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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铃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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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铃蝶》作者:穆凋
文案
任谁也没想过,苍炎国最不起眼的二皇子赫连羽居然登基为新帝。那个只喜欢跳舞的人,也想努力做一个好皇帝,即使力不从心。先帝百般部署,只为了给这真正最放在心上的儿子铺平道路。但是百密终有一疏,赫连羽还是失去了皇位,但是对他自己来说却何尝不是一次去接触真正自由的机会。
是谁拨奏了琴音也扣响了他的心弦?一声声天籁告诉他这便是他心中要寻找的。他第一次不顾一切逃离去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这是一个江湖人士攻与前皇帝受的故事,也是霸道攻?忠犬?与温润受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文章公告 本文故事线索主要为皇位之争,附带些江湖事。
主角1v1,主cp:江云烈X赫连羽 有副cp,含少量伪兄弟内容。
文笔能力有限,请大家多担待,多提意见,谢谢了~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赫连羽,江云烈 ┃ 配角:赫连羿,边华 ┃ 其它:宫廷
☆、赫连羽
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赫连羽感受到的只是迷茫。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最不被看好的皇子,住在深宫中无人问津,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因为一道圣旨,自己便成为苍炎国之主。
龙椅之下,一个个大臣都躬身高呼万岁,他们低着头,又有谁能猜出他们现在脸上的神色和内心的想法究竟如何。不过赫连羽也明白,这些人之中会真正信服自己这样一个舞姬之子当的皇帝寥寥无几。苦笑一声,他很不喜欢现在的情形,或者说自己现在的身份,即使他明白这是父皇为了还欠了自己母亲一生的债,也是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
随着身边福公公高声一句“退朝”,赫连羽因为终于能暂时离开那样一个令人喘不上气的地方而舒了一口气。
不顾身边的人跪下请安的声音,他快步向前走着,没有回自己皇帝应该在的寝宫,而是径直走向了曾经和母亲一直生活的那个深宫中荒芜的小院子。
将自己独自关在那个熟悉的屋子里。解开束带,任明黄色的精致朝服滑落在地上。离开那绢丝的华丽衣衫,只着亵衣,不顾秋天的寒意,赤着脚踏在冰冷的石面上。脑中显出自己母亲的音容笑貌,想到母亲最爱跳的那支“凤求凰”。身体也随着脑海中的音乐舞动起来。
轻盈的跃动,诉说爱意,缱绻思念。本是充满希望的追求着爱人一支欢快的“凤求凰”,在他的动作中那种希望却变成了近乎绝望的乞求,细腻温柔的动作舒展开来,本来温柔含情的凤开始挣扎彷徨,整支舞充斥着形单影只的孤寂。
停下舞步,平稳下变得急促的呼吸。赫连羽慢慢地走向已经多年失去光彩的梳妆台前,看着已经不能清晰的显像的镜子,努力地从镜中人的五官上找寻熟悉的影子。纤长的手指轻轻去触碰那平凡的映象。回忆起在这个小院子里曾经有过的两大一小快乐的身影,那些平淡却幸福得好像幻影的时光。
已经有些褪色的帘幔后面是一张雕花的床,虽然已经被宫人们收拾整洁,但是赫连羽对这里的印象还是定格在两个画面上。
当父皇偷偷遣人送来的的昂贵药材没能使母亲的病再有一点起色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的母亲的眼中却突然再次有了神采,一边让赫连羽帮自己梳着头发,一边说着她最后的也是赫连羽从小就一直听到的嘱托:“我的羽儿只要快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便好,不要去争什么,不要让别人注意你,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那天还没有帮母亲打扮完,自己已经再也听不到母亲一直以来相同的唠叨了。
三年后的同一个地方,同样的日子,赫连羽晚上回屋子的时候,看到的是跪在地上痛哭的众宫人,以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明黄色身影。这个很少见面却每次都能让自己的母亲开心好一阵的男人,留下了一纸改变自己命运的遗诏便长眠了。“立二皇子赫连羽为新帝,追封蝶妃为仁德皇后……”一直被母亲教育要尽量掩盖自己的锋芒的赫连羽却成了被世人朝拜的皇帝。虽然是两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但是很赫连羽明白两人对自己的都是爱。
所以即使自己不愿,但是他还是愿意接受这被安排的命运。
“砰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把赫连羽的思绪从昔日的时光中拉回到现在。
“皇上,丞相大人有事求见,现在在御书房候着呢。”福公公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提醒赫连羽再也不能随性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还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作为帝王的责任。
赫连羽从椅子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应道:“朕马上出去,让先生稍侯。”
炎和国当朝丞相张贤原来是先帝的老师,一直被先皇所尊敬,后来官拜丞相,一直为先帝重用,所以在他的遗诏上也请这位贤辅帮助赫连羽,让这个没有学过帝王之术的儿子能够当好这个皇帝。赫连羽也被要求要多请教这位老先生的意见,所以他对张贤的话向来都是听从的。
现在这位老先生在御书房等自己,那赫连羽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皇上圣安。”张贤作为第一辅政大臣,并且因为年事已高,便被特赦不必行大礼,只是拱手作揖以表尊敬。
“爱卿免礼,请坐。”赫连羽想上前扶张贤入座,却被张贤闪开。
“皇上,微臣惶恐。”张贤连忙低头拱手行礼。这时赫连羽才想起之前福公公交自己的礼仪中说,皇上时刻要保持威仪,不得与臣子太过亲近。看看你自己落空的手,独自走到书桌前坐下,这时才在一次示意张贤坐下,这次张贤便不再推辞。
“不知道爱卿这次来找我,不,是朕,有什么事么?”赫连羽端起自己很不习惯的架子,正色问道。
“北岄国迎亲队伍已经刚来,微臣是来跟皇上商量关于迎接,以及送亲等诸事的。”
“这些事爱卿你和礼部侍郎商议便好,什么是朕需要做的,你们再告知朕,朕会照做的。”
听到赫连羽的话,张贤微微皱眉:“皇上,为臣斗胆,这些繁琐的礼庆之事臣等筹谋划策也是应该的,但是这最终的决定还是该皇上您定夺。尤其是其他一些事情上,万不能为臣子的意见所左右,毕竟皇上才是这国家的主宰,臣等只是在一旁辅佐,千万不能乱了朝纲。”
“明白了,那就有爱卿和其他大臣商议一下,列出项目,朕再定夺。张爱卿能这样以国家为重,实乃国家之幸百姓之福。”赫连羽明白张贤交的道理,也就因为对方是张贤他才如此信任。
张贤看到赫连羽满意的表现,微微笑了:“那皇上,微臣就先去安排了。微臣还有一事要禀。”
“请说。”
“是关于皇上纳妃的事,皇上登基已经有三月有余,先帝的三月大孝已过,皇上也该考虑为国家的昌盛纳一些嫔妃,为皇族开枝散叶了。”
“这……朕……”赫连羽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情,对纳妃一事还是有些抵触的,但是自己身在这个位置,确实身不由己,“还是由爱卿先打点吧。那不知爱卿还有何事要禀?”
“禀皇上,没有了。皇上早些安歇吧,微臣便告退了。”张贤起身行礼道。
“福公公,送张丞相。”
“张丞相这边请。”福公公躬身请张贤离开。张贤行了一个礼便退身出去了。
离开御书房,张贤笑着转向福公公问道:“福公公,您照顾皇上辛苦了。”
福公公欠身行礼,说道:“丞相言重了,皇上是我们的主子,只要主子开心,过得舒坦就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最高兴的事情了。况且皇上他真的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好主子。不过这两天皇上好像有些心事,朝堂上的事情我们做奴婢的不能过问。但是丞相大人您不同,皇上最是信任大人,还希望大人在政事上多帮帮皇上,让皇上无忧才好。”
“这是自然。不过经常在皇上身边的还是公公您,皇上要是有什么心事想法也麻烦公公告知,也好让我们及早知道好为皇上分忧。”
“奴婢知道。丞相大人,这就到宫门了,奴婢就不送了。丞相慢走。”
“那就麻烦福公公好好照顾皇上吧。告辞。”
张贤走到宫门外,看到自己的坐轿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回头望了望高高的宫墙,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思考了些什么。上轿后对在轿旁的仆人耳语了几句以后才放下帘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始了,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这个文是写了大纲的,所以应该不会卡了。希望存稿箱君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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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希望能收藏专栏三言两语啊,谢谢。
☆、危机四伏
白天的宏王府是整个京城王府中最安静的府邸。除了偶尔从后门外出的仆人外,王府的正门一直紧闭着,整个王府寂静得诡秘,仿佛正门的几个护卫守候的是一座空屋。但是到了夜晚的时候,宏王府辉煌的灯火却又是京城最绚烂的,府内丝竹管乐之声不绝。好像只有夜间这座王府才是活的。
这里的主人王爷赫连翰便是曾经的大皇子,他在先帝驾崩前半个月还一直处于太子之位。后来因被查出包庇下属,办事不利而被罢黜。自赫连羽登基以后,他便一直足不出户的在这个王府中,除了不时接进一些伶人美眷以及大量的珍馐佳酿之外,整个宏王府便像一个封闭的世界。
宏王守在自己的府邸里,闭门谢客,甚至不顾规矩,连早朝也未曾参加。很多大臣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这是明目张胆的触犯皇威。也有人质疑赫连翰不是受打击后的沉迷酒色,只是在谋划着什么,毕竟这一直封闭的宏王府里面到底如何他们也不是真的了解。
赫连羽按照大臣的意见,几次派人夜探宏王府,得到的确实都是宏王夜夜笙歌,不思国事讯息。赫连羽也在张丞相的建议下亲自走访了一次宏王府,见自己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哥此时已经倾颓了不少,虽然为了迎接赫连羽已经梳洗打扮一番,但是带着醉意的脸庞,还有明显因为过着黑白颠倒奢靡的生活而冲了血丝的双眼,还是看得出他已经不是不实现在的生活确实与密探的报告相仿。
虽然一直也未曾与这个大哥多少相处的时间,但是赫连羽看到他的样子还是感到十分内疚。毕竟是因为自己,他才没有登上本来属于他的位子。赫连翰被立为太子有十七年之久,以为必然到手的皇位却功败垂成,赫连羽认为自己能明白他受的打击有多大。也因此即使大臣们的不赞同,赫连羽还是颁布圣旨特赦宏王不必早朝,并嘱托管家照顾好赫连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按照张贤的话在宏王府安插了密探。
这一天又是一个艳舞欢歌的夜晚,已经是三惊天了,声乐生才稍减,热闹了一夜的宅子此时才开始渐渐安静下来。赫连翰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踉踉跄跄地搂着一个娇艳的美人,不时地调笑着,逗得对方红了脸庞,娇羞地看他。两人走进了一间厢房,便关了房门。不多久蜡烛熄灭,一室春色呢喃。
“老师。”谁也不会想到本来应该在卧房里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却出现在四面石壁的密室中,恭敬地向身着粗陋斜倚在床上小憩的老人。
老人点点头示意赫连翰坐下,他自己也从床上坐起,披了一件外衣走到上位的椅子旁坐下。这时走出阴影的老人才让人真切的看见他的真实面目,谁也不会想到这便是被先帝临终托孤的丞相张贤。
“不知道老师这次亲自来府上有什么指导?”躬身一揖,赫连翰语气恭敬地问道,毕竟对方是现在唯一可以帮助自己东山再起,再次坐上帝位的人。
张贤因为刚刚起身有些不舒服,揉了揉的太阳穴,缓了一下才说道:“你应该知道再过不久北岄国的迎亲队伍即会到达,而迎亲队伍是由北岄国三王爷边华带领前来,到时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老师的意思是借人多嘈杂的机会,直接除掉这个一无是处的皇帝?”听到有机会,赫连翰激动得不等老者把话说完边插嘴道。长久以来困在这个“不透风”的宅邸里已经有几个月了,每天为了迷惑外界视线而不停的做戏,赫连翰已经觉得很疲惫了,只想等到翻身的那一天。
张贤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我知道你最近几个月来确实生活得很累,但成大事者要忍人所不能忍。你生性急躁真也正是锻炼你的机会。不过这次确实能让你透个气。我和其他几位大臣已经商量过了,这次为了迎接北岄使者会举行一次狩猎大会,到时候你也要去参加,你要见机行事。现在我有一计谋,可为你开两条路,只要其中一个成功便对我们的大业会有很大帮助。我先和你说说大体的想法,具体的事宜等到一切安排周详后我再告诉你。”
“愿听老师吩咐。”虽然有些泄气,但是赫连翰还是愿意听从这位智者的计划。。
拨了拨有些暗的油灯,张贤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地图,两人便开始了对整件事情的商议,虽然隐蔽的密室察觉不到外面光亮的变化,但逐渐枯竭的灯油也告诉无力的两人时间的流逝,是时候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外面已经安排好的戏目的演出。
恭送张贤从另一个通道离开后,赫连翰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原来这密室的入口便是在他卧房床榻旁的物架的后面。
密室门开合的声音惊动了床上的人,一个身影立即起来,单膝下跪,轻声向赫连翰行礼:“主上!”这男人无论是声音身材还是面庞的轮廓都与赫连翰有八分像,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是分不出两人。原来一直是这个人躲在这屋内等蜡烛一息便作为赫连翰的替身演出这一场春宫戏,掩人耳目。
赫连翰点了点头,便示意对方下去。男人很快便也通过密道离开了。赫连翰看了看凌乱的床铺,以及在床上几乎全裸的白皙女体,微微皱眉表示厌恶。然后便自己开始宽衣,将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扔到地上,微敞自己的亵衣,将自己的头发散开弄乱,假作疲态,随后走向门口。在门口待命的侍婢也立即行动,去准备自己主人的沐浴事宜。他们一直知道自己主子从来在厢房里稍事休息,便还是会回到自己的另一间主卧房睡觉不会久留的。
而此时刚刚在密室中的老人,此时已经通过密道到了接近集市的一个偏僻胡同里。清晨的集市已经开始变得热闹了,忙碌的人们不是趁着清晨挑选最新鲜的蔬菜,就是为了生计忙碌的吆喝着。没有人会注意到从胡同中走出来的普通老人。
正像赫连羽所想的那样,自己这样突然冒出来的皇帝除了那些自己父皇的死忠者之外没人会信服,当他登上帝位的时候,不同的势力蠢蠢欲动。高高在上的龙椅想去坐的不止一个人,无论是为了自己享乐还是怎的心怀天下,不可否认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赫连羽处在这暴风的中心,不知道他将来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皇兄。”一身朝服的挺拔的背影向坐在上位的赫连羽行礼。
在场正与赫连羽商量事情的几位大臣见到到来人也躬身行礼:“宁王爷!”
这人便是炎和国手握重权的五王爷赫连羿。赫连羿的母亲是先皇“最宠爱”的云妃。先帝隆武帝立赫连翰为太子是为了保护赫连羽远离皇位争夺的风暴圈,那宠爱云妃便就是先皇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做的障眼法。
赫连羿的母亲元慧是护国大将军元贺的幺妹,也是曾经的武林盟主刘勋的外孙女。这因为这些关系,所以先帝才选择她作为皇后的竞争者,维持着后宫的平衡,保护自己的爱人。而这个女人的儿子的才能也不输太子,甚至更胜一筹,心思缜密聪慧过人。于是后宫争宠便演化成了储君地位的争夺,先皇也乐观其成。
赫连羿和赫连翰一样也是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只是与赫连翰的高大俊朗不同,赫连羿的相貌相比之下却更像自己的母亲,即使小小年纪便和自己的舅舅在沙场上历练,有些有些过于美丽的脸却很容易给人第一印象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大少爷。但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当世的枭雄。他自然也是在太子失势后保皇派最注意的对象。然而他在场中盘踞的强大势力让人忌惮三分。
“不知皇上今天招臣弟来有什么吩咐?”赫连羿的语气明显缺少对上位者理应的恭敬,几个大臣不忿但是却也他无法。
“北岄过的迎亲队伍马上就到了,朕和几位大臣商议觉得准备一场狩猎会。张爱卿说,为了表示我国对来宾的尊敬以及彰显我国的文功武治,这次狩猎朕也要参加,但是朕又不擅长骑射,所以希望到时候,宁王你能助朕一臂之力。”
北岄国雄踞于瀚洲大陆北方,也是整个大陆兵力最强悍的国家,所以这次和亲对于苍炎国的将来说很重要,在与对方结下姻亲关系的时候,也要彰显本国的实力,毕竟过度的示弱只会使自己国家的地位处在他国的附属地位上。这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
“皇上的意思臣弟明白,臣弟一定不会让皇上和各位大臣失望的。”赫连羿正色说道。
“既然这样,就辛苦宁王了。如果无其他事情,各位爱卿就退下吧,朕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了。”赫连羽内心中一直害怕这个长相俊美的弟弟,每次看见他心中都没来由得感到一阵压抑,不小心碰上他的目光,便感觉自己像被猛兽锁定的目标,太强烈的感觉让自己不由得颤抖。本来这件事他想让人直接给赫连羿传旨,但是张贤说不妥,所以才不得不传召他进宫,现在只希望事情说完了,他能马上离开。
“微臣告退!”大臣们一个一个的离开,赫连羽刚想松一口气,却看见宁王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兄弟都登场了。
☆、阴谋开端
赫连羽假意看着桌子上的奏折,逃避赫连羿的目光,问道:“宁王可还有什么事么?”
“皇兄,你就这没不想见臣弟么?”不知什么时候,赫连羿已经不顾规矩走到了赫连羽的桌子前,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的人。对赫连羽的称呼也不再是皇上,而是像以前一样带着点戏谑的称呼皇兄。
“王爷,不得无理!”在一旁的福公公看见正在接近的赫连羿制止道。但却被赫连羿冷冷的目光看得有些胆怯了。
“福公公,你先退下吧,我和皇兄他说几句我们兄弟间的话,有我在这你不用担心皇兄的安全。”赫连羿微笑着说的话却在别人耳中听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福公公虽然有些惧怕这个王爷,但仍然尽职尽责的维护自己的主子。心中更加不解先皇为赫连羽铺平路的时候,为什么会忘了这个隐患。
看到一直照顾自己的老公公为难的样子,赫连羽只得叹了口气,抬头直面这个比自己小,却也让他最惧怕的兄弟。“福公公你去准备些糕点送去御花园,朕一会过去。”
福公公明白这个一直很温柔的皇帝是照顾自己,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主人怕这个人,所以他想留在赫连羽身边,但看到赫连羽坚定地眼神,他明白这个被自己从小照顾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以不再是偏僻宫殿中皇上极力保护的孩子了,或许自己看过多的照顾是不必要的,他有能力也应该自己面对一些事情,况且现在是在皇宫里,宁王再大胆也不敢造次。福公公想到这里心中也稍稍放下心来,于是便欠身离开。
看到福公公离开,赫连羽站起身来,直面自己这个也没有见过多少面的优秀弟弟,不得不承认,对于帝王这个身份,自己的哥哥和弟弟每一个都比自己更合适。
“宁王,你有何事?”再次问出了之前已经问过的问题。
“难道无事臣弟不能同皇兄你聊聊天吗?据说当年父皇和蝶妃还在世的时候,一直向往百姓家庭那其乐融融的相处模式,父皇他甚至不顾礼法地让皇兄你以爹娘相称,所以我想咱们也应该更亲近才是吧。”赫连羿更走进赫连羽身边说道,“不如我私下里也称皇兄为哥哥可好?”
“我……”赫连羽完全没有想到赫连羿会这么说,一时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确实啊,君臣之别,皇上您当然不会跟臣子称兄道弟,想来是臣弟逾越了。”赫连羿微微皱眉,低头退后几步对翔安一拜,“臣甘愿领罚。”
赫连羽看着这样的对方,也知道对方很可能是在演戏,苦笑一下,放下手中一直拿着却没有看进一个字的奏折,站起身来说道:“自然是兄弟,我们私下也不必这么多礼。福公公已经在御花园里备上了糕点,不如弟弟你也随我一起去那里休息吧。”反正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应承下来,也省的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兄弟。赫连自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也微微上翘,虽然并不是自愿改的称呼而且还有些不习惯叫对方弟弟,但是那平常百姓亲戚间的称呼让他觉得很身上的一层层的面具被卸了下来,这时候他只是赫连羽,而不是苍炎的帝君,这样想来,做这个改变也是不错的。
“既然哥哥这么说了,我自然愿意去啊,而且我已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我母妃了,过一会还希望哥哥能准许我前去请安。”赫连羿一声哥哥叫的倒是熟稔,眼角的笑意不难看出他对赫连羽的反应很满意。
“那是自然的,我也该去看看云妃娘娘,为兄同与你一同去。”
三皇子作为作为皇朝的第二大势力,宁王府的格局虽然没有逾矩,但因为经常有人拜谒来往,虽然华丽比不上宏王府,但是对一个更重视权力政治的京都来说自然更令人向往,也算是京城的二大宅府——第一的自然是皇宫。不过为了不显得过于张扬触犯皇威,即使很多人呈上拜帖,但是真正能够进入宁王府寥寥无几。也就是说能进到宁王府的都是在朝野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护国大将军元贺便是其中之一。
“今天进宫是有什么好事吗?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元贺慈爱地看着自己最疼爱的侄子。元贺已逾不惑之年,但饱满的精神和强健的体魄却让人看着像是不到三十岁的壮年人。
“舅舅。”赫连羿恭敬地向一直照顾自己的舅舅打招呼,“今天去见母妃了。”赫连羿明显是转移话题,没有真的说出自己高兴的原因。他也知道刚刚自己喜形于色的表现对于自己来说太危险了,想到这点他微微皱眉,在坐下的一瞬间,整理好心绪恢复了常态。
而元贺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也只是顺着赫连羿的话头问,毕竟他还是关心自己唯一的妹妹的:“你母妃她过得如何?那个小皇帝对她可好?”元贺一直在心中都不承认那个凭空出现的皇帝,他认为只有自己的外甥才是做皇帝的不二人选。
“母妃她过得很好。”赫连羿接过仆人递来的茶水,接着道,“皇兄他对母妃他也是恭敬有礼,今天也是他陪同我去见得母妃。”
“恐怕他只是逢场作戏吧,他应该明白现在他刚当上皇帝还是惹不起我们元家的势力的。不过我们已经栽过一次,便不能再成为人手中的棋子了,各个地方还是小心提防。”
说着,元贺示意身边的奴仆们离开,见门窗已经被关好便继续说道,“你那个糊涂父皇确实是为这个小皇帝的登基做好了准备,先用你那个大皇兄做挡箭牌保护好那个小皇帝,然后有利用我们之间的争斗将,顺水推舟的将那太子拉下储君位置,就让我们做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真是高招。而这个小皇帝又是咱们不曾注意过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如何。而你父皇他那么安心的去了,自然是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不过先帝他却是没有削我们的权,恐怕另有后招。什么时候想办法将你母妃接出来吧,否则只怕她可能会成为人质啊。只是我没想到,先皇他他英明一世却也终是为情所困。”
先帝赫连羿阳一直是元贺敬佩的帝王,无论是强兵还是治国上,但是让那个一个资质平庸的皇子当上这一国的君主这件事一直是他觉得难以接受的。除非这子这有什么旷世之才,否则怎能让一直看着自己这么优秀的侄子的他心服。
“舅舅,对于而皇兄这个人你大可以放心,我幼时曾接触过他,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心计的人。我们现在要多加注意的应该是张贤,无论是他自身的本事还是在朝廷中积累的势力都不容小觑。或许他是父皇下的重要的一枚棋。”
“张贤自然是我们关注的对象。对于这小皇帝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即使你曾与他有所接触,但毕竟你多年不在宫中,他究竟变了多少你总是不知道的。况且他或许藏得很深,显得越无害却也可能越危险。”听到赫连羿的答话让元贺很不放心的一再嘱托。
赫连羿对元贺的猜测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应付道:“舅舅的话,我会记住的。”
元贺点点头,虽然知道赫连羿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也没有继续坚持,有些事情他可以自己帮他做好。“你这次去宫里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过两天将要为北岄国的迎亲队伍准备狩猎大会,到时我会在皇帝身边陪伴。而且听闻我那大皇兄到时也会参加,我想他或许会在那天有什么动作。”赫连羿想到自己那个“醉生梦死”的大皇兄,心中完全没有兄弟之情,斗了这么多年他们彼此之间敌人的身份已经大过了血脉的羁绊。
“他在自己的宅院里装疯卖傻了这么多日子也终于要有动作了。狩猎大会,还真是个好时机,到时候不知道谁的箭会偏了,出点什么意外的情况了。宁儿,记住,到时候千万不要离开那小皇帝的身边,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栽赃嫁祸,来个一石二鸟之计。”元贺的五根手指随意的敲打着桌面,一边在脑中思索会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情况。
听到元贺的想法,赫连羿严重闪过一道寒光。“舅舅放心,想算计我没那么容易。”
“对了,还没问舅舅这次来我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吗?”虽然说甥舅来往无可厚非,但是若是加上两人的身份地位的话,经常在确实容易引起他人的猜忌,或许会被保皇派或者其他势力定一个密谋之罪,所以一直以来若是没有什么大事,两人之间的来往一直是有仆人传递书信,这次元贺亲自前来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我来给你引见一个人,有了他的协助我想我们不久便可以成事了。”元贺自信满满的说道。自己就就如此看好的人,赫连羿自然也很感兴趣。
“江堡主,外面久等了,请进来说话。”元贺高声对往外面说道。话音刚落,一青衫公子推门而入,身材颀长有力,逆光看不见表情,只见他抱拳拱手,躬身道:“宁王爷,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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