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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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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抬起头悄悄观察了下符君烈的神色,发现符君烈神色不太好。因此也没敢拒绝,但又不甘心就是样被赶走,于是喏喏地问道:“那……那个……我能考虑一下么?”
“当然,若是小半兄弟看不上眼为兄的府第,也只能说是为兄的不足,怎能勉强小半兄弟搬过去呢?”殷篱看出这俩人有所不妥,开口打圆场。
“不行,必须得搬!后日吧,按理来说丁苦到那时已无大碍,一起搬过去就好。”符君烈说。
符君烈说完这话,带上近身侍卫,又匆匆进了宫。只是到第二日,突然对暗处的十一吩咐道:“你回去劝劝那傻子。”
从符君烈再次进宫后的这日起,侯爷府的下人经常看到住在侯爷寝室里的那名长相清秀的客人小公子,坐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手中拿着一枝白玉发簪独自发呆。以往常常到府中各处帮忙的劲也不见了,遇到相熟之人也仅是打个招呼又发起呆来。
于是有爱动嘴皮子之人猜测,这小公子肯定是受到侯爷的冷落而心存郁结。
这日十一领了命回到府中,一路上看到不少下人躲在一起悄悄地嚼舌。好奇心起的他运功躲到下人身后,就听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传言,差点把一口白齿给咬碎。但转头一想,正所为无风不起浪。这半路与侯爷之间肯定出了问题,否则那些无聊之人也不会凭空捏造得出这些谣言来。
侯爷那边是问不得的,于是十一只好去问半路。走近一看,好家伙这孩子短短两日就堪比黄花瘦。
“你在想什么呢?”十一在半路身边坐了下来问道。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尊敬叫了声:“十一哥。”
十一点了点头,用手掰过半路的脸在上面摸了两把,一脸嫌弃道:“啧,本来多水灵的娃子,怎么转眼间就形容枯槁了呢?”
半路掻脑抓耳,腼腆一笑说:“十一哥说笑了,我昨夜还觉得这些时日不练功又不用做活,脸上长了些肉呢。”
十一满意的又捏了捏半路的脸,说道:“还好,还能答我所问。看来那些传你小子要疯了之言,皆是虚言罢了。”
半路又笑了笑,这回却默不作声。十一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看到,眼前这孩子的笑容里隐藏不住深深的哀伤。让十一不禁正经起来,用肩膀碰了碰半路问道:“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向来藏不住事的半路,这会遇到的又是个熟人,于是就把符君烈让他搬到殷家去的事情说了出来。但他也留了个心眼,那日素子涵与他所说的谋反或新王失踪有关的事一字不提。
这一次十一却没有笑他傻,很是正经地说:“你就这么看待爷的?你以为他是赶你走?你为何不想想他这是在保护你呢?”
“我会武功,我能保护自己。”半路嘀咕着。
“保护?当杀手来的时候,你就像上回那样以仁义君子之道劝他们?还是为了帮某个下人,把自己袒.露在杖棍之下?唉,小子你还嫩着呢!你知道爷为什么不放心你留在这府中么?你又是否知道这府上有多少下人是逸乐太后派来监视爷的呢?那天丁苦挨了打,你也曾对爷生心埋怨吧?自古忠孝难全,你也应该有所体谅才是。如今爷让你到殷家去,就是想避开这些遭心的事啊!”
听十一提起丁苦挨打的事,半路脸色一白。也深知十一说得有道理,但是符君烈连解释都没有就把他往别人那里推,他心里怎么能好受呢?
仿佛知道半路心中所想,十一又唉了口气说:“唉,爷生在君家,以他的脾性是不会轻易向人解释的。”
剪不断,理还乱。被十一这么一说,半路又下又乱了起来。原来符君烈所做一切都是为他好,而自己却误解了他,在心下埋怨他……
那日十一离开之前以从未有过的正色对半路说:“半路,你空有一身功夫是不行的,你的性子太过于软弱!若真想与爷共进退,你要利用你的有利条件真正让自己成长起来,唯有变厉害了,才有资格站在爷身边,而不是躲在爷的背后自怨自艾……”
这一日,半路抱着父亲给他的那个包袱,在临上马车之前再深深回首侯爷府,心里默念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十九章:乱中偷得几时欢
就在半路随殷篱与丁苦离开烈火侯爷府的当日,这一行人前脚刚离开,后脚侯爷府就被上百个穿着黑色盔甲,手持铁盾以及长矛的士兵围个严实。
而烈火侯爷府的大门死死地关着,也没人出来接待这些突如其来的客人。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队挂着大大“贤”字的兵旗的士兵们只是围着侯爷府守个严实,并未有其它动作。
次日朝上暂代新王仁安帝处理政事的风太傅以及烈火侯爷,在朝堂上受到二王子符君贤带人前来逼问新王的下落。当时仁安帝近身某一侍卫及一位伺服仁安帝的公公指证:仁安帝于早前已被人捊走,现住在凌云殿的只是一个冒牌顶替的仁安帝。
朝堂上下,大臣们纷纷表示要风太傅与烈火侯爷给个说法。更有老臣一把眼泪一把涕地哭诉,当初先帝尚在时曾托众大臣照顾好年幼的新帝,却不想转眼就面临新帝被有心人逼宫,这让他们为人臣,受帝托的情何以堪?
烈火侯爷一如往日的冷着张脸,未作表态。而风太傅却一脸淡笑地从怀中掏出新王的亲笔御诏,众臣跪于一地。等诏宣完,就有人改变矛头直指新帝现今是被烈火侯爷与风太傅软禁,所以未能上朝理政。
这回风太傅不再多做解释,扔下一句“清者自清”,便宣布退朝。退朝后,王宫的四个宫门外多了几支二王子的军队。
有老臣下朝后联名上表于新王与烈火侯爷的亲生母后,也就是当今的逸乐太后。却被逸乐太后的近身宫女告知,逸乐太后现今正闭门为新帝祈福。被挡于门后的大臣,脾性实倔坐地不起。
也有胆子太的官员跪于新帝的寝宫,求面圣一回否则心有不安,长跪不起也算是为新王祈福。
一时之间,宫里气氛沉重,局势不明。
同时宫外也传得纷纷扬扬,风太傅与烈火侯爷软禁新王欲夺其权。同时也就这时新起的一股势力名为“护二王子党”,到处宣扬二王子贤政爱民,就算新帝年幼难持大局,也理应是二王子接替他来主持江同才是。
尽管宫里宫外这夺位一说,搞得满城风雨。但在这个帝都,有一个地方那里永远是宁静且与世无争的-这就是南郊的殷府。
这日殷府里照常热闹非凡,直到亥时被请于府中出演的木偶戏班子才停歇。府上的主人与客人也相相道安各回房中,也是时候歇息了。
一个身穿白衣,打着呵欠的少年推门而入。脚才刚踏过门槛,即感到房中有所不妥。于是沉声喝道:“房内潜入何人?”
黑暗中只感觉身边疾风突起,下一刻少年已被人控制于怀中,并且来人快速把房门合上。少年正想挣扎,突然听到耳边低沉的声音竟然让人眼眶发酸。那人说:“傻子,别嚷!”
这时守在不远的侍卫大概也闻到动静,上前来敲门:“小公子,房中发生何事了?”
半路反手回拥来人,声音带着点颤音说:“没……没事,我……我不小心踢翻了椅子。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等侍卫的脚步渐远,半路才由来人怀中抬起头来。房中虽然黑暗一片,半路却可以模糊地看到来者的轮廓,又见瘦削了。
“啊……爷,您坐。”
“别动,让本侯抱抱。”
一时之间房中一片静谧,唯有两道重重的呼吸相交缠着。半晌,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爷,他们说你要争夺那王位……这可是真的?”
“傻子你信他们吗?”
半路摇摇头,突然想起这黑暗中对面的人看不见,于是说:“我不信,我只信爷所说的。”
“那好,既然你相信本侯,这事你莫理。再等等,很快过去的。”那人是如此说。
半路却沉默了。
又半晌。
“傻子,你可是怨本侯不告知于你了?”
“没有的,爷。我只是有点担心,据说二王子不但派兵包围了侯爷府,而且还扎了几支军队在宫门口。昨日丁大哥还说……这二王子最近有秘密训练一支不下万人的队伍……”
“傻子,那符君贤就算再训练十万精兵,也难成气候。”
“嗯,不过,爷同根所生皆为缘,能不能……”
“嗯?傻子你这可是要为那陌生之人求情?”
“我……”
“闭嘴,本侯自有分寸!过来,陪本侯歇歇。”
“好。”
“傻子,给本侯说说。”
“嗯,爷,您要我说什么呀?”
身后躺着的人身子一僵,半晌才叹道:“随便,若是无话与本侯说,你就给本侯背背药理也可。”
“好!白龙皮味甘性平,息风止痉,平肝潜阳,祛风通络……”喃喃轻语,看似无意却另含他意。
“呵呵……”素传冷酷无情的烈火侯爷也不禁笑了出来,他还以为与这傻子分别一段日子,这傻子已变得深沉。虽然这人与之前有所转变,却开言还是露了底。这哪是背药理,这傻子在提示他最近事多偏头痛,应该去开些镇静、镇痛、抗惊厥的药物来食了。
次日再醒过来,身旁早就空空如也。半路突然有一种觉错,昨夜那个拥着自己入眠,那个开口让自己背药理的人是自己的奢望,那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人已不在。
只是等在饭桌上,丁苦那含笑问道:“昨夜,可有人小别胜新婚,这新婚过得如何?”
顿时心下雀跃,原来那人真的来过。被丁苦取笑得满脸通红的同时,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外露。
又是夜,半路用完晚膳早早回房中。丁苦与殷篱但笑不语,不用语言大家也知道这孩子在期待什么。
桌上孤烛独照,时而跳跃的火苗就如坐在床边之人的心,一左一右不停摇曳。直到窗口突然吹起的风把烛火给熄灭,这烛火才停歇跳动,这人心才能定下来。
接着房中即响起轻语:“爷,您来了。”
“嗯?为何手脚如此冰凉?这大半夜的傻子你不歇下,愣坐着作什?”半带着的怒意,隐藏不住的关心。
“爷,我没事,我的身骨子近来越来越好,好久没生病了呢。”
“傻子!难不成你还想盼着生病啊?”
“不是的,虽然他们说人在生病时会有人疼,不过……我还是不愿意让大家为我担心的。”
紧握着自己的手的人并未出声,半路以为他生气了,就问:“爷,今夜还要背药理么?”
把人往被褥里塞好,自己才钻进去拥紧人才说:“傻子,本侯就这么让你感到无趣么?”
“啊,什么?”
“否则,为何只剩下背药理了。”
是啊,为何只剩下药理了?不是不愿意说,是怕说多了爷就会被吓跑了。因为十一哥曾说过爷喜欢行事利落之人,多做事少说话更有资格站于爷身边。
又半晌,那边深叹一口气说道:“唉,算罢。傻子接下来本侯所说之话你要听好。你功夫虽好,却涉世不深容易错把坏人当好人,这看人方面你应该多跟丁苦学学。再有现在局势未定,你独自一人尽量不要离开殷府。二王子那边的人,你不要走得太近……尤其是那个郭玉他并非只是一个小倌这么简单,而且他动机不纯。另外若是有朝一日,本侯……遭遇不测,你也无需过于伤心,你回到你双亲身边去好好地生活……”
躺在符君烈怀里的半路并未作声,他有点讶异又有点难受。这是自幼时那年别后再重遇符君烈第一次对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却有种交代后事的感觉。恋符君烈如半路,怎么能欢喜得起?
见半路不表态,符君烈也未逼他。只是把怀中的半路拥紧了点,然后说:“傻子,九岁那年之诺本侯已忆起,虽然太子身份已然不在,但是本侯由始至终未有过要毁诺的念头!”
虽然爹爹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符君烈也曾经对他说过若是泪为值得之人.流,那便算不上是软弱之举。因此,半路泪如雨下,这是喜极而泣。
而符君烈也清楚半路为何而泣,心疼之余唯有细细亲上那光洁的额头……
在局未定,垂涎高位者蠢蠢欲动之际。屋外风雨如晦,屋内俩人虽然只是单纯相拥,却也是一室温馨……
☆、第三十章:偶遇二王子
“哇,这个甚是精致……”
“哇,你们看你们看这边那个人居然会喷火……”
“哇哇,这个看起很很美味的样子……”
殷篱与丁苦十指相扣一脸笑意地看着俩人前那个不时惊喜嚷嚷的人,心里同时感叹着这次出来是对的。起码能看到半路重新露出笑容,不再一副愁思难解的模样,这样子对符君烈也有所交代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时不时买些小玩意小吃什么的以满足半路的猎奇之心。一个时辰转眼即过,殷篱从紧扣的微微沁汗的手中感受到丁苦的渐感吃力,于是对前方嘣哒着的人说:“小半,我们出来已有些时辰。不如我们暂作歇息,等歇息过了我们再来逛,如何?”
半路扯着脖子望了望不远处那围着的人群,心里想着那边如此热闹肯定有好玩的事儿。但同时他也发现丁苦微微发白的脸色,于是乖巧地应道:“嗯,全听殷大哥的。”
烈焰街是烈炎城最热闹的街市,因此也不乏酒楼与茶楼的存在。殷篱带着丁苦与半路进了附近一间茶楼,此时时辰尚早但茶楼里面空座却不多。殷篱带人上了二楼,挑了一桌临窗的桌子坐下。这里不但有丝丝凉风由窗吹进,使人很是舒爽。而且还可以对楼下的街市一览无余,可以满足半路尚未尽兴之心。
都坐下之后,殷篱招来小二点了几样楼里有名的点心,配上一壶好茗。半路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趴在窗台向楼下望去,不费功夫就寻到了方才引起他好奇心的人堆。略过人群圈,里面摆着是一些小木偶,以及搭起的小棚子上面出现着几个小木偶,原来这是演木偶戏的班子。半路在刚到殷家时,殷篱怕他感觉沉闷专门请了木偶班子到府中表演。刚开始半路觉得甚是新鲜,但听多了也就腻了。
如今知道那人圈里面的是木偶戏,半路也失去兴致。转头看别一边同样围着不少人观看的杂耍,虽然半路人坐在茶楼里,但从这个角度看去也能看个二清二楚。
正在半路看得入迷之时,茶楼里面发出“啪”的一声醒木之响。接着就有一个哄亮的声音响起:“在座各位,日安!又到了我张大嘴说书的时刻,若说得好,客官别望了赏张某一顿饭银。张某所说的与客官心中所想有所出入,还望多多包涵啊!”
半路放眼望去,是一个身穿蓝衣的中年人坐在中间那张长方桌后边。蓝衣人右手持纸扇,嘴巴正一张一合地说着。
“这个是说书人。”看出了半路的疑惑,殷篱说道。
“说书人?那是夫子么?”半路问。
“非也,这说书人说的是由地方生活中的一些真人实事,以过加文添字之后再以口头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人。因此说书人所说之事三分在书,七分在实。”殷篱说。
“上回说到新王因为君体违安,已有好些日子不能上朝理政了。后来西征的侯爷战凯班师回朝,不出三日又有朝中不知名的官员传出,这君体违安只是太傅为了不引起群臣恐慌而作出来的愰子,实际上是新王不知被谁人在宫中秘密捊走,如今下落不明……”
“张大嘴,你说的这些如今在烈炎城是妇孺皆知之事。前日我那在朝中做官的表亲可说了,在群臣联名上书要觐见新帝之时,新帝下了亲笔圣诏证实了他确实在宫中修养。不过,底下很多官员猜测,新帝现今是被烈火侯爷与风太傅软禁,所以未能上朝理政。这期中波折,就算你张大嘴消息再如何灵通,也不如烈炎城的百姓知道的多吧!”张大嘴话未说完,就被旁边一个穿白衣的茶客把话接了去。
“啧,兄弟这天子脚下,出言需谨慎啊!”有人劝告。
“这本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若是烈火侯爷与风太傅没有软禁新帝,那么他们又为何不出面澄清?若是他们没有夺位意向,为何二王子要派兵守着侯爷府及各宫门口?”白衣茶客说道。
“确实,本来这王位就属于大王子的,如今他要取回去也无可厚非!”
“说是这样说,但是如果用光明手段把位子夺回去也就罢了,只是这……这软禁……仁安帝据说还是侯爷一母所生的亲弟弟呢!”
……
一时之间,茶楼里面讨论声不断。大多以不屑烈火侯爷的不磊落之举,兼以同情仁安帝为主声。当然也有不少人提到不见名传的二王子符君贤,据说这位二王子深居简出。若由他当王,又会是怎么的一翻光景呢?
半路刚开始听得惘然,渐渐听出个道来。手上青筋暴起,若非殷篱拦着他准会上前与那些说符君烈坏话人的理论一翻。只是殷篱悄声对他说:“若真是为你的侯爷好,就沉默以对。在这街头巷尾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不实之论,大有所在。若是真信了,累了的,难受了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
这时半路冷静了下来,心想这道理不错。若是自己真的鲁莽地站出来为符君烈说话,被冠上“帮凶”之号不说。就以自己一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悠悠之口。
张大嘴看着众人议论也并未多说,直到有一个小家丁模样的人往张大嘴手上递一张贴子。张大嘴看完贴子之后,又用醒木一敲桌面。开口说道:“好了,诸位停一停听张某说。”
直到茶楼里再次静下来,张大嘴摇着纸扇笑眯眯地说:“呵呵,是张某孤漏寡闻了,想不到诸位探听的本领比张某高上一截啊,张某实在心悦诚服!”
张大嘴贬低自己,抬高在座的人。这一招果然换得在座沾沾自喜,这时张大嘴又说:“既然各位对这朝中之事不感兴趣,那么诸位客官是否会对重出江湖的阎王宫感兴趣呢?”
“阎王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教?”底下有人问。
“不错,正是这个阎王宫。据可靠消息称,这个阎王宫不但退隐之后再次重出江湖,而且某位幕后者以非一般的高价来取烈火候爷的项上人头……”
“我觉得他们无心要害爷的。”
对于半路很突如其来的一句,刚开始殷篱与丁苦都觉得有点愕然。紧接着反应过来半路所说的“他们”指的是阎王宫的人,于是丁苦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半路也没做多解释,只是十分肯定地说。
殷篱与丁苦也没把心放在这上面,他们只是想或许半路太过于看重符君烈了,这其中免不了把符君烈当作是旁人打赢不了的神人罢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个说书的人已经收摊了。日到中天,因此茶楼里面很多人也都散了,回归去用午膳或者忙其它事去了。
殷篱他们出门比较晚,又在茶楼里面用了不少点心。因此到这个点肚子还是饱着的,看着茶楼外面那刺目的日光,一时之间大家都不想动身。
又让小二续了几次茶水,就在众人闲坐在茶楼里面随意地闲聊之时,遇到了意外之客。
“哟,这不是殷公子吗?在下久仰殷公子之英名,幸会了!”旁边插过来一把声音。
殷篱眼皮一跳,站起头还以礼道:“殷某见过二王子。”
来者正是刚才茶楼里有人提到的那个深居简出的二王子符君贤,这时旁边也有人认出符君贤来。纷纷上前来行礼,一身白衣的符君贤在外人看来颇有君子之风。而接下来符君烈的行言,也确实达到了君子之度。
他上前亲自扶出跪安的民众,谦虚万分地说:“各位多礼了,群贤虽然身在君家却也只算是一只闲云野鹤而已,实在难承如此大礼啊!”
在一片赞叹声中,符君贤又说:“君贤有缘与各位相聚于此,此及君贤之福份。各位请莫要与君贤客气尽管吃好喝好,这一顿就由君贤请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魔,这间茶楼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茶楼之一,这里面的楼点都不大便宜,一小碟小点心足已让普通一点的家庭一家子半年的花费。符君贤如此大手笔,更是赢得众人喝彩。
又是一阵寒喧过后,符君贤打发了众人才回身对殷篱说:“早闻公子盛名,早想登门拜访却又怕鲁莽了。却不想今日有缘,相聚于此。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如果殷公子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与君贤把茗一叙。可否?”
虽然头一次见到这个二王子,殷篱却不觉得突然,早已对城府很深且很会装模作样的二王子有所耳闻。再想到二王子明人却作暗事,曾经多次让人追杀自己的王兄王弟,好感便全无。但却也奈何不了,明知他是装的却揭穿不得。于是只假笑道:“二王子谬赞,殷某虽然小有家财,终究还是个凡夫俗子,怕浪费了二王子请的这壶好茗啊!”
符君贤听出来殷篱对他排斥,却假装不知换了副伤心的神情说:“公子这是瞧不起君贤么?难道君贤不如大王兄够手段,所以公子才不会结交的么?明明公子与大王兄甚为亲近,为何到了君贤身上就变了另一种对待了呢?”
这是多么幽怨的语气啊!不过殷篱这些年经商于各道上,也并不是吃素之人。他虽然压低声音,却掩不住的坚决:“二王子,真有心思!不过殷某素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什么事也不喜绕弯子。所以二王子这品茗一说还是算了,殷某不是什么品性高雅之人。这么高雅之事,放在殷某身上就是个浪费。那么就请二王子有话直言,若殷某能办得到定会尽力而为!”
符君贤听了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被他调整好了。他说:“好,公子还是个爽快之人。那君贤就直说了,君贤希望公子能加入我们,或者拒绝与大王兄合谋。”
果然么?“殷某愚钝,未能听明二王子所说之话,希望二王子不要强人所难!”
“殷篱!你别太过份,我们二王子是在救你。你知道你与大王子参与谋反,这可是灭九族之罪!你别自以为家里有几个钱财就藐视王法了,你不听劝你就等着吃恶心果子吧!”符君贤旁边一小厮突然高声叫道。
“这话兄台话可不能乱说啊!殷家虽然世代为商,但从来都是守法之民。而且这凡事得讲证据,若兄台无证无据那就是凭空捏造,这样可不好啊!”殷篱回击道。
“当……当然了,很多人都见你与大王子走得很近……”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殷篱一挑眉,笑了笑说:“那如今我们与二王子离得不是更近么?那么若是大王子的部下遇着了,那么他说殷某与二王子参与者谋反一事,你说这话可信么?”
“这……”小厮理屈。
“失礼了,君贤管教下人不严冲撞了公子。请公子勿恼,君贤在此替他向公子赔罪了!”一直没作声的符君贤倒是看到小厮无话可说之时,帮了他一把。
殷篱继续笑了笑,却在下一刻拉起还坐在观戏的丁苦与半路就要告辞。这时符君贤脸上的笑淡了,又上前一步把声音放得更轻道:“公子不与君贤合作可是看不起君贤?只是……君贤前两日掌握了一些有关公子身边这位丁公子的身世之说,不知若是南临太子要是知道某位离家的王弟不但于人府中作为下人,而且还受了杖棍之刑不知他会有何想法?”
殷篱脸色变了变,他牵着丁苦与半路的手紧了紧。只是殷篱未表态时,他身边的丁苦突然伸头过来似乎不经意地说:“哦,如果我向王兄说其实我是某位妄想篡位二王子逼迫进府去做内应,才吃这些苦头……那么你们说我王兄是信我还是信别人呢?”
“你!”符君贤倒没想到丁苦会有如此一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着脸走了。只不过走之前,扫了眼一边的半路说:“呵呵,还以为大王兄看中的是个厉害人物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娈童而已!”
☆、第三十一章:风雨欲来
与符君贤相识的人都知道他这人脾性不太讨人喜欢,属于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好。所以从小到大总是表面上以弱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却在背后以强态夺人之好。甚至很多时候,抱着自己得不到,就算是毁了也别人他人得到的想法生存。因此与他离得稍近的人,能避则避不能避则屈于其下,这才能保全自己。
故,在殷篱不答应与之合谋之时。就算临走,还扔下一句不咸不淡让人心里抓心挠肝的话来。半路虽然看似什么都不懂,对于那个“娈童”还是听明白的。
见半路自打从茶楼离开,回到了府上还是拉拢着脑袋。殷篱与丁苦就知道这孩子被符君贤那句“娈童”打击到了,于殷篱劝慰道:“小半你无需为他人信口一说而难受,你只要信得过自己信得过你的爷就行了。”
半路想了想,觉得殷篱说得也在理。不再往挠事处去想,这时却想起另一件事来,问道:“咦,丁大哥方才二王子他说什么南临太子的,这与你们有关系吗?”
丁苦早就知道以半路的脾性,这事肯定是瞒不过他的。于是把下人都屏退,才说:“其实我不仅仅是侯爷府的家丁,我还是南临国的二王子。五年前我父王身患重疾欲从众王子中立一人为太子,当时我与王兄在群臣中呼声是最高的。我本无心于位,打算在与王兄较量之时假装不如他。却没想到王兄也无心于位,留下一书便出走到风都国去。随后父王次日就要拟旨立我为太子,我早已听到风声便打晕了随从,偷了些银两便往东边逃去。后来半途中遇到贼人打劫,被爷救了回府。由此便在府上当起家丁来,而王兄后来也被父王派的人抓回去坐上了太子之位。”
“丁大哥,你瞒了这么久爷就没发现?”半路好奇地问,以符君烈的为人不可能随便就带人回府的。
丁苦笑了笑掻了掻头说:“怎么会没发现呢,其实爷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南临那个出逃的二王子,毕竟南临选太子却无人有意于位,虽然父王让人镇压下去,却还是漏了口的。当时在南临国盛传一时呢,而爷那些年虽然年纪不大却不乏到各地去体察民情,当然也听说了。我还记得当时跟了爷好几日,才求得他答应带我回府收我为家丁呢。不过,当时爷也告诫过不可伤了两国和气,也不能挑起两国战争。所以我就改名换姓进了爷的府上,这些年也隐瞒得好,谁也没发觉。没想到这二王子倒有些本领啊,居然能挖出我隐藏了这么久的事。”
丁苦说完,又苦笑了笑转头对殷篱说:“看来咱们平静的日子将不再了。”
殷篱回握丁苦伸出的手说:“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就算你要回国去,我也会跟随的!”
半路不解为何这俩人好像为什么事情而担忧似的,不过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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