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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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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看着百里千耀,他怎么会知道沁香楼也归我?这信是他走以后,我自己躲屋子里看的。现在他不仅知道,连那边的人手都帮我张落好了?

他再度低头整理桌上的资料,却还是好心的为我解惑。“柯梦琪的事,整个郡城还有谁不知道?”

我无语,但既然人家不想问,我当然懒得回答。

心情不好,突然就很想娘。算一算,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去看她。不仅心头一酸,望着河村的方向发呆。

百里千耀也不理我,站在我旁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看他不停翻打算盘的姿势,绝对是常年磨练的老手。对于他的来历,他不想说我也不想问。哪里来的又怎么样?我一没钱二没色,还有什么可防备的?

待我终于站累了,想回房休息之时。这家伙终于说话。“我刚才命人将你的东西搬到主卧,你就应该睡在老板娘该睡的地方。”

我皱眉停在原地,冷声问。“谁准你动这两个房间的?”

他头都没抬,拿着毛笔的手该写什么就写什么,答。“他即便回来也用不到那个房间,而你的房间是给杂役住的,从前在哪里没关系,现在酒馆人多。你这个老板娘若住在那种地方,其他人该住在哪里?茅房吗?”

我咬牙,终于找到这家伙哪里和即墨夜非像,就是这强买强卖的劲儿,太像了!“那屋子里的东西呢?”

“我命人收好放到你的*下。其实那屋子除了男子衣服,再也没有其他是必须收起的。你就用就好,全当睹物思人。”

‘噌!’我说什么都忍不下去,蹿到帐台前,踮着脚尖努力抬高自己的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皱眉高声质问。“你丫的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

除了我,不应该再有外人知道即墨夜非在郡守府。我的安全现在不重要,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他现在在郡守府造成舆;论,那么容城滕衣的计划都毁了。即墨夜非还是有危险,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百里千耀低垂眼眸看了看我捏到泛白的五指,再度抬头看我时,细长的眉眼却是弯起,说。“旁人知道的我都知道,旁人不知道的我都不知道。老板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管理者最忌讳的事,您这是……不信任自己亲手挑选的人吗?”

我瞪着他,满眼的狠戾,答。“别和我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只知道,人都是有底线的。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他,更应该知道他就是我的底线。我可以容你犯一些小错误,可是,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你最好明白。”

百里千耀唇畔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慢慢的点点头。

我这才放开他的衣襟,抬头对上他精明的眼睛,道。“你说的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这要建立在你有能力的基础之上。想成为我的心腹,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精明之人唇畔划过一丝近乎于无的笑意,问。“不知老板娘想出什么题考在下?”

我笑。“一个合格的帐房只会算账是不够的,整个店的协调和运作都是帐房必须会,必须做好的。即日起,你到沁香楼独自经营,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将沁香楼经营的有声有色,比过我的酒馆。你这个心腹我就收下。”

百里千耀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话之间却不自觉带出一丝讽刺。“您要与我打擂,还能维持酒馆三个月?”

我如此的点头。

他确是摇摇头,道。“您出身一定不高,否则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皱了皱眉头,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按您说的办就是。”说完,百里千耀拿着手里的算盘朝沁香楼走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皱眉,深知他绝对不是个普通人,那他会是什么大人物吗?

用力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什么大人物会跑到我这种小地方来当个区区帐房?而他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凭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断定我出身偏远山村。

他是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不知道,但此人心思细腻的程度,绝非一般人可比。

酒馆经过两次投毒事件在郡城名声大噪,慕名的食客居然多了起来。这一点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百里千耀的经营技巧娴熟,没出七天就将沁香楼的净利润从负提升到正,十天后净利润就超过有地保暗中帮助的酒馆。

拿着两个账本对比,我现在除了满心要超过他的不甘,其他的事竟然全都想不起来。

百里千耀去到沁香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那里现在叫归林居,说好了那里交给他,所以就算觉得奇怪,我也没开口阻止。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望着归林居新作的牌匾纳闷,归隐田林,百里千耀这是在说他自己吗?

不过,这些有用没用的想来也没答案。此时最重要的是,我到底要想什么办法,才能赢得三个月的赌约。我可是老板娘耶!怎么也不能输给自己的员工,那样实在是太丢脸,我绝对绝对要赶紧想出好点子。

坐在帐台里,翘着二郎腿环顾酒馆。从先天条件来讲,酒馆装修和规模,是比不上对面的归林居。所以想赢,我就要想些歪点子,用一用我现代人的头脑。

当天下午,我就制定出一套调价方案,想盈利赚钱,降价绝对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所以,我将酒菜价格上调五分之四。

嘿嘿!别以为我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上调完菜价后,我又顺带手绘一些传单,内容就是,本店重新开张大酬宾,四菜以上均半价,这样每道菜只比原来少赚一点,却是可以大大提升酒菜的销量,盈利自然就不会是问题。写好传单让小二王宝拿到市集去发,开始进行下一项。

二楼的客房,这么长时间全是靠地保三丑帮忙,只有晚上到早晨这段时间旅客在住,这与其他家全日有客是完全不同的,就这样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再取来一张大大的红纸,我索性放到卧室的地板,趴在上面开始认真的画图做广告。我的图画,呃!其实不好看,但要的也不是好看,独一无二的丑也是一种特色,主要的目的就是吸引人。

大大的广告词在中间:你的机会,我来创造。然后下面写上一排解说:还在为偶尔一次的昂贵犯愁吗?还在为短暂幸福的地点犯愁吗?本店提供按刻钟计费的房间,设施齐全,价格公道,包君满意。另,为保证顾客隐私,本店后门在白日对外开放,设有专人接待。

在周围画上是个人就看得懂,表示爱情大大的桃心数个。这就算完成!起来看了看,没问题。

兴高采烈的贴出去,刚一转身就有人光临。亲自领情侣两个进屋,拿着手里的银子高兴。房间空着也是空着,虽然钱不多,但这是额外收入,能赚一点是一点。我就不信,比不过归林居。

晚上,整个酒馆爆满,把新来的厨娘福神忙的差点没把糖当盐用。很多时间两菜并一锅炒,打烊的时候几乎累得上不去楼梯。

我站在柜台里连打酒再结账,也是忙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但还是忙里偷闲抬头看看归林居,见百里千耀站在二楼窗口凝视酒馆的客似云来。虚荣心从没有现在这样满足,嘿嘿!小样的!服了吧?

三天后,归林居的生意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好,我连头脑都没摸到,晚上我俩对账的时候,就发现他再次超越我。而且这一次,居然超出几十两。一天几十两啊!我就是再盖一个酒馆,都不一定能追得上。

看着他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严谨的脸,我皱皱眉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老板娘,若没什么事,在下告辞。”百里千耀说完拿回自己的账本,这就要回归林居休息。

我转转眼睛,唇畔勾出一抹坏笑,顺手在帐台拿起两壶最好的不醉酒,对他说。“天冷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再睡吧。”

百里千耀先是抬眸看看外面纷飞的大雪,点头接过不醉酒,仰头就喝了一大口。没看出来,这又高又瘦细长眼的家伙,酒量还真不错。一大口不醉酒下去,脸没红气没喘!

围在暖炉旁,我也喝了一口。却是伸伸舌头,让空气散发掉呛人的气味。自打即墨夜非走后,我酿的不醉酒怎么喝都带着一丝辣味,没有原来那股香甜的感觉。

酒变了,那人呢?

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这么久了。我从落叶师姐盼到大雪纷飞,直也没盼到即墨夜非的第二封信,却也没盼到他出嫁的消息。日复一日的耗着,没名没份的呆在郡守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仰头再灌一口,我眯着眼睛感觉辛辣,被呛得难受是难受,却因为酒力全身热起来,连带感觉都是飘飘的。我喜欢现在的状态,可以让人放下很多复杂的防备,多一丝亲近。

百里千耀这时已将整壶不醉酒喝下,看着我一个人喝的笑米米。无奈的摇摇头,双手靠近暖炉烤着,问。“又在想他啊?”

我顺嘴就接。“他?哪个他啊?花青云?即墨夜非?亦或是……”说到这里顿住,另一个前生今世重叠的男子,我不能说,更不能再想。

他白了我一眼,冷声道。“没想到你还挺多情的。”

苍凉一笑。“多情自古伤离别,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横白我一眼。“这么点酒就醉了?我还以为,你留我下来,是想把我灌醉,问出归林居这三日的秘密。”

我轻轻一笑,呃!是有点喝多了,现在老想傻笑,没办法。即墨夜非不在,不仅菜的味道不对,害我瘦了好大一圈儿。就连一起酿的酒都欺负我,怎么调整方子都成不了原来的不醉酒。

“那你肯说吗?”既然被看穿,我也不隐瞒。

他点头。“您是老板娘,归林居是您的。若您想知道,在下怎敢隐瞒?”

呃!腹黑的家伙儿,你这样说,叫我还怎么好意思问?

于是,我摇摇头,将脸憋到通红,硬是将满肚子疑问咽回去。打肿脸充胖子,笑嘻嘻的拍着他肩膀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不过是体恤员工,看你和我对账到这么晚,外面风大雪大怕你着凉嘛!喝点酒,既有助睡眠又暖了身体不会感冒。多好的主意啊?你还怀疑我?真是太不够意思,太不善解人意啦!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男子很不可爱?”

他斜眼看看我拍在肩头的手,严谨的五官终于出现一丝缓和。细长的眼眸放松下来,竟然是一双异常漂亮的眼睛。酒水湿润玫红色的唇瓣儿没有抿起,在荧荧烛火下勾起小小的弧度。

丫的!这家伙不板着脸,居然还挺好看的。

再遇花青云

第二天早晨呐!

啊?问我为什么不继续说?

我不要!

如果要说,我只能咬着帕子,脸颊红红不敢看人,小声的告诉你。

昨天晚上,我被百里千耀紧紧搂在怀里,脑供血一时不足,说下了遗恨一生的话:你丫的再勾搭我上火,小心本姑娘就地强了你!结果,这该死的,会变身的玫瑰精百里千耀。居然唇畔含笑,对咱飞了一个绝对不亚于即墨夜非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然后……然后这混蛋直接一手指将我点晕,再醒来的时候,我就睡在酒馆硬梆梆的桌子上。全身酸痛的感觉,一直回到河村我的家中都没好。

该死的百里千耀,咱俩没完!

一别几月,枝头刚冒新芽的山村,和我刚穿越醒来之时那般相似。脑海中闪过很多片段,最想念的当然是那个善解人意又胆小的男子。

如今我有钱了,可是他却……唉!不想了。

我进门的时候,娘正扶着拐棍低头慢慢向外走。我几步跑过去扶住差点跌倒的她,惊喜的问。“娘,你能走了?”

娘额角全是汗水,仍旧无法掩饰兴奋。双眸含泪用力点头,拉着我的手都在颤抖。“我能走了!我能走了!”

同样无法掩饰自己的泪水,任由他肆意流淌在双颊,不去擦、不去控制。这一刻,我等待了太久,期盼了太久,我们终于等到了。

我和娘抱在一起哭,相比这一年我的痛苦,真正感觉到希望的人是她。而她的复原,是开启对付许世家第一步的钥匙。许世家欠我的,更欠娘的,我一定会辅佐她讨回一切属于她的东西,包括许世清离在内。

当然,我要许世清离回来,不会再是天真的想让他和娘重归于好。那种男人根本也不值得我再动一点亲人的心思,我是要他回来磕头认错,用他后半辈子的一切来偿还他前半生犯下的错误。

哭了一会儿,我和娘相互为对方擦干眼泪,怎样都掩饰不住的开心洋溢在脸上。在这阳春三月,我们终于度过第一个难关,真的等到了希望。

刚刚转身还没走出两步,本应该出现在我家的之人,这时才慌里慌张跑进来。见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精明的眼眸泛起希望,三步并一步跑过来,却是先忍了要说的话,边和我打招呼,边帮我将娘扶回去。

三个人坐定在里屋小*,我也不是没看出来张寡夫有事,但他既然不想说,那我就先说自己的好了。“张叔,这些日子谢谢你帮我照顾娘。我这趟回来,就是想接娘走。剩下没到月的工钱算我酬谢你的,还有这十两银子也是谢礼。”

说完,我从袖口掏出早用红纸包好的银子,雇来的马车等在村口,不能耽搁太久,所以有什么话我都要快说快办。

张寡夫接过钱,满面笑容更加凸显皱纹,只是笑容在他脸上没出现两秒,随后就被焦急取代。看着我,深吸一口气说。“婉韵,不知、不知你在城里,可听说这次乡试有人出事了?”

我看着他不解,乡试之人出事,能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家大丫头才刚上学而已,自然不会参与乡试。那他问我的是什么意思?看他紧张的样子,该是个很亲近之人吧?我除了听说,其他细节还真不清楚。于是点头,简短的回答。“听说了。”

他见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抿了抿苍白的唇,说道。“婉韵呐!你别怪我和花姐千般阻挠你和青云的婚事。花姐一直都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青云,将心比心。若青云是你的孩子,你舍得让他嫁给一个不是真爱他的女子吗?至于我,我是自私一些的。从前总以为,嫁给你,我和三个孩子未来的日子也就无忧了。现在你的情况,不是充分证明了你有能力吗?若你要气,要怪,就怪我一个人,是我拆散你和青云。帮帮建之好吗?”

静静听着张寡夫的话,直到最后一句我才听出重点。不由得皱起眉头,问。“你是说,大闹举子试场的人是花建之?她出事了?”

张寡夫见我确实不知情,并非绝情不顾,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急忙说道。“我以为你在城里开酒馆消息是灵通的,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建之那孩子因为不满郡守要求的百两银子入试资格,而在考试当天大闹试场,今日已是被抓去的第三天。官府传下话,就是要杀了她。最近花姐托人找了好多关系,整个郡城现在谁不知道郡守的狠戾?别说花姐没有钱,就是有钱又有谁敢得罪郡守?青云那孩子……”

我急了,花青云对家人的感情是怎样的,我比谁都清楚。“青云怎么了?他是不是想出什么馊主意?要害了自己救花建之?”

张寡夫闭着眼睛点点头,同样心疼花青云。“花姐现在把他锁在家里,就是怕他脑袋热进城去找肥婆。他说,肥婆是许世家的管家,一定认识很多官场上的人,只要肥婆能救出他姐,他就到肥婆家去做小侍。”

脑袋‘嗡’的一下变大,心底说不出到底是苦涩还是失望更多一些。

花青云啊花青云!明明当日权宜之计是你我一起想的,我对你的心别人都可以怀疑,你怎么可以怀疑?怎么到了宁愿给肥婆做小侍,也不肯去找我的地步?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从来就没有一点位置吗?你我就真的可以这样走到陌路吗?

张寡夫本以为我会马上去找花青云,没想到我只是眼眸深郁的盯着地面。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没动更是着急,继续劝。

“婉韵,我知道你已经有了那个更俊美的即墨夜非,虽然当初我并不认为他是个好人,也曾一度小人的以为,他害了你,你自然会回到村子娶我。如今看来,我错了。你们已经创下这么大家业,我除了嫉妒外,更是真心祝福你们。可是话说回来,这一年你有美相伴在城里,青云每日是怎样度过的,你知道吗?青云就算当日舍你顾家,但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忘记你!”

抬眸看向张寡夫,我打断他要继续的话。“张叔,你别说了。我从来都没有怪过青云的选择,我不是不想见他,相反,我恨不得一会儿都不离开他。我这就去找他,绝对不会让他去做傻事。”

刚想往外跑,回头对娘说。“娘!我在外面安排马车接你回茶苑,那里什么都有,所以什么也别带了。我去趟花家,待事情处理完就回去找您。茶苑对面的归林居也是我的,你回去命人找百里掌柜,有什么事让他去做。”

娘一直默默的听着我和张寡夫的话,直到两个月前,她的腿开始有知觉才猜到,我当初是把结婚的钱用来治她的腿。心里一直都觉得对我和花青云有所亏欠,这会儿自然希望我马上去找花青云。

“韵儿,说到底是我们有错在先,无论花家人的态度是怎样,你都要能帮则帮。”娘,果然是一个厚道之人。

我点点头,匆忙自屋中跑出,刚到门口,却听到花绿什边从我家门前跑向张寡夫家去,边喊。“张哥,青云跑了!张哥,青云跑了!”

我是以什么速度跑到花绿什身旁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脑袋瞬间变大,脚下生风之后就是握住花绿什的胳膊,皱眉问。“青云往哪个方向跑的?跑多久了?”

花绿什来不及怔愣,满头大汗眼睛吓得有些失神。她就算偏心女儿花建之,却不代表可以拿儿子去换。此时是真的着急,哪里管问话的人是谁?只要有人能帮她追上花青云,阻止他做傻事就好。

深吸一口气,一连串的说。“早晨我去种地的时候,青云还在屋子里。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是时候跑的,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皱紧眉头,如果是花绿什刚走,花青云就跑了,此时都足够到了城里,我现在骑马往回追说不定都来不及。这可怎么办是好?

张寡夫听到声音追出来,见我俩一筹莫展的样子,说道。“你俩这是关心则乱,进城就这一条道,他还能往哪里跑?赶紧追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三个马上又往村外跑。路过村口正看见等候娘的马车,这时候也顾不得是要送娘走的,我拉过马车上唯一的一匹马,飞身上去发现再也坐不下其他人,只好回头说。“你们别急,在小路找找看,一定不能让他做傻事,花建之的事我给他解决。我这就顺大道追去看看,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

说完,一拉缰绳飞奔而去。幸好这一年的时间,我有骑过驴子,否则这马一撒欢跑,我非得从上面掉下来不可。

进城的路我已经很熟悉,哪个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放过。路程走到一半儿,在一处小树林里,我终于看到一抹熟悉的灰色麻衣身影。他可能是想不到会有人骑马追他,听到马蹄声除了躲闪,倒也没有藏起来的举动。

回头间认出马上的人是我,怔愣着站在原地,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梦一样的虚幻,定定的看着我走近,勒马跳下,最后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我皱眉头,狠狠的瞪着他问。“花青云!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这是想去找谁啊?”

半年多不见,花青云幻想过太多重逢的场面,唯独没想到我一见面就气势汹汹的揪他衣领。不禁整个人都变得怯怯的,舍不得低头就那样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唇瓣儿张了几次都没发出声音,最后就是眼眸含泪一声不吭。

什么多余的话说出口都没有用,我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踮起脚尖探出头,什么机会都不再给他,就是这样狠狠的将他吻住,不再用舌尖,直接用牙齿啃咬他红色的唇瓣儿。

这种相思我受够了,这种猜疑顾及我同样受够了。花青云,如果说善良的你这辈子犯下最大的错误是什么,那就是你不该招惹我,不该如此优秀的出现在我的世界。这次就算你闪躲,我也不会允许你再次离开。

花青云惊愕的看着我扑向他,咬住他的唇瓣儿,但为了证明这不是梦,他只有一直睁着眼睛,看我忘情的揉虐他的红唇。直到唇上传来痛感,他再也抑制不住狂奔而出的泪水,仿若清泉一般颗颗落下。

我咬够了,才在他的怀中抬头,对上他不停哭泣的大眼睛。再度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已经出血的红唇,让他清楚看到我的*,坏心眼的问。“疼吗?”

他红着俊颜轻轻点头,却也以为这个动作令泪水流的更甚。

我挑眉。“成亲当日,本姑娘对你说过:‘若我死了,为你,不冤!若有幸剩下一口气,别管缺胳膊少腿,你还是要嫁给我。因为,我TMD是真的爱你。’如今我还活着,你却穿着我送你的衣服,去给另一个女人做小侍。如果那女人真的爱你,能给你幸福,我也不生气。可是,你丫的!居然想去嫁给肥婆?你说我不好好惩罚你一顿,是不是对不起自己?”

花青云咬着唇瓣儿低着头,一直在不停的哭泣,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我郁闷的皱眉,抬手捏起他的下巴,继续说。“嫁我还是嫁肥婆?你自己选吧。我给你一秒钟考虑时间,赶紧给我个痛快话,别要死不活的只知道哭!”

说完,不待他说话,我继续说。“一秒钟到了,你没说话,就代表你默认选择我。赶紧跟我回去,每次都搞的这么惊天动地,让你娘跟你操心。你呀!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说完我拉起花青云的手就要上马,谁知他却坚决甩开我的手。知道我不喜欢他哭止了泪水,脸别开不看我,哑声说。“我不会和你回去的。”

皱眉,转身,掐腰,我瞪向花青云,冷声问。“呀喝!半年不见,你胆子见长啊!还敢说不和我回去?你真的要嫁给肥婆,把你娘气死?顺便把我一起气死吗?”

他仍旧不看我,咬着唇瓣儿,说道。“如果不把姐姐救回来,娘才会死。至于你……怎么可能?你不是……不是有了那个紫眼睛的……”

即墨夜非?他怎么会知道我和即墨夜非的关系?我认真的看向他,面色变得更冷问。“你明知道张寡夫有心离间我们的关系,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呢?”

花青云负气的转过身去,冷哼。“别人说的我自然不信,可是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你我如今的关系,我不怪你。可你最不该的是,这样欺骗我。”

眨巴眨巴眼睛,我看着花青云明显更加单薄的背影。仔细想了想,TMD!我和即墨夜非天天闹,现在想来,我都不知道花青云到底是看到过哪一幕,这叫我怎么解释呢?更何况,我、我是真的爱上了即墨夜非。

于是,我的态度马上变软,拉着花青云的手轻轻晃了晃。讨好的软下声音,撒娇道。“青云呐!你想太多了。我和夜非就是单纯的合作伙伴关系,如果真的和你想的一样。我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青云甩开我的手,大大的眼睛全是委屈,还未说话眼泪就成双成对的继续落。“合作伙伴?有整天抱在一起,躺在地上打滚的合作伙伴吗?”

躺在…地上…打滚?我和即墨夜非虽然总是没有分寸的闹,但是抱在一起,最后还躺倒在地的,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看来我和即墨夜非一起回来找酒坊的那夜,一直守在我家门口的身影不是张寡夫,根本就是花青云。

我激动的拉上花青云冰冷的手,他真是太生气了,都导致末枝循环障碍手冰凉。不过,嘿嘿!这也是好事嘛!起码证明,他还像从前那般在乎我。“那天晚上的是你?可是云云呐!你没看到我为了追你都摔伤了吗?你怎么那么狠心?看我摔倒,都舍得跑掉不理我?”

花青云透过泪光看我耍赖,却还是不忍心,小声的解释。“我本想回头去扶你,张大叔却快我一步。既然有人扶你,我还出现做什么?”

我转转眼睛,继续问。“那你就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把受伤的我送回去?你呀!根本就不爱我。哼!算我单相思,算我傻,算我笨。”

花青云咬着唇瓣儿不吭声,明知道我这是欺负他心软,还是无法做到不理我。“我也想在张大叔走后和你解释,可是哪里容得我这个外人解释?”

是啊!当时张寡夫还没走,即墨夜非就顶着个爆炸头出来找厕所。然后……呃!居然都被花青云看去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不解释。现在不是我坦白的时候,夜非已经选择容城滕衣,无论我们的过去有多暧;昧,都已经成为过去,我还说出这些话来伤花青云做什么?

于是,我在花青云认真等待我回话的时候,突然扑向他的怀中,他一个错愕没接住,向后趔趄三步,最后却是直接被我扑倒在嫩绿的草地之上。

我挑眉,在他怀里胜利的抬头,抿唇而笑道。“想解释什么现在有的是时间。如果……你不想解释,我倒不介意在这里直接用行动表白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和即墨夜非玩滚地游戏。”

红晕再度染上花青云麦色的脸颊,羞涩又气恼的闭上眼睛,呢喃娇嗔。“半年不见,你在城里学坏了!哪里有人、哪里有人这样说话的?”

我认真且用力的点头,抬手在朝思暮想的俊脸上来回摩挲。进城以后,我确实见过太多超越花青云的美男,可是唯独只有这张脸,让我r夜思念,梦里千寻,久久无法淡忘。开口间,不知不觉因为思念哑了嗓子。“其实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做。青云,若我现在要,你还肯给吗?”

因为我的话,花青云全身一颤,本就闭着的双眼此时更是不敢睁开。现在可是大白天!又是在进城往来的路上,这刺激太大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欺负花青云,都会赶上野战这么个地点。

呃!

好在,熟悉又悦耳的男音还是如期传来。那样娇弱无助,却是全心全意的爱恋。“给。”一个字,感动的我差点又哭了。

我颤抖着双手,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哆嗦的不成样子,解开麻衣上并不精致的纽扣,随即扯开露出陈旧的内单,再问。“青云,我现在要,你还肯给吗?”

麦色俊颜上红晕再加一层,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清晰悦耳。“给。”

再度抬手,将他内单拉开。白希的胸膛映在阳光之下,泛着羞涩的粉红,那般晶莹剔透,宛若绝世美玉。不知不觉间,情;欲占据我的理智,连眼睛都不会眨的看着他,爱不释手的寸寸抚摸,想的只是怎样将他占有。

“青云,若我现在要,你还肯给吗?”我再度开口,声音已经完全不像自己的。那般低沉柔软,泄漏着我心底的期盼。

花青云没有再开口,闭着眼睛伸手来到我的胸口。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纽扣,一切都在不言中,根本毋须回答。

双手握住他同样升温的手,看着他慢慢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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