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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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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如林听完“哈哈”笑起来,说:哈哈哈,栾兄,你看我大哥这人为人就是随和!
这时侯,庄如风把我介绍给庄如林和那个栾平,我们互相寒暄了几句。
这时侯,我感觉那个栾平时不时地用眼睛打量着我――难道说他看到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接下来,大家又回到客厅坐下。庄梦蝶和她二叔说了些话。
此时,庄如风神色严肃地对站在身边的小五子说:五子啊,我看你是不是去把咱家那些猫喂了!――记住,别总是喂他们肉吃,那样那些猫早晚得死在你的手里的!
小五子听完庄如风的话低了一下头;说:老爷,您就放心吧,自从上次老爷教导我以后,我现在不再用肉喂那些猫了!
庄如风眼睛一抹搭,说:算你还有记性!
说完,小五子就离开了房间去喂猫去了。
这时侯我看见栾平伸长了脖子向小五子走的方向看了很长时间。
又闲谈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庄如林的老婆走到屋子里来。她和庄如林对视了一下,说:二爷,你回来了?
庄如林仍然坐在那里说:恩,才到家!
这对长久分离的夫妻就用这么简短的对话结束了本来应该惊心动魄的“久别重逢”――这种画面叫我感到寒冷――我想起了小勤――也许有一天我和她相见的场面就是这样子吧――难道时间真的可以隔断一切吗?时间真的是一把无形的刀吗?它可以隔断亲情、爱情等等等等等等一切的情感?庄先生刚刚给我讲完穿越的事情,但是我想这世间到底有没有一种穿越术呢――它可以穿越时间划出来的鸿沟!
庄如林的老婆和自己多年不见的丈夫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找了一个僻静的位子坐了下来。然后我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时不时地看着我,这叫我感觉很不自在。
庄如林架起二郎腿,拿过茶碗咕咚咚地喝了一碗茶,他那因为肥胖而臃肿的两条腿叠加成的二郎腿颤颤巍巍的――我真的搞不懂庄如林为什么要采用这么个对他来说难度比较高的坐姿。
庄如林喝完茶眼睛扫射了一圈儿,然后放下茶碗,对庄如风说:大哥,怎么不见三弟如雪呢?
庄如风叹了一口气说:他啊,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你进院子的时候没有发现他坐在西厢房前的石墩子上吗?――他整天在那里坐着,现在就像个傻子!
庄如林听到他哥这么说,放下二郎腿,说:三弟怎么会这样啊!不就是个臭婆娘吗,怎么这么多年还-------
我听出来庄如林想说“怎么这么多年还放不下!”,但是他突然瞅瞅自己的老婆,留下了三个字没有出口!庄如林突然转换了话头。
庄如林说:唉,当初我就说他整天读那些破书没有什么用,那些写成书的玩意儿,都是骗人的鬼话,他原来是“死读书”,现在是“读书死”!
庄如风说:二弟,也不能这么说,你三弟他有情有义,自然受不了情感上那么大的闪失!
庄如林叹了一口气,叫身边的一个女佣去西厢房喊庄如雪。
这时侯,庄如林的老婆站了起来,走到庄如林面前,没有称呼地说:你先在这里唠唠吧,我去安排酒饭去!
说完,庄如林的老婆转身领着自己的女佣走出了屋子,她还是比较专注地看了我一眼!
庄如林对自己老婆的举动未置可否,只是一搭眼皮。
我想这庄家一奶同胞的兄弟对待情感的态度真的是大相径庭:一个是极端的热情主义者,一个是极端的冰冷主义者!――但是,不幸的是他们都是极端,要是能够折中一下也许会更好吧!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庄如雪踉踉跄跄地走进屋子。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什么。
庄如林站了起来,他走到庄如雪的跟前用手扶住他的胳膊,说:三弟,二哥我回来了!
庄如雪木然地瞅着他二哥,嘟囔出一句话:二哥,你很不幸啊!
庄如林被庄如雪的话搞得一头雾水,瞅瞅大家,说:唉,三弟啊,你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了呢?
庄如雪说:你才不正常呢!
庄如雪的到来使得本来逻辑严密的交谈开始出现极大的跳跃。
后来我感觉自己坐在这里实在是多余,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朱先生正在我们住的房间里等我。他知道庄先生今天找我了。看到我回来显得十分的高兴。
朱先生向我跑了过来,说:元宝,庄先生找你说什么啦?
我说:没说什么!闲谈!
朱先生说:闲谈?扯淡!庄先生一定跟你谈了我连睡觉都说“耕地”那事儿!
我一听这家伙又来了!这些话已经听的我脑袋都快爆炸了!我真想给朱先生跪下求求他不要再说这件无聊的事情了!
我们房间的门突然敲响,我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庄小姐。
我说:庄小姐,你怎么来了?你二叔他们呢?
庄小姐摆摆手说:元宝,你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我把脑袋伸了过去。
庄小姐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元宝,你说我二叔领回来的那个栾平,我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第六十九章 伸过来的嫩手
庄小姐的话叫我陷入到回忆之中,但是我还是想不起来,庄小姐也是想不起来那双熟识的眼睛到底是谁的眼睛!我们两个站在那里煎熬地思考着。
此时,朱先生来到了我们的跟前。
朱先生说:庄小姐、元宝啊,你们怎么不进屋里说话啊?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说:朱先生,没有什么!
朱先生听我说完一瞪眼,说:元宝啊,你说没有什么就是有什么!这个道理我非常懂,你们说话要是真的没有什么就告诉我了,之所以没告诉我就是有什么!
我听完朱先生的话很是高兴,这老家伙还有这样的思维,说明他还有康复的希望!
庄小姐说:对了,朱先生,我爹告诉你和元宝一会儿去吃饭呢!我家二叔回来了!
朱先生说:好啊,我现在很想喝酒啊,我想一醉方休!
庄小姐说:那就走吧,估计现在酒宴已经差不多了!
于是,庄小姐在前边走,我跟在她的后边。
朱先生跟在我的身后,边走边问:哎哎哎,元宝,刚才庄先生到底有没有问我说梦话的事情?
我一听朱先生的话差一点吐了出来,但是我还必须安慰他;我说:朱先生啊,庄先生根本就没有提到睡觉说梦话的事情,要不然一会儿我给他说说?
朱先生立刻拉住我的衣襟说:死元宝,你给我闭嘴!你不嫌寒碜我还嫌寒碜呢!
我说:行了,朱先生,只要你不再问我这件事情我就永远不说,行不行?!
朱先生直愣愣地瞪着眼睛瞅了瞅我;说:恩,好元宝,咱俩这么好,你一定不要说这件事情了!谢谢你!
我听了朱先生毫无生机的话语与他先前自信的言辞差距如此之大,我的心里一酸,眼泪呼呼地流了下来!但是;我没有让别人看到。
庄小姐领着我们往南边的戏园子走去。
我问庄小姐,我说:今天要看戏吗?
庄小姐说:恩,今天咱们边看戏边吃饭,我二叔可是一个戏迷!
我说:什么戏?
庄小姐说:咱们东北的二人转!
朱先生说:恩,二人转是九腔十八调,调调不着调啊,不过,我很喜欢看啊!
庄小姐说:恩,朱先生,今天啊您不但可以大饱嘴福,还可以大饱眼福和耳福!
朱先生说:唉,还是你们大户人家好啊!
到戏园子的时候,台下已经坐着许多人,酒宴已经摆好了,庄如风和庄如林坐在那里唠着什么,庄如雪坐在那里眼神发直地看着戏台子。
我一看戏台上的二人转演员正在角落里涂脂抹粉呢,吹唱班子的师傅们正在调弦试鼓。
此时,庄如风看到我们来了,就站起来招呼我们过去,然后把朱先生介绍给庄如林。我四处看了看,那个栾平没有在这里。
我小声地对庄小姐说:庄小姐,那个栾平怎么不在这里?
庄小姐也四处看了看,说:不知道,我问问二叔!
庄小姐刚要问庄如林栾平的下落,这时栾平回来了,他就走在小五子的后边,他一边走眼睛一边瞟来瞟去。
庄小姐对我说:元宝,你看那个栾平我怎么总是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以后得提防着点!
我说:是啊,一看他的眼睛就不是什么善类!
这时栾平已经坐到庄如林身边,他笑嘻嘻地说:如林兄,我刚才去看了你家养的猫,真是多啊,而且都不错!
庄如林说:栾兄,我家养的那些猫能叫你看上眼很不容易啊!
栾平说:那些猫真的不错!
庄如风一摸长须,说:栾老弟也喜欢养猫?
不等栾平回答,庄如林接过他哥哥的话头,说:恩,栾兄就是做猫生意的!堪称猫伯乐!
庄如风皱了一下眉头,说:恩,老夫活了几十年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还有做猫生意的!不知道你把猫都卖给什么人呢?
栾平此时变得支支吾吾,眼睛看着庄如林,似乎在向他寻求答案。
庄如林说:当然是用猫捉老鼠了,这几年,日本人进到东北,北方闹兵患,南方闹鼠患,那里自然就缺猫捉鼠!所以那里猫就显得很金贵!
庄如风说:唉,咱们这民族真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啊!不过,栾老弟作为商人的确是把握住了商机!
栾平“嘿嘿”笑道:过奖过奖!
……
开戏的时候,小五子拿过戏折子交给庄如风,叫他点戏。
庄如风把戏折子给了庄如林,说:如林,你和栾老弟点吧,我们在家里总是看戏的!我们看什么都行!
庄如林接过戏折子,说:唉,我这几年啊竟在南方转悠了,好久也没有听咱们东北的二人转了,今天真是得好好饱饱眼福耳福啊!
不过庄如林也没有点戏,而是看了看戏折子就把他交给栾平了。
庄如林说:栾兄,你是客,这戏还是你来点!
栾平推辞说:客随主便,还是如林兄你点吧!
庄如林说:第一出戏你点,以后的戏我点!
栾平推脱不过就点了一出。
戏台上开始唱得时候,朱先生对我说:元宝,你知道这是什么戏吗?
我说: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挺悲的!
朱先生说:这出戏叫做《狸猫换太子》,这出戏啊说的是包公审出了发生在宫中的一件大案――狸猫换太子案,那是宋真宗第一个皇后死后的事情。当时,刘妃和李妃都怀了孕。很显然,谁生了儿子,谁就有可能立为正宫。刘妃久怀嫉妒之心,唯恐李妃生了儿子被立为皇后,于是与宫中总管都堂郭槐定计,在接生婆尤氏的配合下,乘李妃分娩时由于血晕而人事不知之机,将一狸猫剥去皮毛,血淋淋,光油油地换走了刚出世的太子……
朱先生的声音很大,这使得许多原先看戏的人都扭过脖子看朱先生――我知道朱先生这是“抢戏”了,于是用手示意了一下朱先生。
朱先生看到我的示意,不讲了,他对我说:元宝,欲知后事如何,等咱们回去分解吧!
我怕他回去之后再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所以我说:回去之后不用分解了,现在台上不正在分解呢吗!
众人一边饮酒一边看台上的二人转,我看见那个栾平翘起二郎腿,明明是看悲剧,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喜剧的表情,他的这种表情叫我感到厌恶。
我小声地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看看那个栾平,难道你不觉得什么地方眼熟吗?
朱先生小声地说:元宝,我发现你怎么比我还磨叽呢!难道你认为我是瞎子吗?!不过你在这件事情上最好装一会儿哑巴!
我听朱先生这么一说,就明白他也一定看栾平面熟了!
看了几出戏,饭不知不觉就吃完了。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庄如风吩咐掌灯,戏接着演,然后庄小姐扶着父亲庄如风回房间休息去了。
庄如风走后庄如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避讳,点了几出黄段子演。
看完那几出黄段子;我估计如果此时不是灯光昏暗,那一定会看到我的脸变成红段子了!我的下边变得硬邦邦的,呼吸有些困难。我有一种用手摸摸下边的冲动。
可是这时侯,我感觉自己的下边已经被一只手握住了!
我斜着目光看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庄如林的老婆坐到了我的身边,握住我下边东西的就是她那只还算白嫩的手。
我体内的血忽的一下涌到脑袋里,差一点晕倒。
我像公蚊子一样的小声说:你?我…。。。
庄如林的老婆还是神色庄严地看着戏台上,但是她的手却在我的下边摆弄起来……
我听见庄如林老婆像母蚊子一样对我说:你最好别说话,要听话……
我拽了一拽衣襟,让它挡住那只白嫩的手。
这时侯,坐在前排看黄段子的庄如林和栾平发出油腻的淫笑……
第七十章 移位的感觉
那双嫩手使我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但是,这个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这叫我陷入到痛苦之中。
我看了看庄如林老婆的表情,她还是那么严肃,她现在用那只嫩手抓起了一把瓜子在嗑,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的呼吸显得非常的急促。
朱先生说:元宝,你怎么了?你是在为《狸猫换太子》那戏难过?还是因为台上那些露骨的粉词儿?
我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回答朱先生的话。
栾平此时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在灰暗的灯光之中,闪出一道绿色的光。这光辉把我吓了一跳!我心想:娘的;这家伙不愧是猫伯乐;竟然长了这样一双类似猫的眼睛!现在我敢确定这个栾平一定是有来历的!
我准备去找庄小姐;并且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庄如风。
我站起来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径直走出了戏园子!
朱先生喊了我一声,我也没有答应,然后朱先生就继续在那里看戏。
我从庄家的戏园子出来,奔正房走去,当我路过西厢房的时候,发现里边有昏暗的光亮。我想刚才出来的时候在戏园子里就没有看到庄如雪,看来他是自己回房间休息来了。
但是,当我经过西厢房窗户下的时候却听见里边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贴近窗户向西厢房里看去,这一看真的把我吓坏了,在西厢房昏暗的灯光下,大状正笔挺地站在地的中央,庄如雪跪在大状的脚下,大状说一句什么,庄如雪就坚定地“嗨”一声。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通奸”二字,但是,马上我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我听见大状说“大日本帝国的使命”!――我想完了,大状应该是叫日本的鬼魂附体了!但是我弄不明白庄如雪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仔细听个究竟,不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拍,使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我猛地回头看看是谁在拍我的肩膀――原来是庄小姐!
庄小姐疑惑地看着我,说:元宝,你在干什么?
我支支唔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庄小姐的问题。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指西厢房里边。
我说:你看!
庄小姐马上趴到窗户那往西厢房里看。
可是,庄小姐看完对我说:元宝,你让我看什么啊?里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急忙趴到窗户上往里边看,此时西厢房里果真什么都没有。
我着急了,有些冒汗,我说:怎么可能呢!刚才我明明看到大状和你三叔在屋子里边!
庄小姐听我说完,诧异地望着我;说:元宝,你没有问题吧!你瞎说什么呢!我三叔怎么会和大状在一起呢?――而且还是在晚上,他们怎么会单独呆在房间里呢!
我说:庄小姐,请你相信我,我刚才真的看到大状和你三叔在这屋子里,我为什么要说谎呢!
庄小姐说:但是,现在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啊,元宝,一定你是这段时间和朱先生操劳累着了,你出现了幻觉!
我又瞅了瞅西厢房里边,这时侯我无言以对了-----屋子里真的连人影都没有。
庄小姐看到我显得有些尴尬,就说:没事了,元宝你回去好好歇歇吧!
我说:庄小姐,我刚才离开戏园子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大状和你三叔,他们没在那里!不信咱俩去戏园子看看!
庄小姐说:算了,元宝,你还是回去吧!
我极力想证实自己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不是幻觉,于是我说:不行,庄小姐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吧!
庄小姐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就和我一同往戏园子走去。
到了戏园子门口,庄小姐用手往里一指,我巡视了一圈,这回我彻底傻眼了――戏园子里边除了庄如风和庄小姐离开回房休息,刚才在这里看戏的那些人就缺我――大状和庄如雪都在那里看戏呢――现在戏台上唱的正是大状会唱的那个二人转――《王二姐思夫》。
我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简直不敢确定刚才的一幕是幻觉,还是眼前的一幕是幻觉!
我跟在庄小姐身后又出了戏园子。
路上,我对庄小姐说:庄小姐,我看戏的时候看到那个栾平眼睛发出像猫眼睛一样的绿光!
庄小姐瞅瞅我,这次似乎没有怀疑,她说:恩,元宝,这一点我倒是相信,我也感觉那个栾平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我正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你父亲!
庄小姐说:恩,栾平的事儿真应该告诉我爹!
我和庄小姐来到庄如风住的正房,这时侯庄如风还没有睡觉,他正在灯下看书!
庄如风看到我和庄小姐进屋,放下书对我说:哦,元宝,那边戏散场了?
我说:庄先生;戏还没有散场!
庄小姐说:爹,元宝找你有点事情说!
庄如风说:哦,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元宝!
我瞅了瞅庄小姐,庄小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庄小姐说:爹,刚才元宝看到二叔领回来的那个栾平眼睛发出像猫眼睛一样的绿光!
庄如风听庄小姐说完,用手抚摸了一下刚才看的那本书的封皮――那本书的名字叫《阴阳玄》。
……庄如风沉默了许久才说话。
庄如风说:元宝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和栾平都是我们家的客人,要是这话叫他知道会产生矛盾的――你是不是劳累过度出现了幻觉?你看,我看的这本书里边就说,人的肉体过度疲劳,灵魂就很容易出现错觉,灵魂的错觉反映到肉体就是幻觉!
庄小姐现在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庄小姐说:爹,元宝说的可是真的,这是他亲眼所见!我凭直觉就感觉那个栾平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得提防着他!
庄如风听完女儿的话;态度变得有些生硬起来,庄如风说:蝶儿,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能胡乱说话,那样不好,希望你要记住!――就在刚才看戏的时候,你二叔还向我推荐栾平做我们家的管家呢!
庄小姐说:爹,咱家的管家人选,你不是都已经考虑朱先生了吗?
庄如风瞅瞅我;说:元宝,我说句话你不要介意,我当初真的是打算让朱先生当我们家的管家,可是你们看看,现在朱先生这种状态……唉……
我说:是啊,庄先生,管家的事情你就别考虑朱先生了,现在朱先生连自己都管不明白,还怎么管这个家呢!
庄小姐说:元宝,咱们和朱先生是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我想朱先生不久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的!我看他是管家的最合适人选!
庄如风此时背起手来,目视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你二叔也是咱们山庄的半个主人啊,他推举的人我是不能不考虑的!好了!今天的事情你们再不要出去乱说了!
……
第七十一章 苏醒的幻觉(搞笑版
我从庄如风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庄小姐送我一起出来。
庄小姐显然对他父亲的打算不是很赞同,因此显得不是很高兴。
临走分开的时候,我对庄小姐说:庄小姐,不管怎么样,咱们两个要保持清醒!你和大状住在一起,你要多留意些,如果发现大状还有什么异常行为,你就告诉我!
庄小姐说:恩,你放心吧,元宝,一有情况我就告诉你!
说完,庄小姐往她和大状住的房间走去。我抬起头看看她们住的房间,里边已经点了灯,灯光正从窗户里透出来。我想戏园子的戏大概已经演完了,大状也已经从那里回来了。
我抬腿向我和朱先生的住处走去。
晚风吹拂过来,我感到了一丝凉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儿,从东厢房的门前经过,此时东厢房也已经点上了灯,不过很快地又熄灭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都说是“久别胜新婚”,看来,见面时表面上彼此平淡的庄如林和他的老婆必然要在这和风沉醉的晚上云雨几番了……
我真是有些羡慕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在东厢房拐弯胡同的地方,我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晚上偷偷潜入东厢房与庄如林老婆幽会的长工,想起庄如林老婆那天不断回头看我的画面,想起就在今晚戏台子下边,那双在我的裆部摆弄来摆弄去的白嫩的手……然而此刻,这些画面没有使我感到愉悦,反而使我感到失落!
我看了一眼我和朱先生住的房间,也已经点上了灯,这说明朱先生也回来了。我估计他今晚一定会和我切磋看戏的“观后感”!
我放开脚步向我的住处走去。
但是,这时侯,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说:元宝,你等一等!
我吓了一跳,我心想这么晚了,哪里来的女人呢!
当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才看清――她是庄如林的老婆!
我有些发懵了,我想这个女人此刻应该正躺在床上与自己的男人云雨呢,万万没有理由站在这里啊!――我现在确实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站在那里,她向我走来。
她走到我的跟前站了下来,借着几个房间传来的灯光,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很大也很美。
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按照我对庄如林称呼“二爷”来推算,我应该管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叫一声“二奶”才对――不过我真的不愿意那样称呼一个曾经主动把手伸到我裆部的女人!
她似乎看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所以她主动和我说话,她说:元宝,我的名字叫璜春,我大概比你大5岁的样子,你可以叫我姐!
我不知道这个叫璜春的为什么突然叫住我,并且和我说话,而且还让我叫她“姐”。
但是,我还是回应了一声,我说:姐!
她瞅瞅我,然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说:元宝,我感觉你是个好人,所以我要和你说一些我的想法和一些事情!
我的心里“怦怦”的乱跳,我说:姐,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
璜春向四周看了看,我感觉她在确定四周是不是还有别人。
璜春说:元宝,你感觉姐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说:挺好的!
璜春听完我的话又笑了,这回笑出了一点声音,她说:元宝啊,你这好人也说违心的话!其实,像我这样一个寡妇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向来都是不守妇道的,对不对?不管我们实际上守不守妇道我们在你们男人眼里都是荡妇!――我知道你们也这样看我,是不是?
我所答非所问,我说:姐,二爷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怎么说你是寡妇呢!
璜春说:他不是我的丈夫!他现在正在和刚才唱戏的戏子睡呢!
我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说是因为她抱怨自己的丈夫多年以来对自己的冷淡甚至冷漠!
璜春说:元宝,作为男人啊,你就算不上什么好人了,我给你说说看可以吗?
我有些紧张,我曾经对璜春动过不良心思的啊!但是一想到她主动伸到我裆部的手,我立刻又不怕了。
我说:你说吧!
璜春说:你和朱先生都以为我和后院的长工偷情是不是?
我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怪啊――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实话实说,我说:姐,这事情我和朱先生就看到过一次,但是我可以发誓,这件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庄二爷,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的!朱先生那里我也可以保证,他现在只善于自我批评,一般不会说别人的坏话的!
璜春继续说:下面就没有朱先生的事了,只说说你!
我说:你说吧!
璜春说:那天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以及庄如林回来的那天,你一直以为我在看你是不是?你一定认为我在勾引你,是不是?
我说:是的,但是不是我以为你在看我,是事实上你就在看我!难道你没看我吗?!――不过,姐,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发誓,我会守口如瓶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庄二爷,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的!
璜春说:尤其是今天看戏的时候,戏台子上演粉段子的时候,你感觉我把手伸到你的裆部了吗?
我的脸叫这位姐问的,感觉热辣辣的,我说:感觉到了啊,而且感觉很好,姐,我――我还想感觉一次!――噢噢噢噢,不过,姐,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发誓,我会守口如瓶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庄二爷,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的!
璜春听完我说话“哈哈”地笑起来,然后说:哎呀,元宝,我说你作为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吗,果然是这样啊!不过,元宝啊,你那些都是幻觉啊,那些都是根本没有的事情!
我一愣,感觉这个璜春一定是怕我把她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才说那些事情是幻觉。
我说:姐,是不是幻觉,我比你更清楚!不过你既然是我姐,你就不用害怕了,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发誓,我会守口如瓶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庄二爷,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的!
璜春突然严肃起来,说:元宝,不要再说了,你就是幻觉,你的这种幻觉不能再发展下去了,否则你会被坏人利用的!
我听璜春这么一说,有点紧张了。
我说:姐,这些怎么会是我的幻觉呢!
璜春说:我刚才说了,你们男人生来对寡妇存有成见,因为你们总是幻想我们淫荡,所以你们就很容易产生幻觉――就是说,你先是有了对我的幻想才产生了那些看起来像是真实的幻觉!
听完璜春的话,这回我清醒了一些,汗水也流了下来!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幻觉呢――就是说,我心里怎么想的她没理由知道啊!――这说明她还是在骗我!
我反问,我说:姐,就算我对你产生了幻觉,可是你怎么知道!
璜春说:元宝,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姐姐我现在已经不是完整的人了!所以我的魂魄可以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我还是吓了一跳;我说:姐,那你是魂魄?
璜春说:我现在还可以算是半个人,只是我现在只有两个魂魄,我的真魂已经走了5年了!剩下的这两个辅魂陪完我肉体的阳寿再走!
我说:姐,那你的真魂现在哪去了?
璜春说:我的真魂和我丈夫的真魂在一起呢!
我说:姐啊,你说什么呢,你丈夫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璜春说:元宝,你没感觉庄家现在很怪异吗?我刚才说了,回来的根本就不是我丈夫庄如林,那只是他的躯壳而已,他在5年前就死在他乡了!而庄家除了我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5年前就跟他走了,我们的真魂现在在一起过的很好,很恩爱!
我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我说:姐,那那那,回来的这个是谁啊?
璜春说:回来的这个不知道是谁附体的!
――我坚信璜春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些和我近期的疑虑很是吻合!
我说:那个栾平怎么回事?
璜春说:也是附体的!但是,我弄不清他们的来历,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回来!――元宝,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你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吧?
我现在彻底相信自己对璜春出现了幻觉,这说明淫荡的不是她,有色心的却是我!――我现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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