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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弄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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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清水止住欲继续踹的秦文,冷言道“你把阴月七杀作为条件交给了幕后黑手?他是谁?”
  “哈哈……他是……你想不……到的人……哈,咳咳……”
  “教主,看来这老妖婆不吃点苦,是不会容易交代的。”
  弄清水看着吊着最后口气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秋月,突然觉得她很可怜,被自己所织的网缠住,将人性埋没在仇恨里,还是一个只有自己觉得是仇恨的仇恨。深吐一口气,弄清水对秦文道“吊着她的命,必须问出幕后之人。”他的眼神闪了闪,暗沉像深井“不能让她死的这么舒服。”
  说完,弄清水迫不及待离开石洞,受不了这里太过沉闷的空气。爹爹和父亲,事隔十二年才得以知道真相,心像是泡在血水里,痛苦寒冷。
  记忆力严肃的爹爹和温和的父亲,面容逐渐模糊。真爱,似乎他有点能理解了。
  出石洞已是夜半时分,霜影教众被急冲冲传到大殿。本该闭关修炼的教主正沉着脸坐在上座,左右护法也出奇地站在两侧,大殿中间倒着一身黑衣伤重不轻的秋长老。一时间人心惶惶,大气都不敢出。
  秦文代替弄清水将秋月的罪行一一道来,并让人带出春雨。
  春雨并没想象中憔悴,跪在大殿下平缓道“当日,秋长老发现我与男人来往,借以要挟我道出封左使外出路线,中途埋伏杀机。那日在大殿上,她手拍我肩,脖子上挂着我与青冥定情之物,暗示我承认所有罪状,请教主明察。”
  弄清水有些劳累,轻声开口道“秋月数罪并罚,暂且关在水牢,由秦文负责拷问。春雨暗中替本座察出内奸,将功抵过,除去长老之职,赶出霜影,再不得踏入,否则格杀勿论。”
  “谢教主开恩。”春雨激动磕头,长老与男子私通为死罪,春雨从没想过活着离开霜影教,帮助教主查出秋月,也只是为了澄清叛教名声,决不能让秋月逍遥法外。
  “教主英明。”夏荷,冬雪带头跪拜,春雨不死,她们一直沉着的心终于松上一口气,面上都不禁露出笑容。
  “经此番,本座觉得有必要收回一些长老权利。这些待本座思量后再为定夺,好了,大半夜,都下去吧。”弄清水摆摆手,领头走了。
  “教主,此次一石二鸟。一解决内奸,二消弱长老权利。总算是将霜影完全掌控在手心。”秦文跟到弄清水身后高兴道,说着还拉拉十三“你说是不是,十三。”
  “内患已除,接下来该是染楼的事。十三,你去西域走一趟,帮我查点事。”弄清水说。
  “是,教主。”
  “秦文,接下来,你还得‘好好’给我治寒气,再配置些没用的东西,浪费我时间,就把你关石洞里学武深造去。”
  提到石洞,秦文兴奋的脸一下跨下来,可怜兮兮道“不要啊,教主。那可是我教禁地,只有教主能进去习武的。”
  “看我对你多好,特许你进去学习,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我有教主和十三,武功不学能逃命就行。”秦文嘻嘻笑着赔笑。
  弄清水白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滚回去睡觉,我乏了。”
  “是是,教主晚安。”话毕,人一溜烟就跑了。
  弄清水摇摇头,无奈叹息。

  白芊语

  半月后,霜影教便放出一个重大消息。关于染楼被灭门事件,弄清水指出染楼两百三十人一夜之间被杀,原因是中了西域奇毒,梦魇。
  此番消息传出,五大门派立即验证,染楼楼主尸身仍保存在冰窖,所中之毒确是梦魇。西域奇毒梦魇出自玄冥老人,此人亦正亦邪,向他求药,还得看他心情。这样一来,弄清水杀死染楼的事便推脱干净。
  有人说,他弄清水就不能买药下毒吗。然,玄冥老人脾气怪异,最恨被人揭短,陷害。若真是弄清水买了他的药害死人,再公诸于众,那么今日的弄清水早躺棺材里了。
  不知是不是有人求药害死染楼两百三十人,也不知是不是西域想踏入中原。总之,两者没一个是能让中原武林安心。当下,武林盟主白义就派出人手出西域,求证玄冥老人。
  万万没想到得是,等他的人到西域,早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屋子碎片,残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前不久这里发生过打斗。这个消息传回中原,所有人都沸腾了,结果只剩下惨害染楼的人,被弄清水曝光,害怕查出自己真实身份,掳走玄冥老人。
  此事还未平息,江湖上又传言弄清水恢复武功,甚至比以前更高。有的更离谱,说弄清水已经练成真正的阴月七杀,武功天下第一,连卧龙山庄少庄主易风都愿意为他鞍前马后。还有传说弄清水生下易风的孩子,都是因为易风在他身边守护,为他打通经脉,教他绝世武功,才能在几月间,武功飞升。
  因此,当初囔囔着要灭邪教,抢弄清水的江湖人士,一下安静下来,谁也不敢贸然送死。狐假虎威的人太多,这就是武林。
  各式各样的八卦消息,每天不断变化,街头说书的生意出奇的好。所以说,人就是这样,无聊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是精彩绝伦,八卦至属最高。
  易风抱着初儿在街上瞎逛,不免也坐坐茶楼,听听八卦。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脑子坏了,就是想多知道些关于他的消息,结果连自己嗤之以鼻的八卦都能听的津津有味。
  安静几个月下来,回头细想当时在树林的事,自己做的确实不对,怎么着也该听听他的解释吧。当时他是想解释来的,自己被父亲受伤的事冲昏头脑,说出重话,清水应该会难过吧。想想,他又怎么会难过。没心没肺的家伙,孩子才几月大,就忍心扔给自己不闻不顾。
  “依依……呀呀……霍……”五个多月大的初儿,平时喂的太好,都成了肉嘟嘟的小胖子,看上去比别人家八月大的孩子还像哥哥。
  “呀呀……阿跌……阿跌……”小初儿攀着易风手软软站在怀里,手不住伸长想去够桌上的酒杯,由于易风一直在想事情,勒得太紧,孩子老够不上,有些发火地不住踏脚。
  “小东西,这是酒,你不能喝。”终于在小初儿一脚踏疼大腿时,他才反应过来将初儿即将到手的杯子抬高。
  “唔……阿……叠……呀……”圆圆亮亮的花花没了,小初儿不爽地睁着大眼睛跟着杯子转动,伸长手不住地要,时不时转头看易风再踏上两脚,像是在说坏爹爹,给我。
  看初儿亮闪闪的眼一直盯着杯子上的青花,原来是想玩杯子。只好笑着将酒喝掉,把杯子给他玩,顺带捏捏他肉肉的小鼻子“小东西,什么叠啊呀的,爹爹可听不懂。”
  “呵呵……”旁边一位妇人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毕竟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抱着个玲珑可爱的孩子在酒楼是很少遇见的,看父子间语言不通的交流,更是有趣。妇人掩嘴笑了笑,对转头向她投去温和笑意的易风道“你这年轻人,一看就是不会带孩子。你家小孩有八个月了吧,他在叫你阿爹呢。”
  “什么?”易风露出惊讶表情,低头看玩杯子,还偷偷伸出了小舌头舔酒杯的初儿,心里震撼不已。初儿会叫爹了?易风抱着孩子,走到妇人面前,虚心求教“这位夫人,在下的确是第一次带孩子。我家小初才五月大,能开口说话吗?”
  妇人笑着捏捏初儿脸蛋,脸上也是有些惊讶“五月大?看上去像八个月的孩子,呵呵,这孩子喂的真好。”
  易风讪讪笑了笑,是喂的太多吧。刚开始他很怕爹不喜欢初儿,谁知道这小子从小就会撒娇,不到几日,就彻底击溃父亲。喜爱孙子的易巍就知道给初儿吃好东西,每天抢着抱孩子,要什么给什么。现在整个卧龙山庄属最大的都不是易巍,而是这个不到周岁的奶娃。
  “一般孩子都是八月大就能开口说话。叫爹娘会早些。”妇人解释道。
  “如此。谢谢夫人。对了,孩子吃的太好,不会出事吧?”易风抱着有些重的初儿,为每天吃太多而担忧。
  妇人蹂躏完初儿才回答“小孩子能吃是好事,但也不能硬撑,会对身体不好。适量最好。不要想到家境好,就一个劲的什么好东西,大补的都给孩子吃,孩子会接受不了。”
  易风抱着孩子抱拳感谢道“谢夫人指点。”
  “小事,小事。”
  离开酒楼,易风捏捏孩子粗壮的腿和胳膊,摇头,看来得和爹好好认识下喂养孩子的失误。想到初儿会叫爹,心里又是一阵欢喜,一阵忧。清水知道初儿会叫人,会不会高兴呢?
  整天胡思乱想的易风,当然没想到,弄清水再怎么冷漠,也是人心肉长。既然要给你易风解释,自然也会难过。给了初儿名字,当然也是接受孩子。
  三月后,酷暑的季节,到处都是蝉鸣日晒。庭院小池荷花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清风中。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昭示着铮铮的生命力。
  在这个象征是生命旺盛的季节,同时也炎热无比的季节。迎来一年来江湖最浩大的事,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各路英雄纷纷朝决赛点宁安城。
  “教主,再过两日就到宁安城。”秦文钻进马车,擦擦头上的汗,笑嘻嘻告诉弄清水。
  弄清水此时还穿着两件长衫,因为寒气无法根除的原因,即使在炎炎夏日,身上一样散发着冰凉气息。睁开双眼,看着秦文被汗水打湿的衣衫,以及高高挽起的袖口,弄清水清澈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怎么,不骑马了?”
  秦文讪讪笑一声,“这不是怕教主一个人坐马车无聊嘛。”
  “哦?秦右使真是……体贴。”弄清水掀开窗帘,正午太阳正浓的时刻,绿色小草都奄搭着脑袋,放下窗帘,他淡淡瞥了秦文一眼,继续道“可惜,本座不需要。”
  秦文立即耷拉着脑袋,装着苦兮兮的样子,道“教主,外面好热。挨着教主凉快。”就像挨着块大冰块。
  秦文最是怕热,每年夏天都是躲在教内后山上,到最后直接让十三给他搭了座小茅屋,干脆不下山。这次长途跋涉出来,已经是极限。
  “你的意思,我很冷?”弄清水不咸不淡说。
  “哪敢啊,教主,你误会了,误会了。”挠挠脑袋,秦文一脸讨好陪笑。
  本就是想逗逗他,哪会真踢他下去。早晨让他上马车,他自己吵着要骑马,说坐了几天马车,头晕。谁知道早晨还阴沉沉的天气,怎么到中午还是热了起来。弄清水懒得和他计较,也没说什么,继续闭眼休息。
  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半月,他们行程不紧,早早就在前面县里投宿,晚饭时间坐在大厅的一行人,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有人紧张说“你们知不知道,今早又发现一具女尸。”
  “真的?这都第三具了。”另个人回答。
  “是啊。和前两具一样,都是被人□至死。唉,可惜啦,全是些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那人叹息道。
  “武林大会将至,什么人都有,混乱不堪。听说发生命案的地方都是武林大会附近几个城镇。官府急的没办法,都上门求助白盟主帮忙调查。你说这采花贼也够胆大的,这么多武林豪杰聚集的地方,还敢行凶。”
  只听杯子一放的声音,略显粗狂的人不屑冷哼“什么采花贼,你不知道白盟主说死亡女子体内有股阴气吗?”
  另个人阴森森道“什么阴气,难不成还有鬼?”
  “嘿,你想哪去了。是说这股阴气很像邪教妖人弄清水所练的邪功。”
  “啊?你是说□女人的人是弄清水?不会吧,前段时候不是还传言他为男人生了个孩子?”另个书生气的人问道。
  说起八卦,男女都感兴趣,一时间,不少人都听着那桌人讲。
  “哼,人家好歹是男人,男女不拘啊。哈哈”说着,粗狂男子下流地大声笑了起来。
  武林大会将至,大厅里多是江湖之人,说起流氓话一个不比一个差。随即就有男人接道“他下面那个东西对女人能用吗?”
  说完,大厅传出一阵嘲笑下流声。秦文怒极,重重放下筷子,屁股刚离开凳子,就被弄清水按回去,“吃饭。”
  “教主,等我先去毒死这群家伙。”说着又要起身,却被弄清水按住手。
  “教主!!!他们这样贬低你,你怎么还吃的下去。”
  “嘴巴长他们身上,你想管也管不着。”弄清水仰头喝下酒,面无表情的脸上平平淡淡,看不出有一丝怒气。“再说,你杀了他们,不是坐实我□女人。”
  “咳咳……”安静坐着吃饭的十三,被弄清水一句□女人,吓的一呛。一言不发,低头继续吃。
  那边笑完了,又有人继续说“邪教妖人就是妖人,要是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立马宰了他,为武林除害。”
  “哼,真要出现在你面前,估计得下得屁股尿流。”大厅里嘲笑声更大了。
  被嘲笑的男人,嘭地重重一拍桌子,拿着剑怒喝“你说什么?想打架啊?”
  旁边的人立马拉住他,劝解“唉唉,王兄莫急,大家开开玩笑,别生气嘛。来喝酒,喝酒。”得到台阶下,满脸横肉的男人,收回瞪得铜铃大的眼睛,坐下继续喝酒。
  被打断的八卦还是没因此断开,又有人担忧说“你们如此光明正大地讨论弄清水,就不怕易风?”
  提及易风,弄清水波澜不惊的眸子一闪,又恢复平静,安静吃饭。
  “我说兄台,这你就不知了。前几个月在清风小镇,易风已经跟着易老庄主回卧龙山庄,手里还抱着个奶娃,说不定还真是他和弄清水……”那人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几个人互相看了眼,明白意思。又继续“卧龙山庄乃名门正派,又怎会与邪教妖人在一起,我看八成是哪个弄清水勾引的。”
  “没有卧龙山庄在背后,所以你就敢肆意诋毁弄清水?你怕卧龙山庄,就不怕霜影教?”一道清脆的女声从二楼传来,仰头一看,楼上一绿衣女子,芬芳妙龄,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鄙视。
  男子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满面红光,“哪里来的丫头,不知好歹。”
  楼上女子,稳重在窗前,眼都没低下,继续满含厌恶道“只敢在人背后说闲话,我看你连给弄清水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在众多人前,被个小丫头教训,大汉怒极,拿起剑,就往上走。“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今天看大爷不教训你。”
  “教主,这丫头谁呀?挺有趣的,句句都维护你呢。”秦文兴奋地伸长脑袋往上看。
  弄清水也考量地看着,似乎在努力想这位女子是谁。最后还是不得而终。满怀疑惑道“我不认识。”
  “咦。那为什么维护你啊?还当着这么多臭男人面,哟,打起来了。功夫不错嘛,不过这么多人,她能打过吗?”说话的同时,上面两人已经交手,不出几招,刚才装爷的大汉就被从二楼摔了下来。
  女子嘲弄一笑“哼,连我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敢扬言杀弄清水,一群无耻之徒。”
  “你说什么?臭丫头。”本抱着看戏的众人,算是被这女子一句话激怒,一个二个都操起家伙。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教训,是个男人面上都过不去,更何况他们就是只敢背后乱说的人。
  一时间,不算大的酒楼,乒乒乓乓地打成一团,什么桌子椅子碎了一地。掌柜早吓得钻柜台下心疼又害怕地数着损失。
  “教主,你该不是在外面留情了吧。”
  弄清水瞪了他一眼,继续看,此时女子已经从二楼飞身而下。她招式虽灵活,但还是太嫩,一人怎么对的上一群大汉,不出一会,就处于下方。
  秦文有些着急,想出手,但是手腕还在教主手里按着。难得有人愿意替教主说话,还是个漂亮的丫头,怎么能让她吃亏呢。“嘿,教主,她是不是暗恋你啊。武功不怎样,还敢‘为你’跟人打群架。”秦文重重咬住为你两字,看教主还稳稳坐着,不免有些着急,怎么还不出手啊。
  “教主,我替你教训下这群混蛋?呀,那姑娘招架不住了。”秦文还在囔囔,手腕凉气一松,眨眼间,弄清水已经落在那名女子身前。他出手又快又狠,对方还全是酒囊饭袋,几招下来,全倒地上,冷眼一扫,低低呵斥“滚。”
  一群人知道碰到高手,屁滚尿流爬起就跑。人都走完了,女子上前一步抱拳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弄清水没看她,直接叫秦文“给她看看伤。以后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女子柳眉一蹙,绕到他身前,看到弄清水的脸,一时有些发怔,回神后知道自己失礼,轻微转开烫红的脸颊道“看公子气质高贵,怎能容忍那些武林败类胡说八道,坏人名声。”
  弄清水有些奇怪的看她,她……也不认识自己?那为什么?“你很奇怪。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为他自找麻烦。”
  “公子怎可如此说,江湖侠义,本该出手相助,这是道义之心。再说,无凭无据诋毁他人。若是人人如此,被诋毁的人该多难堪,这样一来,这个江湖还有什么道义正义而言。与他们口中的邪教有什么差别。”
  女子一番激烈言辞,听愣了当场三人,最先开口的秦文,一脸不置信道“我的乖乖,你不会是暗恋教……暗恋弄清水吧。”
  女子面上更红了,怨嗔地瞪了他一眼,大不咧咧吼“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
  弄清水也无奈瞪了他一眼,对面前的女子更加好奇。若有所思道“你和一个人很像。”
  “天下之大,相像之人何其多,这很正常嘛。”女子不在意道,近看,她有双大大的凤眼,说话的时候,眼睛闪亮闪亮的,很精神。年纪也很轻,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又不认识弄清水,怎么说的跟很熟似的。”秦文笑道。
  女子把头高高一扬,红唇微微嘟着,有些可爱。争辩道“谁……谁说不认识。”
  “哦?那他什么样?”秦文更乐了,明明不认识还装认识,暗恋也不可能只听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再说关于教主的传言还真没几句好的。
  女子目光闪烁,眨眨眼,侧过头大声囔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
  “因为我也没见过啊,你告诉我嘛,我很想知道,告诉我嘛。”
  弄清水被秦文撒娇的语气明显恶寒到,一手敲在秦文脑袋上,呵斥“别闹了。”转而问女子“最近常发生女尸案,你要去哪?我让我手下护送你回去。”
  本想说她武功有那么差?还需要人保护么?但是想到女尸案,额,还是很担心,安全最重要。便高兴笑着回答“武林大会啊。你们应该也是吧。我们同路如何?”
  “恩。秦文你再去定间房间。”弄清水淡淡道,然后转身上楼。
  秦文见弄清水走了,又继续逗人家小妹妹。“敢问姑娘芳名?”
  “哦。叫我芊语就好。”这个独身一人的大不咧咧的女孩就是白芊语,私自跑出家门玩,半路听见什么女尸案,心里怎么都有点发慌,很少一个人出门,武功怎么样,自己心里还是有数。途径这里,吃个饭还能听见这些伪君子说胡话,说的还是风哥哥老婆,豪迈的性子,哪能忍住不出手。
  只是没想到遇到的人就是弄清水。
  “哦,芊语。”好熟悉的名字,突然回想到几个月前的事,面前女子容貌与记忆中某个画面瞬间明朗起来,秦文脸色怪异“你叫白芊语,白义的女儿?”
  “咦,你认识我?对啊,我是白义的女儿。”女孩开朗一笑,完全没有得意骄傲的态度。不像想象中那些庸俗的人,提到有权有势的爹,一副我很拽的表情。瞬间,秦文对面前的人好感又上升几度。
  不过,白义的女儿会维护弄清水,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好了,天气不早了,你也上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秦文对白芊语笑道。
  女孩赞成点点头,带头跟着小儿进房间。留下一肚子疑惑的秦文。

  题目无力了

  晚上,秦文将白芊语的事告诉弄清水,两人更是疑惑了。易风的青梅竹马为什么维护自己,真是头疼。
  白芊语与二人同坐马车一天后,终于得到唯一的解释,就是此女真如面上一样,单纯。维护自己根本就是同她说的那些话一个意思,对此,弄清水只是淡然一笑。白义不怎样,但好歹生了个好女儿。
  白芊语是个人来熟,马车上多个她,秦文总算找到说话的人。弄清水从来都是上马上就闭目,不晓得他是在睡觉,还是在养息,又不说话,前几日,秦文就是憋不住才顶着太阳和十三骑马。
  有了白芊语的加入,两天的行程变得有意思多了。小姑娘爱说爱笑,性子大方豪迈,和易风说的大不咧咧性格一样。一路上和秦文唧唧喳喳,天南海北的聊,没多久便大哥大哥的叫上。白芊语也询问过他们门派,秦文看了眼闭目的弄清水,糊弄自己是自由派,随心所欲。也私下悄悄打听过弄清水,都被秦文别样目光和挑逗口吻,憋红脸回去。
  到达宁安城时,已是日落黄昏,晚风清爽。繁闹的城市因武林大会更加热闹非凡,人来人往,随处可见带着兵器的武林人士。
  客栈门外,下马车,芊语不满地撇嘴道“秦大哥,都到宁安城了,我得尽地主之谊啊,还住什么客栈,去我家吧。”
  你家?你家不就是武林盟主家,那还得了。秦文笑道“多谢芊语妹子热情款待,武林盟主家可不能乱住,我们住客栈就是。”
  “什么叫不能乱住?”白芊语疑惑眨眨眼。
  “武林大会,你便知晓。”弄清水淡淡开口。
  “可是……”白芊语还想说什么,却被弄清水抬手止住。
  “最近不安宁,这宁安城人蛇混杂,你还是早些回去。”
  “你们当真不去我家?你都说了,不安宁,客栈多嘈杂,你这么喜欢安静,肯定住不习惯。”白芊语说的是实话,弄清水为人清冷,话少,但看得出心很好。一路上,他不喜说话,安静闭着眼,但她和秦大哥吵吵闹闹也不责怪。
  “姑娘心意,我们领了。相信我,住客栈比住你家少很多麻烦。”
  麻烦?难道是因为家里住的武林人士也多,他不想和人打交道?或者说,根本连和她爹客套几句,都会嫌不耐烦。也罢也罢,客栈确实适合他这样的人,随心所欲。
  “那好吧,我们武林大会见。”白芊语豪迈一抱拳,忽然想起,直直盯着弄清水问“不去我家,你总得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吧。”
  弄清水一愣,想了想道“相逢即是缘,武林大会你就明白了。”说罢,领先进了客栈。
  “这……”人影消失眼前,白芊语终于止住抽了抽的嘴角,嘟着嘴看向秦文。
  秦文眉毛一挑,嘴里啧啧道“难不成你真看上我家老大?”
  “你又胡说。不理你了。”白芊语气地一跺脚,扮了个鬼脸转身往家的方向去。
  秦文笑着摇摇头,跟着进了客栈。
  不足半月就要召开武林大会,安宁成可谓日渐热闹起来,每日都有不少帮派出现。到后面甚至整个城客栈都满员,生意爆满。个个老板都是满脸笑意。而同时女尸案也不断增加,官府没有一点收获。每日都能听见随处议论声。
  离武林大会只剩三天的时候,卧龙山庄的人终于到了,到安宁城当然是去老朋友家,一行人直接上了武林盟主家。
  “易兄,今年怎么来的这么晚?”白义笑着抱怨道。
  易巍笑着入座,还未开口易风就帮忙答道“老爷子舍不得孙儿,不愿走呢。”
  “咳咳。”易巍不自在地咳嗽,白义脸上的笑僵了僵,笑道“什么孙儿啊,易兄什么时候娶的儿媳妇,我白老头怎么不知道啊?”
  “白伯父,江湖传闻你没听说?”易风故作很惊讶的说。
  “风儿!”易巍脸色沉了沉,转脸笑着对白义道“唉,老夫惭愧,本想与白兄结亲家,如今是不成了。”
  白义脸色变了变,脸上维持笑容,“风儿不是没和那人在一起嘛,都是江湖儿女,芊语……”
  “我怎么了?”白芊语一身粉色衣衫,小脸不乐意打断他爹的话,走进大厅。“爹,你就怕我嫁不出去啊,你女儿有那么差劲么?再说,我和风哥哥情同兄妹,也没你们想的意思。”
  说着,她笑嘻嘻站在易风旁边,脸颊露出浅浅酒窝,看上去乖巧,甜美。“易伯伯,您这次来看上去满面春风啊,人都年轻一大把。”
  被小辈夸奖年轻,易巍乐呵呵笑了。“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讨人开心拉。白兄,你可生了个好女儿啊。”
  “哈哈,就是个野丫头,一天到晚就想着玩。”
  “哼,才不是,我这是寻觅良君,免得爹你一天到晚怕我嫁不出去。”
  “你这丫头,一点都不知害臊。”
  “江湖儿女,那有那么多约束,这还是您说的呢。”白芊语得意笑道,说着拉起易风“爹,你和白伯伯聊,我找风哥哥玩。”
  说着,不等白义答应,拉起易风一阵风似的遛了。
  一路上碰到不少武林人士,想和易风打招呼,套关系,都被芊语打发走。最后两人停在一出比较安静的后院,池水粼粼,大树茂密,倒是乘凉的好去处。
  “哎呀,这些人真够麻烦的。”白芊语说着,跑到走廊拉住一个下人,让送点差过来,然后两人才坐到树下凉亭。“嘿嘿,风哥哥,这下你总算摆脱被我爹和易伯伯缠着说婚事,应付好几年,听的我耳朵疼。”
  易风有些内疚道“芊语,我……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白芊语大咧咧一摆手,“你别和我爹一样,弄得我像真没人要的野丫头。”
  “不是,芊语你率真,可爱。怎么会没人要呢。”下人送来茶水,糕点。等他们将东西摆好退下,易风继续道“只是我们婚事虽然没公布,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现在……很伤你名誉。”
  “唉,风哥哥。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难道我以后嫁的人只重我名誉?那我嫁什么嫁,还不如守着我爹过一辈子。”喝了口茶,“风哥哥,真心爱一个人,不是看重那些外表,名誉,权势。爱一个人是发自内心,无论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过去,贫穷还是富贵。你的心,只会想着他。他的任何表情,说过的每句话,只是想着,心里就像摸了蜜一样甜,会忍不住笑。一心一意,只此一人,希望与他生死与共,白头到老。”
  生死与共,白头偕老。易风暗暗回味芊语的话,苦涩的心又泛起一阵涟漪。清水,几个月来,每日在心里被念烂的名字,他的每个表情,都牢牢记在心里,不断想起。
  “风哥哥,你那么爱弄清水,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理解的更透彻。我可是还没恋爱的小姑娘。”易风和弄清水的事,她多少知道的差不多。易风把她当亲妹子,很多话,两人都聊过。
  “没恋爱过的小姑娘,你的道理又是哪参悟的?”
  白芊语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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