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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白骨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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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清坚定着眼神说:“爹,镇里算命最准的王瞎子就在街头,我们现在去问他行吗?”

莫之山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不置可否,扛起包袱朝街头走,莫锦清紧随其后。

见过王瞎子,莫之山边走边摇头,喃喃道:“怎么可能?分明是他说你们是绝配的,说天作之合,会是令人艳羡的美满夫妻,怎么会改口了?”

“爹,我的命运从跳河开始已经完全改变了,现在的我对于皇甫家来说,就是天煞孤星。”

莫锦清知道古代人比较迷信,很在乎运势,相不相克,旺不旺夫非常重要,现在孤注一掷,希望能彻底打消父亲的念想。

她边走边想,入了神,忽然间后脑勺一重,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四章 软禁

眼前的黑暗犹如回到了被泥石流掩盖的沙土中,无法呼吸,无法动弹,任凭黑暗的世界袭来,无助,无力,全然等死的感觉,赫然是世界上最痛苦的过程。

呼吸越来越弱,脑袋一片眩晕,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这种滋味,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如果能够重见光明,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换。

公司里的文件还没有处理完,父亲盼望的外孙女还没有踪影,如果不是任性的一定要骑行旅行,做一个真正的驴友,就不会遭此一劫,可是如果重新选择一次,还是会这么选吧,这就是人生,没有经历,不会成长!

人生就是快乐和痛苦并存,没有痛苦的人生,就永远体会不到生活的真谛。

“锦清,锦清……”

莫锦清猛地睁开眼睛,全身冷汗,她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床顶的雕花,接着出现在眼里的,就是刘孝兰那张关怀的脸。

“孩子,你做恶梦了?”刘孝兰给她擦汗,抚摸着她的脸。

她咽了口唾沫,仔细回想刚才的事,想起和父亲去找了王瞎子算命,接着,似乎……她呀一声,手伸去后脑勺。

刘孝兰及时拦住了她的手,道:“别摸,肿还没消,碰到了更疼。”

“娘,怎么回事?”莫锦清有些迷糊。

刘孝兰为难的低垂着眼睑,牵着她的手怨道:“老头子也下得去手,还好没把你打出什么毛病来!”

莫锦清一下便明白了,后脑勺的包是父亲打的,父亲的目的是把她打晕?

“娘,爹呢?”

刘孝兰心虚的没看她,“去雍州了。”

莫锦清的心一下凉了,眼泪顺着眼角滚了出来。

刘孝兰心疼的拂去她的泪水,哽咽着声音说:“孩子,娘知道你委屈,可是你爹此举,不得不为,皇甫家如今是将军身份,万一你回来了的事情传进皇甫家去,会认为我们故意在使什么幺蛾子,我们莫家还怎么能在这里生存,为人做事,要注重承诺,你爹爹也是本着这个原则才把小酒馆经营了起来,他也是无可奈何啊!”

莫锦清明白母亲的意思,理智上她可以接受,感情上却接受不了。

“你们还是要把我送进皇甫家吗?”

“一切让皇甫家决定吧,但我们必须跟皇甫家先禀明情况,孩子,如果你懂事,就应该期盼皇甫家不嫌弃你,继续履行婚约,否则你在这个镇子上,可是要受尽白眼的,以后谁还敢娶你?”

莫锦清冷笑一声,“我才不在乎。”

刘孝兰叹口气,“你是不知道啊,曾经咱们镇子里也有一位姑娘被退了婚,男家说她的命硬,克夫,说什么都不愿娶她,这事传开来,所有人都嘲笑她是弃妇,天煞孤星,她连街都不敢上,最后受不了长期的冷嘲热讽,上吊自杀了,这闲言碎语的东西,谁能当成耳边风不管不顾呢?”

莫锦清神情呆滞的盯着床顶,问:“也就是我等着皇甫家来宣布我的命运,是吗?”

刘孝兰理了理被子,“皇甫家以前也是淳朴之人,我和你爹爹觉得他们不会不遵守承诺,才决定去告知情况,相信你不会被嫌弃的,放心吧,咱等着爹爹的好消息。”

“我倒是希望他们嫌弃我。”

“别说这种赌气的话,你不是告诉娘什么都想明白了么,不是不会做傻事吗?嫁给皇甫将军,其实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莫锦清自嘲的一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上辈子她可是个剩女白骨精,估计是要惩罚她才让她这辈子一来就给嫁了吧。

上帝一定指着她的鼻子说:“让你不嫁人,让你不嫁人,上辈子不嫁,这辈子也必须得嫁,不作死就不会死!”

是啊,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娘,我想出去走走。”

刘孝兰一怔,摇了下头,“在你爹爹回来之前,你就在屋里呆着吧,你以前也是不爱出门的。”

莫锦清心里咯噔了一声,问道:“娘,你这是要软禁我吗?”

刘孝兰苦涩着脸,“怎么是软禁呢?是看着你,你古灵精怪的,一会儿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也是你爹爹的意思。”

“娘!”莫锦清激动的一下坐起来,才发现一只脚被一直铁链勾着,铁链的另一边扣在床尾的一只脚上,上面挂着一把锁。

她使劲扯了一下,铁链哗哗作响,扣着紧紧地。

“娘,这怎么回事?”莫锦清惊恐的看着铁链,手心发抖,“当我是畜生吗?我是一只狗,还是一只羊?”

刘孝兰看到她的反应,心里也不好受,眼睛里泪光闪闪的:“锦清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爹爹怕你逃婚做傻事,只能这么干,你不要怪他,他很心疼你,很想给你幸福,你以后就会明白的了。”

又是这一套父母疼爱的说词,原来这番话古代现代是通用的,果然老祖宗的东西,深入了骨髓。

“娘,你怎么能让爹这么做呢?这是软禁,是非人的虐待,放开我,快放开我。”莫锦清抓狂了,身为父亲怎么忍心让女儿遭这种罪,母亲就更不用说了,居然是一伙儿的,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这样的爱,她要怎么明白?

上辈子是逼着相亲,这辈子是逼着结婚,她怎么就这么倒霉,两辈子都要和婚姻牵涉在一起不得安宁,为什么她就不穿到未来星球去,到不结婚的星球去。

不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注定的另一半吗?她等到三十几岁也没等到倒把命给等没了,现在又来个盲婚哑嫁,起码也该给个机会让她看一眼另一半是什么模样吧?

上帝,你咋这么偏心眼儿呢?

“娘,你放开我吧,我不走,我等着爹带消息回来,我不想被这么绑着,娘……”莫锦清声泪俱下,伤心的不是暂时失去了自由,而是父母的作为让她心凉,别人的感情她可以看得很淡,可是父母亲情她很珍惜,受不了一丁点儿的瑕疵。

刘孝兰眼含热泪的摇头,站起身来:“锦清,你好好休息,明天夜里你爹爹大概就回来了,到时候就放开你,我去准备些吃的,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娘,你不要走,我是你的女儿,娘,你不能这么对我,娘……”

刘孝兰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陪伴着莫锦清的,只有冰冷的铁链。

她的泪水汹涌而出,停也停不住,原本还带着些许侥幸能够说服父母放弃与皇甫家的婚事,现在看来,父母心里的封建观念超出她的想象。

她不怪父母如此的专断愚昧,这是这个时代的人共有的,怪的,只有她自己的不小心,她就不应该抱有现代人的幻想,试图轻易地改变这里人的观念。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想起来早上去找梁柏谦串通王瞎子的时候,和梁柏谦约好了下午申时见面,就是4点来钟的样子,现在,显然无法赴约了。

如果梁柏谦知道了她现在的境况,他会怎么做呢?

天很快黑透,门口忽然响动了一下,莫锦清准备把一下午想到的说词都一股脑儿的全向母亲倒出来,能够说服她最好,不能的话也算是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愿望,人贵在能够说出自己想要的,免得更加可悲。

可谁知,进来的不是母亲,却是嫂子李香菊。

莫锦清回来两天时间,和嫂子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可光是昨天一个表情,她就觉得这嫂子应该也是心思挺多的人。

李香菊端着一盘食物进来,放在莫锦清床前的凳子上,没什么表情的说:“吃吧,别饿着了。”

莫锦清叹口气,“谢谢嫂子。”

李香菊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温柔着声音说:“锦清,再怎么想不明白,也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受罪,你这个样子,娘很难受,娘就是不想看到你自暴自弃,才让我过来,你为娘想想,好吗?”

听这番话,莫锦清对李香菊的防备心少了些,“我知道,一会儿就吃。”

李香菊在床边坐下来,“锦清,身为女人,我也多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丈夫对我们而言,就是天,是地,一定得选好,能有个自己中意的,自然是很好,可是婚姻大事,还是父母的意见最重要,父母是过来人,看人很准,你应该相信他们不是要害你。”

这些道理莫锦清都懂,“我就是暂时不想嫁人。”

李香菊摇摇头,“日子久了成了老姑娘,想嫁也不可能了,爹和娘这几天在外面已经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他们十分的不好受,难道你忍心吗?就像你嫂子我,嫁给你哥之前也是不太愿意的,可真的嫁了,却觉得对了,他人老实,对我好,不是很幸福吗?”

莫锦清淡淡一笑,“哥是不错。”

“就是啊,皇甫将军是个将军,应该是男儿中的勇士,女人都会很向往这样的男人,是你的福气啊!”

莫锦清不屑的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李香菊将筷子递到她手上,“吃吧,凉了对身体不好。”

李香菊离开之后,莫锦清放下了筷子,食欲全无,难道她就注定这么被绑着进将军府么?

忽然之间,窗户叩叩两声响,她警觉的坐直身子,盯着窗户看。

只见窗户慢慢的拉开,露出一张脸来,她倒吸了口凉气,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五章 私奔

莫锦清仔细听了下四周的动静,确认没人后对窗户的梁柏谦点点头,梁柏谦小心翼翼的翻窗进去。

他冲到莫锦清身边,抓着她的手心疼道:“你爹有没有虐待你?”

莫锦清撇撇嘴,“哪有那么狠,如果你说软禁也算虐待的话,那么我正受着虐待。”

梁柏谦摸了摸铁链,看了下铁链的走向,道:“我救你出去。”

莫锦清心惊了下,脸色变得意味不明,反问一句:“救我出去?”

梁柏谦坚定的点点头,“你跟我走,远离这个家,远离这个地方,我们会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你要带我私奔?”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倒是觉得挺刺激,私奔这回事,她只在小说里看过,且一边看一边骂着幼稚,如今真的轮到自己身上,竟有些热血沸腾,出乎意料的浪漫。

“嗯,其实救回你之后,我就不想让你回来,你执意要回,我便尊重你,可是你的家人并不尊重你的意愿,他们一味的要把你送进将军府,我绝不能忍,你嫁的人应该是我,你跟我走。”梁柏谦郑重其事的说,眼神十分坚定,坚毅的脸给人感觉真实,可靠。

莫锦清心里打鼓,有点左右为难,对于她的私心来说,私奔似乎是一件值得尝试的事,嫁给梁柏谦,起码比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强,将军什么的,很可能就像张飞似的,要她和张飞过一辈子,对比着梁柏谦,那就是脑袋被门给夹了的选择。

可是,私奔在古代是一种很严重的行为,如果没跑掉被抓回来,可能会去浸猪笼,那么她的人生,面临的又是死,且是最屈辱的死法,两者之间,如何衡量都是难。

梁柏谦等不及她考虑,已经开始研究铁链,铁链很粗,锁也很大,如果没有钥匙,基本很难解的开,梁柏谦看着一筹莫展。

莫锦清看着脚下的铁链,忽然有了个想法,道:“柏谦,如果你能成功解开这个铁链,我就跟你走。”

梁柏谦兴奋地问:“真的吗?”

“我莫锦清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她也是跟老天赌了一把,如果梁柏谦这文质彬彬的人都能成功把这么粗的铁链解开,那她就任命,梁柏谦或许真的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一人。

梁柏谦摆弄了两下铁链,眉头皱的更深了,此时,门口又传来脚步声,莫锦清一慌,立刻捞起床单,示意梁柏谦躲到床下面去,他一骨碌翻进去,几乎屏住了呼吸。

进来的是刘孝兰,她看一眼盘子,道:“锦清,多吃点,厨房里还有,我再给你盛点来。”

“不用了,娘,我够了。”莫锦清故意端起碗,做出吃得很香的样子。

刘孝兰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对嘛,对自己好点,娘今晚陪你睡吧,咱们说说话,解解闷儿,将来你嫁去婆家,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好好说话了。”

莫锦清紧张的瞪大了眼睛,“肯定有机会,娘,你不用陪着我,我想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

“你真的不要娘陪?”刘孝兰好奇的问。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件事你已经说得够多了,我也听得很清楚,现在只想清静清静,自己想清楚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不用陪。”

刘孝兰同意道:“好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钻牛角尖,知道爹娘都是为你好的就行。”

“嗯。”莫锦清快速的将一碗饭灌进肚子里。

“还要吗?”

“不要了,肚子鼓鼓的,嘿嘿……”她摸着肚皮,调皮的笑了笑。

刘孝兰也久违的笑出声,却佯装发怒斥道:“在别人面前可别摆出这副模样,人家会说我们没教养。”

“哎!”

刘孝兰端起碗碟,“娘回去休息了,你早点睡,想事情也别想得太晚。”

“知道了,娘。”

刘孝兰一走,莫锦清舒了口气,拍了拍床沿,梁柏谦从下面钻出来,满头大汗。

他笑着小声说:“幸好你娘最后走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真怕我的呼噜声把她给吓死。”

莫锦清好笑的嘴角一撇,“那我真应该让娘住下,看是你吓死她,还是她吓死你。”

梁柏谦捏捏她的鼻子,骂道:“鬼灵精!”接着又去观察铁链子。

莫锦清百无聊赖的坐了会儿,说:“都快半夜了,你再想不到办法,我们的缘分,估计就此尽了,这是天意,不可违之。”

“我才不相信什么天意。”梁柏谦淡定的说。

莫锦清听这话倒是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你不信邪?”

“就像那王瞎子,口口声声说你和皇甫瑞是天作之合,给他点儿钱,还不是改口了?他还说你有大劫,不可能过得了,可是我也把你救活了,所以天意什么的,我不信,我相信事在人为。”

莫锦清听着有理,但个中奇妙她自然清楚地很,“你的想法挺前……面的,比很多人开通呢!”她想说前卫,不过估计这人听不懂。

“我喜欢读书,书中有很多哲理,不止有做人的道理,也教会我最重要的,相信自己的能力。”

莫锦清点点头,觉得梁柏谦这人其实很难得,古代封建社会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多,他应该有所作为,对社会变革做出贡献才是。

“只有一个办法了。”梁柏谦忽然说。

“什么办法?”莫锦清紧张的问。

梁柏谦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床脚割断,铁链的话,出去找个铁匠给你弄开。”

莫锦清一惊,怀疑地看着他那体积不大的匕首,“你确定它能割断这么粗的床脚?”

梁柏谦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放心吧。”

莫锦清岂能放心,床脚真的割断了,也就意味着真要跟他走了,她的人生,似乎就这么定了:隐姓埋名,和梁柏谦两个人过着平凡的日子,然后慢慢等着老去,死去……

“好了。”

莫锦清心一惊,脚不自然的一动,果然已经没有牵扯的感觉,他真的几下就把床脚给割断了。

“这匕首这么厉害?”

梁柏谦得意的一笑:“嗯,这是我爹特意为我做来防身的,削铁如泥,更不用说床脚木头。”他拉过莫锦清的手,“走吧,要不要带些衣服走?”

莫锦清有些犹豫,眼神闪烁了下,“柏谦,我们真的要抛下自己的父母走吗?”

梁柏谦看出她又犹豫了,有些泄气,“以后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父母想不同意也不行,咱们到时候就可以回来了,可是你现在不走,注定嫁到皇甫家去,和抛下父母又有多大的区别?”

莫锦清抱着希望说:“万一皇甫家不要我了呢?说不定爹回来就是带着这个消息,那我们就不用私奔了。”

梁柏谦脸上没有了一丝笑容,蹲在莫锦清的面前,严肃的说:“锦清,这次回来,我一直有种感觉。”

“什么感觉?”莫锦清心虚的看着他,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可怕。

“你好像对我变了心,如果在以前,我说带你走,你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跟着我,可是现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托,让我觉得,你的眼里,似乎已经没有我了。”

莫锦清呼出口气,不置可否。

“我的感觉对吗?”

莫锦清低垂了眼帘,觉得自己是否有些残忍,其实她对梁柏谦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好感要完全上升到爱情,需要一个过程,这么短的时间,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就完全把心交出去啊。

也许,私奔对他们会是一个好的契机。

她体内的叛逆因子开始叫嚣,便说:“我们走。”

梁柏谦慢慢的裂开嘴角,一把将她抱下床,然后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带着她悄悄地出了莫家的门。

路口停着一匹马,梁柏谦将她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后面,策马朝镇外奔驰而去。

马儿不停的跑,过了好多弯,翻了好几座山,慢慢的天色开始变亮。一夜无眠,莫锦清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靠在梁柏谦的胸口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他们两个正靠在一颗大树边,眼前是一片树林,有条小路一直蜿蜒着树林外,看不到尽头。

她伸了个懒腰,梁柏谦从包里掏出个馒头递给她:“饿了吧?休息会儿咱们继续上路,不出一个时辰就是一个小镇,咱们可以去吃点东西。”

莫锦清啃着馒头,觉得头有点疼,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去金州的路上,跑了一夜,离景山镇已经很远了,就算他们发现要来找,也基本找不到,何况他们不知道我们走的哪条路。”

莫锦清面无表情的问:“我们是到金州定居吗?”

“嗯,金州那边有我家的产业,是我私自买下的,连我爹都不知道,所以很安全,没有人会发现。”

莫锦清思忖果然人不可貌相,梁柏谦看起来书呆子似的,竟也会偷偷置产,在现代可就是炙手可热的富二代了。

休息了没多久,他们继续出发,莫锦清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梁柏谦看着心疼,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静静地走在山间小路,两个人长时间没有说话,这时,远处悠悠的过来一列马队,走近莫锦清定睛一看,领头的人一脸的凶神恶煞,手臂上还一条很粗的刀疤非常显眼。

队伍越来越近,气氛也似乎越来越诡异,梁柏谦不自觉的揽紧了莫锦清的胳膊,莫锦清轻轻在他耳边一句:“我想回家!”

话刚说完,马儿突然一声嚎叫,明晃晃的刀已将马头斩下……

第六章 劫持

人仰马翻,莫锦清只觉一阵眩晕,眼前天翻地覆般的旋转,最后摔倒在地上。

梁柏谦一骨碌爬起来,直奔她而来,紧张地问道:“锦清,有没有事?”

她摇摇头,坐起来,关心的话来不及出口,那把明晃晃的长刀已经架在了梁柏谦的脖子上。

莫锦清抬头一看,正是马队的领头人,这么近的距离她看的很清楚,此人一脸戾气,一只眼睛半睁着,应该是受过极重的伤,满脸的胡须,给人一种不干不净之感。

梁柏谦呆立着不动,问道:“你们想要什么?包袱里有银子,拿了便是。”

领头人无声的拉开了笑容,眼睛睨着莫锦清,“这小娘子是你内人?”

梁柏谦目光回到莫锦清身上,坚定道:“是。”

“你这小娘子娇俏可人,赠予我可好?”

莫锦清和梁柏谦皆是一惊,手不自觉的捏紧,他们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劫匪,没想到是悍匪,连人也明抢。

“恕难从命,我夫妻二人伉俪情深,发过誓,永世都不会分离。”

莫锦清听着心里感动,难得梁柏谦在危难之时还能顾她周全,往往考验一个人对你的感情是否真的如说的那般深情,在这种场景之下,最合适不过,如今,梁柏谦显然是经受住了考验。

“啧,你问过这个小娘子也愿意与你永不分离吗?”

梁柏谦期待地看着莫锦清,莫锦清竟一时有些语塞。

“哈哈哈……你的小娘子,看似不理你啊,脚上栓的这铁链子,莫不是你拐来的吧?”领头人挑衅的说。

梁柏谦露出失望的神色,莫锦清心里难过,立即道:“我和相公,自然是永不分离!”

梁柏谦由阴转晴,抓住莫锦清的手紧紧地,“这辈子,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

领头人继续哈哈大笑,对着旁边站着一众的小喽啰道:“看到了没有,咱们这次抢来的,可是已婚的小娇娘。”

莫锦清心一凉,怒瞪领头人道:“强抢名女,你们就不怕官府来追查吗?我告诉你,我爹是金州做官的,如果他发现我失踪了,一定会追查到底,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领头人毫无惧色,戏谑的说:“老子最喜欢打交道的,就是官府的人,你爹是金州哪位官,告诉老子,老子会会他去。”

莫锦清嘴唇开始发抖,“我爹是武将,见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梁柏谦也接着说:“是啊,我在雍州也认识知府大人,识相的就放了我们,我们就当没这回事,否则,不会再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领头人好笑的看看周围的人,说:“你们看,现在的老百姓可不傻,都知道用官府来吓我们了,兄弟们,你们说,怕不怕?”

“不怕。”周围的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震天。

莫锦清确定这是遇到悍匪了,光是领头人那相貌,就是不怕死的亡命徒,一般的官府吓唬不了他们,这招狐假虎威没用了。

领头人收回长刀,喊了句:“女人带走,男人留下。”

“是。”

两个喽啰立即上前拉莫锦清的手臂,莫锦清挣扎着不从,梁柏谦大叫着不,使劲拽着莫锦清的手。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莫锦清扯着梁柏谦的衣袖,喊道:“抢人呐,抢人呐,救命啊,快来人啊……”

她的身体被拖着往马队中的一辆马车走,梁柏谦滚在地上抓她的脚,也被拖了好几米远,他一直叫着:“锦清,锦清……”

领头人看了眼这边的情景,上前一脚踢在梁柏谦的脸上,梁柏谦闷哼一声,双手自然放掉,翻滚在一边。

莫锦清隐约看到他口鼻全是血,心里一疼,大叫道:“柏谦……不要犯傻。”梁柏谦是个书生,不是这些马贼的对手,保住自己的命回去通知官府,可能还有把她救回的机会,一味自己送命,那她也永远不用想着还能得救了。

梁柏谦趴在地上嘴里说着喃喃念着什么,脑袋一摇一晃的,显然已经意识不清,领头人的一脚,着实狠,如果是她莫锦清这体质挨上,估计命就没了。

莫锦清被拖上了马车,其中一个小喽啰摸出把小刀挨在她脸上,阴险道:“识相的乖乖待好了,我可没有时间跟你墨迹,惹毛了直接把你毁容,再卖进窑子,知道了吗?”

莫锦清瞪着他,不再出声,虽然心里十分的愤怒,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帮人是什么样的贼还拿捏不准,还是不把他们惹毛比较好。

想她莫锦清的命怎么就这么悲哀,跳河死了一次,接着被家人软禁嫁给一个不想嫁的人,逃了出来又碰到马贼,接下来的人生,还不知道会被毁成什么样,如果让她再选,她宁愿选择就在河里溺死好了,也算一种解脱。

小喽啰扯出一块布条塞在她嘴里,同时将手脚绑住,离开了马车。

须臾,马车开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莫锦清靠在马车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转变,昨天还在家里寸步不能离,今天就被人绑着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梁柏谦会不会被马贼杀了就那么弃尸荒野也说不准,如今她就是在砧板上的肉,等着任人宰割。

不知道走了多久,莫锦清用脚轻轻勾起了车门边的帘子,发现太阳已经西斜,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大半天。

这时,外面的驾车人忽然说了句:“你说,寨主抢来这个女人,会不会是给咱们找来的寨主夫人?”

另一个声音说:“得了吧,寨主怎么会要已婚妇人,这娘儿们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又不是倾国倾城,我看寨主是觉得咱们兄弟这趟买卖辛苦了,抓来慰问咱们的。”

“是就好了,嘿嘿,妈的,好久不占腥,都快忘记老子是男人了!”

另一个声音阴笑了好一会儿,“待会儿吃饭休息,我就去跟寨主说说,探探他口风。”

“咱们兄弟的幸福,可就交在你手上了。”

莫锦清觉着恶心,同时吊起了心,如果真如这两个人所说,要她伺候这一帮子小喽啰,她就立即咬舌自尽,不管这招管不管用,先表现出必死的决心再说。

士可杀不可辱,想当年多少成功人士都要将她收服在怀里,她愣是看不上,这帮子小喽啰想接近她,门儿都没有!

没一会儿,马车停住,外面哄闹了半晌儿,忽然一个人撩起帘子,莫锦清甫一颤抖,立刻退到角落,警惕的盯着来人。

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喽啰,手里拿着一块饼,扯掉她嘴里的布,递到她面前,道:“吃。”

她没有动作,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小喽啰无奈的一把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饼塞进她嘴里,骂了句:“不识抬举。”

帘子放下,莫锦清吁了口气,本想气愤的把饼一口给吐出去,可是想着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得活着命,有命才能出去,于是乎慢慢的咀嚼,将饼吞进了肚子。

天色渐渐暗下来,莫锦清虚咪着眼睛,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有些恶心。

颠着颠着,莫锦清的眼皮子开始沉重,却不敢让自己睡过去,身在狼穴,必须得打起精神提防着,尤其是夜晚,一切的歹念都在这个时候最汹涌。

马车什么时候停住了她已经感觉不到,忽然,门帘一下子撩开,两个男人的脸在门口看她,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莫锦清一下子清醒,条件反射般的身子绻成了一团,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左边的男人暗暗一笑,小声道:“小娘子真是越看越诱人呐!”

莫锦清听出来这个人正是刚才驾马车讨论的人之一。

右边的说:“刚刚我给寨主暗示了,寨主没回答我,想是默认了,咱俩今天可以慢慢玩,别人都不知道,可别说兄弟我有好事没关照你。”

左边的一声淫笑,“兄弟你我,还分彼此么?”

莫锦清警惕的故意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右边的男人立马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臭娘儿们,想把别人引过来是不是?谁把她嘴里的布扯下来的?”

左边男人慌张的彻底钻进马车,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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