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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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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再也不肯起来。
  苍南无计可施,只好把碗放下说:“也行,小半你若是实在累得紧就先歇息吧。等你饿了就对我说,我让人给你弄吃的去。”
  半路没抬头,只闷声应了声“好”。
  帮半路再次掖好被子,苍南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剩肴。随后苍南端起托盘往外走,未到账门即听沉闷却坚定的声音由身后传来:“苍大哥,您莫怪爷……那个,我是自愿的!”
  唉!苍南咬了咬牙露出一脸的苦笑,是啊以小半他的脾性再加上对爷如此爱慕怎么会心存怨恨呢?看来是自己瞎操心,想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半路在主帅军账中休养。这期间一直都是苍南给半路端水送饭,如今到了初夏天气渐热起来,苍南怕半路在榻上躺久了身子不透风而长菲子,就不时用湿了水的帕子给半路擦脸和擦身子。苍南这忙进忙出地照顾着半路,再加上半路年轻身体还行恢复也不错。到了第三日,已经可以下榻自行走动了。
  偶尔抽空前来的十一也会顶替苍南来陪半路东拉西扯,还在不经意之下给符君烈当起说客。这不,这日十一又偷了个闲前来找半路。当上下打量了半路许久,确定人真的没事了。十一往半路肩上一拍,笑骂道:“你小子不是自誉武功不凡么,没想到如此娇气,真是吓人一大跳!”
  半路红了半边脸,怯然地抓抓头发咧着嘴笑却不吭声。
  十一为人虽然不拘小节为人豪爽,跟了符君烈这么些年察言观色这方面历练还是有的。因此也看出了半路的不好意思,也不再寻他开心了,拉着半路坐到桌边向他叨念起这几日的行踪来。
  比如说前日随侯爷进了城里,去拜访即墨城主去谈粮草之事;昨日随侯爷去了一趟西城隔壁的青城镇,抓了几个扣留粮草的贪官;今早与侯爷从青城镇赶回军营,侯爷与将领们在前面的军账中商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才抽了个空前来看望半路。
  如其说这是十一的行程,还不如说是十一在向半路透露侯爷这几日的行程。半路与侯爷之间的事情,十一已经在半路那日晕睡的时候向苍南打听清楚。苍南说这侯爷无情,伤了半路。十一却不以为然,他跟随侯爷多年,已深知其脾性。若真对半路无情,侯爷就不会让苍南守在其左右。若真无意,就不会对自己扔下一句“你去看看那傻子可有恢复”。
  因此,十一觉得自己总该为这俩人做些什么。当真面对半路那纯净的眸子,那些为侯爷所说的话就梗在喉咙,转了几转终还是决定不说也罢。而就在方才提到侯爷这几日的行程之时,十一明显看到半路那眸子一亮。这让十一觉得自己这样旁敲侧击,要比坦然相对来得有效果。
  接下来十一又说了些平时执行任务时遇到的趣事,虽然不多倒也逗得半路苦了几日的脸上终于见了些笑容。见半路心情有好转,十一悄悄吐了口气。从袖口里摸出两样东西,一个令牌与一支白玉发簪递给半路。
  半路推却着,脸上露出难色说:“这……十一哥,这可不妥!前日您与苍大哥他们已经送了好些珍贵的东西给我,如今说什么我也不能再向您伸手了。”
  “你小子想要我不给呢,哥我区区一个侍卫钱银也是有限的。不过,这个你放心收好了这是你应得的。”十一顿了顿解释道,“这是爷给你的成年礼,这块是侯爷府令牌日后你只要拿着它就可以自行出入王宫之外的任何地方。爷近日为战事繁忙,怕给迟了你小子会胡思乱想就让我先交于你。爷还说了等战事了结,回府再给你重新举行一个加冠仪式……”
  十一走后,半路抓着那两件物品喜忧参半。符君烈让十一送来成年礼,那令牌表明了让自己留在身边,这乃为喜。只是符君烈突然送如此重礼,半路猜不透这符君烈是真心送礼还是为了补偿那一夜的混乱。
  不久,符君烈总算谈妥事情回到军账中。听到掀账帘的声响,半路如受惊的兔子般由榻上跳了起来。直到看清是符君烈,脸上不可抑止地浮上一层淡红。双手紧抓着侧衣角,嘴呶了呶最终低低地喊了声:“爷,您回来了?”
  符君烈点了点头,上前想摸摸那一脸紧张的傻子的头,却发现半路明显地往后退了几步,双脚似乎还打着颤。唉,真把这傻子伤到了吧。符君烈叹了口气,十九年来头一回道歉:“傻子,对不住了。你莫怪本侯,本侯那夜喝过头了。若是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对本侯开口。只要不是太过了,本侯都会应了你……”
  “不用!”未等符君烈说完,半路直接拒绝了甚至有点动怒势头。而且拒绝完不顾符君烈的反应,直接躲进了被窝里用扯过被子盖住了头。
  符君烈头一回低声下气想给人补偿却遭到拒绝,不禁愕然。再看那气鼓鼓的背影,符君烈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最近一直放不下的心,竟然瞬时轻松了起来……
  只是符君烈始未料及的是那个看似乖巧,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接下来的日子会避自己如蛇蝎。每当自己走近不到十步之遥,那傻子必定如惊弓之鸟找各种理由躲避开去。耳边少了那傻子的叨念,符君烈反而不习惯了。每当与将领们谈完战策回到军账,对着晚膳刚过就藏身于被窝里的人,竟然觉得军账有点大置身于内有点……孤寂。
  即使同坐一桌用膳,傻子也不会为自己布各式菜肴,挑挑捡捡地说哪样适宜多食,哪几样这个季节人应该少食。
  俩人就如此心照不宣的过了好几日,终于还是半路先沉不住气。在晚膳之时,看到符君烈只对着面前的菜举筷,就忍不住说了起来:“爷,您不可以这样。如今战事繁忙,每日烦心之事颇多。更应该多注意身子,若是只偏食单样菜这于身子不好。今日这肉火头军们是下了一翻工夫,您应该多吃点……”
  一会儿又说:“若是爷您嫌弃这鱼骨头颇多,食起来不便您大可吩咐卑职,卑职把这鱼骨都去掉就是了。”
  符君烈静静地享受着半路边说边给他布着挑干净的鱼肉,快到饱食之时想到那人催着的事。于是就问:“傻子,你父亲的医术这些年你学有几分?”
  不解为何符君烈会突然问起这事,半路愣了愣才回答道:“我……向来就不够聪慧,父亲教的许多医理未能够熟透。不如哥哥,父亲一点即通。往往父亲所教,我不日即忘。父亲向来照顾我,知我如此也不勉强我学医。反而每每安慰我,用心即可不必事事急于求成,不然反而毁了先前之学。”
  “不过,我医学虽未及父亲半分以及未如哥哥那般精通,但一般的小疾小毒倒也奈何不了我。而且爹爹深知我不够聪慧,药理记得不全,故从小就让我练习无名神功。无名神功能洗髓通脉,一般不是特别霸道之毒皆能以此功助其逼出。”半路未等符君烈开口,又急急抢着说道。
  符君烈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嗯,明日你随我进西城一趟吧。”
  “进城作什?”半路问。
  “即墨他家的三儿早前中了西域之毒,三年来一直未能得解。他听闻妙手神医之子就在军中,因此以给三儿解毒为前提换取进七绝谷的捷径。”
  就在半路习以为常地认为符君烈不给自己解释之时,愕然听到了符君烈的解释。于是半路本来还想着用什么法子推却这次进城的想法,就随着这个解说烂死在肚子里。
  


    ☆、第十六章:冥香

  半路随着符君烈来到西城城主府中之时,府中正因三少爷的毒素发作而忙得鸡飞狗跳。当下人去通传烈火侯爷带着神医之子登门拜访之后,不多时从某处厢房中窜出一个满头白丝之人一把抓住半路就往后院跑去。
  符君烈心里感好笑,却不忘记跟上前去。就怕那傻子会被这个快要为三儿体内之毒,而疯魔的即墨给吓坏了。
  房里隐隐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幽香味,下人已经全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床上翻来覆,甚至不时用头去撞床柱声声喊疼的人。
  满头雪发的男子,把半路往床边一扔,往地下一跪向半路哀求道:“请神医之子救救我三儿!”
  半路从未遇见如此大礼,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伸手去拉地上的人,却发现拉扯不动。只好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后进门的符君烈,希望符君烈能帮自己劝劝这地上之人。
  显然符君烈看懂了半路眼中之请,对着地下的人说道:“若是不想你的三儿有事,就先起来吧。”
  地下的人果然很听言,站了起来。奔到床边去把那个反复以头撞床柱嚎叫着的人拥紧进怀里,眼神藏不住的痛苦。
  半路定了定神,上前去给那还不断挣扎的人把脉。这期间毒发之人,大概是忍受不住痛楚了一口咬上拥紧他的雪发男子的手臂上,直到雪发男子隔着衣衫的手臂渗透出鲜红的血渍也不松口。
  毒发的人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与半路也不相上下。大概也是个孩子吧,或者是因为中了毒瘦削得厉害。尖尖的下巴,眼框突显得厉害。那手上只剩下皮包骨了,青筯脉络很明显能看得出来。
  痛楚难忍,这人挣扎得实在厉害。半路无它法,唯有点了这人的睡穴。倒是那个雪发男子,看到怀里的人不再动弹。急得眼瞪欲裂,仿佛一张口就能把人给吞下去。
  半路向后退了退,颤着声音解释道:“那……那个,这位公子实在挣扎得厉害……不好探脉,唯有先点其睡穴……”
  半路话未说完,符君烈就看不过眼上前把人拉过身边站好。扔下一句“若即墨城主你连本侯之人都信不过,本侯认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就要拉着半路往外走。
  即墨清篱连忙把怀中之人放下,上前拉着半路的一条胳膊说道:“别走,是即墨不好操心过急了,希望侯爷与公子莫要见怪才好。”
  半路不作声,望向符君烈。直到符君烈轻轻一颔首,半路才笑了笑说:“城主大可放心,爷既然已来了就不会反悔。您先把手放开,我才好给床上那位公子探查病情啊。”
  即墨清篱把手收回来,拱了拱手说:“那就有劳公子了。”
  半路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十一哥曾说过,与爷外出应该多做事少说话,以免出了错丢了爷的面子。
  探脉之后,半路一直眉堆如山,咬着下唇久不开言。
  即墨清篱更是急如星火,上前欲开口又怕扰了半路给三儿治疗,只能在一边转来转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半路还是眉头紧皱,嘴唇都快咬破了,外人不得知他究竟在思索什么。符君烈想起那天半路底气不足地说起自己不够聪慧,以为半路如今在为自己无法解三儿体内之毒而懊恼。于是想出声安慰,却发现无从下手。
  转了一圈,唯有对一边着急万分的即墨清篱开口问道:“即墨你这房中燃的是何种香?甚是好闻有种令人气清神宁之感。”
  符君烈此话一出,明显看到半路眸子一亮。了然之情爬上了脸,只见他转过头来同问:“城主您这香由何处而来?”
  即墨清篱对于俩人同时问起这香虽然心存迷惑,于情于礼还是具实以告:“这是何种香即墨也不懂,半年之前府中檀香燃完。一下人私自拿出自己带的香料燃上,不想三儿甚为喜欢。即墨见此香也着实让三儿病情有所好转,于是就让那下人多备了点每日为三儿燃上。”
  半路听完,走到燃料所在之处。俯下\身子嗅了嗅那装香料的小坛子,然后拿起旁边的茶壶倒头淋去。不久前还渺渺清烟散发的香坛子,水落清烟当即沉寂了下去。
  “公子你这……”即墨清篱更为不解,为何这神医之子不对三儿实行救治反而对香料上了心。
  “这香料带毒,城主您快快把门窗都打开。这坛已燃过的香料理应找个罐子尘封起来,埋至深于三尺之地下。那些未燃过的香料泡于水中半个时辰,同时用罐子尘封埋于地下。”半路终于找到三儿之毒症结之所在,于是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开朗。
  “若是这香料带毒,为何都过了半年。除了早已身子带疾的三儿,其他进入这房中的人包括即墨在内皆无事?”即墨清篱问道。
  半路笑了笑,说:“方才我为三公子把脉,那脉象时促时缓混乱得很。又查看三公子嘴里紫中带黑,耳后更是红斑点点。这毒症我十为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后来经爷点播,那香料让我想起前不久哥哥交给我的医书上有提到一种叫冥香之毒。此毒出自风都国江南花冥楼楼主之手,单单这香毒性不大但若是加了冥粉的香那毒性就厉害了。身子无恙之人,闻此冥香中毒症状一般要经个两至三年才显露。若是怀有隐疾之人,不但毒症提前还会触发隐疾让人痛不欲生。因此在风都国的民间就有了,‘一浸冥香,即入冥殿永不出’之传言。”
  顿了顿半路又说:“这下毒之人显然十分熟悉这冥香之毒,若我不记错的话哥哥之前向我提起花冥楼曾有过一次众叛,那几个叛变之徒不但下毒伤了楼主的养子,更盗走了一些制毒的方子。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遥的火都西城,则有待城主探查了。”
  符君烈望着那个每次说起相关学识,都会眼眸皆亮的傻子。心下咸叹,这傻子一点也不钝,只是接触除却医学和练武之外的事情有点慢而已。就像如今跟在自己身边也不过短短数月,说话做事也学到些许窍门懂得在外做到点到即止,那些多余之言也自动抑制了下来。
  有心不想半路操心过多,于是问道:“傻子,这毒你可有把握全解了?”
  半路走近符君烈身边,然后才诺诺说道:“可以的,早前哥哥有幸识得花冥楼楼主拿到药引,父亲根据药引配了些药材对付像冥香这般的毒不难。只是眼下差了几味普通的药材,呆会到城里的药店取即可。等解了这冥香之毒,我再运功助三公子打通各脉道,再往后三公子再慢慢靠喝些汤药调理,不出三个月身子即可痊愈。”
  符君烈点点头,说:“嗯,本侯让十一陪你走一趟药店。”语完招来十一,吩咐他陪半路上药店取所需的药材。
  待半路与十一出了门,符君烈转身与即墨清篱辞别:“事已至此,往下就是城主的家务事本侯也不便插手。本侯还有其它事务,就不在此逗留了。本侯会留人下来给你们解毒,三日之后本侯再上门来讨早前定下之诺。”
  符君烈一离开,即墨清篱脸色一厉挥手招来亲信。这个城主府,是时候清理一遍了。多年来的放任,如今竟然生出如此毒害人命之事岂能容忍?
  到日中时分,半路与十一把药材集全回到城主府中。发现府中竟然少了许多人,被问起的管家泪如雨下:“都怪老奴眼力不行,竟然让那些无耻之徒混入府中。虽然城主不怪罪老奴,终究是老奴选人不严害了三公子害了全府上下,老奴难辞其咎愧对城主啊!”
  半路对于眉慈目善的管家心存好感,总觉得此人容易让人亲近。于是见不得其难过,开口慰之:“老管家,您莫着急。三公子与府内人员身上之毒皆能解,如今害群之马已全擒住已保府内安然。”
  老管家含泪拉着半路的手连连道谢,弄得半路脸红耳赤好不习惯。最后还是一旁的十一找理由打发了老管家,半路才从如坐针毡景地脱离开来。
  当得知符君烈已离开三日之后再现身,半路心中止不住的失落。但当给三儿以及府上剩下的人员配药解毒之时,半路也分不出心再去想符君烈为何要把自己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三儿在喝下半路第三副药的时候,身上的毒全解了。只是早年因练功而导致经脉堵塞,使身有隐疾。虽毒已解,还是很孱弱。
  自从醒来得知眼前这个与自己个儿相差无几,同龄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三儿心存感怀拉着半路就要结拜。若不是半路惶恐,即墨清篱在一旁劝说这个三儿肯定要割腕与半路拜把子了。
  这日天晴气清,久卧病床的三儿耐不住要到院子里走走。半路见其恢复也好,精神不错就扶他起来走到院中。三儿扶着院中一株青梅树,无限感怀上一回出那屋子还是去年之事。随即三儿无比欣羡道:“小半你精通医术,人又灵动十分真是羡煞人啊!唉,没人能体会这做药罐子的日子究竟有多少苦楚了!”
  半路咧嘴笑了笑,却不言。他不说那十五年来每回毒发之时不停的试药与扎针之苦;他也不说为了能活下来被逼着练习神功之苦;他更不想说每回父亲偷偷为自己体内之毒抹泪擦泪之时,自己都会逼着自己要坚强一点。他不说不是因为不够苦,而是因为父亲曾说过逝者如斯,常常沉沦过去是过不了日子的。
  到第三日的时候,三儿已经可以自行走动。半路为其探完脉,说是可以运功为三儿打通各紧要脉路了。半路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布包,打开布包取出向支银光闪闪的长针扎在三儿的几个穴位之上。
  然后半路盘腿坐于三儿身后,运功之前轻声对着身前的三儿说说:“三公子若要回复三年之前的身子,您且忍忍。待到我为您打通三关六脉,再加些药物调理,那时您想与城主环游四海这将不是梦里之想。”
  确认三儿已准备好之后,半路运功于掌势如闪电拍出……
  于是符君烈过来的时候,进屋即看到他家的傻子满头是汗为三儿运功。一脸的正色,让符君烈觉得这样的傻子有点陌生。
  


    ☆、第十七章:青梅酿

  当半路给三儿打通关脉之后,又开了一些调理的方子。同时细细叮嘱近期要注意的一些该忌口的食物,还不忘了提起那日与十一去取药,发现本城有一家药馆的大夫不但医术了得,医德也好……
  符君烈见人都要离开了还不忘了叨叨念念,心下有点烦抓起人就往外走。即墨清篱很守信用,虽然不能亲自前往但也派了几个亲信给符君烈,助符君烈由捷径进入七绝谷。
  回到营地之后,符君烈稍微不留神半路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又要躲起来么?符君烈想到此心里不爽,觉得自己居然被嫌弃了。但大战在前,也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了。先带着即墨清篱派给的那几个亲信去了一边的军账,召集军中的将领商议攻谷之事。
  当出战之事谈妥,符君烈进苍南与苍北的军账中与俩兄弟喝了几口酒。却敌不过心中念想,早早出了那俩兄弟的军账向主账走回。
  回到账中,果然看到傻子颤着身子躲进了被子底下。符君烈想到这几日这人每回等自己一走近,就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般躲开去。从未被人嫌弃过,却被这傻子嫌弃了。符君烈心中不爽,此时更觉得口干舌燥。
  想也未多想,欺身覆上那个身子半露在被子外面的人。果然迎来激烈的挣扎,于是大手一掀把整张被子都扯开扔到地下。无处可躲之人,穿着里衣就颤着身子出现在眼前。符君烈吞了口唾液,扑身前去含住那有点诱人的唇。
  细而密的吻由上而下,一路不停歇。到了胸前,一衣相隔却是碍事。符君烈一发力,半路身上的衣衫全飞,光洁的身子即露了出来。覆上去吻那光洁的胸前,那敏\感的突起。一抬眼,即看到半路紧闭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泪花,小脸涨得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轻轻吐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十分诱\人。
  符君烈君烈心中火气更盛,把人翻过来,想要用后进式攻入。却看到半路双手不停在空中乱划,嘴中带着明显的哭音叫嚷着:“不……不可以的。爷……会痛,会很痛……”
  符君烈愣了愣,咬了咬牙最终没舍得一攻而入。把人翻过来,重新俯下\身子却含住那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半路猛然一震,挣扎得更为厉害:“不……爷,不可以……脏……”
  当符君烈舌头卷向那小东西,半路再多的拒绝也成了喘\息。从未有过的灭顶之感,快让半路疯狂了。
  小东西在符君烈的舔\弄之下,由成团而伸外伸长,直到崩成柱形。此时的半路已喘不成声,整副身子都软成一滩。
  见时机已到,符君烈别无它顾,把人往后一翻蓄势待发之物一插\到底。当半路轻声叫痛之时,向来凌厉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疼惜。身上之人停止进攻,待到半路不适应身子里面那根肿胀之物,挪了挪身子。却迎来身上之人一击又一击的进攻……
  符君烈看着乖巧地在自己身下成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的人,眼里流露着复杂的光芒,好半晌才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你这小妖精!”
  半路埋头进枕头里,心里难过地想着:又要来了么?又在想别人了吧。半刻钟之后,面对符君烈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半路有点吃不消,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着:“痛!”
  符君烈睁开本来闭上的双眼,从侧面看着冷汗如雨,血气全往脸上涌的半路。符君烈心里隐隐有些痛,自觉俯下\身子去拥紧半路地放缓了速度。但在后来,当半路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传来,符君烈再也管不住心内之火,一沉到底……
  次日天刚蒙亮,符君烈一身舒爽的起了身,穿上那金光粼粼的战衣。半路睁开酸涩的双眼,挣扎着要爬起来。被听到身后动静的符君烈火按了回去,半路不得起身唯有躺回床上哑着声说:“爷今日可是出战日,让我跟随着你吧。”
  看着都已起不来还逞强的人,君烈沉着声道:“你认为你这副模样还能上场杀敌?躺好,与其让你跟去拖累了大家还不如不要你去。”
  半路那双墨眸里立即无了半点神采,果然还是被嫌弃了不是么?
  看见这样毫无生气的半路,符君烈不爽但想到自己刚才那话确实伤人,忍了许久才打算说点温柔的话。却在这时苍南闯了进来,拱手请示:“爷,将士们已准备好,请问我们何时出发?”
  符君烈收回伸到一半将上抚上半路脸上的手,冷声说道:“立即出发,本侯要让他西域王知道扰我火都国他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阔步走出军账,来不及看半路一眼。
  苍南向床上半\裸着的半路颔首以示好,正要走出账去却被半路叫住了。半路红着双眼,带着恳求说:“苍大哥,爷他性子刚烈,好胜心又强。请您多多照看着爷,穷寇莫追到时就有劳苍大哥多多劝说爷了。”
  苍南喟然长叹,无奈地说:“小半你与爷相处也有些时日了也知道侯爷的脾性,他哪里是人能劝得住的。若是真有,怕只能是风云……唉,不说了。小半你好好歇息吧,身子是自己的总要照顾好才行。我会让人把战场上的消息传与你,你就放心吧!”
  半路感激地说:“那爷他就拜托您了!”
  苍南调头离开,心里滋味难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要跟了侯爷呢。谁不知侯爷无情无爱到了头,若这世上能说得动侯爷的怕只有风云侯了吧。想到那像白莲一样高洁的风云侯,半路这般小孩子心性又如何比得了?
  半路因夜里承受过多,当符君烈与苍南他们走后,半路尝试着想起身却因身子无力差点摔倒。无奈之下,唯有躺回榻上。
  日中过后,半路感觉身子恢复了些力气。就起了身,梳洗穿衣。恰好这时,有将士送来午膳。半路道谢之后,囫囵扒了几口饭菜就停了筷子。
  当苍南派回的小将来来回回地传信,传侯爷带着众将由捷道一路而上,已快到了西域帮众的军营后方。只要四方军将齐集,即可一攻而上来个瓮中抓鳖,西域帮众将一败涂地!
  半路听着小将们的传信,不安的心神总算有所着落。但转眼又痛恨起自己身子骨差,如此不能承受。若是身子骨再好些,此时即能与那人共同进退了。只是半路他已然忘记他身为男儿身,被人如此激烈由后面攻入,不造成流血事件已是幸事,这与他身子骨好差无多大关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半路站在烈日下终于盼到了个熟人。
  苍南策马上前,下马问道:“小半为何要暴晒于烈日之下?快快进账,否则晒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半路眸中闪着亮光,张口问道:“苍大哥,是否战已取胜?是否是爷让您先回营中报信?爷呢?爷是否不时即到营啊?啊,爷出去一日肯定十分劳累,得让人准备好热水让他好好泡上一回。我去给他准备干净的衣裳,哦,不对。先得给爷准备好饭菜,否则爷该饿了……”
  苍南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在自己眼前喃喃而语,来回走动的人。很不想看到那光彩照人的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但却能奈不足。果然在告诉半路自己只是回来帮侯爷取近身的弯刀之时,那笑容满面都收了回去。
  任务紧急,苍南也没了多余的工夫去安慰半路。只进了军账取了弯刀之后,大概告知一下四军已在预定之地埋伏好,只等天一黑即发起进攻。这战胜,即是唾手可得之物。当下见半路脸色有所好转,就让他在营中找点喜欢的事做好转移一下担忧之意。
  苍南心思不及苍北与十一细腻,因此也窥不透这符君烈让他回营取弯刀是有意而为之。若不是在埋伏之地,符君烈脑海中老是浮现半路那近乎伤心的脸,他也不会让苍南回营借取物之口给半路带点消息。
  苍南走后,半路又在烈日下站了好一会儿。等到再也没人回来传消息,他才不甘心地回了军账。不多时,王伙头让人送来前几日半路向他讨的东西。半路想了想,觉得闲着也是闲不如做青梅酿吧。
  从军账角落小木架上取下昨日摘好的青梅,用手轻轻捏了捏水份沥干得差不多了。把方才火头军送来的纸包打开,成块的方糖,另一边是散着清香的高粱酒。半路出账到伙头军一列又讨了个干净的空坛子,才返回账中。
  把沥干的青梅子塞进空坛子中,把一定份量的糖掺于其中。等青梅子装满了坛子,再把高粱酒灌于青梅子坛中。然后再把坛子盖上,到军账外弄了些泥用水和稀,再用湿泥把坛子盖子四周封严实。
  带泥的手往脸上一抹,脸上顿时深深一道泥痕,半路却不在意回到军账取了先前符君烈赠与他的匕首,抱起酒坛子往南边的梅子林走去。
  到了南边的梅子林里在一棵梅子树下挖了个三尺有余的坑子把装着青梅酒的坛子埋了进去,再用匕首在树杆上刻上标记。
  做完这一切,半路望着梅子树下的新土,喃喃说道:“青梅酿,三月醇,七年坏。若是我与爷在这七年间能成,就挖了你与爷共享。若是……不能成,你就长此陪着这青梅树罢了。”
  


    ☆、第十八章:战凯

  即墨清篱所提供的捷道进七绝谷,不但人力物力上大有节减,还攻了西域武士的出其不意。次日不到日中,烽火连天的七绝谷胜负已分。西域武士之中除了带着几个亲信用邪术逃脱的国师之外,全部被烈火侯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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