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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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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存着这样的心思不过他从小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中长大,对那位阿尼蔓山神还是很尊敬的,也是诚心诚意的信奉的,虽然有些矛盾,但这是事实。
所以刚才神仙的念头也不过是惊骇下的下意识反应而已,村里头的杨木匠常年到外头接工作做,有时候有其他活儿也会带着村里的壮丁去赚点家用,他爹就出去过两三次,一次到离这儿最近(来回也要整整一天,走路)的郾城(一小城镇)去给一家米行扛米,第二次也是去郾城扛米,再一次是去比较远的广城给起房子的大户人家搬砖头,每次得钱不是很多,不过也够一家人吃个一个月了。
在石头村杨木匠家算是比较富裕的了,杨木匠为人和善有什麽有赚头的活儿也会通知大家去做,平日里得空回一趟家大家总爱围拢过去听他说外面的事儿,哪个有钱人家的老爷为了讨好一花姐(青楼女子)挖了个好大好漂亮的荷塘了;哪个书香门第的小姐跟个穷书生私奔了;哪个杀猪的大汉不小心把自己那根给哢嚓掉了……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江湖中的事儿(杨木匠最少时的梦想是当个侠盗,不过因为条件有限,这也只能是梦想而已,当不成侠盗,听听江湖上的事儿也是很满足了的),什麽门派啊什麽山庄啊什麽宫啊什麽教什麽堡啊什麽楼啊什麽镖局啊,各种厉害的人物,飞檐走壁,刀光剑影,挥风如刀,哈气如剑……方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
在没发生昨晚被人碎掉衣服的事件事前焦孟良对这些厉害的武功是持着半怀疑的态度的,现在,他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那个男人是江湖中人,而且是传说中的武功高手!
焦孟良脸仍然红着,但还是暗自抹了把冷汗,那高手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现在自己恐怕已经成了一坨烂肉了吧!
焦孟良差点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吐了。
虽然做了好事没得到好报,但焦孟良还是傻兮兮的笑了,有命在就好。
动身下床,腰间的痛就更明显了,焦孟良想这大概是那人那一挥手造成的吧,哈哈哈,没断,真好啊!
高兴的哼起山歌来,可是下一瞬脸却红了,再下一瞬白了,红白交替。
他的腹部和私密处怎麽会有那……那啥……已经干了的白白的……男人的精液!
再趴到床上仔细扒拉那草席看,果然看到了一小块污迹!
难道自己昨晚又做那种羞人的梦了!?
焦孟良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怎麽偏偏就在昨晚呢!?不知道当时那人走了没有,要是被那人看到了……
焦孟良这个纯情处男(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桀桀夺去那个啥……贞操了,嘿嘿)为那点可能性臊得面红耳赤。
他他他只有在十五岁那年从何小妮家窗前走过无意中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十六岁少女何小妮雪白的酥胸时,那晚,整整做了一晚上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下身湿黏黏的,吓了他个半死,他哥被他吵醒了(当时他哥还跟他住一屋,去年加盖了一个小房间两人才分开睡),一看笑嘻嘻的吼道,“爹娘,咱家良子终於长大了!”
他爹娘被他哥吼进来了,看他既惊又羞的样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自从那次那样之後他就再也没做过那样羞人的梦,也没出过精,虽然有时候早上起来的时候那根会半挺起来。
他哥说他这是不正常的,要他自己捋出来,可焦孟良觉得自己做这事太那个,羞人还有些无聊,说白了就是没兴致捋,没劲。
他哥像看怪物一样看了看他,最後啧啧两声也不理会他了,反正他又不是站不起来,最多只是……是啥来着……哦,对了,隔了两座山那边的江郎中说过,这叫性冷感,就是不大喜欢那档子事。
焦孟良臊完後又悲哀的发现,自己仅有的那两身衣服,一身变成碎布了,人另一身被那人丢在小院子里了,且有被踩过的痕迹,焦孟良捧着占了陌生人气味的衣服,哭笑不得。
好人没好报啊!
哀悼完後穿上那身衣服,热了昨晚的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没吃晚膳就睡,不过怎麽觉得这次特别饿啊!
吃完装了点剩下的饭菜就到田里去了,天黑回到家的时候,爹娘哥哥和妹妹已经回到家了。
娘已经把他带回来的鱼煮好了,一家子正等着他吃饭,吃晚饭帮忙整理好从外婆那村带回来的草药、蒜苗种子等零零碎碎却很有用必须要的东西後就上床睡了,躺床上的时候又想到了那人,不过累得很很快就睡着了。
之後几天刚躺床上的时候偶尔会想到那个被自己救了不但不报恩却碎了自己一身衣服的男人,後来慢慢的就没再想起过了。
他忙得很啊,要下田,要上山找能卖钱的草药,偶尔去摸几条鱼回来给家里添添菜,大哥十九自己十八了,别的同年龄的家夥都抱两三个小娃了,他们哥俩连媳妇长咋样都每个普呢!谁叫他们家穷呢,而且,好像似乎他跟他哥的眼光还有些高,那啥一般的姑娘看不上,好点的姑娘又不愿嫁到他们家。
他哥说,这不是眼光高不高的问题,这是心的问题,情,你懂吗!?没娶不是因为我焦孟善长得差没本事,是两人之间没情!要是哪天我对人有情了,哪怕她是个聋子瞎子瘸子或是个丑八怪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娶回家。
他爹呐呐的木着脸不出声,他娘揪住他哥的耳朵怒吼,你这没脸没皮的死小子,整日情啊情的,情是个啥东西,它能吃吗他能给你生儿子吗?这到底是造的什麽孽啊!要是你再过两年还没娶到媳妇,老娘就把你扫地出门!
他哥哽着脖子,等他娘一松开手,他哥就蹦出老远,然後就一边吼着山里的情歌一边溜走了,气得他娘直跳脚。
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各位亲亲的礼物,鞠躬!
☆、红线茧 五
焦孟良这人心善又老实,每次都觉得他娘很可怜,为他哥两操碎了心,等他可怜完他娘,发现他娘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已经晚了,且焦孟良每次都学不乖。
他娘使狠劲的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逃走,语重心长的苦口婆妈的道,“良子啊,你看你哥那个逆子,唉,看来指望他传宗接代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家虽然穷了点,但是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应该还能撑下去的,且这样人家出来的姑娘实在又勤快,好着咧。我跟你说,你外婆那村有个……”
焦孟良每次都听得冒汗,他知道什麽外婆村的姑娘,东村的姑娘,西村的姑娘……不是瘦得像根竹竿就是胖得像个水桶,要不就是矮得只到他的腰部就是出离的高,哈哈,他从没见过那样高的女子,比他这个八尺大汉还要高上一个头,高攀不上!
其实,他也不是觉得她们不好什麽的,主要是他自己的原因,瘦的嘛,他怕他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人给压坏了。
胖的嘛……那啥,实在是,呵呵,他一见到那姑娘就会想到他家养的那头瘦猪,想着想着就会憋不住话,问人姑娘你每日都是吃啥的啊比我家那头猪还要胖。姑娘当然哭着跑了,太伤人心了这。焦孟良也知道这话伤人心,可是,他并没什麽恶意的,他只是想把他家那头可怜的猪仔养胖点而已。
那个出离矮和出离高的,呃,无论低头还是仰头,脖子都怪累的。
焦孟良长得跟家人一点都不像,特别是那双眼睛,全家人的眼珠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蓝色的。小时候他为这事哭过不只一回,因为总是被别的小孩子说他是杂种,是杂种啊,这附近的村民甚至是小镇上也没见过他有他这样的眼睛的,不是杂种是什麽。
每次他娘看到小孟良哭得傻不拉几的就会瞪着眼睛训他,你这小崽子哭什麽哭不就是被说了两句吗,有力气哭不如骂回去,你是老娘怀胎十月痛得死去活来才生下来的,跟你哥哥你妹妹一样都是你爹跟你娘的种,咋杂了!
训完之後揪着他杀气腾腾的跑到说他杂种的那小孩家门前一通狮吼,我家良子长得一双漂亮的眼睛咋了了,咋就这麽遭人恨呢!良子这傻小子心善,哎呦喂,不像某些没教养的小崽子小小年纪就知道碎嘴,长大了可怎麽得了。要是我家良子敢对别人胡说八道,污人家的名誉老娘我非把他打哑不可,养不教母之过啊(焦孟良他娘没读过书,这句话是某次到镇上赶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小娃嚷的,听後觉得不错,且她能听懂里面的意思,就牢牢的记住了,偶尔骂人的时候还能用上,贼有文化贼过瘾)……
得,里面那小孩的娘也不敢还嘴了,只得关起门在家教训自家孩子。
石头村西村头那家子,爹有多老师木讷,娘有多泼辣蛮横不只村里村外,就连几十里外的邻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多亏了他娘那那母老虎的气势和那张嘴,後来渐渐的就没小孩子敢这样说他了,都是些山村里老实善良的人,加上邻里间的面子,大人更不会提起这事,还有更重要一点,焦孟良这孩子确实是又老实又心善,村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得到过他的帮助。
焦孟良本人,对於这个问题,也是彻底放开心了。爹娘对他跟对他哥和妹妹什麽两样的,哥哥也护他,他妹也乖巧听话,从小到大他一点自己是杂种是不同的感觉都没有,介意个啥。
他娘说了,你是老孟家的种,想改也该不了了,要想改的话下辈子投胎时看准点哈!
“姐姐你这是咋了?”赵韵摸摸肖姗姗的额头,蹙眉,“我听说姐姐生病就过来了,怎麽病得这麽重呢?”
“我没事,韵儿快坐。”肖姗姗虚弱的笑了笑,“昨晚堡主来我这了,我太没用了才会生病的。”说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赵韵鼓着腮帮子,一脸不高兴,“姐姐就是太善良堡主任性蛮横你也由着他来,不想做就跟堡主说好了,反正堡主也不会勉强我们。”赵韵气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道,“不对啊,虽说堡主每次都是一副急色样,每次都挺蛮横的,但也都会有分寸的,昨晚是咋了,怎把姐姐伤成这样?”
肖姗姗道,“许是堡主上个月没……那个……所以急了点。”
“以前堡主外出好几个月才回来,也没见他有多急啊!?”赵韵似乎对这问题很困惑,大眼眨啊眨的,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
肖姗姗和赵韵是擎家堡堡主的妾,肖姗姗家里本来是有些家底的,不过奈何家道中落恰逢水灾家人都不行遇难了就剩她一个只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深闺小姐,差点就被卖去妓院了,幸好被擎煆桀救了,虽然是带回来做妾的,总比被卖去青楼好;赵韵则是自愿跟着擎煆桀的,那时她年方二八,少女情怀,一见到俊朗非凡男人味十足武功高强的擎煆桀就迷上他了,她说要嫁个擎煆桀,擎煆桀冷着俊脸道,他还不想娶妻,赵韵说什麽都要跟着他,擎煆桀很想一掌拍死这烦人的女人的,可终究忍住了,冷声道,想要跟我就得做妾,赵韵犹豫了一会,想着妾就妾,以後我就不信你不会爱上我,就做了擎煆桀的妾了。
当然,这都三年过去了,擎煆桀还是没爱上她。
擎煆桀今年二十二,没娶妻,就她们两个妾,每月一次房事,很公平,这个月到肖姗姗那下个月就一定是到赵韵那的,绝不偏心,且会提前一天通知她们。赵韵有时闲他粗鲁,在被通知时就直接回绝了,也没见擎煆桀生气或者改去肖姗姗那,赵韵觉得当时对他的狂热已经没有了,不过,这堡主嘛,越来越英俊成熟越来越有男人味了,看着也养眼,人嘛也挺好的,从来没有强要过她不是吗,有肖姗姗这个善良温柔美丽贤淑的姐姐做伴,日子过得挺滋润的,所以没想过要离开。
擎煆桀毕竟是很多姑娘小姐的梦中情人,说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那是骗人的,不过肖姗姗知道自己对他更多的是报恩。
赵韵觉得擎煆桀是个怪人,你说吧,男人不是那方面的需求挺那个的吗,可是你看人堡主,一个月就一次,如果自己回绝的话就变成两个月了。赵韵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不单单只有她们两个女的,且像堡主这样的人要多少女人都有,问题是,从没听说过他去找其他女人的。
赵韵有天逛街听到有人议论哪个达官贵人豢养男宠啥的,便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世上,男人除了可以跟女人那个之外还可以跟男人做的啊,回去跟肖姗姗道,“姐姐,你说咱们堡主会不会是更喜欢跟男人做啊?”
肖姗姗忙捂住她的嘴,“韵儿,你瞎说什麽,要是让堡主听到就不好了。”
“有啥不好的,堡主又不会怎样,敢作敢当这才是好汉所为。”赵韵一派侠女风范。
“韵儿姐姐求你,别在堡主面前说这话,就当为了姐姐好行吗?”肖姗姗虽是大家闺秀,不过熟读诗书,断袖分桃还是知道的,越洋国现在的风气还不是很开放,对这男男之爱还是不太赞同的,会被人笑话的。
後来赵韵没在擎煆桀面前说这事,不过却多留了个心眼,整天关注着堡主的动向,关注了几个月就有些失望了,堡主除了看到武功高到能跟他比武的男人眼睛会亮之外无论看到怎麽样的男人都是一副严肃冷酷的模样,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喜欢男人,说不通。
赵韵觉得堡主就一怪人,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嘿嘿,他喜欢武功,越厉害的越喜欢。
对於堡主把姐姐弄伤这事,赵韵气呼呼的跑去找他理论,却被铁一拦住了。
赵韵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恨恨的踢了踢那个木着脸的男人,“走开,我要进去。”
“赵韵。”铁一的声音平板无味,“堡主心情很不好。”
赵韵僵了一下,然後气哄哄的哼了一声,回去了。
赵韵虽然活泼任性,但在擎家堡住了三年,要是还摸不清楚擎煆桀的性格,那她早就被擎煆桀一掌劈死了。
擎煆桀冷情狂傲,野心勃勃。赵韵知道虽然他把肖姗姗和自己留在擎家堡做妾,但是她们在他的眼里什麽都不是,要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烦到他,肯定毫不手软的把她们处理掉。
这章很罗嗦,请大家忍了吧。
☆、红线茧 六(微H)
山野莽夫!
“你是怎麽进来的!?”什麽时候擎家堡的守卫如此松懈了,连个不会武的人都能进到他擎煆桀的房间且丝毫没被发觉。
山野莽夫不说话,端正的脸上挂着憨憨的笑,但那双海蓝的眸子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着他。
擎煆桀只觉一股热气从鼠蹊部直冲到脑门上,脸红了又黑,恼羞成怒的喝斥,“滚出去。”
山野莽夫不说话,仍是憨憨的笑着,直勾勾的看着他,开始迈步脚步向他走去。
那种可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下体肿胀疼痛,後穴饥渴的收缩蠕动。
擎煆桀开始粗粗的喘气,想要开口喝斥却怎麽也说不出来了;想要一掌拍死这个莽夫,手却抬不起来,只能攥紧床上的锦被。
一步一步,并不远的距离,莽夫很快就走到床前,俯身,脸对脸直直的看着他,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擎煆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晚的淫靡旖旎在脑中翻腾。
莽夫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忽然出手把他推倒在床上,下一瞬整个身体 便压了上来。
粗糙湿滑的舌头凶猛的蹿进他的嘴里,狂躁的搔刮舔弄。
擎煆桀全身酥软的颤抖,粗野中夹着青草香的气息灌满口鼻,熏得他欲火焚身。张嘴狂乱的回应,双手急切的穿进莽夫的衣内,饥渴的抚摸着那任性十足的肌肤。
尖利的牙齿不知磕破了谁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更催动了男人体内的野性,动作更加狂放粗鲁。
两人撕咬缠吻中四手也没停,激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衣物四散,形同虚设。
莽夫忽然放开他的嘴,一把撕开也的衣服,然後是裤子,瞬间擎煆桀便赤裸裸的呈现在那双蓝眸下,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结实而富有韧性,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当光中闪着惑人的光芒。
海蓝的眸子蹿起一股烈火,莽夫俯首啃咬他的脖子,一只粗糙的大掌摸上胸膛上的一粒小豆,另一只大掌抓住那鼓胀硬挺的柱体捋动。
“呃……”
强烈的刺激让他粗喘着哼出声,双手撕扯着男人的衣服,期待更多的肌肤相触。
啃咬顺着脖子往下,在锁骨处留连一会,舌尖舔上肌理漂亮的胸肌,同时一手拧了一下手中俏丽红缨,一手捏了一把那紫红的粗物。
“啊哈……”
擎煆桀腰肢向上一挺,“刺啦”一声把男人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急喘着一手搂住男人的被,紧贴上去扭动腰肢,试图把那颗被冷落的红缨送到男人嘴里,一手扯下男人的腰带探进去抓住男人的硬挺。
男人呼吸也加重,张嘴含住那颗小豆,狠狠的吮吸拉扯啃咬,不一会便肿硬充血,又痛又痒又爽。
手一摸到那根曾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前端便激动的溢出液体,後穴更是紧密的蠕动收缩,搔痒难耐。放开那根一手按住男人的臀,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男人有力的腰肢,急切的扭动臀部,把那根大东西夹到股缝中磨蹭。
身上的男人颤了一下,狠狠的拧了一下手中硬挺的红缨,抄起他的臀狠狠的捅了进去。
“呃……”
擎煆桀双腿的肌肉颤动着,激动得双手控制不住力道,狠狠的在男人的背部臀部划下一道道红杠。
男人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进去便狠命的抽插起来,插了几下捧着他的臀坐起来,继续狠命的捅刺。
擎煆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未经开发的小穴有些紧涩,被无情的捅入狠命的抽插,血液顺着那粗物的进出往外流,但男人特别兴奋特别勇猛,每一次的进出都又快又深又猛,不但不觉得痛,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嗯呃啊……”
擎煆桀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早就忘了要质问男人是怎样进到他寝室的,只是缠着男人的腰,搂着男人的肩,坐在男人粗壮的腿上,仰着修长的脖子,黑眸水光潋滟,激情的呻吟喘息。
男人下身猛烈的攻击,双手捧着那紧实浑圆的臀配合下身的耸动,头埋在擎煆桀胸口口中叼着他红肿的乳尖吮吸。
淫靡的小穴在男人的侵犯下很快就释放出液体润滑着甬道,粗物进出得更加顺畅凶猛。
噗哧噗哧……
一下一下。
又深又狠。
体内的物事又涨大一圈,把小穴充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也不留,红白交加的液体在交接处凌乱一片,闪着淫靡的光泽。烙铁般炽热的硬物狠命的戳着敏感的内壁,小穴激颤颤的,急促的收缩……
“啊啊……”
摩擦着男人结实腹部的那根前端溢出液体,跟着小穴一起颤抖起来,啊啊啊,就要,就要……
“啊……”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努力压下喘息,冷着声音回应门外的铁一,“没事。”
铁一没再出声。
擎煆桀猛的坐起来,猛的揭开身上的薄被,下身湿黏黏的,一股檀腥味,脸黑得像锅底,竟然又做春梦,又梦到那个莽夫!
可恶!
一把脱下混乱一片的亵裤和身上汗湿得皱成一团的衣服,丢到铜盆里一把火烧了。
“大哥,谁惹到堡主了?”铁二好不容易揪了个空隙拉住铁一很八卦的问道。
铁一木着脸瞥了他一眼,不出声。
铁二并没在意他的冷漠,神神秘秘的道,“前几日堡主一回来就把肖姗姗给弄伤了,啧啧,伤得不轻,真可怜!”
铁一仍然木着脸不说话。
铁二依然兴致不减,“大哥,你说堡主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刺激了?”说完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猜测很自信。
话说堡主的秘密只有他铁二知道,就连整日跟在堡主身边的铁一都不知道,铁二有些得意的同时又觉得痛苦,守在这秘密不能跟人说,很痛苦!这次堡主这麽反常肯定是因为看上了某个女人,但是……哎呀,说起来堡主也挺可怜的。
铁一仍然木着脸,不过却开口了,“早上堡主让铁六铁七带人去灭神剑山庄在恭城的分庄,一个不留。”
“啊……”铁二咋舌,“也不用这麽狠吧?”狠狠的点头,“果然受刺激了。”
虽然擎家堡的教条里有斩草除根这一条,不过堡主也不算是狠绝的,很多时候都会把老弱病残孕留下来的,因为擎煆桀足够自傲,不怕他们来报复。
“小心堡主把你扔过去捡尸体。”铁一挣开他的手,扔下一句平板板的话,走了。
铁二脸“唰”的白了,虽然他是学医的,但是他却极其厌恶那种尸体横阵血淋淋的场面,看了看铁一那挺直的背影,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回去摆弄草药,还是他那些草药可爱!
天蒙蒙亮,石头村就开始苏醒了。
焦孟良翻身下床,披了衣服走出房间,走到水缸边他妹已经蹲在那里洗漱了,焦孟良打了声招呼,听他妹含着自家制的软刷呜呜的应着,憨憨一笑,拿起竹筒开始刷牙。
刷完牙去他哥的房里喊他哥起床,仍然是听到他哥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然後转过身去继续睡,焦孟良摇摇头走出去到厨房拿了个粗糙的馒头两口下腹跟扛起锄头跟他爹下地去了。
太阳升得老高的时候他哥才扛着个锄头上面挂着一破篮子晃悠悠的走到田边。
“哥,你跟周公下完棋了?”焦孟良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喊道。这周公下棋的意思是他哥去外婆家时听一穷书生说的,第二天懒床不起来便说自己是跟周公下棋去了,所以才会起晚了的。
跟周公下棋,哼,饶是老实厚道的焦孟良也受不住他了,他哥只懂写自己的名字,棋都没见过,会下吗!以後每日焦孟良都会这样跟他哥打招呼。
“杀了三百局,你哥我胜了二百五。”焦孟善把破篮子放下,碰的把锄头竖在地上,懒洋洋的撑着下巴。
二百五!
附近在田里做工的人,除了他爹外都笑了。
焦孟良老实木讷的爹焦远抬头看了大儿子一眼擦了把汗,哼哧哼哧的继续挥动锄头。
☆、七、焦家
中午三父子拿出破篮子里装的稀粥就着咸菜喝了几口,休息了一会,焦孟良和他爹又挥舞起锄头了。
焦孟善双手叠在脑後躺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透过树缝眯眼看着那猛烈的太阳,思索人生的真谛!
太阳下山的时候三父子扛起锄头踏着晚霞归家,回到家休息一会,焦家那个一点也不温婉的娘苏婉婉就把饭煮好了,趁着天还没黑搬了木桌摆在小院子里一家子开始吃饭了。
咸菜,油炒青菜,一锅子丝瓜汤。
两菜一汤!
焦孟善咋咋嘴,扒了口稀粥,“日日咸菜就稀粥,焦家儿子壮如牛。”
苏婉婉横着筷子敲他的头,吼道,“每日太阳晒屁股还不愿起来,咸菜,以後咸菜都没你的份。明日还睡到太阳晒屁股的话,看老娘不把你的屁股戳烂。”
焦孟善挪了挪屁股,一脸苦相,不敢哼声了,低头呼噜呼噜的灌稀粥。
焦爹焦远木木的看了他们母子俩一眼低头吃饭,焦孟良瞄向他妹。
焦石花看了看大哥,戳戳夹在稀粥里的咸菜,低低的,带着少女的娇糯,“今天我跟娘在瓜棚下绣花,绣着绣着娘忽然抬头看天,然後一拍大腿,道,‘哎呦喂,太阳晒屁股了,这死小子还没起床!’拿着绣花针便冲进大哥的房里叫大哥起床,然後……”少女见自家大哥瞪眼看着她,怯怯的缩了缩脖子,转头又见她娘瞪着他大哥,吸了口气继续道,“然後大哥就捂住屁股蹦了出来。”
说完便努力的抿着嘴,不敢笑出声。
焦孟良捧着碗呵呵的傻笑,苏婉婉对这个大儿子又爱又恨,想到早上他那窘样也扑哧哧的笑了起来,他那木木的爹竟然也咧了咧嘴角。
得,想来他焦孟善还有这一用途,他大人大量不跟他们计较,舀了满满一碗丝瓜汤呼噜噜的猛喝,笑,笑,等我把菜都吃完了,让你们笑去。
“娘,今天下田时听光阳大叔说木匠大叔昨晚跟他说燕京城里的擎家堡招短工,我想去看看。”焦孟良呼噜吞下一口汤,抬头看着他娘说道。
另外四人都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光阳大叔是说过这麽回事。”焦孟善说,夹了一大箸青菜放进嘴里,使劲的嚼。
苏婉婉沈吟了一会问道,“擎家堡是打架的?”
她也听过杨木匠说江湖中的事,都是些什麽门啊派啊堡啊等等的大来杀去的。
“娘,人家那打架可不像我们村里的婆婆媳妇打架,扯头发揪皮肉的,人家那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光阳大叔说这擎家堡的实力在江湖中可是数一数二的,那擎家堡堡主年轻英俊,挺拔伟岸,啧啧,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他。”焦孟善抢先道,“这才叫男人啊!要不是我这阵子正在思考一个很艰深的人生问题我早收拾包袱去了。”焦孟善一脸遗憾。
焦孟良听他个哥这麽一说又想起大半个月前一挥手就碎了自己一件衣服的男子,不知为什麽,一听到光阳大叔和大哥说什麽英俊挺拔的堡主他就会想到那个男子。想到那晚情景,红了脸,忙摇了摇头。
苏婉婉敲了他一筷子,“闭嘴。”看向焦孟良,“良子,这擎家堡都招什麽工啊?”
“厨房里的帮工,清理马厮的,花匠,普通家丁,要招十几人呢,先画一年押,一年後想留的话可以继续签,一年後最少的也有三十两银子,做得好的话更多,还管吃住。”
当时二十两足够他们家一年的开销了。
十两啊!苏婉婉有些心动了,要知道这十两银子可够他们家一年的开销了。
“有人一起去吗?”现在正值农忙,大家夥都忙着农田里的活儿呢,这粮食是基本决不能丢下的。他们家少了良子一个劳力也还能撑下去。
“大傻哥(光阳大说的大儿子,二十岁长得人高马大,不傻,倒是老实可靠的人)说要去。”
苏婉婉转头看向焦爹,“他爹,你看,这行不?”
焦爹抬头看了看二儿子,又看了看妻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事就这麽敲定了,为了保险,吃晚饭焦孟良就到了杨木匠家去问清楚一点情况。
得知,这事是知情人士内部透露出来的,现在还没公开招工呢。
从石头村到燕京城坐马车的话要七天,焦孟良当然是。没有马车可坐的,如果日夜走赶路的话以他们的脚程九天十天也是可以到的。大傻哥去过燕京城认得路,所以不怕迷路耽误时间,如果他们明天出发的话赶紧赶慢就能在第一天招工的时候赶到了,这样被招的可能性就高了。
焦孟良谢过杨木匠後又到了光阳大叔家,跟大傻哥光树说了这事,没问题後就回家去了。
焦孟良这是第一次离家到外面做工,以前都是他爹跟大哥去的,他娘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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