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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风雪忍他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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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里的所有人有哪个不是受云翳影响至深的?你应该是说,为什么我们几个人明明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却都为了同一个人神魂颠倒。可笑啊可笑。”
墨子易摇头苦笑。
“今天,感激大家来参加我们望府的赏珠大会,下面老夫就请出老夫偶然间得到的珠有泪。”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在了望海的身上。
有望府的下人捧了一个锦盒走上前来。望海打开,顿时周围响起了一片的不屑声。
“不会吧……这就是那珠有泪?是不是假的啊?”
“就是啊,这东西就连最廉价的珍珠都不如啊,这望家老头该不会是骗人的吧?说不定是因为想要在江湖上建立名望想疯了所有随便整个名头出来。”
“是啊,可就算是想要弄个名头出来,起码本钱也要下下啊,你看看那珠子,就像是死鱼的眼睛一样。望家不是挺有钱吗?该不会已经是外强中干了吧。哈哈,这望老头想要在江湖上打出名堂都想疯了吧!”
坐在主台的几个人却都很感兴趣的看着。
“这一次来的喽罗太多了,说他们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越是不出世的至宝,往往越是不起眼。这明珠蒙尘,看来只有他真正的主人才会让他重现光彩。这珠有泪是真的。”君影鸿微笑。
“既然确定了是真的,那么来一趟也算是值得。就是不知道这颗珠子究竟会认谁为主。”墨子易点头。
“等下看看就知道,反正这明珠最后还不都会是我们这几人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这珠子,谁拿到都一样。”寒景霄笑,他比五年前爱笑多了,可这笑容却让所有看到的人都看得心寒。
第一组的人是寒景霄和墨子易,这两个人之前本就传过暧昧,所以他们合作也没有什么人感到意外。
才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就出来了,不过他们只拿回了装有那个珠有泪的盒子,这一举动立刻震惊了所有人,那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成功了,但却放弃了明珠。这也就像是江湖传言的一样,这一次四大势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一如往昔。
“我就是一个俗人,那些个珠子女里女气的我才不要,倒是这个盒子我看来做工还挺精细,日常用来装装东西道很不错。”寒景霄把玩着手中的盒子。
墨子易微微一笑。
“那就送你好了,我不跟你争。”
“那就多谢谷主慷慨。”
两人一边浅笑交谈一边回了座位。这一下其他的江湖中人都有些纳闷,四大势力表面上没什么冲突,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他们互相制衡而已,就比如这风雪山庄和溪曲谷吧,之前明明已经是明争暗斗了好几次了。可自从五年前那件事,他们却突然又好像什么事都没了。
第二组便已经轮到了飞血楼的书忆沉和无言。其实原本君影鸿是想要自己去的,不过既然书忆沉说要帮无言,那么他也就不出手了。
看着书忆沉和无言一黑一白的身影并肩而去,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寒景霄。
“那个什么锁魂阵怎么样?”
“呵呵,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的很呐!”寒景霄故意说的吊人胃口,君影鸿又看向墨子易。
“总之等你的副楼主回来了你问问不就得了。”墨子易也难得的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书忆沉和无言进了小楼。
“应该是在第二层,小心点的好。”书忆沉叮嘱。
“寒景霄和墨子易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我看这锁魂阵就算厉害也是有限。”无言的声音冷淡。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究竟你是因为太自信呢,还是因为你对什么都不在乎呢?”书忆沉偏头看他。
“走!”无言没有回答,只是向楼梯而去。
“喂,小心!”书忆沉脸色一变,这无言怎么如此没有耐性?身形忽动,书忆沉就扑到了无言的身边一把带过他往旁边的地上一滚。
“干什么?”无言眨着眼睛淡淡的看着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怎么总是有将我压倒的欲望?”平静无波,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说出这句话来却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书忆沉呼吸一窒,这个无言真的有些可怕,不是会杀了自己的那种可怕,而是这人让人觉得有毒!
152、故弄玄虚
无言倒是没在意书忆沉突然变得复杂的脸色,而是将视线投向旁边一条白色的布条。
“原来这个东西就是刚刚让你脸色大变的玩意?呵呵,我倒不知道飞血楼的书楼主居然是如此草木皆兵的一个人。就只是一个飘动的布条而已。”无言扯下那布条看着眼前的人。
“好,是我草木皆兵行了吧?”书忆沉有些郁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他何至于如此丢脸?
“走了,上楼。”无言也不再多做纠缠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在房间中的桌子上放着那个明珠。外面的盒子刚刚已经被寒景霄和墨子易拿走。
两个人站定,看了看四周。
“好奇怪,这里明明有一股肃杀之气,可为什么这个阵法却看不出一点痕迹……”书忆沉皱眉。
“那就是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个阵法太厉害,第二个嘛……”无言突然上前了几步,刚刚手中的布条被倾注了内力打了出去。
“那就是故弄玄虚!”
书忆沉的脸色微变,看着那白色的布条直冲向那桌面中间,可是周围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真的是故弄玄虚?这个望海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书忆沉皱眉,难怪刚刚寒景霄和墨子易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呢。
“这个望府不简单啊,珠有泪这种东西都能弄到又怎么会是常人。恐怕这一个赏珠大会的背后另有深意,不过不管怎样,这颗珠子我是一定要拿走的。”
无言迈步而去,果然,这所谓的锁魂阵其实什么都没有,两人轻轻松松就走到小桌前。
“就算让你拿到了明珠有如何?这明珠已经蒙尘,想要让它重新恢复往日的光彩并不是简单的事吧。怀璧其罪,你难道不怕引来什么觊觎和麻烦?”书忆沉有些奇怪,想起之前见到的无言,这个人应该是喜欢平淡的。如果他争夺这个珠子,以后还能在江湖上得到安宁吗?
“怀璧其罪?呵呵,我现在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认识我。”无言微微一笑拿上那颗珠子转身离开。
“虽然这个锁魂阵只是故弄玄虚,但我之前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忘记,晚上你来找我吧。”
书忆沉知道他指得是他之前提过的要看他身子的那事。
书忆沉回到君影鸿身边。
“锁魂阵是假的,根本就没什么阵,望海只不过是放出了烟雾让人不敢贸然去闯。这望海应该是有目的,至于这珠有泪他也不在乎。但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这珠有泪应该是刻意让某个人拿走的,只是这望海是不是早就有意将之给无言还不好说。”
书忆沉轻声。
“哦,那还真的是挺有意思啊。我倒想看看那无言拿那珠子以后会出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一边,无言的手中握着那颗珠子站在望海的身边,望海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场面话。大体就是那明珠最终归绝尘公子所有云云。
无言显然是根本没去听身边老头的唠唠叨叨,只是将那明珠举在眼前,然后仿佛就在一瞬间,周围突然出现了惊呼声。
“看来这戏好像是要提前开场了。”君影鸿微笑的看着场中央。
书忆沉皱了眉头,寒景霄墨子易也都不说话,就连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云一也在这几天头一次有了惊诧的表情。
望海也因为这一突然生出的变故而收住了话头。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无言,可无言却是面无表情。
他手中原本灰蒙蒙的明珠却突然产生了变化,淡淡的光华渐渐得从明珠里透出,原本的灰色慢慢被驱散,整颗明珠就像是破开了乌云的明月,在无言的手中熠熠生辉,衬托的他整个人超然脱俗。
“原来这真的是至宝……”
“都说这些个珍宝都是认主人的,现在看来果然不错……没想到这个无言长得不怎样但是还挺有本事。”
“什么长的不怎么样?说不定这个人也和他手中的明珠一样,总有一天要蜕变的。搞不好他的脸都是易容过得呢。”
周围又开始议论纷纷,墨子易却像是想到了什么。
“相传这明珠和那玉生烟是一对。很久以前有位皇帝因为爱上一个如珠如玉般温润的男子,所以找来了这两样东西讨他的欢心,这男子和那皇帝死了以后,这两样至宝都被存在宫中。不过后来被人所盗之后一直不知所踪,但还有一个传言,那就是这珠有泪和玉生烟其实是会彼此感应的。与其说是认主,倒还不如说是感受到了那玉生烟的气息。”
听到墨子易的话其他人都偏头。
“你的意思是这个无言的身上有那块玉?”
“就算是没有,也一定是曾经接触过那块玉。”墨子易点头。
“有意思啊,那就看看事情如何发展吧,我先回去了累死了。”寒景霄率先离开,云一也跟在了后面。
望云回一直盯着无言,只见后者的唇角突然几不可察的扬起了一个弧度,虽然只是冷笑,但已经足够让望云回觉得新鲜。
夜晚,书忆沉来访,无言和他相对而坐。
书忆沉一直心事重重,所以当无言突然站起身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书忆沉疑惑的看着无言向自己走来。
“你不是要看我的身体?现在就给你看。”无言说着手已经在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那个……其实我是想说,不用了……”书忆沉突然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诡异。他是很想要确定一下这个人的身份,可这个无言平时虽然冷漠,但经过今天白天的那件事情之后,书忆沉知道这个人只是把自己的气息收敛得太好,而只要他愿意的话,他随时都可以让人觉得压迫。
“不用了?我还以为书楼主对我有意思呢……每一次见到你,你都会迫不及待的压倒我,现在我自动在你的面前宽衣解带,你怎么又不愿意了?”
说着,无言已经将自己的外衣敞开。
气氛很快就变得压抑,就连周围的气温都变得寒冷,书忆沉就连呼吸都变得压抑,这个人的气息太强,明明不是要杀了自己的,可让人害怕。
“书楼主,您不是喜欢我吗?”
“无言公子,我想我还是先告辞。”书忆沉说着起身要离开。
可还没有走到门口,无言的身形就突然挡在了门口,好快的身法!书忆沉暗暗心惊。
“或许是因为我让书楼主想起了某位故人?恩,不知道身体是不是也很像呢?”无言已经将自己身上的里衣解开,露出了胸膛。
书忆沉微微抬眼,这个无言比自己高了有半个头,而当年的云翳比自己矮,个头可以长,但是一个人的胎记会消失吗?看向了他的胸口,但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无言的皮肤白皙,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病态,身上有些瘦削但并不单薄,骨肉均匀又坚韧。
虽然当年的云翳也不差,但眼下这具身体却是一丁点都找不到当年的影子。
“看过了?满意了吗?”
书忆沉皱眉。
“既然无言公子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么我就不便打扰了。”
“等等!”无言却一手撑上了房门,阻挡了书忆沉的去路。
“书楼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起我的注意,现在我注意到了,你就想走了吗?”无言突然邪邪一笑。
书忆沉在愣神间,自己已经完全处在了被动的位置。
“书楼主长得真好,现在看着,还真的是让我心动。”无言忽然勾起了书忆沉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书忆沉瞬间睁大了双眼,脑子里的一切都好像全部被抽空了一样。身体不能动。他的武功并不低,如果真要挣扎一时间无言也不能占到什么便宜,只是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
无言的手扯上了书忆沉的衣领,手指暧昧的划过他的锁骨,书忆沉此时猛然回神开始挣扎。
无言猛然加重了手下的力度,用力扣住了书忆沉的手腕。书忆沉猛然垂下头右脚扫向了无言的左脚。无言轻松的躲过,原本搭在书忆沉腰下的手猛然按上他的肋下。书忆沉呼痛微微张了唇,无言抓住了机会,舌头立刻长驱直入。
书忆沉的脑袋嗡了一下,他的眼前突然变得模糊,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了在五年多以前的那一次,神志不清的云翳就这样将他压在水池里,也是这样几乎失去理智的亲吻着自己。
“咚”的一声响,房门突然被人踹开。无言的眼神一闪,拉过了书忆沉猛然一个转身,两人都没有被粉碎的木门碎片砸到。
无言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君影鸿。
“你好大的胆子啊无言公子,我的人你也敢碰?”这个人眼角的泪痣依旧让人觉得心痛,他的脸一如往昔般美得惊心动魄。
153、逼迫
“你的人?你是说他是你飞血楼的人还是你的情人?如果是前者那有什么关系?书忆沉选择谁爱谁都有他自己的自由,他的行动不需要受到你这个楼主来限制。但如果真的像江湖传闻那样他是你的情人,为什么我感觉不出来?刚刚我亲吻他的时候他身体都软了,好像对我比对你更有感觉呢。”无言微微一笑,搂紧了身边的书忆沉。
君影鸿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忆沉,过来!”
无言的手搂得更紧。“我不让他过去,你可知道他每次见我都想压我?如今我对他很有兴趣,如果你想把他要回去,那就抢吧。”
君影鸿淡淡一笑。
“好啊,现在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君影鸿猛然出手,无言放开了书忆沉从窗户掠了出去。两个人打斗的声音很快就引来了寒景霄他们。
书忆沉从房里出来看着两人。
“这怎么回事?”墨子易问。
“恐怕是无言想要告诉我们所有人他不好惹吧……我现在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就像是深渊,除非他自己愿意,不然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真正已经深到什么地步……况且……”
书忆沉却是垂下头没有再往下说。
这一战最终是谁赢了已经不重要,总之所有看到的人都明白了无言的深不可测。而这件事之后,君影鸿和书忆沉也在这五年来第一次爆发了冲突。
君影鸿拖着书忆沉黑着脸离开。墨子易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有些许的了解,这个无言之所以和书忆沉搞出这么一段,应该也是为了激怒君影鸿,除了借机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之间这一战之外,恐怕也是为了让君影鸿嫉妒吧?
这个无言一定是知道他们俩之间的事。
将书忆沉拽进了房间,君影鸿猛然关上门。
“你说,你是不是对那个无言有意思?我刚刚和他交过手了,虽然他的武功很高,但你如果想要挣脱开来并不是不可能,如若不是因为你愿意,他怎么会亲到你?”
书忆沉沉默不语,只是一直垂首。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君影鸿的火气突然无法抑制,几步走到他的面前猛然扯过了他的胳膊将他甩在了床上。
书忆沉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什么呢?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云翳所以才没有反抗呢?”
君影鸿的身体颤了颤。
“哥……其实你我都明白我们始终不够绝情……如果我们可以放下,这五年为什么我们形同陌路?”书忆沉淡淡一笑。
“哥,其实小云已经死了,即使他现在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云了……可我们都如此的怀念他。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都觉得当年他跳下去所有人都脱不了责任。寒景霄,墨子易都利用过他,所以他跳下去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惩罚,可是对于我们呢?他只会觉得他的存在是在妨碍你我……”
君影鸿颓然松开了抓着书忆沉的手。
“你爱我,我知道,可你也爱小云……原本我们三个在一起会很快乐,可是现在少了一个……哥,你问问你自己,当你看到我的时候不会想起他吗?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我们都不愿意先迈出那一步而已……”
书忆沉坐起身。
“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跟你说……我想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如果我们在一起都是彼此折磨的话,不如分开吧……你应该很清楚当时我之所以跟你回飞血楼,只是因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如果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都不会原谅自己。但五年过去了,你我也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多一个人……”
君影鸿猛然窒住。他的双手握紧。
“你要离开我?!!不,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任何人再离开我!我决不允许!”
君影鸿将书忆沉压在了身下,撕扯他身上的白衣。其实不是不爱,只是恐惧……当初云翳的离开并不仅仅是让他们怀念,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怕了。怕自己身边的人再一次的离开……
如果这种痛苦再多一次的话,他们都无法承受。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君影鸿开始本能的动作,而书忆沉则是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哥……你可知道你此时此刻对我所做的已经不是纯粹的爱了……你这么做,只会让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在书忆沉和君影鸿彼此折磨的时候,无言却一个人瞧瞧出了望府,行至一处山边他从怀里取出一样造型奇怪的鹰哨,放在唇边吹了一下,但是那哨子却没有发出人耳可以听到的声音。
不一会儿天边飞来一只鹰,在鹰的下方也有一个黑衣人破空而来。
“已经顺利拿到了明珠。”无言将怀里的珠有泪拿出放在那黑衣人的眼前。
明珠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华,在夜里就像明月一般皎洁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很好,去京城给那个人看吧,只要他看到这东西,不管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说完,那个黑衣人转身离开,不过却又回过头来。
“看到那么多曾经和你有关的人,你有什么感觉?”
无言收回了明珠轻轻摇头。
“没有任何感觉。”
“但愿如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出手救了那个书忆沉,下次见到他们你最好绕道而行。免得他们对你的身份有所察觉。”
无言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
“就算是察觉又如何?我现在最讨厌男人!今晚亲了那个书忆沉,我就一直恶心到现在。”
那黑衣人回过头打量了无言一眼,似乎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骗我不要紧,别骗你自己,否则他受的苦会很多。”
看着眼前的人消失不见,无言淡淡的整了整头发,苦?如果一个人什么都已经感觉不到了,还怎么会觉得苦呢?
第二天当望府的人起来之后,无言和望云回已经离开,四大势力的人也陆续跟望海告辞。这一次短暂的相聚他们都很清楚,下一次再见或许就是敌人。
寒景霄看了看身后的云一。
“韬光隐晦的够久了,是时候要开始做事。我们去京城。”
云一点点头,他一直都觉得对不起云翳,云翳将云府给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任何的要求,或许云翳早就猜到云府始终都会是风雪山庄的附属,但不管怎样,云翳将云府给他,他始终都没能将云府脱离出去。
这一边的墨子易也选择了京城的方向,倒不是和寒景霄一样有什么目的,他只是单纯的知道无言要去京城所以跟着去。
君影鸿和书忆沉依旧貌合神离,虽然最终书忆沉还是没能离开,但经过昨晚他们的距离却没有被拉近分毫。
书忆沉和君影鸿其实从来都没有上过床,以前是因为君影鸿不懂珍惜,到后来重逢之后他们又因为云翳的关系保持着距离。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糟糕到极点,君影鸿也并不温柔,早上醒来时满床的狼藉,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官道之上,两匹马并驾齐驱,望云回自从回到了望府以后就换了一匹良驹。
一路疾驰,没过几天便抵达京城。无言也没找客栈,直接找了一家两层的茶楼。
“你要喝茶为什么不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看这里的破楼都快塌了。”望云回不满的嘟囔。他一直都是个少爷,可自从跟这个无言在一起后自己就总是弄的全身脏兮兮。他又不像无言总是穿着黑衣。
无言懒得理他,只是吩咐了小二上茶。望云回也不再自讨没趣,反正这个无言从来都没有当他存在过。
喝着茶,无言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窗外那一条小道。望云回当然看出来他一定在等待着什么。只不过这么一条破小路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无言也不着急,淡淡的喝茶。
过了没多久,一阵马蹄声响起。望云回将视线投到楼下。
小路的尽头来了一辆马车,虽然马车的外表并不华丽,但一看那拉车的马就知道这马车的主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无言放下了茶杯,手指翻飞,猛然点了对面望云回的穴道。
无视对方郁闷怨愤的眼神,无言淡淡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褐色的斗篷从头到脚把自己包住。“让你跟着无所谓,可不能让你坏我的事。”
话音才落,人已经在望云回的眼前消失了。
无言的身法如黑夜里的鬼魅,车夫只是感觉到一阵风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人就已经被点住。
154、旧情
无言掀开车帘闪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个少年,虽然穿着一身的华服但是脸色淡淡,在看到无言进来以后竟然一点不惊讶,就连眼都没有多眨一下,是个见过风雨的人。
无言手指轻轻一动,指间夹着的一粒药丸被塞入了那个少年的口中。少年不会武功,也没有想着要逃跑。|
无言淡淡看了他一眼。
“为了某些目的只好委屈你,你的命能不能活下去,就看那个人对你的爱深不深了。”
那个少年突然笑了,无言有些发愣,这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有的笑容。
“生或者死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无所谓。”
无言有些意外,倒是没听说过那个人最宠爱的情人会是这种淡薄的性子。
不再多言,无言转身离开。
“可以问你的名字吗?”那个少年突然开口。
“无言。”
“哦……无言……”少年点点头。
“如果我死了,我会感激你的。”
无言偏过头,看到了少年如一泓死水一般的眼睛。
翌日,无言没有通知望云回一个人离开客栈来到了皇城附近。今天的京城有些不同,因为从一大早开始皇城外围就有很多人在不断的走动。到了中午时分,有几个侍卫张贴了皇榜。无言和其他百姓一同过去围观。
大致是说当今最年轻的状元突然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皇上现在张榜向全天下广寻名医,只要是有能力治好这个状元的都可以有丰厚的报酬。
有些人在看热闹,有些人在捶胸顿足自己不会医术,有些人则是不屑。
围观开始议论纷纷。大体是在说这个状元爷年纪虽轻,但是却把这个皇帝只得服服帖帖的。虽然没有人会明说什么,但实际上这个状元爷和皇上之间的暧昧关系几乎人人知晓。
很多人都为这个状元习渊而惋惜,习渊的名气在坊间可一直都很盛,十岁那年就凭借一首讽刺官僚的诗词名动天下。据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爹娘非常希望他入官场,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参加科举。
仅仅十六岁就取得了状元之位,而后在金殿上被皇帝簪花钦点。再然后……
总之让人唏嘘,这么一个惊才绝绝的人怎么就成了皇帝的男宠?
无言的唇角勾了勾,民智未开就是民智未开,这些个百姓就知道以讹传讹。想起昨天马车里那个少年淡漠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被皇帝逼迫的那一个。
无言拨开人群走上前,在所有人好奇的眼光中揭下了那张皇榜。
“你,跟我进宫,既然你有胆子揭下皇榜,应该知道规矩,成了,什么都好说,不成……”一个内侍走了过来,公鸭嗓子听的周围的百姓直皱眉。
无言则没什么反应。
“草民当然知道如若不成肯定会没命。”
“好,看你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把握皇上对习大人可是爱护的紧,机灵着点。”
无言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了进去。
皇城,无言自然是没来过,谁知道很快皇帝就让内侍总管将他带进了一处宫苑。这院子比较偏远,但一草一木都很精致,应该就是习渊在宫里留宿时的住所。
呵呵,明明有经世之才,却被人当做一个男宠圈养起来,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生不如死,难怪昨天那个少年根本就不想活呢。无言摇了摇头,这皇帝活该,不能怪以前的无玉不爱他!
见到皇帝无言不想跪,好在这个皇帝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床榻上昏迷的一人身上,所以没在意,看也不看无言直接就问。
“你有办法可以救他?”
“当然有,只不过如果我救活了他,皇上会给草民什么?”
皇帝李铎抬头看了看无言。
“你这个草民倒是大胆,不过朕现在没心思跟你计较。只要你可以救活他,朕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无言泛起一抹冷笑。
“当真是任何要求?”
“对,任何要求。”
“那么草民首先要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今天在皇帝的心目中,是状元爷重要,还是曾经那位让皇上宁愿颠覆江山也要得到的无玉重要?”
听到无言的话李铎猛然抬起眼扫了过去,眼中的寒意杀意尽显。
无言有意无意的扫过床上昏迷的人,苍白如纸的脸色,单薄的身躯,虽然面如冠玉,可文人的身子板就是显得瘦弱,此刻他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真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嗯,这状元爷的容貌真的和无玉有些相似呢,只可惜皇上需要的是一个替身吗?”
“替身?你和无玉究竟有什么关系?”李铎跨步至无言的面前,不过后者坦然迎着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的畏惧。
“珠有泪和玉生烟被盗后,皇上曾经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去找寻,想要送给无玉,但却只找到那块玉,这明玉却始终不知所踪。如今草民有机缘得到,相信这明珠渗出的水滴一定可以救状元爷一命。”
李铎看到无言手中的东西之后顿时脸露惊喜。
“只要你可以救活他,要什么朕都给。”
无言仰起头哈哈一笑。“看来皇上如今是更喜欢这个习渊而忘记了以前的无玉了?果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不管你怎么说,如今对朕来说,没什么比他更重要,或许朕之前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所以伤了他,朕当初的确也是因为他的容貌和玉儿相似所以才硬要将他留在身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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