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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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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师弟来了,也与他道个别罢。
梁禄心里想,他默默喝了一杯,正要放下,外面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他猛地站起,才发现来人不是韩臻。
“二师兄,三师兄派人来,说他有事缠身,不能来接你,派了马车,让你坐车自行下山可好?”

有事缠身吗。
梁禄低下头,看着桌上两杯茶水,愣了愣,他闭了闭眼,抬起头,对那人轻轻点头,“好。”

梁禄背着包裹,从茅屋里出来,马车就停在药门后院里,有弟子扶着他上了马车,他坐在车里,放下包裹,驾马的人将帘子一遮,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偌大的药王山里响起马蹄声,在山间回荡,连绵不绝,方竹正坐在剑门大堂中,正喝着一杯酒,他听了声音,怔了一怔,把酒杯放在桌前,闭了眼,他手捂着眉心,待马蹄声消失,他张开眼,一双眼眶微微发红。

那扶梁禄上车的弟子一路跑上剑门大堂门外,朝正守在门外的章京岳贴耳几句,章京岳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笑着点点头,与那人又说了什么,那弟子一抱拳,转身驾马,一路飞奔,跃过梁禄所乘的马车,直直朝下山奔去。

梁禄坐在马车里,颠簸摇晃,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从怀里摸了摸,他身上没有一分钱,就算下了山,又能到何处去。

马车一路下山,到了山下药门六馆,左拐驶往晋都,夜幕降临,车子不停行驶,梁禄捂着小腹,抬手想打开帘子看一眼,手刚一触,却发现软软的门帘外不知何时被放了个硬东西,梁禄手一按门帘,发现按不动,他拉起帘子,才发现车门上被封了个铁窗。
“停车,停车!”他朝外面喊。
不知是因为隔着门还是什么缘故,没人理会他。梁禄跪在马车里,白衫在地板上蹭得全是灰烬,他大睁着眼睛,手握成拳用力砸着车门。
“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停车!”
他大喊一声,车子忽然拐了个弯,梁禄一时失了重心,他向后一仰,连人带包裹猛地滑向马车一侧,待他咬着牙爬起来,马车忽然停了。有人在外面一阵敲打,撬了铁窗,梁禄趴在马车里,愣愣看着门帘被人一手掀开。
一张极熟悉的面孔,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看到梁禄,他脸上都是惊喜的神情。
“梁禄,我的夫人。”
严承衣冠楚楚,率着一干人站在马车外,他看着车里的梁禄,朝他伸出双手。

从马车外传来熟悉的香味,是桂树的味道。
梁禄在马车里缩了缩,他边摇头边往后退,“你……”
“严夫人,出来吧!”站在严承身后的一个高个子老头说,他穿了一身红色的外袍似地罩衣,头顶金黄色鸡冠似地怪帽,手持一圈佛珠,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闪着精光似盯着车里的梁禄。
他言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梁禄脸色苍白,他还想往后躲,严承朝身边人使了个眼神,一名壮汉立即踩上车去,他躬身进了马车,拉着梁禄的手腕就把他连扯带拽拖了出来。
“夫人失敬!”那壮汉朝低头一抱拳,众人笑得愈加开怀,严承似乎心情不错,冲那壮汉一点头,随即接过梁禄的手,一伸胳膊搂了他的腰。
“好久不见。”他贴在梁禄耳边说。
梁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他当着众人,挣扎着一脚踢向严承:“放开!”

他声音不大,喊出来,整个院子都静了,严刺史脸上还带着笑,他脸色一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能拿武功要挟在下的梁少侠?”
一脚踢上去,不痛不痒,严承松了他的腰,梁禄便仓皇后退,他转身要跑,却被人从身后一掌击中后脑,双眼一闭,他蓦地倒进严承怀里。
身上的包裹落在地上,仆人捡起来,不敢打开,就跟在严承身后,朝严府后院快步走去。
梁禄被严承横抱在怀中,他长发散出那人的怀抱,在空中一飘一荡,站在轿旁的高个子老头眯着眼睛,看着严承离去的背影。
“父亲,这就是那个能生孩子的男人。”身后有人贴在他耳边说。
那高个子老头默默点头,满意地笑了一声,“好。”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一干人,除了严承府里的家丁,全是与他服侍相同的壮年男子,他们的肤色褐中带红,个个都像见了珍宝似地兴致勃勃。

七日后,严宅。

梁禄觉得肚子很疼,特别疼,像被无数拳头击打似地疼,他在昏迷着不断摇头,趴在地上哭喊着求他们放了他,一挣扎,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什么摔碎的声音,梁禄睁开眼,一眼便看到面前一个人的脸。
“你醒了?”严承低着头看着他,他压在梁禄身上,伸手摸着梁禄的脸,从旁边接过绢帕,替他擦了唇边药渍。

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双脚更是大开着被铁链锁了,梁禄张了张嘴,他能感觉到口中一股香甜的味道。
身上的白衫已经被解开,湿淋淋地铺在身下,长裤也不知何时被脱了去,梁禄愣愣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脑筋似乎还没能接受这发生的事。“怎么不答话。”严承有些恼怒,他腰间一挺,梁禄双眼一瞪,一阵钻心蚀骨的痛楚当即从双腿间传来。
“……”梁禄大张着嘴,他双眼直勾勾地瞪着严承,双手被吊在床头不能动弹,严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冷笑一声,双手掐着他的腰臀,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慢慢抽出阳物,又猛地插进去。
下身传来扑哧一声,那交合的部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梁禄疼得全身都脱了力,他拧着眉头,失措地想躲,他昏迷了十天,刚醒来,又要被疼晕过去。
见梁禄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严承伸手,从床帐外面当即有人端过来一杯茶水,那茶水清淡无色,严承深深顶进梁禄体内,伸手捏了他下巴,将那一杯水硬灌进去。
梁禄被呛得喘不过气,他重重咳嗽,眼角都呛出了泪,那茶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甜腻的味道,却似一团火燃烧在他腹中,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严承被夹得一皱眉,他笑了一声,当即握着梁禄细瘦的腰臀又是一阵横冲直撞。

梁禄太瘦了,瘦得捏在严承手里,轻飘飘地没有着力。严承顶一下他就往后摇一下,苍白地脸上都是滴落的茶水,他大睁着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叫,却又叫不出声,就这么干张着,被严承塞进手指戏弄着。

严承解了他双腿的铁链,把他翻过身,从身后再度楔入。梁禄哆嗦着伏在床上,他头顶着床柱,身体因为从下身传来的剧痛而不断颤抖。严承在他体内搅了几下便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冲进身体深处,梁禄缩在床头,身体像痉挛似地一动一动。
“怎么样,还疼吗?”严承收拾了自己衣衫,俯下身摸着梁禄的额头,帮他拂开湿透的乌发,洁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迹,梁禄颤抖着睁开眼,他全身一片狼藉,无神地抬头看着严承。
“……你喂我喝了什么?”他双眼麻木地睁着,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可严承看懂了他的口型。严承笑了,“你不是自诩药王谷座下高徒,怎么连我这等凡夫俗子的迷药都认不得?”
梁禄摇摇头,他只觉全身似被烈火熊熊炙烤,下身一直软垂的阳物早已直立了起来,他几乎哭出了声,在床上挣扎抗拒,大骂着让严承滚开,严承用手要替他疏解欲望,几番下来,梁禄射不出,他光裸着身子,颤抖的样子让严承兴致又起了来。严承把床帐一拉,按着梁禄又压回去。

透过烛光,只能看见床帐里两具叠在一起的身影,梁禄长久地哭叫,他嗓子都哑了,交合的疼痛混杂着药物的作用让他几乎从鬼门关死过来一回,可每当泄在严承手中,他的疼痛明显地就能减少一分。
“梁禄,梁禄……你跑了一年,就不想我,亏我一直找你,听说你在山上,和你那些师兄弟们欢快得紧啊!”
梁禄闭着眼睛,身体悬在空中一荡一荡。微微隆起的小腹垂在身下,不细看根本看不分明。
“我们的孩子呢?孩子去哪儿了!”
“没了……”梁禄咬着牙,气若游丝地说。
严承的动作一滞,他瞪着梁禄的后背,“你再说一次?”
“没了……死了!”梁禄摇着头,他疼得动也不想动,只想死。
严承一屏息,掐着他臀肉,猛地一顶,“狗娘养的东西!婊子!为了男人连孩子都不要了!”
“你师父又把你赶下山了,啊?除了我,谁还要你,谁还要你生的孩子!”他恶狠狠地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一弯,“你应该谢我,替你找了个下家。那西藏喇嘛,今天看见了吗。”
梁禄的身体被顶在空中,他低着头,死死闭着眼睛。
“他们那边说,阳阳得子,是采阳极精元,真神天子。他还说你是天神赐给凡间的珍物,为强者延续血脉而生,”严承似乎也自觉这话荒谬,他低头一笑,“梁禄啊梁禄,你后不后悔生错了地方,要是生在他们那里,你这糟粕可就成宝了。”
“不过你也是我的宝,要不是你,我怎么能请得那老喇嘛出山。你放心,这天下迟早是我的,你是功臣,我不会亏待你,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我要的是真神天子。而那老喇嘛也不会亏待你,你这辈子若是跟着他,也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严承在帐中喘息着不断说话,每说一句话,梁禄心里就更痛彻一分。
身体的痛楚还在次要,梁禄不是没吃过苦,落胎时的痛楚与现在比也轻不了多少。
他只是恨,替他自己,替他腹中的孩子,替他这糊涂而荒凉的一生。替他的多情和软弱,也替他那点早被践踏进泥土里的骄傲和尊严。
人生中第一个亲近他的人驱逐了他。
第一个他爱过的人憎恶他,第二个瞧不起他,第三个,把他当成玩物,第四个斥他借子邀功……
梁禄已经记不清多少个,他记得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他爱过的人,身长玉立,剑眉星目,待他如春风般温柔,就算最后无缘继续,也为他留着师兄弟的情面。
梁禄在东去春来时遇见他,到头来,果真还是如春风一场梦,梦断醒来,孑然一身,他还是他。带着腹中的孩子,没有故乡没有家,有的就是一身骨头,再苦再贱也想活着。

他以为活着就有希望,他以为生了孩子自己还有在人间生存的契机,他以为自己藏得了一世,能求得一隅,像个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他以为的事太多了,落得这个地步,他怪不了任何人,要怪就怪他自己。

他死死咬着嘴唇,严承身后低喘连连,边寻着快活边让梁禄叫,梁禄不叫,他就顶得更狠。

次日清晨,高个子老头坐在对面,张口就问严承,这么多天了,怎么都没见过严夫人面。
严承一脸的神清气爽,他坐在高堂之上,笑呵呵喝着茶道:“夫人体虚,智嗔大师要见,恐怕还要再等些时日。”
智嗔哼了一声,手上的佛珠按在桌子上,他站起来,似喜似怒地看着严承,还未开口,严承先一步走下台去,手扶着他的肩膀按住他。
“严某邀大师出山坐镇晋都,是为江山大计,江山我都肯与大师分享,一个夫人又有何不可。只不过,我这夫人体质特殊,”他说着,凑到智嗔耳边喃喃道,“若要让他生子,只得一人与之,若多一人,这子便生不得。”
他拍拍智嗔的肩膀,安抚他坐下,“严某久未与夫人相见,曾有的孩子也被这厮狠心杀死,望大师给严某行个方便,待他诞下我严家后代,定将他驯得服服帖帖,亲自送与你手。”

见智嗔没再动怒,严承微微松了口气。心想这喇嘛是不好伺候。

他上午与京城来的探子密会,中午有人来访,是药王谷章京岳。严承让他进来,章京岳进门便跪。
“章京岳,夫人之事,你大功一件,想要什么奖赏?”严承坐在席上,手里把玩着一方玉印。
章京岳嘿嘿笑了,磕了个头,“京岳不敢,为严大人效力是京岳之福。”
严承低着眼睛看他,笑哼一声。章京岳磕了半天,从地上微微抬头,“京岳、京岳有一事相求……!”
“说。”严承漫不经心道,章京岳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他凑到严承耳边一顿窸窸窣窣地耳语,又低头不敢看严承脸色。
“……韩臻,可是那个伤了喇嘛的韩臻?”
章京岳一愣,想起来那日韩臻上山时一身血的样子,忙结巴道:“正、正是!!”
严承脸一沉,智嗔手里的几个喇嘛在药门六馆耍玩,六个人走着去,躺着回来,智嗔冲他发了一大通火。
喇嘛那掌法,一掌就能要严承的命。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可不惹,谁替他谋这江山?

幽深庭院,风吹着桂树,空气中一阵阵香气传来,严承背着手走到屋门前,门外守着大队家丁,见他来了,连忙下跪问安。严承推门进去,绕过大堂走进侧室。

昨夜梁禄折腾得不轻,虽被严承整得死去活来,却嘴硬得很。严承把气都发泄在他身上,硬是问不出他一句软话。早上临走时,他干脆也不用茶水稀释,直接将那剩下的半瓶弥筋散尽数倒进他嘴里。
这弥筋散是朋友从西域带过来的毒药,珍贵了得,只是从没在人身上用过。严承的手下曾在闹市捉了几个乞丐丢在柴房,每次都是喂了过量,那乞丐受毒不过,七窍流血生生死去,严承下次有了经验,用一指宽的瓷瓶盛了,喂了一瓶,试药人神志不清地抽搐十余天,最终也落得与第一个乞丐同样下场。
严承一点点减少药量,当喂到半瓶,试药人已经不再流血,而是下体阳物高翘,浑身滚烫颤抖,口中声声求饶,严承觉得有趣,便只用一点,喂在正巧前来严府做客的富商之子蒋云茶水中。公子软在椅上,媚声连连,求严大人赐他一个轻松。

把梁禄在这里丢了一天,无人在侧,想必早已在床上自我疏解,一见面,怕是就要软着腰求自己干上一干。严承还记得自己与他相好时,梁禄那个被干得爽了就不断颤抖的腰,他忍不住笑了,推开侧室的门,站在门口听,没听见声音。
床帐还低低悬着,严承走进去,就见室内一塌糊涂,茶水杯子碎了一地,梁禄光着身子倒在地上,他双脚被铁链缠得鲜血淋漓,还牢牢吊在床尾,原本绑着他双手的麻绳松成一团,垂在地上。一只虚握的手旁躺着一枚沾了血的茶杯碎片,另只手落在茶水间,划开的伤口皮肉外翻,缓缓地向茶水中流着血。


27

27、找回来 。。。 
 
 
  韩臻站在桌前,只手握着那红色的婚服,抬起手交与朱小姐面前。
  “你……”朱小姐柳眉皱起,瞠目瞪着面前低垂着眼的男人,她目中含泪,贝齿咬着下唇,“……你到底还是不愿娶我?”  
  “在你眼里,我,我爹,朱家,都不如你那师兄来的重要是不是?”
  韩臻低头不答。
  “好,好……我倒要看你如何向你师父交代!”
  朱小姐扔下一句,她泪流不止,一时情绪失控,捂着嘴转身跑出了屋外。
  剩韩臻一个人站在屋里,他手一松,手里的婚服便落了地。
  
  朱小姐说,满庭香这东西是断然不会让给韩臻的。那是她的宝贝嫁妆,只给她未来的夫婿一用。
  她笑着看着韩臻跪在她面前,笑着笑着她又哭了,看着韩臻直挺挺的腰杆,她抽抽噎噎,还硬坚持着要看韩臻怎么求她。
  
  师父下了死命,再不许韩臻在朱府效力的这段时间上山。韩臻晚上坐在自己房里想,师兄在山上,这时候会不会觉得冷了。他从腰间掏出那半枚流云环佩,和自己的叠在一起,用手心紧紧握着。
  满庭香虽珍贵,天下也不只这一处有,江湖之大,只要能与师兄一起,便没有什么拦得住自己。韩臻心里定定地想。
  他想起自己临走那夜师兄在床榻入睡的模样。那般病苦挣扎,岂能放师兄一个人独自在那。
  
  已是深夜,韩臻静静推门而出,携了剑和随身药物,他低头飞速穿过前庭,路上有朱家家仆提着灯笼巡夜,他背贴着矮墙,攀着墙缝就忽地翻出院门。
  脚尖轻轻落地,韩臻想着绕到朱府后面去寻匹马,他一决定去寻梁禄,便一分也不愿多等。脚刚迈出朱家大院的门,从外面大街右侧角落忽有火光出现,韩臻下示意收步想隐于墙角,那火光见了他,居然丝毫不胆怯,直直冲他跑来。
  韩臻缩在墙角中,静静听着外面动静。
  那人擎着火把在院外找了两圈,想是没找到人,焦急之下,“三师弟,三师弟!”外面那人忽然大喊起来。
  
  韩臻心一沉,他眼见那人朝自己方向过来,转身伸手,在黑暗中一手卡了那人脖子。
  章京岳被他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还未叫出声脖子又被卡住。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急得满额头都是汗。
  “何事?”韩臻沉声问。
  “师父让我来找你,快跟我走,二师弟今天偷偷下山,被人捉了,现在生死未卜!”章京岳喘不过气似地说,他似乎怕韩臻不信,连忙抬起另一只手,手心里面攥着个药瓶,俨然就是梁禄常服的药物用的瓶子。“这是师父发现的,师父说这是他给二师弟的瓶子,天底下只有二师弟手里才有!”
  韩臻见过那瓶子无数次,而现在,那熟悉的青碧色瓶身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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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着一层触目惊心的血迹。
  ……偷偷下山?
  韩臻的手明显一松,他怔了一怔。
  
  ……
  就他那个病弱的样子,如何下山,又是哪个糊涂弟子,怎能放他下山去!
  
  可是,不对……
  章京岳一双眼睛瞅着自己的表情,在焦急中似乎隐藏了什么别的东西。
  
  “师父已经去找了,二师弟被那恶人藏了起来,想他本就虚弱,若是再受什么……”
  章京岳刚重得了呼吸,还没喘足两口气,衣领接着被人牢牢攥在手里。他被迫惦着脚尖,慌张地解释。
  韩臻一双眼睛直盯着章京岳,此人在他手里一向没什么反击之力,弱得像一只山鸡。
  惧无可惧,韩臻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现在只是师兄到底有没有出事,出了什么事的问题。他若是真的偷跑下山……
  
  韩臻到底想不下去了。
  “人被藏起来了,师父已经去了,让我连夜来找你,你快跟我走吧,韩臻,我知道你气我,这可是二师弟的命,晚一秒他可能就没命了啊!你要是与师兄置气也不能因为这伤了……”
  “勿要废话,他人在哪?!”韩臻粗着嗓子喝问,他攥着章京岳领口的手一阵颤抖,吓得章京岳腿都软了,他慌慌张张地抬手指着街头对面的方向,“那……那边!”
  
  朱府大院里一团乱,章京岳在外面杀猪似地哭嚎惹得不少护卫以为有人来寻衅闹事,扛着家伙出来,却见未来姑爷攥着那哭嚎之人的衣领,双眼瞪得通红的一副模样。
  朱小姐披着件衣衫,从府内飞跑出来,可等她到了门口,门外就只剩了那腿软地靠在门外的高壮男人。
  “韩臻呢!?”朱小姐焦急地跺脚,守在院门外的护卫们见了她纷纷低头。
  “禀小姐,韩少侠要出门,拦不住!”
  朱小姐脸色刷地白了,她仓皇跑出院门,一回头看见那高壮男人正靠着外面院墙,明明吓得哭了,嘴角却扯着一抹笑。
  “大小姐,有的人,你是拦不住的。人想生拦得住,这想死可就拦不住了。”那人见着朱小姐内里穿着亵衣就披着衣裳跑出来,红衫勾勒着姣好的身形,配上这鹅蛋小脸,在黑夜里亭亭玉立的模样着实让他有几分口干。朱小姐没听懂他的话,却被他目光盯得心里一阵恶心。
  “把他哄走,派人,去把韩臻给我找回来!”她在黑夜寂静的街道上大喊。
  
  而在长街的另一端,一场毫无悬念的厮杀早已开始。
  剑锋刀光照亮着韩臻眉头紧蹙,从窄巷两侧跳出数十黑衣喽啰,人人手持韩臻从未见过的针样暗器,藏在袖中,露出圆圆一个木质头,脚步如疾风迅速,毒针从缝中倏地射出,一时间针群如暴雨飞瀑,从天而降,带着逼人的杀气,朝韩臻带着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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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头顶直直涌来。
  
  周身遍布毒针暗器,前后有喇嘛夹击,一见韩臻,对方当即怒目圆睁:“就是他!就是他杀了大哥!”
  韩臻身中数针,尚直立着用剑撑着地面,毒针深陷皮肤,毒液刺激经脉逆流,韩臻咬着牙握拳,催发冰寒护脉,脚掌死死巴着地面,白色烟气从肤发中缓缓流溢,散于空中,众人被这气象惊吓,更快催动手中暗器,毒针雨一般刺入韩臻黑衣之中,智嗔手握佛珠立于人群之外,此役他本不用出手,可见韩臻这诡异招数,他疑心有变,飞速跃过前方众人,他虎口架着佛珠,从身后对着韩臻心口猛地一掌——
  
  大股鲜血猛地喷在地面,淋淋沥沥。
  恐被他身上毒针刺伤,几个黑衣喽啰推了木车放倒在路边,踢着那人冰冷的尸体踢上车面,几人推了车就走。地面上血迹分明,喇嘛来问智嗔要不要清洗。
  “给晋都的中原人士看看也无妨。”智嗔瞧着这路面,轻声道。
  
  梁禄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把严承吓得不轻,人死了是小,与喇嘛无法交代就麻烦了。费尽周折救了回来,梁禄失血过多,他全身苍白无力,每天都靠着药汁过活。他踩在生死的边缘,本以为腹内胎儿也要保不住了,谁知居然也还活着。

想是他本以男身孕子,再加上胎儿父亲近在身旁,频频交合,才保住了这孩子。他醒来那天,正遇上严承心情大好,梁禄的头靠着枕头的边缘,闭着眼感受着严承一点点温柔地插入他的身体,当精液泄入,梁禄冰冷的身体一颤,就听严承嘿嘿一笑,低头扶了梁禄的下巴去吮他的嘴。
“今天可是好日子,对你对我都是。”
梁禄似灵魂不在,他说什么梁禄都无动于衷。严承只好自言自语接着道:“你醒了,我首战告捷,刚听外面说,今天还是朱府大小姐大婚,三喜临门,你说你我该不该开心?”
梁禄还是闭着眼不言,可忽然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想法,严承软软的阳物却被他体内密穴一夹,当即又抬起头来。“你啊,也别再动想死的念头,”严承大大掰开他的两片臀,朝里面深操猛干,梁禄似散了架的风车,双腿被人抬着大大分开,每动一下都好像能发出枯朽支离破碎的声音。
“再想死,我不介意让你亲如一家的师兄弟去陪陪你。我能救回你,可他们就不一定了。”他边说,梁禄的身体边颤抖,小穴紧紧地裹了严承巨物,他一阵飞快地在梁禄体内撞击,梁禄死闭着眼睛,就是不回应。
“你总不想让你小师弟刚成了亲就去死,是不是?”

梁禄似一块顽石,如何敲打也敲不出声响,大约他死了一次,人虽活过来,魂却入轮回去了。
严承拿他没办法,只好一顿泻火,待他发泄完,梁禄一条命也剩了半条,严承心满意足地走了,几个仆人过来,用铜匙解开梁禄腿上铁链,把他大张的双腿放下来,手里握了一块细滑的绢帕,沾了热水替他擦拭私处。梁禄仿佛一具器皿,白色浊液混杂着血丝从那小洞里流出不止,仆人们擦了又擦,到底擦不净,一名女仆红了脸,索性用绢帕裹了手指,小心插入梁禄后穴,从里面抠挖起来。
几个仆人对着他下体认真擦洗,梁禄始终闭着眼,湿润的长睫却在无声中颤抖不止。他手腕上还有割伤撕裂的痕迹,被白色长袖掩了,只能微微看出一道粉红的边。仆人们为他擦完了身,拿过铁链重又将他的腿绑回床尾,接着有人端药进来,为首一人接过,另外一人扶起梁禄的头,要喂他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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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薩说月陰诸睦忧闍至告胜月怖排王鄉諦哈殊央在依楞廟文诸死涅央足蒙功族月生刚名麼凉六稳訶数说陰释時創以利孝夜千僧輸三貧皂廣慈未行寫昼六三百僧茶闍寫月五】
  
  梁禄不张口,他们就掐着他的下巴往里灌,这是严承吩咐的,可是梁禄过于不配合,一大碗药每每只能喝进一小半,还有大半淋漓在梁禄胸口上。
  他狼狈不堪,也自甘狼狈。
  
  严承说,师弟成亲了。他到底,还是成亲了。
  
  成亲了好啊,过上好日子,师父也开心,他们都开心,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不必与他这等狼狈之徒有何瓜葛。
  
  严承惊讶地发现,他随口说的几句话,似乎对梁禄有了些作用。他虽然还是抗拒喝药,但不会主动求死,每日欢好之时虽不主动,但也不会刻意惹恼严承。
  他怕严承,他信了严承的话,严承随口的要挟,反倒无意中按住了梁禄的命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忙作业忙到两点,从上铺跌下去了。现在是残着手指在码字,尽量更吧。
佛经地址见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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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儿子 。。。 
 
 
  晋都严刺史这几日是春光满面,夫人在家中不再闹事,而外面局势也对他极为有利。京城里的皇帝老儿重病,朝政本就不稳,后宫扰政,外戚专权,现在更是乱成一锅粥。严承私下与不少京城人士密会,完全将自己刺史这不起眼的身份抛在脑后。
  而智嗔那老喇嘛得了能折腾的玩意儿,也不再来烦他。严刺史乐于见到智嗔为自己众“儿子”报仇雪恨,顺便逼问一下韩臻关于药王谷方竹大师的事。
  韩臻光裸了上身,胸膛肌肉上针眼密密麻麻,他垂着头,双手双脚被镣铐悬空锁在墙壁上。墨似的长发脏污地贴在后背,苍白的皮肤上针眼已经微微闭合,有的上面留了点点黑色的淤血,也被旁边的喇嘛一桶水冲刷掉。
  那人轻轻碰了碰韩臻的胸膛:“不会死了吧,像冰块一样!”
  
  这是一处隐秘的洞口,位于严府后院的假山中。说是洞口,其实是个严承以前私藏刑具的地方,原本不关人,只是因为韩臻身中毒针太多,没办法让他与其他人一同放在柴房,才一路用车推到了这里。原本推来时,谁也不敢去碰他,再加上天色已晚,大家散就散了,思付着让他自己一人在这自生自灭。
  谁知几天过去,韩臻不但没死,身上毒针淤血还像有了灵魂一般被他从体内慢慢逼出,他浑身似寒冰冰冷,人触上去也给冷得生疼。
  他化冰坚硬不催,整个人犹如魂飞天外,剩一具不死躯干在这里任人鱼肉。喇嘛们逐渐无计可施,他们眼看上割在那身体上的伤口以飞速止血粘合,虽没有痊愈,可也与痊愈无异。
  而韩臻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没有表情的面孔却更像是对这些人的嘲弄,智嗔眯起眼睛,目光扫着面前贴在墙上的青年身躯——年轻的,健壮的,肌肉修长而富有纹理,即使受了伤也极吸引他人目光。
  “可惜,这个师弟却不能生子。”智嗔叹息一声,身后站得远远的章京岳忽然大步走上来,“大师,可以给他用那个药……”
  “嗯?”
  章京岳刻意压低了声音,眼睛却冒着精光谄媚地望着智嗔,“严大人还从未在会结冰的人身上试过那药,韩臻这等奇人,死也让他死得值得一点儿,给严大人寻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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