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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天后宫冠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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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天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想得出神这一会雪枫已经被自己逗弄得不堪情欲的折磨将双腿拉至打开压在胸前,摆出淫荡的姿势,开口求、欢了。
再看那因著月余未被自己造访而菊心紧缩的小花,已经放浪地溢出大量的花蜜以引诱著狂蜂浪蝶。
“自己动过情?主人不在身边,你自己是这麽做的?”门外微微的响动让翔天知道自己等的人到了,好戏可以开场了。
“动过~冲了冷水澡~~啊,雪枫的身子是主人的~嗯~只有主人可以碰啊~~”翔天湿热的唇舌吻舔啃咬著那粉嫩的红缨,诱哄著它为自己更为淫靡地绽放,这使得雪枫口中不断溢出的暖昧嘤咛,那种带著媚意得呻吟伴随著短促的喘息,极为煽情放荡...翔天听得出门外那人的呼吸都更加急促了,这就受不了了麽?重头戏还没上演呢!
“雪枫宝贝儿,以後不住这样不爱惜自己,准许你可以想著主人自己安慰~来~现在自己扩张准备好你的淫穴,好方便主人干你!”翔天故意说一些粗俗的话,但意料之外是不仅门外之人狠喘了几下粗气,雪枫的下面的小嘴一紧一缩地口水流的更加厉害,自己还是头次发现雪枫还对言语上的侮辱更加有感觉。
有著淫水的滋润倒是省却了润、滑油,雪枫现在的姿势是倚在床头,双腿大张,将所有羞耻之处暴露在翔天的眼前,先是一手的中指食指伸入,之後是另一手两指,四指在穴内分开合拢,抽出进入。雪枫能清晰地感觉出手指的形状,只是不舒服,自己想要主人,想要主人的大东西,这麽一想本来因著自己抚弄而褪去的情欲一下子涌了上来。清楚地知道主人的喜好,红了两腮的雪枫,氤氲这水汪汪的眼睛媚求著:“主人~~进来,雪枫要主人的大东西,狠狠地操雪枫啊~~”
被这样一个尤物这样漏骨地求欢;哪个男人忍的下去?翔天粗长的硬挺挤开温柔紧湿的甬道,怕弄伤雪枫,翔天温柔地一寸寸地进入。全部进入後翔天又停顿了一会儿!给雪枫充分的时间适应自己。然而这样的温柔对於习惯了粗暴,习惯了主人占有的雪枫更像是温柔的折磨。小穴内的麻痒让雪枫难耐的扭动,渴望这主人狠狠地贯穿,再也忍受不了情欲的煎熬只能求助於这折磨的制造者。
“嗯…求主人动动…主人……雪枫……雪枫下面的小嘴……想吃你……”雪枫主动扭著纤腰左右摩擦想要缓解这麻痒。
“再叫大声点,再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翔天缓慢地一寸寸抽动自己的坚硬,享受著雪枫穴内吸吮蠕动的主动按摩。
““唔……主人……狠狠地干、雪枫……操弄雪枫的浪穴……把雪枫刺穿……啊…弄坏…”
看著雪枫被逼迫到极致的苦闷表情,翔天不欲再折磨玩弄,一把抱起雪枫,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和著清脆的巴掌声将自己对准他穴口猛地刺入,在刺入的瞬间,翔天听到门外的那人发出舒爽的一声闷哼,呵呵!这就受不了的释放了?承受力也太差了点吧?
不再理会门外那人,翔天全心全意地享受起自己宝贝。
一阵急风骤雨,雪枫觉得自己被主人干得快要魂飞天外,自己已经泄了两次,但主人那里依旧坚挺,真该死,自己的功夫退步了好多。想著便收缩内壁绞著那体内的巨大。
见雪枫已经不堪挞伐,翔天便放松精关,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撞击著雪枫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伴著摩擦著肉壁不断传出淫靡的水渍声;最後滚烫的精华喷射在雪枫的穴内,使得刚刚高潮的雪枫,又生生地攀上另一个顶峰...久别重逢,这注定是一个不依不饶的夜...
37心乱
接下来几天,翔天便真把西凤的皇宫当成了自己的王府,每天晚上都来安慰临幸自己乖巧可口的小奴隶,当然每晚门外也总少不了那个看著现场GV自渎爽到高潮的人。
本来在第二夜翔天便寻思著雪枫的老爹怎麽著也会加强皇宫的守卫,自己的皇宫被别人当了後宫般来去自如,睡的还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这对於一个帝王来说不次於当面一记狠狠的耳光。
然而诡异的是守卫皇宫的兵力不仅没有增强,反而有所削弱。这变化明显到翔天可以确定是慕容焰的命令而使得大内高手对自己故意的防水。
眼前的情况不禁让翔天猜测不到慕容焰下一步的棋究竟要这麽走,也暗暗佩服慕容焰的耐心与坚忍,反思著自己确实要对慕容焰的智谋心计重新估测。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两军情况不明之前最忌轻举妄动,否则轻落一子有时甚至会满盘皆输。
所以翔天在等,只是自己的耐心和时间有限,看在这本来被自己当成老鼠戏耍的慕容焰越来越让自己欣赏的份上,便给他七天的时间。
然而任翔天万般聪明纵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慕容焰正在纠结谋划什麽。
那夜翔天刚入宫门便被侍卫察觉报告了慕容焰,慕容焰本来只想见识下究竟什麽样的妙人能将自己最为看重宠爱的皇子迷得失魂落魄甚至忤逆自己。
雪枫确实是自己最属意的继承人,他聪明坚韧且有著一个帝王该有的仁慈和残酷。自己设计将翔王引至西凤目的之一便是除去他,而将自己当做西凤下任帝王栽培的儿子导回正途。
却不想,自己看向他的第一眼便如遭雷击,心从来未曾如此猛烈的剧动,即使是自己曾经在太子时差点被父皇废掉也从未如此紧张过。自己甚是屏住了呼吸,用双手死死地按住胸膛恐怕心脏会剧烈震动到从口中跳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翔王,却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仿佛千百年前那人便是比父母,兄弟所有都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人…......
若以前谁对慕容焰说有一天他会碰上这麽一个人,一个能让他一见锺情,一眼倾心的人,素来冷傲的帝王一定会嗤之以鼻,之後或不在意的一笑了之,或大怒认为冒犯了自己而将那胡言乱语的人推出去斩首。
是的,正是因为慕容焰的冷酷,无心,所以才可以坐到这个位置上。被称为暴君自己一点不会生气,那本就是很中肯的评价。挡了自己路的人本就该消失,那些个算计自己的人能算是自己的手足麽?若自己不先下手现在自己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到多高了!弑君杀父?那个昏君自己勉强称他为父王吧,自己为西凤鞠躬尽瘁,他反而听信自己和他宠姬有染的谗言,怒而要将自己废掉。
皇家的亲情本就淡泊,而自己甚至乏情少欲,完成任务般地在後妃身上发泄後便离开。疼爱雪枫的原因,大半因著雪枫长相智谋甚至冷清和自己十分肖似,及雪枫的母亲自己的皇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後来嫁给自己做了王妃,那女人端庄贤淑知进退,陪著自己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後来也因为救自己而死。本来以为自己至少是喜欢她的,但见到翔王的第一眼自己便知道了,对皇後自己只是习惯或者亲情罢了。
只那一眼,便让自己仿佛经历几个往生的爱恋,自己甚至觉得这是一场虚幻的梦,恍惚而不真实。想让自己清醒般地用力摆了摆头,在一睁眼却发现翔王竟然和雪枫做起了那羞人之事。
惊讶著自己一直认为雪枫才是上位者,却不想自己的最宠爱最看中儿子是被翔王压在下面当做女人疼爱的,惊恐地发现自己现在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嫉妒,不愤怒自己的儿子被人当做男宠使用,而是嫉妒那人身下之人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自己。
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想阻止已经偏离的思维,自己一国之君的尊严,提醒著自己即使要做也是自己把那人压在身下尽情疼爱。
却浑然没有发觉,当雪枫摆出淫荡的姿势求欢时,自己却面红耳赤地想著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此地放荡,当那人狠狠地捅入雪枫体内时,自己的後穴居然麻痒起来,微开门缝间可以清晰地听到屋内淫声荡语,清楚地看见那庞然大物在雪枫後穴大幅度地进出,甚至凭自己可夜视的功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雪枫脸上交织这痛苦与畅快的表情,雪枫红著眼,噙著泪,咬著唇,被翔王刺激得忍不住声声尖叫哭求。。。。。。
一瞬间的错觉,那身下的承欢之人不是雪枫,而是自己,这种想法令自己的欲望甚至忍不住要喷发了,再也顾不得帝王的自尊矜持,将手伸进龙袍自我安慰起来。
那不是雪枫的哭求,而是自己的:“大力点~用力啊~饶了我吧~”自己居然就这样站在门外看著儿子的春宫,想著儿子的男人在干自己而自渎著到今生从来没有到过的高度,得到了从未有人给过自己的畅快......
以後的几天,自己著了魔一样,每次过後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自己也确实这样做了,左手臂上被自己用匕首狠狠地划得遍是伤口,想让这痛提醒著自己的身份,警告自己不可动情。然而无论多伤多痛却都是无济於事,不管自己白日里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夜里都在知道那人已经来时而全面决堤,脚仿佛已经不听自己使唤走到两人的门外。
三日後慕容焰完全确定,自己已经无药可救,自己已经中了名为翔天的情毒。慕容焰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甚至常常对认定的事执著到疯狂的地步,一个连对自己都舍得同样残忍的人还有什麽做不出来的?所以自己的计划要改动了,不过只是稍稍的改动一点,让原本该死的人名死实存,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既然自己已经为他而狂,那自己绝对不会允许沈沦的只有自己,即使是九霄地狱自己也绝对会拖著那人一起。
这麽才能将那人心甘情愿,或者是无可奈何必须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一些事情,慕容焰那和雪枫有九分相似,却更比雪枫成熟有男人味的脸上这几天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
翔天,你等著接招吧,我绝对会将你留在身边,要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皇後,我的女人.....
38被吃
今夜翔天仍像前几日一样,身著夜行衣潇洒地飞檐走壁,当经过西凤皇宫的主殿也就是皇宫的最高处时,被美景吸引的略微停留了片刻。这里应该就是西凤都城的至高点了,翔天不信还有那个建筑敢高过中央集权的最中心这里。在现代时翔天便喜欢站在至高点往下俯视的感觉,这会让自己觉得整个天下都在自己的脚下,所有的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事实上也很少有不是如此的时候。
头顶的月色很美,西凤都城凤都的夜景虽比不上现代都市的繁华,但在这个时代也是首屈一指可以称道的。想著,翔天便纵身一跃上了殿顶,意外的是这里的建筑和现代时见到的故宫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这殿顶是一个梯形的设计,在向下倾斜的两端中间有一个两米宽的平台。若是雪枫现在见到他家主人的表情,必定会羞得满脸通红,无数的事实证明只要翔天的脸色挂著嘴角勾起的坏笑时,那必定是又想出了什麽新玩法折腾身边之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翔天现在想的便是,若是将雪枫抱到这来临幸,肯定有另有一番风味。记得在现代时便有一个最出名的影星拍的电影《××○○紫禁之巅》(⊙﹏⊙b汗),大概是这个名字吧,可能是三级片吧,唉!记不清了,自己不喜欢也很少有时间看电影这种无聊的玩意的。可惜的是,现在已近初冬,若在这做,以雪枫的性子必定不敢也不会反对,但之後肯定是要受凉的,不若等回东翔了,自己也看看自家的房顶,再找擎云玩这情趣。
於是同时雪枫和擎云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翔天来到雪枫所住之处,正要推门进入,却在门上发现一直飞镖,镖下定著一张便笺。
打开一看上书“今夜,凤鸣殿──慕容焰。”
哦?翔天挑了挑眉,三天的时间刚好不长不短,被自己逼的耐心耗尽这种可能性甚微,那就是已经布好了网,而且认为对付自己的计策必定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究竟是什麽让一向虽极度高傲却也十分稳重的帝王有如此信心?这倒是成功地挑起了翔天的兴趣,嘴角勾出一丝笑容,游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而翔天这表情恰好被来开门恭迎翔天的雪枫看到了,瞬间雪枫生生打了个冷颤,全身颤抖著变成了粉红竟然就这麽,在没有丝毫言语挑逗,肢体爱抚下,一下子到达了顶点,瘫在翔天的怀里。
没办法,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深刻到换了一副身体,躯体仍然先著思维记住了主人这笑。上次主人这麽笑的时候,自己最私密的三点,都被毫不留情的穿透,挂上了代表著属於主人的饰物。若单单这点,也不至於使自己害怕和兴奋至此,之後的几天,先是吃下药性极强的春药,而不能发泄,这便强行使自己的体质变的极致的敏感,之後又连续几天被主人做的伸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甚至睡觉时都一直被主人的巨大充满著,这之後自己的身子便真的只认主人,就连自己用手都毫无感觉,而却像的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触碰到主人便立刻发情。真像是一直不知廉耻的母狗;不过却只是属於主人的小母狗...
“宝贝儿,今夜要独守空房喽!”心情极好的翔天晃了晃手上的信笺,调侃起来。
待看清信上的内容,雪枫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黯然,之後忙调整心情,主人岂是自己能束缚的了的,只要主人还要自己,能跟在主人的身边那便是自己的幸福,自己决不可恃宠而骄,否者迟早被主人厌烦而扔掉。之後猛然想到,父皇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主人入套,便只剩下深深担忧。
“主人千万小心!”纵有千叮咛万嘱咐,又怕主人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万般担心,说出口便只化作这一句。
之後又重重的跪倒在地,求道:“雪枫斗胆求主人留下慕容焰一条性命,雪枫虽非他真正的儿子慕容雪枫,但今生前世雪枫唯一感受到的父爱亲情全部来自於他,求主人...”
之後雪枫居然卑微地,用柔软的小舌讨好乞求地一下下认真地舔起了翔天的靴子。
翔天极为不悦地一把抓著雪枫的衣领,将他拎起搂在怀中,惩罚般地用力啃咬著雪枫迷人的薄唇,待翔天停止时,雪枫的唇被肆虐得红肿甚至带著血丝。
“以後再不准为了他人而如此卑微地求我!”只属於自己的可人还在意著别人,这点让翔天真的有点火大,虽然那人是雪枫的父亲,雪枫对他只有亲情,但有著极强占有欲对感情要求绝对纯粹的翔天仍然无法容忍。
翔天将雪枫紧紧搂在怀中,力气大得几乎使雪枫无法呼吸,仿佛要将雪枫揉进自己的身体。这个对自己绝对忠诚,生死相随,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儿,现在自己已经将他放进了心里那个最柔软的位置,自己想要爱他独占他。除了吃醋之外,自己也为他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而心疼。
“我不会伤慕容焰性命的!”充满爱意地进雪枫的眼,一手在雪枫背脊上轻抚,用行动语言安慰著,想消除他对自己刚才举动的恐惧和对今夜自己和慕容焰安危的担忧。
仍用飞檐走壁的方法,到了凤鸣宫的屋顶,虽然知道慕容焰必定撤下了这一路的守卫,但用轻功确实更方便些,而且自己也要踩点儿不是,虽说自信自己必定是这场游戏的赢家,但自己却绝对不会狂妄地认为慕容焰是个好打发的傻子。
自己要见的人已在殿内,慕容焰身旁只有一个端著酒的内侍。
翔天来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慕容焰背对翔天而坐,敢如此不客气的出入自己的凤鸣宫,慕容焰自然来人是谁,然而他却并未有任何动作。
翔天再次在心里对慕容焰的气魄和耐力暗暗赞许,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焰的对面。
一个对视,两人在眼神中已经交锋数次,却并未有胜负,不都得都对彼此更为赞赏。
“久闻翔王豔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朕敬翔王一杯,上酒!”
听到自己主子发话了,内侍忙将酒杯放在桌面之上,之後便要斟酒。
“慢著,本王不喜欢饮酒时奴才在旁添乱,出去!”这出去自然是对著那内侍说的。
内侍被斥後愣了一下,之後马上看向了自己的主子。从未见过有在自家帝王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不过好像并未触怒龙颜。
“下去!”慕容焰这一句後,屋里便只剩下他和翔天两人。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暧昧了,凤鸣宫本是慕容焰的寝宫,而他又把酒摆在了内室,离著两人所坐的桌椅不远,便是卧榻龙床。
而内侍下去之後的局面确实有些尴尬,酒摆在两人的中间,以著慕容焰一国之尊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给一个王爷斟酒的,所以在两人都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彼此之後。翔天拿起了酒杯,然而却是先给自己斟满了,再将慕容焰面前的酒杯倒满。
“这杯酒是朕敬翔王的,朕先饮为净!”说完一仰头豪爽却一点都不觉粗鲁一饮而尽,那饮酒的姿势仪态倒是和翔天在现代时接触到的英国皇族十分相似。然而慕容焰却并未看到当他的唇触碰到酒杯时,翔天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
做皇帝的都干了,自己自然不能不给面子,当翔天也十分优雅地将酒杯端起缓缓饮入时,慕容焰看向翔天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还有一丝得逞。
一杯酒过後,两人便又无话了。
慕容焰的一句话适时地挽回了尴尬的场面:“翔天不必太过拘束,你我之间只饮酒交心,不谈国事!”
几杯酒下肚,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渐融洽起来,本来就是倚著慕容焰帝王的身份和气魄学识自然在政治,经济,军事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而翔天今生前世也均是上位者,两人很容易便找到了共同都喜爱的话题引起了共鸣。
然而正在相谈甚欢之时,翔天居然满面泛红,之後便是像全身都失去力气便要从椅子上滑落倒地,幸好慕容焰一把将翔天抱住。
“呵呵!这麽容易就醉了麽?”慕容焰勾起嘴角将翔天打横抱起放在龙床之上。
“热~好热~”翔天脸色绯红,满头是汗,神智不清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看著翔天现在如此的风情,和撕的衣衫不整後露出的胸前风光,慕容焰腾的一下一股邪火直穿至腹下。
“别急,等朕更衣之後便马上疼爱你,给你舒爽!”听似温柔的话语中带著满满的急切的欲火。
几下将龙袍从身上撕下,便急切地压在翔天也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慕容焰意外著会如此顺利地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刚要印上那渴望了三夜的红唇,尽情地品尝芳香。
却不料形式突然逆转,等慕容焰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时他自己已被翔天压在身下。
“你?”怒瞪著翔天想要起身的帝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身上那人死死地控制了。
“呵呵,不要瞪我,焰~刚才不是还很开心麽?好好~我马上松手,焰~自己起来吧!”
翔天表现得就好像一个恶作剧後又乖乖听话的小孩,然而慕容焰却恐惧地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以至於翔天松开了自己,自己也无法从床上起身。
“焰~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呢?乖,别害怕,只不过是一点软骨散而已,明天就好了,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危害的。焰~你的脸怎麽红了,很热麽?衣服已经全脱了,已经没的脱了哦。你那是瞪我还是向我抛媚眼?我可是什麽都没做哦,为什麽会这样,要问你自己在杯子上到底下了什麽药啊!”
连翔天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这麽恶质的一面,不过眼前这个坚强高傲的帝王确实很好玩啊,现在眼睛里雾蒙蒙的,就仿佛一只略有不驯却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奇怪,这模样和雪枫倒有九分相似,为什麽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情,雪枫是乖巧柔顺的风情万种,而这人确实成熟隐忍的娇媚,相比之下,这副身子更让人有驯服调教狠狠地疼爱的冲动。
翔天话完,却见骄傲的帝王眼里猛地泛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後便是根本无力却全凭著一丝坚定信念仿佛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挣扎。
虽然这挣扎对於翔天来说,无异於给自己挠痒痒,但慕容焰的如此动作,却激起了翔天毫不怜惜的征服和肆虐之心。
敢把连你自己都如此恐怖的药用来算计本大爷,你便要全全承担招惹大爷的後果。
一口咬上精壮的胸膛之上诱人的粉嫩红缨;用力地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水来。换来的是慕容焰拼命压抑却因著药力根本无法抵抗那快感而断断续续溢出口中的呻吟。
“不吸了,再这麽吸也吸不出奶水来!”戏谑地看著床上这可口的人,翔天觉得慕容焰现在的模样可比那个冷傲的帝王形象漂亮上千百倍,不过要是想著原本帝王的样子而将他压在身下却更添征服的快感。
听到了“奶水”两字,慕容焰又是生生的一颤,连本来已经抬头的欲望也因著这两个字的打击而瞬间软掉。之後便真的抵死挣扎,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自己绝对不能那样,觉对不可以今天被压...
然而慕容焰中了软骨散後的“抵死挣扎”事实上也就三岁小儿的力度,那动作软绵绵的更似欲拒还迎的勾引;所起到的作用也只是给翔天更添情趣罢了。
“一个帝王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倒好像我要对你用强,就你那点姿色还不至於让本王不顾身份的硬来,寝宫是你请我来的,酒是你请我喝的,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陛下若真有骨气,那一会儿可别不知廉耻地来求我上你”
翔天倒不急於动手,悠闲地坐在床边心情愉悦地看著慕容焰娱乐著自己,只是绝美的薄唇一张一合不停地吐出刻薄的话来讽刺羞辱慕容焰,欲将这位高傲帝王逼至崩溃的极限。
片刻之後慕容焰就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慕容焰先是觉得自己的腹腔在猛烈的绞痛,待那痛慢慢褪却,小腹处却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疯狂的燃烧,那火势蔓延的极快,几乎同时自己的腹下和後面双股之间那羞耻之处也燃著,那陌生的感觉让自己恐惧,不是痛而似有无数小虫在爬行啃咬的麻痒中,那折磨让自己几乎失去理智快要疯狂。
即使是被匕首刺穿胸膛,或是千刀凌迟,慕容焰凭著自己帝王的骄傲和非常人的抑制力也绝对不会哼一声痛,然而面对这从未有过的情欲折磨,慕容焰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仅仅只凭著最後一丝信念死死地咬破嘴唇强忍,眼角却划过一串串晶莹的泪珠。
翔天和慕容焰都不知道的是:慕容焰本欲给翔天下的药,是世上仅存的2颗可以逆转阴阳的朱果制成。(都不知道,哈哈,就凌乱知道,啦啦啦)
朱果的药力正在改造这慕容焰的身体,若要孕子,便要在那人的体内生生造出个可以容纳胚胎之处,所以慕容焰腹部才会剧痛。剧痛之後,相当与子宫之处已经初步成型,接下来那新器官便急於吸收养料巩固自身,自然会疯狂的折腾慕容焰,在慕容焰凭借抑制力抵抗情欲之时,连著慕容焰的後穴都被完全的改造,形成了动情时能自动分泌液体润滑,带给进入之人极致的快感,但却会在初次承欢之时被撕裂而落红雌膜。
现代时因为喜好问题从未上过白种人,现在翔天却发现白皙的皮肤在床上却是更另有番风情的。看著慕容焰全身已经因为情欲而变成诱人的粉红色,翔天知道菜已经被烹到最可口的时候了。
将慕容焰的双腿拉开上折,从床上捡起两条撕成条状的龙袍,将那修长白皙的腿绑在床头,再拿起枕头垫在慕容焰的腰下,这动作入行云流水般自然的一气呵成。
再看慕容焰,现在的姿势足以让所有喜好男色的同道中人鼻血狂喷;那三点私密处不仅完全献祭一样呈於翔天面前,甚至他自己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一张一合宛如饥渴的小嘴的粉红菊心。更让他自己羞愤欲死的是,自己的後穴居然已经淫水横流,而仅仅是翔天在分身上的一下严格上来说根本算不上爱抚的狠狠蹂躏,自己居然在极致的羞愤中带著重未有过的快感到达了从未攀登过的高度。
“呵呵,陛下,你确定你这敏感的身子能满足你的妃子?有那个男人的这里会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真是淫荡,偏偏刚才还装成贞洁烈妇一样!”
在肠液的润滑下,虽被初次的拜访,慕容焰的那里却摆出了极其热情的迎客姿态,顺利地吞下了两根手指。
虽然理智上在拼命的拒绝拼命的抵抗,然而在朱果药力下,慕容焰的身子已经背叛他的理智向快乐投降,仅仅是两个指头,在抽插搅动间却大大缓解了麻痒;更是让慕容焰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於是敏感的身体先於理智行动了,追逐著翔天的手指嬉戏...
“两根手指都能让你舒爽,居然想压我,这是自不量力~”恼怒著事情脱出自己的预计,毫不留情地又伸入两根手指,四指剧烈的翻动间,内壁那诱人的媚肉都被翻出,流出的汁水更是弄得翔天整只手湿淋淋的。
翔天恼火的并不是慕容焰的算计,自己本就想和慕容焰斗智斗勇一番,活动活动筋骨,以免真的被乖巧的爱人们给宠坏了。只是从未想到,慕容焰居然会垂涎自己的美色;一开局便出了如此阴毒的招数,破坏了自己的游戏,让自己没的可玩,好吧!重罪必定重罚,既然让大爷没的可玩,那大爷只好免为其难凑合这玩你...
“四根手指就能让你爽得忘了自己是皇帝,浪叫起来了?”
见慕容焰已经抑制不住压抑著低声呻吟,翔天便将手指抽出,怎麽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让他舒爽!
“陛下把我的手弄脏了,就请陛下负责帮本王擦干净吧
说著便将那只手伸进慕容焰的嘴里,调戏著红盈盈的小舌,看著慕容焰无力的左右扭头闪避,直至因为嘴里的异物而淫靡地留下大量的口水。
没有了翔天的玩弄;慕容焰那被改造後的淫荡身子已经被麻痒逼的快要崩溃,但是与生具来的骄傲和自尊让慕容焰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求翔天的,然而可悲的是他现在根本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意识地被子上磨蹭著身体,仿佛这样能缓解那痛苦...
翔天却并不急著逼迫慕容焰求自己,总要先给点甜头不是,调整好姿势,双手抓著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便一下猛地就冲进了慕容焰体内。
“啊~”雌膜被一下子撕裂,毫无预兆的剧痛令慕容焰再也无暇顾及帝王的尊严,凄厉地叫喊出声,然而接下来翔天缓慢的进出;却让被改造好完全适应被进入的身子很容易就享乐起来,若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慕容焰绝对会因为极致的舒爽而不知廉耻地发出淫荡的声音。
是时候了,就在慕容焰刚尝到甜头之时,翔天竟然将自己全部抽出。
失去那快感,接踵而至的是折磨的人欲疯狂的麻痒,让慕容焰无异於从天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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