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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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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夜非。

“夫人,我可以进来吗?”不知自己傻坐了多久,水凌澈站在门外轻声敲门。

“进来吧!”擦干脸颊上的泪痕,我应声。

水凌澈依旧是一身水蓝色的锦袍,手中托着一个放了羹汤的托盘,脚步盈盈轻声走到我的身边,将托盘放到桌上后,轻声说。“夫人,刚才郡守府的下人来送信,说姐姐怀孕不适,我想回去看看。”

我挑眉看向水凌澈,快速反映过来。“姐姐身体不适,我理应陪你回去看看。你去换身衣服,我安排马车。”

水凌澈一愣,从没想过我居然肯陪他回婆家。很快明白过来什么,抿唇而笑柔柔的点头。“夫人有心了!我这就去准备,请夫人稍等!”

说罢,他转身疾步走出去,快乐的身影犹如一阵轻风。

我的心中,现在满满都是那十颗漂亮的指甲,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水凌澈这是怎么了。所以,一直到坐上马车很久,他对着我微笑很久,我都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除了那*在同一张*;上醒来,这是他和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并排坐在一起。唇畔掩饰不住笑意,他眉眼弯弯的样子俊美非凡,总是用眼角余光看着我,淡淡而笑心情好到极点。

“夫人,姐姐和姐夫的宝宝还有八个多月就要生了,您说,到时候我该送些什么?”因为心情太好,晶莹剔透的他忽略了我的走神。

“夫人你猜,姐姐和姐夫的宝宝生下来,会像姐姐多一点?还是姐夫多一点?”等不到我的答案,他就继续问下一个。

“夫人你说,姐姐和姐夫的宝宝,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水凌澈继续问道。

我转头看向他,眼底现出一丝痛苦,冷着声音吼道。“闭嘴!不要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即墨夜非还没嫁给容城滕衣!”

水凌澈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漂亮的柳叶目中现出错愕。这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失态,更是我第一次吼他。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以为我回心转意开始接受他的时候,我竟然用这种恶劣到极点的态度吼他。

泪水,瞬间溢上他的眼底,速度之快犹如欲溃堤的河坝。他咬着唇瓣儿低下头,弱弱的说。“对不起!”

我用力摇摇头,以手扶住额头,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深深的懊恼之后,我抬手环住水凌澈的肩膀,在他更加恐惧和抗拒之时,用力将他纳进怀中搂紧。“凌澈,对不起!是我的心中压了太多事,才会无缘无故迁怒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原谅我,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水凌澈僵在我怀中,不停落泪的眸子抬起看着我的侧脸,好半天才回答。“夫人心情不好?是为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帮夫人解忧。”

垂下眼眸看着水凌澈,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清他无暇如美玉一般的俊颜,对上他含着泪水晶莹的眼眸,那样清澈通透的人儿,怎能让我不心生爱怜?

不自觉揽紧他的肩膀,费力抿起僵硬的唇角微笑,我答。“凌澈,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执着。我亏欠你一个答案,另一个人也亏欠我一个答案。现在,我有了证据只是缺一个机会,你愿意帮我吗?也许这一次,可以找到我们所有人心中的答案。”

水凌澈深思很久,伸手抱住我的腰身,脸颊靠在我的肩头,轻轻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夫人,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已经是你的人。如果,你一定要偏执那个答案,我愿意助你完成心愿。只是,请您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三思而后行!”

手指不自觉缠上他的发丝,慢慢的缠绕犹如彼此心底无法抉择的进退。我承认。“或许,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他,我放不下。”

水凌澈慢慢闭上眼睛,不想将心底的痛流露出来。“那一日,你在郡守府试喜服时和姐夫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姐夫的事,只是不愿意戳破。夫人,就像姐夫说的,你们已经错过,又有了各自的选择,你又何苦这样执着?到最后,伤害了所有人呢?问与不问,根本不会有结果。”

抚摸他长发的手指顿住,我问。“你怎么知道不会有结果呢?”

水凌澈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因为姐夫同样爱着姐姐!他要保护的人是姐姐,他在乎的人也有姐姐。夫人,我不知道你和姐夫曾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和姐夫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我只知道,姐夫为了姐姐,不要名分守在郡守府牵制着古楷昊,吸引分散着沈傲霜的注意力。他不要名节不顾危险,为的就是姐姐能早日争取到自由,得到真正的权利不做傀儡。”

水凌澈的一番话,让我终于明白即墨夜非留在郡守府的目的。他是这样为容城滕衣着想,哪怕身子给了我,他还要这样护着她。

“夫人,凡事三思而后动!你这样冲动,即使我给你机会,让你见了姐夫。又能怎样呢?姐姐不顾沈傲霜的要挟,坚持留下肚子里姐夫的孩子,难道你以为,姐姐肚子里的会是古楷昊的孩子吗?姐姐的心中只有姐夫,姐夫的心中也有姐姐,现在又有了孩子。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分开?”

在水凌澈的心中,我是窥视他姐夫的女人。在他将清白和婚姻都交给我以后,他除了感化我教导我放弃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刻他心底的痛,我感受不到。不能将指甲的事告诉他,所以我无法解释心中的期盼和希望,他也感受不到。

最后,我只能坚定的回答。“无论怎样,我都有重要的事找他。凌澈,我想单独见他一面。”

听了我的话,水凌澈在我怀中的身体片刻僵硬,绝望的回答。“我可以安排,但也仅此一次。”

这个世界女子怀孕就像吃饱撑到一样,无论是日常工作还是带兵打仗,没有一点影响。像容城滕衣这种才怀孕一个多月,就觉得不舒服的情况十分罕有,所以水凌澈才会急急来看望她。

到了郡守府,听下人说,容城滕衣在自己卧室里躺着休息,即墨夜非在厨房忙着给她炖补品。水凌澈就命下人带我去厨房,说是要我替他给即墨夜非送点东西,他则一个人去容城滕衣的房间看望。临分别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就先走了。

我跟着下人直奔厨房,远远的就看见即墨夜非拿着小扇子扇着精致的小炉子,上面炖着小小一盅补品,香味四溢甚至远在我这里就可以闻到。

下人将我送到门口,俯身行礼后离去。即墨夜非早就听到我的脚步声,此时抬起他深紫色的眼瞳,含笑和我打招呼。“你怎么来啦?”

没见到他的时候,我是抓心挠肝闹心加着急。但在看到他的这一刻,突然就冷静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我才回答。“来看看老朋友啊!”

他将扇子放到一旁,张开双臂之时眨了眨他异于常人漂亮的眼睛,说道。“就这么看啊?要不要抱一抱?”

在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之时,我已经冲到他的怀中,深深嗅着他诱人的茶花香,我将他紧紧的抱住,用力回忆着那*温存的吻。为什么?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香气?

即墨夜非完美如男模一般的身子被我紧紧的抱着,他更是双臂用力紧紧环住我的身体,轻轻拍了拍,问道。“这是受什么委屈啦?都这么大的人,还要撒娇?”

我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中,勉强发出声音反问。“我受没受委屈,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愣了愣,挑眉回答。“天大的冤枉啊!管家婆,我欺负天欺负地,也不敢欺负你啊!”

在他怀中用力点点头,似喃喃自语般的说着。“是啊!你从来不欺负我,欺负的都是你自己。什么事你都要独自背负,哪怕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是选择隐忍不说。所有的苦,你都要一个人吞下,为的都是别人。即墨夜非,你这样伟大,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写进书中,千古歌颂?”

心中警铃大作,他低头看着我不肯张开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我慢声回答。“两个时辰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内除了信纸,还有十个修剪完美带着泥土的漂亮指甲。夜非,还需要我继续说点什么,你才能想起自己的*?”

即墨夜非环着我的手臂垂落,不敢置信的盯着我,久久不语。

“夜非,现在让我给你一步一步的还原那*,我想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否认。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把水凌澈变成自己的裸替。那因为你知道水凌澈喜欢我,所以你才把爱我之人推到我的身边,只有这样你才能放心。第二个问题,就是你和我身上的春;药是哪里来的。我想,你绝对不会这样做,会这样做的人,在郡守府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古楷昊。”

“结合他曾给容城滕衣下春;药的过往,事情该是这样的。他把掺了药的酒送上桌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集体都喝了。所以,那*所有人都中了药。他把你支开,跟随容城滕衣进房,在被你发现之后,计划失败离去。当你发现自己中药的时候,因为你爱的人是我,你无法将自己给容城滕衣,最后才摸黑进了我的房间,*春风后,为了防止我吵闹,你才将水凌澈放到我的*;上。”

我依旧赖在即墨夜非的怀中,等着他深思熟虑后的反驳。可是,他想了很久,却不是否认。“事情和你猜想的差不多。只是有几点不对。”

“那*,是我先发现自己中药,去到你的房间。当一切结束以后,我回到自己房间之时,发现滕衣昏睡在我房间内,她身边之人是yi丝不gua的古楷昊。我将古楷昊打晕送回他的房间,害怕滕衣知道真相后痛苦,就脱了外衣躺在她身边。”

“那一刻,我把所有都交给老天爷安排。如果,滕衣在醒来后记得那个人是古楷昊,我就向她坦白这个失误。如果,而那*的你是足够清醒,确定水凌澈不是跟你的男子,认出那个人是我。我就把一切都说清楚!”

“可是,老天爷给我们所有人都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滕衣不知道那个人是古楷昊,你也不能肯定那个人是我,就连古楷昊都因为药力的作用模糊所有记忆,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的红贞丢在哪里。除了我已经剪掉的指甲,你没有任何认出我的地方。所以,一切只能按照我弥补的计划进行。”

“后来,滕衣怀孕了。她是那般恨着古楷昊,又怎么能忍受这个孩子是他的?所以,我将这个孩子认下,只希望她没有负担,只希望她快乐。”

听到这里,我在他的怀中抬起头,除了心疼他的傻,更气他的痴。“容城滕衣这是自作自受!她现在知道恨古楷昊?那当初利用人家往上爬的时候,在想什么?夜非,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牺牲守护的?”

即墨夜非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怜惜和同情。“管家婆,你不了解滕衣的过往,也不了解她的现在。她是一个可怜之人,被命运一步步逼迫几乎走到绝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更是青梅竹马最贴心的恋人。是我背叛了这段情,我对她有责任。所以,我不能放着她不管。”

“那我呢?夜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如刀割一般舍弃祝福的痛苦?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自以为是认为这样对你好,就将你推到她身边。只是,在知道你也爱我,并将身子给了我的一刻,我怎么能放你留在这里?夜非,跟我走好不好?”说道最后,我几近哀求。

即墨夜非坚决的摇头,和水凌澈猜想的完全一致。“管家婆,我不能丢下滕衣在这里。这是她的梦想,更是她的事业。我有义务帮她走完!你回去,帮我对凌澈说一声对不起。我的初衷是成全他,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他的红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我用药物暂时消除。你让他拿新鲜的苹果擦拭腹部,或者与你同房,他的红贞自然会再次出现。”

“事情不是我发现的,而是你在花园里埋指甲,被古楷昊发现后,挖出来送给我的。只怕此时,他已经有所怀疑。夜非,郡守府的水太深了,你还是跟我走吧!”听到这里,我皱紧眉头继续劝。

即墨夜非一瞬怔愣。“他何止是现在怀疑?自从那天醒来,他就是怀疑的。不过,只要我在一天,他就没法证实。这个孩子生下来前,滕衣的计划应该就可以完成。到时候除掉古楷昊,他自然没办法和孩子滴血认亲。这孩子,一辈子都是我和滕衣的,这是永远不会更改的事实。管家婆,你走吧!”

我看着他,气的咬牙切齿的问。“你是说,你要给容城滕衣的孩子,当一辈子便宜爹吗?即墨夜非,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你明明爱的是我,却要守着容城滕衣。你这样做,到最后伤害的是三个人,包括你自己在内,最爱的三个人,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能看着滕衣有危险,更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古楷昊的。管家婆,你走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那夜不过是*一场。美好的回忆就永远停在回忆之中!我和你,今生无缘!”说罢,即墨夜非别开脸,我偎在他的怀中,还是可以清晰看到他流下的泪水。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那一次提到他死去的爷爷,他再也没有哭过。可以说,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即墨夜非算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可是,就是这个坚强的男人,现在气的我想狠狠的打他一顿。该死的!他给我的,到底算是个什么答案?

似水若柔情

水凌澈和花青云其实有很多共同点,比如说:皆有一个同样待考的姐姐,都是姐弟感情很深,个性温婉善良。

但是,他们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说:水凌澈的家境比花青云好,水凌澈从小和姐姐水凌云一起读书识字,懂得很多花青云可能一生都无法明白的道理。再比如:水凌澈性格通透若水,懂得分析人情世故,在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情况下,韬光养晦一点点渗透入这个家,即使娘再疼爱花青云,也无法挑出他一点错处,慢慢的接受这个家有了两个女婿的事实。

花青云原本就善良,面对着莫名失去红贞可怜的水凌澈,他总是多加照拂,接触多了讲起彼此的过往,才发现他们有着同样心酸的回忆,同病相怜自然而然会产生好感。若说起来,我和水凌澈成亲这么久,这个施府唯一不能接受他的,只有我这个当夫人的而已!

当我主动牵起水凌澈的手之时,通透聪明如水的水凌澈又怎会不明白,我是受了即墨夜非的刺激呢?可是,他不介意我的退之求其次,只要我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用自己全部的柔情弥补即墨夜非带给我的伤口。

水凌澈白希的手指从我手中抽出,反过来将我紧紧包住,那般温柔缱绻。“夫人,你的身边还有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转头看向柔和而笑的水凌澈,原本压抑在眼底的泪水,说什么都抑制不住的滑落,带着浓浓的鼻音,我问。“凌澈,如果你的红贞没有给我,那么,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还会爱我吗?”

水凌澈静静的看着我,没想到我到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如果夫人不嫌弃我的失洁,我还是愿意跟着夫人的。如果夫人嫌弃我,那么我会默默的爱着夫人,只求夫人让我留在你身边!”

听了水凌澈情真意切的告白,说自己不感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心底满满都幸福,看着他清凌凌的眼眸,唇畔扬起甜蜜的微笑,继续说道。

“凌澈,你的红贞并没有丢,你还是完璧的。一会儿我们去市集买新鲜的苹果,只要将新鲜的苹果汁涂在你的小腹,你的红贞就会马上出现。……凌澈,你还可以选择。”

水凌澈惊讶的看着我,好久之后才能平静心情,慢慢摇摇头,伸出手臂环上我的腰身,偎进我的怀中,将额头轻轻枕在我的肩膀,才回答。“只要夫人不觉得红贞重要,那便没有找回的必要。”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日即墨夜非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对我眨眼,告诉我要好好爱水凌澈,到那时我就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是啊!我与他同房后看到红贞,自然就不会再怀疑水凌澈婚前失洁。他将每一步都算计得这样周全,就是为了我能放下他,爱上同样爱我的水凌澈。

即墨夜非,你将自己给了我,又这样逼我放手,到底是因为什么?

“夫人!夫人!”水凌澈见我走神,轻声的唤我。

侧眸看向温柔如水的水凌澈,集中心思对他浅浅一笑。仔细想了想他刚才的问题,反问。“那你会在乎我不是处;女吗?”

水凌澈的脸颊微微泛红,垂眸轻声回答。“怎么会呢?夫人是女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男子、女子的?人都是一样的,你都可以不介意我,我为什么要介意你呢?更何况,你的根本没丢。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家喝汤吧!”执起他的手,我笑着回答。

有太多想不透的事,我只能告诉自己不再去想。无论即墨夜非为什么放弃我,他的决定都是我不能改变的。那*的美好,我只能当作回忆。一切,或许只能这样结束。

*****************轮回分界线********************

郡城的几家店刚稳定下来,赫连天啸那边就传来信儿,说的京都那边的快递仓库出了问题,要我连夜赶去处理。

看完这封信以后,我只能摇头失笑。只怕有困难是假,那个冰块想我才是真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按照信上所说连夜出发,一路奔波快速赶往京都。

人困马乏赶到京都赫连快递办公地,看着冷冷清清的仓库,我才知道赫连天啸不是开玩笑的。从马上跳下,来不及多看直奔里间,挑开布帘第一眼就看见端坐在书桌里认真办公的赫连天啸。

“师傅,发生什么事啦?”再看看满屋子皱眉深思的管事们,我只好老实的打招呼。

赫连天啸抬头看向我,精致如瓷却是寒冰气质的俊颜之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对身边的管事们吩咐。“你们下去吧。”

管事们应声退下,我反手将门关好。下一秒,我就冲到他面前,直接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额头蹭着他光滑的下巴,喵喵出声。“师傅,人家好想你!”

赫连天啸任我撒娇,仍旧保持着他零下几十度的样子,还别说,七月大暑天,抱着这样的他,真是太舒服了!

见他还在生气不理我,我只好更加卖力讨好。手指灵活如小蛇一般想伸进他的衣襟,他却是用冰凉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终于不能继续沉默。

“我若不说生意出了问题,只怕你永远都不会想起我吧?”赫连天啸垂眸看向我,冷冰冰的语气用一个字就能概括——酸!

“嘿嘿!”我装傻先笑,之后才回答。“怎么会呢?师傅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啊!那想的是,茶叶不思饭也不想!最想的,就是抱着你匀称可人的腰身,好好腻歪腻歪!”

“想我想的,才成亲一个月,就又娶了一房小侍?”赫连天啸挑了挑眉,盯着我质问。

我眨巴眨巴眼睛,娶水凌澈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根本没邀请多少朋友,就连沈逸仙我都没请,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呃!人家有情报网,知道什么都正常。

我撅着嘴巴,偷偷在他身后对手指,无辜的回答。“师父啊!我知道你的情报网厉害,可是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拿来监视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赫连天啸抬手扣住我的下巴,带着他特有冰莲香的冷气,自带紫色的唇瓣儿散出,字字冷硬如冰茬。“两个月没见你,我就从小三变成小四。你觉得这样,还不算对不起我?”

无奈的动了动唇角,我垂下目光似自言自语的叨咕。“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的情报网,除了对付自家人有用以外,什么忙都帮不上。哼!什么破组织嘛!养着浪费粮食,还不如通通遣去扛大米,起码还能省份工钱。”

赫连天啸看着自己手心上,我委屈的表情,就算再气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问道。“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

我撅着嘴巴,呐呐开口。“我想知道的事,你的组织没有一件能告诉我。他们除了给你嚼舌根监视我以外,到底还能做什么?”

赫连天啸认真的想了想,无奈回答。“你要知道的事,肯定是哪家的八卦吧?我的组织是用来对付商业敌人的,不是拿来给你满足好奇心的。你的问题他们若是回答上来,才应该派去扛大米呢!”

我撇撇嘴,不想承认被他说中。那莫名其妙的*后,我就派赫连天啸的人暗中调查。他们给我的结果,却没有一点有用的。就连最近,我让他们调查,为什么即墨夜非一定要跟着容城滕衣,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给我的结果还是一无所知。养了这群没用的家伙,我能不生气吗?

赫连天啸伸手抚摸着我额角的碎发,淡声为手下解释。“你不要怪他们没给你想要的答案,人心不比有规矩的商业,就连神鬼都无法弄清楚的东西,他们又怎么可能给你调查透彻,然后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呢?”

想起即墨夜非,我就郁闷到极点。用力抱住赫连天啸的腰,用脑袋轻轻磕着他的胸口,闹心的问。“那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可是,我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赫连天啸看着怀中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我,黛紫色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被我这样一闹,他的心情倒是好很多。我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中成倍增长,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师徒的关系,我总是想着什么事都去依赖他。

“对于有*来说,其实人心其实并不难懂。只要你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自然就会分清楚到底哪个是真,那个是假。”赫连天啸的意思,是在向我表白他的心。

然而,我却是直接把这段话当成答案,想到了即墨夜非。真的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和他过往的一点一滴。酒馆发生危机时,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怀中。在死囚狱中,他对我要成亲之用的琯臂缠金环。在郡守府花园中,他深紫色眼瞳中满满的爱恋。在福安戏班时,他对我占有的要求。

过往的点点滴滴皆上心头,每一次相聚时,他认真看着我的眼神,都证明着他对我的情。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否认,他是那样深刻的爱着我。

“韵娘,感受到了吗?”赫连天啸见我久久不语,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轻声问。

我点点头,把自己更深的缩进他的怀中,长长叹气。“或许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生出必得的占有之心吧!”

我的话令赫连天啸怔愣,如墨染的黑眸中现出复杂和犹豫。好久之后,才用臂膀将我更深的环紧,问道。“后悔了吗?”

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自己和赫连天啸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我想的是即墨夜非,他说的是我和他的感情。此时,我仍旧没反映过来,顺其自然的说着心底话。

“很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这样选择。我一定要将爱的人留在身边,虽然会一起面对无尽的风雨,总好过一生无法得到,两个人从心底苦到唇边,还要笑着说只要你幸福,来的更好!师傅,我的心好痛、好痛!”

赫连天啸抱着我,我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他听了我痛苦的呢喃,手指慢慢抚摸着我的长发,心痛着我的痛楚。其实,自从他知道自己爱上我,参加了我和花青云的婚礼后。他没有一刻是好过的!心里最想的,无非就是有哪一天,也可以光明正大穿着喜服,牵着我的手走进礼堂,过上最简单又平淡的生活。

可是,他生在赫连家,长在赫连家。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枷锁。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已经成为他固定的思维模式,他放不下赫连家。一个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爱上自己所恨的东西。现在的赫连天啸,就是诠释这句话最好的典范。

从前,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赫连家的组训,一定要家主不能爱上除了姐妹以外的女人。现在,他终于明白,这种随时可能为爱而舍弃责任的冲动,对于女子皆资质平庸的赫连家,威胁到底有多大。

当他抱着我,当他吻着我,当他听到我呢喃着不舍之时,他的整颗心都为我而碎。不断发芽生长的背叛,就像春雨中的竹笋一般,疯狂在他心底生长。他好想就这样抱着我远走,不再想赫连家的每一个人,不再想令他嫉妒的花青云。无论金银财宝还是权势地位,这个世界里,只有我才是他最想要的。却也是,他唯一要不起的。

勉强隐了心底的痛楚,赫连天啸轻声的说。“韵娘,不痛!不痛!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吃飞醋,惹你不高兴。好了!好了!不难过了!你一路辛苦,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刚才进门的时候赫连天啸冷若冰霜的脸上,明显写着吃醋心情不佳。呃!没想到,自己一顿胡思乱想,还在无形中化解好大一场危机。

赫连天啸虽然名义上不是我的夫君,当然!身体也没给我。但是,就因为他强大的气场,每次见他,我总是处于下风,他这个人又爱吃醋,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眨眨眼睛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消气的赫连天啸,我无语的动了动嘴角最后什么都没说。我才没那么傻,人家不生气我还提,自己找收拾吗?

我乖乖从他腿上跳下来,笑米米的邀功。“师傅!就因为你信上说要我连夜快马加鞭赶到京都,我是一点犹豫都没有,骑上马昼夜不停跑了好几天才能这么快到的!所以,你不可以太小气,一定要请我吃最好吃的东西,犒劳一下我奔波劳累受尽苦难的胃啊!”

赫连天啸*溺的弹弹我的额角,融化冰霜若春水的黑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小馋猫!”

我吐吐舌头,继续和他皮。“既然师傅说我是小馋猫,那我就不客气的将小馋猫的精神发挥到底吧!我不仅要吃很多好吃的,吃完饭还要师傅给我安排一间,最好最豪华的客房。要上一桶放了最新鲜花瓣的浴水,好好奢侈的享受一下。”

赫连天啸黛紫色的唇瓣儿漾出笑意,轻轻勾了勾,问道。“那还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屋顶,待睡醒以后去晒晒太阳,补钙的过程中再舔舔你自己的皮肤?”

我转了转眼睛,回答。“自己的有什么可舔?师傅啊!你都不知道,这一路把我急的,好几天都没洗澡啦!不信,你闻闻!”

说完,我再次扑向赫连天啸,知道自己满身灰尘肯定不能闻,也没把自己送到他的鼻子下。而是反手拉开赫连天啸的衣襟,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用力吻了一下,直到吸出一个大大的红印,才眯眼而笑,说道。

“还是师傅的味道好!嗯~~~亲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够,还要!还要!”说完,我又吻向他的耳垂,顺着他优雅的脖颈,一点点向下。所到之处皆留下草莓痕迹,证明着我的思念。

“韵娘~~~嗯~~~”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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