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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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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清毅心里呼了一口气,紧张感也消失了,“我会负责的,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我记得这时候我应该脸红的亲上去……轻轻咬着下唇,天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唇,迟疑了,主动亲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以之前的经验来看,眼一闭,一睁,一下子就过去……不对,这件事就这么翻过去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很好哄?
天泽思量着,最后选择了低头看地面,他不会承认一下子就晋级自己还没准备好。
再说书上不也说了,偶尔不分场合的时小性子也是一种情|趣不是,越让男人猜不透他们就越离不开你╭(╯^╰)╮。
……唔,话说一直觉得这书里的方法怪怪的,可到底怪在哪?
如果当初天泽没一时冲动毁了书,那么他会看到特地被人用纸糊住的封面上写着——《追夫十大法之如何让男人想爬上你的床》
……清毅一直在等着天泽的想法。
……天泽正在数蚂蚁。
最终,一时摸不着头脑的清毅决定不想了,就当天泽同意了那补偿方法。
轻轻的抱着人,开始享受这难得的亲密。现在娘子已经会和他闹别扭了,是不是说明那坚固的心总有一天也能被攻破呢,真让人期待。
这边风景无限好,而躲在树林里的人就感觉不那么美好了,天心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身旁的树也被愤恨的扎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天泽这个笨蛋刚才那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不好好把握,枉费自己教了他那么久,如果他们再没进展主子怪罪下来怎么办!天泽收集情报还没什么,可我的任务是让他俩上床啊!这事怎么会那么艰难!!!
…………
“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在大婚之日赶走客人的清毅兄啊。”一帮人由远及进的走了过来,为首的晃着把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纨绔子弟的样子,却令天泽打起了精神,御林军督卫。
“梁兄别来无恙。”清毅放开天泽站起来对着来人拱拱手,笑的一派温文尔雅,顷刻间又恢复成了在人前风度翩翩的端王爷。
“我可过得不好,洞房闹不成就算了,明明清毅兄说事后会请客吃饭的,可我左等右等还是没等着人,没想到倒在这里逮着了。”梁博毫不留情的开始损起清毅的见se忘义,想当初竟然还拿刀威|胁上了,真是有了媳妇没了朋友。
说到这个清毅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一直在府里陪着天泽他都忘记还有这回事了。 “咳咳,上次让梁兄见笑了,来,这便是内人,名唤天泽。”补救的挽起天泽的手,向众人介绍着。
“有礼了。”淡淡应了一声,天泽开始往清毅怀里缩。对于人际交往他并不擅长,躲在暗处不动声色的观察才是他的强项。
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如斯美人也难怪清毅把他互得死死的,成亲月余才带出来见人。如果我也有这么漂亮的娘子,也宁愿呆在家里宠着也不愿带出来给人惦记。
众人对着清毅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表示对他之前的举动十分理解。
可惜这众人不包括她。
林澜站在一旁死死绞着帕子,看着状似害羞的埋进清毅怀里的天泽满脸的不甘心,天泽相国千金的身份比她高,长得又比她漂亮,而且重要的是清毅还宠他,凭什么全部的好事都是他的,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明明王妃之位应该是她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架势都没有就想跟她抢,做梦!
“天泽妹妹怎的那么害羞,这样的性子怎么打理得偌大的王府?”林澜掩下眼里的恶毒,娇声笑着,作势就想去扯天泽出来,却没想清毅直接搂着人转身躲开了她的手。
“我娘子只用负责每天开开心心的便可,打理家事自有下人处理,不劳费心。”清毅并不喜欢任何人触碰到天泽,却也知道天泽并不是他的笼中雀,自己根本没有理由拒绝这些事,可下意识里,他还是不希望林澜碰到天泽。
这是说我是下人?林澜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举起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气氛一时间凝住了。
天泽安静的在清毅怀里纠结着,然后凑近清毅的耳边小声说,“我能只负责吃吗?”有你在,每天开开心心总觉得是件很奢侈的事。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该死的对联
林澜喜欢清毅的事大伙都看在眼里,只是落花有意,无奈流水无情,当初他们不管怎么撮合,清毅依旧油盐不进对她爱理不搭的,如今人成了亲,这事铁定黄。
梁博见气氛越加的尴尬便开始出来打圆场,就算不给林澜面子,她身后的尚书家的面子也是要给的,“林澜,他们小俩口的事你就别参合了,现在这里有酒有肉,还有美景,不吟诗作对一番岂不白白浪费了大好春光?”
“对,我们很久没有斗对子了,先说明,这回没对上的可没有肉吃。”陆游爽快的把侍从手里的食盒摆到桌上,一打开,陆家秘制的酱牛肉的香味便飘散了出来,外酥里嫩,十里飘香,勾的人馋虫都出来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放弃风雅的清酒改要酱牛肉这俗物的原因。
“好久没尝到陆兄家的牛肉可想念得紧,今天真是有口福了。”清毅温润的笑着,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擦着天泽嘴边蜿蜒而下的口水,而后低头悄声和对方道,“小馋猫,待会为夫帮你把牛肉全赢回来可好?”
天泽迅速扭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清毅,肉,香喷喷的肉。
那可怜兮兮害怕被骗的眼神和又开始留下来的口水让清毅心里软软的,被期待的感觉令心都烫贴起来,于是当清毅看向那牛肉时眼里冒起了熊熊火光。
这肉,绝对是娘子的!
陆游被清毅那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还是硬着头皮说,“要不,我先来说个简单的?”
清毅满意的点点头,天泽则死死抓着清毅的衣服紧张的看着他。
“……水水山山,处处明明秀秀。”陆游想了个应景又简单的。
“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梁博把扇子一折,点了点被清晨的雨水打湿过的亭栏。
“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林澜抬起了下巴,意有所指的看着天泽。
“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清毅轻柔的把天泽露出的发丝挽到耳后,不得不说对联倒是说出了各自的心声。
……问题是他们干嘛都看着我?!
清毅好笑的捏捏天泽宛如末日的脸,开口便想给他解围,“我娘子于诗词并不……”
“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这个行不行?我说出来了是不是也可以吃肉?天泽低头又开始痴痴的看着那食盒。
如果哪天他能用对吃的目光看着我那有多好,清毅苦笑的摇摇头,摊上这娘子早就有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既然这回都过了,那我们便重新开始,天近山头行到山腰天更远。”
“月浮水面捞到水底月还沉。”
……
……
不停对对子你们丫的有病吧!
我能掰出一个已经不错了,这回整不出来了你们爱咋咋办!火大的天泽头一仰,对着众人再次看过来的目光傲娇的全部无视掉。
场面安静了下来。
众人还在等着天泽想出对联,完全不知道天泽早已经放弃了。
“天泽妹妹如果想不出,便由姐姐代劳吧。”林澜善且人意的帮天泽解围,之前她被嫉妒冲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才想到只要自己表现的大方得体,一比较,被美se冲昏头脑的清毅总会发现她才是最好的。
“谢谢林姑娘的好意,只是天泽乃在下内人,对子于理也应由我来对。”换句话说:我才是他相公,要出头也是我来,你这外人凑什么热闹。
就算再迟钝,天泽也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清毅语气里那明晃晃的火药味实在太浓了,难道自己发会呆的时间他们就闹翻了?
不行,如果清毅和他那些朋友闹翻自己要怎么办?本来还想通过那些朋友打听他平时的言论呢,文字狱什么的不就是这样出来的?但是现在……
“吵什么,不就一个对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听好了,我对……”
作为一个暗卫,一个出色的暗卫,必须要拥有与之相配的随机应变能力,天泽相信自己的能力。
于是天泽大手一挥,把杯碗瓢盆全部扫到了地上(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当然全部避开了食盒,然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下霸气的往桌上一拍,“呕~我呕~~~”
欸?众人茫然了,这是什么发展?
……努力的装呕了半天,天泽还是吐不出什么东西。看来装病这招也要靠实力,索性淡定的起身,朝着清毅假装虚弱的摇摇欲坠几下,最终计算准确的倒在了对方怀里。
冷风吹过,一群人不由抖了抖。
剧情发展太快,他们还没看明白的时候天泽就演完了整出戏,然后安然的躺在清毅的怀里等着人给他善后。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人愣愣的看着已经开始睡下去的天泽,似乎睡得还挺香。
最后还是梁博最先回了神,看着天泽的睡颜若有所思,然后抬头直接对着清毅一拱手,“清毅兄成亲也有月余,想来也是时候了,那为兄就提前道贺了。”
月余,道贺,难道……清毅闻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人,娘子,这是有了?!
“……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我终于……”喃喃着,清毅立马欣喜若狂的一把抱起怀里人直直往山下冲,也不顾后面的人喊让他小心点。
天大地大,娘子和宝宝最大,一切等给御医看过确定母子平安再说。
“爹?师娘有宝宝了?”一直站在旁边懵懵懂懂听着的小不点们迅速的抓到一个字,互相对视后便欢快的齐齐迈着小短腿开始追着清毅后头跑,“夫子我要弟弟~”
“我要妹妹~妹妹可爱~(≧▽≦)/~”
“弟弟才好玩~(≧▽≦)/~”
……
温暖的阳光,秀丽的风景加上抱着幸福的人和身后那一群的小尾巴,人生还真是美好。
不过看来又一个傻爹爹要出现了,路遥感慨的摇摇头,心里着实为好友开心……
等等,有什么不对,刚还祝福着的人迅速抬头朝着早已经跑远的人大吼,“你带人看大夫就看大夫,作什么还要抢走我的牛肉啊!!!”
做什么?你没见人娘子说想吃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棉花糖妹子想要补更,时间充裕就来补了么么哒~~~
☆、做事要干净
“娘子,现在觉得身子如何?真不用喊太医么?”清毅担忧地看着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扫荡牛肉的人,轻轻拍了拍天泽背后,吃那么快小心别噎着才好。
什么?天泽茫然的从食盒里抬起头,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无言的鼓着腮帮子疑惑的看着清毅,自己脸色红润身体健康吃嘛嘛香为什么要找太医?
被那无辜的眼神看的清毅脸一红,干巴巴的开口解释,“我听说,怀孕的头两个月,人会特别难受,娘子你,不舒服记得和为夫说。”
……差点都忘记有这回事了。天泽越想越低落的用筷子一下一下截着肉,浑身散发着我现在不开心的气息。
“娘子?”
手一顿,天泽躲躲闪闪的开口, “……如果我说,因为吃的太撑……所以孩子没了,王爷你信吗?。”自己一个男的连一颗蛋都生不出来,与其等之后穿帮还不如现在乖乖认错……话说我真给他一个蛋能混过去么?
清毅闻言眼神一暗,故作轻松的把天意抱紧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了便没了吧,我们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
别说以后,永远都不会有好么。
天泽蹭了蹭清毅的胸膛,继续假装闷闷不乐,“那如果我说,其实我没怀孕你会不会生气?”
这样小心翼翼的,你能让我别总是心疼么。清毅心里幽幽一叹,抬起天泽的下巴,用头抵住天泽的额头,对着那疑惑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开口,“气,当然生气,气自己让娘子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倘若不是为了他,娘子又何苦撒这个谎。
天泽脸腾地一声烧起来了,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嘟囔着,“保证就保证,你靠那么近做什么。”说罢还作势推了推清毅。
“自然是想和娘子亲近亲近了。”顺着没什么力道的手放开了人,清毅宠溺的看着已经从面无表情变得会脸红的人,害羞的娘子真可爱。
……亲近。
天泽眼里划过一抹幽深,面对温柔的总是包容自己的人,心里有些东西突然间破土而出,于是试探性的开口,“我再问你一个假设的问题,是假设的……那个,如果其实我是男的,你会怎样?”
听到这个清毅一脸的平静,了然的握起天泽的手,放到在唇边亲了亲,“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所谓。”
……果然一直都知道!难怪前两天我竟然在最角落柜子的第三个夹层的盒子里翻到了男男版的春|宫图!本来还奇怪怎么突然间多了这种书,装!我让你装!!!
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心思的清毅疑惑的看着天泽的后脑勺,我这又怎么惹娘子生气了?
所以说,心怀不轨也要注意收拾干净,被另一个当事人抓到什么的注定难以成功啊!
……………………
“嗯……娘子……娘子……”
暧|昧的低喃声,沉重的喘|息声,肉|体与肉|体交|互厮|磨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令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抹yin|糜。
“嗯。”轻声应了一下,天泽淡淡的别过头,避开了纵使以黑暗为遮挡却仍旧炽|热的目光。
“娘子,为什么…嗯……”为什么你会对我,没感觉。
清毅高|潮间抚上了天泽的面容,而后不甘的俯身咬|上了那冰冷的唇。
清毅恼恨于明知道对方没感觉自己却偏偏克|制不住的自己,成亲以来,天泽对床|事的冷淡他看在眼里,也想过凡事慢慢来,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温柔能一点点软化对方,可惜每每到了夜晚,这些想法在同床共枕面前薄弱的不堪一击。
自己还真是卑劣啊,仗着对方的不拒绝而肆|意索|求。
清毅脱|力的伏在天泽身上低低喘着气,用身|下微凉的身体让自身的火|热降下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手上熟悉的粘|腻感令天泽不自在的开始找话题,不管做了多少次,这些事终究还是不习惯。
清毅低垂了眉眼,沉默的起身拿过早已准备在床头的湿毛巾细心的给天泽擦拭,“……娘子,这种事,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为夫的,我不想委屈了你。”
“是王爷你自己摸过来的。”天泽觉得也很无辜,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起先在眉眼间游移,天泽还不觉得没什么,可慢慢的就变味了,也越来越不像话,最后连亵衣都被脱了下来,这事他也不想好嘛。
难得第一次清毅狼狈的躲开了那控诉的目光,搂着人诺诺着解释,“我受不住……你在我身边我就总想摸摸你,亲亲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所以娘子…下次如果不愿意,就推开为夫吧,不然哪天我怕我会忍不住…伤了你。”
“好。”放心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看来这段日子可以消停一会了。
趁着气氛美好,天泽的手不安份的开始在清毅胸膛上画圈圈,引起了清毅的注意,“王爷。”
“嗯?”
“……明日,我想入宫觐见皇后。”嫁入王府那么久,天泽完全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深居简出,一个多月来天泽一直待在王府,完全没机会外出,次次终于可以一个人独处时,不出一会,一抬头,清毅就笑眯眯的捧着点心进来了,盯稍都没那么紧的,然而难得今早能出去一趟可却又早早的回来了,自己根本没机会向皇上述职。
“怎么突然想进宫?”清毅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手却依然把玩着天泽的青丝,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皇后母仪天下,想去取取经顺便聊聊家常罢了。”
安王爷。天泽一想到他便难受的背过身去。自己很久没见着他了,也不知道他今日身体可好。
“……娘子,我想再来一次……”清毅从身后咬上了天泽敏|感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诉说着自己的yu|望。
明明你才刚说我可以拒绝的,但是现在你在我提完要求时说这话,明显赤果果的威胁啊!能在卑鄙点么!我不同意就不给我进宫是怎么的!!!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绵羊怎么那么命运多舛!好不容易修改后可以解锁了竟然又没通过网友审核等待高审!吐血TAT
……话说不懂起名字星人随随便便整的“陈|云”竟然是领导的名字要修改,突然感觉说不定天泽这名字的人也能成为领导呢~
☆、能活着真好
御书房里,一人执笔挥毫,一人跪于下首,默然无声,因而毛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显得格外清晰。
一样的人,一样的事,一样的心,唯独不同的也就说话内容了吧。
天泽跪在下面沉默着,许久开始面无表情的汇报情况,心里却不禁有些忐忑,这是他第一次任务完全没有进展,也不知道会得到何种惩罚,“属下在端王府已有月余,并未查到端王爷有任何谋反意动。”
“呵,是他没有,还是你没用。”清堰漫不经心的批着奏折,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
“属下无能,请皇上降罪。”天泽低下了头。
降罪?闻言清堰低低的笑了,我也想降罪,最好可以把你的肉一刀刀的割下来,扔开手上无聊的纸张,清堰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天泽,看着低着头的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强硬的扳起那张漂亮的脸,冷漠的脸。
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对方的脸,清堰的手最后停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上,“果然长得不错,难怪一个两个都要保住你。”
说罢清堰掐着天泽的手开始渐渐收紧。
碍眼的人都给我死去吧!用你的血给缺儿染一件红绸,他穿上应该更迷人,真想看看啊。
清堰癫|狂的笑着,双目赤红目眦欲裂,邪气的脸因为那妄想渐渐扭曲起来,宛如夺命的罗刹。
……自己难道就要死在这了么,明明还没见到安王爷……天泽挣扎着抓住了清堰的手,却到底没有掰开,皇上对安王爷恐怖的占|有yu自己是亲眼领教过的,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如果现在反抗,安王爷以后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
迟疑着,天泽松开了手。
因为缺氧,头脑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就在天泽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的时候,清堰突然间松开了手,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回了龙椅,就像刚才那疯子不是他一般,一如既往的阴晴不定。
天泽趴在地上捂着嘴拼命咳嗽着,这一刻他才发现还能呼吸是多么好的事,起码自己还能活着。
“没事你就出去吧,还有……既然你进宫的理由是觐见皇后,那就去走一趟。”清堰漠然的坐回龙椅,重新拿起刚才被丢弃的奏折。
是他缺氧太久出现了幻听么,皇上怎么会……
“……是。”纵使是幻听也好。拼命深呼吸压抑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天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忍者眩晕努力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绝对,绝对不能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失态,只要一会,只要保持镇定的走出去,就可以见到安王爷了……
把自己掐出了血天泽才让激动的微微颤抖的手定住了,恢复了以往的镇定自若,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而清堰从刚才之后就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直到御书房再次恢复寂静时,才抬起了头,看着再次关起的门,微挑的凤眼里满是阴冷。
也就只有这一次了。
…………
凤凌宫,历代皇后的寝宫,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这种格局在偌大的皇宫中比比皆是,不过天泽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它,只因那一层又一层的守卫重重防守,永远的灯火通明永不昏暗,远处看着简直就像个华丽的囚|笼。
天泽掩去眼里的情绪,重新带上厚厚的面具,走上前出示令牌。凤凌宫曾被下了死命令,除特殊拥有令牌的人之外,只允许皇上一人进出,也因此天泽从那次之后便很少能见到安王爷,哪怕见到,也是在皇上床上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的安王爷。
一路走来,天泽一路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侍卫布局,五步一人,十步一哨,加上那几支不断巡逻的大内侍卫,蚊子说不定也进不来,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感情皇宫的主力都在这了么。
这回,似乎难办了。
“王妃天泽,见过皇后娘娘。”走进内殿,天泽落落大方的对着帘幔后的人行了个礼,该有的宫廷的礼仪做的毫无破绽。
“免礼。”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是安王爷。
天泽心里一松,起身看向发声源,视线却被青纱阻挡了,只见后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人坐于榻上。
天泽看着与自己同站在帘外的宫女,堂堂皇后,身边就只有一人服侍么,还不是近身服侍。
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宫殿,清清冷冷,了无生气,竟只有他们三人,没想到皇上的独|占yu到了这种程度。
“你先出去。”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软化了声音的冷漠。旁边的宫女应声退了出去后,不消一会,宫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用内力探听确定宫殿里没有第三个人之后,天泽迫不及待的上前企图掀开帘子确认安王爷的安危,这次皇上突然间的松口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别进来,我……我只是有些事要交代于你罢了。”果然,察觉到天泽意图的清堰起身紧紧的抓着帘子,由着身上的薄纱滑落也不介意,他只知道,不想让面前这人看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如此的难堪。
明明只隔了一层帘,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沉重的让人无法呼吸。
……天泽抓着青纱,就如同抓着千斤重的石头,到底还是无法掀开,退后两步,天泽跪了下来,“王爷请说,天泽定不负王爷期望。”死死抿着唇,或许,他知道了帘后的事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我已经向皇兄求了情,放你离开,他也同意了,从今往后你便是自由了……我要你离开京城,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起码,能保住你一人也好。
清缺捂着嘴低低咳嗽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差也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自己要被抛弃了么。天泽隔着青纱手虚幻的临摹后面人的影子,脸上露出了不属于他的凄苦,哑着声音说出了心里的话,“王爷在这你叫天泽怎么走。”
“……我注定走不了了,不想你也被困在这里。”天泽为了自己受挟那么久,已经够了,在因为一己私欲困着他还不如给他自由。
够了,够了,这借口天泽不想再听,明明就是自己没用,无法保护好安王爷,为什么到头来反而要安王爷保护,这样没用的自己到底为什么……
天泽烦躁的一把扯开了帘帐,撕开了清缺极力掩饰的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有人了
扯开了帘幔,看到里面情景的天泽心里一沉。
果然。
清堰在床上从来不知节|制,疯|狂起来连他们暗卫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惊,何况是当事人。
帘后的清缺浑身赤luo,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勉强遮住若|隐若|现的身体,可怎么遮掩那些痕|迹还是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外,遍布吻|痕与咬|痕的身体几乎没一处完整,青青紫紫,衬着那艳丽的面容,倒是展现出了另一种凌|虐的美。
不过……
天泽一脸寒意的拿起锁在清缺脚踝上的锁链,灌注全身内力却无法动它分毫,连一丝裂|痕都没有,这让天泽不由愣住了,“千年玄铁?”
千年玄铁无坚不摧,特制的锁链除非有钥匙不然根本无法撼动分毫,连内功高手也对之无可奈何,这一般都是用来锁住穷凶极恶的犯人以防逃脱,如今……皇上为了不让安王爷逃跑真是下了功夫,明明外面已经那么多守卫了。
天泽狠狠地瞪着锁链,要救安王爷出去又多了一道难关。
清缺平静的扯着多余的薄纱掩盖住锁链,纵使知道这完全没什么用。眼里早已如死水般毫无波澜,仿佛被如此对待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明天就动身吧。”
“你让我把你丢在这地狱独自在外面逍遥么!”怎么可能。
“这是命令。天泽你说过,永不侍二主,难道现在你想忤逆我么。”清缺冰冷的开口。
“……是。”天泽垂下眼眸跪了下来。
只要离京城远远的就好,起码还能有一线生机,强迫自己绝情的别开了脸,清缺不想再看那滴落在地上的泪滴,怕自己一心软就害了对方,已经连累得够多了。
“……皇后娘娘,如果没什么事,天泽就回王府了……”天泽双眼通红却依旧冷静的回答,这是第一次天泽如此庆幸自己是王妃,能留下来。
“王爷说过天泽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虽然我已不是暗卫,却仍旧是王妃。”带着沙哑的哭腔,天泽堵住了清缺开口想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总归都是他不想听到的。
面对天泽的坚定,清缺沉默了,看着那因抬头而漏出的领口,颤抖着伸出了手,轻轻抚上那脖颈间与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红|痕,心里有千言万语想问,却无法问出口。
天泽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一副很沉稳可靠的模样,可清缺知道,他在情|事方面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甚至缺根筋,那么现在这些印子只可能……
“……你喜欢清毅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天泽慢慢意识到了什么反射性的捂住了脖子,昨夜清毅突然非常热情,想必是不小心留下了痕迹。
……难怪皇上肯让他见王爷,原来如此,当时突然放开了掐着的手想来也是见着了领口的那些痕|迹了。
天泽红着脸呐呐的想解释,可是自己与端王爷也并不清白,难道要说自己和端王爷虽然上了床但其实没做到最后?
半晌,天泽扭扭捏捏的实事求是来了一句,“天泽……已经是端王爷的人了。”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清缺愣着了,随即皱着眉头厉声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天泽向来好骗,特别是对认可的人几乎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戒心都没有,以前清缺还在王府的时候就一直防着不给人灌输些奇怪的东西给他,怎么一不注意……
天泽低头一下一下用脚尖蹭着地,沉默不语。之前他见着天心就是这么对一男的说的,说完后对方就顺了她的意不问了,怎么安王爷还问东问西的。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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