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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难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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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下又一下湿粘粘的口水印在了田扬风的脸上。
这到底是……怎麽了?!
老虎舔够了田扬风的脸;大吼一声望向了自己的背。难道……它让他骑上去?田扬风不解的望向薛慕延。另一只老虎已经渐渐走到了他的身边。
“扬风;我们好像无意帮它们’压’死了正要攻击它们的…巨蟒!”薛慕延淡淡的开口。
什麽?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薛慕延就知道这两只老虎不会伤害他们!那他还……田扬风恶狠狠的纂紧著拳头。哼;要不是现在受伤;我一拳打趴你;竟敢让老子那麽深情的;生离死别似的去吻你!
薛慕延看著怒火膨胀的田扬风;无辜的眨眨眼;像是说著;又不是我的错!
21
两人被两只老虎生拉硬拽的拖进了一个山洞後,天已经蒙蒙发亮了。
山洞里有一个小小的草堆,两个小小的脑袋躲在草堆後,陌生又好奇的盯著被拖回来的两个全身散发著食物香味的东东。
吼。一只老虎轻吼一声,草堆後躲著的两个小脑袋步履蹒跚的爬了出来。
“呵,原来是老虎的窝呀。”田扬风咧开嘴看著两个粉头粉脑的小老虎。
“老虎的窝?呵,说不定它们把我们骗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宝贝儿子们做活饵!”薛慕延讪讪的打击著田扬风。
啊?田扬风呆愣一秒。“呸,别把老虎说的和你一样狡猾!”田扬风瞪了一眼薛慕延,瞅见他脸上一脸贼贼的笑容就知道自己被他愚弄了。哼,这时候还有心情愚弄他?看来他的伤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田扬风低头看看自己的腿伤,因有薛慕延及时涂上珍贵的秘制疗伤药已经稳定。薛慕延左手手腕被暗器伤到的地方血早已止住,但伤口周围有一圈黑黑的血渍。他胸口上伤即使涂了止血药但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有血丝渗出。他讪笑著的白皙脸庞更加欠缺血色。
田扬风於心不忍的靠近薛慕延坐下。“你怎麽就没被一刀把嘴巴砍掉呢!”虽然不忍看他疼痛,但自己被愚弄的仇还是要讨回来的。嘴巴虽利,但手却轻柔的为冒著冷汗的薛慕延擦拭了额头的虚汗。
“嘴巴要是砍掉了,那你在刚才激动的时候去吻什麽呀?”薛慕延忍著疼痛也不让再调笑他身边依靠著的人。
“你…”不提也罢,一提就让他无地自容的想找地洞……埋了薛慕延!田扬风翻了个白眼,就当自己大智若愚的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吧。总比那个家夥为了他险些丧命的好!不过……他为什麽要帮自己挡下那枚有毒的暗器,为什麽又在围困时说自己是田扬风,又为什麽在危急时刻抱他滚入山涧呢?
等等…他刚好像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那是……田扬风急速运功调理内息。奇怪,薛慕延中了毒镖,他现在没事是因为他为他吸毒了,那他自己呢?他怎麽会也完全没有中毒迹象呢?
“怎麽了?有内伤?”薛慕延见田扬风忽然调理内息感到奇怪,艰难的抬起手臂,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号脉。“没有呀,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没有中毒!”危急时刻过了,田扬风渐渐冷静下来。一些当时没有想到的事慢慢浮现在了心头。
“嗯。”薛慕延平静的点点头。“因为你已经是百毒不侵之躯了。”薛慕延缓缓的闭上眼。
“百毒不侵?为什麽?”田扬风急速转动著脑袋。难道他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喂他吃过什麽稀奇古怪的药?不然他是什麽时候变“百毒不侵”的?百毒……“难道是第一次我中完千年冰蚕之毒以後?”
“是。”
田扬风猛然的回忆起来,那时的薛慕延也同他一起泡了那个毒虫毒草的药水,这麽说来……“你也是百毒不侵之躯?”
“嗯。”薛慕延微微轻哼一声。
原来这就是他那时所说的千年冰蚕的功效呀!田扬风也静静的闭上了眼。“那你为什麽要替我挡那只毒镖?”既然他不会中毒,那只毒镖就没什麽好怕的吧。
“只是想拉开你,没想到自己会中镖。”薛慕延的声音很轻。
“那你为什麽又在围困的时候说自己是‘田扬风’?”
“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些家夥是不是真傻瓜?”薛慕延的唇角勾起一沫嘲弄。
“那…为什麽在危急时刻不顾自己胸口的伤,和我一起滚入山涧?”田扬风不解薛慕延现在半正经半开玩笑的话语,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吗?
“割了伤口都会痛。”薛慕延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这句暧昧不清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到底是他在说自己的伤口痛还是心疼他的伤口呢?田扬风无法从薛慕延的表情中看透这句话。
“怎麽了?一直盯著我看?难道你爱上我啦?”薛慕延突然睁开眼睛,无害的挂著笑脸开著玩笑。
“对,我就是呀。薛大神医,你说我该怎麽办呢?”田扬风半眯著眼,玩笑的勾起嘴角,笑眯眯的观察著薛慕延的反应。
薛慕延眨眨眼,装做可爱的咬咬没有血色的下唇,用看似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的回望著田扬风道:“那你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下说:‘慕延,来占有我吧’!”
“做、梦、吧、你!”田扬风用唯一好著的脚,一脚毫不客气的踩在了薛慕延的脚背上。呼呼的惨叫声在空当的山洞里倍感凄凉。
四只老虎一阵哆嗦,‘虎’不停蹄的冲出了可怕的小窝。
22
从他们跌入山縠已经有好几日了,只有刚掉下的那日薛慕延还清醒著和田扬风开玩笑。接著的一两天胸口的伤渐渐开始愈合,但人却高烧不断陷入了昏迷,吓的田扬风不知所措。懂医术的那个人自己躺著不动了,留下他这个清醒的人却不知如何是好。还好昏迷前薛慕延拿出一个装有液体的小瓶,让他帮他内服和外敷。
但…一直昏迷著总不是个办法,田扬风猜测薛慕延随身会带一些奇珍异草以备不时之需,於是从薛慕延的腰侧的小袋里翻出一些瓶瓶罐罐。
田扬风打开一只红色的小瓷瓶用鼻子嗅嗅,恶!是上次他吃过的朱蛤丹--剧毒!再打开一只绿色的小瓷瓶用鼻子嗅嗅,嗯?好像是草药?倒在手掌心一看……断肠草--剧毒!又打开一只黄色的小瓷瓶,里面好像是液体的东西摇摇晃晃,倒在一根杂草上试试,喝,杂草立时枯死。这是……千毒腐尸水--剧毒!
这家夥到底有没有能救人的丹药?怎麽都是剧毒无比的怪东西!田扬风拧紧眉头,看了一眼躺在草堆上的薛慕延。好好的一张俊脸,非要弄的乌七八黑的带人皮面具,还好现在没有;妙手回春的医术,非要带一袋子剧毒在身上;看似柔嫩可欺的小嘴,却又总说出让他愤恨的话。真不知道这家夥到底是什麽样的怪人!
哎!闹归闹,吵归吵,生气归生气。宁愿他起来和自己斗嘴、开玩笑、被他愚弄,他也不要他像现在这样昏迷的躺在这里呀!田扬风俯身为薛慕延掖好盖在他身上的自己的外衣,为他擦拭了鬓角的冷汗。
吼吼。两声虎啸。虎爸爸带著两个儿子叼著猎物回来小窝了。
扑!一个黄色的小身影扑进田扬风怀中,抖擞了一下全身虎虎生威的虎毛,张开血盆大口…里的小舌头就往田扬风脸颊舔去。
“疯疯,别闹了,我正在找药!”田扬风拉著小老虎的尾巴,制止著疯疯的“暴行”。另一只小老虎瞪著虎眼怒视田扬风,像是他抢了它的宝贝似的。
哼!田扬风对瞪著他的小老虎得意一笑。“厌厌,去找点水来。”瞪著他的厌厌给了他一记老虎白眼,甩甩尾巴噌的坐下了。
哼,瞧你是什麽怪脾气,就跟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一样!田扬风也对小老虎翻了个白眼。就是看他一脸不顺眼、脾气又古怪的样子,让他直觉的想到了怪人薛慕延,所以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才给这两个小老虎起了名字--疯疯和厌厌,以此来打发一下看著某个伤患就心疼的心情吧。
呼呼。疯疯叭哒叭哒乐癫癫的从田扬风怀中跳下,叼了一只死了野兔扔在田扬风面前。
“又吃野兔!”哎,田扬风无奈的摇摇头,每次疯疯乐癫癫的跑出去叼回来的都是野兔。他白天吃野兔、晚上吃野兔、清醒的时候吃野兔、连做梦也不得不吃野兔了!“疯疯,下次捕猎记得捕山鸡,换换口味吧!”
田扬风边说边用薛慕延刮胡子--也就是非礼他的匕首,割破野兔皮,滋的一声,剥下兔皮。在草堆上找出一根长草扎成草绳系在兔子的身上。
“叼著绳子,别咬住肉噢,去河边洗洗再叼著绳子回来。”田扬风揉揉疯疯的小脑袋,用手指指洞外。疯疯又兴奋的一阵风似的冲去了洞外。另一旁的厌厌噌的站起身,厌恶的瞪了一眼田扬风,无奈的摇著尾巴跟在疯疯身後出洞了。
田扬风从怀中摸出火褶子,噌的点燃虎妈虎爸从外边叼回来的树枝,整个山洞亮堂了,田扬风把又生起一堆火,再把那堆火平铺开来,让更多的地方被烤热,等会可以把薛慕延搬放在又一个烘热的地上取暖了。
等田扬风铺平火堆,两只小老虎跳了回来。疯疯蹦蹦跳跳的叼著草绳在了田扬风周围绕圈,而厌厌咬著一个大树叶包扔在了田扬风面前。
就知道这家夥会听话的帮他取水。田扬风打开树叶包,里面是一些湿漉漉的水草。他捧了水草缓缓的吸走了水,再低头,轻轻的把双唇覆上躺著的人的干燥唇上。缓缓的探出舌尖,开启著另一双唇,让水一丝丝流入另一人的口中。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薛慕延的双唇不觉干燥,田扬风这才自己咽下剩下的水。
喝完水,田扬风从一直跳个不停的疯疯口中拿下野兔,串在树枝上,在火上烤了起来。待烤熟後,又撕成一小片一小片喂入薛慕延口中,但几经尝试,昏迷的人都无法咽入。他无奈的只能又拿起小瓶,喂薛慕延内服里面的药水。
多昏迷一日,薛慕延的生命就多危险一日,而田扬风又多担心一日。再拿起小瓶外敷的时候,他在他的怀中腰侧似乎摸到了什麽其他的东西。
田扬风小心的摸入薛慕延的怀中,避开了渐渐愈合的伤口,在腰侧的内衣袋中摸出一些小铁盒和一包包红红绿绿的药粉。红色的铁盒是创伤药,和薛慕延拿在手中给他们涂的一样。绿色的铁盒……是上次他涂手臂的药。洁白如玉的铁盒……紫花玉露丸,这个不对症。紫色的铁盒……这个是什麽东西?竟然是透明如晶的药膏?要不要试试呢?
放在薛慕延怀中的这些东西似乎都没有什麽毒性,看来薛慕延把有毒的和无毒的分开装了呀。但…薛慕延的东西会有正常的吗?呵呵,不太可能吧!田扬风一阵贼笑的望著他现在唯一的“争吵”对象--厌厌小老虎。
“疯疯过来。”田扬风招招手,疯疯乐癫癫的跳了过来。“叫几声,把厌厌叫过来。”
吼吼。疯疯开口高兴的摇头晃脑的叫著它的兄弟。厌厌盯著田扬风看了很久,最终无奈的拖著虎脚走了过来。
田扬风轻轻的在手掌上沾了那透明如晶的药膏,一把抓住厌厌,在他浑身上下都涂了药膏。“嘿嘿,不知道这药膏用在哪里,只能浪费的试试了。”
吼,一声大吼。虎爸和虎妈又出去觅食了。厌厌挣扎著逃离了田扬风的“魔掌”,顺便踢了他几脚。田扬风气闷的在它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哼,等会看你有什麽反应!”
一会儿之後……只见厌厌坐立不安的骚动著。一会儿又是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是窜上窜下,再一会儿坐在地上摩擦著屁股……
“不会吧……这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看著厌厌的这种反应,田扬风瞪大眼似乎明白了这是什麽药膏。“混蛋薛慕延,你这死家夥把这种东西带什麽干什麽!”田扬风一把掐住了不省人事的薛慕延细嫩的脖颈不住摇晃。“醒来,解药呢?快醒来!”
疯疯、厌厌、虎爸、虎妈,薛慕延这个混世大淫魔对不起你们呀。你们就原谅他这个快要归西的人吧!一声怒吼凄惨的回荡在山谷,外加几声郁闷无奈的虎啸像在伴奏。
23
次日天刚蒙蒙亮。
田扬风感到怀中之人微微涌动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睛就对上薛慕延浅笑著的双眸。
“扬…风…”薛慕延的声音嘶哑著。
“先别说话,喝点水。”田扬风抓起身边的一片荷叶,把存好的水喂到薛慕延嘴边。
“我睡了很久吗?”薛慕延抿著渐有血色的双唇,微启著唇畔问道。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偶尔的阵痛提醒了他,他可能已经昏睡好久了。
“没事了,没事了。只要醒了就好!”田扬风抱紧薛慕延的身子,头埋在怀中人的丝发之中。
片刻,田扬风突然抬头。“你饿了吧,这麽多日只服用了那个什麽水的。”田扬风把身侧晚上烤好的兔肉撕成小片喂进薛慕延口中。
“那是千香续命水!”薛慕延又恢复调笑的面孔。
田扬风瞅了眼刚转醒就嚣张起来的薛慕延,送他一记白眼。“我怎麽知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瓶里装的是什麽。说不定就遇到了什麽千毒腐尸水了,涂在你伤口上让你胸口腐烂!烂死最好,省了心看你昏迷不醒!”边说,田扬风又拿出千香续命水为薛慕延外敷。
“你的腿伤怎麽样了?过来我瞧瞧。”薛慕延咧著嘴,不把田扬风生气的话放进心里。
“好很多了,已经可以走动了。”田扬风把受伤的腿伸到薛慕延面前,让他看了可以放心。
薛慕延看著已经结痂的深红色伤口,手轻轻抚了上去细细的摩挲。“还痛吗?”薛慕延用充满电力的单凤眼直视著田扬风。
“废话。”田扬风故做镇定,撇过头去。“其实也没那麽痛。”他又轻声补了一句。
“可是我的胸口还好痛啊。”薛慕延故意装可怜的拉著田扬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结痂的伤口上。“尤其是你这麽不心疼的按上它!”
“混蛋,是你抓著我手放上去的!”哼,就知道这家夥一醒来就开始戏弄他!田扬风猛的抽回手。“疼死你活该!”他站起身,拖著刚能走动的脚准备出山洞。
“扬风…别生气嘛!”薛慕延讨好的叫了一声。
“我才懒得对你这种无聊的人生气呢!”田扬风还是停住了脚步。
“那你…还要出去?”薛慕延眨眨眼,等著田扬风的回答。
“嗯。找点水回来。”田扬风背对著薛慕延。
“那…我也要出去。”
“你?”田扬风诧异的转过身。“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人能去干什麽?还是乖乖躺在地上免得伤口痛吧!”田扬风的口吻虽然带著嘲笑,但薛慕延明白他这是在心疼他。
“就是因为我伤口还痛,所以想出去采止痛的草药。”薛慕延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懂得药理!”
“哼,你懂得!就知道研制剧毒!”田扬风压下被薛慕延暗讽的火气。“说,是什麽样的草药,我采来给你!”就当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遇到他这个变态怪神医,让他又气又恨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啊!
24
“哼,你懂得!就知道研制剧毒!”田扬风压下被薛慕延暗讽的火气。“说,是什麽样的草药,我采来给你!”就当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遇到他这个变态怪神医,让他又气又恨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啊!
按照薛慕延的制定,田扬风采来了并不难找的几样草药。具他看来,这些草药无非是一些香气馥郁的花花草草,又怎会是什麽止痛药草,难道混合在一起就有止痛作用?不解归不解,田扬风还是乖乖的把草药放进一个天然凹型的石碗中了。
“扬风,帮我碾碎吧。”薛慕延微微恢复血色的脸一看就让人知道不适合做这种“苦力”。田扬风无奈的找到一根细长石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碾起来。
一时间,空洞的山洞中除了捣碾草药发出的咚咚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了。
异常安静的四周,只听见薛慕延细小的喘息声,田扬风有些莫名的心跳加速。为了驱赶自己的奇怪感觉,他只能打破这种宁静。田扬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微微眯著眼睛的薛慕延。“你除了胸口痛还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吗?”
“扬风,你这是在关心我?”薛慕延的目光略带打探、略带嬉笑。
“呸,我才懒得关心你呢。我只是怕你还有哪疼哪痒的没有痊愈,到时候出谷也是我的累赘!”田扬风白了一眼薛慕延,用讥笑的口吻掩饰住了自己的心虚。他就是在关心他,这个混蛋知道也不用说的这麽明白吧!
“出谷?你想到出谷的办法了?”薛慕延眯著的眼睛顿时睁开。
“不确定是否有用,还没有试过。”他一天12个时辰都在看护著昏迷的薛慕延,喂他服要,为他敷药。除了担心著他,还不断想著出谷的办法,他可不能一直被困这里阿。不过…要是能一直和…他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不行!他还有老爹交待的事还没完成。
“山涧中有溪水吧。”薛慕延突然转移了话题,田扬风呆愣一秒再点点头。
“有一个不深的湖水。”疯疯和厌厌就是在那里找水带回来的。
“太好了。出去前我想先洗去这一身臭味。”薛慕延低头嗅嗅自己的衣衫,故意摆动著手,做出一副无法忍受自己身上异味的夸张动作。
“哼,才知道自己臭阿!”田扬风讥笑一声。“我都被你这身臭味熏了好日子了!”
“那你都不帮我脱光了洗?”薛慕延眨著眼睛,一脸失望。一秒後又快速抬起头。“还是说…你会害羞呢?”
你…你…这个变态!脱光了也不知道害羞的淫魔!田扬风内心暗骂了一句,手中捣药的力道再次加重。咚咚,几声之後,他把手中的石碗甩在了薛慕延面前。“给你,药好了!”
薛慕延低头一看……草药在某个人的“泄恨”手掌下全变一滩渣子了!算了,渣子就渣子吧,反正原来就只是要取药汁的。
薛慕延从怀中摸出绿色的铁盒,把刚碾好的药汁倒了进去,用手指把药汁和药粉调和均匀。只见里面翠绿色的药汁渐渐变黏稠,薛慕延随後盖上了盒盖。
“好了,我们去洗澡吧!”薛慕延笑眯眯的收好铁盒,对身边的田扬风别有用心的一笑。
好冷!田扬风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嗖嗖。抬头看薛慕延时,却见他一脸无辜的对他微笑。难道刚才心寒刺骨的冷风是他错觉?田扬风一眼不眨的注视著薛慕延,他轻按著胸口,似乎胸口的伤又痛了。
哎,这样的胸口受伤的薛慕延还真的是一脸的让人疼惜呀。田扬风轻叹了口气。
“快扶我去湖边吧!”
25
夕阳西下,湖水被夕阳的光辉染成一片橙色。微风吹动著湖面泛著粼光,两岸的垂柳叶也淡淡的随风起舞。
“没想到暂居的山谷竟是个世外桃源。”薛慕延第一次出山洞,打量著湖边的风景。
“对!在这世外桃源中还有一个任劳任怨的奴役供您薛大神医支使!”侧扶著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人,田扬风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话。
“扬风,别这麽说嘛,我们好歹也是患难之交了吧。”薛慕延把脸凑近田扬风的颈间,一边按著胸口的伤口处,一边努力吸取著田扬风的气息。
患难之交?!田扬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暗自吃他豆腐的人。如果怀中这人能多几分正经、多几点正常、多几许正当……那麽他们或许还真的会成为患难之交的好友吧。但正因为薛慕延行事“异於常人”,这才在他的心湖掀起了微风吧。
“太感动了,说不出话了?”薛慕延圈紧田扬风的腰身,几乎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
“别搂这麽紧!”田扬风重重的在薛慕延白皙的手臂上拍打一下,没有生拉硬拽的拉开薛慕延如铁圈般的手臂,反而调笑起薛慕延。“薛大神医现在可真可谓‘弱不禁风’了呀!”
“真被你说对了。”薛慕延故做泣然欲泣的可怜状。“所以等会你好心的田大少爷要帮我脱衣服,还要帮我沐浴呀!”
“什麽?!”田扬风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个一脸“弱不禁风”的始作俑者。没想到真的有人的脸皮可以厚到如此!让他帮他脱衣服、让他帮他擦身、让他帮他……哼哼,好吧。既然他给了他这麽好的机会,他又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好吧。小奴的命都是您薛大神医施舍的,那小奴伺候您沐浴也是应该的。”田扬风得意的挑挑眉。薛慕延等会看我怎麽整你!到时候你可别怨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往枪口上撞!
“扬风,别说的那麽可怜兮兮的。最多等我伤好了就服侍你!”薛慕延的话虽然说的好听,但却一脸诡异的笑容,看的田扬风直觉的感到话中有话。
“喂,我要脱你衣服了!”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湖边。田扬风故意粗鲁的“伺候”著薛慕延,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把拉开了薛慕延的衣衫。
啊,雪白如玉的肌肤顿时呈现在眼前。嫩滑的质感似乎引诱著,让人想触摸上去……不行!田扬风甩开自己被诱惑的想法。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薛慕延的身体了,为什麽他还是…还是这麽难依难舍呢。田扬风咽了咽口水,极度艰难的推了一把薛慕延。“衣服脱完了,快去洗吧!”
“还有裤子呢?”薛慕延没有放过田扬风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知道他在压抑著想要触摸自己身体的冲动,他还故意更加贴近田扬风。
“你……”让他为他脱裤子!他是故意要看他难堪。他绝对是故意的!田扬风压住想要掐住薛慕延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抽动著嘴角。“小奴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薛大神医可真是荣幸之至呀!”
翻了个白眼,忍住要从口中蹦出的心跳。田扬风一咬牙、一狠心,头一撇,哗的脱下了薛慕延那薄薄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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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白眼,忍住要从口中蹦出的心跳。田扬风一咬牙、一狠心,一撇头,哗的脱下了薛慕延那薄薄的长裤……
如果说老天只眷顾了一个人,那这个人一定是薛慕延!他全身白皙嫩滑的肌肤如玉脂般晶莹,却又不失男人应有的刚毅线条。双腿修长而有美感,小腹平坦而又腹肌的纹理,那里…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强烈反差的两种颜色让他的双眼想离开都难。努力的撇开目光上移,胸膛洁白而有红樱点缀,让他恨不得一口生吞入腹!
不好。刚这麽想下身就开始骚动。一撮火苗已经在下腹窜起,有著越烧越旺的趋势。不行,要克制,要克制,至少也要知道薛慕延是否对他也有欲望,这样才能把他……。田扬风低著头,紧咬著双唇,克制著自己体内不断扩张的欲望。
“扬风,你怎麽了?一直低著头?”已经一丝不挂的薛慕延似风一吹就会倒一般将身子靠在了田扬风的胸膛上。
“薛大神医,你这是在……”田扬风锁紧薛慕延的目光,看见他眼底深处跳动著一种明叫诱惑的火花。“在勾引我吗?”
说白了,竟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田扬风故做轻松,用玩笑的双眼看著一双也不认真的双眸。他知道这是他的新愚弄手段。即使这样又如何呢!哼,他还真巴不得这是他的勾引、他的诱惑。这样他才能配合他玩下去,不过结果会怎样…这可不是他能负责的了,谁让那个家夥自己挑起火花呢!
“原来…田大少爷把一个受伤了的人靠在身上叫做‘勾引’啊!”薛慕延半眯著眼,用诡异的目光探测著田扬风的反应。如果说他不知道田扬风已经有了欲火,那他这麽多年是白混了。他现在的言行就是被称作“挑逗”的那种行为。
“大神医,您说不是就不是了。”田扬风刻意压低声音,配合著薛慕延上演“挑逗”的戏码。要说现学现卖,他也会!
“扬风,你舍得看我光溜溜的站在岸上受风吹?”薛慕延咬著刚有血色的红唇,看似“娇柔”的把身子更往田扬风怀里钻。
“那就快点进水洗吧。”田扬风窃笑,用双臂抱住薛慕延,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窃喜。这可是薛慕延自己给他吃嫩豆腐的机会,他怎麽可能错过呢。
“等等…”就在田扬风半抱半扶著要把薛慕延送入湖中时,薛慕延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沫不易察觉的笑容。“你身上也有异味。一起脱了衣服洗吧。”
嘿嘿。这不是明显的勾引嘛!田扬风暗自在心里窃喜。难道薛慕延真有……那种癖好?如果是这样……田扬风又仔细的上下瞄了眼怀中的人……这可是一次好机会让他得到嫩滑可口的心上人。虽然…虽然他对他还不甚了解,但……在这种情况下,能没有色心的男人恐怕真是少林寺那些得到高僧了吧!
薛慕延见田扬风脸上的表情细微的变化著,他弯下腰从地上略为吃力的捡起自己的外衣。“差点忘了你小腿上还有伤,遇到水可能会化脓。”
腿上的伤?!薛慕延要是不说他还真忘了。他低头看看伤口,已经结痂可以凑合著行动,这时遇水还会化脓吗?他不知道,也许薛慕延给他用的药不同吧,好的快却不能在完全好前遇水。
“那边有快石头。”薛慕延指了指接近湖中心的地方,那里有一块大岩石突兀的立在水中。“看湖水清澈见底并不深但却可以淹没你小腿上的伤,你把小腿搭在岩石上吧。这样我也可以有个地方靠靠。”
田扬风侧目薛慕延,瞧见他一脸认真的关心。他还从没发现薛慕延有除了开玩笑和他斗嘴或挑逗他以外的真正这样平淡的关心。心口一种暖暖的感动久散不去。
薛慕延眼角斜视了一眼田扬风又继续道:“放心,我会把我的外衣铺在上面,你的伤口不会碰到坚硬的岩石的!”说完,薛慕延竟自己缓缓的走向湖中。
田扬风见薛慕延蹒跚不稳的趟著湖水,连忙脱掉衣裤想跟了上去。他还真怕薛慕延一不小心被湖中的泥沙绊倒,他胸口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啊!但……自己的腿伤……刚想到这里,薛慕延低沈的声音已经传来。
“这麽一点距离,相信难不倒你飞檐走壁的田大神偷吧。”已经走到岩石边的薛慕延连瞧也没瞧田扬风,竟自开口。
人呆坐的时间久了竟然连会轻功都忘了。田扬风点点脚尖,按照日常的轻功运气飞身,一时却又忘了腿上的伤。跳到岩石上却落脚不稳,身子一斜眼看就要扑入湖中。
啪!一个柔柔软软、嫩嫩滑滑的双唇被自己硬生生的压上。还有一双光滑的手臂缠住了自己的腰身。他--竟然以站在岩石上、噘著一丝不挂的小屁股、嘟著要呼喊的嘴、挥著手舞足蹈的手……就这麽没有美感的和他动心已久人进行了第一个光裸裸的亲密接吻!
27
啪!一个柔柔软软、嫩嫩滑滑的双唇被自己硬生生的压上。还有一双光滑的手臂缠住了自己的腰身。他--竟然以弯腰站在岩石上、噘著一丝不挂的小屁股、嘟著要呼喊的嘴、挥著手舞足蹈的手……就这麽没有美感的和他动心已久人进行了第一个光裸裸的亲密接吻!
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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