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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海浮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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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里,夏相这样一个和蔼的人,那时一直会笑吟吟地说:“稀世珍宝我家确实没有,但却有一传家宝玉。”
  “你还不明白么?我爹当年口口声声说的宝玉,就是我姐姐啊……我那时还小,尚能懂得,为何你和伯父却将它想的如此复杂?”夏笙的嘴角勾起惨笑。
  “不,不会的……”秦攸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原来当时夏相有意撮合两家亲事,怎料秦家野心本就极大,已经与林淮勾结,又联想到几十年前在江南一带有一个以玉为伴的族群,相传那一族能找出天下极致的美玉。那些玉石中最出名的就是相传有神力“血灵”。后来不知为何整族灭亡。那族族人多姓夏,又偶见夏莲佩戴了一块红玉便以为夏家是那族的后裔……于是秦家就想到以那玉石为引,使他们的秘药完美无缺。
  何况当时夏家极为昌盛,林淮与秦家连结欲取天下,势必要将夏家这根眼中钉除去。
  夏笙的眼中透出悲悯,不知是在悲悯秦攸,还是他自己。
  竟然就是为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
  就是为了这样一个误会,酿成了这么一出可笑的悲剧。
  可是夏笙也明白,就算没有那些误会,秦家也必定会走向这样的结局。夏家不过是一个契机,而这样的契机,又何止一个呢?
  这世上的悲剧太多,又有谁能看得真切。
  秦攸瘫倒在地,几近崩溃,一时间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秦攸似是想通了什么,缓缓地勾起嘴角,一如初见般美好:“原来我们都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是啊,合该如此的,我们太贪心,所以才什么都没有……可是你们呢?你们也不过是……”说着,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秦子洛:“你不过是秦家的一个叛徒,你以为皇帝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你猜那端坐于大殿之上的人,待你又是,几分真切?”
  
  小剧场:
  这几天一入夜,司徒就一直独自跑去树上喝酒吹风。有一天夏笙实在忍不住,就跟了出去。
  夏小笙:司徒,你是不是不开心?
  司徒(灌下一坛子竹叶青):笙笙,你觉不觉得最近我们出场越来越少?只有在这破剧场风光一下?我们才是主角啊!
  夏小笙:……那也没办法,剧情需要嘛。
  司徒(再灌):剧情剧情!风头都被老大和秦攸抢光了!
  夏小笙:……
  司徒(再灌):而且啊,由于作者起了秦攸的名字后突然发现秦子洛也姓秦,搞到后来不得不加戏份把故事拓开,可是竟然不涨工资……有没有搞错啊,侵犯人权啊混蛋!我~!@#¥%……&*
  夏小笙:……司,司徒,你喝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货纠结得我脑筋打了好几个死结,还好不出意外的话,总算是告一段落了…v… 
                  章十六
  章十六
  (一)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秦子洛闻言,眉头紧皱,显然十分不满:“我曾经是什么我不想理会,重要的是我现在是什么。夜已深了,几位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着,他一拱手,道了声告辞便大跨步离开。
  “昀之,你也与司徒先生早早去吧……”见夏笙还想说什么,秦攸转身背对着他们躺了下去。
  “茯芫的……解药,给我解药!”夏笙冲上前去,双手抓住栏杆:“秦大哥,求你给我解……”
  “走了!还要在这鬼地方带到什么时候?!晦气!”司徒一把扯下夏笙,飞身上了屋顶。
  “可是,解药……”夏笙频频回头:“司徒,你放我下去……”
  “……”司徒闹得心慌,直接点了夏笙的睡穴,一路扛着随便进了家客栈。
  第二天一早,皇上就下令彻查丞相府。官兵在后山找到几百个之前袭击夏笙那样的庞然大物,还有大量兵器和无数金银——想要篡权,自然是既要有财富,又要有精兵良将。
  只是林淮至死也不知道他多年前就跟随的秦攸在很久以前就改变了初衷。
  皇帝以意图篡夺皇位的罪名将当朝丞相处置,秦攸也在当日被发现中毒死在了狱中。
  这个精心布局的确是最好的折中办法。林淮的势力早就成了隐患,但要彻查他,必将牵动整个朝野,如今将罪名安为只针对他一家,既除了心头之患,又警醒了他的党羽好自为之。
  只是这样的结果不禁让那些有心人胆寒——这样心思缜密的布局,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这件事皇帝又是参与了几分?还有,那样一个少年,究竟是谁。
  (二)
  夏笙醒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兴许是睡得太久了,他只觉浑身酸痛,就像是散了架一般。
  司徒站在窗前,似是在和谁说话。
  “……真的没有?”
  “很遗憾……”
  “……我知道了……这件事,还是先别让夏笙知道,知道吗?”司徒轻叹口气。
  “是。”
  ……
  他们还说了什么,夏笙也没心思去细听了,他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没有……没有解药……司徒中毒了,却没有解药……司徒会死,因为他而死……
  “嗯?怎么已经醒了呀?”司徒走回桌旁的时候发现夏笙已经醒来,笑着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醒了就起来吧,刚才老大来消息说,让我带你回‘阎’。”
  “司徒……”夏笙哽咽地红了眼眶,刚想开口责备他昨日硬将他带走,却又因他温柔的神情咽了回去:“嗯。”
  你若因我而死,我自不会独活,有生之年,我定好好待你。
  “你怎么?发烧啦?”司徒一见夏笙一副要哭的样子,顿时乱了方寸,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脉搏。
  可他忘了自己根本就不会看病。
  “我没事,”夏笙拉下他的手:“你不是说要去什么地方吗?我收拾一下就来。”
  “好,我先去下面等你。”司徒点点头,下楼。
  我先去下面等你——就算知道司徒的意思,可夏笙还是忍不住想歪了,眼泪突地就直往下掉,一连这几日受的委屈也一并哭了出来。
  司徒在下面靠着黑无常良久,才见从客栈冲出一个把自己的脸裹得只剩眼睛的人影直跑到马车边,一下子就钻进了车里。
  “笙笙?”司徒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们走吧。”车里传来夏笙闷闷的回答,仔细一听,竟还有些鼻音。
  “夏笙,你好歹先把帘子拉起来——”司徒上前拉帘子,发现里面的人正拼命拉着帘子不让他掀。
  “不要不要,你赶车就是了。”夏笙急急地说道。
  “……”司徒站在车前良久,见里面的人还是不肯妥协,心想这小家伙怎么倔起来也还真是死倔死倔的。没办法,只得先赶路——到了“阎”,他总不会赖在车上不下来吧?
  于是司徒拍拍黑无常,示意它加快速度,但又想到车里的人会不会被颠得受不住,又缓下了马速,继续不疾不徐地前进。
  “阎”的总部说隐蔽也不隐蔽,只是当初在设计时特意在一些地方设了巷子,巧妙地将整个总部划作了几个区域,且大门在一个很深的巷子的尽头拐过去,一般人只会以为那是条死巷。
  大门看上去就如大户人家的后门,也无任何门匾,一般不会引人注意。司徒将马车勉强赶到了门内,就将黑无常松下,而黑无常似是很久没回家,撒蹄子就往马厩方向奔去——马厩里还有它的白无常和马宝宝。
  “笙笙,到了。”司徒试探地唤了声,伸手欲拉开门帘。不料门帘里却在此时直接飞扑出一个白影,直接勾上他的脖子,撞了个满怀。
  乖乖,他家夏笙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
  就在司徒暗暗惊疑的时候,不远处一个身影桃红色的身影边叫着便往这边跑来:“司徒——”
  司徒将夏笙放下,夏笙低着头不看他。
  司徒皱眉,正想伸手抬起他的脸,转眼间那身影就已经出现在眼前。她张开双手,错开了司徒,直接往夏笙身上扑去:“呀呀,这就是夏笙呀,果然好可爱好可爱……”说着就往夏笙的脸上蹭去。
  一只大手横了进来,阻隔了梵芷的“侵犯”,也惊醒了愣在当场的夏笙。
  司徒硬是把梵芷从夏笙身上“剥”了下来,立马就发现夏笙的不对头:“笙笙,眼睛怎么肿了?”
  “我……那个……刚才在路上看窗外,眼睛吹进沙子,揉着揉着就成这样了。”这是夏笙想了一路的说辞。
  “两只眼睛都进了?”司徒一脸的不信。
  “嗯……嗯,两只眼睛都进了!”似是为了加强可信度,夏笙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真的!”
  假的!司徒和梵芷立刻在心里反驳,却见夏笙这么努力强调,又不忍拆穿。
  气氛一阵尴尬,突然间却又一团白色球状物体直扑夏笙怀里,夏笙抬手,下意识地接了个稳当:“……阿布?!”
  夏笙笑着将它凑到眼前:“阿布,许久不见了,你是不是瘦了?”
  是的是的!他们在我身上乱折腾,还不给我吃肉!阿布直往夏笙手上蹭。
  司徒只觉太阳穴有些泛疼——他竟忘了这茬!
  “走吧,先去饭厅,老大他们已经在了,你们这会儿来,正好一起吃饭!”梵芷兴奋地拉着夏笙的手就准备往饭厅冲去,却被司徒一手拍开:“去,去,一边凉快去!”
  “司、徒、浩!老娘这几天是为了谁这么辛苦啊?!啊?!你……”梵芷捋起袖子就大吼一声,司徒抱起夏笙就往饭厅飞身而去,不理会身后还在骂骂咧咧的梵芷。
  饭厅离大门并不远,司徒几个起落就到了,小心地将夏笙放到地上,抬头,就见圆桌前梵葎、韩牧和阎允已经坐下,阎允直嚷着肚子饿要开饭。
  等人到齐再开饭,是这些年他们养成的不成文的习惯。
  “那是阎允,我们老大,坐他边上的是韩牧,再过去是梵葎,刚刚那个是他妹妹梵芷。”司徒在夏笙耳边简单介绍了一下,夏笙客客气气地做了个揖,还没开口就被司徒拉去坐下。
  “司徒……”夏笙皱眉,但又想到司徒的病,又见在座的几个人都一脸不在乎,心里琢磨着大概是大家都知道司徒的事,都想让他过的自在。
  殊不知,这也是一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欢乐向的啦~果然杀死脑细胞的事多做伤身啊T_T 
                  章十七
  章十七
  (一)
  等梵芷也进来了,阎允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一个鸡腿开始狂啃。
  “吃慢一点,会噎到。”韩牧皱眉,见夏笙不动筷子,就笑道:“昀之,你这些日子以来照顾司徒辛苦了,多吃些。”
  “你怎会……”夏笙想问怎会知道他的字,又突然想到眼前这两个人似是有通天本领般,自然是该知道的。
  “我以前在夏相门下,他有恩于我。”韩牧淡淡地说道:“不过那时你不过两三岁,自是不记得的。”
  “那我爹他……”
  “哎呀,吃饭吃饭,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再说!”司徒也是以风卷残云的姿态横扫整个饭桌,还不忘给夏笙夹菜。
  “嗯,浩浩不在时悠闲惯了,怎么差点就忘了不抢是没有好东西吃的!”阎允一脸痛惜地站了起来,让韩牧给他卷好袖子便开始拼命夹菜,嘴里还不忘吆喝:“牧牧,你快帮我夹菜。”
  韩牧叹息着给阎允夹菜。
  而梵葎则一个人静静地在两人的筷下有条不紊地夹着菜吃,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唉,又来了,你们就不能消停点,看,好好一桌菜都被你们糟蹋了。”梵芷摇头叹息:“你们都吓着笙笙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教养了?众人把目光投向在另一桌吃饭的宸。
  这叫什么?躺着也挨刀。宸有些无奈地埋头吃饭。
  “不过没关系,还好我有先见之名,特地给笙笙准备了一锅我的特制高汤~”说着,她从打了个响指,门外就走进来两个壮汉,扛着一个大缸,不时可以听到缸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口=你是要把夏笙放进去煮吗……
  “……”夏笙本能地往司徒那边靠了靠。
  “就放那儿。”梵芷一指夏笙的脚边
  缸落地,就见里面绿油油的粘稠状液体占了九成满,竟散发着青草的香气。
  “哟,丫头;几天不见厨艺长进啦?”司徒拿起竹筷伸下去搅了搅想沾点闻闻,谁知竹筷瞬间腐烂,惊得司徒忙扔了筷子。
  =口=……满室寂静。
  “哎呦,吃这个的时候要用勺子的呀!来,笙笙,舀一口尝尝。”说着,她把陶瓷的勺子塞给了夏笙:“这个很补的。”
  “……”夏笙用双手抱紧手上还叼着一小块肉的阿布,无措地看向司徒。
  “牧牧,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话,不随便吃芷给的东西了……”阎允小小声地说道。
  “知道就好。”韩牧很满意地给他夹了一大筷青菜:“再让我看见你把青菜挑给小白,我们今晚就吃炒青椒。”说着,韩牧瞪了一眼趴在两桌之间的小白虎——一只老虎窝囊到只吃素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没见人家连只兔子都吃肉呢!
  小白虎缩了缩身子,继续委屈地吃青菜。
  “你懂什么?我可是把所有滋补药草都放进去煮了,品质保证啊!”
  确实是品质保证——毒药的。
  对话间夏笙发现眼前桃红色衣服的姑娘该是很懂得药理的,刚想开口问问茯芫的事,兜了一圈还是硬吞了下去,到现在大家都没提起,必定是真的无药可救,怕司徒伤心了。
  还是私下里问的好。
  (二)
  一顿饭就这样“热热闹闹”地吃完了,梵芷抢过阿布说回药庐,梵葎等也一眨眼就不见了,偌大的饭厅就只剩下司徒和夏笙两人。
  “走,我带你去我们的住处看看。”司徒拉起夏笙走了出去。
  “阎”的总部不是那种朱门富丽堂皇的贵气,而是清幽淡雅得很,随处可见假山堆石、古木花圃和小桥流水,宛若江南人家。
  司徒的住处离饭厅很远,据说是几乎要穿过整个总部。
  入眼的竟也是木制的温儒气息,这让夏笙有些意料之外。他本还以为司徒的屋子该是粗犷的石屋呢!
  院子很宽敞,有一大块地空置着,司徒说以后可以种些花草树木。
  以后。
  夏笙听到这话眼眶一热,眨了眨把眼泪逼回去,夏笙进屋,发现屋里摆设很简单:一个圆桌,两个圆凳,一个屏风,一个橱柜,一张几案,一张大床。
  虽是在不同的隔间,但每个隔间都是贯通的,只有刚进来的那间与第二间之间有门隔开。
  行李就放在桌上,夏笙简单收拾了一下,见司徒靠在外门的大树上,显得有些落寂。
  “司徒……”夏笙走上前,轻轻地从背后环上他,把头抵着司徒宽阔的背脊:“你别难过。”
  “啥?”司徒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他,却只看见他的头顶。
  “就算你的病治不好也没关系,我定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夏笙喃喃说道。
  病?他什么时候有病了?司徒那不太转弯的脑子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你是说……那毒呀?”
  “嗯,我知道没有解药,你不必瞒我。”夏笙抬头,直视司徒:“就算只有一年,我也会好好待你!”
  “……”难怪从今天早上起夏笙就怪怪的啊。
  虽然不知道夏笙是从哪儿听来的,但司徒还是在心里大笑三声:“真的什么都依我呀?”
  “嗯,什么都依你。”夏笙坚定地点点头。
  嗷——司徒在心里狼嚎,转身将他拥入怀中,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就算是……做夫妻间才可以做的事?”
  “……”夏笙的耳朵瞬间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虽然单纯,但这些事情他还是懂的:“……可是,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吗?”
  “嗯嗯,当然可以。”司徒得意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现在权贵间男风盛行,早已不是秘密,反被视作是一项权利与财富的象征。
  “真的呀?”夏笙惊讶地抬起头。
  司徒看着眼前生嫩的人儿,不禁满足地叹息,埋首在他肩窝,他轻轻说道:“笙笙,我们成亲吧!”(我们把这种行为称为得寸进尺+趁火打劫,好孩子千万不可以模仿……)
  “……嗯,都依你。”夏笙淡淡地笑道。
  司徒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但一想到为了拐到夏笙,那股心虚立马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夏笙的脸皮可是薄的很,他之前可还为如何拐他苦恼了好几天。等一切都定下来了再告诉他这是个误会应该也不迟吧?
  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滴答响,司徒满意地捧起夏笙的脸,吻下去。
  (三)
  这天,司徒大概是被阎允叫去办事,一早就没了人影。夏笙梳洗好,就去了饭厅用早饭。
  早饭的时间倒是不规定好的,每人来了坐下吃便是。夏笙起得早,所以待夏笙走过去时,桌上还没有布置早饭。
  随侍的人见状,立刻命厨房上了些早饭。等夏笙吃得快差不多了,人才陆陆续续进来。
  夏笙坐在一旁,结果梵芷递来的阿布给它喂食。夏笙静静地等梵芷吃完,便请她去了外面一处小亭。
  这几日夏笙在众人的帮助下已经熟悉了四处的房子,也和大家相处的挺和睦。
  大家都喜欢夏笙的好脾气。
  “笙笙,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梵芷左右张望,做贼似的压低声音问道。
  “……我是想问,司徒的病,真的没办法了么?”夏笙充满期待地开口问道。
  “嗯?司徒的病?司徒壮得跟头牛似的,能有什么病啊?!笨蛋是不会生病的!”梵芷恢复正常,不解地望着夏笙。
  “他中了茯芫的毒啊!”夏笙急急地开口说道:难道他们也不知道?
  “茯芫?茯芫的毒早解啦!”梵芷狐疑地看着他:“我亲自用阿布的血给他调的解药呢!”
  是啊是啊,早知道解药不是给你的,我死也不会让那疯女人取我血的,好痛好痛的!怀里的阿布闻言,耳朵一竖,不安分地伸爪凑到夏笙眼前——果然,阿布的前腿有一处毛已经脱落,可以看到一道口子已经几乎愈合。
  “你是说……他早就吃了解药了?”夏笙淡淡地说道,听不出情绪。
  “对啊,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呀?”
  “……司、徒、浩!!!”
  我们一向好脾气的夏小先生,真的生气了。
  
  小剧场:
  司徒流氓(得瑟):成亲~成亲~我要成亲了~~~
  亲妈:……(一会儿你就有苦头吃了)
  司徒流氓(继续得瑟):啊,看这世界多美~笙笙我爱你呀呀呀呀呀呀——
  亲妈:……这人疯了……
  司徒流氓:哇哈哈我司徒终于熬出头了~!他玛丽隔壁的在这种连写个kiss都能憋那么久的女人手下干活苦逼不解释啊!连口豆腐都要熬个好几章才有的吃啊!
  亲妈:~!@#¥%……&*(我们走着瞧!!!)
  
                  章十八
  章十八
  (一)
  且说夏笙从梵芷那里知道了真相,出离愤怒,边抹眼泪边跑回了房。
  梵芷把这事告诉了阎允,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乐滋滋地等着看好戏,还顺便宣传了一下。
  那司徒嚣张惯了,也是该有人治治他了。
  于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整个“阎”的人,都知道做事一向流氓风范的司徒先生把好脾气的夏小先生惹怒了。
  而自从夏笙同意了司徒成亲的事后,司徒这几日心情简直好到极点,见什么都笑的跟个智障似的。
  那天他被阎允派去港口赶早集,买些新鲜的海鱼,回来的时候辰时已经接近结束。
  刚一踏进大门,司徒就觉得气氛似乎不对劲。
  不过司徒没有多细想,随手将鱼扔给了厨房料理,无视厨房大娘投给他的鄙视的眼神,就笑得一脸荡漾地往自己住处赶去——今天要和夏笙讨论成亲的事啊成亲的事。
  “笙笙,我回来了~~”司徒乐颠乐颠地跑进房里,见门窗紧闭,才狐疑地推开里面:“笙笙,你在不在?”
  隐约可以听见不轻不重的抽泣声。
  司徒一听不对劲,连忙跑了进去,就见床上蜷缩着一团人影,闷闷的抽泣声从被褥里传来,听得司徒一阵刺耳。
  大步走上前去,司徒连坐上床沿,想把被子拉下来,不料被子里的人使劲拽着被子不肯放手。
  “笙笙,你怎么了?谁惹你哭了?!我帮你去教训他!”司徒看着那一耸一耸的被子,心疼的直皱眉。
  你去自杀好了。夏笙在被窝里哀怨的想着。
  一想到他这几天为司徒提心吊胆,结果那人还用这种事情开玩笑,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笙笙,你先出来好不好,在被窝里闷坏了怎么办?”司徒好声好气地劝着。
  被窝里一阵沉默,突地,被子被猛地掀开。只见夏笙一头凌乱的散发,眼睛哭得通红,咬唇直瞪着他。
  “笙笙,你怎么哭成这样?”司徒伸手想帮他抹去还留在脸颊上的眼泪,诡异的思路竟然想到:“难道是婚前恐惧症?”
  “……”夏笙不说话,继续瞪着他。
  “欸,我今天顺便去布庄兜了一圈,看到一款布料很适合你,质地也不错,可以拿来当喜服……”
  “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精神还那么好?”夏笙幽幽地开口问道,声音还有些嘶哑。
  “呃……也许是……回光返照?”司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死不悔改!!!
  “是吗?我和梵姑娘说好了,让她开几帖药给你调理调理,可以缓缓毒性。”
  “……啊?”那他没中毒会不会吃出什么毛病来?
  “夏小先生,你要的药已经煎好了,现在喝正好。”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厨房大娘的声音。
  “嗯,谢谢大娘,你放桌上就好了。”夏笙把眼泪抹干净,下床时身影微微一晃,不过很快就扶着床板稳住了。
  他走到桌前,将药碗递给司徒:“喝吧,对身体好的。”
  “……”司徒接过药碗,无言地瞪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喏,怕苦的话,糖在这里。”夏笙从柜子里取出几粒糖。
  “……”司徒犹豫地看着药汤,左右衡量了下,一闭眼,决定喝下去!
  可是碗刚凑到嘴边,就被夏笙一把拍掉,碗碎了一地,药汁更是溅得四处都是。
  司徒吃惊地看着眼里又蓄起白雾的夏笙。
  “……你宁愿喝一碗来路不明的药,也不肯和我说实话么?”夏笙瞪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此时司徒心里只有三个大字——死定了!
  “笙笙,你别呀,听我解释!”司徒急的将人拉进怀里,夏笙力气小,挣得手腕都红了也没挣开。
  “你放手!”夏笙转头,气愤地盯着他。
  “我……”司徒心里也是又急又恼——夏笙这回可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他做再无赖的事,夏笙也就是不和他说话,过一会儿就好了,这回他哭成这样,只怕是哄都哄不回来了。
  “是我不好,你别气了好不好,哭坏了身子怎么办?”司徒无措地看着他。
  “……我说,放手。”夏笙突然静了下来,低着头缓缓说道。
  “夏笙……”司徒不安地看着怀里的人,有一种抓不住的无力感。
  “你放心吧,除了这里,我已经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夏笙突然对他笑了,眼里的泪水还没擦拭,看着让人心酸不已。
  住了那么多年的村子,到头来也被计划在一场阴谋里,这个认知早已让他不敢再次踏上那片土地。
  “夏笙!”司徒将他拥进自己怀里,抱得死紧,生怕他一声不吭地就这样离去:“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不久之前他也是说过的。只是那时的夏笙,给了他一个羞涩的甜笑,而现在的夏笙,只留给他一阵沉默。
  司徒悔得肠子都快绿了。
  “吃饭去吧,我饿了。”在司徒怀里呆了许久,夏笙轻叹口气,开口说道。
  (二)
  今天的饭厅,静得只听得到碗筷的声音。
  而那碗筷的声音,还只是由一人发出的——夏笙埋头吃着饭,一声不吭,而众人都谴责加鄙视地盯着司徒,盯得司徒直发毛。
  “我吃完了,大家慢用。”简单地扒了几口饭,夏笙便低着头跑了出去。
  司徒起身想去追,却被韩牧伸手一拦;梵芷跑去门前关门拉栓,抵在门前;众护卫起身,一脸阴沉——主子啊,说到底我们还是听老大的啊;而阎允,则开始扒饭。
  “……怎么,你们想拦住我?”司徒眼露凶光。
  “司徒,昀之是我恩公的子嗣,我自然要护着他。”韩牧淡淡地说道,寸步不移。
  “难道我就不护着他吗?!”司徒怒吼道。
  众人一脸不信地看着他——那你还惹他哭了?
  “……那是个意外……”司徒的气势立刻矮了半截。
  意外?哦~那我们在练武时不小心挥到你,那也是意外,对吧?众人开始吧嗒吧嗒地活动手脚。
  “……”
  (三)
  当天下午,司徒带着一脸的青肿回了住处,嘶牙咧嘴地想博得夏笙的同情,结果夏笙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抱着阿布去了韩牧和阎允那里,听韩牧说他爹旧时的事,直到晚饭才露面。
  司徒去找了几回,都被护卫拦在了门外,指着门上贴着的阎允怂恿夏笙写的“司徒浩与狗不得入内”让他认命。
  当晚司徒很可以预料地打地铺。
  半夜里,夏笙被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细细一听,竟是司徒在说梦话。
  “笙笙……你别气……唔…………别离开我……我下次不敢了……不要不理我……夏笙……夏笙……夏笙……”
  轻叹口气,夏笙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人——恐怕这辈子,他都要拿他没辙了……
  “呵呵……成亲……唔……”
  这人,怎么连梦里都念叨成亲的事啊!夏笙又好气又好笑,过了一会儿,认命似的,夏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掀开司徒的被角,钻了进去。
  那人该是知道了他的到来,迅速将他搂进了怀里,嘴角翘的老高,在他耳边呢喃了几句情话,便又沉沉睡去。
  这晚,夏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那个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曾戏谑地对他大声说:“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小剧场:
  夏笙:……
  司徒:……
  亲妈:……
  很久很久以后。
  亲妈(最先妥协):好吧,我们还要沉默多久?你们今天不走的话,我可以再叫一个人来,凑一桌麻将。
  司徒(冷哼):你做梦!还号称亲妈呢,我看你~!@#¥%……&*
  夏笙(羞涩笑):……我不会麻将……
  亲妈:放心,司徒也不会……嗯,我也只会一点点。
  夏笙:=口=那你要凑一桌麻将作甚?
  亲妈:我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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