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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淩旧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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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早知道就吃了鹿肉来、、、”景弘笑得促狭,贺镜西抬手拍了他一下,软绵绵跟挠痒似地。
还有几日才出月子,贺镜南早已按捺不住。十一月初二是萧从瑜的千秋节,程敛之早早就要入宫贺寿。
“你且跟子诺说待我出了月子就入宫看他。”贺镜南帮程敛之扣着玉带,程敛之则扶着贺镜南的腰。因为怀的是双胎,贺镜南生产后许久腰腹都没收回来,整个人还是圆润的。贺镜南还一度担心自己今后都是这副模样了,很是惆怅了一番。可那日得知程敛之开春要离京后,贺镜南早早就开始茶饭不思起来,短短半月人就瘦了一大圈。程敛之心下不忍,可除了对贺镜南更加温柔体贴,尽量珍惜如今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也没有旁的法子。
“你怎么知道的?”程敛之盯住爱人清澈的杏眼。
贺镜南苦笑,显出难得的成熟模样:“我脑筋虽然简单,可又不是傻的。在平州我就隐隐约约知道了,除了感慨造化弄人,对父亲、对今上,再无其他。”
“阿南,你有没有后悔当初被今上抱进宫的不是自己?”子诺至尊的权位、无上的荣光,你可曾羡慕?
贺镜南想也没想就摇头,脸颊边软软的肉也跟着动起来:“我永远不会后悔!我只要做贺镜南,只要做敛之的阿南!能和你厮守终身,就是南华今上我也不做!唔~”
程敛之动情地吻住贺镜南,这是他的阿南。美好纯净,心如琉璃。
仿佛这个吻会到地老天荒,可是终究没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程敛之恋恋不舍地进宫了。
景弘在斯咏殿为萧从瑜设了个小宴,用了几味时珍,话过几番家常,亲友便都散了。哪知小长乐极合萧从瑜的眼缘,小家伙一整夜都没离开过他太子哥哥身边。临了,萧从瑜还央贺镜西把长乐留下再陪他一会儿。
程倾涵替萧从瑜擦洗一番,之后三人便在床间玩耍起来。长乐刚刚学会叫爹爹,逮着谁叫谁。先前宴会人多小家伙忙着吃吃喝喝了,现在被他秀美沉静的太子哥哥抱着,一口一个“爹爹”叫得清楚又欢快。
初一听到那两字,萧从瑜眼泪霎时就下来了。抽抽噎噎地应不下去,只抱着小长乐又哭又亲。程敛之一旁看得心如刀绞,手心被指甲印得血淋而不自知。
萧从瑜到底不是妇道人家,很快抹了泪,笑着逗长乐:“乐儿,赶明哥哥奏明父皇让你做王爷,可好?”
“瑜儿!”程倾涵不可置信。
萧从瑜柔柔一笑:“其实我早就有这心思了,帝卿这些年为了我没有自己的皇子。从前我总觉得心安理得,可经了这些人事,我真觉得对他不住。如今他有父皇的真爱,已不需要皇子傍身。但他把乐儿当嫡嫡亲的儿子看,他不给乐儿要名分,我也要向父皇讨。”
长乐听不懂太子哥哥在说什么,笑眯眯地玩着萧从瑜用红绳系在胸前的玉佩,张嘴笑着,露出可爱的小奶牙。
程倾涵怜爱地点着长乐的小下巴:“口水娃娃不流口水了,嗯?”将近而立的男人到底是渴望父子亲情的,萧从瑜看着程倾涵眼底的怜爱和羡慕,暗暗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缓声轻语,姿态楚楚,怎叫景弘不血?脉?贲?张。两人和好以来情意日深,却没有过情事。相知恩爱,平淡如水,真真是老夫老妻的典范。贺镜西是何态度景弘不得而知,但景弘却不是不想的。只是四月间的落胎对贺镜西伤害太大,从平州回宫后。卓逸然委婉地向景弘提过,贺镜西宫体(= =)受损,三五个月内不宜承宠受孕。景弘内心自责不已,之后每到情动之处也是强自忍下,生怕伤了贺镜西一丝一毫。
如今贺镜西害羞得几近可爱的神态简直让景弘欲?罢?不?能,景弘走进,依言捧起贺镜西的手,轻轻吹了口气:“是这样么?”
湿热的气息喷到皮肤上,贺镜西仿佛在蒸笼里蒸了一番,雪白的皮肤渐渐泛起粉红,人也不自主地打了个颤。
“真美、、、”景弘喃喃自语,也不是说给贺镜西听的。屏息一件件褪下贺镜西的衣衫,景弘从贺镜西的额头轻轻下吻:“绍卿,我好像要你,好想、、、”
吻到胸前粉色的一点,贺镜西已不能自持地软倒在景弘怀里。开玩笑,他贺镜西正当年华,这些时日不是只有景弘一人忍得辛苦好吧!
“燃犀,我也想你、、、”贺镜西带着情?欲的话语吞没在交缠的唇舌间,景弘得了莫大的鼓励,抚琴作赋的手在贺镜西身前作弄不停,势必要把他的帝卿伺候舒坦。
积郁得太久,景弘没抚弄两下贺镜西就尽数设了。红唇微张地喘着气,水淋淋的眼失了神。景弘蓄势待发地抵在贺镜西股间,想到贺镜西太久没经情?事,恐他受伤,忍得浑身是汗得为身下之人做扩?张。
就着之前的花露扩?张,花露涂到那湿热之处,愈发幽香盈盈。空气里爱?欲?缠?绵的气息更重、、、
景弘额上、鼻尖的汗点点落到贺镜西脸上,贺镜西抽手往景弘那处一碰。触手之感吓了贺镜西一跳,心,也越发疼了。
“燃犀,我、、、我要、、、”从前打死也说不出的话就这样说了,腿也环上那人精瘦的腰身。
处子一般的紧致给了二人没顶的快感,贺镜西流着泪挺起腰迎合着他的燃犀,景弘也被贺镜西罕有的主动和依恋激得奋勇无匹。
贺镜西被撞?击得泣不成声,为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景弘欲生欲死。到最后,景弘几乎把自己楔到贺镜西的身体里。贺镜西是他的,他的笑泪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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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冬去春来(四) 。。。
历经了数十年来最寒冷的冬天,景弘十五年的最后几日皇都武淩迎来了难得的晴日。东阳下的西山颇有李太白笔下“一代寒山伤心碧”的意味。山阴几座孤坟,望之寂寥。
“年初五我就要去肃宁了,下次什么时候来看你,还能不能来看你都不知道。”程倾涵斟了杯酒放到墓碑前,一声叹息,苍凉尽显。
“长空,兄弟我没能帮到你,对你不住。清源还在讲武堂,今上和东宫首肯的。放心,从今清源就是我的亲侄子。我会好好带他,保证他平平安安从战场回来,给你们老刘家传承血脉。长空、、、兄弟、、、”程倾涵深吸口气,冰冷的空气直刺心肺。
一双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刘勇”二字,指尖颤抖。
程倾涵没有抬头,静静看了祭奠用的酒水、糕点,猛地站起,抬腿要走。
“云坡!”贺镜西喊道,声音疲惫。
程倾涵顿住,只是无言。
“云坡,你恨我?”
“没,只是灰心而已。”程倾涵自嘲一笑“我们同窗一场,曾经也相知相爱,没想到你竟那样不信我。”
贺镜西仰天闭目,眼睫湿润:“云坡,我有我的不得已。”
“是啊,你总有你的‘不得已’。可你的‘不得已’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芸、浣枝被你当个棋子摆来摆去,先是东海,再是通天阁。不论‘芸娘’还是‘厉承恩’,你都不曾替他想过他愿不愿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今上、、、”
“云坡!不是他,不是今上!浣枝是我派到东海的,我、、、”
程倾涵惨然一笑,忍住满腔的悲凉:“是你不信我,还是你替今上不信我?”
“云坡~我是他的帝卿,更是他的臣民。我不能让一丝一毫的不确定威胁到他,威胁到皇权。”
贺镜西的银白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眼中有泪,却话语强硬。
程倾涵点点头,恍然又凄楚。“长空、小顾、你、我,怎么走到今日这一步了、、、绍卿,我只给你一句话,当年厉教官手把手教的‘忠诚’二字我死也不会忘!”
这次,俊挺的身影没做停留,走得决然利落。
苍山映碧,只是再没有少年相知。贺镜西咬唇抹掉眼泪,转头微笑对着墓碑:“长空,我来看你了。我们又吵架了,没有你劝和,不知哪天好得了呢?”
“真不想过年、、、”贺镜南撅着嘴包着红包,年饭前要在大厅集合全府的小厮丫鬟发放红包,一眨眼新年就来了。
做喜欢热闹美食的贺镜南竟然讨厌起过年,程敛之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开春就要去平州。心里也是不舍,可好男儿却不能不以家国为念。
“待夏假你就带着孩子们去看我呗。”
贺镜南眼睛一亮,却又暗淡,摇了摇头:“算了,我要照顾娘,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程敛之接过妻子手里的红包,糊上浆糊:“那我就请假回来,那边也不是一刻也离不开。”
贺镜南笑得满足:“嗯~要是直道修好就好了,路上走得快,你就可以在家多待些日子。”
“那一会儿你问问子诺,平州到武淩的直道啥时候修好?”
“他真的来吃年饭!”
“比珍珠还真!唉,平白就让他长了咱一辈!”
贺镜南也噗嗤笑:“到时候见深致深的小叔可就真是‘小叔’了!”
“哈哈哈~”
是夜,明宫火树银花,真如天上宫阙。帝、卿、公主、安王都前往慈寿宫和顾太后团年,少了东宫,太后见了刚被封为安王的长乐却欢喜得不得了,让女官抱到怀里便不愿离手了。
有了长乐后,贺镜西收起了往日的锋芒,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股宁静温婉,眼里只有夫君、儿女。顾太后很满意,从前她总觉得贺镜西太傲太冷、、、也或许,是美人间气场不和。但如今,顾太后对贺镜西改观许多,贺镜西小产后更是对他生出股怜惜。
“绍卿,新年添新人,你也该加把劲给无忧、长乐添个弟妹了。”顾太后含饴弄孙,到有些寻常人家婆婆的模样。
贺镜西脸红了红,对顾太后怜慈的语气有些受宠若惊:“额,谨遵母后教诲!”
不伦不类地对答让景弘和无忧都笑了起来,女儿贺镜西舍不得瞪,只给了今上一个眼刀。
回到重华宫,哄了无忧、长乐睡下,夫妻二人围炉相依,像民间那般守起岁来。
“绍卿,开年,咱们成亲就有十三年了。”
“嗯,十三年了、、、”贺镜西靠在景弘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母后总说老天待我不薄,以前想是啊,乾坤在握,君临天下。可明光殿里、圆寰上我总是一个人,眼观天下,心,却是空的。幸而遇到你,这才真是苍天对我的厚待。你给了我无忧、长乐,让我知道自己也是被爱着的。我真的很幸运,绍卿,我很幸福。”景弘吻着贺镜西的脸颊,带着幸福与珍惜。
“燃犀,你又怎知爱上你不是我的幸运?”
景弘慨叹,将人转过身细细亲吻起来、、、
相惜缠绵,不知辰光几许。佛光阁铜钟响起,景弘十六年来得盛大,充满了希望。
景弘拥着贺镜西临窗而立,远处,天空绽满焰火,映得皇都的天空金碧辉煌。景弘朝东朗声道:“万象更新!”
贺镜西握住景弘的手:“天地同春!”
帝、卿相视而笑,共浴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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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旧事随风(一) 。。。
暮春四月,皇城飞花。景弘十八年四月初一一早,由原上便人群如织,欢呼成潮。
三年前,东宫萧从瑜提出建立由武淩通往各地的直道,得到朝臣的拥护。景弘把这项关乎南华的命脉的工程交给东宫,各方协力,颇有成效。
三年过去,蜀州、云都、平州通往武淩的大直道都已修建并利用于官民,而最最重要、贯通南北、连接边塞三城和武淩的肃宁直道也与十日前通行。自此,从肃宁到武淩的路程缩短了十余日。十日前,肃宁大营拍出弓马队,试验成果。不出意外,午时之前,弓马队便能到达由原。
这条直道对征伐北戎,加强对边疆的统治意义重大,景弘命东宫亲往由原以观成效。
年近十九的东宫较之三年前又高挑许多,一袭真红披风越发显得清隽高华。
“来了!来了!”人群中发出震天的欢呼。果然,几十身后背弓插旗的人马踏着由原的飞花越跑越近。
各色彩旗上绣有“华”“程”字样,国号在上并不稀奇。那个“程”字却是因为肃宁守将程倾涵威震北地,南华今上亲颁的军旗。
东宫面露微笑,一派轻松欢喜,手却不露声色地拢紧了披风。
人马在距东宫半里处停下,军士们下马跪拜,等待东宫的检视。
东宫在官员内侍们的簇拥下上前,都是那人的同泽兄弟,萧从瑜心想,面上越发亲和。
“将士们辛苦了,风餐露宿却如期而至。有神兵如此,乃南华之幸、万民之福。”萧从瑜俯身扶起领队的军士,却在看到领队身后的一个普通兵士时愣住了。
勇字盔下熟悉的俊眼修眉微微上挑,露出孩子气的顽皮。可上唇的胡茬可是青了一片,想也知道是一路上多赶。
萧从瑜迅速调整好表情,却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边关重城的守将竟擅离职守,程倾涵,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
“哇哇哇,爹爹,哥哥抢我的糖!”三岁多一点的小娃娃嘴张得塞得进个鸭蛋,哭得鼻涕眼泪一脸。
贺镜南刚跟管家交代过万寿节备礼的事儿,头还痛着。见到小儿子哭得昏天暗地,大儿子糖稀糊了满手满地疯跑,气得肚子突突疼。
“程致深!你教不听是不是!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是哥哥不要欺负弟弟!你又犯浑,等会儿你父亲回来,仔细你的皮!”贺镜西扶着肚子从书桌后站起身,三年来独力持家,生活琐碎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公子成熟不少,成为独当一面的世家主母。
岁月无情,三年前的贺镜南说话柔声细语,时常垂泪。哪像如今被生活历练、被一双调皮儿子磨尽耐心,从内到外都彪悍起来。
长子程致深虽然皮得无法无天,但看到爹爹挺着肚子起身,像是要揍人的样子,顿时安静下来。
贺镜南叹气,托着肚子蹲下?身,给小儿子清理小脸瓜:“哥哥抢见深的糖是不对,可见深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哭得这样(阿南你确定你有资格说你儿子= =),不羞羞么?”
小见深抽抽搭搭:“奶奶说哥哥要保护见深,可哥哥从来只知道欺负人。呜呜,哥哥不是见深的哥哥!”
贺镜南气笑:“胡说!哥哥和见深都是从爹爹的肚子里出来的,跟小妹妹一样。”怕儿子不信,贺镜南还抓过见深的小手覆上自己怀胎六个月的胎腹。又伸手招呼长子“致深,来,跟弟弟道歉,把糖还给弟弟。”
致深无奈,自己不过比见深小子大了一刻钟,从小人人都要他让着弟弟。弟弟娇气,父亲们也疼宠弟弟多一些,搞得他好不伤怀。
“小、小弟,对不起。诺,糖还你。”本来想说小子的,可看到爹爹表面微笑实则威胁的表情,程致深生生忍住。
见深得了糖,破涕为笑,又欢欢喜喜拉着哥哥陪他去玩木偶。小哥哥皱眉:“都是女娃子玩儿的!”话虽这样说,还是牵着弟弟的手走到拔步床边。
贺镜南欣慰地笑了,致深调皮总爱欺负弟弟,但在面外,总把好吃好玩的抢给见深。敛之从平州调回后,更忙了。今儿肃宁直道通行,他怕还陪着子诺在由原那边。真快,那年春日由原一见,转眼已过四载。
孩子们不知为什么又吵吵嚷嚷起来,贺镜南摇头,摸了摸隆起的肚腹:“还是你乖,哥哥们调皮得很。”
程敛之也有些哭笑不得,小叔年纪大了,做起事来倒更像毛头小子。想子诺再想得紧,也不能出这个主意啊!虽然最近北戎那边没有动作,可守将离营一旦被北戎知道,后果可不堪设想。
弓马队在西苑行宫稍作休整,“副领队”被宣到后殿单独“问话”。
程敛之离开时想起东宫脸上又爱又恨的表情就想笑,小叔若是知道他有身应该会高兴疯吧。去年冬子诺强拖着虚弱的身子,要去肃宁大营过年。说要犒劳守边将士,再是视察肃宁直道的修建。今上拗不过,只得答应。年后子诺回来,不久就有了好消息。今上只做不知,实则是默许这个孩子的存在。
想到挚友和小叔苦尽甘来,程敛之只觉欢喜,惟愿两情长久。
暗香缭绕的室内只剩萧、程二人,萧从瑜撇了程倾涵一眼:“程将军好本事,招呼不打一个就奔皇都来了~”
程倾涵一笑,摘下头盔:“我哪儿有那大胆子,这次回来是奉今上旨意去通天阁挑选潜往北戎军营的间谍。”
萧从瑜点点头,舒了口气:“就说你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程倾涵轻笑,抚?摸着爱人的眉眼:“一会儿就要去通天阁了,酉时前要回去。瑜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那人眼底的柔情令自己沉沦,想到初初重逢便要离别,萧从瑜心里又酸楚不已。“云坡,你怎么瘦了那多?”
“开春后练兵练得紧了~瑜儿倒是胖了,挺好。”
萧从瑜面色微红,捉住程倾涵的大手放到披风内。程倾涵面上一顿,很快惊喜万分又不可置信地望着萧从瑜,萧从瑜微笑着点点头。却发现程倾涵的眼圈红了,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要做父亲了?”
“傻瓜~”
“几,几个月了?”战场上一马当先的程将军如今傻得叫人叹气。
“唉~你说呢?年初一那夜有的,如今将将四个月。”
“可是,很大诶。”手下的感觉就如此,程倾涵拉开披风一看,可不,萧从瑜原本平坦的腰腹前隆起了圆圆的一团。
脸红得更厉害,萧从瑜简直要气哭:“傻人,孩子长得好还不高兴!”当然不会告诉他,每天自己吃了吐,吐了吃,安胎的大补之物几乎没停过。
“高兴!高兴!瑜儿,我高兴得都不知怎么才好!”
萧从瑜收起笑,定定看着程倾涵眼底自己的倒影:“那你就平平安安地回来,从战场上平安地回来。”
程倾涵突然明白那夜的抵死缠绵他的瑜儿是怀着怎样的心,那样执拗地让自己一次次的射?入他体内。那样执著地想怀上个孩子,只为了给战场上的自己留下血脉、、、
“云坡,原本是不想告诉你,让你分心的。如今让你知道,是要告诉你,你一定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在等你。”萧从瑜唇角带笑,眼底却有泪意,带着殷殷请求。
“好,我一定平安回来!从此守护你和孩子,再不分离!”男儿重诺,程倾涵一言既出,掷地有声。
华灯初上,白日里的驰马英豪悄然上路,奔回肃宁。萧从瑜拢着披风立在长亭,直到人马不见仍不愿离去。
无奈,长亭短亭处,临别总依依。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吃宵夜回得晚了,一个小时赶起来的更,粗糙了些。再者昨天的更是对之前内容的小小总结,因此故事性不强。武淩进入收尾阶段,额,大家知道影的,这个收尾不会短= =ANYWAY,大家都要坚持到底哦~~~
领,影心爱滴阿南长大鸟,成熟鸟,苦逼鸟,妇男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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