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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影戏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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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害怕。
  叶影在小再的身体里笑了,醇醇的笑顏照进少年的瞳孔,第一次,千叶影主动地抱住身边的男人,“是我啊,我借著小再的身子活过来了呢。不过不能待久,小再的身子会受不住。”
  “叶影……我……”君无缺开始语无伦次,爱人的怀抱温暖柔软,他希望就这样抱著永远都不放开。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喜欢小再,也许上天就是安排让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自责。”
  “只能靠这种方法和你见面麼?”帝王皱眉。
  “小再请师傅封印了我的游魂,只要靠师傅的灵力支撑,我是可以等到小再生產的日子的。”叶影似乎在笑。
  “什麼意思?”
  “胎衣能够救我。”叶影似乎很困的样子,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小再的眼睛。
  “胎衣?”帝王的眉舒展开来。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小再。
  还有──麻妃。
  多日不见的笑容刻在男人俊逸的面庞上,明亮得耀眼。

逐影戏君(33)

  “你不想让叶影早点苏醒过来麼?”
  “想,但是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
  “你有其他好方法麼?”
  “暂时还没有想到”
  “可是时间很紧迫。”
  “我要考虑考虑……”
  “好。”男人似乎在做深呼吸,“可是小再……”
  帝王的耐性变得好了很多,这样无聊和没有营养的对答几乎这个月的每个晚上都会上演一场,寝宫外值勤的侍女和小太监们无奈地相互对视。
  “呜……君无缺……”小再的身子抖起来,男人蹲在地上握住了他瘦弱的脚腕。
  “小再,算我求你了……”
  “嗯……啊……你在干嘛?”小再和君无缺的欢爱有些时间了,男人各种各样的花样他见识得也多了,今天这般温柔体贴的姿势和态度倒是让他手足无措。
  脱掉小再的鞋,君无缺似乎在眨眼,“小再今天很累了吧,掏了一下午的鸟蛋,脚上都起泡泡了呢。”
  细白娇嫩的趾头上是起了个红红的小点,小再想要抽回脚,可怎麼使劲都不能挣脱男人温柔又厚实的手掌。或许根本就是他不愿意挣脱……
  “嗯……那个无缺,有关惩罚,能不能不要……”
  想到自己在下午和君无缺的掏蛋比赛中败北,小再紧张起来,最近男人的惩罚很奇怪,惩罚的地点也多在床上,而每每起床后,他的腰都出奇地酸痛,这也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与男人的比赛连续失利的原因。
  “惩罚还是要的,但是今天换一个方式。”君无缺打断小再战战兢兢的恳求,笑著摸了摸少年莹白剔透的脚腕,“今晚罚你让我為小再洗脚按摩。”
  “啊?”小再的嘴巴张得足以吞下一只鸟蛋,他揉揉眼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真的,小再坐好,我这就去准备。”
  笑著拍拍小再的脸,君无缺起身吩咐。
  侍女捧著满满一桶温水走进新王的寝宫时,正看到他们尊贵无比冷酷无情的君王捋起袖子,面色和蔼地给可爱纯真的凤后脱去鞋袜,将他挂在床沿上悠然晃荡的两只漂亮的脚轻轻地捧在怀里。
  用水洒过小再粉嫩的脚跟,连带脚裸处一并擦过,然后沾了沾拱起的脚背,感到小再身子轻微颤了颤,君王抬起头,“怎麼,很痒?”
  “嗯。”小再乖乖地点头,他难得很乖,因為他也為君无缺的细致体贴感动了,从他懂事以来都是漠府的丫鬟小廝伺候他,就连爹爹乳娘也没有这般尽心地待他。
  “舒服吗?”
  拭了拭小再因為汗水粘在一起的脚趾头,男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擦了一遍少年另一只脚。
  “君无缺,你倒是挺有服侍人的天赋。”脚彻底地浸泡到温水里时,小再舒服地吸了口气。
  “也许是被人伺候惯了的缘故。”君无缺没有生气,还是用刚才那种低低的嗓音回答少年的话,抽出一块干净的布将那双莹白光洁的细腿从水中捞出来包住。
  “君无缺。”小再突然脸红起来,“你不是因為要救叶影所以才对我这麼好吧。”
  “不是。我喜欢你,和他无关。”男人答得很流畅,小再在心里发誓,如果男人刚刚有一点点的迟疑和思虑,他都会把脚踩到他英俊的脸上。
  可是他没有……
  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好吧,躺下来,我替你按摩。”
  “喂!”小再脸更红了,叫圣上‘喂’!
  “很舒服的,你试试就知道。”
  “不用了,你……来吧……”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最后的‘来吧’从牙缝中挤出,要不是君无缺是个习武之人耳力俱佳,换作任何人都不会听见。
  坐起身,小再握住君无缺放在自己脚腕上准备替他按摩的手,小再眼一闭,豁出去似的闭上眼,“麻妃给我吧,我要用!”
  他这一声叫得极响,惊得躲在门外偷听里面动静的侍女都吓了一跳,差点从门缝里跌将出来。
  “啊?”君无缺的眸在小再看不见的地方闪了闪,学著小再的模样皱眉,“可是生小孩会很痛的。”
  “没关系,我不怕痛。”小再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脑袋瓜里迅速地思虑著如果君无缺再用什麼话激他他该怎麼应答,谁知耳边听到一人在吹气,一个低低湿湿的声音道:“好。”
  “啊?”睁开眼时,食指大小的红色玛瑙瓶施施然地碰到他的小鼻子。
  “喝下它吧。”
  小再拿喷气的眼瞪瞪那只笑面虎,嘴巴一张,毫不犹豫地揭开瓶盖吞了下去。
  
  “吸气,不用紧张。”君无缺被小再的紧张感染到了,胸脯一起一伏地朝蜷缩在床上的小身子逼近。
  “呜……无缺,我一想到要生小孩我就害怕。”小再憋著嘴,一副强忍著哭泣的可怜样。
  “乖,小再听话,你的身子绷得像块石头叫我怎麼进去。”
  男人有苦说不出,还不得不对著少年软语温存。
  “无缺……”光溜溜的胳膊抱住男人坚实的腰身,小嘴囁嚅,“今天能不能不……”
  “不可以!”男人流著汗冷著面孔,“麻妃吃了就必须立即行房,否则就没有功效了。”
  “啊?”身子抖得更厉害,这麼说他今天就算软磨硬泡都没有用了。
  眼睛绝望地盯著坠著玉佩流苏的床顶,忽然……
  “嗯……”温热的唇含住了小再精致的分身,舔吮按压起来。
  “呜……嗯……”身子‘噌’地泛红,刚刚紧抿的膝盖发软地分开。
  “乖……小再。”男人鼓著腮帮说话,热热的气息喷在少年敏感的分身上,惹得少年眼睛湿润,呻吟声渐大。
  “呜……不要含著它……说话。”小再抚著怦怦乱跳的心脏,喘不过气来道。
  幸好叶影治好了自己的心疾,否则他一定会在这样香艳激烈的镜头下晕厥。
  想到叶影小再突然勇敢起来,对啊,叶影还等著自己去救呢!
  比起要救叶影,那点痛算什麼!
  “进来吧……”小再除了呻吟快要说不出话来,两条腿颤巍巍地挂在男人雄伟的腰上,几乎筋挛地颤抖起来。
  “好。”更高地抬起小再软趴趴双腿,把它们分得更开,直到那容纳自己肉棒的小菊肉更明晰可辨地展现在两人的面前,君无缺才一挺身,整根没入。
  “呜……”少年的眼睫毛无助地颤著,挣扎的样子就像陷进蛛网的昆虫的翅膀。
  “小再……”君无缺一边挺身一边和神智不甚清晰的人说话。
  “嗯?”
  经历了方才的吮吻,小再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种下的青色的草莓,他的小脑袋昏昏沉沉的,而男人粗大的棒棒在他体内泛搅,更让他感觉呼吸急促紧迫起来。
  “我喜欢你……”
  傻瓜,我这麼待你是因為喜欢你。不然你以為我会為了讨你欢心去替自己不喜欢的人洗脚?我君无缺此生还没有替任何人下跪过呢。
  “真的?”鼻子努力地吸气,空气里浓浓的,全是温柔的气息。
  “真的……”笑著去吻少年噘起的鼻子,轻轻地用力将自己顶入更深处,在少年急得脚趾都快酥掉时又很快地退出。
  “呜……”内壁摩擦后突然的空虚让小再急坏了,他咬著牙,狠狠地瞪君无缺。
  “好好好……”小东西,真是难伺候!
  有节律地摆腰,慢慢地抽送,见小再舒服地呻吟起来时,抚上少年释放过一次又站了起来的宝贝。
  “嗯……”小再的手开始乱抓了,床单被他扯得皱皱的,这是他快要达到高潮时的前兆。
  “呜……就快!”君无缺加快了摆弄的速度,為了配合小再的高潮他只能通过大力的摩擦让自己也攀上高峰。
  “呜……”小人儿哭喊著抓男人的背,嘴里满是流出来的唾液,一屋子全是肉体与肉体撞击出的“扎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行了……不行了……”
  小再的弟弟已经在哭泣了,君无缺一看就知道小再是真的“不行了”,顾虑到他不是很强健的心脏,狠狠地往那个点上一戳……
  
  
  
  “还好麼?”君无缺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摸少年平坦的小腹。
  “嗯……”身子已经被男人细心地清理过,小再努努嘴,示意男人靠过来。
  “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脚……”少年笑得如一只乞食摇尾的狗,“你说过要给我按摩的。”
  “我还以為你忘了呢!”男人笑,摸过小再的脚,真的给他按压起来。
  “无缺……”少年眯起眼,“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麼?”
  “赌叶影醒过来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呵呵,当然是我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耶!
  君无缺看小再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怎有不知道他脑袋瓜想什麼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很有份风度地点头道:“好。”

逐影戏君(34)

  “小再,不要在外边乱跑!”
  “小再,不能爬树!”
  “小再,不能下水摸鱼!”
  “小再,这个东西你不能吃!”
  “小再……小再……”
  小再快要逼疯了,无缺怎麼可以这样,自己不过是觉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為什麼他却如临大敌般一个劲地嘱咐自己这个那个的!
  小再只能拖著圆鼓鼓的肚子去叶影睡觉的地方,最近经常在梦中看到他,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小再,你要去哪里?”君无缺从堆得如小山高的奏折里抬起头来。
  為了不让小再无聊寂寞,君王将自己的办公场所搬到了寝宫,可是小再很无聊啊,只能陪他解闷,这七个月来君王绞尽了脑汁逗他开心,可是成果并不显著……
  不能爬树,不能下水,不能吃小再喜欢吃的零食,对於好动的小再来说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一边的侍女用同情的目光注视著小再艰难地走路,然后在小身子拖拉地走出十米远时,被一个冷面热心的英俊男人抱住。
  “小再不可以乱走。”君无缺的脸在看到少年敌视的眼眸时温和下来,“小心动了胎气!”
  “不要你管啦,走开!”
  “我要去看叶影。”
  “我陪你去。”不管是谁,看到这样一个大肚子都会害怕他出事的,可是小再好像对男人的好心并不领情。
  “不用。”
  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真是难看死了,自从肚子变大以后无缺就没有和自己做那种事,小再这人很单纯,他认為做那种事虽然害羞,但却是两人表达喜欢的最好的方式,他很想问问无缺是不是嫌弃他不要他了,可他又不好意思问,因為无缺除了晚上不再那般对他,其它时候待他都是极好的,甚至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好。由於无所事事,他的小脑瓜又在想是不是无缺也在利用他,只要他生了小孩取出胎衣救活叶影后,他就不要他?
  毕竟上次繁佳国余党暗杀的事件君无缺是允许叶影加以利用的,那他是不是……现在也是在利用他?
  “小再是不是有心事?”
  无缺叫小再时总是将‘小’字咬得极短,不明白的人听了都以為他说的是一个字,而叶影的吐字就清晰很多,那口软软的幽静而醇澈的嗓子,小再闭起眼,回忆叶影叫他时的模样。
  “没有,我只是很闷。”小再努努嘴,懒懒道。
  “不用担心的!”误把小再的坏心情认為是对生產的恐惧,君无缺去捏小再汗湿的手。
  已经是初夏时节,即使不动挺著这麼大的肚子都会难受吧。
  “我想一个人去看看叶影,你不是有很多奏章要批吗?还是回去吧!”
  “小再……”男人顿了顿,似乎要将小再的眉眼看清楚,眸色一闪,“我有话对你说。”
  唉!小再是被叶影骗多了吧,老是对自己的感情没有信心。
  “无缺?”小再闷著的头仰起来,“我们来玩游戏吧。”
  “嗯?”
  “不用跑,不用跳,对胎儿一点害处都没有。”少年的眼亮亮的。
  男人只能说“好。”
  “好了,现在开始……”
  小再拉拽著君无缺蹣跚地回到寝宫时,手里就多了两只四四方方,每一面上都刻著不同点数麼指大小的──色子。
  “把这个往里面扔,然后使劲地摇晃,我们来比赛猜色子。”
  小再从宽袍的袖口里变魔术般掏出一只碗口大的黑瓶,底面是平的,上面则是梨状封口的。他笑盈盈地扒开瓶盖,将两颗色子!啷一声丢进去,“输了,就要──脱衣服!”
  
  “喂喂喂,里面的动静怎麼样?”一群侍女和太监窝在新王的寝宫门口低著嗓子,神态怪异。
  “好像是凤后连输了三局。”
  “哦……那是不是要脱光光啦!”
  “应该还没有吧,今天凤后穿了一件里衣,一件外衫,怕他受寒还加了一件鹅黄色的坎肩。”
  “啊,那就是快要被新王剥光嘍!”
  “是啊……”
  “色子又在响了,这一次是陛下执色,凤后猜。”眾人屏息。

逐影戏君(35)

  “怎麼样,想好了没有?”君无缺看著对面小再红得滴血的脸蛋,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还有最后一件衣服哦!”
  “闭嘴!我在想。”少年的鼻头上满是汗水,上身只穿著一件轻薄的里衣,肚子鼓鼓的像个皮球。
  “好,你好好考虑,我先去批一下奏章。”
  君无缺起身就要走。
  “好啦好啦,我就猜!”小再突然急吼吼地道,“一只是五点,还有一只是……是……”少年挠著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是什麼?”君无缺走过去抱住小再圆滚滚的肚子,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啊呀,我不知道!”小再把头往男人怀里钻,闷闷道,“我输了。”
  “输了是要脱衣服的哦。”君无缺扶著少年乱钻一气的脑袋,在他耳边轻道。
  “嗯。”不用想也知道小再的脸红了,“本少爷要你帮我脱。”
  “遵命……”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曖昧诡异起来,隐隐地好像只听到衣服嘶嘶的摩擦声和两人的喘气声。
  “没动静了……”屋外有人小声滴咕。
  “一定是凤后被陛下脱光了。”
  “嗯,陛下从来没有输过。”
  他们当然不知道君无缺曾经输过,而且输得很惨过。
  “喂,听!好像有声音了。”当然不是色子撞击玻璃壁发出的声音。
  
  
  “呜……”小再都噥著扭身子,拍掉男人抚到自己肚子上的手,“君无缺,你在干什麼!”
  “帮小再脱衣服啊。”手指一挑,那件碍事的薄衫就掉在了地上,少年青涩诱人的身子就露了出来,男人忍不住用手去摸。
  “……”小再没有说话,君无缺的气息越来越重,热热地喷在自己的鼻尖上,他有些期待地闭上眼睛。
  “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唇贴上小再的耳朵,“可以吗?”
  手抚上少年圆润的腰部,唇顺著少年细滑的身子一路而下。
  这些日子以来,君无缺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生怕伤害到小再,可……他好像不领情呢!
  君无缺在小再闭眼呻吟的时候勾著唇,摸著他圆鼓鼓的肚子,无限宠溺地笑。
  明明是想要,还鬼灵精怪地搞什麼脱衣服游戏,真是──玩劣啊。
  
  
  怕伤到小再,君无缺只在少年体内逗留了很短的时间,看到小再满足了就抽了出来。
  摸摸小再汗津津的颈子,君无缺点点爱人的小脑袋,轻轻地叫他,“小再……”
  “嗯……”眼睛里的湿意还没有褪尽,少年突然“啊呀……”一声。
  “怎麼了?”君无缺紧张起来,叫他不要乱动他偏不听,这下可好,动了胎气了吧。
  “呜……无缺,他在踢我……”
  “哦?我听听。”小东西,吓了我一跳,君无缺伏下身将耳朵贴到少年鼓鼓的肚皮上,竟真的认认真真地听起来,那神态那语气,要是让外面那群宫女太监们看到了,铁定吓傻了眼。
  “无缺……”小再不满意地挪挪位,“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终於进入正题了。
  “是有一点点喜欢呢,还是有一些?”
  “既不是一点,也不是一些。”男人笑著看少年惊愕的眸,“是很多,很多。”
  “和叶影一样的喜欢?”某人不依不挠。
  “是的,一样多的喜欢。”在小再可爱的肚脐上印上一吻,“我爱你们。”
  丢脸,这话要是从前君无缺肯定不愿说出来,可是小再不一样,他纯真可爱又聪敏,不坦诚的话,吃苦的还是自己。
  
  
  经历过那次掷色子事件后,小再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不吵不闹,空余的时间就由小宫女陪著去看叶影。对著叶影说一大堆的情话,有些是说给叶影的,可有些……眾人其实都明白,当他们的凤后咬牙切齿的神色里满满地装的全是甜蜜时,那时候的他,心里想著的是他们英俊冷然的陛下。
  
  凤后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全城的百姓都陷入紧张和兴奋的气氛里,王宫里更是忙碌又欣喜。
  就在小再怕怕地等著那天到来时,有人揭了皇榜,胸有成竹地说,他可以帮助凤后顺利引產。

逐影戏君(36)

  那人现在就站在小再和君无缺的面前,一身素色的长袍,发髻高高挽起,骨骼清奇,容貌也是出奇地秀美细致。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年龄,那人笑起来淡淡的,如烟如水。和叶影的笑容有五分的相似。
  就因為这样,小再见他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他,他叫玉流苏。
  听到那人自报家门,小再不顾君无缺的横眉怒视,执意去挽那人的手,叫他“大玉……”
  玉流苏来时带了只灰色的兔子,红红的眼睛尖尖的耳朵,小再很是喜欢。
  
  
  “大玉,你家小灰真听话,我叫他吃肉它竟然也吃。”小再卧在床上,伸手去拉蹲在他旁边的兔子耳朵。
  “嗯,那是因為它喜欢你。”玉流苏淡淡地笑,这些天他在為小再煎药,药不苦,说是能够帮助他顺產,小再当然乐呵呵地舔得一滴不剩。
  “唉,你不是神医吗?為什麼不能想想其它的法子让叶影恢复知觉?”
  “千叶影是我的老友,你不说我也是要救他的,但就算是我,也只有那一种法子让他活过来。”
  “啊?你和叶影早就认识了?”小再惊奇地眨眨眼。
  “嗯,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们当时都还年轻,没有想到那一次的分别就是十个年头。”玉流苏磨药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他和叶影的少年时光。
  “那个时候我才六岁啊,什麼都不懂。”小再委屈地都嘴,片刻又拉著玉流苏的袖子兴致勃勃地问,“那你一定知道叶影少年时的一些趣事嘍,我要听!”
  “好。”
  玉流苏的声音软软的秀气得很,说话时眯著眼,浑身上下都浸著淡淡的药香味,小再从里面嗅出了主人的轻轻薄薄的忧伤,对叶影的关爱和怜惜。
  “千叶影温柔,对任何人都十分友好,我是在树林里摘药时遇见他的,当时他的手里拿著一只漂亮的水晶球。”
  “呜……继续。”小再抿著唇,用手抓紧衣角,像在忍耐什麼。
  “叶影其实和我一般喜欢游山玩水,不问世事,可是他的身体里流著千家的血脉,他注定是要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天滎国的江山社稷的。”
  小再的肚子一阵阵地痛,他知道也许孩子就快出世了,可他忍著没有叫出声来,他实在舍不得打断玉流苏,他想透过玉流苏的眼睛看年少的叶影。
  “有人说千家的子孙之所以具有洞察先知的能力是因為他们与神灵做了一笔交易。”
  “什麼交易?”少年一眨不眨地盯著玉流苏的唇,轻轻地问。
  “他们注定著短命,从很久很久以前,但凡继承了千家先知血统的人都活不过而立之年,所以叶影也会在年轻的时候死去。”
  “叶影……现在多大?”
  小再突然明白為什麼叶影总是不愿靠近陛下,压抑自己对陛下的深情,因為他会死,让自己的爱人看著自己死亡是一件残忍的事。
  “我们相识时,应该是十六岁。更可怜的是,他在十六岁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注定不会属於他的人。”
  “呜呜……叶影啊……”小再不知是疼哭了,还是被叶影的悲惨心痛得哭了,他拽著玉流苏的袖子,哭个不停,然后他抬起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大玉,我肚子……好痛!”

逐影戏君(37)

  当君无缺闻讯赶到时,就听到寝宫内传来小再哇哇的哭声,声音凄厉悲惨,直搅得帝王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火烧火燎。
  “小再,别怕,我来了!”
  一把推开外边的小太监,君无缺踩著上乘轻功,一阵风似的飘了进去。
  然后就看著自己可怜的小宝贝挺著个大肚子在床上嚎叫。
  “喂,你怎麼做神医的,还不快帮他接生。”君无缺急得顾不得君王的威仪,朝玉流苏吼完就温和地握住小再在空中乱抓的手,轻声道,“不用害怕,我在这。”
  “无缺,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不会很痛的,可是……”
  小再怒目瞪著这个让他痛得直流眼泪的罪魁祸首,一副上当受骗的羊羔模样,他大概是忘了到底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怕痛,又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救叶影。
  “你让开一点,我来帮他扎针。”
  在场的三人最镇定的要数玉流苏了,手里托了个药箱走过来,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银针,一点都不把君王的威胁和压迫放在眼里。
  君无缺摸摸小再的头,搬过椅子坐在少年身侧,让玉流苏过来。
  见玉流苏翻手要去揭小再的衣领,忙喝,“你要干什麼!”
  “扎针。”
  指尖一挑,小再圆鼓鼓的肚子就露了出来,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玉流苏的身上早就满是窟窿了。
  “一盏茶的功夫,小再先忍著点痛,不要浪费气力,等我叫你用力时再深吸一口气。”
  玉流苏说得坚定,小再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连哭声都止住了。
  不大会,小再的肚子上就扎满了银针,玉流苏转著靠近肚脐眼三寸的那只银针,薄薄的唇突然道:“用力!”
  “哇哇……”小再脚趾都用力到蜷缩起来,突感身子一轻,一个肉肉的小东西从自己下面一骨碌地滑下来。
  “哇哇……哇哇……”小再蹬著那个已经被玉流苏手里抱出来,全身紧巴巴大哭著伸胳膊踢腿的“怪物”,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它怎麼可以这麼──丑?
  脑袋上竖著几根黄色的杂草,眉毛淡得看不见,只知道面目狰狞地哭泣……
  “小再,生了!它出来了!”
  君无缺握著小再的手,满头大汗,不知道的还以為是他在用力。
  “哇哇……”
  这声叫唤不只是那个肉球发出的,还有──小再。
  “他长得真像你呢!”君无缺笨手笨脚地从玉流苏的手中接过小肉球,把它凑到小再面前笑呵呵地道。
  “咦,小再不开心?”君无缺又慌了,“还是痛?”
  不会是双胞胎吧!
  “它,怎麼可以这麼……丑!”小再抽抽噎噎地道。
  “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的,等他长得大一点就漂亮了。”
  说话的是玉流苏,他眯眯眼,“叶影就交给我了,小再休息吧。”

逐影戏君(38)

  伴随著凤后顺利诞下皇子的喜悦后,天滎朝的百姓们又听到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他们温柔美丽灵力超绝的祭祀师千叶影起死回生啦!
  街巷里的热闹与皇宫的祥和喜庆一样地浓重!
  “叶影,大玉,无缺,我们来玩游戏!”
  少年在床上躺了三天就再也躺不下去了,精力一恢复他就从床上跳将下来,招招手,对著面前的三个美男子大呼小叫。
  “玩什麼?”叶影柔声问。
  “麻将!”小再说著左手拽著叶影,右手拽著大玉直往寝宫外边走。只留下冷著面孔醋意翻腾的君无缺。
  “陛下!”叶影突然回过头,“您快点啊!”
  被美人这般一唤,君无缺再也寒不起面孔来,跟上前面一干人的脚步,走在后面。
  “来人啊!快把我前几日教你们做的麻将搬出来。”
  一声令下,侍女们有的去搬桌子有的去拿椅子,一旁的小太监也跑过来拿色子,顿时新王寝宫外的御花园里人气飘升,忙得兴高采烈。
  “小再,这个该怎麼玩?”叶影隔著小再坐下,拿起一只印著花朵图案的方形木块问。
  “这种是花儿,你摸到就往自己牌面前放,这种带棍棍的是条子,这种有圆点的就是桶子,带万字的就是多少多少万,如果你们……”
  小再一边眉飞色舞地解释,一边招呼这三个神态各异的家伙按照自己指定的位置坐下,末了清清嗓子负手问道:“你们都明白了吗?”
  “嗯……”叶影含笑著朝小再点点头,他坐在小再的对面,君无缺坐在他的右边。
  见小再说完忙吩咐下人送茶水过来,亲手给小再递过茶杯,笑意盈盈地转向手侧两人,“陛下,流苏你们要麼?”
  “不用。”君无缺板著面孔有些生气地瞪瞪对面坐著的玉流苏,见对方正拿著一只印著凤凰图样的木块皱著眉沉思,见叶影和他说话,扬了扬清秀的眉道,“谢谢,叶影亲手端的茶我一定喝。”
  随后又转过脸,很认真地问小再,“小再,这个既不像花儿又不是条子筒子万字的是什麼?”
  “呀!刚才忘了说了。”小再喝了口叶影递过来的水脸红道,“那个比较特殊,是一条。”
  “哦。”玉流苏满意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可以开始了麼?”
  “好!”小再兴奋地拍手,对著自己左手边冷峻著面的君无缺挤眉弄眼,“输了是要惩罚的哦!”
  “哼……”男人不满意地扭过头,随即看到叶影含情的眸子对著自己又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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