是中午,空地上搭起不少土灶,顿时炊烟四起,而阮云飞却带着薛凤往树林深处走去,走出老远终於碰到一条小溪,薛凤顿时明白了,当家的是想沐浴,於是便跑到一边站岗。
  阮云飞十分爱好,一天没净身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他耳力甚好,听见远处隐约有流水声,便往声源处去了,去时不忘带上薛凤,以防洗浴时受人打扰。薛凤这家夥虽有不少花花心肠,但在自己面前绝对不敢兴风作浪,他时刻将他带在身边,就是阻止他和其他江湖人士来往,以防他建立自己的人脉,只要他孤家寡人一个,翅膀就永远也硬不了。寻思间,男人已将衣物除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走进了水里。
  这边阮俊钦正在做饭。
  虽然袋子里还有不少食物,但是他们总不能每天都吃干粮。
  再说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野菜,而他以前跟叶青学过厨艺,太久不练怕是会生疏,不如今日露一手,如此一来,不仅丰富了午餐,也减少了三人之间日益加剧的沈闷。
  只是,他正准备将理好的野菜丢下锅时,周围多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影。
  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後继续烹饪,当作什麽都没发现。
  “他就是阮家排行第四的阮俊钦?长得还不错嘛,细皮嫩肉的。”
  阮俊钦垂着头,在大哥没回来前,他不想惹事,否则是自讨苦吃,虽说他性格刁钻惯了的,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然而他的沈默并没有息事宁人,对方竟越说越过分:“阮家的人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也怪不得这小子生得这麽勾人。既然今日撞到了,哥俩何不上前尝一尝?”说着伸出手,抚向男人漂亮的脸,还发出下流的笑声。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调戏自己,阮俊钦心中大怒,猛力甩开捉住自己下巴的手,同时将锅里的沸水狠狠泼向那几个登徒子。

  (强强生子)第一百一十三章

  阮俊钦自知武功不敌,泼了水之後撒腿就跑,只是他这个角落有些偏僻,那都是因为阮云飞不擅与人接触,才选了个离众人较远的位置,这下可害苦了四弟,想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却被拦住,求救无门便只好往树林深处狂奔,而那些人不依不饶,紧跟在他後面,一副非要将他捉住不可的架势,逼得阮俊钦没命地逃,完全吃不消,没一会就跑不动了,踉跄着跌倒在一个土坡上。
  阮俊钦刚要起身就被赶来的几人合力压住,他拼命挣紮着嘴里大声呼救,但立刻就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不说声音也哑了。他心里万分着急,可除了发抖什麽也不能做,只得任人宰割,那无能为力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
  “王小叉呢?”
  “那小子不知怎的没跟来,我去找找。”
  “算了!”
  男人挥了挥手,便转向阮俊钦破口大骂:“跑,跑啊!让你跑!不识抬举的东西,今天看大爷怎麽整治你!”一边紧紧地压着他一边狠掐他的屁股,疼得那人眼泪直掉,要不是被点了穴道,铁定又是一阵猛烈的挣紮。
  “我看这小子是欲求不满,故意将我们引过来,就是想让我们尽情地滋润他的小穴。干脆就成全他好了,你们觉得呢?”
  话音刚落,便响起一阵淫邪的笑声,有人开始动手扯他的衣服。又是颠倒黑白,又是污言秽语,还难逃被轮暴的厄运,阮俊钦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哥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可任他在心中千呼万唤,奇迹仍是没有出现。
  “看看这肩,这腰,这腿,比那个叫阮北望的家夥强多了!那家夥除了胯间的女器诱人,其他部位简直惨不忍睹!特别是那一身肌肉,倒胃口极了!”
  听见他们提及五弟,阮俊钦十分吃惊,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阮北望曾被他们染指?他们现在要我做的事已经对五弟做过了,是不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害怕、愤怒、恶心的情绪席卷了他,他只觉头昏目眩,似乎整个世界颠倒过来了……
  殊不知,这几人曾是鲨鱼帮和万剑门的弟子,却因之前做下伤风败俗、辱没门楣之事被除名,而那个受害者正是阮家五弟阮北望。这两个帮派素来护短,要不是被沈擎苍恰巧撞见,抓了个现行,他们十有八九会抵死不认。见赖不掉了,才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来,将犯事的弟子逐出门外,实际上只是做做样子,凶手依然逍遥法外,甚至混了进来在武林盟主的眼皮之下为非作歹。在玩过轩辕一族的人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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