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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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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大哥也把车赶得稳稳的。
马车!辘辘的又动了起来,焦孟良一直仰起脸来看着擎煆桀,确定外面没有事了,才开口道,“以前有很多事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接受,这次我以为自己活不了,我想很多。”
擎煆桀手颤了颤,眼瞳微缩,死死的盯着他。
焦孟良麽指在他的手心轻抚着安慰,柔声道,“别担心,我没事了,忠叔说解药很快就可以练好了。”见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焦孟良继续道,“当时我被几个黑衣人劫持了,被他们喂了毒,幸好爹娘碰巧路过救了我。当时我们彼此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但是他们已经对我很好了,像亲人一样照顾我。他们找个几个大夫帮我解毒,但是大夫都说解不了,那时我以为自己活不了,所以,虽然我很想回去见你们,又怕自己会死在你们面前,我让爹娘故意隐藏了我们的行踪。”
擎煆桀静静的听着,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
“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每天都翻来覆去的想你,想我们的初次相遇的情景,想我们之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什麽的关系?”擎煆桀神色淡淡的,但是内心却是非常紧张。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主仆关系,我照顾你是出於雇佣的关系,但是现在……”焦孟良冲他笑了笑,“那段时间难熬的时间让我意识到自己对你并不单纯是主仆之情,而是像男女之情的那种情感。以前我一直骗自己说堡主是因为中了特殊的毒或者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才会跟我,那样。我知道那不是原因,是因为你也喜欢我。”
擎煆桀脸上出现可以的红晕,微微偏过头,“谁喜欢你。”他以前也一直骗自己说那是因为自己体内的余毒未清的,现在被人点破了,而且还是当事人,擎煆桀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
焦孟良低声笑了笑,“堡主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我也喜欢堡主,堡主你知道吗?”
擎煆桀脸更红了,怒瞪了他一眼,“你在羽环宫就学到了这些花言巧语,以前的蠢样还比现在耐看点。”
焦孟良又低低的笑了声,“这是不是什麽花言巧语,我也没学过,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无论我变成什麽样,我都是堡主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焦孟良,我对堡主的心也是永远不会变的。”
铁二搓搓胳膊上泛起的一层层鸡皮疙瘩,心道,这羽环宫是个神奇的地方,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一个憨厚老实的乡下小夥培养成了深情款款的痴情种,啧。
擎煆桀也觉得自己身上要起鸡皮疙瘩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个人对他说这种话,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是,现在说这些话的焦孟良,他不但不觉得恶心,心底还十分欢喜的样子。他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用自由的那只手捻了一块糕点吃。焦孟良见状腾了一只手出来帮他倒了杯水,擎煆桀接过水喝了。
等他吃好了,焦孟良睁着一双蓝眸期待的看着他。
擎煆桀看了他的眼睛一会,神情忽然又冷了下来,“既然这样,你为什麽不直接回擎家堡,要不是我不来羽环宫,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了。”
“没有,堡主,我每天都想着见你的。我现在不回去擎家堡,一方面是因为解药,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想变强,我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可以保护堡主和小天。”
擎煆桀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缓和,依然冷着脸,“解药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擎煆桀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来保护。你就是觉得羽环宫比擎家堡好,在羽环宫你是二公子,在擎家堡就只是服侍我的奴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堡主,我知道你很强,知道你不需要人保护也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但是,堡主,我也是个男人,以前我从没想过要学武要变强,只想着能种田能赚点儿小钱让家里过上舒适点的生活就够了。但是,现在我有爱人了,有拼了命想要保护的人了,即使你觉得不需要,我也想要给你最好的,能够帮助你,不仅是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也能为你分担点堡里的事,在你感到疲惫的时候让你能够靠着我休息一下。我,我知道堡主你很强很能干,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那麽辛苦却什麽也做不了。”
虽然还没完全接受他的解释,但是心里也是感动的,擎煆桀的脸色好了不少,“我不累,堡里的事情不需要人来分担。”一个人撑了这麽多年,不累是骗人的,他只是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而已。
“就算你不累,但是我看着也心痛。”焦孟良没有点破他的心思,“给我一年的时候,一年後我就回擎家堡,陪你一辈子,给你煮饭,服侍你更衣沐浴,照顾你的生活,也能帮你分担堡里的事务,有人来踢堡,你也不用亲自出面,我也有能力帮你解决。”
想想他说的一年後的情景,擎煆桀不自觉露出了点笑容。
焦孟良看到了,心怦怦的跳,堡主真帅气,尤其笑起来的时候。
“在擎家堡照样也可以学到你想学的。”言下之意是想让他回擎家堡。
“我也不想跟你们分开的,哪怕是一天,但是我必须这样做,在擎家堡虽然也能学,但是,我会分心,有你和小天在身边就整天想看着你们,什麽都学不好,与其这样,还不如努力学上一年。”
擎煆桀他已经下定决心这麽做了,这会儿也心平气和了不少,他音调柔和下来,“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你还想着要陪陪龚宫主和龚夫人吧?”
焦孟良点点头,“嗯。他们找了我十八年,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不能这会儿说走就走了,我陪他们一年,一年後的时间都陪你和小天,好不好?”
一年?擎煆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一年後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他很想告诉我怀孕了,你先陪我一年,等孩子出生了,你再回羽环宫呆一年。但是这种话他说不出来,见焦孟良那双蓝眸里满是期待和恳求,他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21鲜币)三十二、谁说良子是楞子
由於故意放缓了前进的速度,快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行人才进了羽环宫大门,龚天峰有事情要处理没出来迎接,轩辕丽琴带着管家在门口等了不短时间了。对於小儿子对擎煆桀的重视,轩辕丽琴有些想不明白,但既然是两个儿子都这麽看重的人,轩辕丽琴虽然心痛两个儿子在山下的路口等了一个上午,但也不好说什麽,只得把家里都安排好了,不让他们担心其他的。
在轩辕丽琴就快等不及又要下山去看焦孟良他们的时候,一匹马悠闲的踱着步向他们走来了。轩辕丽琴看清楚马上坐的人时候,小小的惊呼一声,跑了过去,焦急的问道,“羽儿怎麽了?”
铁一以前因公来过一次羽环宫,跟管事打过交道,且远远的看了轩辕丽琴一眼,知道眼前这美丽的妇人是龚青羽的娘,便勒停了马儿,“夫人,羽儿没事,睡着了。”这一声羽儿叫得非常自然顺口。
羽儿?谁叫我?嗯,是爹和娘来叫我起床了?龚青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自家娘仰脸看上来,目光却不是落在自己身上,恍惚了一下才弄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自己在马上呢,而且是跟铁一一起在坐在一匹马上。
“醒了?”脑袋上方传来铁一的声音。
自己竟然靠在铁一的怀里睡着了,龚青羽摸摸鼻子,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能睡了,还是在一个只见了几次面不是很熟的人怀里。龚青羽郁闷了一小会,扯开腰间的手,翻身下马。
铁一也跟着下了马。
龚青羽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跟铁一道谢,“多谢铁一兄。”
铁一淡淡的说了声不客气。
轩辕丽琴拉住龚青羽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他真的没事才看向铁一,问龚青羽,“羽儿不给娘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龚青羽还没从自己窝在铁一的胸前睡得香甜的尴尬中回过神来呢,看了铁一一眼,“娘,这是擎家堡最厉害的护卫,铁一。铁一兄,这是我娘,轩辕丽琴。”
铁一脸上没什麽表情,但语气却是十分恭敬的,“夫人,您好,接下来几天就打扰了。”
轩辕丽琴起初会惊呼是因为早上龚青羽还活蹦乱跳,才过了一个早上就见他歪着脑袋人事不醒的靠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被驼了回来,以为他出了什麽事,现在知道他只是睡着了,便没什麽好担心的了。且他觉得既然儿子都能在人家怀里安然入睡了,那麽这肯定是儿子的好朋友了,她应该好好招待的。这人虽然看起来脸有些冷,但他恭敬有礼,轩辕丽琴觉得他人很不错,便应道,“别客气,欢迎到羽环宫来做客。”
铁一又跟管家见过礼。
轩辕丽琴往远处看了看,见前面又有人过来了,便伸长脖子,“是良儿他们吗?”
“是他们到了。”龚青羽眯了眯眼往前看,“好慢啊。”
轩辕丽琴道,“是哦,肯定是马儿累了,擎堡主他们也累坏了吧。”
公龚青羽觉得他娘太可爱了,笑着点头,“嗯,是累了。”
轩辕丽琴看向管家,“荀伯,你赶紧先进去给他们准备好吃的,我跟羽儿他们在这里等就可以了。”
荀伯应声进去了。
铁一站在一旁,看着龚青羽的笑脸不知道在想什麽。
龚青羽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看他,“铁一兄,有事?”
轩辕丽琴闻言也看向他。
铁一抬头看了看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瘫着一张俊脸道,“今天天气真好!”
时间静默了一会,然後龚青羽和轩辕丽琴对视一眼,整齐划一的“噗哈哈的”笑了起来。
铁二远远的就听见这边的笑声了,他催马快走几步赶过来,跳下马,就见铁一瘫着一张脸看着龚青羽和轩辕丽琴,准确的说是看着龚青羽,而龚青羽和轩辕丽琴脸上的笑意还未隐去,显然刚才的笑声是这两位发出来的了。
铁二一头雾水的看向铁一,对铁一挑挑眉:面瘫大哥,人家这麽卖力逗你笑呢,你怎麽不给个面子笑一下。
铁一撇开脸不理他。
啧,羽环宫真不容易啊,要接待这个面瘫君,连宫主夫人和少宫主的亲自逗他他都不给面子。
铁二看着他两笑得差不多了,便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龚青羽给他娘介绍了铁二,轩辕丽琴听说他爱好钻研医术要给他介绍石忠。
原来石忠在羽环宫,且宫主夫人要为他引荐,乐得铁二猛夸了轩辕丽琴一通。
在铁二找不到词再夸轩辕丽琴时,擎煆桀他们的马车终於蜗牛一般的“滚”过来到了。
焦孟良先下了马车,本来他想要在下面扶擎煆桀下来的,但转念一想,要是他这麽做的话肯定会惹堡主生气,堡主又不是女人又不是体弱的病夫,而且他这样做的话,肯定会让他娘对堡主没有好印象的,焦孟良只好压下这个念头,站在车边等他下来。
“娘,这是擎家堡堡主擎煆桀,堡主,这是我娘,轩辕丽琴。”焦孟良拉着他娘的手给他们做介绍,心里很紧张,怕他娘会不喜欢堡主。
擎煆桀对羽环宫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对宫主龚天峰和宫主夫人轩辕丽琴也早有耳闻,而且对方是焦孟良的生身母亲,他恭敬的做了个作揖,“夫人,打扰了。多些您对孟良的照顾。”
轩辕丽琴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虽然给人有些冷清的感觉,但是恭敬有礼,身上也没有邪气,轩辕丽琴放了心,果然如天峰说的很多传言是不可信的。
“堡主别客气。再说了良儿是我儿子,我对他好是应该的,我要多谢堡主对良儿的照顾才是。如果堡主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煆桀了。你跟羽儿和良儿是好朋友,你就把羽环宫当成在家里一样,不必客气。”
“多谢夫人。”擎煆桀说完撇了焦孟良一眼。
焦孟良听到她娘说“让擎煆桀把羽环宫当成在自己家里一样”,脸上便不自觉的挂着傻笑,虽然知道她娘不是他想的这个意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高兴了。
“娘,饿死了,我们快进去吃饭吧。”龚青羽美美的睡了一觉,现在觉得饿得慌。
轩辕丽琴笑道,“好,好,大家都进去吧,都不要客气。”
轩辕丽琴和龚青羽走在前面,然後是焦孟良和擎煆桀,铁一和铁二跟在他们後面。
车夫大哥跟着出来给他带路的人去安置马车。
众人进了羽环宫的会客厅,龚天峰忙完事出来,各自见过礼。龚天峰虽然没见过擎煆桀,但是年轻一辈比较有名气的人里,他对擎煆桀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大家都是江湖人,也不会没有话题聊,对於焦孟良被劫持下毒的事,龚天峰细细的问了擎煆桀一番,擎煆桀把个中原委跟他说了。然後两人又开始聊现下的江湖局势。
期间焦孟良颠颠的跑开了,躲到厨房去给擎煆桀开小灶。
“荀伯,怎麽把这些小菜摆上来招待客人?”轩辕丽琴先一步到饭厅布置,见桌上摆着平时都不会上桌招待客人的清粥小菜,便有些纳闷的问道。
荀伯苦笑了下道,“夫人,这是二少宫主亲自做的,说是擎堡主爱吃的。”
“良儿做的?”轩辕丽琴瞪了下眼,“良儿对煆桀也太好了点,他都没给我做过饭呢?”
荀伯笑道,“夫人您这是在吃擎堡主的醋吗?二少宫主这是重情重义啊,夫人您应该高兴才是。”
轩辕丽琴继续瞪眼,“我才没吃醋呢,煆桀以前对他照顾颇多,而且一听说他在羽环宫了还亲自过来,良儿为他做顿饭也是应该的。”
“夫人英明。”荀伯拍马屁。
“行了行了,别拍我马屁了,赶紧把没上桌的菜都摆好,我去叫他们过来。”轩辕丽琴摆摆手,说完就走了。
众人落座,龚天峰看了眼擎煆桀面前的菜色,然後看向自家夫人,轩辕丽琴冲他眨了眨眼,然後看向焦孟良。龚天峰会意笑了笑,便招呼大家开吃了。
铁二看着堡主面前的“特殊待遇”,暗叹道,果然,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良子还真行啊,在宫主和宫主夫人面前也敢这样做,太明显太招摇了吧。
铁一也看了看堡主的“特殊待遇”,然後看了龚青羽一眼,若有所思。
擎煆桀从头到尾都泰然自若,不动声色的吃着“特殊待遇”。
焦孟良一边吃还一边注意着擎煆桀的神色,生怕他不喜欢吃这些菜或者有什麽不适,怕他会犯病,恶心呕吐。
擎煆桀虽然吃得不是很多,而且也只吃焦孟良做的那几道菜,但好歹没有犯病要吐什麽的,焦孟良暗暗的松了口气。
一收到擎煆桀他们要来的羽环宫的消息,轩辕丽琴就张罗着给他们安排住处,在焦孟良的要求下,擎煆桀安排在他的院子住,反正他的院子房间也有多,且方便他跟堡主交流,轩辕丽琴想想也是,便答应了,至於他们交流什麽,轩辕丽琴当然不会想得到。
虽然铁一和铁二是擎家堡的护卫,羽环宫自然也不会怠慢他们,轩辕丽琴原先的安排是让他们住到龚青羽的院子去,但铁二得知石忠在羽环宫後就屁颠屁颠的自动自发搬到石忠那去了,最後只有铁一住进了龚青羽的院子。
轩辕丽琴和龚天峰说他们舟车劳顿,吃过晚膳早早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怎麽了?”龚天峰拿了账册到房里处理,打算再看一会儿就歇下了,见轩辕丽琴坐在一旁神色忧愁的样子,便问道。
“天峰,你说良儿是不是对煆桀太过重视了一点。”顿了顿又道,“煆桀一来就为他开小灶,而且吃饭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说是不是良儿服侍他久了都成了改不掉的习惯了?”轩辕丽琴有些不淡定了。
龚天峰倒是非常淡定,自家妻子看不出来,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良儿那眼神哪是妻子说的“小心翼翼”,那眼神跟自己看琴儿的眼神一般无异。虽然有这个猜测,但龚天峰现在还不想让妻子知道,怕她胡思乱想,且孩子自己感情的事,他不想多做干涉,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龚天峰放下账册,握住轩辕丽琴的手,“良儿喜欢对谁好就对谁好吧,只要他开心就好。而且擎堡主有蛟龙之资,也并不是会仗势欺人的人,他是我见过的晚辈中最优秀的了,良儿跟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於服侍这事,既然良儿愿意做,那就让他做吧,我们拿这个跟他说事,他不一定会开心,反而会觉得我们对擎堡主有芥蒂,会令他难做的。”
虽然轩辕丽琴还是不太放心,但她一向都是以夫为纲的,便点了点头,“嗯,我不想让良儿难做。”
“好了,别想这个了,今天忙了一天了早点歇下吧。”
“嗯。”
焦孟良把院子里服侍的Y头都打发走了,亲自给擎煆桀拧布巾擦脸。其实他院子里就一个Y头,现在擎煆桀住进来了又派了一个过来。让人服侍的事,焦孟良是十分接受不了的,当初他极力反对给轩辕丽琴给他配Y头,但最终输给了轩辕丽琴的眼泪。虽然不得已接受了委派给他Y头,但他还是习惯亲事亲为,被分到他院子来的Y头闲得都想去数蚂蚁打发时间了。
擦完脸了又把水挪过去给他洗手,等他洗完了又帮他擦干水。擎煆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心里很受用。
焦孟良端着水出去倒了很快又回来了,擎煆桀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堡主。”焦孟良眼神有些飘忽,“堡主你现在就歇下吗?”
擎煆桀轻轻的“嗯”了一声。
轻轻淡淡的一声“嗯”听到焦孟良的耳里简直就是一种情事开始的信号,撩拨着他的心弦,霎时间血液上涌,口干舌燥。
“我帮你更衣。”焦孟良飘忽的眼神定了下来,盯着他的脸看。
擎煆桀神色不变,站了起来,张开双手,让他为自己更衣。
焦孟良往前跨了一步面对面站在他的跟前,彼此间呼吸相闻。焦孟良的心“怦怦”的乱跳,微垂着双眼,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感觉热气在房间里慢慢的蒸腾,让他浑身燥热。
擎煆桀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出口的声音变得低沈,“手累了。”
焦孟良似乎被他这声音刺激到了,猛的伸手抓住他张开的手,又往前靠了靠,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低哑的道,“堡主,我,我想吻你,可不可以?”
擎煆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说话。
不出声就是默认,焦孟良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他的腰,同时把唇压盯了许久的唇上。
☆、(19鲜币)三十三、久违的心跳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两人的脑袋就炸开了,那种久违的悸动酥麻,顺着双唇蔓延至全身,让两人都激动得微微的颤抖。
以前焦孟良心中存着芥蒂,每次欢好都没有留心细细的去品味个中的妙处。这次放开了心胸,彼此相爱着的情热总是让人沈迷其中无法自拔的。
焦孟良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就急不可耐的顺着唇缝想要钻进去。此时擎煆桀也不矫情,顺着他的心意轻启双唇,虎视眈眈的舌马上钻了进去,在他的嘴里一阵翻搅。
敏感脆弱的口腔黏膜被温热湿濡的舌头或轻或重的扫过戳顶,一阵阵酥麻从交接处蔓延开来,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又或许是隔久了没做,今天擎煆桀特别敏感,被焦孟良的舌头一撩拨就全身发软,差点没站稳,幸好焦孟良的手劲够大,及时搂紧他的腰。
见他如此激动,焦孟良心下欢喜,舌头更加卖力的在口腔里扫荡,一手紧紧的搂住他,一手放放在他的臀部用力揉搓。
“嗯~~~”擎煆桀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呻吟刺激得焦孟良手一用力,一滑,隔着衣物滑进了幽深的丘壑,指头戳到丘谷深处的穴口。
“嗯呃……”敏感猝不及防的处被刺激到,擎煆桀蓦地瞪大双眼,身体僵了一瞬又颤抖了一下接着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焦孟良浑身燥热,一股热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路,涨得他又愉快又难受。想要更进一步的念头冲出脑海,他急急的含着擎煆桀的舌头吮吸了两口,依依不舍的松口嘴,仍贴着他火热的嘴唇,哑声道,“堡主,我们去床上。”说完也不等擎煆桀回答就搂着他疾走几步,一起倒在床上。
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床上,焦孟良又一刻不缓的压了上来,擎煆桀吓了一跳,想起这会儿自己的肚子可经不起折腾,忙伸手护住腹部,颤声道,“别压到我腹部。”
焦孟良闻言忙撑起身体,担忧的看着他,“刚才又压到吗?是不是难受?”
擎煆桀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最近腹部不适,不要压到就好。”
焦孟良隔着衣服覆上他的小腹,担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不做了?”
擎煆桀伸手搂住他的腰,哑声道,“没事,小心一点就好。”
两人眼神灼热的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的又吻了起来。这次焦孟良没有吻多久,在他的唇上轻啄了几口,再轻轻的咬了咬他的下巴,顺着下颚一路问了下去。
擎煆桀仰起脖子,粗重的喘息着。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既紧张又兴奋。做出这种顺从的姿态,以前不会想到也不需要去想的,因为他绝不会让自己这样做,但是,现在却心甘情愿的做了。
含着上下滑动的喉结重重的吮吸了几下,引出一连串的低喘,然後伸出舌头安抚性的添了几下,吻一路滑落到凹陷的锁骨处,灵巧的舌头在凹陷处不断的舔舐扫划。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处蔓延,玉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又粗又长,涨得难受,擎煆桀挺了挺身,让性/器隔着衣物在焦孟良的腹部戳了戳,可是这不但不能缓解那种肿胀感,反而让自己更加难受了。擎煆桀伸手按住已经转战到胸口红珠上的人的後脑勺,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裤腰带,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了一把他的臀部,然後往前面划去,握住那滚烫硬挺的柱体缓缓的动了动。
“嗯呃……”焦孟良被刺激得低喘一声,叼着他的乳头停了一下,然後就疯狂的吮吸起来。
擎煆桀急急的喘息着,那种疯狂乱窜的酥麻感,让他的手仿佛都失去了力气,他把伸出来,搭在他的腰上,喘息着哑声道,“别吻那了,快点。”
焦孟良放开被吸得红肿水润的乳珠,伸着舌头舔了几口就顺着胸膛一路吻了下去。吻到小腹的时候,焦孟良愣了一下,堡主的小腹一向都是紧实有棱的,现在不但变得柔软了且微微有些隆起,是因为生病了吗?焦孟良心痛了。他只愣了一瞬,很快就带着疼惜的心情虔诚的在小腹处流恋的吻了起来。
擎煆桀并没有发现他那一瞬间的停顿,被他这样轻柔的吻着,让他有一种他已经知道自己肚子里住着一个小生命的错觉,让他心中激荡起一股甜蜜而苦涩的暖流。
焦孟良专心细致的吻了他的小腹一会,然後慢慢下滑,在硬挺滚烫的性/器/上舔了起来。
“呃……”擎煆桀被刺激得挺了挺腰,一手抓住他的肩上的衣服,一手按住他的头,似乎想要催促他快点,又似乎是承受不住这刺激想要把他拉开,在矛盾的挣扎中粗重的喘息着。直到焦孟良一口含住性/器的顶端,再也没有给他喘息的矛盾的机会,只能随着对方的嘴、舌,深深的陷入情欲的深渊中。
焦孟良的嘴唇温热柔软,空腔带着一个炽热的黏腻感,舌头十分灵活,三管齐下下让擎煆桀彻底沈沦,因为久而不做,在焦孟良一个深吸下就撑不住在焦孟良的口中泻了出来。
焦孟良咕噜一声把嘴里的液体都吞了下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擎煆桀正沈浸在释放过後的余韵中,见焦孟良的动作,便顾不得浑身的酥软,瞪着双眼哑声道,“~~~脏死了!”
焦孟良目光灼热的盯着他的看,“只要是堡主的东西,什麽都不会脏。”
擎煆桀红晕未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瞥开眼不开他,羽环宫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地方,能让一个原本老实有些嘴笨的人变成了一个流氓痞子。
焦孟良当他是害羞,嘴角含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盒子,扭开盖子,一股清香便扑鼻而来,擎煆桀闻到味道转眼看去,正看到焦孟良用一根手指挖起一坨膏状的东西,那清香便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
擎煆桀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东西,见状便有些恼怒的道,“哪来的这东西?”他身上怎麽随时带着这种东西,而且自己才刚到,难道他在这段时间里跟别人有过关系?
焦孟良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的想法,莞尔道,“这是今日铁二塞给我的,说是他自己特制的,不但能润滑那里,还对身体有益。”
擎煆桀一听顿时又涨红了脸,这铁二,越来越没规矩了!
焦孟良见他涨红了脸,却又憋着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顿时觉得这样的堡主十分性感诱人,早已经涨得快要爆的下体被这视觉刺激得渗出了白液,低哑的唤了一声,“堡主。”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把沾着香膏的手指探进穴口。
“嗯~~~~”敏感的穴口被微凉的膏体一刺激,本来就空虚的内穴仿若望梅止渴,不但得不到满足,反而越发的空虚,甚至瘙痒起来。那可恶的手指只进了一小截,在穴口处慢慢旋转进出,不痛不痒的,甚是折磨人。
擎煆桀抬起腰挣动了一下,却被一只手按着臀部,挣动不得,擎煆桀被他折磨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喘着粗气道,“磨磨蹭蹭的,快点。”
焦孟良一双蓝眸带着笑意看着他,“堡主,别急,要仔细抹均匀了,以免伤到你。”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擎煆桀怒道,“这时候别叫我堡主,不做了。”说着就要翻身坐起来。
焦孟良见真的惹怒他了,赶紧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一直逗留在穴口处的手指稍稍用力,小心的旋转着向蜜穴深处前进,一边安抚道,“我喜欢叫堡主,在我心里擎煆桀永远都是我的堡主,是我生命的主宰,是我想要用一生去守候的存在。堡主,堡主……”
擎煆桀有些不太适应他一下子变得这麽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觉得自己一个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听这些虚有其表的话,但,心里还是升腾起一股喜悦感。加之空虚的通道被深入,一股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只顾着粗粗的喘息着,懒得理会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了。
焦孟良也差不多忍到极限了,他抽出手指,又挖了一坨香膏,先是一根手指进去抽/插了两下,然後又加了一根手指,没一会就加到三根了,焦孟良觉得这次堡主的里面格外的顺滑柔软,在他抹香膏前就自行的分泌出液体润滑了,堡主着蜜穴真是个妙处,焦孟良一边赞叹,一边庆幸当初堡主选的是自己。
擎煆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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