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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桃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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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莫不是因为龙战吧?你吃醋他娶了本王?”明知眼前的人已经失忆,紫鳞渊仍旧说着挑衅的话。他自然知道小白会对他动手,才不是为了龙战,而是为了那只牛牛。
“为何是他?”小白一招又一招的攻向紫鳞渊,招招发狠却都不是打在要害处。
紫鳞渊一边闪躲,一边装傻说道:“什么他不他的?”
“不准你接近阿牛!”
“你说牛牛啊?”紫鳞渊突然停下了动作,冲着小白抛了个媚眼,噙笑道:“你放心,本王不接近他,本王要上他!”
“你与少主并未成亲吧?”小白也停下手,完全不理会紫鳞渊的媚眼,皱着眉头说出自己的疑问。
听着话紫鳞渊心中有些疑问,可是又弄不清楚到底是疑惑什么。只是笑看着小白,“你看出来了啊!本王和龙战确实只是朋友,所以你……”
“既然如此,你更不该打阿牛的主意。”小白目光一凝,双眼透着冰寒,犹如一把把冰刀子一样看着紫鳞渊,似乎只要他敢再对阿牛做什么,便会见他千刀万剐。
紫鳞渊像是根本没感觉到这股寒气,一手撑着围栏,一手从腰间取出折扇缓缓摊开,“其实比起牛牛,本王更中意你。可惜朋友妻不可欺,本王还不想死在龙战的镇魂枪下。再加上刚刚那个凶巴巴的小鬼,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北辽人。相比之下还是牛牛和本王胃口,虽说那脸难看了点,可是吹了灯,谁又瞧得出什么个模样呢?”
“这楼里有的是小倌,你爱找谁找谁,别碰他。”
“本王要谁,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别以为你有龙战撑腰,本王不敢把你怎样,惹到本王,把你削成人棍,他龙战也不敢说什么。”
小白脸色黑沉,正欲再动手,却转身跃下二楼,坐到了楼下厅中。就在紫鳞渊好奇他耍什么花招时,就见阿牛捧着一大碗面走了进来。
“青莲也太抠门了,厨房就剩下一些牛肉干,我加了点青菜和蛋你将就吃吧!”把面放在桌上,阿牛狐疑的打量着小白,又抬头看向二楼的紫鳞渊,刚想问他们刚刚发生什么时,就见紫鳞渊半个身子都趴在围栏上,半张嘴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
“王爷,你怎么了?”
紫鳞渊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阿牛,“牛牛,你怎么只做给他吃?”
阿牛身子一颤,若说一个大男人撒娇那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偏偏对方是个美男,这撒起娇了更是美不胜收,虽然阿牛还是不适应,可是还是各种受用。他嘴里是说不喜欢紫鳞渊,可怎么说这人也是龙战的娘子,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龙战面上他也会好好照顾这个脾气奇怪的王爷的。
阿牛一声不吭的转身向厨房走去,不明真相的紫鳞渊只当是阿牛生气不理他,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开始紧张,从二楼跳下,正准备去追就被小白给拦住。
“给本王让开!”
“夜深了,王爷还是早点休息去。”小白下巴一抬,就是不打算让开。
紫鳞渊瞪着桌上那碗热腾腾的面,探手就往桌上抓去。小白一见连忙还手拦下,两人这般有过了几招。
“你不是不吃吗?”
“谁说我不吃的?阿牛做的我都吃。”
“本王饿了,本王命你把这碗面给本王!”紫鳞渊正要再出手,隐约听到脚步声,连忙停下手。再见小白,已经端坐在桌边捧着碗低头吃面了。两人完全看不出刚刚才过的招。
阿牛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的上两碗面放到桌上,把其中大碗的推到紫鳞渊的面前,“王爷请用。”
紫鳞渊看着面前的面,眼睛一亮,得意的对小白说:“本王这面可比你的多了,牛牛倒是心疼本王啊?”
小白嘴角动了动,斜眼看向坐在身边的阿牛,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在嗔怪阿牛干什么给那狐狸脸那么多面。但见阿牛手中那一小碗的面,心里一痛,连忙将自己碗中的面往阿牛碗中夹。
“做什么呢?”阿牛好笑的看着小白的动作,把碗中的牛肉都挑出来给小白,“你不是饿了,怎么都给我了?”
“你碗里只有汤,你吃。”小白又把肉送回阿牛的碗中,盯着他让他吃下去。
阿牛被看着脸红,夹着肉怎么也吃不下,本来就是做给小白吃的,怎么到变成他吃了。略显羞赧的低着头,把手中的肉喂到小白的口中,嘴中急催道:“你倒是吃啊!别咬着筷子。”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喂着面,紫鳞渊只觉得吃进口中的面都是酸的。双眼冒火的瞪着两个奸夫淫夫,这两个人至他于何地?
“牛牛,本王也要!”
“哇!王爷你怎么还在这?”听到紫鳞渊的声音,阿牛才猛地发现这个狐狸脸王爷还在,那他刚刚和小白两个人的事岂不都没看到了……全身的血都往脸上冲,阿牛觉得自己的脸可以烤肉了。
小白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一样,挑了一筷子的面递到阿牛的嘴边,柔声说道:“快吃,不然就凉了。”
本来着锯木头的声音应该很刺耳,可不知怎么了这会儿听的就特有磁性,让阿牛身子一软,乖乖的就把嘴张开了,糊里糊涂的便被喂下好几口面。
就在小白又要喂面时,紫鳞渊手中筷子一抖,打在小白的手上,转头看着阿牛,“你也不嫌脏啊?”
阿牛既准备跟了小白,自然不许别人说小白半句不是,抚着小白被打的地方,冷声对紫鳞渊说道:“他是我男人,有什么好嫌的?若是王爷再赶伤他,莫怪我不客气。”
手一挥,原本手中的筷子硬生生的没入桌中。这倒是要有多深厚的内功才能做到这般?
紫鳞渊眯着眼看着阿牛,想到龙战曾说过他那娘子是和影卫一同失踪的,莫非这个阿牛就是那影卫?原本只想吃了阿牛解解馋,可现在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他是你男人?那你问过他男人愿不愿意?别说我没告诉你,他男人可是忠勇侯龙战!”见阿牛因为龙战的名字微微颤抖,紫鳞渊越来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大胆影卫竟敢叛主勾搭主母,那就让他来替龙战好好教训这只牛牛一番。
“我们回房吧!”小白见阿牛身子微微发颤,猜想定是因为那龙战的名字,不想让阿牛再在这个狐狸面前,占有性的环着阿牛的腰,将他带回房间。
紫鳞渊一听回房,就想到两人同床共枕,鸳鸳交颈。这牛他还没吃到,怎么能便宜了龙战他老婆?
阿牛头痛的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两人,看小白的样子,今晚似乎要留下。可是那个狐狸王爷又发什么疯啊?赖在他床上就不起来了。
“做什么看着本王?莫不是你暗恋本王?”紫鳞渊边说着边缓缓的解开身上的衣服,他今晚打死也不会让小白和阿牛独处的。
“王爷要睡,回房睡去。”小白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阿牛亲近,这个王爷凑什么热闹?
“你怎么不回房睡?”
“这就是我的房。”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个不停。阿牛倒是第一次见小白这么多话,可见真的是被这个狐狸王爷气得不轻。上前揉着小白的脖子笑道:“他要留下就让他留下,我们睡我们的,别理他。半夜还不知谁难受呢?”
小白莞尔一笑,反手揉着阿牛的腰,把他带上了床,两个人又一次把紫鳞渊晾在一旁,窝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
紫鳞渊心里有气,可是又不好发作。只能躺在阿牛的身边,瞪着边上两人说着情话。
这床本来就小,硬是挤下三个大男人,不免胸贴着背,背贴着胸。除了中间睡死的阿牛,边上两人都浑身火热,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两人谁都想动手摸摸身边的人,可碍于另一个人,都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睡到半夜,阿牛只觉得有双手在他腰上游走。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小白冲他笑着,脸面一红想也知道腰上的手是谁的,把头抵在小白胸前,任由着他摸着。可慢慢的阿牛就觉得不对劲,这人最多也就两只手,小白的手都在腰上,那他大腿间的是谁的手?后臀有什么东西顶着,回头就看到一张狐狸脸。
“狐狸!不对!王爷!”猛的从床上坐起,阿牛马上发现褥裤被退去一半,慌忙的抓起裤子,瞪着一脸不爽的罪魁祸首,“王爷,你怎么在这?”
“你忘了,昨晚我们可是一起睡的?”
“可你不是睡在最外面吗?”怎么跑到里面来了?这话阿牛不说出口,想也知道是这个狐狸脸不知什么时候摸进来的。想到自己睡着了,这狐狸王爷在身上乱摸,阿牛只觉得全身发毛。
紫鳞渊似乎还想继续,冲着阿牛招手到,“大半夜了,快睡吧!”
“王爷请回!”小白的脸现在可谓叫小黑了,黑的跟锅底一样,不但好事被破坏,还让阿牛给人摸去。
“本王为何要走?”说着紫鳞渊便伸手去拉阿牛,纠缠中就听到有人拍门叫道。
“王爷,不好了,北辽举兵南侵了!”
22
22、夜探(一) 。。。
“王爷,不好了,北辽举兵南侵了!”
紫鳞渊眉头一挑,猛的从床上站起,仰头笑了三声,“这拓跋野狼终究耐不住了,不枉本王特意跑来这个鬼地方!阿牛,不闹你了,本王有其他东西玩了。你最好求神保佑拓拔野狼够本事,能陪本王玩个够,不然本王再来找你!”
说着在阿牛下巴上摸了一下,紫鳞渊跳下了床,大步走到门外吩咐道:“让驻扎在凉城外的众将士秘密进城,还有把这万花楼给本王包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在这楼里说。”
“王爷不可。”虽然紫鳞渊可气,可是阿牛也不能让他胡来。北辽进犯,看样子紫鳞渊是早就知道了,还带兵来了。如此重要的事怎么能放在人多口杂的青楼中商议。
“有何不可?”
“这楼里人多口杂,若是用来谈论军中大事……”
“你怕有细作?”紫鳞渊倚在门边笑着看着阿牛,唇角向两边勾起,“本王等的就是细作!”
阿牛说的也只是担心,可是听紫鳞渊的口气好像这万花楼里真的有什么奸细一样。这儿毕竟算是他的家,那容得人这么说,当下脸色就变得黑沉。“王爷不怕,小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打扰王爷办正事了!”
“本王也没空和你玩!”紫鳞渊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跟在他身后的阿猫冲着阿牛他们行了个礼,小声的说道:“我们家王爷脾气向来有些……”
阿牛点了点头,抬手在脑袋上转着,低声的对小白说:“这有问题。”
小白什么也没说,只是抿着浅浅笑着。看着阿猫屁颠屁颠的跑后,运功挥掌,将房门关上,“阿牛,夜还深着,我们再睡会。”
想到刚刚小白对自己做的事,脸颊一红,低头轻喃道:“会不会太快,我们才……才……这样不好吧?”
“我只是说睡觉,你想什么?”好笑的揉着阿牛的头,若说小白没这个心思定是假话,终究是个男人,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边上,不动心思那真的很难,可他也不想逼阿牛,慢慢来吧。
“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阿牛转身就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床里,真不是一般的丢人。
耳边突然一热,背上也多了一股力道。阿牛可以感觉到小白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边。心噗咚噗咚的跳个不停,紧张的等待着小白下一步的动作。
“阿牛……”小白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在阿牛的耳垂上,“转过来让我亲亲好吗?”
“好……”话刚说完,阿牛就觉得自己有傻,直接转头就好了,做什么还要回答?才一转头,小白的唇就压了上来。
笨拙又小心,轻轻一点,马上就离开。
才一离开,阿牛就主动搂着小白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伸出舌头回应着。小白瞬间就领会了要领,转被动为主动,浅吻变成了深吻,像是个虔诚的膜拜者一样,洗礼了阿牛口腔每一寸地方。
嘴终于被放开,阿牛把头靠在小白的肩上微微的喘着,小白身上的变化他能明确的感觉得到,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和小白有什么。虽然他答应了小白,其实他还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睡吧!”小白的声音变得又低又哑,整个人都冒着火,现在再不和阿牛分开,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点了点头,阿牛转过身背对着小白躺好。小白的手就环在他的腰上,有多少年没被人这么搂着了?突然觉得好温暖,好安心,想要这样永远下去……
“凭什么不让老娘做生意?”
阿牛在青莲几乎尖叫的声音中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坐起,就看到小白端着木盆进来。
“醒了?快洗洗。”
接过小白递过来的巾布,阿牛打着哈欠问道:“青莲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被宁王气的。”说着小白就转身出门给阿牛端早饭,再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着,“怎么了?”
“你说宁王会不会脑子有问题?军机大事怎可这么儿戏啊?”
抓了个包子塞到阿牛的手中,小白摇了摇头,“宁王生性风流,人生就三件事,吃饭,睡人和打仗。”
“你怎么知道的?”狐疑的看着小白,他们除了凉城的事,很少接触外面,小白到底是怎么知道宁王的事,还这么清楚?
“前堂都在说呢。”
“哦!对了,看到小鬼了吗?那小家伙昨晚就没见着了。”平时一早小鬼就会来跟他请安,今天怎么没见到人?
小白摇了摇头,他今早也没见到那孩子。
对于没见到小鬼这件事让阿牛很是担心,心里音音不安。八年从没间断过的请安,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难道因为昨天的事,如果是那样他定要好好和小鬼谈谈。
看着手中的信,阿牛觉得自己应该摆摊算卦,怎么老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多久没见过这人的字迹了?还是乱的让人看不清楚,每一个字都要看个半天才能认出是什么。
「师弟,你那一枪可是害惨师哥了。何时来跟师哥负荆请罪?明日亥时,北辽大营师兄等你请罪。你若不来,就让你的宝贝儿子替你受过。」
把信揉成一团,明明不想在纠缠,这人怎么还缠着他?
“师兄啊师兄,你到底想怎样?”
问过所有小鬼回去的地方,都找不到小鬼,这让阿牛确信了小鬼真在拓拔野的手中,而且随信寄来的还有一块他送给小鬼的玉佩。
要假装一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当万花楼被紫鳞渊当商讨军机大事的地方,更是方便了许多。只是有一点让阿牛很头痛,那就是如何避开小白。拓拔野找他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不想让小白知道,而且怕让别人知道了,小鬼会有危险。
看着眼前的茶壶,阿牛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手中的纸包抓了松,松了抓,满手心都捂出了汗水。他还从没做过下药的事,这第一次做心理各种紧张。抖着手把纸包中的药粉倒入半包,又觉得以小白的功夫半包怕没有,便将正包都倒了进去。用手指快速的搅拌一下,让人看不出什么。阿牛就开始紧张的等着小白过来。
小白进屋事就看到阿牛瞪着双眼盯着桌上的茶壶,一瞬不瞬的,好像那茶壶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怎么了?”
身子一抖,抬眼就看到小白担忧的看着自己,阿牛抿了抿嘴,摇着头,抖着手为小白倒了一杯茶,“喝……喝茶……”
小白垂眼看着阿牛手中的茶,因为手抖的关系茶都抖出了杯外。怕是再不接过这茶都要洒光了。
看小白接过茶,阿牛悬着的心放下了一般,静静的等着小白喝下。却见小白端着茶在嘴边,久久不喝。
“你不想喝吗?”
“没,只是有些高兴你给我倒茶。”小白浅浅一笑,耐人寻味的看了眼阿牛,仰头就把手中的茶喝尽。不但如此,还连到了两杯都喝得干净。
阿牛怕那药下的太多,紧张的抢过小白手中的茶壶,“别……别喝了。我……我不是……”
“怎么了?”小白侧头吻了吻阿牛的嘴唇,双眼一闭就枕着阿牛的肩膀睡着了。
“我不是故意对你下蒙汗药的,我……我明天一定回来。”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小白抱上床,小心的为他盖好被子。取出藏在衣柜里的定骨枪,阿牛翻窗而出。
窗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小白缓缓的睁开眼,眉头紧紧的皱起。下床拿起桌上的茶,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把东西整理下,回头忘了自己喝了就惨了。”边说着,边把那壶茶仰头喝尽,擦了下嘴角也跟着翻窗出去。
说是北辽举兵南下,可那些大军都只驻扎在北辽境界,天秦的边界。这次领兵的是拓拔野,他似乎没打算要进攻天秦,但也没有要让天秦好过的意思。而天秦这边领军的是酷爱打仗的宁王紫鳞渊,更是把大军藏着严严实实,让人以为天秦还不知北辽的打算。
把几日的军阵部署交代完,紫鳞渊换上夜行衣,偷偷的摸出凉城,他今夜打算玩把夜探敌军的老把戏。如果可以他到不介意一把火烧了北辽的粮草,那样他又可以有借口找阿牛的麻烦了。
只是,他什么时候把睡人看的比打仗还中了?
拓拔野坐在副官的位子,幽幽的看着主座上的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够多了,给我个答案。”
主座上的人闭着双眼,仰着头靠在太师椅上,一大片阴影挡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双脚还很不规矩的搭在面前的大桌上,像是根本没听到拓拔野的话。
拓拔野眯起双眼,敲扶手的手指动的更快,他的耐心快被耗光了,若是这人再不给他个答案,留着还有什么用。
“敲什么敲?敲的我都忘了你让我考虑什么了?”主座上的人终于抬起头,可脸仍旧藏在阴影之中,“拓拔野,我若是没记错北辽和天秦有约,没有玄兵阵法不得出兵吧?”
“那是龙君阎和我爹定下的约定,我爹过世这约便无效了。如今我要出兵谁也说不得一声不。”
“那你找我做什么?”那人哼笑了一声,仰头又不看拓拔野一眼。
拓拔野一怒,重重的拍着桌面,“拓跋珪!你可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太子了!我若不帮你,你只会是个杂种。”
那人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冲着拓拔野探手说道:“哟!大将军王,你认错人了。我叫小鬼,不叫拓跋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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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夜探(二) 。。。
“哟!大将军王,你认错人了。我叫小鬼,不叫拓跋珪!”小鬼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脸,看着桌上的军布图,“大将军王为何迟迟不进攻呢?在等什么?让我猜猜看啊!”手指在军布图上画着,在一处位置打转着,“拓跋浩那个老不死有疑心病,怎么可能像父王那般把兵权都交给大将军王,怕是你手中的兵力不够,所以才迟迟不动吧?既然兵力不够,又为何要出兵?有什么让你非出兵不可呢?”
“你想多了,北辽与天秦素来不合,二十年前的耻辱,定当要讨回来。没有什么其他原因。”拓拔野盯着小鬼手指转动的地方,那是天秦和北辽交界的一处峡谷,两边断壁高不可攀,峡谷的高峰勉强能让两车通过。二十年前北辽曾在那儿围杀了天秦三万精兵,其中有一万的黑骑军。
“既然如此,你找我为何?”
“自然是为了恢复北辽正统。”
小鬼抬头看着拓拔野,这是他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恢复北辽正统?若是真的维护北辽正统又怎会任由拓跋浩谋朝篡位?
“你是想要北辽的兵权吧?你觉得我若成王,这兵权还会给你吗?”
“既然你没想好,那你还是在此好好考虑考虑,我相信明日你一定会给我个答案。”拓拔野拂袖离开,走到帐门边,回头冲着小鬼笑道:“对了,这些年我师弟把你照顾的很好啊?”
小鬼脸色一变,急声叫道:“他不过是我为了掩人耳目的傻子,你真以为他在我心里有什么地位吗?”
“我可什么也没说,太子殿下又何须解释呢?”拓拔野脸上的笑意渐浓,眼中的寒意直逼小鬼。帐门一掀,直径走了出去。亥时快到了,他和师弟还有约呢。
站在自己营帐门口,拓拔野挥退左右,许久没见师弟了不知他过的怎样。抬手按着右肩,当年那一枪真是绝情的很。
掀开帐门进去,颈间一股寒气逼近,拓拔野头微微向后一到,躲开的攻击。不等他停顿,接了又是一招接着一招攻了过来。
帐中没有点灯,只能透过帐外的篝火看出一点轮廓。可拓拔野还是从那人的招数中认出了对方——阿牛。
阿牛也不开口,手中长枪一扫直逼拓拔野的门面。他想法简单,有什么话等擒下拓拔野再说。
“师弟这是做什么?”拓拔野侧身躲开阿牛,滑步到放兵器的地方,取下长剑挡住阿牛的长枪,接着近身的机会说道:“想不到这么多年,师弟的功夫倒是一点也没落下啊?”
“小鬼在哪?”
“有什么话不能放下兵器再说吗?”
“放下兵器我没安全感。”阿牛不理拓拔野,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和这人多说只会落入陷阱,什么时候被骗了还傻傻的帮着数钱。
拓拔野对阿牛的话只是轻轻一笑,手中的动作也跟着快起来,看似有些吃力,可总是能化险为夷。拉开和阿牛的距离,拓拔野缓缓的说道:“你若还想见到那小子,最好放下枪,否则我现在就下令让人杀了他。”
动作一顿,阿牛把枪头垂于地,冷声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怎么连师兄都不喊了?”
“喊你一声师兄,又能有多亲?我竟放下了,喊与不喊没什么差别。若是喊你一声拓拔野倒显我矫情,放不下罢了。小鬼在哪?你若是伤了他,我定不会轻饶你。”盘腿坐在地上,为了偷偷摸进来,倒是废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窝在这个营帐中等拓拔野的时候,只能弯着身子藏在阴影中。
拓拔野也跟着坐在地上,取出火折子点亮,幽幽的火光映着他半边脸,勾起的嘴角显得异常诡异。“师弟的宝贝儿子,师兄怎会伤他。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不止一夜的夫妻,我会把他当自己孩子的。”
阿牛歪着头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拓拔野,然后掰着手指算着,同时嘴里大声喃喃自语道:“我今年二十六,那孩子今年十八。若真是我儿子,那也是我八岁的时候生的。那时候我们没见过吧?”不确定的抬头看了眼拓拔野,低头又说道:“真要给那孩子认个爹,那只能是八岁是娶我的龙战吧?那轮得到师兄你啊?想当便宜老爹,师兄你还是算了吧!”
见对面的人不说话,阿牛接着说道:“师兄莫不是缺德事做多了,生不出儿子,不然怎么逮人都认子啊?”
“阿牛,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拓拔野脸色极差,他从小就常听他爹说龙君阎之子龙战如何如何,也在野狼谷见过龙战,自小就把龙战当做宿敌看待。如今又从阿牛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字,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怎么才能放人,快些说,我还要回去做饭。”猛的站起身,阿牛瞪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那蒙汗药到底能晕小白多久,他可不想小白醒来时看不见他。
拓拔野把手中的火折子吹灭,缓缓说道:“你留下,我自然放人。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看来没话可说了!动手吧!”
拿起枪准备进攻,营帐的一角突然裂开,接着一个人闯了进来。来人楞了一下,随即将手中的双刀举起。
“我记得信上让你一人来吧?”拓拔野眯着眼看着眼前穿着夜行衣的人,第一反应就是那个跟在阿牛身边的影卫。
阿牛也看着来人,看身形眼熟,可是想不起是谁。来人又蒙着脸,更是猜不出是谁。摇着头说道:“我没带人来?”
“牛牛?你怎么也在?”紫鳞渊侧开身子,借着破开的洞口漏进来的光,总算是看清了人。
听这个称呼,阿牛睁大双眼看着来人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心里暗叹这家伙怎么在这?他好好一个王爷跑这来做什么?打探军情吗?
“你来这做什么?”
“别说这个,万花楼真的有……”
紫鳞渊话没说话,营帐外就飞来一支羽箭,擦过他的脸直直向着阿牛飞去。阿牛一挥枪打开那支箭,移步到紫鳞渊身边,还未站稳就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闯了进来。
来人似乎也被阿牛吓到,竟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从来人手中的长弓,可见刚刚那一箭正是此人射出的。
“傲……傲菊……”
“阿牛!”傲菊看了眼阿牛,张了张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拓拔野,抿着嘴一时不知怎么是好。猛的一抬头,甩这弓就像阿牛和紫鳞渊攻去。
“要活的!”拓拔野下了一声令,跟着也举着剑插·入其中。
阿牛一边舞着枪,一边还在为傲菊为何会出现在此感到吃惊。听到紫鳞渊喊傲菊是细作,更是让他不敢相信。相处八年的人,竟然是北辽的细作?
傲菊开始还在用弓,阿牛只需防守无需进攻。到了后面傲菊便扯下腰上缠着的细腰带向着阿牛打去,呼呼几声作响,才发现那竟然是包着布皮的九节鞭。
几招下来,阿牛身上就落了伤。不敢再掉以轻心,便开始认真反击。小小的营帐被四人打的残破不堪,也引来不少守军。
紫鳞渊见形势不对,敌多我寡,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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