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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惑’主_凌晨未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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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多拉下了他的头,在那还在抖着的唇印上了一个吻,“我不希望你有事。”
伍紫云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修多将腰上挂着的玉佩取下给了伍紫云,“紫儿,这个玉佩本是一对,叫做‘凤凰佩’,这个是凤佩,给你戴着。我宫里挂着一个凰佩,这样我们就是一对了,凤离不开凰,凰也离不开凤。”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呢?伍紫云不愿去想,他腰间医治挂着的凤佩,此时像是产生了共鸣一般不停的抖动着。而修多衣物上的凰佩也在抖。
耶罗德惊讶了一下,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对凤凰佩,他深深的看了眼已经迷茫的伍紫云,将凰佩取出来递给了伍紫云。
伍紫云愣愣的接了过来。
“阿修,是你吗?”
凰佩和凤佩凑到了一起,终于安静了下来。
伍紫云也无声的笑了,这分别已久的凤凰佩今日终于又团圆了。那么他们的主人呢?何时才能团圆?
一阵清风拂过,在伍紫云的脸上不舍的停留,那温柔的气息让伍紫云再也遏止不住的落下了泪……
真的是你吗?你看的到我……阿修,我……好想你……好想你……
耶罗德见伍紫云满脸泪痕,心里也有些不忍,静静的退到了莫绝身旁,莫绝只是静静的看着伍紫云。
伍紫云伸手摸了摸刚刚那阵只有他一人感受到的威风拂过的面颊,轻轻的摩挲着。
他从袖子拿出了一粒药丸,在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吞了下去……嘴角洋溢出幸福的笑来。
对不起,我没勇气将我们的过去重新走一遍了。
都说在那里自杀的人,他的灵魂就会一直在那里徘徊,再也走不出去。
对不起,我想待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让我死在这里吧,这样我的灵魂就会一直在了……
让我在这里好不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伍紫云手里握着凤凰佩跪倒在地上了,耶罗德连忙冲上前。
“你真么了?”
伍紫云虚弱的抬起眼睛,“谢谢你,让我来见他。”
“你不是要死在这里吧?”耶罗德抓紧他的手。
“你可以将我的尸首扔出去……但是……”伍紫云咳了几声接着说,“将这凤凰佩留在这吧。”
耶罗德看着伍紫云递过来凤凰佩,心里有些异样。
莫绝过来接过了伍紫云的玉佩,“你放心,这凤凰佩会一直在这里。”
伍紫云感激的看着莫绝,嘴角浮上了一抹笑容。
“心愿已了,你们可以见面了吧。”莫绝将玉佩放到伍紫云的眼前。
最后看了眼团圆的凤凰佩,伍紫云闭上了眼睛……
也,君在侧,相依把月赏。此生只愿执君之手,漫步草原,浪迹天涯品杜康。十指相缠,不分不离。叹,人间只羡凤和凰。
第103章【纷争】多变烛怜
祈朝皇宫里。
“伍紫云自尽了?”祈景头也没抬的问道。
“是,听闻耶罗德将他葬在皇陵对面的山上。”魏离答道。
祈景便没在说话。这时小太监进来禀报。
“陛下,皇文君殿下派人来问,今晚过去用膳吗?”
“回话说,朕会去。”祈景想到烛怜在桌子前等着自己的小模样,心里就很开怀。
“是。”
得知了祈景会来之后,烛怜小嘴嘟的老高,不满的发着牢骚。
“山竹你说,我们小嘴溜出去的话,是不是赶不在日落之前回来?”
山竹看现在的临近中午,凭烛怜的性子那是一定赶不回来的。
“公子还是别出去了吧。”
烛怜一下子没了精神,“我好想出去啊……”
山竹拿起桌子上的葡萄,放进了嘴里说,“公子别忘了眉芷还在冷宫。”
提到眉芷,烛怜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对!今日没事,去冷宫玩的!”
山竹险些让葡萄呛到,他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公子……还是憋去了……那里去不得的。”烛怜此时就如张飞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本君现在就要去!”
可怜的山竹只得跟了上来,身后还跟了两个祈景派来保护他的侍卫。
冷宫,就是冷宫。冷冷清清,萧萧条条。
站在殿外的烛怜不禁感慨,“唉,那边是如此的华丽,这里竟这般的冷清,好大的差距。”
山竹觉得这里的阴气比较重,就拽着烛怜说,“回去吧,公子。”
烛怜不满的瞪了山竹一眼,“本君要来,岂容你一个小奴才插嘴?”
烛怜让侍卫将门打开,然后大步跨了进去。
冷宫的太监宫女比较闲散,一般正经主子也不会来这冷宫散步是不?所以他们一见烛怜一身华丽的走进来时,吓得是冷汗直冒。
“参见殿下!”
显然不知道烛怜是谁。
山竹拿出了贴身小厮的架子来,洪亮的道,“这是皇文君殿下。”
那些宫女太监更是直磕头,“皇文君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烛怜收起了脸上的嬉闹,拿出了皇文君的威仪来。顺便对山竹使了个眼色。
山竹马上会意,“眉芷娘娘住在哪?”
“请殿下随奴才来。”一个小太监便引了路。
烛怜一路上东瞅瞅,西瞧瞧的,像是对这一切都很好奇似的。身后的侍卫一言不发。
“就是这里了,殿下。”小太监在一处院落前停下来。
“好了,你在这里候着。”烛怜对小太监说,然后转身对两个侍卫说,“两位侍卫大哥跟我进去吧。”
“卑职不敢。”被烛怜叫做大哥的两个侍卫诚惶诚恐。
烛怜也不理会,径直走了进去。
眉芷在屋里就听到了这外边的声音,一看烛怜已经进了院子,她的一双眼睛能喷出了火。若说她以前会隐忍自己的脾气的话,那么经过这几个月的冷宫生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烛怜你这贱人还敢来?”眉芷站在屋门前骂道。
烛怜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娘娘可是疯了罢。”
有一计瞬间爬上了眉芷的心头,她垂下头掩去了阴森的一笑,“哼,来都来了,进屋来吧。”
烛怜好奇的向屋子里望了望,就要进去。山竹也要跟上去,当然两个侍卫也想进去,没想到眉芷发话了。“那两个不是太监吧,侍卫不能进后宫女眷的屋子。”
两个人侍卫,面露难色,烛怜也为难的蹙起了眉,“可是两位侍卫大哥奉命保护我的安危……”
“难道殿下怕我会害你?”眉芷挑高了眉毛道。
这句话激起了烛怜的性子,他一个男人会怕一个女子不成?
“你们二人在此等本君!”烛怜衣袖一甩,气哄哄的走进了屋子,跟着的只有山竹一人,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烛怜微微一笑。
刚进到屋子里,烛怜看了眼山竹,山竹麻利的从袖子中拿出了布捂住了眉芷的口鼻,眉芷还没来得及呼救就浑身没了力气,发不出一点声音。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烛怜。
烛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谁让你要置我于死地……”烛怜看了眼眉芷的袖子,将里面的匕首拿了出来,“你刚才其实是想找个机会给我一刀吧。”
眉芷不可置信的看着烛怜。
“你可真不理智,若是伤了我,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觉得陛下会重新宠你?”烛怜看着小巧的匕首,接着说,“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以后的事?”
“从你想害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打算放过你了。”烛怜皱起了眉,“只是要自己动手,乱恶心的。”
山竹这时已经在屋子里翻了起来,找出了眉芷以前练字的册子来,手上在桌子上比划着。
“山竹,动手吧。”烛怜催促着山竹。
山竹小脸十分的委屈,“公子,山竹会害怕。”
烛怜捏了捏他的小脸,“一次生二回熟,习惯了就好。”
山竹抿着唇说,“可是山竹不想熟。”
“你已经熟了,山竹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烛怜将匕首塞进了山竹的手里。
山竹咬着下唇说,“可是以前都是用药的,用匕首会不会很恶心啊。”
“说的也是,最讨厌雪得颜色了。”烛怜似乎为难起来,虽然以前也有过处理后妃的事情,但是这么直接的还是头一回。
烛怜看见了桌子上的蜡烛,发现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冷宫很暗,所以点着蜡烛。
“有了!”烛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屋外的两个侍卫此时听到了屋里传出的声音。
女音:“哼,我恨不得你死!”
男音:“……你这么这么狠毒?”
女音:“你夺了我的一切,你说谁狠?”
男音:“……你强词夺理!”
声音虽然不高,但是足以让两个侍卫听的一清二楚。两人对视了一眼,做好了随时冲进去的准备。
而屋里,烛怜已经将匕首塞进了眉芷的手里,让她紧紧的握着,然后从正面的方向划了自己的胳膊一下……
“嘶……好疼!”烛怜大大的眼里含满的水汽,“为了送你归西,本君不仅亲力亲为,还亲自受了伤!”
山竹则在一旁写着什么,“公子在说上几句的,这墨痕还没干。”
烛怜已经疼的直咬牙,“你就不能吹吹的!”
随后在眉芷的惊恐的目光中,一声女音从烛怜的唇中溢出,“你今日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烛怜走到了山竹的面前,帮他一起弄敢墨痕,嘴里说道,“这后宫本君想去哪就去哪。”
足以的对话没维持几句,烛怜就大叫了一声,“啊!!!!!”
两个侍卫闻声进来,在这一瞬间,就看见烛怜将蜡烛扔到了眉芷的身上,由于她穿的丝绸最容易点燃,几乎一瞬间,火已经布满了她全身……
烛怜捂着胳膊倒在了地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快……救火……”
火当然没救成,眉芷也在火灾中丧了命。
祈景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昏睡的烛怜,一阵阵的心疼。他知道烛怜最怕疼了,一点小疼都能叫上很久,可这一匕首竟然插的那么深,差一点就伤到了骨头。而且烛怜见到血就会犯晕……加上上一次的伤还没好全,这一次又受到了惊吓……
他已经从侍卫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本来要惩罚两个侍卫的时候,就听烛怜虚弱的说,“不关他俩得事……必然罚他们。还有山竹,也不关他的事……”
山竹红着眼睛跪在烛怜的床边,用冷水擦着他的脸,“是山竹不好,没保护好公子。”
祈景见烛怜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只好顺着他的意,“好,怜儿好好养伤。”
烛怜对他微微一笑,接着睡了过去。
这一次的事本来会这么简单的过去,但是前去整理眉芷遗物的太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一封皇后写给眉芷的密函,还有一个则是眉芷给皇后的回信。
里面的内容闪烁,但是不能理解,就是皇后要眉芷趁烛怜来她那的时候,将他杀害。之后的事王后会替她处理好。那就是秘密的将她送出宫去。
眉芷的回信上说的是,她同意这么做,但是得保证她的安全。
那这个太监是皇后的人,于是这封信被悄悄的送到了皇后那。皇后看完大吃一惊!这明明是自己的字迹,但是自己从来没给过眉芷这密函!
就在皇后迷惑之际,祈景带着人来到皇后的宫里。
皇后直接瘫坐了在地上,一切都完了。
若是只是发现了这封信的话,凭借着自己多年来在祈景心里的分量,也许会没事,但是此时这封信竟然到了自己的手上,那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祈景一定认准了她的人将信带回来,消灭证据。
殊不知,那前去整理遗物的人,里面还有去祈景那邀功的眼线。
祈景本来陪着烛怜,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见烛怜在他的怀里瑟缩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祈景轻声的问,“怎么了?”
烛怜发着抖说,“眉芷烧死的……好恐怖……是我杀了她……夫君……我怕……”
“不怕,不是你的错,怜儿。”祈景在他的颊上印了一个吻。
然后哄睡了烛怜,他带人去了皇后那。
第104章【纷争】黄炯将军
皇后的罪名已经落实,在祈景打算处死她的时候,许多老臣纷纷出来求情,说是皇后是祈景刚登基时立的,一直安守本分,不善妒、不邀宠,默默的守在祈景的身后,此等女子实在难得,这次犯了错,应该给一次改过的机会,毕竟人无完人。
祈景不是一个在乎其他人性命的人,但是这皇后这几年来的确安安分分,没想到一出手就对准了自己的宝贝儿。
大殿之上,百官跪在下面求情,祈景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皇后是李丞相之女,这些会保着她的人难道已经形成了丞相党?
在祈景沉默的时候,烛怜袭着一身白衣走上殿来,他外面简单的披了件绿色的薄纱褂子,头发只是随意馆了一下。面上还有些苍白,身子很弱,仿佛个不稳就能摔倒。
“皇上。”烛怜走到离祈景最近的地方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道,“给皇后娘娘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祈景没想到烛怜会来给皇后求情,微微的皱了皱眉。
烛怜不顾下面大臣的鄙夷,接着说,“皇后是祈朝之母,李臣相又是国之重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烛怜是柯朝人,祈景封了他做男妃,而且还赐了‘皇’做封号,众臣本来就颇有怨言。这一次皇后的事情让他们更加的厌恶这个‘外人’。
而这些烛怜都是清楚的,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在后宫坐稳的同时前朝也不能出了篓子。
“皇文君,这一次皇后她要杀的人是你。”祈景显然有点不满烛怜的做法。
烛怜抬起了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儿,看着祈景说,“皇后娘娘想怎么对臣都是应该的,她是国母,我是人臣。”
“谁教你真么说的?”祈景见平时灵动可爱的烛怜此时说出这番话,心里一阵恼火。
烛怜吓得不敢说话,紧紧的抿住了唇。
“上来。”祈景冷冷的命令着,烛怜不敢怠慢,立刻站了起来,可能是起的猛了,头有点晕,摇摇晃晃的要摔倒,旁边的一个武将手快,稳住了烛怜的身子。
烛怜站稳了之后对那个武将行了一个礼,“多谢将军。”
武将并没有对烛怜有所轻视,而是低头行礼道,“殿下当心。”
烛怜默默的将这个武将的样貌记了下来。祈景见烛怜的身子这么弱,心里也不好过,拉过走到自己身旁的烛怜揽在了怀里,“身子还没好利索,出来做什么。”
烛怜趴在祈景的怀里,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祈景,小声的说,“夫君还是放过皇后吧,要不怜儿会被人骂死的。”
祈景自然清楚烛怜担忧的是什么,烛怜刚进宫,难免是众矢之的。如今皇后若是因他而废的话……其实这些对祈景来说都没什么,但是对烛怜恐怕就不是了吧,自己再宠他,也没办法代他应付那些流言,没办法代他立足后宫。
“夫君,怜儿这部是没事了吗?以后怜儿会尽量避着皇后娘娘的,这一次,就放过她吧。”烛怜蹭着祈景的颈间,压低了声音说。
祈景原本的火气现在被这调皮的举动给压了回去,心里想的却是暂时留着皇后,用她引出李丞相一党的人。
于是,祈景下了圣旨,皇后李氏善妒,企图谋害后妃,被禁足一年。
烛怜翘起了嘴角,能安稳的过这一年了,能无忧无虑的出去吃遍美食,烛怜能不开心嘛。
烛怜在皇后被禁足的那一天就出去找到了在殿上扶了自己一把的那个武将。
“参见皇文君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武将见来人是烛怜,跪下行礼。
“黄将军不必多礼。”烛怜上前扶起了武将,武将姓黄,名炯。
黄炯不卑不亢,也不直视烛怜,只是垂着目站在一边,爆出着生疏的距离。
烛怜也不急,而是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比黄炯略矮得身高让他仰着头看着黄炯,两颗小虎牙就这么调皮的露了出来。
烛怜突然对黄炯出了一掌,黄炯向后微微一躲,避了过去。烛怜并不罢手,而是抬起腿向他的下盘踢去。黄炯那没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有些疑惑,看着烛怜时,眼里也多了些询问。
“黄将军的武功好高。”烛怜大力的称赞着。
其实烛怜并不会武功,刚刚那几手也是莫绝以前教他用来应急的。
黄炯微微行礼,“殿下不会武功。”
被戳到痛脚的烛怜懊恼的抓了抓脑袋,随后把一直在身后偷笑的山竹拽了出来,推到了黄炯的面前。
“本君的这个小厮笨的紧,还希望黄将军多多教导。教他一点武功防身。”
山竹瞪大了那双不比烛怜小多少的眼睛,抬着头看着人高马大的黄炯,眼里有些期待。男子,多少都希望自己有一身好武艺的。
黄炯看着快要贴上自己的小人儿,没有烛怜那股惹人疼到骨子里的劲,但是却清秀的很,瘦瘦得样子看上去随时会被风刮倒的危险。
黄炯疑惑了一下之后,看到山竹期待的小模样又觉得自己拒绝不了。于是伸出手捏了捏山竹的胳膊、腿弯等处。山竹紧张的浑身紧绷,烛怜见这架势,估计这事能成了。
“笨山竹!还不叫师傅。”
山竹看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得男子,有些为难。黄炯也不强求,淡淡的说了句,“殿下的人,末将就收下了。以后小公子叫我黄大哥就好。”
山竹顿时小脸通红,眼睛一瞪,道“你怎么就比我大?”黄炯上下打量了一番山竹,仿佛很确定的点头,“比你大。”
山竹很不满的指着烛怜说,“你看我和殿下谁大点?”
“自然是小公子大点。”黄炯想都不想就说。
“哈哈,”山竹开心的笑了起来,“殿下比我要大两岁。”
说道这外貌,烛怜也很郁闷,总是没办法长大正常男人的模样。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怪不得他,而是由于小时候在小倌馆长大的,老鸨为了让小倌看起来年幼,会让他们自小就喝一种延缓发育的药物。所以,烛怜长的就很慢。
黄炯难得的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烛怜轻咳了一声,道,“山竹卯兔年得。”
“那末将确确实实比小公子大了,寅虎年。”
“就一岁而已。”山竹不甘心的撇撇嘴。
烛怜此时却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低的说,“将军想必也知道,我们主仆并不是祈朝人。蒙皇上宠爱,我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只是……”
烛怜抬起了那双充满忧虑的眸子,“还是会有人私下欺辱我们。”
黄炯显然不知道烛怜要说什么,还没等开口问他,就见烛怜拉过了山竹,挽起了他的袖子,露出的几处伤痕,烛怜愤恨的说,“那些奴才不敢拿我怎么样,就欺负山竹。山竹从我十几岁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见他这样,我……”
烛怜皱着眉说,“我只想拜托将军教他几手防身的功夫,来日只求万难之时能保住性命。”
烛怜说的凄凄凉凉。露着胳膊发着抖的山竹楚楚可怜,充分激起了黄炯那热血男儿的护美之心。
“末将会尽所能的传授小公子功夫。”
山竹听到他这句话时,总算露出了笑脸,“叫我山竹就行!我不是什么金贵的公子。”
愣木头黄炯看着山竹那一闪一闪的黑眸,一瞬间也跟着笑了一下。
黄炯有着‘冰面’之称,为人很冷淡,对什么都不伤心,平素连个笑脸都没有。平时的他也不喜与人接触,为人洁身自好,家里至今都没有妻室,甚至连妾室都没有。更别提青楼小倌楼了,真朕是从未染指过。但是此人却是难得一个雄才,祈景很器重他。
这么纯净的一个人,烛怜是一定要拉拢的,山竹不是习武的料子,只会简单的几手,没有一点内力,但是他有一个本事,那就是看过的字迹,都能临摹出来。皇后的那封假密函,正是山竹仿制出来的。而烛怜早些年跟柯凤炎学会了变声,但是比柯凤炎更进一步的是,柯凤炎只能发出陌生的声音,而烛怜可以将听过的声音都学出来,不分男女。
眉芷宫里的那场自说自演正是他们这两个鬼机灵这么办出来的。
让山竹跟着黄炯可不是学武这么简单,而是烛怜需要一个外臣的力量。皇后的事正给了他启示,若是没有那帮大臣,那此时的皇后已经是具尸体了,那他,一个刚来祈朝的男妃,也是需要有自己的力量的,而黄炯的刚正不阿,不谙世事的这一点正合了烛怜的意。
“好累……还是莫哥在比较好,这些都不用自己去想。”烛怜泡在浴池里说,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叹息。
“黄将军为人很冷淡,我们这次行得通吗?”山竹显然没什么信心。
烛怜从水里抬起了一条手臂,敲了山竹的额头一下,“他是很冷,但是心地不错,长久相处下去,总是有益的。”烛怜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总是要试试的。”
第105章【纷争】兄弟之情
今日莫绝就要离开羌胡,耶罗德也想留住莫绝,奈何留不住。他和华施二人一起送莫绝和玉冰玉霜到关口。耶罗德心里不舍,可嘴上却倔强的很,不说一句话,只是眼里的怨念被莫绝看的一清二楚。
莫绝很无奈,就像是要远行的哥哥面对被留在家里怨念的弟弟一般。
“我走了。”很轻很淡的一句话,莫绝笑笑对耶罗德说。
耶罗德紧紧的盯着莫绝,还是紧紧的咬着下唇。华施见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罗儿。莫公子再跟你辞别。”
耶罗德还是不说话。
莫绝见耶罗德的样子,恐怕自己不先开口的话,他是不会和自己说话了。
“这一次离开之后我便四处游历,会回来看你的。”威风吹起了莫绝飘散的发,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让耶罗德鼻子有点发酸。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耶罗德湛蓝色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期待。
莫绝勾起了一抹魅人的笑,“绝不反悔。”
耶罗德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镶嵌蓝宝石的耳饰来,“你带着此耳饰在羌胡的领域里,没人敢为难你。”
说罢轻身上前贴近了莫绝,但是没有伸出手抱住他,而是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很轻的吻,就如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拂过一般,“我们以这耳饰为约,你要带着它回来找我。”
莫绝握紧了手里的耳饰,点了点头。这不是普通的耳饰,在羌胡只有每一代的大王才会让人用罕见的蓝宝石做出一对耳饰,然后交给自己心上人,此人也许不是王后,也许不是后妃,但是他会是大王重要的人。
耶罗德转过身去,不想让莫绝看见此时自己的表情,“一路小心。”
莫绝看着眼前这个别扭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从他的后面抱住了他,“劝君惜取眼前人。”
耶罗德浑身一震,在莫绝的味道全都消失不见的时候他菜敢回过头来。看到的是骏马飞腾过的尘埃……
华施自始至终一直站在耶罗德的身旁,见他为了莫绝的离去而不舍的样子,华施只能在心里叹息。看到耶罗德那耳饰交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笑。
这孩子……真拿他没办法。
“罗儿,我们回去吧。”
耶罗德一直在回想着莫绝的那句话,惜取眼前人。
眼前人是华施吗?可以是华施吗?可以是他的哥哥吗?
耶罗德有些弄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但是他知道的是,早在前些年,他就已经将‘华施’这个名字藏在了心里的最深处,不愿拿出来,不愿……让他人知晓。
耶罗德永远不会忘记,那样美得中秋夜,那样亮的月光下,他捧着自己羞涩的心献到了华施的时候,华施是多么的无情。
“我想和你在一起,哥哥。”十三岁得少年懵懂的情早已萌芽,他羞涩的站在心上人面前,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华施执着一把占卜扇子,温柔的笑了,“我们一直在一起的。”
“我想……”耶罗德红透的了小脸垂的更低了,“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罗儿。”华施的语调未变。
“我想嫁给哥哥!我想要哥哥做我的爱人!”耶罗德终于抬起了头,他不知道华施会怎么回答自己,不知道华施会如何对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永远也不会想到,华施会那样看着他,就是听到了不能让人相信的事一般。
“……罗儿你是不是……”
“我爱你!哥。”
华施后退了几步,平时谦谦君子此时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可能。”
看到华施的样子之后,耶罗德的心就彻底凉了,可是他还是不死心的接着说,“我不能没有哥哥的。”
“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永远都是你哥哥。”华施说着的话很无情,“我们也只能是兄弟。”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华施转身离开。留下了在原处碎了一地心的耶罗德。
自从那一日之后,华施就有意的避着耶罗德,能不见就不见,见到了也绝口不提那日的事情,被这样对待的耶罗德心里难受极了,他过不下去没有华施的日子。
这日,耶罗德在华施的府前等他回家,冬日,很冷,风,很烈。
可是耶罗德还是不放弃的等着华施,冷了,就搓搓手取暖,风太大的话,他就试图将自己都躲在大树的后面。看着眼前华施的府邸,耶罗德觉得心里暖暖的,也许华施是接受不了世俗的偏见,学院之亲不能相融。但是没关系,他会告诉华施,自己愿意放弃王位,愿意和他逃到天涯,愿意和他藏到海角。只要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
年轻的孩子总是把情想的太简单,一旦爱了,就一切都不在重要。年轻的感情总是这般的让人向往,他们不顾一切,他们可以违背一切,他们要的却很简单,只是对方而已。也许在年老之后回想那个时候,自己会抿唇一笑吧,然后感叹一声,年轻真好。
耶罗德终于等到了华施,他抬着一具冻僵了脚,慢慢朝华施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加速一下。
华施看见了穿着单薄的耶罗德冻的都快僵掉了,心里一阵恼火。二话没说走过去抱起了他,阴着脸走进了府门。
窝在华施怀里的耶罗德幸福极了,若是每日都能让哥哥这般抱着,就是冻死了也愿意。
花花似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将耶罗德放在了床上,给他裹上了棉被。耶罗德的头已经有些晕晕的了,脸上泛着不正常得红晕,华施马上加来了管家,让他去请大夫。耶罗德一直拽着华施的手,也不说话,就是傻傻的看着他笑。
那蓝色的眸子虽然有些朦胧,但是它里面的人却异常的清晰,华施将耶罗德抱在了怀里,忍不住叹息。直到那蓝眸合上的时候,他才开口说,“罗儿,你怎么这么让我为难?”
“你直到父王的全部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吗?”
“你是羌胡的希望,怎么可以乱伦?我怎么可以让你被世人唾弃?”
“罗儿,你要是喜欢男子,我就给你去寻,你要是喜欢女子,我就给你去招。”
耶罗德虽然意识不清,但是华施的话他都听到了,他继续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听着华施那残忍的话。
“罗儿你可真让我心疼。”华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下一刻,他就被怀里原本该睡着的人吻住了,因为发烧而烫人的唇也灼烧着华施的心,耶罗德的吻还很生涩,但是他还是很努力的汲取着心上人的味道。
“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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