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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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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要吗?”林之卿一扁嘴,之前为他品箫时唇角流出的涎液便顺着下巴淌到胸口上。
  “想……”殷承煜结结巴巴道:“只是你,你不是醉了吗?”
  林之卿一笑:“我睡醒了,我们继续。”
  他握住红肿的硬物,红艳的唇又要张开,殷承煜又扶住他:“等等!”
  林之卿困惑地看他:“都这样了,你敢说不要?”
  殷承煜擦了擦他的嘴角,道:“你不必做这个……”
  林之卿却是无所谓地笑道:“你不喜欢?”
  “喜欢……”
  “那不就得了。”林之卿换了个姿势,背向殷承煜,坐在他胸口上,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两瓣白净圆润的臀,夹着中间紧紧缩成一点的后穴,就这样坦诚地露在殷承煜的眼前。
  明明暗暗的灯火,给他的肌肤也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殷承煜轻轻捧住他的臀,手掌心仿佛被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给吸住了,怎样也挪不开手。
  林之卿前面深深地俯下去,让他的性器直入喉头,窒息一样的快感让殷承煜不由地挺起下身,也要往里插入。
  在自己掌中捧着的臀,偏偏还不知好歹地轻微扭动起来,白净的肉如一阵波浪,把殷承煜的心都给搅乱了。
  他在两片肉上细吻一阵,便用舌尖去舔弄他的后庭,把那个地方舔得湿淋淋的,乖乖地张开了一道小口,诱惑着他更深地进入。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唤着他的名字,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下体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经濒临爆发,可在爆发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来,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让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简直要发疯,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药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股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抽插。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插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穴口,里面的肉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湿热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着肉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几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欲望,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后庭,无比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操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爱,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皮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皮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爱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爱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后穴中要命的那处,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体射出来,后穴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干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
  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污秽,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几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死人了?”
  荆衣道:“这倒是没有……”
  小童道:“没死人你来这儿干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不是字儿?”他指指歪在地上,脏的看不出字样的匾额:“永兴寿材,认准了。”
  荆衣忙把他要关的门拉住:“小兄弟,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拜访你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小童道:“既然不是买棺材,不见不见。”
  “巫伤命的徒弟这般无礼?”殷承煜在车里听了许久,心里也对这孩子不满。
  小童闻言果然脸色一变:“你们且等一下。”便关了门蹬蹬往里跑。
  荆衣看了一眼殷承煜,殷承煜笑道:“他有些怪脾气,你可能不清楚吧。”
  荆衣摇摇头,道:“这个孩子古灵精怪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殷承煜点点头,说话的功夫门又开了,那小童已经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师父说请两位进去。”
  殷承煜与荆衣对视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里面还睡着的林之卿抱出来,一起进了寿材店。
  说是寿材店,开得也有模有样,窗户都糊着厚厚的麻纸,只能透过微弱的光,本就陈旧腐朽的屋里更觉幽暗可怖,地上摆着几口棺材,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有死人,牢牢钉着棺盖,四面墙壁上全是明旌画圈等物,青蓝黄白相间,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殷承煜微微掩住口鼻,快步随着小童穿过前堂到了后厅,与前面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摆设。
  这回墙壁上都是些小抽屉,整个屋子都是呛人的草药味,地上也堆满了成捆或者成麻袋的花花草草,比人家正经药店还要有药味。
  荆衣好容易把一张椅子搬开,殷承煜把怀里的人放在上面,才四处寻找巫伤命。
  小童灵巧地钻到一大堆药材后面,把一个须发糟乱,身上衣裳都看不出颜色的人抓出来,在他耳边喊道:“师父,人来了!”
  那人这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三个人。
  “唉哟,这不是二少爷吗,您怎么来了?”
  殷承煜似乎是早知道这人德行,笑了一笑:“咱们有十年不见了吧?你怎么还是这样邋遢?”
  巫伤命老脸一红——其实他脸上的灰早有三尺厚,就算是面红耳赤也是看不出来的。
  “没有媳妇的人,打扮的再好看也没用不是?”他抓了抓头发,好歹露出脸。
  林之卿被他抱起的时候就醒过来,此时也好奇那传说中的神医什么样,便瞪大眼睛看他。
  什么叫大失所望?眼前所见就是大失所望。
  神医就是这模样?恐怕连街上拾破烂的都比他干净些!
  巫伤命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大摇大摆地钻出来,嘱咐童儿为几位上茶。
  可惜在看到茶壶上经年日久的污垢后,三个人齐刷刷选择了无视。
  巫伤命可惜地道:“这可是我从云南弄来的好普洱,你们真不识货,给我省了。”
  殷承煜心道:“就算是金汁玉液,盛在你的杯子,老鼠也不肯喝。”
  茶过一盏,巫伤命跟殷承煜叙了一番旧,把之前的事情略微一提,才问道:“我看你印堂泛青,气息微短,莫不是中了唐七的黑手?”
  殷承煜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巫伤命道:“有高人为你运功拔毒,本无大碍,只要持之以恒,这毒就慢慢消了,不用挂心,只是找到我这里,自然是不出十日让你活蹦乱跳。”
  殷承煜道:“这是最好,其实此番来,我是为了他。”
  他一指坐在一旁,被荆衣扶着的林之卿。
  “我之前对他用过催魂香,如今想解了,可有办法?”
  巫伤命眼前一亮:“竟然真有催魂香这东西,给我瞧瞧!”
  殷承煜道:“催魂香似毒实蛊,我也是偶然得到一个,用在了他身上。”
  巫伤命有些失望,可看到林之卿病恹恹的样子,又兴奋起来。
  一个活生生的蛊人就在眼前,这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宝物啊,他两眼简直要发绿,看得林之卿身上发毛,往荆衣身上又凑了凑。
  殷承煜不悦道:“我的人,你留点眼德吧。”
  巫伤命满脸堆笑,脸上的污垢仿佛都被笑纹给记下来纷纷往下掉:“好说好说,先让我瞧瞧这催魂香到底何用。”
  殷承煜走近林之卿,林之卿畏惧地一缩,但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
  “阿卿,离开的那段时间,可有想我?”
  林之卿脸一白,冷哼一声。
  “做梦可有梦到我?”
  他想起那些个不眠的长夜,那些个被绮梦充斥的夜晚,梦境中萦绕不去的淫靡……猛地抬起头,怒道:“是你搞的鬼!”
  殷承煜得意一笑:“是催魂香搞的鬼。这东西下在人身上,以男方精液为食,养熟了,寄主就只会认我一人,哪怕相隔万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你可明白了?”
  林之卿长久以来一直认为自己是本来淫荡,才忘不了肉体之欢,此时听殷承煜坦白,竟是去了一块心病。
  这都是他的错。
  林之卿垂着的嘴角一弯:“原来是这样。”
  “妙极妙极!”巫伤命连连拍手:“真真是好东西,比什么摄魂大法可有用的多!”
  殷承煜道:“这东西妙是秒,可毕竟是蛊虫……”他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林之卿:“我怕会有什么问题。”
  巫伤命了然一笑:“我看这位公子媚骨天成,你好艳福。”
  殷承煜眉眼一弯,道:“这是自然,如今我想把这催魂香取出,可有办法?”
  巫伤命沉吟一会儿,绕着林之卿左右看了一圈,方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还得好生斟酌一番。”
  殷承煜点点头,知道这人一旦遇到感兴趣的病人,十分上心,便道:“那有劳了。”
  巫伤命挥挥手:“你这样跟我客气,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不知你们可有安身之地?我这小店虽然破旧些,但还有几间空房,你们也住得下。”
  殷承煜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我们早在外面定了客栈,就不叨扰了。”
  他心里想的却是,住在这种地方,只怕半夜床上会钻出许多虫子来。
  荆衣也忙附和,巫伤命没介意,把林之卿单独留下检查过身体后,又跟殷承煜说了半天话,一行人才告辞离开。
  出了那道门,荆衣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门后的棺材:“这人真是怪,开什么店不好,开个寿材店,晦气!”
  殷承煜笑道:“他大概觉得死人比活人更好相处罢了。你说是不是,嗯?”他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林之卿,问道。
  林之卿正在猜测自己的状况,有些心不在焉道:“也许吧。”
  殷承煜仔细打量着林之卿的神色,他在得知催魂香的存在后,眼底隐约有那么点兴奋,似乎是又有了希望,连嘴角都微微翘起,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精神也好了很多,他那点小心思,殷承煜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上了马车,林之卿躲得远远的,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冷漠地抗拒着殷承煜,让殷承煜一口闷气爆发出来,手臂一伸,就把他扯到身下。
  “高兴。”他扬起眉毛,问道。
  林之卿不愿理他,只扭过了头。
  这让殷承煜的火气更大,他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听着,就算没了催魂香,你也跑不了!”
  林之卿垂下眼皮,扯起嘴角笑起来,把殷承煜笑得莫名其妙。可他却笑得越欢,连苍白的脸颊都有些许泛红,染上一些病态的红晕。
  “笑够了?”
  殷承煜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别以为你病着,我就不敢上了你。”
  林之卿停下笑,眼皮一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上啊,来呀!”
  殷承煜气息一滞,果真扯住他的裤子,要直接扒下来。
  林之卿丝毫不反抗,只冷冷看着他。
  殷承煜被他彻底激怒,三两下扯掉了裤子,自己也只解开裤带,把还软着的性器搓了几下,把他后穴中插着的玉片抽出来,就插进他的后庭里。
  林之卿后穴的伤还没有好,里面满满涂着药膏,插入时很顺滑,可那东西的粗硬,远不是重伤的后庭能承受的起的,才一挤入,伤口就再次崩裂,插入的同时,滚烫的鲜血便流出了穴口,染得他们的裤子上都是血迹。
  殷承煜已经被怒火夺去了理智,把林之卿按在小桌子上,两腿抬起,狠狠地肏进去。
  伤处再次被撕裂开,那样的痛楚简直要把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来,林之卿强忍剧痛,疼得冷汗直冒,可殷承煜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处,看到鲜血,眼中嗜血之光愈盛,由着自己性子把林之卿弄了个死去活来,外面也裂开,血把大腿上描绘出绮丽的图纹。
  林之卿紧抓着桌腿,虽是强忍着不愿出声,可那样猛烈的侵入与疼痛,让他也受不了,张开嘴,无声地嘶喊起来。
  荆衣在外面,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可他根本不能阻止暴行的发生。
  荆衣默默把车赶到僻静的小巷,抱着双膝,身后就是殷承煜不断的低声淫辱和林之卿痛不可耐时的呻吟,他无力地闭上眼,头埋在膝盖之间,肩膀轻轻抖动,竟是哭了。
  医治
  “你是要他活着还是死?”巫伤命伸着脏兮兮的手指,按在林之卿的手腕上,似笑非笑道。
  坐在一旁的殷承煜冷哼一声,两指敲着桌子。
  “废什么话,催魂香什么时候能拿出来?”
  巫伤命叹口气,道:“你不如把他操死算了,还省得往我这里送。”他把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塞回被子里:“我答应为他除蛊,可没答应把你们闺房中事也一并解决。”
  殷承煜不耐烦起来:“反正他半死不活了,给你省一道程序。”
  巫伤命道:“那多谢你好心。”他起身出去,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一个托盘。
  “来搭把手。”他看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荆衣。
  荆衣忙过来,小心避开他脏污的指头,接过托盘。
  巫伤命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却是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脱林之卿的裤子。
  “你做什么?”殷承煜双眸一冷,厉声道。
  巫伤命停手,奇道:“怎地,当然是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拉屎不脱裤子?总得让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我来吧。”说完,竟然真的动作轻柔地揭开他的裤腰带,把单薄的长裤脱下来。
  林之卿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是瘦的厉害,脸色青白,看起来很可怜。那天在马车上的暴行结束后,他便陷入了昏迷,运气喂食丹药都无果后,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碍着宵禁不能外出,天刚亮就抱着他来找巫伤命。
  因为怕血弄脏了裤子,林之卿的裤裆里一直包着一块棉絮,头上用绳子系在腰间,殷承煜把那条棉絮也拿下来,扑鼻而来的腥臭让人作呕,殷承煜却不嫌弃,用毛巾把他臀上渗出来的脓血都擦干净了,才有些别扭地让开,让巫伤命治伤。
  巫伤命挖苦道:“我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屁眼烂成这样的人发情。”一句话把殷承煜说得额角青筋乱蹦,却发作不得,一掌拍在墙上生闷气。
  巫伤命分开林之卿的双腿,就要往里面探,被荆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医,您不先洗洗手吗?”
  荆衣极力压抑着嫌恶,细声道。
  巫伤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双手。
  他这双手,难看是难看了点,可救人无数,还真从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不用。”说着,手指已经轻巧地在林之卿血肉模糊的穴口插了一下。
  荆衣忍不住闭上眼,不去想那指甲缝里有多少污垢。
  托盘中是七个大大小小的木头削成的男形,巫伤命在伤处探查过后,就取了一根短而细小的插到穴中。
  待插入后,才发现这男形居然是中空的,镶嵌在红肿的入口,恰恰把那儿撑起,露出糜烂的内壁。
  之前林之卿伤处的清理也是荆衣动的手,那处的凄惨他早就清楚,此时这样赤裸裸地重现眼前,还是让他不忍心地别开头。
  紧闭的肛口开了之后,巫伤命拿拿一只细长木棒,头上缠绕一些棉絮,探进去,一点一点把淤积在里面的淤血引出。
  雪白的棉絮没一会儿就已经染成了黑红,带出来许多腥臭的血块。
  巫伤命别无他念,仔仔细细地弄出脏物,棉絮换了几次,擦出来的才干净了。
  “去对面,问卖酒的店家要些烈酒。”
  “啊?”荆衣愣了:“烈酒?您要喝?”
  巫伤命瞪了他一眼:“这么蠢笨的人是怎么教出来的?”最后却是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殷承煜。
  殷承煜此时再也坐不住,道:“我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巫伤命这才满意地指指林之卿道:“给他用。”
  细棍敲了敲穴口的男形:“都烂成这样了,他还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荆衣面孔扭曲了一下,半天才喏喏道:“主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巫伤命一脸了然,同情道:“口味越来越重了。”
  荆衣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说话的功夫,殷承煜已经提着一坛酒回来,没好气地往他手里一塞。
  巫伤命忙开了封泥,浓郁的酒香四溢。
  他蘸了一点,尝一尝,回味良久:“烧刀子,好酒。”他又尝了一口,不无可惜地说:“不过是要放在那种地方的酒,你也买好的,败家子。”
  殷承煜被他一路明贬暗损,早就沉不住气,一拍桌子叫道:“巫伤命!你有完没完!”
  巫伤命见他被惹毛了,连忙夹起尾巴做人,一声不吭地取了酒液,送入林之卿后穴里。
  才一下,昏迷中的林之卿就被烈酒刺激得身上痉挛,下体如过电一般战栗起来,紧咬的牙关也松开,浅浅地痛呼。
  巫伤命忙点了他的昏睡穴,让荆衣按住他的双腿,才又送进去。
  纵使是进入了沉睡,烈酒沾到伤口,还是后庭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铁打的汉子也是承受不起。
  酒一旦入体,林之卿双腿便猛地屈起,双臂也挥舞起来。
  巫伤命喝到:“少爷,你的人,好歹也来帮个忙!”
  殷承煜这才醒悟过来,冲过去牢牢抱住了他上身,将他双手困在腋下。
  “给他塞住嘴,别咬了舌头。”
  殷承煜将衣摆一幅撕下来,卷成一团塞入他口中,巫伤命这才稳稳地沾酒进入。
  林之卿动弹不得,可身体的反应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当用烈酒把里面都洗干净后,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双眼紧闭着,牙根都要咬出血来,额头脖颈皮肤细薄处都看得出青筋爆出,肌肉紧绷,当真是遭了极大的罪。
  殷承煜抱着他,他一丝一毫的抖动都能觉察得一清二楚,虽然自己没有受到那样的疼痛,可看着那人的情形,心里的怒气便消了七分,多了几分怜惜,连帮他擦汗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巫伤命把里外都用酒清洗干净,挤出脓血,才把药粉涂在干燥的内壁,取下环形男根。
  荆衣紧张地看着林之卿的下体,那地方已经干净许多,可是红肿更甚,穴口的几道裂伤被褶皱挤在一起,高高地突出,伤口中鲜红的肉都暴露在外。
  巫伤命取了细如牛毫的银针,穿上半透明的羊肠线,浸过烈酒,便要往那里缝。
  “你等下。”殷承煜拉住他:“这样不是更疼?”
  巫伤命看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不会比你操他更疼的。”
  殷承煜沉默一会儿,道:“你确定?”
  巫伤命道:“只是两针,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殷承煜仍是抓着他。
  “你不想他以后都得塞着点东西过日子吧?”
  殷承煜一震,松开他,紧紧抱住了怀中人。
  巫伤命捏住那边的软肉,下针。
  殷承煜都不忍再观,低下头,轻抚林之卿苍白的脸颊。
  一丝悔意升上心头。
  巫伤命这一次极快,几下缝合,把外面也上过药粉,塞了一枚极小的软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盖好被子,对荆衣使个颜色,荆衣便跟着他去伺候,只见巫伤命也不避着自己,命童子在铜盆中倒满清水,两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细搓洗过后,还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经是淡红色了,但是手上还是黑黢黢的。
  荆衣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样的手去接触林之卿的伤口,胸口便有点恶心。
  巫伤命冷冷一笑,换过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干双手。
  “这不是洗了?”
  他把洗干净的一双手伸到荆衣面前。
  昏暗的房间中,那双手还是湿润的,骨节粗大,皮肤黝黑,遍布斑驳的黑点,指甲缝中乌黑,一点也不像年轻人的手,倒好似老农一般粗糙。
  这手……洗过后也没有白一点。
  荆衣疑惑地抬头,巫伤命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会被人当成灵丹妙药,你反倒嫌弃我。”
  荆衣抿了抿,轻声道:“你是济公吗?”
  巫伤命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他与荆衣站得很近,荆衣仿佛都能嗅到他身上呛鼻的草药味,虽是浓烈,但却纯正的很,并未掺杂什么异味。
  “我常年与草药为伴,这手都坏了,难怪你会看不惯。好在它好用,不是中看不中用就行啦。”他伸个懒腰,抓抓乱蓬蓬的头发:“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懒觉,你家主子自己折腾,也折腾别人,谁受得了他?”
  他打个呵欠,径自拉过一条长凳躺上,脑后枕一块诊脉用的靠枕,抱着胸,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荆衣失笑,踮起脚悄悄退出去,走到殷林二人所在的房外,站在窗边往里看。
  殷承煜坐在床边,双目沉沉地看着林之卿,不知在想什么。
  荆衣站在那里许久,才慢慢转身离开。
  劝说
  神医出手,林之卿的伤自然不在话下,可身上伤可以医,心上伤却非药石可为。
  巫伤命医病不医心,把琐事交由他人后,便一头扎进书堆中,潜心研究其催魂香的拔除方法。
  荆衣日日守在林之卿身边,为他打理,殷承煜倒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往往外出多日才风尘仆仆归来。
  他明知林之卿心里恨他要死,但每次回来,势必要与他同床共枕,虽然看在他伤重未愈的份上没有实质性进入,可也把他全身上下都亵玩个遍,皮肉细嫩如胸口股间,遍布青紫的揉捏吻痕,让为林之卿换洗擦身的荆衣脸上也红了大片。
  林之卿像个闷葫芦,由着他抚弄自己,硬邦邦地躺在他怀里,沉默地抗拒。
  之前他还会对殷承煜的骚扰怒骂乃至拳脚相向,经历过此番后,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愿白费力气,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他越是这般,殷承煜越是不甘心,私底下越是作践他,抗拒越深,就玩弄得越厉害,两人好似较上劲,非要争得你死我活。
  后来殷承煜气急,破口骂道:“不过是个被人压的烂货,还做出个冷艳高贵的样子给谁看!”
  林之卿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瘦削的肩膀倚在床头,一把青丝蓬乱地撒在肩头,给他刚硬的线条也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女气,以前明明是丰润的长发,如今光泽也不见了,枯黄地缠绕在一起,整个人都像半截入了黄土,死气沉沉。
  殷承煜的狠话说出口,也是打在棉花墙上,林之卿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低低地垂着,对他视若不见。
  殷承煜又能对他如何,胡乱发一通脾气而已,林之卿摸到了他的脾性,越来越沉默寡言,最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敬奉。
  饶是如此,殷承煜还是执着地要与他同睡,闹得两人都不得安宁。
  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林之卿从噩梦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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