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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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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真这么想嘛!」 

        「闭嘴!」 

        「痛!」 

        「就叫你别动,这下扯到伤口了吧!哪里痛?我瞧瞧。」 

        「耳朵,呜……阎你拧得我耳朵好痛。」 

        「活该,谁叫你要说那些话。」脸红。 

        「我说了什么?」 

        「笨蛋!」恼羞成怒。 

        「呜……又骂我。」 

        「荀郝针你闭嘴!」 

        「……」 

        晚膳时,权倾天下的宰相大人,挽着一个男子步入饭厅。 

        从第一次照面以来,无论在相府抑或大牢,这个自讼师破格拔擢成为宰相的传奇性人物,街坊巷尾议谈的,不外乎是此人的才学武艺如何精彩,或是政绩彪炳、手段高明,不然便是他好财却不收贿的古怪风格。 


        但却从未有人提及他的样貌。 

        原以为,荀巧巧的容貌已堪称上品,却不知眼前这位权倾天下的高官,竟有着一张清秀柔媚的脸蛋,乍看下,谁料得到这张脸,竟属于一个男子? 

        「你再看,老子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炖汤。我最近你看公文看的眼睛都快滚出来,正好炖来以眼还眼。」惊澐恶狠狠地瞪着荆阎。 

        老子的脸岂是你能瞧得? 

        敢欺负他喜欢的人简直找死,不巧,荀郝针这老实头正是他喜欢的人之一。要不是看在安格跟荀郝针的份上,哪可能忍到现在还没跟他算帐? 

        居然还敢拿眼睛瞅他? 

        「澐,别这样。」 

        相识这么多年,曲翊哪会不知道情人正在动什么脑筋?要是再不阻止,这位荆兄肯定给惊澐活整一番。 

        惊澐斜眼瞪了曲翊一眼,拉了张椅子坐下,「就知道帮外人。」 

        曲翊捱着惊澐右侧的位置也跟着坐下,轻柔拍去情人方才在外头沾在发丝的灰砂。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你的俊美超乎想象,就连我第一次见到你,也赞叹不已,何况是这位仁兄?」 

        这话听在耳里甜滋滋的十分受用,惊澐笑得灿烂,忘了要跟荆阎计较,身子一斜,靠在曲翊肩上咯咯地笑,「我就喜欢你说好听话,不过……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暧昧地挑起曲翊下颚,笑得露骨,「今晚我在上,非做得你三日下不了床不可。」 

        「澐……」 

        曲翊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瞧见小招端了晚膳上桌,连忙转开话题,「小招,你的手艺可越来越好了。」 

        小招瞄了眼两位主子,举起袖子掩嘴窃笑,「那当然,今晚的菜色可都是小招特地为了曲爷准备的。」 

        「呵,多谢。」 

        「这些菜啊,可全都是壮阳补精的好东西,包管爷今晚有足够的体力熬过漫漫长夜。」 

        啪啪两声,曲翊手中的筷子落了一地。 

        惊澐笑看了眼曲翊的反应,目光移向荀郝针,关心地问:「郝针,身上的伤好些了吧?」 

        荀郝针刚端起荆阎盛给他的汤碗,听了这话,忙将手中的汤碗搁下,抱拳拱手,诚恳地道:「谢谢澐兄,幸亏前辈相救,伤好的差不多了!」 

        惊澐笑了笑,「谢什么?反正那老家伙就这店看家本领还管用。对了小招,老头跑哪去了?」 

        小招布好众人碗筷,也落了座,侧身看了看门外,便道:「不知道,下午带着小财小宝出门后就没见师父他人,大概不回来了,咱们先开饭吧!」 

        小进在屋后忙完差事,刚踏入饭厅就听见小招说要开放,拉了张椅子捱着曲翊身边坐下,朝四周张望了眼,问「小招姐,令叔叔呢?不等他就开饭啊?」 

        小招眯起眼睛,笑得不怀好意,连惊澐瞧了都忍不住抖了抖。 

        「令叔叔跑去『钓鱼』去了。」 

        「钓鱼?都晚上了,去哪钓啊?」小进抓抓头,好奇地问。 

        小招阴阴一笑,「师父以为令叔叔还有三天才回来,拉了小财小宝去酒庄,说是酒庄老板酿了新品他还没尝过,而且啊……」 

        小招像是变戏法般从袖中抖出张人皮面具。 

        「师父没按规定带着玩意儿出门,况且又是跑去喝酒,你说令叔叔提早回来听见这消息,能不冲去酒庄钓那只醉鱼吗?」 

        小进缩着身子打了个冷颤,「也、也是。」 

        「所以,不用等他们了,吃饭!」 

        小招拿起筷子,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地夹菜吃饭。 

        果如外头传的一般,宰相府里,小招管家最大,她姑奶奶说了才算,连堂堂一国宰相也只有给她管的份。 

        夜里,荆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到屋外,小心地避开主屋及南院附近,倒不是怕扰了别人好梦,而是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瞧到什么不该瞧的,到时候可就不光只是伤口上被洒毒粉这等小事,恐怕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又被自己白白给扔了。 


        走着走着,看见曲桥上有人,近眼一瞧,居然是荀郝针? 

        该是,这小子伤势完全好,居然大半夜跑来这里吹冷风?着凉了可怎么办? 

        笨蛋、笨蛋、笨蛋! 

        正要出声骂人,却飘来荀郝针的声音。 

        月下,荀郝针浑然未觉有人靠近,仰头凝望一轮明月,双掌合十,道:「天地神明,请保佑我爹娘健康、姐姐能与心上人长长久久,还有我阎哥哥及荆姨幸福平安。只要能让我陪在阎的身边,只要他心中有我就足够了,就算以后阎有了喜欢的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所以请神明保佑阎哥哥永远幸福,就算那个给他幸福的人不是我也无所……痛!」 


        荆阎一巴掌拍在荀郝针后脑,眼睛吊得老高,怒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这说什么蠢话?」 

        「我……我是……好痛!」 

        荆阎气得又拍了一巴掌。 

        这笨蛋,许的那什么混账愿望?前面听得还可以,后面那几句简直欠揍。什么就算有了姑娘,也会祝福他? 

        呸!谁要他祝福来着? 

        他荆阎确实不喜欢男人,就算长得像宰相那般美,要他跟个男人抱在一起,光用想的头皮就发麻。 

        可他荀郝针不一样!从小看大的笨蛋,哪有不疼爱的道理? 

        别问他从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傻子,可能是小时候,可能是得知针儿因他下狱时、也可能是在大牢内。 

        说不定,第一眼发现那窝在角落盯这他看的娃儿,从那刻起就爱上了也不一定。 

        爱就爱了呗! 

        管他什么道理,管他什么原因。 

        荆阎吊着眼睛瞪着荀郝针,「谁说我要姑娘了?」 

        荀郝针被这一瞪,吓得出汗,慌张舞动着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是……」 

        「我管你什么意思,总之把刚才后半段的话给我收回去,以后要是再给我听到什么『就算阎喜欢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鬼话,荀郝针你就等着给我揍。」 

        「我收回,我收回!」 

        荆阎叹气,将那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傻子搂入怀中。 

        「都许了你五十年的承诺,为何你还不信我?」 

        荀郝针埋头在荆阎肩窝,反手拥着他的腰,「没有不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无论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是不是我。」 

        「傻瓜,我要的幸福就在你身上,你不给,我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真的?」 

        「废话,再罗嗦就揍你。」 

        荀郝针从荆阎肩上移开,捧着荆阎的双颊,就这月光凝视着那张令他醉心痴迷的容颜,哑着嗓子,带着些不安,深情地道:「阎,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荆阎笑开了,回了句:「傻瓜,我也爱你。」 

        勾下荀郝针的头,报复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含着、咬着,吮吸那傻瓜口中的温热。 

        「阎,我……别……」羞窘地,推开在身上点火的情人,换来的,是荆阎不满的冷眼。 

        「怎么?想反悔?」 

        「不是……是我……」低下头,两手压在起了反应的胯间。 

        荆阎坏笑地拨开荀郝针的手,在他耳边诱惑低语:「手拿开。」 

        「可是我……」 

        「拿开。」 

        怯怯地,挪开遮掩裤裆的手,柔软的不料不意外地被挺起的器官微微橕起,荆阎沿着挺起的顶端,恶劣地描绘着布料下的形状。 

        「唔!」荀郝针抿着嘴,压抑险些脱口的呻吟。「不要!」 

        「我偏要。」指甲抠着顶端敏感的凹缝,用快感累积热快的硬度。 

        荀郝针甩头抗拒着情人的手,「这里不是……」 

        荆阎却扭曲他的话,舌尖邪佞舔湿双唇,笑道:「不是这里啊,那……是这里?还是这儿?」 

        大胆的手,钻入荀郝针裤中,抓了硬挺的器官猥亵调戏,两侧相连的肉囊也没逃过被戏弄的下场,被荆阎又戳又揉。没几回荆阎的荀郝针被经验老道的情人这么一弄,差点就这么一泄千里。 


        「啧,慢点,我还没玩够,不许射。」 

        「唔!」 

        顶端的孔被荆阎掐住,硬生生将原本都要喷出的欲望全给逼回囊袋,荀郝针眯着眼,忍着不能抒发的难受,看着情人奸计得逞的笑脸,突然想起霓裳姐教过他一招,暗暗笑了笑,低头吻着得意的荆阎,湿滑的舌头探入情人口中,搔弄敏感的上头。 


        麻麻痒痒的酥软感传遍全身,饶是荆阎这般高手,也不禁两腿一软,载入荀郝针早已准备好的胸膛。 

        「你!」 

        没料到荀郝针这呆子居然来这么一手,丢脸地软倒在他胸前,腰背突然一热,不知何时荀郝针竟撩起他的衣摆探手而入。 

        温热的手掌沿着腰椎直驱而下,还色鬼似地抓了把翘臀又掐又捏,吃足了荆阎的豆腐。指尖钻入加紧的臀瓣,模拟着激情时的律动,在臀间抽动。 

        「呜,哈啊……」荆阎咬着牙关,趴在荀郝针胸前喘息。 

        该死,一定又是霓裳那女人乱教,可恶! 

        不过,好……好舒服啊! 

        抽插的手指偶尔触碰到菊穴的皱褶,却是轻碰即走,几番下来,知晓情欲的穴口不满足地收缩,渴求着手指的深入,抚平体内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叫嚣。 

        「该死!啊啊,给我……快给我……」 

        不行了,再不解火,会死人的。 

        荆阎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的家,背过身去,稍稍拉下裤子露出结实的臀瓣,一手抓了荀郝针的分身,一手掰开菊穴,急色鬼般地想把那热棒插入体内。 

        「阎?」回异于平日的急切让荀郝针不解。 

        怪了?阎今天怎么了? 

        虽说最近玩火的是他没错,可是阎平常都会等回房了才……怎么今天…… 

        诱人的双臀为了让热棒进入,在眼前摇晃摆动这,理智与情欲交战厮杀,荀郝针一咬牙,准备抱起荆阎返回房间,却突然闻到一阵清幽熟悉的花香。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霓裳给的那瓶药。 

        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性欲打得一败涂地,荀郝针昂首嘶吼了声,挺腰插入等待许久的菊穴,猛力地在荆阎臀上撞击出婬靡让人脸红的声响,满足的喘息与呻吟冲出束缚,回荡在曲桥之上。 


        在暗处,隐身梁柱后方的男子,侧眼看着桥上激情的身影,一手搂着同样被下药,无力倒在自己身上,愤怒地拿眼睛直直瞪着他的皡玥,满意地笑了笑,不费力地抱起浑身无力的皡玥搂在怀中,愉悦地返回宰相府中列为禁地的南院。 


        誓言,不灭。 

        五十年后的事情,留待五十年后再说。 

        到时候,还我逼你立下另一个誓言。 

        另一个,生死阔契。 

        另一个,直至咽气方会中了的誓言。 

        番外二 白衣公子的下场 

        逢源茶馆—— 

        臭屁无比的白衣公子开口说完最后一个字,摇着那柄万年不变、死活不离手的扇子,悠哉游哉地享受着茶馆上连番不停的鼓掌与叫好声。 

        大病初愈的店小二连同那位娇柔美艳的人间绝色,双双立在茶馆门口恭敬地送走每一位客人,尤其那位美女一个弯身香肩一露,省不了又是一滩滩的口水鼻血。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白衣公子亲自恭送少林方丈到了门口,两人对看了眼,再度抱在一起哭个痛快。 

        至于灰衣师太经过门口时,表情复杂地瞅了眼白衣公子,而后尴尬地送了一句话,「公子若没别的事,请尽早离开吧!苏州……不安全呐!」 

        说完,也不管那白衣公子有没听懂,拂尘一挥,领着门下地址迅速落跑。 

        而那白衣公子似乎只沉浸在离别的感伤中,没去多想师太那句话中的涵义,掩们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挑了张离门最近的一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顺道对着那大美人勾勾手指。 


        「喂!拿酒来!」 

        美人抽抽嘴角,努力维持形象地从柜台那端盅酒,莲步轻移,妩媚地靠向白衣公子。 

        「爷啊!您还不回去呀?那妾身能不能先回去给主子请个安,然后再来伺候您呐?」 

        白衣公子伸手搂住美人的纤腰,暧昧笑着,「飘香啊!联就喜欢你伴驾,怎么,不愿意?」 

        飘香美目瞪大,抖抖娇躯,吓得半死。 

        「爷,您、您您您……别说这么恐怖的事,妾身胆子小,禁不起吓。」 

        开、开玩笑! 

        她堂堂暗流首领,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暗夜」那家伙都没放在眼里,但不表示没有专门克她的人。虽然目前的克星全天下只有一个,但却是最最可怕的人。她飘香宁惹万千敌人,也不想惹上那位,更别提作出让那人打翻醋坛子的蠢事。 


        趁着飘香发呆之际,白衣公子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游走,解开美人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下。 

        旁边的店小二跟老掌柜一见这阵仗,吓得当场躲进柜台里,大气都不敢多吭一声。 

        脱去美人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将她的纤腰反折仰躺在桌面,白衣公子顽皮一笑,「飘香啊!联把你扒光了耶!你不该害羞或是尖叫几声来应景一下吗?」 

        飘香丝毫不在一上身赤裸,叹了口气,啜泣道:「爷,您玩完了没?嫌不够的话,妾身不在意您把我的裙子也脱了,妾身现在只想着要去订副上等的柳州棺木,呜……爷啊!妾身不敢奢望留个全尸,但至少别把我扔去太湖喂鱼,呜……」 


        白衣公子扁了扁嘴,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给飘香。 

        「嗟!你就不能让联享受一下压人的乐趣吗?别哭了别哭了,联保证没你的事。小喜子,给朕从柜台那滚出来,咱们再往南边走走,看看还有没啥新鲜的玩意儿。」 


        店小二跑到白衣公子面前,正准备伺候着这皇帝老子回宫,一听这话当场傻眼,语带哭腔地道:「爷,您……您快回宫吧!您再不会去,娘娘会扒了小人的皮,呜哇!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 


        白衣公子的脸黑了黑,「你自幼父母双亡,三岁进宫伺候联,还有,小喜子,你确定太监能蹦出儿子吗?」 

        小喜子理都不理黑脸抗议的皇帝老子,继续哭完他那一长串的唠叨经。 

        突然间,茶馆外头嘈杂纷扰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衣公子警觉地看向茶馆的门板,才刚站起来,大门就被人从外往里踹了开来。 

        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 

        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 

        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 

        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 


        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 

        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 

        「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 


        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 

        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 

        「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 


        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 

        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 

        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 

        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 

        「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 

        「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 

        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 


        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 

        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 

        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 

        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 

        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 

        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 

        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 


        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 

        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 

        「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 

        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 

        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 

        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 

        「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 

        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 

        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 

        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 


        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 

        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 


        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 

        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 

        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 

        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 

        「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 

        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 

        「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 

        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 

        「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 


        「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 

        「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 

        「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 

        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 


        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 

        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 

        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 

        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 

        「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 

        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 

        「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 

        「呜……」 

        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 


        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 

        糟! 

        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 

        呜……死定了,死定了! 

        三、三个月? 

        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 

        呜哇! 

        后话—— 

        皇宫内,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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