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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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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原说:恩,她们是大日本帝国的骄傲啊!有机会我得接见她们一回!
黄保长说:大佐,一会儿我就可以让您见见!
土肥原说:恩,好吧!
黄保长说:现在西山就是需要大量的魂魄,然后送到魔鬼训练营去!
土肥原说:你们那些收来的魂魄有人管吗!可别把训练营的消息走漏了!
黄保长说:不会,我派最忠诚的鳌头鬼守护呢!
我用手一捅鳌头鬼,我说:说你呢!
大野插话说:黄保长,我从“东夷之春”的地下室发现的两具不也给你送来了吗?
鳌头鬼捅了我一下说:说你们呢!
黄保长说:是,那两具也在,只是现在他们只剩下俩魂魄没法送训练营,等找到他们另一个魂魄再说!――妈的,他们俩我记得是我亲手用枪打死在厅堂里的,不知道怎么跑地下室里了!
大野说:黄保长你当时为什么把他们打死?
黄保长说:他们知道我太多的秘密了!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当时你真有远见啊!――就知道黄保长会来报复!
朱先生瞅着我得意地点点头。
吃完饭以后大野的食欲显然得到了满足,他不停地打着饱嗝。
食物是生存的保障,得到满足的食欲又是其他欲望的温床。我看见大野不住地打呵欠!――吃饱以后大野大概又犯了烟瘾了。
土肥原瞪了大野一眼,对黄保长说:我这个助手什么都好,就是在这里沾染上了烟瘾!要不是看在和我私交好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他剖腹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最讨厌有这种嗜好的人!
黄保长大概刚要推荐大野到“雾土窑厅”去吸两口,可是听大野这么一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黄保长说:那怎么办啊?
土肥原说:唉,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烟瘾发作啊,那样就更有损我们皇军的体面了!――大野,我再给你一次放纵的机会,半年后一定要把烟戒了!
大野边打呵欠边“嗨”了一下!
然后,黄保长领着他们走进了“雾土窑厅”。
杨大虎马上给大野拿过烟灯烟枪,调好烟土,大野躺在烟塌上,杨大虎在一边伺候着……
黄保长四下瞅了瞅,对土肥原说:大佐,您看您也别干待着了,要不咱们去“混世厅”洗洗?
土肥原说:黄保长,你怎么不懂养生之道啊,刚吃完饭是不能够洗浴的!
黄保长点头说:大佐高见!那您看您需要点什么?
土肥原原来在椅子上歪坐着,听到黄保长说完坐直了身子,眼睛直愣愣地瞅着黄保长,把黄保长瞅的有些不知所措。
瞅了一会儿,土肥原突然说话了:哎,黄保长,我听说你是这山里的大花狸变的,你能不能变回原形给我耍一耍?
黄保长似乎没想到土肥原能提这样的要求,在那里愣了半天。
朱先生对我和鳌头鬼说:你们看,黄保长要恢复原形了!
我说:真是开了眼界了!
鳌头鬼说:我在他手下这么久可从来没有看到他恢复原形!他平时也最讨厌别人提他身世的问题。
这时侯黄保长还在发愣,土肥原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黄保长,你不肯给我面子?!
黄保长才反映过来,哈腰点头,说:就怕我恢复原形,形象不雅,吓着大佐阁下!
土肥原说:我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你就来吧!
这时,黄保长瞅瞅身边一直跟着他的那两个保安队员,说:那你俩也恢复原形吧,咱们给大佐阁下耍耍,祝祝兴!
那俩个保安队员点头,然后立刻变作了两只黄皮子!――我想到了去我家跳大神的那两个大神!
土肥原说:他们是什么?
黄保长说:是黄鼠狼,对了,大佐他们可是为西山坟地的安宁立了汗马功劳啊!他们会跳大神!
朱先生用手一捅我说:元宝,去你家跳大神的就是他们!
我说:去我家的是一公一母啊,他们俩都是男兵!
朱先生说:那是表面现象!
我说:你不是说黄保长和他们是同类吗?可黄保长是大花狸,他们是小黄皮子!
朱先生想了想,说:是啊,他们都是动物,而不是人类!
这时我们听见“喵”的一声,黄保长不见了,一只一米多长的大花狸晃晃悠悠地站在土肥原面前,土肥原“哈哈”大笑……
大花狸对两个黄皮子说:你们先给土肥原大佐唱一段神调,然后咱们表演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当猫,你们当老鼠,让土肥原大佐开心!
两个黄皮子开始唱神调:
咱们说的是;说的是;咱们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关;
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
鸟奔山林虎奔山;
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
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
。帮兵我家此地;头顶着天。
一步两两步三三三就转到台前;来到台上往下观
;看热闹来的真全。我给大家没有别的唱
;唱唱一段东北的二人转神调大全
。咱们说的是在左手拿起来文王鼓;右手拿起来二狼神的竹芥鞭
文王鼓驴皮幔;里边栓上横三竖四八根线;四根朝北;四根朝南
这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
上面还有一串铜钱;有乾隆;有道光;乾隆道光配开元。
这把鞭是好鞭五彩飘带上边拴;
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就颠;梁山一百单八将;打了一百单八鞭
这把鞭是好鞭要是赶山山就动;要是赶海海就干
。这把鞭今天落到我的手;烧香打鼓把神搬。
老仙家你要来俺也搬;你不来我也搬
;搬到来年三月三;搬地那王母娘娘懒的赴蟠桃会;搬地那九天仙女下了天
下了天找夫男就把男的被窝钻
……
神调把土肥原乐的前仰后合。
然后,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只听得屋里稀里哗啦的,不一会儿,大花狸两手攥着两只黄皮子的尾巴就站在了土肥原的面前。
――此时,土肥原乐的岔了气!
我和朱先生和鳌头鬼都看累了,纷纷蹲在地上。
朱先生说:唉,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说些重要的信息!
这时,我听见土肥原要求见一见黄保长说的随军慰安死去的日本妇女的魂魄!黄保长立刻派人去找。
土肥原说:这个魂魄在你们这里做什么?
黄保长说:她在这里做魔鬼训练营的教官!
土肥原说:恩,那还是个巾帼英雄啊!
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挽着日本传统发髻,穿着和服的女人进到“雾土窑厅”。
不过,我看清这个女人时差点背过气去――那个女人竟然和庄梦蝶小姐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她――就是庄梦蝶!
第二十八章 艺妓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呼吸几乎停止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黄保长向那个女人介绍土肥原:这位是关东军司令部的土肥原大佐!
那个庄梦蝶向土肥原深鞠一躬,说:大佐您好!
土肥原对那个庄梦蝶说:你叫什么名字?来自日本的什么地方?怎么会到这里呢?
那个庄梦蝶说:大佐先生,我叫山口千惠,来自大日本帝国的九州,我原来是天皇武官学校的老师,我是1931年随关东军来到中国的。在1932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掉进了山崖!……现在,我的肉体虽然不能够为大日本帝国效劳了,可是我的魂魄仍然要为大日本帝国做奉献!――我现在正在西山坟茔的魔鬼训练营担任教官!
土肥原听到山口千惠说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向山口千惠行了个军礼,说:山口小姐,你是大日本帝国最伟大的女性,是真正的巾帼英雄,我代表关东军司令部向您表示致敬!――请坐!
土肥原一指边上的椅子,让山口千惠坐下。
山口千惠说:土肥原先生,我站着就可以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是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坐下的,这有失我们的教养!
土肥原这个时候瞅山口千惠的眼睛都直了,说:哦,千惠小姐,你不仅仅是一位心怀祖国的英雄,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美人啊!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最伟大,最最美丽,最最有魅力的日本女人啊……。
山口千惠谦恭地低下头,说:大佐先生,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女人,我最仰慕像你们这样为大日本帝国尽忠的将士,所以今晚我愿意为大佐先生效劳,愿意为大佐先生服务!
土肥原当然能听懂山口千惠话里面的潜台词,但是我发现,久经考验的土肥原大佐面对着山口千惠这么直白的“奉献”,也不免显得有些慌乱,他瞅了瞅黄保长,或许是希望黄保长马上为他安排接受“奉献”的场所!但是黄保长低着头似乎不解风情――毫无反映!
这时,我发现土肥原慌乱的有些冒汗了,用手擦了一下额头说:千惠小姐,我……
山口千惠这时显得万种风情了,她对黄保长说:黄保长,你们先走吧,我要和土肥原先生到“混世厅”沐浴!
土肥原又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恩,黄保长,我觉得现在洗澡是完全可以的了!
黄保长眼睛转了转,说:那祝愿二位洗得开心,我先告辞了!
说完黄保长离开了屋子!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这女人真是骚货啊!不愧是大日本帝国的,刚见面就要和人家“日”!
我没有做声――因为我这个时候我已经发不出声――当然似乎也失去了思想!
朱先生看看我没做声,说:元宝啊,你是不又在那里想你的女人了!
然后朱先生又把对我说的山口千惠“骚”的话跟鳌头鬼说了一遍。
鳌头鬼立刻对朱先生的话做出反映,鳌头鬼说:这不算什么,我在双庙山的时候那个杨大虎的妹子杨春花更他妈骚,只要她看好的男人,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朱先生说:哦,我在学堂的时候听说过那个骚货,我们学堂的先生都叫她“在世潘金莲”呢!但是从来没见过她!
鳌头鬼说:我那时倒是总见到她!
朱先生说:那她没扒过你?
鳌头鬼说:她每次都叫我自己扒!
朱先生来了兴趣,说:到底怎么回事?
鳌头鬼说:就那么点事儿,以后我再给你讲讲――走吧,咱们到“混世厅”看看!
朱先生和鳌头鬼一溜烟就奔“混世厅”去了。而我还木在那里。而他们根本没发现我木在那里。
烟塌上,大野大概过足了烟瘾又有了那方面的瘾。
――我听见烟塌上的大野和杨大虎也正在谈论杨大虎的妹妹杨春花。
――杨春花的风骚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像我的邻居二狗,还有屯子里的不少大狗,三狗什么的被她弄去了好几条。大概她的骚名日本人也有耳闻,所以大野也知道这个杨春花。
朱先生和鳌头鬼走了不久,朱先生就回来了,他大概是发现我没有跟他们走,所以回来找我。
朱先生说:元宝,你怎么不走啊,土肥原和那个山口千惠已经进到“混世厅”了!我们得快点去啊,他们也许能谈一些坟茔里的秘密――比如也许会谈一谈魔鬼训练营的事情!
但是我还是没有知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希望自己死去!
朱先生看我没有理他,推了我一下,说:死元宝,你又怎么了啊!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要死啊!
我还是没有做声。
朱先生感觉出了一点什么,可能是为了让我开口,他找了一点有兴奋点的事情和我说,朱先生说:元宝,你说刚才我进洗澡的地方发现什么了?――我发现了黄保长当初从我那里拿走的那幅画――就是那幅外国的裸体女人的图画,它就挂在“混世厅”的墙上呢!恩,那幅画上有我的法力呢!有了那幅画在,也许可以帮我们一点什么忙!
朱先生说了一大堆话,我一看,唉,还是别让这老家伙着急了,我说:朱先生,你发现了那幅画,但是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朱先生说:你发现什么了?
我说:我发现那个我一直挂在心上的庄小姐――庄梦蝶!
朱先生四周看了一圈,说:在哪?她在哪?她怎么也在这里了?
我说:刚才那个山口千惠就是庄梦蝶!
朱先生听了我的话当时就傻了,嘴张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说:难道她是日本人?你不是跟我说过她是被土匪抓了又放的吗?怎么她在骗你?她是日本女间谍?
我说: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间谍,但是我知道她骗了我,骗了我娘和我们大家,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好人啊,我听说她被日本兵抓走了心里是多么的着急啊,可是她……唉,朱先生,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知道了,西山坟地怎么回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黄保长和土肥原他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快和鳌头鬼说一声求求他让我回到肉体里去吧,我要回家,我要忘记这里所有的一切――
朱先生走到我跟前,给我擦脸,说:元宝,你怎么又哭了!你这些想法都是因为那个庄小姐吗?我发现你是不喜欢上她了?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泪水更加止不住了,我哽咽着说:朱――先――生――我……我……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的很难过!我现在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朱先生安慰我说:元宝啊,你这个傻小子,如果她真是日本女间谍,你又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呢!那你就不值得为她哭啊!――你想想她刚才说得那些骚话!
我说:但是,朱先生,我总不相信那就是我那么熟悉的庄小姐啊!她怎么会呢!我总是感觉不可能啊!
朱先生说:感觉什么啊,感觉是最不靠谱的事儿,事实就摆在眼前呢!有什么不可能的啊!元宝,你现在不要被男女之间感情的感觉蒙蔽了你理性的感知!你现在要冷静!快跟我走!
我还是不想走,我想就这样站着吧,一直到死为止!
朱先生有些急了,说:元宝,你不是感觉她不可能是庄小姐吗?那你就更应该去看看了!
这句话叫我眼前一亮,我说:走吧!
这时侯我听到杨大虎对大野说话。
杨大虎说:大野先生,明天我就叫人回双庙山去把我老妹儿接来,和大野先生你见见面!
大野听完“哈哈”笑了起来,说:哦,杨――春――花――迎春花!
我和朱先生很快来到了“混世厅”门口。
我看见鳌头鬼蹲在那里手拄着头好像在想问题,这个姿势叫我想到了朱先生家里那尊叫做“思想者”的雕像!
朱先生可能也感觉鳌头鬼像雕像,就说:鳌头鬼,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啊?蹲在这里像个“思想者”似的!
鳌头鬼舒展开姿势,说:我去听了,可是他们竟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刚才那个山口什么惠的给土肥原讲什么西洋音乐什么抽象派绘画,现在他们正在谈墙上那幅光屁股女人的画呢!
朱先生说:他们没洗澡?
鳌头鬼说:土肥原自己在水池子里呢,蹲在那里像个蛤蟆似的,那哪是洗澡啊――简直就是在水里上课呢!
朱先生说:娘的,那个山口千惠还是个卖艺不买身的?!
鳌头鬼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先生说:我是说那个山口千惠是个艺妓!
鳌头鬼说:妈的,我就听说过野鸡,从来没听过艺妓!
我趴在门缝向里边看去――果然,那个山口千惠穿着整齐地坐在水池子边上比比划划给土肥原讲墙上的画呢!土肥原间或地在水里动一动漾起一轮轮涟漪!
我看到这种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踏实了许多!我在心里不住地呼喊着庄小姐的名字!
朱先生说:咱们不要走,一定要坚守到天亮,等他们出来,我想只要我们跟踪那个叫山口千惠的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知道西山坟茔的秘密!――希望大家一定要坚持到天亮!――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这时鳌头鬼打了一个呵欠,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不用坚持了,天已经亮了!
第二十九章 骚女和雅妇(1)

       天真的是亮了。
这时侯,我们听到“混世厅”里边传出来“哗哗”的撩水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土肥原从水里出来准备离开了。果然,土肥原在里边说话:哈哈哈,山口小姐你看这坟茔水还挺养人啊,真是舒服!你看我度过了一个幸福的快乐的夜晚――墙上一个骚女,水边一个雅妇,正所谓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啊!
接下来,我听到那个山口千惠在和土肥原说话。
山口千惠说:土肥原大佐阁下,我也感到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良宵!谢谢你一个晚上对我的尊重,您和别的日本军人真的是不同,他们有些只是把我们女人,包括艺妓在内,当作他们发泄肉欲的工具,他们有的只是生理的冲动和猥琐的奢求,他们毫无品位和情趣!而您不是,您更注重的是女人的内涵以及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美好感受――没有污垢,没有霸占,没有亵渎!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像您这样可敬的军人了,也好久没有看到像您这样高雅的儒将了!土肥原先生我很希望再有见到你的机会!
只听土肥原说:噢噢噢,山口小姐,谢谢你的陪伴,我这一夜过得非常开心啊,久违的开心!我喜欢高雅的生活,我赞颂纯洁的友谊!因为我是关东军的大佐,当然懂得要尊重女性,尊重山口小姐您,我也期待着以后与您再次的相聚,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只要您还在这里,我会常来看您的!
然后,土肥原光着身子向山口千惠鞠躬:请多关照!
山口千惠还礼:请多关照!
鳌头鬼骂了一句:妈的这俩个酸气的骚货!
骂完鳌头鬼跑到光着身子的土肥原身后照他的后腚就是一脚:妈的,请多穿点!
朱先生听了土肥原的酸话“呸”了一口,骂道:土肥原这个老日本子就是他妈道貌岸然,口口声声尊重这尊重那,可是他们这些狗日的多咱尊重过咱们中国人呢!
我刚才有些被土肥原的话感动,差一点敬佩起他来,听到朱先生的话我才明白土肥原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就像他现在都已经光着不知羞耻的腚子了却还在惺惺作态说着穿衣服的话――差点叫他忽悠了!
土肥原继续在山口千惠面前玩高雅,他对山口千惠说:山口小姐,您可以为我一展歌喉吗?我虽然是名军人但是我更酷爱艺术!
山口千惠说:哦,土肥原大佐阁下,那我很荣幸了,不知道土肥原大佐阁下是否听过那首《溶入夕阳的黄土地》?
土肥原说:恩,这歌我回日本的时候听到过,调子比较的低沉!
山口千惠说:是啊,这首歌写的就是在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中下层军中姊妹(军妓)被揉虐的痛苦的!希望大佐能够多多体谅她们的艰辛啊!
土肥原好像叫床一般地说:噢噢噢,山口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啊,这个时候还惦记军中的姊妹啊――不过请山口小姐放心,现在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慰安的女人大都来自他们中国,来自新加坡或者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家!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境遇越来越好了!
山口千惠说:哦,没想到我们大日本帝国发展进步的这么快啊!是这样那就好啊!
然后我们听见山口千惠用日本语给土肥原唱起那首《溶入夕阳的黄土地》。土肥原当然摇头晃脑地忘情欣赏起来!
……
而我听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竟然心如刀绞一般――我真弄不明白那个和我曾经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庄小姐怎么可能是日本女人呢――她那个时候不是告诉我她来自千里之外的黑城吗?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又偏偏是来之那个我陌生的日本呢!那个时候她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迹象的!――我现在又感到特别的痛苦――天啊,怎么到处充满着欺骗啊,怎么那些无聊的邪事情和欺骗一股脑地都落到了我的身上,从那个洞房之夜开始我的生活就一直沉浸在灰暗之中!
山口千惠唱完歌的时候,我看见大野和黄保长他们已经毕恭毕敬地在“混世厅”的门口站好,做好了为土肥原送行的准备。
不久,土肥原和那个山口千惠就从“混世厅”走了出来。
大野上前一个军礼:大佐阁下,早上好!
土肥原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把手一背,说:恩,我现在在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此次天津之行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大野君,我要求明天接货的事情你要和黄保长安排妥善,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啊!这涉及到关东军的保障,涉及到天皇的威严!
大野说:嗨!请土肥原大佐阁下放心,属下保证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土肥原又对黄保长说:黄保长,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山口小姐,她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巾帼英雄,我们畅谈了一夜!有时间我还会来你们这里和山口小姐相聚的――我们拥有了最伟大的友谊!
黄保长说:请大佐阁下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山口小姐!欢迎大佐阁下下次光临!
土肥原临走的时候又深情地看了看山口千惠,山口千惠回馈他的也是那种深情的目光!
――我弄不清楚这俩个年龄差距很大的军人和军妓是一见钟情还是一拍即合!
土肥原似乎是以光的速度离开的,我们只看到他在一个很小的门边站了一下,黄保长嘟囔了几句,一道寒光一闪他就不见了踪影!
鳌头鬼说:现在土肥原终于走了!
朱先生说:那我们现在主要是跟踪那个山口千惠了,看看她究竟在训练怎样一个魔鬼军!
鳌头鬼说:正和我意!
我想:和我意正和!
朱先生说:我意已决,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于是我们三个一路跟那个可能是庄小姐的山口千惠也可能是山口千惠的庄小姐走去!
第三十章 骚女和雅妇(2)

       我的眼睛几乎毫不眨地盯着那个叫我心焦的女人,现在我几乎忘记了朱先生和鳌头鬼的存在。除了小勤以外――庄小姐是我最为关注的女人,我真的难以接受或者说是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庄小姐!
其实,我们走了很久才发现会议坟茔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就那么大的一个坟茔,那个在地面上的坟头只是一个非常广阔空间的入口而已――这里的面积大的惊人!我猜想这里大概也是西山坟地所有秘密的“入口”。这样一个宽阔而庞杂的地下工事给我的感觉完全是另一片天地,另一面生活……
我们跟随那个山口千惠大概走了有三五里的路程,山口千惠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鳌头鬼边走路边捡起一些石头块放在路边。
朱先生看了看鳌头鬼说:鳌头鬼,你在做记号吗?
鳌头鬼说:恩,我在做记号,这里边岔路太多了,如果我们不能记住来时的路径也许一会儿返回的时候就找不回去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想他们这么个地方一定会设有机关的!
鳌头鬼说:差不多吧!唉,朱先生你们看咱们在这里一个魂魄也没有遇到,他们一定都在魔鬼训练营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说魔鬼训练营到底是干什么的呢?那里究竟和日本人有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啊我想得脑袋都疼了还是想不明白!
鳌头鬼说:那里指定和日本人有关系,至于有着怎样的关系也许到了地方咱们才可能知道!
朱先生说:其实咱们马上到元宝家里或许可以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鳌头鬼说:怎么说?
朱先生说:是这样,西山坟地不是跑出去七个魂魄吗,他们都投了元宝家的猪胎,或许可以去问问他们!
鳌头鬼说:朱先生啊,亏你还贯通阴阳两界呢,他们既然投了猪胎过奈河桥的时候已经喝了“迷魂汤”了,对于前世的事情基本已经忘记了,是不会说的了!
朱先生说:唉,我怎么会不知道啊,可是让他们说话也许还有一些希望,我施展些法力也许可以做到!
鳌头鬼说:现在咱们回去也是没把握,我看还是跟定那个山口千惠吧!
这时朱先生十分紧张地往前边一指,说:你们看――
我一直盯着山口千惠呢,我当然看到了――山口千惠突然停在一块圆圆的大石头边上口里念念有辞,那块石头突然开裂了,里边闪出绿色的光辉,然后山口千惠迅速消失在绿光之中,石头又恢复了原有的状态!
鳌头鬼大喊说:不好,快点跟上,否则我们就又被甩下了!
我们三迅速地小跑几步,可是我们还是被甩在了石头外边!
我们三个伏在圆石头上边,仔细寻找上边的缝隙,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
这时侯,朱先生发现了石头上刻着阴文的大字。
鳌头鬼说:朱先生,这写的是什么?
朱先生说:魔鬼训练营!
鳌头鬼说:这么说这里就是魔鬼训练营的入口?
朱先生说:一定是!
鳌头鬼说:可惜我不知道这里的进入口诀!
我说:秘密口诀实际就是密码,他们能不能统一用一个进入密码呢?
鳌头鬼说:元宝,你是说这里的密码和我们进会议坟茔的密码相同?
朱先生说:不可能的事!
我说:我们唯一就知道这一个密码,行不行试一下呗!
鳌头鬼说:恩,元宝说的很有道理,你们等会儿,我把那个口诀在这里背一遍,碰碰运气!
于是鳌头鬼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背那个口诀:
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
亨享亨亨亨享亨亨就亨亨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密亨密亨享密亨享亨享亨亨亨享亨亨
密密亨亨亨享密密密亨亨亨享
这时,我和朱先生看见那块石头周围还真的是渐渐有绿色的烟雾萦绕开来!
我用手一指,说:朱先生,你看有门儿吧!
朱先生看到绿色的烟雾当然也很高兴,说:哈哈哈……元宝,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那个口诀还真好使啊!
鳌头鬼这时也得意地向我们眨眨眼睛――那意思是在暗示我们也坐下来和他一起背口诀!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你忘没忘那个口诀?鳌头鬼是让咱俩也坐下背啊!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清忘没忘,背着看吧!
朱先生说:得得得,咱俩赶快坐下――开背,我可没忘,你随着我说就可以了!
于是我和朱先生也学着鳌头鬼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下圆石头已经不冒绿光了,而是开始疯狂地转动,伴随着转动产生了很大的风,说来那风也怪,成为一条,直接奔背口诀的鳌头鬼吹去,我看见鳌头鬼像稻草人一样“嗖”的一下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我和朱先生见此情景,准备背口诀而张开的嘴立刻地闭上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背所以风没有吹到我们!
朱先生看着鳌头鬼飘逝的方向说:完了,元宝,鳌头鬼现在连影都没了!
我一拍脑袋,说:哎呀,都怪我!不让鳌头鬼背那口诀就好了!
朱先生说:这也不能怪你,任何尝试都要付出代价的――至少现在咱们知道背那个口诀不但没用还可能没影!
我说:那怎么办啊!
朱先生说:实施我的方案吧!
我说:你什么时候制定的方案,我怎么不知道!
朱先生说:回你家,研究那七个猪崽子!
我说:那好吧!
我和朱先生试图按照鳌头鬼做的记号从原路返回,可是我们却发现那些在路边做返回标记的石头也已经没影了!
朱先生说:完了,也许我们找不回去了!
――现在这种状况真的十分闹心了!进入魔鬼训练营没戏了,鳌头鬼没影了,回去又没路了――我和朱先生都没辙了!
朱先生显得很焦急,说:元宝,现在可咋办啊!就算咱们俩个能走出会议坟茔可是还是不能回到肉体那里去,因为鳌头鬼没影了,我们就得还去找他,可是也许找不到他啊,就算找到他的话可能早过了七天了,一过七天咱俩就死了!
我现在正处在一个视死如归的状态下,所以感到无所谓。我说:朱先生,现在进入魔鬼训练营倒是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朱先生一听我这么说眼睛立刻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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