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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双作者:逢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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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暗淡到几乎看不见地星辰从天际划过,静默地站着的老人,平静的神情瞬间破碎。怎么可以忽略了这么重要地一点?他们那样的人不被世俗羁绊,连天劫都不怕,又怎么会信守诺言呢?
  齐儿,都是为师害了你!你一定要撑住……
  一匹黑马国师府绝尘而去,一个须发皆白地白衣老者歪歪斜斜地坐在马背上,马行驶的速度极快,老者经不住颠簸,几次欲从马上摔下来,皆在最后关头,紧紧抓住缰绳,稍稍减速,刚一坐稳,立刻加速前进。
  ———————————————
  “二皇子向天齐生不详,幼时克母,十岁已拥有过于同龄数倍之能,今查其实为妖童,念其年纪尚幼,且不曾危害与人,免其一死,放逐西越。”
  一路疾行,赶至皇宫地老者,听闻此旨,身心俱疲,倒于皇帝、众臣之前。


☆、第六章 男人 (1187字)

  项天齐微勒缰绳,马行速度减缓,他回过头,看着高大城门上那巨大的“邺城”二字,心中异常复杂。
  母妃,师傅,终有一天齐儿会看你们的!
  项天齐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策马前行,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皇都一刻都不能多停留。
  古语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路疾行,天黑时分,终于到了离皇都三十里之外的连乞镇。
  虽然自己的行踪有大批人知道,且自己已离皇都有一段距离,可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客栈鱼龙混杂,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借宿于百姓家中,这样更利于隐藏,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上许多。
  思及此,项天齐便策马向着连乞城东边的一个平民村庄行去。疾行之下,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遥遥可望居民区了。
  这时天已经慢慢暗淡下来,行了一整天的路,项天齐早已疲惫不堪,双腿的内侧都磨破了皮。他长年居于皇宫,虽然精通马术,却鲜少骑马,疏于锻炼,唯有每年的秋猎才能在马背上玩个痛快。
  可自从三年前他步上太子之位,就不曾再参加过秋猎。并不是忙得连这点空闲都没有,而是这是皇宫中的潜规则……太子之位上的人自确立地位起习文不习武。
  即使他曾私下偷偷习武,练骑射,但骑射需在广阔之地方能进行,在这危机重重、耳目众多地宫廷中,他几乎寻不到机会。
  以文战群雄固然难如登天,在这个铁血的时代,容不得任何软弱的存在。即使那个人在别的地方拥有过人之处,即使那个人身份尊贵,都无法成为可用的借口。
  项天齐从马背上下来,舒展着酸痛的双腿,为了安全起见,他稍稍歇了一刻,赶在天黑前牵着马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到达村庄的时候,项天齐才发现自己徒步走过来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连乞镇距邺都不过一天的路程,邺国虽然富裕,疆域却极为“袖珍”,三十里已行了国之半域,连乞镇没有临近国度,自然不算富裕,平民村庄自然亦是不富裕。
  骑马前来,必然招摇过市,不利于藏身,因此项天齐选择牵马徒步,虽然还是显眼,但好在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少,倒也不妨事。
  项天齐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富裕的平常人家,敲了门,一阵杂乱声后,过了好一会儿。
  开门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她持着一柄微微有些破旧的大红灯笼,在灯光的映照下,可见她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细腻,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瀛弱单薄的身子在夜风的吹拂下好似在微微颤动,悄无声息的波动了项天齐的心弦。
  如此颜色比之宫廷佳丽还要胜上几分,书中描述的,美人温婉纤弱,几不胜衣就是如此吧?
  人无完人,这美人自然也有不足之处,而这不足之处却是由外界影响造成的。
  然而就是这不完美之处让他已动的心弦化为振动,生出浓浓地怜惜。
  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皇宫中处处戒备的皇族,而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或者说,是男人。


☆、第七章遭逢调戏 (1116字)

  “天色已晚,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如珠玉落盘般温润的声音飘入项天齐的耳中,他微微一怔,应道,“在下路经此地天色已晚,夜路难行,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项天齐虽然发育的早,身高也比同龄人高上许多,但他终究只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不难从他脸上看出稚气。
  分明一副孩子模样却做出大人的派头,不免有几分好笑。
  祝子涵见了,不禁轻笑出声,笑意在她水光潋滟地眸子里潺潺流动,让见着的人心中有种微风拂面的轻柔触感,这一刻连红肿不堪的眼皮都不能影响那无法言喻地风华。
  一声尖锐的呵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绮眷,“你个死丫头,开个门也要这么久啊?想饿死老娘,是不是?愣着干吗?没看见桌上的菜没了,还不过来给老娘再做一份!”
  项天齐整理心绪,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祝子涵再顾不得理会项天齐,一边应着,一边向着厨房的方向跑去,她才行了一半就被那中年妇女拦了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耳瓜子,一个鲜红的掌心在她娇美的脸上快速扩散,最终红遍了整张右脸。
  项天齐惊讶而复杂的看着这一幕,想出手阻。
  “你个贱蹄子,不知道洗了手再去啊?你个没心肺的狼仔子!老娘对你这般好,你却要药死老娘?”
  祝子涵听着骂声,静静地看着口沫横飞的中年妇女,仿若木偶般不做任何回应。
  “当家的!快出来,你看看这臭丫头……”
  项天齐实在听不下去,无法压下心中的愤愤的情绪,向前走了几步,正欲开口,却见那中年妇女转过身来,看着他直直地愣了好一会儿,蓦地收起脸上的凶像,“风情万种”地问道,“这位小公子深夜到访,可是因为佳人有约?”
  项天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那中年妇女,答道,“这位大婶,小生是过路人,来借宿的。”
  中年妇女听闻此言先是一喜,继而一脸不情愿、含嗔带怒地看着项天齐,“你这小人儿好不懂事,为何不叫姐姐?姐姐我叫荷丽,要叫丽姐,知道不?”
  饶是项天齐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也被那荷丽生生激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丽姐?她这个年纪,做他的母亲都绰绰有余!
  项天齐张口欲言,只见一直胖胖地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过来,抚上了他的脸,这下他完完全全地呆住了。
  在皇宫的时候,虽是尔虞我诈甚多,但他贵为皇子何曾见过这等架式?这等情况,他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喂!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比荷丽还要肥上一个型号的中年男子,他怒目瞪着项天齐,吼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和我祝天霸抢人?”


☆、第八章留宿 (1201字)

  听了祝天霸的话,项天齐不禁觉得好笑不已,抢人?自己就算是眼瞎了也不会要一头泼妇的。
  可这话他不能说出口,只因这荷丽是那年轻女子的家人,别的不论,他总要顾及一下她的面子。
  项天齐开口欲言,却被一边看出丈夫极其不悦的荷丽抢了先,“相公莫生气,气坏了了身子可是不值得。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相公你,绝无他人。你看他这样的毛头小子,我怎么看得上?还是相公你比较威猛……”
  说道此处,荷丽娇笑着把眼睛移向祝天霸的下身处,而后毫不顾及有人在当场地走过去抱住祝天霸,并且伸出手来探入祝天霸的衣襟中轻轻地滑动,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动,直到**处,方才停了下来,指尖捏住他**顶端微微揉捻。
  只听一声抽气声伴随着粗重不堪的喘息声,飘荡开来,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让项天齐耳朵一阵发热,虽然他出生、成长于**泛滥的宫廷,可他终究只是个心理成熟的孩子,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限制级的画面,自然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感觉,甚至他在幻想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感觉。
  项天齐看了一眼身边面色平淡的祝子涵,心中泛起一阵痛楚,因为外界刺激画面而产生的欲望不自觉地退了下去。
  这般的平静,想必是看多了这种场景吧?
  另一边的祝天霸并没有因为荷丽的示爱而完全消气,他极力忍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压抑着即将溢出来的闷哼,可他却无法控制微微颤动的身体,和越来越坚挺的**,荷丽看着相公极力隐忍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快达到了极限。
  荷丽猛然把手退出祝天霸的裤中,换另一只带着寒凉气息的手一步到位的握住他的**,紧接着她用没有指甲的尖细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浅浅的探入他的**中,缓缓地搅动。
  祝天霸猛抽了一口气,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只有荷丽清楚地知道,他是觉得难堪,他竟然在院中达到了高潮。
  终于,祝天霸大吼一声,抱起荷丽向屋内走去。站在庭院中的项天齐见到这一幕,刚松了口气,却又被屋中传来的声音弄得又提了起来。
  一阵阵**的吼叫呻吟声,再次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他感受着下体的火热涨痛,偷偷地瞄了站在身边的祝子涵,不免口干舌燥,心火急速上升,以致流出鼻血来。
  站在一边常年“熏陶”,又因为即将要嫁人而被母亲特别训练过的祝子涵自然知道项天齐是怎么回事。她并不点破,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借宿,本想打发他走,但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就决定让他留下来。
  她心中来回思量,虽然她有可能被打死或者逐出家门,但为今之计唯有此法可行。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开口道,“公子,你流鼻血了,请跟小女子来一下,小女子为公子清理清理。”
  项天齐听闻此言,伸手摸了一下鼻下,艳红的液体令他窘迫不堪。
  他索性不言语,只是默默地跟在祝子涵的身后,向院子的一个东西角落走去。


☆、第九章才见,又遇! (1212字)

  项天齐跟着祝子涵到了一个看起来破旧不堪却极为整洁的房间,房间内的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划痕累累地红漆木桌子,一把一眼看去就知道经过很多次修理的、斑斑驳驳地红木凳子,以及一张挂着白色不透风帐子的床。
  原来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比起她,以前的自己何其有幸?
  尽管毫无亲情可言,可至少物质上从不短缺,虽然他不是那种娇娇公子,但是生于宫廷在生活起居上还是有不少地方依赖于宫人。
  就在项天齐打量屋子的时候,祝子涵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片刻后她取了茶壶和杯子,照呼正呆呆站在那里思绪万千的项天齐坐下,为他斟了一杯茶,说道,“公子请喝茶。”
  项天齐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执壶的温润女子,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取了桌上的另一只杯子,斟满,然后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笑道,“姑娘请喝茶。”
  话音刚落,他放下水壶,端起杯子送到她面前。
  祝子涵微微一怔,笑了笑,大方地伸手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项天齐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继而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两人一同坐下,天南地北的谈起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项天齐猛然觉得有几分昏昏沉沉,紧接着全身也开始热起来,温度不断上升,从胃蔓延到了全身,这些症状近似发烧,项天齐疑是今日赶路太急,一路上又忧虑被追杀而导致这副受惯了尊宠的身体生了病。
  可渐渐地他发觉不太对劲儿,浑身的热达到一定温度的时候渐渐转化成了燥热难耐,连带地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开始因热膨胀,膨胀到一定程度再也无法膨胀的时候,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这种状况要是放在今日之前,他或许还有些懵懂。
  可自从方才在庭院中见了荷丽夫妇二人相爱的那一幕,起了反应后,他联想到以往在书上看到过的男女之事,再加上他长居宫中对这些事也曾有耳闻,自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小伞一般蓬起来的,好像无止境般的硬挺起来。
  项天齐焦躁的抬起头,正好看见坐在对面地祝子涵,不免开始口干舌燥,连某个地方也伴随着呼吸蠢蠢欲动起来。
  他强压下扑上去的冲动,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他的脑子大不如以往灵活,可他毕竟生于宫中,见过太多的诡计阴谋,而这次如此明显,其中的关系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是她下了药。
  可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她要下药呢?
  自己一个男子,若是两人发生了关系,损失的可是她呀!再者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不入流的浪**子,难道……她是想把自己赠与她的母亲?!不对!
  她的母亲不是正在,根本用不到他。
  项天齐微微轻咳,清了清嗓子,极力让沙哑地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姑娘究竟是何意?”祝子涵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却极为镇定的站在桌子地另一边,由此可见她极为坚定的忍耐力,明明身为女子却在中药的情况下,丝毫不露。
  若不是一些外在的表现,当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第十章半春宵 (1201字)

  祝子涵直直地看着项天齐,眼神飘忽,似在在思索,又似在犹豫。
  项天齐不敢直视她,只得一边强行压抑着蠢蠢欲动地分身,一边用余光看着她。
  “公子,对不起。是小女子自私,但为了自救别无他法,请公子见谅。子涵得罪了!”
  话音刚落,祝子涵就从桌子对面走了过来。
  项天齐见此不知是何情况,急忙起身,左脚一错,又跌了回去。
  此时,他浑身无力,只得安生的坐在红木凳上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未知命运。
  祝子涵饶过他走到门口关了门,灭了灯,方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漆黑中,项天齐感觉自己被祝子涵搀起来,耳边可闻她粗重的呼吸声,那是……床的方向!
  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这类的问题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离他好近,柔软地楚感,似兰非兰地幽幽馨香,无一不再折磨着他此时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
  黑暗中,他被她搀扶着前行,她不时地回头,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酥麻感直直传入心底,刺激得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祝子涵吃力的分出一只手掀开床外白色的帐子,把他放上去,冰凉、坚硬地床与他的身体撞击,一阵清醒涌入心底。
  然而这一切却只持续了一眨眼的时间,因为这时一个柔软、馨香又带着温暖的身子压了上来,让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迅速溃散。
  项天齐是练武之人,在黑暗中可以近距离视物,他直直的躺在床上,一边感受着上面的温软火热,一边承受着下面的冰凉,看着她为他宽衣解带。他
  忍受着她指尖磨擦带来的难耐,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闷哼。
  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看着她为自己脱衣,她纤指一伸微微一挑,外衫就落了下来,盖在他的脸上,衣衫上浓重的馨香,再加上她析析嗦嗦的脱衣声,让他犹如小猫爪子在心中来回抓般难耐。
  黑暗中,两具赤*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猛抽了一口气,只听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为了自由我可以去死……可是,我不想死,真的是别无他法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当是补偿吧。”
  一只冰凉的手隔开二人的身体,落在他胸前的一点上,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一个柔软温热地东西落在了他另一边的红点上。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微微地磨擦着红点,另一只手在轻轻的柔捏另一边。
  他只觉得火气焚身,凡是被她触到的地方都觉得灼热姆不堪。
  突然他觉得胸前一空,她火热的手一点点地下滑,而后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百胲,于此同时又生出一阵急切的不满足感。
  若是他还有动弹地力气,他真想主动在她身上找到满足!他的分身被她握住来回柔捏,他禁不住连连抽气。
  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揣开了。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微微吹开了厚重的帐子,凉了一床的暖意。
  一声怒喝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第十一章春宵后续变噩梦 (1186字)

  项天齐只觉他上面的人儿身子一僵,即而更紧的握住自己微微有些冷却下来的分身。
  很快他感觉到分身猛地一紧,她一声低叫过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之流过。
  一片艳红地液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扩散,染红了灰色地床单,那般隐晦而微不可察,仿佛一个卑微地生命,注定会被忽略一般毫不起眼,注定激不起任何外界的涟漪。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桌上的烛台被点亮了,紧接着有人来到了床边。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他们两人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分开,祝子涵反应较快,身子未动,伸手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帐子猛然被人掀开了,一张肥胖不算美也不算丑的中年妇女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此时的项天齐,眼中弥漫着狂放、不可抑制的**,白皙的俊脸上微微跎红,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邪魅。
  中年妇女见了先是一怔,继而怒火升腾,一把掀开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看到两人还亲密的相交在一起的**,更是怒不可遏。
  荷丽一把拽起趴在项天齐身上的祝子涵,他只觉的身上一凉,分身无比地难耐、空落。
  “咚”地一声响稍稍地转移了项天齐的注意力,他微微转过头去,看到赤身*体的倒在地上的祝子涵。
  祝子涵的额上撞出一大块於血,从额中一直覆盖到了眉毛处,隐隐有出血的迹象。
  见此情景,荷丽却仍不肯放过祝子涵,紧接着一顿耳刮子毫不留情地扇了下来,不过片刻,祝子涵已然双颊红肿,再无娇美之色了。
  荷丽并不满足,由掌嘴变为拳脚相向。虽然祝子涵对项天齐做出这等事,但她毕竟没有真正的伤害他,因此他心里也不是恼她恼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此时见祝子涵被人毒打,心里不免起了恻隐之心,可终究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番毒打最后在荷丽把凳子砸在祝子涵身上,祝子涵昏了过去,才算画上了尾声。
  荷丽气喘吁吁的坐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歇过劲儿来,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项天齐。
  那犹如恶虎捕食般兴奋的眼神叫项天齐一阵头皮发麻,他猛然想到庭院中她抚摸他的情形,心中忍不住一阵反感。
  项天齐从没有信过神佛,可这一刻,他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上天可以赐他一次幸运,让他免受苦难。
  然而上天却没有眷顾他,荷丽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荷丽的衣衫飘落,雪白却臃肿不堪的身体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项天齐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具身子,他心底生出了浓些许惧意,更多的则是愤恨。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又曾是一国皇子,如今竟然沦落到了如此地步。到底是上天地作弄,还是他太过势弱,以至于连自己地命运都无法把握?
  那臃肿不堪地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纠缠,这一切地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成为他永恒地耻辱,亦是他永久地动力。
  他明白这是用现实来告诉他,这个世界容不下弱势之人!


☆、第十二章往事 (1294字)

  昏迷中地祝子涵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床上的那一幕。
  她的母亲那满脸兴奋,母亲身下的男子一脸屈辱,紧闭的双眼刺痛了她的心。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是吗?
  意外,不曾想到,又怎么能够成为逃避地借口?是自己把他带进了这场局中!
  祝子涵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饱受凌辱的男子,项天齐似有所觉,睁开眼来,正好对上祝子涵的目光,他心中屈辱不堪,吃力地转过头去借此来避开她那复杂、难懂的目光。
  祝子涵从地上挣扎起来,砸烂了桌子上地水壶,她拿起一片比较尖锐的碎片抵在右颊上,吼道:“母亲,放了他!”
  正处于欢愉巅峰地荷丽直接忽略了祝子涵的吼声,直到祝子涵把茶杯砸碎在了床边,才见荷丽转过头来。
  “母亲,放了他!若是您还要我这棵摇钱树地话,那就放了他。”
  “哦?当真是长进了,胆子也跟着长进了不少。”
  这一次荷丽开起来没有发怒的迹象,从容地从项天齐的身上站起来,向着祝子涵走过去。
  项天齐疑惑不解的看着荷丽平静的面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想着是荷丽顾念些许母女之亲。
  只有祝子涵知道,性格暴唳的母亲,打之骂之都是小事,一旦她极为平静地面对使她愤怒地事情,那将是可怕的开始。
  祝子涵还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家族还未没落,她还是个锦衣玉食地千金小姐,知书达理,聪明灵慧,所说不足之处,那就是她有时候太过活泼了,失了大小姐地身份。
  十岁的孩子,正是贪玩好动地年纪,难免蹦蹦跳跳,好奇心重。
  “祝府”上有一个珍奇藏典地书房,名曰:“珍藏阁”。
  珍藏阁中面藏了许多独本古书典籍,还有大量地古董,以及奇珍异宝。
  祝子涵有一个同夫异母的哥哥祝子宇,祝子宇年方十五,正值年少,血气方刚,骄纵任性,又喜欢显摆。偏偏当时的祝天霸又对祝子宇宠到极点,几乎是无所不应。
  按照祝家的家训,只有祝家家主才能进入珍藏阁,其余的人,即便是准继承人也不能破例。祝家传到了祝天霸这一代,祝天霸成为了祝家的一代单传,继承人选无可选,只能是祝天霸。
  祝天霸资质平庸,又不求上进,但尚未坐上家主位置地时候一直安守本分,无甚大过,因此祝天霸很顺利的成为了祝家家主。
  祝天霸坐上家主之位后,行为大变,不顾大局,仅凭个人喜好行事。祝天霸不顾家训,公然让祝子宇进入珍藏阁,并将传家珍宝灵风玉送于祝子宇作玩物。
  这是对家族祖先的不敬,众人劝阻祝天霸三思而行,祝天霸置之不理,一意孤行。年幼地祝子涵见哥哥得了宝物,对珍藏阁好奇不已,趁守卫换班偷偷溜进入观看,后被祝天霸发现,赐家法。
  祝家家训,养不教,母之过。子女犯错,其母同罪。
  荷丽因了祝子涵的过错被杖打了二十棍,荷丽心中恼怒,不顾祝子涵年纪尚幼,且刚受杖刑,命人对祝子涵一顿狠打。
  祝子涵年幼体弱,险些失了性命,后来经医治看似大好,却落下了病根。
  祝子涵的左胳膊因脱过臼治好之后不能过度用力,冬日寒凉气息浓重,需得好生保养,否则关节处必会疼痛难耐。


☆、第十三章毁容 (1193字)

  “涵儿,把瓷片儿放下。”
  那反常温柔的声音让祝子涵执着瓷片的手微微抖了抖,她不应声,只是保持着原姿势,倔强的站在那里。
  荷丽又向前走了几步,祝子涵紧了紧手中的瓷片,面上一片漠然,平静地道,“祝夫人,放了他。”
  床上的项天齐睁开眼来,默默地看着对峙的二人,心思电转,思索着最佳的脱身应对之法,他面上不动声色,暗暗地积蓄力量。
  此时已经过了大半夜,再加上祝子涵下药的分量也不大,他的体力已经开始渐渐恢复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必然能在两个时辰后的天亮时分完全恢复体力,他现在已经可以动弹了,可是却没有积攒多少力气,能起来,却很难出的去。
  以他现在的气力,只怕连荷丽那恶婆娘都应付不了,如果再加上祝天霸一个男人,那更是不可能脱身。他虽然练武多年,可是此时显然使不出来。
  祝子涵的威胁,荷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一步步地靠近祝子涵。祝子涵知道一旦让荷丽靠近,自己将会失去那唯一而又微小的筹码,如此以来自己就会成为案板上的肉,再无任何招架之力。
  祝子涵已经预料到了那个自己积极躲避的命运,她决不会妥协的,她不会嫁人,更不会嫁给那个病殃子,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男人。
  爱这种可笑的东西,不过是将死之人可笑而又自欺欺人的幻想,这个世界连骨肉之亲都不能相信的时候,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呢?
  身子破了,还有这张花容月貌的脸,若是连这张脸也毁了呢?是不是至少在嫁人面前自己可以稍稍地左右一下自己的命运了呢?
  祝子涵看着一步步走进的母亲,思绪万千,明明是骨肉血亲,为何要相逼到如此境地?
  祝子涵毫不犹豫的挥动瓷片,在右颊划下了一道深深地印痕,顿时血流如注。
  艳红的液体滚滚落下,染红了祝子涵,白色的粗布衣衫,朴实简陋的衣衫在这一刻散发出了妖冶的玫丽。
  躺在床上默默活络穴位加速散化药力的项天齐见了这一幕,心神一颤,下手不准,险些按到腿上的麻骨上去。
  麻骨是人体骨头中较为脆弱的地方,若是平时碰到了不过麻痛上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可是此时的项天齐浑身无力,一旦按错,比之往日要反应大上许多。
  这点麻痛项天齐倒是不怕,关键是他此时受制于人,一刻都耽误不起。
  另一边,荷丽看到祝子涵竟然真的如此果绝的毁了容貌,她先是一怔,继而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那副平静地表情。
  荷丽就像是撕破了羊皮伪装的狼,一瞬间变得凶狠无比,被她狠狠盯着看的祝子涵根本无法再维持住那份淡漠,惊慌的看着她,不自觉的向后退,一直到退到门槛处绊到门槛,方才回过神来。
  荷丽看到祝子涵惊慌失措的神态,心中愤怒稍稍平熄了些,然而她转身的时候正巧踢到了倒在桌边的凳子。
  尖锐的疼痛让怒气稍平的荷丽再次暴怒起来,她弯下身子一把提起红木凳向着祝子涵走去。


☆、第十四章祝子涵的未婚夫 (1276字)

  祝子涵看着提着木凳向自己逼近的母亲,反而平静了下来,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在心中无奈的叹息命运的作弄。
  项天齐见之,心中一动,继而挣扎不已,救还是不救?
  以自己现在的体力即使能勉强救下祝子涵,也不可能带着她安全离开。若是如此救之何用?
  一旦被抓回来后果不堪设想,也许会经历更大的灾难,连带的连自己也会牵扯进去,救还是不救?
  项天齐看着荷丽举起木凳向祝子涵砸去,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他深知道自己的脾性,有些事即使知道是错,更是不理智,也依然要去做,他真的是怕极了“后悔”这样东西,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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