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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作者:晨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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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书委屈的抽了抽鼻子,道“我可是你师兄。”







☆、第六十六章:危机重重夜

  夜幕拉下,萧子卿仍旧还在仔细的寻找。寻遍了整个宣城也没有子琴与越晨的踪迹。微凉的夜风拂过,萧子卿斜倚着高墙无奈一声轻叹,一身洁白的衣衫在风里轻轻摇晃,晃得他眼花。
  “唉……”他有些不耐烦的掀了掀飞起的衣摆。然后略微烦躁的掏出折扇使劲的扇着。
  忽然,眼前树丛在风中微微动了动,映着微弱的灯光,透过枝桠间的缝隙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双眸。
  “阿晨!”他有些失控的叫出了这个名。那个隐藏的树丛中的人忽的跃身而逃。
  萧子卿皱了皱眉,也跟着那黑衣人去了。
  “阿晨!”萧子卿追着那黑衣人跑着,越跑越觉得不对劲,想及那夜在死牢中所见的黑衣人,萧子卿心里忽的一紧。纵身一跳,跳到那黑衣人身前,折扇一展,‘唰’的一声响划破空气。
  他一如往日般勾起嘴角,半眯起双眼,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轻轻地偏了偏头,甩开当着剑眉的发,问道,“你故意引我来的。”
  那黑衣人不语,寻到一丝缝隙,从萧子卿身边擦过,继续往前跑。
  萧子卿一怒,又是‘唰’的一声响,折扇合起。右手一挥,一刻拇指般大小的石子从地上掠起,被萧子卿握在掌心,随后,萧子卿又用内力将石子打出,准确的打在那黑衣人的穴位上。
  那黑衣人不为所动,顿足回头给了萧子卿一个不屑的眼神,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用点穴这种法子来对付我,你还是第一个。”
  “呵呵……”萧子卿笑道,“那又如何?”
  那黑衣人转身走至萧子卿身前,清澈的双眸迷茫无措,“宫里有事要发生,你必须去。”他说的肯定。肯定的容不得人拒绝。
  萧子卿用折扇抬起那黑衣人的下巴,那黑衣人倒也没有拒绝,萧子卿道,“好呀,你告诉我,阿晨在哪我就跟你去!”
  那黑衣人道,“我不知道他在哪。”
  “额?”萧子卿不信的蹙眉,又道,“那你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瞅瞅。”
  那黑衣人踌躇了会儿,然后扬手拿下脸上面纱。
  一张与越晨一模一样的脸浮现在萧子卿眼前,萧子卿却连看都没有正眼看一眼,直接将头撇开。“若非我见你与他同时出现过,我还真以为你们是一个人。”
  那黑衣人忽的一把拉住萧子卿,道,“完了就来不及了。”
  “喂……”萧子卿厌恶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一向来去自如的他,这一次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强硬拖走。
  在狂奔的途中,那黑衣人还忙不迭的解释道,“你说的,只要我拿下面纱,你就跟我去。”
  “我没说不跟你去,你不用拉着我的,我自己能走。”萧子卿挣了挣。却毫无效果。顿时,他也好奇,这个看似纤弱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道。
  两道影子,一黑一白,从高高的夜空划过,落在宣国深宫之中。
  两人刚刚落地,萧子卿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那黑衣人叹息一声,“还是来晚了。”
  “怎么了?”萧子卿摇晃着站稳了身子,带着些怨气展开折扇,扇了扇身上那不属于他的味道。
  见那黑衣人不答,萧子卿只好侧过脸去看那黑衣人。不看还好,一看,连一向玩世不恭的他都顿时目瞪口呆。
  那黑衣人正蹲在一个女子身边,那女子胸口处一滩深红在缓缓蔓延,咽喉处还有一丝殷红的痕迹,宛如发丝般细小。
  萧子卿在女子身边蹲下,看了看女子胸口处的伤口,血液在缓缓的流出,从原本的无形渐渐地蔓延开来,形成一朵诡异的曼珠沙华。
  几点银针从那黑衣人袖中飞出,插在女子身上各个穴道。又见那黑衣人将内力注入到女子体内。
  萧子卿识趣的后退了几步,托着腮看着那黑衣人,叹道,“好生深厚的内力!”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在这漆黑的宫苑外已经燃起了火把,还有急促的脚步声。偶尔间还可以听见刀身与刀鞘相碰发出来的声音。
  萧子卿皱了皱眉,对那黑衣人道,“侍卫来了,快走!”
  而那黑衣人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往那女子体内注入内力。直到“嘎吱”的开门声响起,那黑衣人终于收了手,一道银光闪过,插在女子身上的银针全数回袖。
  然而,此时,那些急促赶来的侍卫已经来到了这漆黑的后院。
  萧子卿扬手无助额头。那黑衣人又一把拉过萧子卿跳上墙头,脚尖轻点高墙,跃上大树顶端,轻点枝桠,然后跃身上了夜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萧子卿就这样被那比他还要消瘦的黑衣人紧紧地勒在臂弯里,身后传来唰唰的声音,那时箭发出的声音。
  地面流动的火光越来越多,顿时,整座宣城好像变成了流动的火海。
  那黑衣人拖着萧子卿来到城外的小树林中,然后又很是无情的将萧子卿一把丢在地上。萧子卿痛苦的揉了揉额头,暗道:自己一生还未受过如此待遇。向来都是自己逗别人玩,还从未有人敢逗他玩。
  然而,当他看着眼前这张脸的时候,他又不忍心发火,虽然他也知道这个人不是越晨,可他却又总觉得他就是越晨,这个想法在萧子卿脑海里流转了好些时候,最终将萧子卿的脑袋都转模糊了。他终于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他们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喂……”萧子卿叫住欲就此准备离去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略微顿了顿足,又继续走。
  萧子卿施展轻功上前,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问道,“你要去救人,大可自己去。为何拉上我,而且不拉上我你的时间也就不会被耽搁,大可在危机发生之前便将她救出。”
  那黑衣人看着萧子卿良久,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今夜应该要发生这样的一件事,所以便去做了这样一件事。”
  萧子卿扶额,然后无奈放下扶住额头的手,质问道,“你知道吗?这样会害死我和越晨的。刚才你摘下面纱,已让大家都看到了你的样子。”
  “面纱是你让我摘下的。”那黑衣人振振有词的道。
  萧子卿扬手,真想一掌劈在这人头上。可却不知何处来的力量竟然将他劈倒在了地上。







☆、第六十七章:抉择太伤人

  当萧子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坐在床沿的人竟然是子琴。
  萧子卿揉了揉揉眼睛,看了看房间,然后又看了看子琴,却没有他心里所想的人,问道,“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又在这里?阿晨呢?他在哪?”
  子琴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如玉般洁白光滑的手指搭在萧子卿的脉搏上。然后略为点头,道,“只是昏阙,还不至于失忆。”
  “你……”萧子卿好像也发现了子琴的异样,子琴安静的离开了床沿,在一张竹椅上桌下,将原本放在竹椅上的琴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呢喃宛若春风般的声音徐徐响起,“你已经没事了,可以回去了。”
  萧子卿急促的跑到子琴身前,揪住子琴的衣襟,霸道的眼神将如仙似神般的子琴完全的笼罩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告诉我,阿晨呢?”
  “阿晨?”子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清澈的眸子看着萧子卿,问道,“他是谁?这次你不是只身一人来到宣城的吗?”
  萧子卿勒着子琴的手又用力几分,厉声问道,“他怎么了?你又是怎么了?”
  萧子卿的眼神里居然浮现了些无阻,子琴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般。这里又是哪里?萧子卿在心里纠结了半响,慢慢的回忆起了昏迷前的事。那个黑衣男子到底是谁?
  萧子卿缓缓地松开了紧勒着子琴衣襟的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从窗而入的阳光,踱步至门口,带着几分沉重拉开了门。只见院中落英飞舞,蝶儿翩翩,一颗苍天大树独立院中,大树上挂着几架秋千,一个白衣女子正坐在秋千上缓缓地荡着。从天而落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枝桠洒下,偶在也会落下一两缕光辉在女子的身上。
  萧子卿走上前,在女子身前停下,女子对萧子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萧子卿问道,“姑娘可是子画?”
  那女子仍旧微微点头。
  萧子卿看了看房内,略微凄婉的琴声从窗缝与门缝间溢出。萧子卿问道,“他是怎么了?”
  子画淡淡的看了看子琴的房门,又淡淡的看了萧子卿一眼,道“他服用了‘相忘’忘记了一部分记忆。”
  萧子卿愣了会儿,道,“为何要服用‘相忘’?”
  子画道,“他中了毒,服用‘相忘’解毒。”
  萧子卿又问,“他怎会中毒?”是呀!子琴怎会中毒,举目天下,有几人能是他的对手。
  子画不再说话,静静的荡着秋千,看着阳光。
  萧子卿也知道子画一向不喜言语,今日能够回答他这些问题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安静了会儿,子书捧着茶点来到树下,将糕点递给子画,丢了个苹果给萧子卿,道,“他那是给人吸毒才会中的毒。”
  萧子卿怔了怔,“给人吸毒?”
  “是呀,给人吸毒,大概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阿晨吧,我也听说大师兄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没想到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瘦瘦的男人。”子书失望的摇了摇头,又在果盘里拿出一个最大的苹果咬了一口。
  子画扬手,啪的一下打落了子书的苹果,冷道,“不准吃,小孩子吃多了会变傻。”
  “你……”子书不服气的瞪着子画,子画冰凉的眼神凝注在子书脸上,看的子书全身发抖。哆嗦了良久,子书略带委屈的道,“你不也吃?还说我小,我可是你师兄。”
  “我是女孩子,只要保护好皮肤和身材就可以让天下男人为我倾倒,为我所用,你行吗?”子画拿过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不屑的看了子书一眼。
  子书扬手做出欲打的手势,子画脚尖轻点地面,轻轻地一股力道推动着秋千,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子书对子画翻了个白眼,道,“若是让师傅听到你这番话,定会让你给气活过来。”
  “如此甚好,就有人可以管管大师兄了。”子画轻叹一声。身后传来嘎吱一声响。
  子琴走了出来。子琴没有看院中的任何一个人,直接注视着萧子卿,道“我以为你已经走远了。”
  萧子卿静静的站在原地,倔强的看着子琴,好似爱撒娇的孩子看着父母一般,不饶的道,“没有找到他……”奈何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子画忽然丢过来的一块糕点堵住了嘴。将剩下的话给吞了回去。
  子琴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安静的从袖中掏出一张信条,道“这是你母亲的来信,说是你哥哥出事了,让你早些赶回去。”
  “我哥哥?”萧子卿脸上终于浮现了些焦急的神色。萧子卿接过信条,看了看信中内容,然后内力聚集掌心,将信条化为灰抹,洒在了风中。
  萧子卿咬了咬唇,对子书道,“去给我备上笔墨纸砚。”
  子书踌躇着不愿去,最终仍旧是在子画眼神的胁迫下妥协,乖乖的去取了笔墨纸砚。
  看着萧子卿下笔自如,一支笔在他手中宛若泛着剑气的剑一般,在纸上唰唰的扫了几下,然后一个人的模样便映在了纸上。
  子画拿起画卷,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个人就是阿晨?”
  萧子卿点头,子书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看,然后萧子卿便看着这两人的目光同时变得呆滞。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子画道。
  子书听罢乐道,“我见过他,就在城外山林深处的茅草屋。”说着,子书又顿了顿,“不过我第二次去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在半路上遇到了你,看你昏迷不醒,又长得好看,觉得让野兽吃了怪可惜的,便拖回来了……没想到你竟然与大师兄是熟人。而且还是很熟很熟的人……”说着子书又带着几分稚气的笑了笑,尴尬的捎着头。
  萧子卿暗叹,原来是子书将自己从山林里拖了回来,那么那夜自己与那个黑衣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见萧子卿又走神,子书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说的是真的呀。”说着,子书又不明的看着子画。
  萧子卿顿了一霎,哥哥的样子与越晨的模样同时在脑海里叠合,在京城,越晨有危险,在遥远的家乡,哥哥也有危险,若是自己回去晚了,或许连哥哥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可若是自己走了,越晨在京城的危险又会增加几分呢?
  最终,萧子卿对子画作揖行礼道,“还请子画姑娘看在萧某的份上救救这个少年,他只是太过死心眼了。”







☆、第六十八章:孤独的守候

  最终,萧子卿对子画作揖行礼道,“还请子画姑娘看在萧某的份上救救这个少年,他只是太过死心眼了。”
  子画握着画卷的手又用力几分,颔首应了。
  目送萧子卿离开月隐居,子琴只觉心里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掉了一般。对子画道,“将画中人给我看看。”
  子画沉默着将画卷展开,子琴亦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静静的转身走进房间。道“进来说话吧,外面阳光太刺眼。”
  子书听罢乐呵呵的跑上前去,两手紧紧地缠着子琴的胳膊,跟着走进房间。
  三人围着一张圆桌,安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发言。良久,子琴开口道,“听说子卿与一个男子去了皇宫,刺杀了宣皇妃,这事可是真?”说着,子琴又看了看子画一眼,接着道,“而另一个男子则是这画中人。”
  子书道,“大师兄……不可能的!萧子卿一直昏迷着,哪有什么时间去刺杀宣皇妃。”
  “那在他昏迷之前呢?”子琴问道,“他是你昨日早晨拖回来的,宣皇妃被刺的时间是在前天夜间。”
  子书支支吾吾着不语。
  子画道,“通缉令已经发出来了,布遍了全国各地。”
  子琴皱了皱眉头,子画沉静了半响,又接着道,“我有派人暗里跟着萧子卿,他一路上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就算遇上了以他的才智也应该可以避过去。”
  子琴听罢点了点头,道“小师妹去查查这次刺杀真相。伙食之事仍旧由子书准备,我们要在京城停留几年时间,这几年你们就住在月隐居,我回凤楼。”说着,子琴低沉的轻叹一声,“我那小徒弟也该着急了。”
  听到子琴提到他的小徒弟,子书来了兴趣,急忙挪着凳子向子琴靠近些,两手又拉着子琴的胳膊,将头往子琴胳膊里蹭,“大师兄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我的师侄女。”
  “等她长大了,我就带她来见你。”子琴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子书的发。子书抬起头,两眼泛着光芒,看着子琴的脸,问道,“那她什么时候长大。”
  “还要十年左右吧。”子琴道。子书顿时便把脸垮了下去。
  子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起身而去。
  子画仍旧安静的坐着。子书望着空荡荡的身侧,看着冷的跟块冰人似的子画。然后撇嘴道,“我去准备晚饭。”
  “我依然只要白米粥,少米多水的。”子画道。
  子书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
  今夜,仍旧是圆月当空,在那老城墙上,仍旧有一个漆黑的影子站在高高的城楼,静静的眺望着远方被灯火映红的城。
  那个地方被称作皇宫,里面住着他日思夜想的人,曾经,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尖儿会作疼,而今,他却仅仅只是静静的望着。望着……
  那深宫大院里,一个年轻男子依窗而站,浓烈的酒香在宫殿中蔓延。
  “萧子卿出城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响在哪个男子的身后。
  那男子徐徐转身,妖娆倾国的脸庞上带着些许嘲笑,他轻轻的勾起一侧嘴角,两眼斜视着上方,以示不屑。“朕终究还是留不住他。”
  宣景皓掀开重重帘子,走到一袭黑衣的上官凝身畔,伸出一根手指,撩开上官凝的外衣,呢喃道,“你说,我与他一起那么久,为何以前我母后不反对,而今却铁了心的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陛下。”上官凝往后退了一步。
  宣景皓将手收了回来,无力的仰着头。上官凝低声道,“萧子卿走了,越公子还没有走。”
  “他没走?”宣景皓冷笑,然后理了理衣衫,醉意已经上了头。走起路来步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说话也呢喃不清,“替朕更衣,朕要去凤楼。”
  上官凝犹豫了一霎,仍旧恭恭敬敬的颔首应是。
  褪下宣景皓满是酒气的里衣,给他套上新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衣襟里徐徐发出。宣景皓迷迷糊糊的摇晃着。像是在寻找门在何处。
  “陛下。”上官凝又低唤一声。
  宣景皓转身,轻轻地晃了晃,半眯着满是醉意的眼。“嗯……还有事?”
  “越公子也不在风楼。”上官凝道。
  宣景皓挥手道,“你不了解他,只要我去凤楼,他都会跟在我身后,他最怕我遇上什么危险,只要我一有危险他就会出现,所以我要去凤楼,我要你告诉全天下,当今皇帝只身一人出了宫,去了凤楼。”宣景皓说着做了个下达命令的手势。
  上官凝垂着头,紧捏成拳头的手轻轻地颤了颤,最终他仍旧在宣景皓再次转身的时候扬手敲昏了宣景皓,将宣景皓抱回了龙床。
  沉睡中的宣景皓口中仍旧念着‘晨儿’二字。从他紧蹙的眉头,面部表情因自责便变得不安与紧张,“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对不起……我最终还是放手让你一个人……对不起……”
  上官凝静静的坐在床沿,凝听着宣景皓对越晨道歉之语。听着听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微微泛疼,那是一种从指尖牵动着心脉的疼,微微的,触心的疼。
  上官凝动了动唇,俯身吻上宣景皓喃喃诉说的嘴,他不要在听了,他不要在听了。
  “陛下,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了……”上官凝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说着,炙热的呼吸打在宣景皓的脸上。
  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紧张的面部忽的松弛了下来,醉意朦胧的他动了动唇,半眯着眼,看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晨儿……是你回来了吗?晨……别走……”
  上官凝听罢心里一疼,仍旧低沉着声音应道,“我不走,我会永远陪着陛下……”说话间,上官凝将身子往宣景皓脖子里蹭了蹭,想要俯的更深,更深……
  宣景皓迷糊的扬手,轻轻地拂过上官凝柔软的发,侧了侧脸,在他耳上落下一吻,上官凝动了动身子,仰起头看着还沉侵在醉意中的宣景皓。
  他常年握剑的手抚上宣景皓绝色倾城的脸庞,炙热的温度触碰至上官凝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







☆、第六十九章:怎换你之安

  “晨……”宣景皓口中又喃喃的唤着那个熟悉的,在心里已经念了千八百次的名。
  “陛下!”上官凝难受的看着宣景皓道,“我是阿凝……”
  宣景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仍旧轻抚着上官凝的发,口中喃喃的念着另一个人的名,上官凝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死死的堵着,不让宣景皓在发出任何的声音。
  两人的舌尖在细小的口腔中打着结,你夺我抢,一股浓烈的酒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纠葛着,交缠着,直到两人都觉得窒息。上官凝才不舍的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在宣景皓眼睑上落下一吻。
  宽大的手掌缓缓地划过宣景皓的额头,擦过头皮,宣景皓在他身下低声的喘息着。上官凝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柔声道,“就一次,就这一次就够了……”
  “晨儿……”宣景皓的口中又喃喃的念出这个名。上官凝迟疑了。然而,宣景皓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腰。早已醉的人世不分的他仍旧熟悉的解开了上官凝的腰带。如玉般的手指熟练的探入上官凝的底衣。轻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上官凝望着身下的人,仔细的打量着他微微变红的脖子,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如玉般的锁骨。一双手不自觉的移至宣景皓的领口处。他想要看看,再多看看,哪怕只是多看一点。
  在上官凝踌躇犹豫不决间,宣景皓的手已游至他的胸膛,正得意的玩弄着他胸口处的两点凸起的乳尖,“嗯……”一声轻轻地呻吟声,不经意的从上官凝口中发出,上官凝愣了愣,他从未经历过人世。一来一回的,他的脸,身体,早已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醉意中的宣景皓好似也看出了他的难受,随手将上官凝身上的衣全数褪去,翻身将上官凝压在了身下。
  上官凝顿时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宣景皓仍旧半眯着眼睛。
  此刻的上官凝只好祈求着宣景皓不要这么快的就醒来。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上官凝的瞳孔越放越大,直到呆滞。宣景皓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炙热而柔软的手伸到上官凝身后,炙热的呼吸擦过上官凝的身体,那温度明明是炙热的,却让上官凝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接下来宣景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爱抚的亲吻着身下的人,轻轻地吻过他上下挪动着的喉结。
  上官凝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躺着,偶尔轻轻扭动着身体,似迎合又似抗拒。
  宣景皓顺着上官凝的身体一路吻下,带着些酒意的呼吸落在上官凝的腹部,上官凝低头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轻柔的唤了声“陛下!”
  宣景皓却似没有听见一般,用手轻轻地分开上官凝闭拢的双腿。他低头轻轻地吻着那已经硬起来的正在燃烧的欲望。炙热的感觉燃烧着全身,上官凝微微起身。“别动!”宣景皓无情的声音仍旧带着醉意。
  静静的站在窗外的白衣少女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完全忽视了悄悄站在她身后的黑衣少年。
  低沉的呻吟声悄悄地溢出了窗外。柔声的呢喃情语亦是进了他的耳朵。他默默转身。悄悄地走在黑暗的光线之下。
  “景皓……”越晨看了看挂着一轮月的夜空。孤单的不知何去何从,以前,他伤心的时候还会有一口酒,还可以在城楼上坐着。
  而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走在喧哗的街上,他去了那家熟悉的酒馆,他的酒都是来源于此。而今,那酒馆老板见着他竟然有几分害怕。
  越晨本想就这样默默地转身离开,谁知那老板却追了上来。虽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眼中所散发出来的情意是真的。“小哥,今天不打酒呢?”
  越晨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喧哗的世界里,孤独的他轻轻地踏步而去。远离了喧哗,靠近了孤独。
  漆黑的角落,漆黑的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引人瞩目,远远的看着那通缉令,耳畔还萦绕着前一刻在宫中所听见的呻吟声。
  在不知何去何从的世界,一只手默默地从他身后伸过,轻轻地拦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背。越晨挪了挪身子。那拦着他腰的手松了开。
  “抱歉!”两个字喃喃的从越晨口中发出,那静静的站在越晨身后的人斜站着身子,两手环保胸前。略带好奇的看着越晨,良久,开口道,“我们果然认识!”
  越晨被他的正经吓到了,昏暗的灯影下,那人的面孔仍旧是那么的清晰,“你……”越晨支支吾吾着,没有问出口。他不知道为何子琴会突然变了,变得好像不认识他。
  子琴轻轻地呼吸着,盯着越晨看了良久,道“我服用了‘相忘’忘记了一些事。”
  “相忘?”越晨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他听说过相忘,但他脑海里的相忘是一种曲子,而不是一种药。
  “相忘,配上相忘曲,可以让人忘记一部分记忆,却不知我怎么就将你忘了。”子琴揉了揉眉心,站直了身子,向越晨走近了些。“不过忘了就忘了。”
  说着,子琴看了看远处的通缉令,道“你打算去自投罗网。”
  “他想我死。”越晨看着那通缉令,问道“萧子卿呢?”
  子琴道“他哥哥出了些事,他回魏国去了。”
  越晨好似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至少我没有连累到他。”
  “你……好像很在意他?”子琴由于着道。
  越晨摇了摇头,叹道,“他只是太过冲动了,虽然对他并不了解,但我知,他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太过放荡不羁,太过自以为是。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哦?”子琴偏了偏头,好奇的看着越晨。
  越晨道,“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总要有人出面解决。然,这世上,又有谁会比我更适合去担任这个罪名。若我死,可以让他安心,让他不再为难,让两国不用交战,我愿意。”
  子琴揉了揉眉心,似叹非叹的道,“这事我会解决。他想你好好地,我也想你好好地。我想皇帝也希望你好好地,爱上了一个帝王,就要理解一个帝王的无奈。你的任性只会让他为难。”
  越晨听罢心里一热,万千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第七十章:遗弃的记忆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子琴还是有些想要去探索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过去了。自己以前到底是如何看这人的。此刻他只想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见越晨已经向皇城喧哗处走去,子琴忽的拉过了他,又将他拉回了黑暗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真相。”
  “什么?”越晨惊愕了一霎。
  子琴道,“此事好像是城楼刺杀引起的。”
  “他不想你死,城楼刺杀是我安排的。与上官凝没有关系,只是后来,上官凝也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才选择了隐藏。”子琴说罢,心里一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本是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而且,这个人也从未怀疑过城楼刺杀是他策划的。
  越晨顿时愣住了,什么也没说。子琴接着道,“除了我,没有人知道真相。后面的事情都只是意外。”
  “我并没有提城楼刺杀的事。他也没有提。”越晨冷冷说道,望着独有一轮皎月的天空。
  “他原来不知道?”越晨仍旧觉得绝望,自己曾经是多相信眼前这个人。却不知是他将自己推进了这场漩涡之中。
  子琴也没有在说话,越晨默默地转身离开。永远的消失在了夜晚。
  转眼瞬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朝廷已经开始招兵了。而关于他与萧子卿的缉拿令也已经撤下了。
  朝中传来了消息,说是:魏国将军潜入宫中,刺杀皇室,引起波澜,挑动事端。为此,两国终究还是开战了。
  越晨已经褪下了往日的黑衣,一袭白衫洁白宛若云烟,随着风轻轻地飘荡着,在这个春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唯有边关传来的战报是那么的震撼人人,让人心惊胆战。
  魏国的军队一直死守无定山,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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