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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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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他们赶紧跟上,却发现那两名男子带半路只是又回到了御花园。十一他们以为半路这娘家人要找王爷当面谈话的,却没想到两名男子捂住半路的嘴巴潜伏在黑暗的角落中。
黑暗中的几人把符君烈与仁安帝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尤其是符君烈倒地那一刻半路想也未想就要冲出去帮忙,只是被身后那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抽不了身。
直到太医问诊过后,半路那紧握着的拳头才松开,那嗓子上提着的那口气才得以喘息出来。身后的两名男子很有默契地相对看一眼,然后同时无奈地摇头。唉,这孩子完全是着了那大王子的魔,说要离开那必定不是真心的吧!
御花园明处那边的人散了之后,黑暗中的三人走了出来。只见穿着蓝衣的那男子凌厉的目光射向十一他们藏身的地方,说:“那边的朋友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路儿我们带走了。”
十一他们心慌,惨了任务要完不成了。
这时,另外穿白衣的男子笑了笑说:“朋友莫慌,我们暂时是不会离开城里的。若是你们主子醒来了,请他到城里最大的客栈,就说是路儿的娘家人寻他前去有事商议。”
知道眼前这两名前辈得罪不得,十一他们唯好退而求之。让人悄悄跟随这三人到客栈外面守着,十一自己刚留在宫里等待符君烈的醒来。
果然,就算十一硬着头皮禀报是半路的爹爹与父亲前来接的人,符君烈醒来之后还是脸色阴沉了许久。十一还以为符君烈醒来首当其冲是去客栈抢人,他还吩咐了暗卫们随时候命。却不想符君烈只是脸色难看了点,并没冲出宫去寻人。而是把还睡在梦中的仁安帝提了起来,逼小王帝下了赐婚的圣旨。拿到圣旨后,符君烈还是没着急去寻人,反而回让王府的人送来朝服与平常一样按时上朝。
待到退朝之后,符君烈才手持圣旨让人驱车前往第一客栈。
到了第一客栈符君烈先给两位前辈请安,然后把圣旨往桌上一放说:“这桩婚姻得到了君上的祝福,希望也能得到二位前辈的成全!”
蓝衣男子把眉头一皱说道:“烈火王爷这是向草民小儿逼婚来了?”
“晚辈不敢!”符君烈并不惧怕。
“若不是逼婚,为何未得到小儿许可的情况下就先以圣旨昭告天下?”蓝衣男子步步紧逼。
“晚辈这么做确实有点急进了,不过请前辈相信晚辈是诚心想与半路过日子的!”
蓝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衣男子阻止了。白衣男子微笑着说:“大王子……哦不应该称呼您为烈火王爷了。王爷您就不怕边婚成不了,反而让自己一身遭?”
“孤霜前辈若是不介意还是像幼时那般唤晚辈为烈儿吧,晚辈早将个人生死置于身外!不过晚辈有信心与半路过好接下来的半辈子,也有信心他是不会眼睁睁看晚辈身受极刑的!”
屏风后面的身影微微颤了颤,符君烈嘴角翘了翘,接着又说:“君上说这是好事宜早不宜迟,婚礼就在三日之后举行。二位前辈与半路分别也有些时日,想必双方都甚是想念,如此晚辈就不打扰你们的相聚了。婚礼的一些细节稍后晚辈会陈列在一张单子上让人拿来给前辈们过目,当然如果前辈们有好的注意尽管提出来,晚辈定会照做。那么晚辈就告辞了。”
“喂你!这人……唉,不能嫁坚决不能嫁!”
符君烈走后,半路由屏风后面走出来神色十分复杂。又看到爹爹十分气愤,半路有点不懂就问:“爹爹为何如此生气?昨晚不是您说我若是不嫁,将会给烈王府带来灾难的么?”
无名有点心虚地不敢与儿子对视,嘀咕着说:“那……那谁知道他这人竟然这么强行啊?小子都还未进府,他就这种态度,进了府还不是被他欺负得连沫儿都不剩!”
看着半路面露难色,孤霜沐念恨不得把无名赶出门外:“桃子溪!你又意气用事了不是?出谷之前不是说好了这事让路儿自己处理的吗?再说那个大王子若非真是对路儿用了心,他也不会这么直接就找到了路儿的弱点所在。而路儿又爱慕他这么些年,如今大王子终于给路儿上了心,俩人成婚这不是皆大欢喜之事吗,为何还要诸多猜忌?”
“他他……他就这么上门来扔下几句话就走了,这与抢有何区别?”无名不服。
孤霜沐念知道这个的脾气上了头,也只好无奈笑了笑说:“当年你还不如他呢!”
“我……我当年虽然从风都把你绑回火都来,那是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说这些年我对你哪件事不从的?”无名一听孤霜沐念拿自己与那可恨的大王子比,差点连手中的杯子的摔了。
孤霜沐念:“那你又如何得知大王子对路儿不是真心的呢?好了,我们来不是为了翻旧事与吵架的。听听路儿怎么说吧。”
半路本来也怕双亲以此事吵起来,现在听到父亲问自己就说:“如果不嫁他……他会受罚么?”
“嗯,按火都国法如果请君王亲下圣旨赐婚,而另一方却不受,那么请求赐婚那一方则要受到抄家斩首之刑以罚那方的强行嫁娶。”孤霜沐念说。
半路傻了,眼前全是符君烈被人押着进刑场的画面。死刑!
“不过大王子他贵为王爷,又是君上的亲王兄斩首之刑应该不会有……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应该会被抄家流放边疆,他与他的后代终生不得离开边疆半步。”
半路本来听孤霜沐念说不用处以斩首之刑,心松了下来。后来又听要受这么重的处罚,心便又纠了起来。想也未多想就拉着孤霜沐念的手说道:“父亲您快快去与君上说,我与爷成亲就是了,让他千万别处罚爷了。”
孤霜沐念拍拍半路的手,让他稍安勿燥:“傻孩子,这些你莫要担心,你只要做好准备进府就是了。”
当晚,无名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口气就是吞不下去,有些埋怨道:“沐念你怎么能那么帮着那个臭小子呢,他明明是来抢我的儿子的!”
“路儿他不能随我们一辈子的,你还不明白么?那个大王子虽然为人冷漠了点,但不难看出他真的对路儿动了心。像大王子这种人不动情则已,一旦动了情那便是一生一世之事……”
“哎,你怎么能这样称赞别的男人呢,我听了心里难受!”
孤霜沐念没好气地瞪了无名一眼,说:“你别打岔,你还记得上次来谷中那个孩子没有?他是路儿的亲生哥哥,连他都说烈儿是棵靠得住的大树。先不说烈儿这边吧,就说说路儿。你昨晚也见到了的,当他看到烈儿倒地那一刻,这孩子全身都担心得发了抖。而来客栈之后,又抱着烈儿送他的匕首神思难定的。你说真把他带回谷中,他还是原来那个路儿吗?”
无名一时没了话,半晌才说:“哎嫁就嫁吧,不过你得与那臭小子说好了,他真要娶我们家路儿得先立下誓约不能再作他娶,就算是添偏房也不准!”
☆、第四十二章:王府有喜
第二天,无名对符君烈自作主张让仁安帝赐婚的事还未放得下,孤霜沐念只好只身前往王爷府与符君烈商谈婚事。
孤霜沐念表示自己与无名终年归隐聘礼就不收了,但为求个安心希望符君烈能给自己与无名一个保证。
符君烈二话不说,挥笔就立下了不休妻不再另作他娶的证明信,并让十一带进宫中让风云灏签下见证人那方,后面还加上仁安帝盖上玉玺之印。
这事办妥之后,符君烈与孤霜沐念又细谈了些成婚要准备的物件以及一请的客人。因为婚期来得急,孤霜沐念有心要请风都那边的一些亲朋也请不了。不过一想符君烈的师父就在火都国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理应请。
孤霜沐念把这想法一说,符君烈就摆摆手说:“前些日子师父传书于晚辈说要到火焰谷去寻大师伯,怕他也赶不回来了。”
与无名同一师门的暮年,自幼就聪慧擅长于萧术与易容术。当年一萧在手走遍大江南北以除奸惩恶为己任,不过那时与他同行的还有他的大师兄吉夏。这俩人一萧一剑,被世人称为剑萧双侠。可惜后来某一日一心想成为天下武学第一的吉夏,为给自己的蟠龙剑寻找一本适合的剑谱,离开火都之后便失去的踪迹。自此,暮年便踏上了寻兄之路。
孤霜沐念叹了口气,说:“唉,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希望师父这次真的能寻得到师伯!”符君烈也同感叹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纵然是一代大侠暮年也逃脱不了这爱情的束缚!一时之间符君烈与孤霜沐念不免有些唏嘘,既心疼而立之年已过去大半将到不惑之年的暮年,又真心希望他能寻到吉夏让这份一直坚持不懈不真情有个好的归宿。
时至初冬,寒风催日短,眨眼三日就过。这天烈火王爷府里里外外火红的灯笼与喜幔挂满了檐下横梁之上,放目放去犹如一片火海,煞是喜庆。就连府中的丫头家丁都一改以往只能穿灰色的奴仆装,换上了粉色衣衫,每人进进出出地忙活着脸上都带着道不出的喜悦。
拜堂的时辰是风云灏亲自挑选的,定在隅中。此时辰时未至,新郎子烈火王爷已有些坐不住了,不时站起来在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连来府上帮忙主持婚礼的风云灏也不觉皖然,嘲笑符君烈这会儿不像是新郎子,倒像那些将要上轿子的出阁闺女。
符君烈瞪了他一眼,却不作声。他能理解为何风云灏此时一改之前的烦闷,眉开眼笑之态。当日上朝之时,仁安帝刚让人宣旨烈火王爷三日后大婚,举国上下免税三年。这旨一下,当时就有臣子请奏仁安帝选秀选妃填充后宫之事。仁安帝也未见动怒,只是让大臣把适婚的女子名单递上去。以为是小王帝觉悟了的大臣纷纷把自家的适龄的女子上报到右相那里去,不出一个时辰右相手中已经填满了整整三张宣纸。还有不少臣子连画像都带在身边,看来这帮人准备不是一般的充分啊!
仁安拿到名单还是一如既往地笑,把名单由头到尾浏览了个遍说道:“爱卿们有女初成,乃是喜事值得祝贺!不过就朕这些天反复斟酌,觉得这江山都是众爱卿为朕打下来,以及守护的。朕不能太过自私了,放眼这火都未成家的爱卿或家丁甚薄的爱卿大有尚在,朕怎能只顾填充后宫呢。如今这么多适婚女子,好吧朕就作一回主吧。右相你是一朝之相,又是朕的亲舅舅。朕可听说表亲们都而立之年了,尚未娶亲。依朕看来,这李家的三小姐,张家的四小姐,许家的二小姐样子都生得极好,就把她们赐给三位表亲了。还有左侍郎也尚未成亲吧,这个丁家大小姐也不错,你就领回去了吧趁早把好事办一办,来个早生贵子啊!……”
不时,宣纸上的名单都名花有了主,还是仁安帝亲自指的婚。
朝上大臣皆面面相觑,小王帝突然一改之前的软弱,凌厉起来大伙都感不适。散朝时,小王帝又说了:“众位爱卿为了朕的江山,为了火都的黎民百姓真是劳苦功高极了!以后啊谁家有适龄的闺女都莫要藏私了,都把名单报上来哈。反正这朝中的都是自家人,正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待到众爱卿都成了一家人,那亲上加亲的时日就指日可待了!”
由此,没人再敢在仁安帝面前提过选秀立后之事。
好吧,似乎有点走神了。符君烈与风云灏相对一眼,各自为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按火都与风都国的风俗,在拜堂前一天新人是杜绝见面的,否则被视为不吉利这段婚姻将会受到咀咒。作为嫁进王爷府为王妃的半路,此时正在孤霜沐念的帮助下穿着繁复的婚衣。火都国向来自由通婚,男婚女嫁或者男婚男嫁都可行。若是嫁给君家,女孩子家要戴凤冠、着霞帔,再盖上喜帕,坐着花轿由君家新郎骑马来迎接过门;若是男孩子嫁进去,则身穿专门订制的喜服,用红巾束发由君家新郎骑马前来把他迎接,二人再共骑一匹过门。
向来作为新人的都会紧张不安的,就如半路现在。他连穿喜服都几乎完成不了,如果不是他父亲在旁边帮忙的话。
孤霜沐念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心下来,有点感慨地说道:“我的路儿终于要成家了,以后就与大王子好好地过日子吧!来,胳膊抬起,为父帮你把腰带缚上。”
半路听话地把双手举起,任由孤霜沐念把绣有标志着王家三缕火标志的腰带缚在腰上。孤霜沐念把腰带别好,又拍了拍半路的胳膊说:“瞧,咱们的路儿今天可真俊!”
半路双手还是举在耳边,呆呆地望着孤霜沐念,半晌有点沮丧地说道:“父亲父亲,我害怕!”
孤霜沐念有点好笑地把半路那两只爪子抓了下来,握在自己的掌心然后说:“傻瓜,有何可怕的?”
半路抓了抓喜服两边,张口结舌就是言不出为何害怕。他害怕的事情可多了去!他害怕这次成婚只是一场梦,待到清醒过来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他也害怕符君烈突然说爱,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还害怕配不上符君烈,因为娶自己而令得符君烈蒙羞……总之一切的一切,来得都很不真实。
“你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烈儿。”孤霜沐念似乎看出了半路心中所想,于是总结道。
半路还想说什么,孤霜沐念又说了:“路儿啊,常挂在口头上的爱不一定就是真爱,相反不提爱并非不爱。爱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烈儿他自幼就对这王位心存渴望,他却在离这位子仅在一步之差之时放弃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夺下那位吗?因为曾经有人与他说过不想他手足相残,他说就算得到整个江山却失去那人的心,他宁愿平平凡凡做个被人倾心所爱之人!”
“这……他从未提及过。”半路震惊。
“所以说一个真心与否,不能看表面。路儿,你们都彼此相爱,就莫要再有猜忌,好好过日子吧。”
半路点了点头,心里这才踏实了点。
但是不一会儿,他脸色又变了变。他一把抓住孤霜沐念地手臂,颤抖着声音说道:“父……父亲,我……我紧张!”
孤霜沐念看着脸色都变了的儿子,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大王子怎么就这么有能耐,能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当年毒发之时也未叫过半声痛的孩子紧张成这个样子呢?
这时无名把百合莲子汤端了进来,一看半路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有点来气。把百合莲子汤放在桌上,就过来揪半路的耳朵:“你看看你,才出来多久怎么就越来越没出息了呢?”
“痛痛,爹爹放手,我……我不紧张了。”无名是练武之人,手劲自然就大。
“桃子溪!”
俱内是大多数火都男人的习惯,就算是武功了得的无名也不例外!孤霜沐念眉头稍为一皱,无名立即把揪着半路的手放下。满脸是委屈地嘟囔着:“我这还不是为他好么……”
“为他好?唉,路儿都是成家之人了,你还像小时候这般对待他怎么能成呢?路儿也怪可怜的,那时我一心放在寻找解药上面,能陪他的时候也不多……”想起那时,孤霜沐念就有言不出的痛。
无名见孤霜沐念又因为旧事而不开心,一时也慌了神,拉着孤霜沐念的衣衫保证道:“别别……沐念你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打这小子了!”
“算了,今天是路儿的大喜之日,说这些扫兴的话儿做什?好了,你到外边去等着吧,估计烈儿他们也快到了。”
无名向来对符君烈无多大好感,现在孤霜沐念竟然让他去迎接符君烈。无名心有不甘,不多大想去。但又见孤霜沐念似乎气还未消的样子,无计可施唯有出门去迎接那个该死的王爷。
待到无名出门去,孤霜沐念端起桌子上的百合莲子汤放到半路手中说:“路儿,赶紧把这汤喝了,以后就与烈儿共白首。”
婚前喝百合莲子汤是风都国的风俗,意味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孤霜沐念方才被无名气上一气,竟然忘记先前想好的要告诉半路他是风神族之后这事情。以至于后来半路莫名男儿身,居然怀有孩子很是震惊。当然这是后来之事,就暂且不表吧。
☆、第四十三章:洞房花烛夜
离隅中尚有半个时辰,符君烈一身喜服骑着自己一手驯出来的良驹悠悠而来。下马拜见岳父,但他的无名岳父似乎对他不大满意,留下个后脑勺回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符君烈也不计较这些。吩咐十一把准备好迎亲的礼品送上来,无名对着那一堆东西挑挑捡捡,最终在一个大木箱前捡起几张宣纸眉开眼笑道:“算你小子有眼色,儿子就让你带走了。”
符君烈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想还是云灏聪慧知道他的两位岳父非一般之人。金银珠宝肯定讨不得两位岳父的欢心,还不如送些珍贵的药材或酿酒的材料。
无名岳父这关算是过了,符君烈整了整衣衫跨过门槛向客栈里头走去。上了二楼,来到贴着红纸的厢房。抬手轻敲三下,便立于门边恭敬说道:“请岳父开门,小婿前来迎亲来了。”
到了这下子,若是亲家对于新郎子的为人或者给的聘礼不满意,亲家是不会这么轻易开门的。精明的还能在此时敲诈新郎子一大笔礼金,甚至有些不讲道理的亲家是不管新郞子如何求饶就是不开门,等过了吉时婚礼便就罢了这桩婚姻也就不成立。
幸好孤霜沐念不是那种贪财不顾的岳父,在符君烈敲第三下门时里面就应了:“这门一开,你便要与我儿过上一辈子了,烈儿你可想好了?”
符君烈目光坚定,思毫无需考虑就应了下来:“请岳父放心,由今日起小婿定会待他胜于己,护他终生不受委屈,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终止!”
“咔嗒”门由里面而开,身穿同款喜服的半路脂粉未施却美如冠玉,醉了符君烈心肺!目光流转,相相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尽到孤霜沐念怕这俩人再如此对望下去将会误了吉时,但出言提醒:“好了好了,过了今日有的是相守的功夫。快快出门吧,切勿误了时辰啊。”
脸皮子薄的半天路瞬时便涨红了脸,让整个人更添羞色,人也便平添了一份艳丽。符君烈心中又是一动,立时便有点口干舌燥起来。心底突然就抱怨先人为何要把仪式弄得如此繁复,直接洞房不就了结!
历来如此,就算新郎子心里再着急,步骤是不能乱的。于是符君烈上前握住半路的右手,说道:“傻子,跟了本王可好?”
半路不自在的转了转脸,轻轻“嗯”了声,算是应了。
符君烈把人打横一抱便出了门,还不忘了吩咐边上的属下:“小南小北,岳父们就交给你们了,必须得让他们称心!”
“是,爷尽管放心!”苍南苍北弯身同答道,既而转身对孤霜沐念请道,“孤霜前辈请,随亲的车子就在外头。”
算了算离吉时也近了,符君烈不再啰嗦抱着半路就往客栈外走去。到了良驹面前把半路放在上面,自己再一跃而上坐于其身后。马一调头,礼花四起,迎亲就成了。
符君烈确认身前的人已坐稳,便一挥手喝令:“回府。”迎亲队伍便浩浩荡荡往来时的路走去……
寒风凛冽,侵人肌骨。只是烈火王爷迎亲的队伍中,那打头的良驹上那双男才男貌的新人,如火一般暖人心间。
“冷吗,傻子。”耳边醇厚的声音离得这么近,近得很是梦幻。
半路摇摇头,说:“不冷。”
“傻子,本王本想再过两个月再成亲的。到那时,雪也该到了。我们的初见,也是雪初歇之时。只是本王怕等到那时候,傻子就跑了。”符君烈突然说道。
半路把头往人怀里埋,半晌低低说了句:“对不住。”
符君烈把人拥紧一点,不放过他说:“本王要的可不是你的道歉啊,本王想要什么傻子你心里清楚的。”
半路脸突然就红了,又过了一会儿,才说:“爷,我爱你!”
“哈哈哈……”符君烈得到答案得意大笑,一手拥紧怀中之人,一手驾驭着良驹向王爷府赶去。
莫道烈火王爷非有情人,只是未遇着可倾心之人而已。看如今抱着王妃笑得张扬,正是那个相传不会笑的冷面王爷。
烈火王爷大婚,帝都城内几乎万人空巷,王府不得不加派人手在迎亲路上把守好以防发生突变。大多数百姓都是冲着神秘的准王妃前来的,纷纷猜测是哪家的公子哥如此有福气能得到仁安帝亲自赐婚嫁与烈火王爷。当迎亲队伍迎亲归来,那高大的良驹上相拥着笑如春风的一对壁人,都惊叹好个天作之和呀!
客栈离烈王府不远,两个拐角之距。不时便到了王府外,符君烈飞身下马,随后把半路抱了下来。一步也未见停歇便进了府中,不禁有人掩嘴而笑说:“向来冷面著称的烈火王爷,也有猴急的时候啊!”
吉时一到,两位岳父作为新人的一方长辈坐于高堂。而符君烈这方长辈没来,换成小王帝仁安坐在另一边。据说是逸乐太后身体欠安,未能到来接受王儿成家之礼。至于是真的凤体有违还是心结未解,这个烈火王爷不说大家也不得而知。不过逸乐太后也算是尽了长辈的职责,派人送来赏赐给新人进门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就有十几个大箱子装着。
半路本来是紧张于即将应付逸乐太后身前的,当得知她没来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既而站在符君烈旁边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逸乐太后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所以不来啊?
吉时,风云灏作为婚礼的主持一方。微笑着喊出:“一拜天地”
符君烈都已跪下要拜天地了,半路还傻愣愣地立于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傻子过于紧张了吧,符君烈心里也不怒反而生出丝丝的不舍。悄悄伸手往半路腿上一敲,半路这才回了神知道要拜堂了。
脸上一红,半路也学着符君烈跪了下来。符君烈悄声说道:“叩首”
俩人就一同向天地叩了个首。
“二拜高堂。”
俩人起身,转身向坐于高位的仨人同叩了首。
“夫妻对拜”
一转身,互相叩拜。
“礼成,将新人送进洞房,开席。”
瞬间王府上下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符君烈心里一直惦记着被送进房中的半路,也没在酒席上多作停留,吩咐管家以及十一他们好好让众人欢饮,但以酒喝上了头遁回新房。
被风云灏管得严的小王帝滴酒不能沾,坐在席中很是无聊,于是就丛恿官员们去闹符君烈的洞房。闹烈火王爷的洞房,不被烈火王爷整死才怪!只是既然君上开了圣口,不执行也不得,于是官员们面面相觑左右不是。
后来还是风太傅出手救了众官员,咳,只是这手段有些丢了面子,因为小王帝是被风太傅揪着耳朵离开酒席的。
而房中尚唏嘘如梦似幻就与符君烈成了亲的半路,当看到符君烈被下人扶着进房时,也不禁担忧,纵使是高兴,又何必喝到如此大醉!
“爷,你还好吧?”半路接过下人的手,把符君烈扶到床上躺好便忍住问道。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却不搭理半路。看来真是醉得不轻啊!
半路由枕边找出两个包了红纸的封包递给扶符君烈进房的两个仆人,仆人连连道谢并说了很些好意头的说话,然后就退了出房中。
半路回到床边对着醉得不轻的符君烈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大半天才决定去解符君烈的外衣,好让他能睡个好觉。
手才刚触到腰带,有点低沉的声音即起:“怎么,傻子你这是迫不及待要与本王洞房了?”
一抬眼,那清明的眸子哪里像是喝醉人所有?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佯装的,当时半路就有点怯场了。
符君烈坐了起来,把半路拉下来半拥在怀里说:“傻子,如今你我已成亲,你无需在我面前如此闪缩。有话你便说,事情随心所欲便可。”
“什么都可以说吗?”
“不错。”
“你不会嫌弃我话多吧?”
“不会,说实话傻子我总是想那时在灵渊谷的时候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虽然有时候你很吵人,不过倒也能解乏。”
“嘿嘿,那我跟你说啊……”
符君烈好笑地看着半路已摆出一副长谈的样子,别的时候可以让他叨念,这个时候可不是叨念的时候啊。
所以:“傻子,我们该行合卺之礼了。”
半路歪着脑袋不解地问:“合卺之礼?还要拜么?”
“合卺无需再拜,你随我做就是了。”
桌上放两盛着小半清酒的两只桃木瓢,符君烈举起其中一只示意半路随他而行。接着符君烈举瓢的那只臂由半路举瓢的那只臂弯穿过,举起瓢子一饮而尽。
两臂相环共相对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意深。饮毕再将瓢子放床底一放,即意为夫妻合体到永久。
到此处,二人算是完成了成亲的礼节。半路想起方才符君烈与他说的可以畅所欲言,酒一喝完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符君烈说:“爷,我跟你说……你还记得狼虎谷的那头狼吗?它后来按我的意思去灵渊谷找父亲与爹爹,在他们的帮助下修炼得都成了人形了……”
如此良辰好景,若是都浪费在一头无关紧要的狼身上,符君烈又怎能甘心!于是大手一揽把半路带进怀里,掩盖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劝道:“乖,现在先别说狼……”
话音未落,半路又眼里闪着亮色说道:“哦,你不想听狼啊?那我就说说我哥小玉与二王子吧。昨晚父亲说他们也曾经去过灵渊谷……”
“闭嘴!”符君烈有点按耐不住了。
半路面露委屈,十指紧揪着喜服侧边嘀咕道:“你又骗人,又说不会嫌弃我话多的,如今又反了悔!”
符君烈无奈,只得哄道:“我不是嫌弃你,而是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不要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身上。来,我们洞房吧。”
半路更是面带惘然,说道:“咦?我们一直都在洞房啊!”
符君烈眉头一皱,问:“你双亲就这样教你的?”
半路摇摇头,说:“父亲与爹爹昨晚问过我懂不懂如何洞房,我就答懂的,因为那时子涵哥哥教过我。”
“他是怎么教你的?”
半路答得毫不犹豫:“他说洞房就是两个人盖着绵被聊天……啊!我知道了我们没盖绵被,所以不算是在洞房不是?唔……”
再听这傻子说下去,今晚就真不用办事了!符君烈低头含住了那还在往外冒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的嘴,把所有不讨喜都掩没在这个亲吻里。
符君烈的舌头一步步攻进对方的口中,或是横扫贝齿或是双舌相缠,偶尔退到唇外轻轻触磨着那片柔软。
半路先是羞涩地挣了挣,直到被符君烈的炽热的唇舌吻得乱了心神,不禁被同化在这深情的亲吻里。
单纯的亲吻已不能满足符君烈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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