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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舞求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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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半月更一回……更一回……啊啊啊啊啊……【请自动带入千年等一回的音乐……咳咳】
内什么……其实柚子是来请罪的……又让妹纸们等了这么久……于是……拖稿的后果就是柚子上火了……嘴上起了个水泡……疼死了……QAQ
内什么……柚子还想说……最近柚子坑爹了……脑子里面好多新坑转啊转……然后各种人设啊剧情啊大纲啊什么的此起彼伏……此起彼伏……
所以……柚子死在新坑里了噗……但是这边绝逼会填完!绝逼不会坑!
于是……柚子想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可以不用大意的……抽打了……
但是!!!!请轻一点……别打脑袋……
☆、三四章 动静
奉礼泉抱着奉求凰,看着一脸认真的耶律白,突然暖暖地笑了笑,可是他的眼中却看不到半点笑意。这让耶律白下意识地怔了一下,瞳孔也微微放大。在他怀里,奉求凰却恍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偏头趴在奉礼泉的肩上,津津有味地裹着自己的拇指。
“你……不愿意吗?”耶律白强迫自己开口,身子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你觉得我会愿意吗?”奉礼泉敛去眼底的杀意,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耶律白的肩膀。“这种事以后再说吧。留白都还没出生,你就要把他的一生都定格在你们那个黄金牢笼里面吗?”
耶律白怔了一下,对奉礼泉笑了笑。“我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不会再提了。”
奉礼泉点点头,又拍了拍耶律白的头。“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可你不是刚回来?”耶律白下意识地拉住了奉礼泉的袖子。
“我就是去一下神殿。”奉礼泉耐着性子安抚着耶律白,“很快就回来。”
“嗯。”耶律白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松开了自己拉着奉礼泉袖子的手。
待出了房门,奉礼泉的表情就冷了下来。这时候,奉求凰就仿若刚回过神来,抬头怔怔地盯着奉礼泉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咧着没牙的小嘴笑开来,抬起两只肉呼呼的小手啪啪地拍了拍奉礼泉的脸,然后嘟着小嘴在奉礼泉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脸湿乎乎的口水。
奉礼泉假装很嫌弃地擦了擦,一边走着,一边戳了戳奉求凰胖胖的小脸儿。“我说凰儿啊,你这口水也太多了吧……蹭我一脸啊……你看你,还笑!牙都没有,还咧着嘴笑呢!”
“啊……嘿嘿……”奉求凰笑出声来,深深的两个小酒窝,让人看了就想伸手戳一戳。
“说你呢,还笑!”奉礼泉说着,就伸手戳了戳奉求凰的小酒窝,“你说说你,你爹都跟咱爷俩分居两国了,你也不知道哭。凰小爷,来给大爷哭一个呗?”
奉求凰晃着小脑袋躲来躲去也躲不开奉礼泉戳过来的手指,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奉礼泉的话了,还是被奉礼泉给戳烦了,反正是奉礼泉这话音一落,凰小爷还真就哭开了。那哭声,恨不能十里开外都能听得见。
奉礼泉有点头疼。“让你哭……你还真哭啊……”
听到奉礼泉说话,奉求凰倒是真止住了哭声,可一看奉礼泉这又没了下文,就继续哭,还干打雷不下雨。奉礼泉无奈,内心呼号,这都随了谁了这。纠结半晌,奉礼泉有点不情不愿地从后脖领上摸出一块桂花糖来,塞到了奉求凰的嘴里。“凰小爷,你可别哭了。你阿爹我的压箱底儿都给你掏出来了,你快别哭了……”
“主祭大人……您那桂花糖……居然能藏到后脖领去啊……”苏慕哲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还以为奉礼泉已经把甜食戒了呢,敢情人家是藏着呢!
奉礼泉轻轻拍着奉求凰,乜斜了苏慕哲一眼。“你能少看点这不该看的么!”
苏慕哲笑了,“哟,那听这意思,您浑身上下就没有不藏糖的地方呗?”
“你别说,还真有我不能藏的地方!”奉礼泉见奉求凰也不哭了,就跟苏慕哲扯开了。
“哪儿啊?”苏慕哲相当配合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奉礼泉。
“裤裆……”奉礼泉说得一本正经。导致苏慕哲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奉求凰,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赶巧了,嘿嘿嘿地就笑出声来了。这厢苏慕哲刚想说话,奉礼泉就笑了,拍着苏慕哲的肩膀说,“你看看,我儿子都听懂了,你还没反应过来呢!”
“主祭大人……”苏慕哲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抽搐。“咱不用这样……没人限制您吃糖好么……”
奉礼泉窘了一下。“我乐意行么……对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其实藏糖这种事对于奉礼泉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他小时候,奉舜华不让他多吃糖,奉天又时不时地跟他抢糖,所以手里要是有点糖,他都抵藏起来不让他们发现。久而久之,奉礼泉就觉得,这糖要是不藏在身上带走,就总有被发现,然后没收的可能。
苏慕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什么事儿啊。”
“还能有什么事儿啊。”奉礼泉扯了扯唇角。“最近情况有变,你往后送过去的药里,记得添些十香软筋散。他这活蹦乱跳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主祭大人,您是真不怕这事儿闹大啊……”苏慕哲虽是这么说着,可脸上是一点都看不出他有劝阻奉礼泉的意思来。“你现在还是打算先去南海国看看嘛?”
奉礼泉摇了摇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下,还是耶律白比较重要。”
苏慕哲看着奉礼泉狐狸一样的表情微微笑了笑。“说得也是。”
傍晚。沁园居。
耶律白神色凝重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而他对面的男人似乎耐性很好,并不急着要耶律白说什么,反倒是自己又自顾自地说开了。“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了,是跟我合作,还是一意孤行,你自己掂量吧。到时候可别说皇叔没照顾你。”
“反正皇叔您也不急,何不在这边多留些日子呢?”耶律白跟男人打起了太极。“虞国这边的风景还蛮好。”
“呵呵,你心情倒是不错。”男人看着耶律白笑了笑。他并不喜欢耶律白,就像他一直也不喜欢耶律白的父亲一样。这不光是出于他对于皇位的惦念,更是因为感情问题。偏生在那人时日无多之时,把耶律白托付给了自己。虽不情愿,这些年来,他倒也没为难过耶律白,自然也是没有干涉过耶律白的任何事情。
“皇叔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情不好啊。”耶律白把手放在肚子上打着转儿,“皇叔有没有想过,当初爹爹为何要把我托付给皇叔?”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耶律白一眼。“你是想说,你其实是我儿子,跟皇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耶律白摇了摇头。“我可没这么说过,这全是皇叔你自己猜的。”
“呵呵。”男人轻笑出声。“我跟你爹爹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说你是我儿子,你觉得可能吗?跟我玩这套亲情戏,那你就省省吧。”
耶律白淡淡地笑开来。“这么快就被皇叔看穿了啊。”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是你的心思太好猜了。太容易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是吗?”耶律白微微偏了偏头。“比如呢?”
“比如?”男人有些可悲地看着耶律白。“比如奉礼泉啊。”
耶律白闻言,怔了半晌。“皇叔你这玩笑开大了啊。礼泉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男人站起身理了理衣摆。“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有些事,有些人,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好。比如奉礼泉,比如本王。”
不等耶律白再说话,男人已经走出了雅间。耶律白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也起身离开。那男人说的话,他也不是没往心里去。但是比起自己的皇叔,他更愿意相信奉礼泉,如此,他现在所打的主意,就更加不能让奉礼泉知道。跟赫连玉的赌局,他不能输。
耶律白回了御乐宫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才走进院子里,就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料想是奉礼泉在等,他就加快了些脚步。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听见开门的动静,奉礼泉抬起头来看向耶律白。
“嗯……有点小事,就出去了一下。”耶律白在奉礼泉身边坐下来,“你在等我?”
奉礼泉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低头去看书。“身子不方便,就别到处乱跑。有事可以让穆宁驾车带你出去。”
“嗯。”耶律白应声,又看了奉礼泉一会儿,“我……有事想跟你说。”
“那正好。”奉礼泉合上书放在桌子上,“我也有事想跟你说一下。你先说吧。”
“今天我四皇叔来过了。”
“耶律清寺?”奉礼泉微微蹙了蹙眉。“他来找你干什么?”
“劝我跟他一起篡位。还说如果跟他联手,那么他也同样会帮我。”对于他皇叔离间他跟奉礼泉的事情,耶律白并没有说。“我跟赫连玉打赌的事情……你知道的吧。”
奉礼泉点点头,却没说话。耶律清寺插这一杠子,倒是让他有了点新的想法。看来这一次,他有必要先去会会那个耶律清寺呢。“那你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拒绝啊!”耶律白想都没想,“我可从来不觉得科沁的皇位是四皇叔的!”
闻言,奉礼泉笑了。“哟,信心十足啊。”
“那当然!”耶律白不觉有他,见奉礼泉笑了,也就把自己所想全盘拖出了。“我已经想好了,以科沁,南海,还有虞国三方交界的地方作为中间战场,到时候你我联手,要拿下南海,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你在南海国还有些江湖势力,这场战争,咱们是胜券在握呢!”
“可我没看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奉礼泉不经意间眯起了眼睛,虽是笑着,却让人觉得身边的温度骤然低了许多。可耶律白这厢却是浑然未觉,依旧眉飞色舞道,“怎么会没有好处呢!南海国这一败,可就成了你我两国的附属国了,无疑让虞国的疆土扩大了不少啊!将来你我联姻,想要一统中原和塞外,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呵呵。”奉礼泉轻笑出声。“听起来,的确挺不错的。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过几天我要出门去准备些其他事情。这方面的准备,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嗯!”耶律白喜不自禁,也没问奉礼泉要去哪。“交给我就好了!”
“乖。”奉礼泉拍了拍耶律白的头,心道,小白啊小白,是你自己自掘坟墓,到时候可别怪我不想多留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从工作到现在两个月了……突然发现自己不会的东西还好多啊……有木有人精通CAD啊??推荐点教程啊教材啊之类的东西呗??各种急需啊……貌似我连PS也不会……擦……我到底是多无能……
于是现场求助……有精通CAD的妹纸们可进群戳我……TAT
☆、三五章 合作
奉礼泉见到耶律清寺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以后。彼时,他已经在耶律白身边又安排了几个从明秋堂里借调过来的内线。耶律白跟科沁来往的密信,都会先送到奉礼泉手里。这样一来,奉礼泉几乎掌握了耶律白的所有动作。
“你还真是有把握能说动本王。”耶律清寺看着奉礼泉手里那几份密信的复制品,不得不说,他确实很欣赏奉礼泉。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去做。”奉礼泉把密信收好,“更可况,我给你开出的条件也足够,你没有理由不跟我合作。”
“不过,本王不得不承认,你的条件,本王的确是拒绝不了。”耶律清寺喝了口清茶。他帮奉礼泉除掉耶律白,而奉礼泉帮他拿下科沁的皇位,双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可是有一点本王需要确认一下。”
奉礼泉做了个请的手势。“三王爷您但讲无妨。”
耶律清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据本王所知,我们的巫咸大人轩辕七曜似乎一直有心除掉我耶律皇室呢,那么主祭大人能否保证巫咸大人一定不干涉此事呢?”
奉礼泉就知道他说的是这件事,“这个四王爷您大可放心。我跟贵国巫咸大人私交不错,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耶律清寺点点头,“那便有劳主祭大人了。毕竟日后本王登基了,还要多多仰仗巫咸大人为国效力呢!”
“呵呵。那么,合作愉快。”奉礼泉朝耶律清寺行了个抱拳礼。“若无其他事,我可就回去敬候三王爷佳音了!”
“好。”耶律清寺也朝奉礼泉抱了抱拳。
从耶律清寺那里出来,奉礼泉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刚缓过劲儿来,就被人一头撞进了怀里抱了个结实。
“哥哥!”奉礼泉怀里的少年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笑得灿然。“我回来了!”
“小点儿?”奉礼泉低头看向少年,他必须抵说,这孩子回来的太及时了!“轩辕呢?没跟你一起?”
赫连重奉松开奉礼泉,指了指刚走过来的轩辕七曜。“他在的啊!”
“本来我们还想给哥哥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今儿刚到,就在街上撞到哥哥了。”赫连重奉见没人说话,就继续道,“不过惊喜的目的,倒是一样达到了!”
“是啊,都快成了惊吓了!”奉礼泉轻轻敲了敲赫连重奉的脑袋,又看向轩辕七曜。“正好,我也有事需要你们帮忙。本来还想着,让穆影送信叫你们回来的。”
轩辕七曜眨了眨眼睛,“我能说你叫我过来……一定没有好事么……”
奉礼泉乜斜了轩辕七曜一眼。“你是不是想死一死。”
“不敢不敢!我死了,小点儿怎么办啊!”轩辕七曜打起了哈哈。
“哎?跟我有关系吗?”赫连重奉相当配合地扯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茫然表情,极其无辜地看着轩辕七曜。
“……”轩辕七曜撇了撇嘴,揉着赫连重奉的脑袋。“我说重奉啊……好歹我是你相公啊……”
奉礼泉一巴掌拍上轩辕七曜还在揉着赫连重奉脑袋的手,“行了吧你,赶紧说正事儿吧。你带着小点儿突然跑回来,可不单单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这么简单吧?”
轩辕七曜收敛了玩笑的表情,笑道。“我们是过来避难的。科沁皇室现在已经开始上演夺嫡大戏了,加上不久科沁就要跟南海开战,我不跑,难道要在科沁等死吗?”
奉礼泉鄙视地看了轩辕七曜一眼。“亏你还是巫咸呢,大难临头,就把你的子民这么弃之不顾了?”
“那你以为我是多高尚的人?”轩辕七曜眨了眨眼睛装无辜,很快又正色道。“放心吧,夺嫡的事情没那么严重。无非就是分了神权派与皇权派两个阵营,更何况百姓们所仰仗的,都是神权派,这场内斗持续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了。”
“嗯。这件事我从耶律清寺那里听说了。”奉礼泉点点头。“他此次过来,就是来向耶律白寻求援助的。不过可惜,他低估了耶律白的野心,被拒绝了。”
“呵呵。”轩辕七曜笑了笑,“野心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你不就是看准了这点,才决定了要跟耶律清寺合作的么。”
奉礼泉笑笑,拍了拍轩辕七曜的肩膀。“轩辕啊,你知道的太多了!”
轩辕七曜耸了耸肩。“知道的太少,不就帮不了你了么!耶律清寺那个人虽然算不得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人。不过他的头脑手段倒是都不差。我曾经为耶律清寺占卜的时候就说过,这个人,有帝王相,将来若是荣登九五,必会是个有所作为的好皇帝。”
“其实最主要的是,耶律清寺这个人,是神权派的吧。”奉礼泉瞥了轩辕七曜一眼。“不过也确实如你所说,他是块做帝王的材料。”
轩辕七曜揽过赫连重奉的肩膀,跟着奉礼泉一起往御乐宫走。“他就算不是那块料,我也要让他变成那块料。不然将来,等着被皇族一点一点削弱么。”
“先下手为强啊。”奉礼泉挑眉看了看轩辕七曜,很快又严肃下来。“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轩辕七曜怔了一下。
奉礼泉没接话,虽然他觉得不应该这么快,但是最近几天他的感觉的确很不好。之前启动失落之城的反噬,似乎又有加重的迹象。如果这段时间持续耗费灵力的话,奉礼泉还真有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回了御乐宫的时候,奉礼泉就直奔了浴室,换了亵衣便下了水去。不多时,洛神便出现在他面前。
“真是个不消停的孩子。”洛神侧躺在水面上,用手撑着头。“你要做什么,我不拦你。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一下,凡事不要太乱来。否则,谁都保不了你。”
奉礼泉倚在池边笑了笑。“我不过叫你出来聊聊天,你说这些是何意?”
洛神白了奉礼泉一眼。“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哪敢啊!”奉礼泉往后一仰,头枕在了池边。“有些事,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怕只怕这计划赶不及变化。也巧了最近事情都不少,若是稍有点差池,你也帮我多担待。”
“我哪回没帮着你了。”洛神脸上笑意盈盈,“不过旁人那边我能帮你,玉美人那边,我可没法管。我跟他相处久了,怕是要打起来呢!”
奉礼泉抬头看着洛神,干咳了两声憋住笑。“放心,他那我过段时间自然会去。”
“主祭大人,耶律殿下过来了,这马上就要到了。”穆影躬身立在屏风后面,声音不大。奉礼泉估计,这耶律白应该是马上要进来了。洛神见状,也就回去了,这果然是奉礼泉才让穆影下去,耶律白就抱着肚子进来了。
“我不是说过,要找我的话,派人传话过来,我过去你那边么。”奉礼泉身上的水都没顾得上擦,便直接出来了,一脸的不高兴。
耶律白怔了一下,才开口。“有好消息想告诉你,也就没想那么多。倒是你,怎么一身水?”
奉礼泉没理他,瞥了一眼门口的穆影,想来应该是有什么消息要送过来,可巧就遇见耶律白自己过来了。“什么事儿?”
“科沁派出的使臣今晚已经到了南海国了,现在只等天一亮,就进宫去。”耶律白说着,眼底都漫上了喜色。这场豪赌,他似乎已经志在必得。“并且,我们在边陲的兰陵镇已经埋伏好了,随时都可以开战。”
“呵呵,你们准备得倒快。”奉礼泉扯过挂在一边的浴巾搭在了头上擦着水珠。“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耶律白笑逐颜开。“我自然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才敢这么做的。”
奉礼泉挑眉笑了笑。“如此甚好。若无其他事,你就回去多休息吧。对了,小点儿跟七曜回来了,过两日他们休息好了,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发现最近独一楼的蜜烤香猪味道越发好了。”
……
这孩子果然是没让赫连玉舒服过,这一连两个多月了,赫连玉每天吐出来的比吃的都多,整个人清减了不少。怕赫连玉闲着无聊,奉非离倒是每天都往他这里来报到。反倒是夜夕岚,到了南海国也不少日子了,偏生就是无缘得见赫连玉的面。这会正混在科沁使臣的队伍里,往南海皇宫走。
赫连玉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好南海的使臣也到了科沁国。而赫连玉从后殿进了议政殿,正巧赶上一番唇枪舌战。
“贵国与我南海素无往来,可如今这架势,却不像是为建交而来啊。”南凤安坐在上位,眯眼看着底下的人。
“永安帝您说笑了。”为首的使臣向南凤安行了个抱拳礼。“若不是贵国的玉亲王与敝国长孙殿下因为私人恩怨发生了不愉快,导致我们长孙殿下至今下落不明,敝国倒是很乐意跟贵国建交。”
“哟。如此说来,孤倒是也有一事想问问贵国了。”南凤安抬手撑着头看着为首的使臣。“孤的皇嫂先前是跟皇兄一同出游到贵国的,怎的如今就只有皇兄一人回来了呢?孤曾派人沿途查了一下,发现孤的皇嫂,可是在贵国境内出的事呢!可巧了这出事的地方,就是长孙殿下的别苑。依贵国来看,这……”
为首的使臣脸色明显不太好,心下不由打起鼓来。这南海国的反应,不单单是跟计划有了出入,就连他们长孙殿下的推断,也断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如此看来,必是南海也不想和平解决这件事了。结果,倒是没什么出入。“永安帝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南凤安还没说话,赫连玉便轻飘飘地走进来坐下,声音虽轻,分量却不轻。“看大人这反映,莫不是因为贼喊捉贼被拆穿,没了底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三六章 下手
“看大人这反映,莫不是因为贼喊捉贼被拆穿,没了底气吧?”
那科沁的使臣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先一步被赫连玉将军,一时间倒真是有些底气不足了。怔了一会儿,才支吾反驳道。“王爷您可不要出言不逊啊!若是没有证据,在下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证据?”赫连玉冷笑出声,“哼,证据这种东西,叫本王怎么相信不是你们伪造的?”
“这……”科沁使臣意识无言,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赫连玉跟南凤安也不急,淡然地等着那个时辰把语言组织好。
可偏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殿外去冲进来一个禁军侍卫,手里高举着一只竹筒,高声喊着“报”,一路冲到了大殿里,在南凤安面前跪下来急报,“皇上,边关告急,抚远大将军请求出兵!”
“边关告急?”南凤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还跪在殿前的科沁使臣,“详细回禀。”
“是!”侍卫应声,一五一十地将边关的情况说与了南凤安。“近日来,与科沁和虞国接壤的玉门镇,时有科沁方面的官兵寻衅滋事,劫持来往的商人不说,也牵连了很多百姓。就连驻守边关的大营也常受到不同程度的袭击。经将军查证,发现科沁有大股兵力都驻扎在虞国的兰陵镇内,而今,已经公然向我国宣战,且与虞国已然联手,扬言要先收我国再战魏宜,好同虞国平分天下。现下边关兵力不足,若真是三方交战,恐拍是连一个月都坚持不到,玉门镇就可能失守!”
赫连玉在一旁看着科沁使臣不断变换的脸色,微微弯起了唇角。看这架势,好戏可是要开场了啊!不过……他可没听说虞国也要来掺和一下。看来事情稍有变化,赫连玉觉得自己必须亲自去一趟前线才行。事情的真想到底是什么,赫连玉总要亲眼看看清楚才是。
“知道了。”南凤安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赫连玉,又对下面的侍卫道,“你这就向抚远将军传孤的口谕,孤要御驾亲征,任玉亲王为征东元帅,即日启程!”
“属下遵旨!”
待侍卫退下,南凤安看向科沁使臣。“贵国的长孙殿下,恐怕并没有失踪吧?如此明目张胆地侵犯我南海,大人身为科沁的使臣,可别跟孤说,这件事情你是毫不知情的!”
“这……”使臣又是一阵语塞。他们这次到男孩来兴师问罪,跟计划里又太大出入,搞得现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而混迹于其中的夜夕岚见情况不妙,当即就隐了自己的气息,从人群中溜了出去。只等赫连玉出了大殿,再过去与他碰面。而这帮使臣,恐怕一开始,就是科沁用来当炮灰的。
赫连玉眯起眼睛看着使臣,若无其事一般道,“常言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是现在……”
说到这里,赫连玉故意停顿下来,果然看到了时辰的脸色在他音落的一瞬间变得惨白。整个大殿安静得有些压抑,让人下意识地,把呼吸都放轻了。
“现在,你们科沁公然挑衅。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杀鸡儆猴呢?”赫连玉挑起眉,把之前的话继续下去。
“不!”科沁使臣慌忙出声,“不可以!永安帝您……您不能听信玉亲王啊!您不能啊!”
南凤安耸了耸肩,有些好笑,又佯装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很抱歉,孤可没有不听信玉亲王的理由。你们要恨,那就去恨拿你们挡了炮灰的长孙殿下吧!将来在下面遇见了你们主子,也记得告诉他,若有来生,可别太狂妄!来人,把科沁的使臣拉出去,出征之后带到阵前,斩首示众!”
“永安帝您不能这么做!不能啊!不能……”
看着被拖出去的是沉闷已经没了踪影,赫连玉有点坚持不住,趴在桌子边上干呕起来。这次的宝宝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折腾着自己,赫连玉都有点吃不消了。
“皇兄无碍吧?”南凤安拍手要叫太医来,却被赫连玉拦住。“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我自己就是个大夫。不过就是孩子太闹腾而已,过些日子也就没事了。皇上自己不是也生过么,这点事情无碍的。”
南凤安拍了拍赫连玉的肩膀,“那皇兄快歇会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咱们就要启程出征了。若是不舒服,可千万别硬撑着,孩子在你肚子里,可容不得你硬来。”
赫连玉点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如此,便好。”
而后,赫连玉几乎是刚进了雪华殿,就被也袭来从背后抱了个结实。还未等听清夜夕岚说话,赫连玉就条件反射一样,直接给夜夕岚来了一个过肩摔,还险些打翻了立在门边的花瓶。
“玉儿啊……你下手够狠的……”夜夕岚站起来,反手揉着自己的后背。“这要是个寻常百姓,怕是要被你摔残了,连我都吃不消了!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赫连玉看了夜夕岚一眼,在桌边坐下来,倒了一杯酸梅汤递给夜夕岚。“抱歉,我没想到是你。”
“我摔一下倒是也不打紧。”夜夕岚接过酸梅汤喝了一口。“我看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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