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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双作者:逢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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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死去吧……就这样死去吧……再也不用面对着一切,再也不用这么累。
“项儿、项儿……我爱你,我爱你……”
小乞丐感受着身体里蓦然涌进的温热液体,吃力的睁开眼,压抑着胃中翻腾的感觉,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在这边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呢……
为什么在承受身体折磨的同时,还要承受心里的折磨,真的好恶心、好想吐……
——————————————
“陛下,陛下,快醒醒啊!陛下……”
一阵急切的呼唤把项天齐从噩梦中唤醒,他睁开眼看着身边熟悉的身影,只觉下体一阵刺痛,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酸痛无比,但这一切根本就比不上那心中仿佛被针一点一点的刺遍整个心脏那种噬心般的绝望之痛。
忽然,一阵腹痛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讽刺一笑赶走了寝殿中的所有人,包括祝子涵。
项天齐疯狂的大笑,肆意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之中,像是巫师最为恶毒的诅咒,让项天齐更加剧烈的痛起来。
项天齐静静的感受着分身***中冉冉流出的液体,这就是他屈辱的证据,多么可笑啊!不就是欢爱吗?有什么大不了?有什么大不了!可谓什么心中那么痛……
哈哈哈……自己也可以爱自己的,不是吗?哈哈哈……
那今天就自己的好好爱自己吧!
项天齐仿若癫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扔在地上,使劲握着自己的分身,把那个人留下的肮脏液体清除体外。然后蜷缩着身子,伸出自己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三根手指狠狠的捅了进去,他不停的进行着这种疯狂的举动。
下体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而流出血来,项天齐却一点停下来的想法都没有,真的很痛……可唯有如此才能减轻那种生不如死的屈辱感,唯有这种疼痛才能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
渐渐地,下体开始变得麻木,不再有疼痛的感觉,项天齐仿佛疯了一般把速度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是……还是没感觉,还是没感觉!
他突然想,要是把整个手臂都捅进去会不会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就可以解脱了……
“吱呀”一声,紧闭的大殿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太监,项天齐还记得这个小太监,他是先皇身边的遗臣,叫小梦子,在那场战争中侥幸未死,项天齐便留下了他。
小梦子颇有几分清秀、文弱的姿态,一看就是能惹人怜爱的,此时的项天齐见他进来,疯狂的扑了过去,狠狠地压在身下,伸出三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捅入了小梦子的下体。
布帛的撕裂声、呼痛声、喘息声、求饶声交织成一片,让行至门前的祝子涵僵在了原地。
☆、第三十七章坦诚相见,莫过于此 (2354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登基以来,后宫空虚,今诏告天下,广纳妃嫔,不分官民。责令即日起选妃,两日为限,钦此。”
接到圣旨的众朝臣解释面面相窥,记得半年前圣上曾经为了选妃之事,与朝野大肆争执,最终只封一后,如今竟然下令大肆选妃,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大好的机会,自然不会就这么白白放弃,一个个都激动万分的接了圣旨,回去做准备了。
半日后,各方朝臣都已经准备妥当,此次选妃时间极短,根本就来不及到各地去选妃,朝中大臣皆猜测皇上定是让选国都中的臣女为主,但念及圣旨上有“不分臣民”此话,负责选妃的大臣便张罗着在国都中选几个佳丽。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落在了宁朝的一个客栈院落中,头戴斗笠的瘦弱男子从信鸽身上取下,看了信条上的消息后,不自觉的手上用力,竟然一把扼死了手中的信鸽。
帆大惊,跪在地上请求主人保重身体,不要动怒,以免气大伤身。
白音把手中的鸽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那片洁净的地板。
“收回寻找小乞丐的人手,即刻前往邺国都城。”
“是,属下尊令。”
虽说事在人为,可这世间没有人可以事事如意,即便你君临天下,即便拥有足以灭世的能力,即便被人奉为神明,可终究不是神明,总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此时的白音极为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再次耽误时间不早日到达邺国都城,同时也痛恨自己为了一个无名小卒浪费时间。难道这就是背叛了他的后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他可以背弃自己,自己却不能被其他,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一向奉行逆天而行,求己不求神的白音在心中无比虔诚的祈求神明再多给他一天的时间,两天半,只要两天半的时间他就可以到达邺国都城了,只要他赶到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别的不说,至少、至少自己试过了……
神明从来都不会偏爱谁,因为神明有自己的法则,他们不会参与凡人的争端、恩怨,所以,神明没有能帮得了白音。
白音昼夜不息的赶路,在一天半后如期听闻邺国皇帝项天齐广纳妃嫔,册封三宫六院,册封一贵妃,四妃嫔,夫人一位,其余昭仪答应不计其数。
白音在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现在只是册封,还来得及,一定还来得及。没日没夜的赶路,又加上滴水未进,白音早已经疲惫不堪,全靠心中的执念支撑着身体。
第三日早晨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邺国国都,然而他接到的消息却是邺国国君项天齐妥善处理后宫之事,一夜连御六女,不分彼此,雨露均沾。
白音心中一痛,一口鲜血冲口而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帆大急,跪地请求白音稍事休息。白音大怒,掴了他一巴掌,愤然离去,直奔皇宫。
帆知道白音心中焦急,即便担忧主人身体,却终究不敢再做阻拦,只得心痛的看着主人离去的身影。
勤政殿。
“皇上~,来抓臣妾啊!”
“臣妾在这里,皇上,皇上……”
眼上蒙着一条白稠的项天齐来回摸索,却没有抓到一个人,不免有些无趣,一把拿下眼上的绸带,掷于地上,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来了。
“朕不玩了,朕累了,朕喜欢乖巧安静的,不要你们了,小梦子!小梦……”
“陛下,不要啊,我们会伺候好的,不要换别人。”
六个女人都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如此看来倒还都有些楚楚动人的美感,项天齐心中大动,不由击掌称快。
众女争先恐后的挤过去要求伺候,可项天齐却说人太多了,嫌太吵闹了,六女都充满希望的看着项天齐,希望他选中自己。
项天齐眼珠子练练转动,最后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看着众女,说道,“你们的人数正好是双数,我还没见过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呢!你们互相逗弄,到最后谁的姿态最动人,就叫谁伺候。”
众女虽然已经人事,但终究年轻,也从来没有被女子碰过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可又不得不照做,谁都想要侍寝的机会。
毕竟此次立妃,皇上册立的妃子就多,如果不能再众多妃子中脱颖而出,率先怀上皇裔的话,只怕会很快就失宠,毕竟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美人,只有孩子才是永远不倒的筹码。
众女皆松了腰带,掀起衣裙。露出私密地带,两两结成一个组合,伸进对方的私密处轻轻拈动、逗弄,女人自然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皆和对地方道了句“得罪了”,便抚上了对方的玉峰,轻轻拈动对方玉峰上的一点红。
暧昧、动情的气氛把衣衫不整、斜倚在榻上的情念撩、拨了起来。项天齐看了看小腹那块鼓起来的衣袍,他一把拽掉自己的底裤,抛在一边,轻轻一滚落在地上,随着身体的滚动,白皙健美的大腿、半掩的胸膛都时隐时现的随着滚动露出来。
项天齐斜倚着地停下了滚动,抬手轻轻地撩起衣袍的下摆,把衣摆撩至腰际,妖娆一笑,轻启丹唇,“要吗?那就自己来拿吧。”
众女正欲扑上去,却见殿门突然开了,小梦子冲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皇上,不好了,有人……”
见了殿内的情景,小梦子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项天齐似乎也不想知道小梦子为何而近来,他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小梦子过来。
小梦子羞怯的低着头,一点一点的挪到项天齐身边,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头都不敢转动一下,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而项天齐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小梦子,命令他蹲下身来,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张牙舞爪、狰狞不堪的分身,看着小梦子涨红的小脸,项天齐觉得有趣,顿时仰天大笑。
正笑到酣畅淋漓之时,却突然止了声。因为……因为,有人握住了那个让小梦子羞怯的地方。
项天齐扭头,看到了一个多年不曾相见的故人,确认了来者,项天齐也不在意被握住了,邪肆地笑道,“莫不是三年未见还忘不了那销魂的感觉,又来找朕了不成?”
☆、第三十八章夺命宠爱 (2546字)
白音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男子,容颜依旧,明明还是那张脸,三年也没能完全脱去脸上的稚气。明明那般的熟悉,可为何那张脸上的表情却是那般的陌生?
不管发生了什么让他都不可以这般作践自己,更不可以如此滥交,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是那般的洁身自好,即便是被逼无奈也只娶一妻,到底是什么让他突然改变了?
白音抬眼打量着这一屋子除了项天齐以外的七个人,仔细观察之下,白音顿时觉得好笑,就这般货色也能入得了项天齐的眼吗?
心中的嫉妒像是一根毒刺也扎越深,已然鲜血淋漓却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自己比不上这些人吗?
明明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他的美丽,明明他比她们都优秀,如果项天齐想要这天下,他甚至拥有逐鹿天下的实力,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项天齐宁愿选择这些不能带来任何利益的庸脂俗粉,他不甘心,他心中无比愤恨。
白音心中的嫉妒化身为毒蛇,再折磨着他的同时,也在唆使他杀了眼前这些人,只有这些人都死了,那个人才不会再分心。
白音在心中忿恨的怒吼:除了自己没有人有碰他的资格,而碰过他的人都要死,谁都逃不掉。
白音是这般想的,也这般做了,他抽出袖中的匕首,匕首一起一落,翻转滚动间,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了那六个娇艳如花的美人脖子上。由于白音心中愤恨,用力相当猛,鲜血挥洒的同时自然还伴随着头颅的掉落。
项天齐看着白音的举动并没有开口阻止,只是冷眼旁观,仿佛死在他面前的不是六条生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事实上,项天齐也确实没有把那六条人命放在心上,那天晚上他突然想通了,在这个注定不会安宁的时代,任何仁慈都将会成为自伤的利器,迟早要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以前,他总觉得应该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时时刻刻放在自己身边,可他现在不会这么想了,因为那样太过天真了,他不是万能的神明,做不到时时刻刻完全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而现在那个最为强大的敌人回来了,他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可以相抗衡的。
项天齐知道那个神秘人的目标一直都是自己,只有疏远重要的人,这样才能把他们隔绝在危险之外。今天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若是今日他身边做的不是这些所谓的无辜人,而是祝子涵,他一定会不知所措。
还好,自己早已想好了,这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后无论来者何人,要折损他多少人,那些他在意的人都不会在这些人之列,如此一来他便放心了。没有谁是绝对无辜的,如果她们不贪图享乐,如果她们的父亲不是妄图平步青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没有后悔的余地,即便选择的时候身不由己,也只能自己来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项天齐低下头看着地面上斑斑驳驳的血迹,邪魅一笑,抬起手搂住身边的小梦子,他一翻身趴躺在地上,而小梦子就躺在了他的身边。
项天齐抬眼看了看站在众美人尸体中的白音,俊眉轻挑,伸出右手食指去了一滴地板上的鲜血,妖冶一笑放入口中。
“果然美味,怪不得你们岛上之人这般喜欢‘绝香肉’,如今连朕也忍不住痴迷上了,哈哈哈……”
白音垂首看着地上衣衫凌乱、张狂大笑的少年,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随即又很快的沉了下去,变成了一汪仿若寒潭般的死水。
项天齐趴在地上却高高的抬起头,松散的衣服早已经不起这般折腾的下滑了半截,露出了他纤长白皙的美颈,看起来健美,却娇嫩的不似男子的肌肤,甚至还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那雪白胸膛上的两点艳红。
这般美好的风景却有一道败笔,那就是项天齐身边躺着的那个人,让白音觉得非常的碍眼,他弯下腰提起躺在项天齐身边的小梦子,毫不留情的从窗子里丢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外面匆匆赶来救驾的侍卫。
项天齐仿佛没有看到身边的白音一般理也不理,轻轻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盖住了拿出罪恶的源头,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赤着脚向门的方向走去。白音心中一惊,拦在了他的身前,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为项天齐整理了一番。
项天齐本就没打算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没用,现在的他讨厌做一些无用功,就任由白音为他整理。可不管白音如何整理好像都避免不了暴露肌肤的命运,此时的项天齐底裤早已经仍的不知所踪,衣服又是坦胸的样式。上面还好说,可一旦行走,下摆根本就无法遮挡雪白诱人的大腿从下摆袒露出来。
白音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笑吟吟的项天齐,心中怒火中烧,无奈之下只好脱下了自己的底裤,拉着项天齐强行给他穿上。好在项天齐平时命令过侍卫无论发生任何状况,未得命令都不许私入大殿,不然这般样子一定会被冲门而入的侍卫看个一干二净。
项天齐顺从的坐在那里,任由白音摆布。白音强压下心头的纷乱念想,帮项天齐穿好底裤后,又把自己的里衣脱下给项天齐穿上,然后是鞋子……
为收拾妥当后,白音身上仅剩下了一件遮丑的外衫长袍,幸好束腰尚在,勉强遮住了那肿胀的让白音难堪部位。
项天齐看着此时的白音,眼中划过一抹邪肆的笑意,一把抱起了白音,与此同时,喊道,“都进来吧。”
众侍卫进来的时候项天齐正好把白音放在主位的龙椅上,自己也坐了下来,项天齐静静的看着下面一言不发,在众侍卫看不到的地方伸出手来,握住了白音的分身,粗鲁的揉捏,指尖在顶端轻轻的滑动,然后毫无征兆的进入。这让努力平复喘息的白音,蓦然呻吟出声,然后又努力的抑制住。
项天齐好像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不停的变换方式折磨他,这本来是白音所期盼的事情,可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做。最可气的是项天齐穿戴严密他无从下手,而他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就光是这些因素就注定了他只能默默承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项天齐终于终结了对白音的折磨,但可气的是项天齐跟着一群侍卫出去了,把白音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美其名曰:方才伺候的太辛苦了,赐你在此休息,等朕处理好事情再来找你。
对项天齐有几分了解的人都知道他八成是不会回来了,白音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又想不出办法来,看着项天齐一脸邪气的笑容偏偏连他的气也生不出来,只能独自坐在那里和自己备受折磨的可怜宝贝一起郁闷。
☆、第三十九章真正的温柔 (2634字)
见到了项天齐,也亲手解决了项天齐迎娶的六名女子,看着项天齐淡漠的看着自己杀死她们而无动于衷,白音心中蓦然一松。好在他不在意,否则……否则,自己会疯吧?
白音苦涩一笑,看着头顶这片广阔的天空,施展轻功飞上房顶,看着这高墙丽苑的皇宫,心中酸涩闷痛,他不喜欢这个地方,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须留在这里,至少此时应该留下。
即便是项天齐不同意,他也要想方设法的留下。原因很简单,因为项天齐在这里,还因为他觉得有一句话很有道理——“近水楼台先得月”。
项天齐知道今日之事必然已经传入祝子涵的耳中,他不怕祝子涵会为自己生出什么事端,他一直都知道祝子涵是一个极为聪颖的女子,可他还知道但凡智慧的人都喜欢多虑,与信任不信任无关,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倒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的想清楚才能休眠,但终究耗费心神。
祝子涵本就有孕在身,项天齐自然是不喜欢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干扰到她休息。如此一来,项天齐就要到祝子涵那里走上一趟,但是由于那个人的出现,现在的每时每刻都是特殊时期,绝对不能出现什么岔子,因此项天齐便选择了半夜偷偷前去探望,以安祝子涵之心,让她明白她是她,而那些人就是那些人,永远不能相提并论。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华灯初上,皇宫之中凡是有人之处自然皆是光明之地,然而虽是如此却仍是遮挡不住夜来临的痕迹。每样东西皆有它存在的道理,即便它在高位之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可以随意毁灭,却仍是销毁不了它存在过的痕迹,这就是自然法则。
卧龙殿。
项天齐歪在软榻上烦躁的翻阅着一本书卷,看着天色一点点的暗沉下来,项天齐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遣退了小梦子,自行换了衣衫后,偷偷出了大殿。
稍事休息又偷偷溜进皇宫的白音,正要搜寻项天齐的踪迹,却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卧龙殿走了出来,白音心中一阵气闷,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怎么就不能清净一天呢?就如此不甘寂寞吗?可恨,又可恶!”
虽然知道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可是心中还是止不住的难过,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曾别人共度过良宵,心中就不免涌现出心虚来。
白音离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越来越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总觉得很眼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是他!竟然是他!
这么晚了,这样偷偷摸摸的出来到底做什么?
项天齐抬头看看上方的匾额,“栖凤殿”三个字让他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终于到了。项天齐笑着,翻墙进入,又悄悄的打开殿门走了进去。
在黑暗之中,他自然看不见躺在床上的人儿其实是睁着眼的。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悄悄的走到了走到了床边,喃喃地念着祝子涵的名字。
“涵儿、涵儿……涵儿……”
“好好照顾自己,照顾我们的孩子,我会永远守在你们身边。”
项天齐仔细地为祝子涵整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又轻轻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方才开了殿门,轻声慢步的走了出去。
殿内殿外一躺一坐,两个人的情况差了很多很多,一喜一痛,若说一样,那就是同时爱一上个人的感情吧。
白音蹲坐在房顶看着从大殿走出来的项天齐,心中百感交集,他听力过人,那一声声的温柔的呼唤如刀子一般落在他的心上,既觉得讽刺,又不免可笑。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整天究竟在做些什么,来到皇宫难道就是来听人家墙角的吗?
项天齐慢慢的走出去,像是散步一样不急不缓,悠然的来到了小湖边,此时正值夏日,夜风抚碧荷,又有明月照寂寥,也算是美景良辰了。
项天齐本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带上一会儿,然而他发现好像连这都是个奢望,以他的身手他根本就察觉不到有人跟着他,而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人在看着他,这种感觉那般的强烈,且又不可忽视。
所以,项天齐知道是他来了,只有一个人能无声无息的隐匿在自己周围让自己无法察觉,却又清楚的感觉到在哪里,那般真实,那般不可忽视。
项天齐看着微波荡漾的湖面,轻轻地说道“你来了。”
这般轻若蝇蚊之鸣的轻问,仿若自言自语,可白音就是知道项天齐是在问他,此情此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这多像是施舍啊!
骄傲如他,即便是死也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吧。可偏偏若是这个人的施舍的话,他愿意心甘情愿的接受,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这连施舍都不是,只是项天齐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本能的问上一句罢了。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可偏偏就是这句话让他心中开始翻腾起阵阵波浪,他真想放声大笑,不顾一切的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是,我来了。”
如此简单的回答,却仿佛是倾尽了白音的所有力气,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让自己的一切看起来正常一些。
项天齐转过身来,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子,他一身白衣,欣长的身形,俊美的五官,衣摆在夜风中翻飞滚动,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逸美,宛若谪仙,又像是祸世的精灵,眉间晕染着的轻愁仿若悲天悯人的佛陀。
项天齐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本性,不能算得上非常了解,却知道此人绝非善类,绝对与佛陀无关。
虽是如此,项天齐也不介意,此刻的他需要一个人来陪伴,而这好这个人出现了,就这样不当不正,确实如此的巧合,也许这就是缘分。
项天齐看着白音温柔一笑,“陪我游园吧?”
白音有些吃惊的看着项天齐,直到确认了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方才轻轻点了点头。项天齐转身走在前面,沿着小湖走开。
白音也难得的保持了静默,静静的走在项天齐的身边,不发一言,只是迷茫的看着这夜间的荷塘,思索着不可预知的未来。他终究只是一介凡人,即便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却终究无法摆脱命运的桎梏。
就在白音沉默的时候,项天齐停下了脚步,抬头静静的看着头顶的明月,脸上的笑意慢慢氲开,仿佛开坛的老酒,氲氲的飘荡着不同寻常的美丽。
“项儿……”
“白公子,如果你遇到一个强大到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战胜的敌人,你会怎么做?”
白音转过头,默默地看着项天齐那张俊美柔和的脸庞,“不知道呢……”
见项天齐转过头来看着他,白音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项儿所说的这类人,只遇到过让我不知所措的人。若你是我,你为如何?”
“我也不知道呢。”
项天齐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笑,脉脉的暖意在两人之间升腾,仿佛回到了春天那般不冷不热,舒适到了极点。
☆、第四十章如果 (2315字)
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不能做的太过火了,过火了会让人觉得很假,进而将会怀疑此中的端倪。项天齐深知其中的道理,他与祝子涵的关系也是如此,既然做戏自然不能露出马脚来。
离六妃被杀已有五日的时间,在皇宫之中这算是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情,端看上位之人如何处理。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太平盛世,自然是一件需要引起重视的事情,但是放在此时固然六妃的家人难免有些悲伤失望,虽然一朝得圣,却还不曾给家族带来任何利益,死了倒也不觉得可惜。
这般事情虽然谁也不想见到,但已然发生也是无法再挽回了,再加上能在灭国屠城灾难中活下来的自然是没有等闲之辈,即便是机智不足也必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绝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做出有损国家的事情来,毕竟只有国家不灭他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聪明永远明白,第二个主子永远不会像第一个主子那般信任自己,无论出于任何原因,不到逼不得已,聪明人是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他们很清楚,怎样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有野心却不会让野心伤了自己。
项天齐也自然是明白这一点,这也是复国以来他觉得最为欣慰的事情,这些朝臣算不得忠诚但也不会叛国,至少都是聪明之人,不存在迂腐、愚善、妇人之仁的事情发生。
项天齐知道,即便是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只要能为他们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主子,这些人就可以依然活得很好,而这正是让他担心的地方。国已复,而他也变得可有可无,所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陷入危难之中,这些人很可能会见死不救。
不过这些倒也无妨,即便是他死了,至少他们暂时不会伤害皇后和他唯一的子嗣,那些人知道目前多方势均力敌,不适宜夺权,所以他们会扶植皇裔,而皇后身为皇裔的母亲,他们绝不会要了祝子涵母子的性命。
项天齐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小心的扶着祝子涵,爱怜的看着祝子涵苍白的脸庞,细心地为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
他抬起头看到前方有一个亭子,此亭名为“蜻蜓”是倾情的谐音,据说这是始祖皇帝项岳和心爱之人的定情之地。听闻始祖皇帝真正倾心的是一名温润如玉的男子,此事成为了始祖皇帝光辉一生的巨大污点,皇后叶氏是始祖皇帝青梅竹马、同甘共苦一路走来的女人,始祖皇帝生性善良,对皇后叶氏一直关爱有加。
但皇后叶氏却不是个良善之人,她的心软只会用在始祖皇帝身上,对于其他人一向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听闻自己的丈夫爱上了别人,心中自然是忿恨不平,去质问始祖皇帝,始祖皇帝沉默相对,皇后叶氏大怒要赐死那名男子。
当时始祖皇帝被叶氏皇后使计绊住了脚步,没有能及时赶到,那名男子浑身浴血倒在这此亭中,始祖皇帝伤心欲绝可始终无力回天,为了纪念那名男子始祖皇帝把此亭改名“蜻蜓”,是倾情的谐音,以此来纪念那个温润如玉男子。
这一直是皇家的一大丑闻,在传诵始祖皇帝功德的同时,也在代代皇帝相互流传,让后辈引以为戒,切莫感情用事,误国误民。
当时是建国初期,国家根本不稳,不能传出此等动摇国本的事情,除了叶氏皇后,知道此时的都被灭了口,所有人都死了,连带的,那个男子也被抹去了痕迹,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项天齐搀着祝子涵走进亭中,扶她坐下,为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转身面对着亭外,静静的看着外面绵延高低起伏的宫阙。
他微微一笑,心中暗暗发生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是一度春宵,不过是略有好感,这个世界除了爱情还可以有很多别的感情,比如,手足之情,再比如亲情。
项天齐转过身来,看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的祝子涵,微微一笑,温柔的仿佛春日里最为柔和的风,绵软的舒心。
项天齐一步一步的走到祝子涵的身边,在她身边蹲下,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柔胰,轻轻地吻了吻,温柔的笑道,“涵儿,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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