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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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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骑马,你要怎麽才能爬到山顶?」郑羽坤也面露些许不安。
包子泉蹙眉抿紧双唇,环顾四周为数不少的人群。「总能走到的,况且我不认为我会输啊。」只是,周围这麽多人,是怎麽回事?
「小包子,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在下注我们三个谁会赢呢。」仲孙礼淡笑道,不着痕迹地避开刻意分开他们的郑羽坤,直接来到他身旁,并拉着他往旁走了好几步。「文人却用武人的方式来分胜负,大部分的人说你很有机会会赢呢,而我这弱不经风的王爷,肯定连半山腰都爬不上去。」
所以呢?他打算放弃了吗?
包子泉不悦地看着他。「你想认输了吗?」
「认输?」他扬起嘴角,加深脸上的笑。「我怎麽可能认输,不过……那条件还有用喔,只要你退出不求亲,我也会跟着退出,又或者是你愿意嫁给我,那我也会立刻宣布退出。」
「你脑子烧坏了吗?我可是男人,怎麽嫁给男人?」忍着气,差点直接骂出口。
就为了他说的嫁给他,害他一直想着自己是不是长得像女人。
「也不是不行。」仲孙礼挑了下眉,俯身贴近他。「别忘了,你可是要对我负责任的。」
「……」负什麽责?他变成太监的事吗?
咬了咬牙,抬头正要反驳他,却直接对上他闪烁着炙热火光的凤眼。
这家伙说什麽对他负责,可自已却不记得有遇见过他,可那番话,又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的样子也不像在欺骗自己……
他努力回想着以前所相识的人,可不知怎地,在忆起他六岁的过往时,一股恐惧从心底直升起,且有逐渐占据他所有心思的迹象。
再他强烈感觉到那股畏惧前,他立即止住所有的回想,撇撇嘴,双目坚定地看着他。「总之话都说出口了,我也表达了自己想娶朱姑娘的心,所以我是不会认输或退出的。」
闻言,仲孙礼仍噙着笑,意有所指地看着他。「那我呢?虽然我和你竞争,但那不代表我是释怀被你拐骗的事。」一顿,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一辈子……所以他想嫁给自己吗?
而且他也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姑娘家嫁给太监。
「是啊、是啊,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所以……」那名他从未见过面的张上信突然来到他面前,用着对他的崇拜眼神,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只要你愿意退出不娶朱姑娘,我就跟着退出,我们一起共进退。」
「……」他面皮抽了抽,垂眸看着被握住的手,迅速的抽回,并往後退了好几步。
共进退,他以为他们是在打仗吗?还是没意识到这是娶亲大会?
包子泉眼神古怪的再看着眼前的人,不太确定的开口:「那个……我们没见过面吧?」
「见过,还见过三次呢。」
「……」三次?怎麽他一点印象都没?
「那三次的会面让我难忘,也让我永远的谨记在心里,一直想着有天要找机会报……见见你。可没想到我还没实现这心愿,就先听见你要娶朱家姑娘,所以我非来不可。」
「……我娶朱姑娘跟你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也差不多该开始今日的竞赛了。」仲孙礼蓦地道,硬生生打断他的对话,且又一次把包子泉拉到自己身旁。「小包子,到山顶的路你应该知道吧?需不需要我带你一块走?」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一】
包子泉面色倏地一变,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怎麽走,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包五!」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贴身奴仆。「我们走!咱们非得赶在这家伙之前抵达山顶!」说完,愤然转身离开。
除了与他一同离开的包五,其他的人皆站在原处,看着他逐渐走远的暗红色身影。
「王爷,让下臣陪你一起上山吧。」郭敏上前道,可在这之前,他早奉命上山先做查探。
那座山虽靠近京城,可平日鲜少有人上山,也没半个人居住在山里,对於上山是否安全的确需要有人先去看看。
仲孙礼淡笑着没回应,反看了仍在一旁的郑羽坤。
注意到他的注视,郑羽坤也直接看着他。「王爷,你并不是真的想娶朱姑娘吧?」
闻言,仲孙礼挑了下眉,加深脸上的笑。「在回答之前,我很好奇你对小包子的感情。你就甘愿用现在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吗?」
这询问让他的心顿时一紧,不自觉露出戒备的神情。「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清楚,说白了对现在的你一点好处也没,我听说你成亲了吧?还有个白胖的儿子,这是你眼下该珍惜的。」
郑羽坤一怔,咬牙面露不悦的神情。「我该在意什麽我自己明白,不劳王爷操心,反倒是王爷自己,你想对小包子做什麽?」
仲孙礼玩味地看着他。「我想做什麽,之後你就会知道,不过目前我能肯定的,是我不会做出和你相同的事。小包子他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有些笨拙,但他很懂得替人着想,这样的人错过了岂不可惜?」
「你……」郑羽坤不甘地再看着他,道:「我和他相识十八年,他的性子如何我比谁都清楚。」
「十八年吗?」
他愣了下。什麽意思?
「我和他可是认识了二十年。」
「……」
仲孙礼挑眉再看了他一眼,深深一笑後,负手转身离开。
郑羽坤因他的话呆愣在原地,俊秀的面容上尽是不敢置信。
二十年……他说的是真的吗?
可小包子对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像是和他认识二十年的样子啊,难不成是他故意说来要气自己的?
他内心怀疑着,却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番话深深刺着他的心。
喜欢的不能放过,这道理他当然明白,只是他除了现在的的做法,他还能怎麽做?
他是郑家唯一的儿子,还得继承钱庄,如果他感情用事,他几乎无法想像之後会变得怎麽样。
有些懊恼地在看着前方的人群,他暗叹口气,走上前跟着人群一块走出城。
即使没办法选择喜欢的人,可至少在他的心里,自己占有重要的地位,这样就足够了。
※ ※ ※
说到爬山,他虽没有太多的经验,可对於体力他可是非常的有自信,没出远门时,他就在纸坊里帮忙做事,制纸的每个过程,他几乎都会,也从不因为累而放弃,就这点,他有自信能走到山顶,他一定能赢那个弱不经风的王爷。
拉起衣袖抹去额上的薄汗,连走了几十步路後,他停下脚步,靠在大树旁稍作歇息,同时间,他伸长脖子,努力看着前方的路。
怪了,包五不是说要先帮自己探路吗?说先找找那条路能最快抵达山顶,可怎麽去了好些时候,都没看见人回来?
再看了看前方,四周除了鸟与蝉发出的些许声音,就再无半点声响,更别提人的脚步声与对话声。
糟,他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早知到就别让他去找什麽近路,现在可好,路没找到,却搞丢个人,还得想法子把包五给找回。
用力深吸口气,他抬头看了眼天色,转头再环顾了下四周,决定把挑战的事暂放到一旁,先把失踪的包五给找回。
「包五!」循着包五前去的路,他拨开有些茂密的树枝,用力大喊着。
可不知是人离他太远,还是他的声音不够响亮,他连喊了几声,都没听见半点回音。
「包五!」再喊了几声,他继续往眼前的小路走,心理不由得开始担心了起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迷路那还好,还能多找些人上山一起寻人,可如果出了什麽意外……
脑中闪过这念头的刹那,他脚步一个踩空,踏入一处陡峭的斜坡。
「啊!」凄厉地大喊出声,他的身子顺势往後倾倒,屁股重重摔到地上,沿着陡坡,整个人不停地往下滑。
「痛!」双手反射性地想抓住身旁从斜坡里冒出的树枝,却因为过快的速度反被树枝给划伤手臂。
完了!他不会就这样摔死在这吧?
惊恐地想着,蓦地,身子止住滑动,他直接坐在一块凸出的大石头上。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二】
他……他止住滑动了吗?没再继续往下滑落了?
他惊恐地看着四周,除了远处的山和距拉他有些远的大树,就再无其他东西。
看来他真的没再继续往下坠了,只是……
不敢有太大动作的他,手慢慢地摸着自己正坐着的大石头,缓缓低下头,胆颤心惊地看着下方。
这一看,他面色倏地刷白,身子紧贴着山壁,害怕的抓住从山壁里冒出的树枝。
老天,下面深不见底,如果不是有这颗大石头,只怕他会继续往下坠,摔死在山底下。
只是,他现在该怎麽办?一直待在这里吗?
可谁知道这颗石头能撑多久,会不会带着他一起往下掉。
「包五……」用力咽下嘴里的唾沫,他紧贴在山壁上,颤抖着嗓音,试图喊了句。
本来是想把迷路的包五给找回,现在只希望他能发现自己不见,能听见自己的喊叫声,进而来救自己。
只是……这里距离自己摔下来的地方有多远?会不会他怎麽喊,上面都听不见自己的喊叫声?
不,就算有这可能,他也要试着继续喊,总比直接在这等死的好。
为了替自己多争取些时间,他再往山壁上贴,手更用力抓住看似坚固的树枝。
「好痛……」手腕一使力,一股剧烈的痛感立即从手臂上传出,他拉下右手衣袖,一条不小且冒着鲜血的伤口显示在眼前。
这伤是刚才弄到的吧……被树枝割伤的?
他咬了咬牙忍住痛感,将衣袖拉下盖住伤口,继续抓着身旁的树枝。
伤口之後再处理,现在得先想法子离开这里才行。
「包五!」
抬头看了看上方,他再大声喊了几句,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宁静。
他不会真的得死在这个地方吧?
如果会,他之後一定变成鬼去找仲孙礼报仇,如果不是他出来搅局,说什麽用挑战的方式来分胜负,他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下场。
一切都该怪他。
不过……如果可以,给他有活命的机会吧……
※ ※ ※
「你确定通往山上的路只有这条吗?」在努力赶往山上的仲孙礼与护卫郭敏正位在半山腰的地方。
懂武的他本该会的一个抵达山顶,可他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真的要争第一,他只是想用这方法来拖延时间,顺便让他和小包子有更多的相处机会。
所以他以步行的方式慢慢走,可怪异的是,他路上就是没看见人,就连突然冒出的张上信也没看见。
「属下已确定过,这条路是最快能抵达山底的路,也是唯一较明显的路,虽然有小条路,但那不容易被发现,且耗费的时间会更久。」郭敏仔细说着,手直接指向一旁茂盛的树。
顺着他比的方向,仲孙礼看了好一会儿。「不容易被发现,不代表不会被发现吧?」低声说着,思索包子泉往该处走的可能。
他好胜心强,或许会刻意去找通往山顶的捷径行走,所以,走那条小路的机率并非不可能。
思索半刻,他淡声道:「我们改走那边吧。」语毕,掸了掸身上鹅黄色衣衫,转身直接走入树丛。
「王爷!」郭敏上前拦住他。「王爷,这条小路并不安全,王爷还是别走的好。」
仲孙礼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绕过他继续往前。「我担心小包子的安危。你继续往那条路走,我走这,如果发现他,在即刻来告诉我。」
「王爷……」郭敏担忧地看着他,咬了咬牙,听命地转身走往原来的山路。
为了能和小包子一起走,他刻意慢了点时间才上山,想之後再追上人,免得免得被发现,可没想到他这一慢,就怎麽也追不上人,加快脚步走都没能找到人,他这才想或许小包子真的走了另外的路。
不过……郭敏刚才说这条路危险,该不会出了什麽意外吧?
拨开茂密树枝往前走的同时,他也拉长耳听着。如果他真的发生了意外,一定会出声求救。
念头闪过,他隐约听见细微的呼喊声。
呼喊!?
不会真的是他吧?
他停下脚步,屏息仔细再听着,四周顿时恢复了宁静,没再有其他声音。
该才该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疑惑地想着,却也很快地抛去。
不,他非常肯定,刚才确实听见了人的呼喊声,虽然细微雒小,但他确实是听见了。
他加快脚步往前走,没走多远,同样的呼喊声再次传出。
「包五……」
声音极其细微,但他仍耳尖地认出,那是包子泉的声音。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三】
「小包子!」仲孙礼大喊出声,施展轻功,敏捷地往前走。「小包子,你在哪?」
再往前奔走了好一段路,更多的呼唤声让他的心纠结在一块,也变得更为焦急。
循着断断续续的细微呼喊声,他拨开眼前的细树枝继续往前走,直接来到一处陡坡。
「这……」他连忙止住步伐,免於直接踏空滑落。
这里竟然有断崖……声音从这传出,该不会人摔下去了吧?
「小包子!」他往下大喊了声,眼角瞥见脚边有块暗红色布料。
他蓦地一惊,迅速蹲下身捡起那块布料,不敢置信地看着。
他真的……
惊愕地再看了眼深不见底的下方,握紧手上的布料,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运气往下跳。
这斜坡极陡,脚尖才站上陡坡,踏上的土块就立即往下掉落,他只能加快脚步继续往下跳跃,以此来保持平衡。
没走多久,他眼尖地发现下方出现突兀地红色,定眼一看,正是他一直在找的包子泉。
「小包子!」再喊了声,确认下方的路,直接落在大石块上。
不知喊了多久的包子泉,闻声,虚弱地抬头一看,一抹黄色影子直接落在自己眼前。
是他……
他有些惊讶,却无法做出太多的反应,睁大眼一直看着他没想到会出现的人。
「小包子,你怎麽会摔下来的?你没事吧?」仲孙礼紧张地看着他,用衣袖轻轻抹去他脸上的灰尘。
「我……」睁大眼再确认眼前的他,包子泉用力咽了咽唾沫润湿喉咙,沙哑着嗓音道:「我想找包五,可是……不知道怎麽就掉下来了……我没找到他……」
「好,没关系,我先带你上去,之後再跟你一起找包五。」将他搂在怀里安抚,拉起他欲站起身。
「痛……我的手……」
手!?
仲孙礼止住动作,轻拉过他的手,拉开他的衣袖。
「你的手……」震惊地看着手臂上长条伤痕,伤口四周和上方还有流出不少血的迹象。「你怎麽受伤的?」惊愕地问着,却也反应极快地从怀里拿出一块布巾,包住他的伤口。
「好痛……」他不住地痛喊出生。
仲孙礼心疼地看着他。「是掉下来时弄伤的吗?」
「好像是……」只是怎麽弄伤的,他一点也没印象。
仲孙礼蹙眉再看着他因疼痛而纠结在一块的小脸,放下他包扎完後的手,将他打横抱起。「我带你离开这里。」低头看了眼脚下所采的石头,再看了看上方的斜坡。
看来上面的路是没办法走了,带着人走,只怕会更危险。
包子泉仍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眨眨眼,微微地转头看了看四周。「我们该怎麽离开?」而且……他怎麽下来的?怎麽知道自己摔下来?
「你别担心,这让我来想办法。」仲孙礼安抚地说了句,继续看着四周,找寻可以离开的路。
只是,在这种地方,为有能离开的路吗?
包子泉情绪激动地再看着他一会,再眨了眨眼,也转头看像四周。
在这时,他发现不远处的山壁上有一块异常的黑色地方。
「你看!」他拉了拉抱住他的仲孙礼,手再比往那个黑色地方。「那个是什麽?」
循着他所比的方向,仲孙礼定眼看了看。「那好像是山洞。」
「山洞?」出现在这个地方?
「去看看就知道。」紧抱着怀里的人,他确认了下从此处到那个地方所能走的地方,施展轻功,敏捷地往那个地方跳去。
没花太多的时间,他们就已抵达洞口。
「这里能出得去吗?」才进入,山洞,包子泉便纳闷地问道。
仲孙礼环顾了下昏暗的四周。「得进去看看才能知道了。」不过说也奇怪,一座鲜少人出入的山竟然有这种地方,实在是件不寻常的事。
「进去看?你确定吗?」包子泉疑惑再问,发现他已经开始往深处走,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衫。「那个……你先放我下来好吗?我的脚没摔伤,走路应该不成问题。」况且,他不习惯被人抱着走,且还是个他一开始没什麽好感的男人。
闻言,仲孙礼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一会。「你确定吗?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你的手都受伤了。」
「那只是手,我的脚没事……」所以别再抱着他了……
仲孙礼有些不放心地再看着他一会,嘴角微扬,将他轻放在地上。「你如果真受伤了,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逞强。」
包子泉抿唇应了声,在双脚落地後,确认般地来回动了下,这才完全肯定自己的脚没受伤。只是……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四】
抬眸偷偷睨他一眼,现在能安然无事地站在这,自己是不是该跟他道声谢?
虽然一开始没想到是他救了自己,可他把自己带离崖边是事实,基於礼貌,道谢是一定要的。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正想付诸行动开口时,忽地,他的左手被用力握住,且直接拉着他就往前走。
「趁现在天未黑,早点找出离开的路比较好。」没多做它想,仲孙礼带着他找离开的出路。
离开的路?等等,他真的想进入山洞里吗?
包子被迫地往前走了几步,垂眸看着被牵住的手,脑袋立时空白一片,完全无法多做思考,直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意识地开口:「那个……多谢你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不知还得在那个地方待到什麽时候。
他想着,最後的话却说不出口。
他还是很难相信自己会被这个弱不经风且还是太监的王爷救。
他的道谢,让仲孙礼的脚步顿了下,但也很快的继续往前走。
「幸好我一路在找你,否则,後果可能难以想像。」发现他坠崖,他几乎吓掉了半条命,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真的是太好了。
包子泉闻言一怔,抬头看着他。「你找我做什麽?」
「我想跟你一块上山。」一顿,视线对上他,朝他眨了眨眼。「还没到最後的时间,所以我不会放弃,我说了,我抢亲的真正用意其实是为了你,想要你嫁给我。」
「……」又说这个奇怪的话。他到底把他当成什麽了?
他可是男人,怎可能嫁给另一个男人?总不可能真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吧?他自认长得一点也不像女人啊。
咬了咬牙根,那些话让他越想越不快,低声不悦道:「你别再开玩笑了,什麽嫁不嫁人,你把我当什麽了?」
微恼的情绪,让仲孙礼愣了下,见他一脸的不悦,淡笑着再道:「好,不说嫁人的事,可我对你说的话几乎都是真的,我们小时候见过面,那时你随着父亲入宫,我们在宫里相遇,所以才有那些对话……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找你?」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麽?」老说在找他,可原因完全让人摸不清。
再说了,小时候的事谁还能记得啊?
什麽入宫跟他相遇,他根本完全没记忆。
再次的重复问着,让仲孙礼不禁再愣了下,回想以前拼命找他的过程。
最初找他时,是因为他的那席话让自己被身旁的太监误会,所以才想把他给找出,告诉他这个错误,也想让他知道他害自己被人笑,想问他该怎麽补偿自己。
可没想到,那一找就是十年,之後再遇见,则是他带自己去偷听的那次。
经过那次相处,竟意外地发现他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记忆,让自己更加的忘不了他。
所以,他再继续的找寻他,只是没想到,这次还是找了十年,才能再遇见。
他是不是该庆幸,老天没再继续折磨他?没再让他在枯等十年?
想着,他淡淡一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我找你……为了很多原因,除了是你让我误会了好几年的那件事,还有带着我闯入庆和纸坊偷听对方的重要秘密,让我学坏,所以我该找人对我负责任,你说是吧?」
「……」所以他才要自己对他负责?
这会不会太……太强迫他了?
况且就算自己曾跟他说过当太监有好没坏,还能省去不少麻烦,可这不代表就要他真的跑去当太监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有点不公平吧?
还有什麽学坏的事,他不去偷听别人不就成了?没必要硬把这件事赖在他头上吧?
仲孙礼挑眉再看着他,见他压抑着情绪抿唇不语,不自觉加深脸上的笑,俯身将脸凑近他。「反正还有时间,我不介意你慢慢想,看是要嫁给我,还是用别的方式来对我负责,我都很乐意接受的。不过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我们得想法子离开这里,才能再进行之後的事。」
「……」进行……他到底打算如何?不会真的要他这个堂堂大男人嫁给他吧?
他有些心浮气躁地想着,但又想起自己被他救,咬咬牙,暂时抛去那些烦人的事,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个山洞里。
「我们真的能走出去吗?」走了没一会儿,包子泉开口再问,对这山洞有股不安的感觉。
仲孙礼往前走的同时,仔细检视着这座山洞。
一座普通的山要出现这个地方,并非不可能的事,只是他怎麽看,都觉得这山洞并非天然形成,像是有人刻意开挖的。
换言之,如果是人刻意而为,那就代表他们有走出去的可能,只是会通到哪并不知道。
看着漆黑的前方,他再握紧包子泉的手,低声道:「里面可能漆黑得无法看见路,你紧抓着我,千万别放手了。」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五】
人为?所以,他们有可能从这里出去罗?
他想着没再询问,只低头看着脚边的路。
他好像隐约记起十年前自己带着人偷跑入庆和纸坊的事了,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有一点点的记忆。
路上他们没再开口说话,仅剩下两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回荡在山洞里。
不知过了了多久,仲孙礼在探路时,顺势看了他一眼。山洞的深处黑得让他无法把人给看得太真切,但他仍凝视着他,低语柔声道:「小包子,我记得先皇给了你一块能随意出入皇城的令牌,你怎麽没想拿着那块再进宫呢?」
「令牌?」他眉头一皱,神情有些疑惑。「我有那块东西吗」仔细想想,孩童时期的事他全忘了一大半,唯一记得的,是他们家曾被皇亲国戚的人给欺负过,这是爹亲告诉他的,所以每年的进贡,他们只派管家去,不再亲自送去,甚至有段时间还远离京城,鲜少回来,一直在最近的十几年,才又再住回到这个地方。
仲孙礼疑惑地看着他。「你忘记自己有令牌了吗?我记得你当时还很高兴地告诉我,说那是先皇给你的东西,让你能自由在宫里四处逛逛。」
先皇给他的东西?可他为什麽一点也不记得?
他偏头很用力地想着,隐约想起,爹亲好像把什麽东西给藏在他房里的床底下,说那是个重要人士给他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用了,得永远藏起来,别让任何人知道。
「不知道床底下的那个是不是……」他想着,在嘴边咕哝了句,对那个东西兴致倒也不太大。
反正他早决定不跟皇室的人多做来往,更不可能再拿那个东西进入皇城,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不过……
抬头睨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皱皱鼻子,继续看着前方。
这个王爷应该除外,虽然不懂他为什麽要一直找自己,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出面捣乱他提亲还有其他让人恼火的事,就都一笔勾销吧。
「你不记得那些事情,可我一直记在心里,一直想着什麽时候会再遇见你……其实我曾命人去包家打听你和你爹的消息,听说你们有段时间不住在城内。」仲孙礼再道,牵着它再往前走。
「是啊。」包子泉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爹说到别的城镇是为了拓展家里的纸业,可我总觉得不太像是,如果是为了生意,不会连我娘都带着一块走。应该是跟曾经欺负过我们家的皇亲国戚有关。」
「皇亲……国戚?」谁欺负他们了?
「嗯,我记得有段回忆好像很可怕,可能就是那件事吧。我曾经问过我爹,可他不肯告诉我,只说要我别再想,还要我忘掉那件事。」
「忘记?」
「是啊,可能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吧,再加上当时我还小,我爹可能担心那件事会影响我之後的日子,才会一直要我别去回想。」他算是做得非常彻底,不指望记那件恐怖的事,也忘了很多小时後的事情。
仲孙礼低头看着他,直觉地握紧他的手。
这会是他不再入宫的原因吗?
在那之前,他爹年年亲自送纸进宫,之後虽依循着惯例进贡纸,却不再是他们这主子亲自送来。
看来出状况的可能性极大。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再次陷入沉默中。
再越往山洞深处走时,仲孙礼更警戒地看着四周,在看不见的地方,还用手抚摸着,想探知有无异样的地方。
连摸了好一会儿,他在连续摸到不该存在在这个地方的东西时,蓦地止住脚步,确认地来回摸着。
「小包子,你看。」再摸了摸,他直接拉起包子泉的手,放在墙上物品的上方。「我的猜测没错,这山洞的确是有人刻意挖出来的,我们能走出去了。」
包子泉愣了下,疑惑地上下摸着挂在墙上的东西。
「是灯!」有人刻意把灯挂在这个地方!
「嗯,是灯,把东西挂在这的人肯定是想日後会有用到的时候。」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
包子泉再摸了摸墙上的灯,这才放下手,失落道:「可惜了,我们手边没火。」
「没火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能出得去就好,剩下的就不是问题了。」
当然不是问题,就不知道这山洞是通到哪?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谁家的院子里,如果被看见,肯定会误认他们是贼。
确认般地再看着墙上的东西好一会儿,仲孙礼放下手,牵着人再继续往前走。「希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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