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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不弃作者:鉴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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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荣说道:“你别取笑我了。”
“听说那王家小姐,容貌出色,性格开朗,你不动心?”
“不”,晴荣说道,我有你。
戌时,薛公公在晴荣的房间里和晴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兆佗城的水都有一股子黄沙的味道。”
“公公说笑了,水怎么会有黄沙的味道,公公吃过黄沙?”
“那当然没有。这晚上可真冷。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吧?”
“呵呵,现在可还每到冬季呢,下次公公冬季来,可以好好看看”
“杂家老喽,可禁不起折腾了”
“公公可是老当益壮,完全可以上场杀敌。不逊色我这年轻人”。
许是听到上场杀敌,薛公公的脸色顿了顿,说道:“在棉合城会有人接应你们,皇上的旨意已经到达,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
“皇上没说意杨也一起去吗?”
“凌公子不打算去吗?”,薛公公疑到,“走的时候皇上还说凌公子文韬武略,定能和宁郡王很快平叛”。
“这道没有,只是他风寒刚刚痊愈,所以·······”
“这个,凌公子打小身体就好,区区风寒应该不碍事,再者,也还是要过几日才动身,棉合城并不远,不日便能到达”,薛公公接着说道,笑着看了看站在窗边的晴荣,思忖到,“年轻人啊,总有拌嘴的时候,让让就好了。”。
晴荣思索道,这不是让让的事情啊,让让,然后一起依旧在这里?更何况,说出去的话做过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吗?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薛公公和晴荣又聊了一会,起身走了。
☆、决裂
五个月前的一个夜晚。当时的他们还没有吵架。
“这里的日子真难过啊”,意杨说道。
“真觉得难过啊?”,晴荣问道。
“是的啊,难道你不觉得吗?”
“觉得”。
然后是沉默。
意杨有点惊讶于晴荣的沉默。伸手推了推躺在身边的晴荣,说:“怎么了?”。
晴荣楞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怎么。想点事情”。
“你可真入神”,意杨说道,“楚暄苍的封地,有天府之国的美称,土地肥美,百姓殷富。”
“你又在和五皇兄商量什么事情?”,有点不耐烦。
“我们将楚暄苍的封地抢过来吧”,说完,意杨撑起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你哪来的这想法?”,晴荣忽的睁大了眼睛。
“楚暄苍又守不住益州,不是我们还会有其他人去抢的。”
“益州山多地险,易守难攻。不是很容易抢得到的。再说,六皇兄又不傻。”
“他是不傻,可是也不见得有多聪明。益州多异族,其心各异,楚暄苍他处理不了的。”
“我们军备不足,怎么抢?”
“士兵粮草,我们可以想办法,可以借,也可以讹,也可以骗,我们不缺军费”。
“如果挪用先前在京城赚来的银子,我们瞒不了五皇兄的。”
“没有打算瞒五皇兄的。”
“如果我们抢了封地,皇上那边不好交代的”,说罢,翻过身,拍了拍意杨,说:“不早了,休息吧”。
次日,他们依旧接着昨天的话题争论不休,和昨天相同,也是皇上那边不好交代。
皇上,楚暄桐,他们的大皇兄,楚暄苍的同胞兄长,同为太后所出。
“是,我们现在是不能有任何的行动,可是他会为我们创造条件的。”
晴荣不欲和意杨深入讨论这件事情,如果失败,他接受不了。总是以一句“皇上那边不好交代”敷衍此事。可是意杨却是铁了心似得,坚持要做。
他不知道意杨为什么一定要坚持。
意杨也似乎不理解的他的不作为。
“你主要是担心皇上那边不好交代吗?”意杨问道。
“这天下,本就是皇上的。我们作为臣子,如不能守一方安宁,保一方平安,愧对天下。”
“可是我朝的藩王除了纳贡其余诸事与朝堂再无联系,俨然是另一个皇帝。”
“你口口声声说到的皇上你就那么在乎吗。”
“意杨,他掌管天下。”
“你从小就很粘他,他也从来不觉得小他十岁的你很烦。”
“我从小在皇后宫中长大,自然与大皇兄比较亲近。”
“大皇兄,你从小就很崇敬他”,意杨一直在说他的,完全没有听到晴荣辩解的声音,“从来都是,他说尚可,你就很高兴。他说欠佳,你就很失落,你一直很在乎他。”
“我当然很在乎他,从小我就是没有父皇宠爱的孩子,只有大我十岁的大皇兄照顾我,指导功课教我骑射。”晴荣也在说他的,没有看到意杨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看到意杨离开时的表情。
或许是最近的生活太繁琐,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晴荣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气,没有去找意杨街原本的话说清楚,也是悄然离开。
夜晚,洗漱之后,晴荣上榻,看到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的意杨,没有说话。
“你很在乎皇上,是吗?”意杨的声音幽幽传来。
“是”。
“即使他不是皇上?”
“当然”。
“那,在你心里他和我是一样吗?”一阵沉默之后,意杨又问道。
“不一样,你和他是不同的”,晴荣回答道,“你们怎么能相提并论。”
意杨没有再说话,晴荣想了想,觉得意杨可能误会了什么。至于误会了什么,晴荣没有想清楚。
次日清晨,晴荣习惯性的去亲吻意杨的时候,意杨躲开了。晴荣笑了笑,眉眼都是笑意,似乎挺乐意见到这样的意杨。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晴荣从最开始的乐在其中转为愠怒。正打算找个时间哄哄意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想多了的时候,来了一位访客,打扰到了他们的二人生活。风流炫目的南王楚明柳。仪仗侍卫奴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住进了原本就比较破败的宁王府。
〃哎呀,我说晴荣啊,这就是你的王府啊,哥哥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王府。别说我了,就是我的手下们都没有住过这样的破破烂烂的地方。〃
“呸呸呸,一说话一嘴沙子。”
“觉得不好赶紧离开便是,免得碍着别人的眼”,意杨说道。
“小杨杨心情不好啊!”,楚明柳看了看晴荣,微微笑意。再看看意杨,微怒中带着一丝伤心。肯定有事。
楚明柳随手丢了颗豆子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响。旁边伺候的上了一杯茶,楚明柳漱了漱口,仆人褪下。
“我说这地方,你们也真住的下去,要不搬到我的南王府吧,啧啧”
“五皇兄哪里的话,封地乃是父皇亲自所封,晴荣不得擅自离开。”
“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父皇了,竟发配到如此的地方,还不得擅自离开。”
“五皇兄,我这怎么是发配呢。”
“有区别吗?”
晴荣没有说话。
大厅中向外望去,可以看到整个院子的情况。望漠这个名字名副其实,甚至看不到什么除了黄沙之外的其他景象。
大厅里只有他们三人,奴仆被他们打发走了。
“五皇兄此次前来,单单是为了嫌弃我的封地”
“当然不是啦,你们知道楚暄苍的封地益州吧”。
“知道,天府之国的美称,物产丰富,人民安居乐业”,意杨回答道。
楚明柳向意杨笑了笑,透出一丝霸道的意味。意杨了然的笑了笑,看来他们想到一起了。
晴荣赶忙说:“封地是父皇封的。”
楚明柳说道:“他又守不住,白白浪费了那块好地方,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大皇兄那边不好交代,若是失败了呢?”
“就楚暄苍那样,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和他是一个爹,还能失败。”
谈话的最终结果是,晴荣不同意,意杨和楚明柳兴致很高,一直认为认为可行。
深夜。
意杨背对着晴荣。
“意杨”,晴荣叫到。
沉默。
“意杨”,第二声。
依旧是沉默。
“意杨,我记得以前向将军经常夸你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说你多谋善断,为我大楚良才。”
“向将军谬赞,意杨可当不起将军的夸奖”,幽幽的声音传来,晴荣只能看到一个后背。
“左丞相亦说你有安邦定国之能。”
“你怎么不说左丞相还说我思虑太过,慧极必伤,恐命不长”,意杨转过身来,语气不善,带着一丝怒气。
〃呵呵,那是左丞相老眼昏花。〃,晴荣说道:“你很想离开这里?”。
“你不是也觉得不好过吗”,意杨说道:“你看我们在这里,黄沙漫天,衣食短缺。如果不是五皇兄周旋,我们过的甚至不如京城最普通的百姓。更不要说其他。”
晴荣亲了亲他,说道:“意杨不要生气,所有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意杨想要躲开,可是晴荣的吻跟上来,慢慢的,意杨伸出双臂,搂住晴荣的脖子,回吻他。
意杨没有看到的晴荣眼中的不舍与哀伤。给你我认为最好的。
楚明柳在兆佗城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然后就迷上了用沙子堆砌房屋。由最开始的看不出是房子到现在精致的亭台楼阁,听到赞美,他总得意洋洋地说“还可以更精益求精一些”。意杨在心里想到,你们楚家的人的人手工活都不错,晴荣的木工活都可以媲美木匠了。
闲暇的时间会讨论益州的事情,意杨和楚明柳的初衷不变,可取,现在等待时机以及做准备工作。晴荣一直持反对意见,此事风险太大,毕竟是兄弟,皇上那边不好交代。
“意杨,你真的打算要和五皇兄算计益州城吗?”
“不是我,是我们。你我,和五皇兄一起。”
“我不会参与,并且尽可能的阻拦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拦五皇兄?”
“此事明明非同小可,我不明白在你们眼中为什么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晴荣答道,“意杨,再说,大皇兄那边不好交代”。
“大皇兄,又是大皇兄。”意杨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有责怪,委屈以及一丝不解。晴荣则是有点难堪的转过头去,没有看他。
意杨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安。
他走过去,掰正晴荣的头,要看他的表情。可是晴荣总是不看他,拉下他的双手,快步离去。
留在原地的意杨,不知所措。先前的怀疑现在终于要被证实了了吗?
夜晚,望漠,晴荣寝室。
“晴荣,你今天白天表达的意思和我像的是一样的吗?”,意杨的声音冷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
晴荣没有说话。
“看来我没有想多了,从来都是。他的一个微笑,你兴奋不已。他的一句责备,你忐忑不安。”
“我们,也是在他大婚的那一天。”
还是没有说话。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呢,替身,还是一个工具?”
“意杨,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欠我的,我明天就搬出去。”
“呵呵”,意杨冷笑一声:“你不敢让他知道吧,你说,他知道之后会不会把你当做一个怪物呢?”说吧,抬起上半身,探过头想看晴荣的表情,晴荣将头埋进被子,意杨伸手想拉开被子,晴荣亦伸出手和他抢,不想被他看到。僵持了一会儿晴荣说道:“不早了,休息吧”,声音低沉,鼻音浓重,不似平时。意杨收回头,裹了被子,朝里睡去。
次日清晨卯时,天刚亮,意杨起身,叫来林木,收拾东西,很快搬离了晴荣所在的院子,到了一处更为破败与偏僻的院子,名孤日。
不日,意杨大病了一场,药石无用,大夫说是什么急怒攻心思虑太多,尽量想开些,是心病啊。
意杨的病,大半个月之后才稍有起色。晴荣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大半个月,意杨少有的清醒的时候会让他走,说:“你不用可怜我,我死不了”。
之后,除了必要的时候,意杨几乎不主动和晴荣说话。晴荣待他似乎和从前没有分别,可是他们之间的情意缱绻已经没有了。
☆、棉合
晴荣、意杨、随行的仆人以及兆佗城的一万守军浩浩荡荡的奔向棉合城。
棉合城的县丞出城迎接。晴荣心里感叹道,这棉合城距离兆佗城也就是不到三天的路程,可周遭景色却相去甚远。越良山脉作为一道天然的屏障,阻隔了沙漠与益州城。益州气候温润,植被丰富,人民生活富足。而一山之隔的包括兆佗城在内的其他地方则气候恶劣。从兆佗城进入棉合城,通过一道狭长的山谷,山谷多水,清澈的溪流流向远方。十里长的山谷易守难攻,真是一夫当道万夫莫开。
进入棉合城之后,县丞向晴荣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益州城内的守军共有十万,其辖下有剑阁、和德、清泉三县分别位于益州城正东、东南、正南方向,各自有守军一万。怡王在城内举旗造反,关闭城门,至今无人进出。”
意杨说道:“益州城内的将领情况如何?”。
县丞回答道:“益州有一老将郑信,先前追随先帝立下战功,自此守益州,震慑异族。”
“郑信,此人我知道,他也跟着反了?”
“应该是反了,没有听到其他的消息”
“其余异族如何?”
“听闻多数异族投靠怡王,少数不听从的多数被杀。”
“棉合城的情况如何?”
“棉合城守军不足一万。微臣恐棉合有失,遂写信于府尹大人以求增加兵力。只是援兵还未到。”
“城内百姓情况如何?”
“城内百姓,怡王未反之前大量征兵,其余百姓皆为老弱。现在的情况不知。听闻怡王膂力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真的?”
“当然”。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守卫不足,援军未到,如果怡王打来······”
“怎么,如果怡王打来,县丞可是打算投降不成?”
“微臣不敢,微臣绝无此打算。”县丞连忙跪下,不住磕头。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县丞应了一声赶忙离开了。
意杨依旧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次日,听闻来报,南王奉皇命到此协助平叛。
“益州城内现有守军十万,下辖三县各有守军一万,各异族加起来不到三万。城内老将郑信,此人震慑益州十余年,楚暄苍未到之前掌管兵符,还有五名中郎将先前追随郑信击败异族。另有一位怀远将军与三名中郎将是楚暄苍来到之后任命的,与旧部不和。异族多半投靠楚暄苍。棉合城兵力不足两万,可用的将领不多,京城那边现在还没有消息。楚暄苍到达之后大量征兵,现在普通百姓中成年男丁几乎没有。其余百姓也都是足不出户,城内现在可以看看到的只有士兵。军备充足,粮草在不生产的情况下可以坚持一年。”
“这样看来,楚暄苍还挺有造反的实力的啊!”楚明柳感叹道。
先皇宠爱楚暄苍,楚暄苍长得像他又力大无穷。另外一个受宠的楚明柳封地的富饶程度与益州比都有明显的差异。
“已经有人去劝降了。”
“谁啊?”
“凌家九公子,凌照豫。”
楚明柳被一口茶水呛住,不住地咳,“你这是下战书去了吧,还劝降。”
“照豫带领精兵五千从西南过来平叛。所以我们一共有两万五千人。”
“你估计我们需要多久可以控制益州?”
“不出五个月。”
“照豫他一个人去的?”,楚晴荣问道。
“不是,和霏雹霜雪四人。”
“听说雨的功夫出神入化,手下霏雹霜雪也是各有所长,真想见识一下”,楚明柳说道。
“雨在军中,不方便见其他人。你如果见识到了,说不定也没命回来了”
“只是看看,不是比武。”
“你以为他们五人是戏子吗?表演给你看。”
“照豫什么时候去的?”
“今日巳时”
三日后,凌照豫毫发无伤的回到棉合城。
“哎呀,你们当时都没有看到楚暄苍看到我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我都看到他都起身打算离开了,旁边的一位小将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坐下了,还是一脸愤愤的样子。堂下还站着其他的文臣武将。我说:‘怡亲王,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你们都没瞅见,那楚暄苍比我以前见得他要瘦多了,气色也不好,看来造反这事情还挺磨人的。不知道折腾个什么劲儿。”
“他然后呢?”
“他僵硬着表情说:‘凌将军也是多年未见,风采更甚以往’。我说:‘我大楚王朝得天庇佑,赐福于每一个人,当然风采更甚以往。我奉我军主帅宁郡王之命特来劝降,若怡亲王肯就此放弃,宁郡王必定禀明圣上,为怡王求情,从宽处理。若怡王与各位执迷不悟,我军将踏平益州,诛杀诸位九族。’然后大厅就炸开了,就和那个什么,菜市场一样,就和我以前从家里溜出去,跑到京城平民去那边看到的差不多。他们说话,最开始我还可以听懂,都是骂人的,主要是骂我的,说我太嚣张,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之类的,骂着骂着就是我听不懂的话了,拐七拐八的话,都有什么······”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因为楚晴荣拉他去做别的事情了。
楚明柳心里想,这果然是去下战书的,根本就不是去劝降的。
“前日,突袭剑阁、和德、清泉三县,三县的将领迅速归降,不费一兵一组。好在这三县本事人口不多,两日内已转移到其他地方。”,意杨说道。
“想必楚暄苍已经得到消息了”,晴荣说道。
“接下来,棉合城留下一万驻军。和德清泉两县各驻军七千。其余士兵屯与剑阁。”,意杨说道。
☆、初战
出城迎战。
两军对垒。摆开阵势,各色旗帜翻飞,擂鼓震天,人声沸腾,士气高昂。
这是战场。
对方阵中一人提刀骑马而立,两边叫喊声不绝。
“郑信,怎么一上来就是他?”,晴荣说道。
“或许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楚明柳说道。
“我军谁出战?”,晴荣问道;〃张英乃是小将,恐怕不合适。〃
“我去”,意杨说道。
“你名声虽响却未有军功,恐怕也不合适”,凌照豫说道,“我去”。
“好,一切小心”,晴荣说道。
“在下凌照豫,见过郑老将军”,凌照豫在马上说道:“晚辈有礼了”。
“原来是名震西南赵飞将军,久仰久仰。”
鼓声大震,两人拍马相迎,兵刃交接。
这郑信老将怎么和传言有差异,凌照豫心里想到,架势很足力气不足。
战数十回合,郑信被凌照豫的长枪刺下马来,然后被一把揪起,带到了楚晴荣阵中。
鸣金收兵。
“快给将军松绑”,楚晴荣说道。
“罪臣郑信见过宁王南王及二位凌公子。”
“郑将军今天那是故意输的吧?我听闻父亲曾说道,以前在军中,父亲武艺都不敌将军。照豫岂能赢得了将军,将军这也太明显了”,凌照豫说道。
“郑某惭愧,无力阻挡怡亲王叛变。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能尽快还百姓安宁的生活。异族不好对付,不知道楚暄苍和他们打成了什么协议,看起来死心塌地的跟随他,罔顾圣上。”
“此事我会如实禀明圣上”,楚晴荣说道。
“不知道诸位是如何计划的,按照我和部下的商议,在我投诚之后,他们也会尽快过来,我们一共有六万人。”
“郑将军辛苦了。”
“辛苦谈不上,只是兵符不在手中,才能出此下策,如若······”,郑信顿了顿,没有再说其他的,叹了一声。
楚暄苍军中,因新败,士气大跌,是夜,小将与士兵投降,溜走大半,剩下的除了他的嫡系部分皆是老弱,楚暄苍暴怒。
阵前叫骂,无人应敌,当时正是初冬,此地风大外加阴雨连绵不绝,士兵个个苦不堪言。楚晴荣军中士兵早已被分散。而楚暄苍军营中,士兵多感风寒,士气低迷,一时流言四起,士兵多有倒戈奔向楚晴荣军中,楚暄苍几乎未战就已溃不成军。
京中皇帝接到前方传回的信件,又命刚回到京城肿的向老将军过来支援。楚明柳看到,说道:“圣上可真担心楚暄苍的安危”。
“一母兄弟,再说了母后那边应该也在催”,楚晴荣说道。
“真不知道楚暄苍那个脑袋怎么长得,小时候就一直和别人过不去,不是意杨就是楚明柳,连偶尔到我家都搞的不得安宁,见人就欺负,总是抢别人东西,面对圣上永远不服气,还特别会在先皇面前装乖,连太后都不能随意管教。尤其是他的那个力气,动辄伤残”。凌照豫说道。
“确实,他自小总是不喜欢我,看见便欺负”,意杨说道。
“意杨,哥哥这才发现这次见你你话少了呢,你这不开心啊,好多天了阴沉沉的,不声不响的,出了什么事啊?”,凌照豫说道。
意杨笑了一下,“没有发生什么,一切都好”。
“意杨,就你那样还好啊,你不看看你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你看你都憔悴了啊”,凌照豫接着说:“先前都没有注意啊”。然后,看了看晴荣,又看了看楚明柳。
楚明柳给他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不要在说下去了。心里想到,这能没事吗,这都分房睡了。
意杨说道:“可能是在军中的这段时间,比较辛苦,所以······”
“什么啊,以前我们出去多久都没有见过你这幅模样,肯定有事”,说罢,再次看向晴荣。
晴荣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意杨。是啊,这才多久,自从上次生病以来,脸色一直不好,精神也比较差,苦笑一声,想到,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向将军到了之后,与意杨、凌照豫三人一起合力擒住楚暄苍,益州军大乱,降者无数,各异族负隅抵抗。
向将军押解楚暄苍回京,凌照豫回西南镇守。楚明柳,楚晴荣,凌意杨还在处理益州的事情。
益州城内的叛军已被清理完毕,城郊还有少数在拼死抵抗。意杨领兵逐渐一一剿灭。当初追随楚暄苍造反的益州城内的文官武将除了有爵位的被押解回京,其余大部分被处死少部分流放,家眷为奴,三代以内不得做官。
“意杨,你这样判决是不是过于残酷,他们很大程度只是听从了楚暄苍了,并不是主动造反”,楚晴荣说道。
“没觉得残酷,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是没有主动造反,主动造反是要诛九族的。”
“可以你没有给他们申辩的机会,如果是被迫的,这样,岂不是冤枉。”
“呵呵,没有谁是被冤枉的,全都证据确凿。”
“雨安、鲁木、悟险等的这些异族你打算如何处置?”
“看情况而定。”
“尽量少有伤亡。”
“少有伤亡,你怎么不看看他们做的事情,用我族无辜百姓进行活人祭祀,追随楚暄苍造反,在楚暄苍倒下之后毫无悔改之意,这样难道不应该灭族吗?还少有伤亡。”,说罢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晴荣。
晴荣无言以对,或许这样的情况面对其他人他还可以侃侃而谈,可是,是意杨。尽管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终究沉默。
☆、异族
接下来的战况比较惨烈,西部多山,山上都是生长了多年的树木以及猛兽。山内地形复杂,很容易迷失。意杨带人进山灭敌,损失惨重,负伤而回。意杨如果不是武艺卓绝,恐怕也已身首异处。
那是意杨第一次负伤而回。
意杨领兵半个月未归,晴荣就半个月没有看到他,再次看到,竟然是这个样子。晴荣气势汹汹的去找他,说再也不让意杨领兵出战。意杨当时楞了一下,似乎正要答应他,又想起了什么,面容迅速冷却下来,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起身离去。
得到的消息是部分异族被灭,即使没有被灭的也死伤大半。还有少数的异族在另外一个方向。
整军待发。
意杨帐中。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别人去也是一样的。”,晴荣说道。
“不出战可对皇上不好交代,毕竟他的意思是要平叛。”,意杨说道。
“别人也可以,再说其余的异族根本不成气候。”
“即便不成气候,也不能放任自流。”
“你不要去。”,晴荣坚持。
“呵呵,你凭什么来管呢。”,意杨冷笑。
晴荣动手,阻拦意杨出门。意杨抵抗,几招之内,制服了晴荣。意杨松开他,转身离去。
点兵出站,人数众多,士气高昂。
出兵益州城西北方向异族聚居地,无论是否有武装反抗的力量,一律受到武力的镇压,异族遭到的是灭顶之灾。
地势较为西部更为平坦,易攻难守。没有绵延的大山,没有老林,有的只是起起伏伏的丘陵和纵横的溪流。
对面是各族的头领及长老,他们背后应该是是族中骁勇善战的勇士,脸色灰白。
意杨骑在高头大马上,接收各族头领们行礼,然后拿起各族送来的降书。
看罢之后,掷在地上,说道:“我不接受,尔等听命于楚暄苍,助其反我大楚,罪无可恕。”
说完,只见对面所有人跪倒,不住磕头,神情肃穆。
天空飘落着零星的雨丝。
“公子,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谋反的事情,并且依照我朝律法他们必须听命于藩王。”,意杨身边一位小将小声说道。此人名叫王亮,跟随意杨近十年。
意杨看了王亮一眼,说道:“他们的主子造反,他们也难辞其咎。照你说的,难道我需要嘉奖他们不成?”
“属下绝无此意,只是灭族的惩罚是否太重?”
“谁说我要灭族?”
王亮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现在的公子是如何想的,为何公子现在变得如此陌生以及如此嗜杀。
“告诉对面的叛党,他们降书的内容我不接受。”
“是”,属下应了一声,直奔对面。
“他们说,他们做错了事情,自然受到惩罚。请公子裁决。”,属下带回来还有两名异族美女,身材妙曼。
“处决十三到五十五岁的男性,其余人等,三日内全部迁出我大楚境内,永世不得踏入。”,意杨说道。然后,瞥见两名异族美女,说:“带下去”。
然后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命他们去看守异族迁徙,若有违令者,杀。
益州城内,晴荣坐在房中,心神不宁。
林术见状,也无可奈何,递上一杯茶,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意杨回来了吗?”
“还没有,凌公子走的时候说道要十多日才能回来,现在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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