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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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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整理了王袍对他说:“白重光有个破绽,不过可惜的是那破绽目前不在我们手里。圣上可还记得曾住于我王府的重华?”夏皇抬起头,算是默许。我接着说:“找到这个人,就等于抓住了白重光的尾巴。”
“这个人在哪儿?”
“吹停关。”我拱手请命:“臣请带兵攻打吹停关。”
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放在下颌思索后说:“你先下去,攻打吹停关之事,孤会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兵精粮足的,莫不是他对我不放心,不愿意将兵权交给我?看来我得用点手段了。
牵唇一笑,我踱步到桌案前,手撑着桌案俯身过去拉起他下颌上的手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说:“怎么,舍不得我?”他有些许惊到,我再跟一句:“还是说怕我这一走又不给你回信?”
轻轻捏着他的手指关节,再看他依然是一副沉思的样子。松开他,我坐到书案上回转半圈跳到他面前,两手扶上他的肩,我伸出一指摩挲着他的颈部,一脸坏笑地对他说:“是不是要我与你融为一体,你才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神色紧张,任由我上下摸过一遍后解开他的龙袍。偷偷打量他发现他眼中充满挣扎,他虽然任我亲吻抚摸,却一直不予以回应。
有意在他脖子上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散开的龙袍下两点红砂已经站了起来,我弯腰含住,他浑身一颤,两手紧紧抓在扶手上指节发白。我用膝盖张开他的双腿探进去,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膝头磨蹭着他的龙根,听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他一把推开我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舔舔嘴唇,我笑着倒退几步出了御书房。
说起重华的所在,实际上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礼儿可能会知道,但是我不能去问。这一问,他除了隐瞒之外还很有可能对我心存戒备。这事得去问花肴。
出了宫我上马直奔花肴府邸,开门见山询问了当初礼儿离京后的行踪,花肴苦思冥想一番回答我说:“世子一人骑马去了吹停关,那是焦顺的地界,我的人不好跟过去。估摸着,除了吹停关,世子也是去过桐城的。”
“可知道世子都遇见过什么人?”
“这……臣就不知道了。”
在花肴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我回去王府,正巧水塘芦在,他迎上我跟我炫耀水玉会写字了,我抱起水玉叫上水塘芦进了书房。
小水玉站在我的椅子上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我凑近水塘芦耳语他问:“塘芦可还记得前些年一直住在我后院的那个人?”
“义父指那个神医?”
“不,神医身边那个。”
水塘芦想了想点点头:“有印象。”
“好,你去找他,找到他,给我带回来。”
水玉拿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给我瞧,我夸赞了他一番,就听水塘芦抱怨说:“义父真是不近人情啊,”我看向他,他笑着说:“知道了,但是如果带不回怎办?”
“必须带回来。塘芦,这可事关重大,否则我不会让你去。明日朝后你就出发,我去给圣上打个招呼便可。”
“那水镜剑?”
“什么水镜剑?”
“上次斩马关外输给你的那个,我弄不来……”
“你把重华带回来,这个就抵消掉。”
“好,一言为定。”
晚膳时将军见我心不在焉,询问几番,我都说没事,结果给他看见我脸上的淤青,他几乎是丢下筷子来捧住我的脸问:“这是怎么搞的?谁敢在你的脸上动手!”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是啊,谁敢在我的脸上动手啊。”
将军恍然大悟,满眼心疼地看着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他当着帛鱼水塘芦的面吻了我的脸。平常的将军对外一直尽可能与我保持距离,方才这作为估计是着急得忘了周围还有别人,想到他如今满心装的都是我,不由得令我心中一甜。
男宠也好,堂哥也罢,我已经离不得他了。
“好了,吃饭罢,我饭后进宫一趟,有事要禀报皇上。”
将军点了头,乖乖在我旁边坐下,待他注意到帛鱼与水塘芦都盯着自己时,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给我布菜,这令我多少觉得有些新鲜。
帛鱼知道他家父王有好男色,看到我也好这口他一时有些震惊,不过似乎还是接受了,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而水塘芦呆坐在那里许久,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而点点头。
“塘芦,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塘芦在认命,我不会有小妹妹了。”
“吃你的饭吧兔崽子。”
出府时将军执意要我带一件外袍坐车去,看他如此坚持,我便答应下来。马车内一片漆黑,让人看不见前路,这便是我从来不爱坐马车的原因。
进宫直去夏皇寝殿,果然正如公公所言他还在秉烛勤政,我拦着不让通报,遣走公公且让他散了周围的人,老公公略有迟疑可还是如我所言照做。
我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上只着着淡金中衣的夏皇,他聚精会神一直没有抬头,直到我站在小案几前他才抬头大吃一惊。
“你怎么进来的!”
“别担心,也就是我能默不做声进来你这里。”
他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看奏折战报,询问我的声音十分无力:“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很明显地向旁倾斜了身体来躲我,我笑,顺手拿起一封奏折翻着继续说:“我令水塘芦明日去吹停关一探究竟,你帮着想个借口明早给他几日假期。”
“好。”
“若真的要一战吹停关,申作玉与成业曾与焦顺交过手,到时候由他二人带兵,这样你也放心。”
“好。”
“关于重华或者吹停关的任何事,不要去问礼儿,朝堂上也不要提及,那孩子单纯,我不想他日后自责。”
“好。”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好。”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转过头来一脸惊异问:“什么?”
“你都没在认真听,奏折也还是那一页,我坐在你身边就如此令你慌乱么?”
我欺身将他压倒在床,他仍是一副有所思虑的样子不直视我。那表情中除了犹豫和厌恶之外,还有些恐惧。
他在怕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如出一辙ˇ 最新更新:2011…07…31 23:15:09
作者有话要说:嘛的我一定要改掉不检查就发文的臭毛病!
出现bug,夏皇当时是站在桌边的…… 结果被我打成了 坐在站边…… 再俯身靠近夏皇一些,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挣扎,这样的神情便不再难理解。
他怕我,怕我与他更进一步的关系。
解开他中衣的绳带,一边抚摸着衣服下帝王的肌肤,我一边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不答,看向一边却眼神不定。
叼住他的耳垂听他的呼吸开始出现紊乱的迹象,我不禁笑笑。若是他能对我动心,我就能因此而掌控住他,便能早一天将宋故送进地狱,早一天完成我对风吹停的许诺,也能跟将军多过几天太平日子……
身下压着的是夏皇,吻着的也是他,而我的脑海中出现的全是将军的脸,将军绯红着双颊气喘吁吁微蹙眉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这样想着,我也分不清怀里的人究竟是谁,只管拉着他不停的倾诉着自己对将军的心意,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亲吻。
伸手隔着亵裤摩擦着夏皇的龙根,他没能控制住低哼了一声,胸前的樱红在我的撕咬下更加红润光泽,不顾主人的抵触而独红着。
夏皇两手紧抓着被褥,我的手探进他裤中,摸到他龙根的湿润后我将手拿开,他不满足地轻微扭动寻找着我的手。究竟是抵抗不了欲望啊。分开他的双腿,夏皇惊醒般抬起上身看我,我冲他笑笑,手指伸向他的后门按揉着附到他耳旁说:“放松些,不然疼的是你自己,这个你应该是清楚的。”
他看了我一眼,屈辱而又畏惧,之后他绝望地紧闭双眼躺在床上,默许了我的行为。抓着被褥的手指节发白,看来他下这个决定不容易。
盯着他的反应我也迟疑了起来,要做到最后吗?若是给将军知道……
罢了,做到这里就可以了,这对于夏皇来说也算是终生不可磨灭的记忆。
抽出手在床褥上抹了抹,我起身出了寝宫,只给他留了一句:“别忘了我方才给你说的话。”
回到王府时将军已经睡下了,我解了衣服扑到床上便开始在将军身上上下其手。将军回过头一脸宠溺地笑着亲吻我,翻身骑在我腰上一边吻我一边脱着衣服。
膨胀的情|欲此刻忽然消失殆尽,替而代之的则是满心的柔情。
我拉住将军的手吻了吻放在胸口,柔声问他:“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
将军摇摇头,依然笑着望向我。
“你会怀疑我么?”
将军虽然在笑,但是他没有说话。模棱两可的答案令我的心里没底起来,怕他多想,我连忙跟他解释:“我没抱他,没做到最后……”
“你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
我没想到将军会这么说,没想到这个男人爱我爱得如此小心翼翼爱得如此卑微。把将军拉进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我满心歉疚说:“对不起,也许我会做一些令你想不明白的事,但是我会回到你身边的,我发誓。所以,你别想太多,也别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我也发誓。”
心满意足地抱着将军,想到将军应该是十分疲惫才早早就寝我便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搂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睁眼看见将军正在笑着打量我,心情大好起来,两人不慌不忙收拾了便去上朝。路上我看着将军呼着白气鼻尖微红好像兔子一样,笑了笑才想起,昨夜的将军早睡并非疲惫,而是他认为我昨夜不会回来。这样一想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信任我。
不,应该说,是我让他没有信心。
朝堂上夏皇有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偶尔几次相视下他也是满眼的屈辱急急躲开。他找了借口令塘芦去临近吹停关的原交关视察,又命申作玉成业下朝后御书房议事。我在堂下看着他,看向别人时他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唯独目光落在我处时有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目的达到了。
整个冬天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找机会去侵犯他,不过也都是点到而止。几次之后为防他以为我不敢来真的,我命他在寝宫备一些调|教的器具,虽然当时口头上有威胁他,不过见他满面通红地将那些东西拿到我面前时,我隐约感觉他像是有意在迎合我。而这种迎合总是在给与不给中摇摆不定,令我想不明白。
走近夏皇的寝宫,当值的公公很有颜色地直接退散周围的宫人为我让开路来。进去后我插上门,见夏皇远远地站在桌边看奏折。我将脚步放得很轻,他却听得仔细,不得不说,他对于周围环境变得越来越敏感。
见到我来,他放下奏折顺我手指的方向走到龙榻旁,抬眼看我没有多说什么,他自己解开了衣带褪下衣裤站在那里。我走近些,坐到桌旁看着他没看完的奏折对他说:“把那个吐出来吧。”
回头偷看他,他跪趴在榻前吃力的按我指示不用双手吐着那串七星玛瑙珠。我将剩下的奏折看完后原样放了回去,转身背靠桌子而坐,看夏皇那番努力的样子,我仍然想不到能使他做出如此大牺牲的原因是什么。
玛瑙珠串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徐徐的呼出来,收缩了几下后|穴才从脚凳上站起来。我走去他身边,攥住他的龙根拿捏了几下便听他惊呼着在我手中发泄出来。沿床坐下,我分开他双腿将他放在腿上,抬手把浊液递到他嘴边,我令道:“你自己的,舔干净。”
一个月前他还会抗拒,而现在竟也能面不改色地听从我的吩咐。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舔着我的手指,我拖住他下颌将手指干脆送到他嘴里去,听他的喘息声逐渐模糊起来,我抄起床榻上的一支中号玉势慢慢从他下面塞了进去。
类似呜咽的哀鸣声从我指缝中渗出来,我看着这在我怀中沦落至此的帝王,不由得怀疑起来,这真的还是那个夏皇吗?为什么要任我对他做到这一步?
“自己拿着。”
手中的玉势被接过,我手搭在他大腿上有意挂搔着腿根部,他的龙根又渐渐抬起头来。将手从他嘴里拿出去捏他的乳|尖,另一手握着他的龙根揉搓着,他竭力调整着呼吸,终于能够开口问我:“你……为什么从不抱我?”
很新鲜,他居然会问出口。
“圣上从未开口,臣又岂敢逾越?”
他一手攀上我的脖子,抬起头问我:“你想抱我吗?”
方才的笑意凝在脸上,我没有回答他。
实话说,我对他并没有欲望。仅是抱住将军的腰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他的身体,而对夏皇,他在我面前自渎都没法令我产生欲望。
我正沉默,夏皇从我腿上挣脱下来,他夹着身后的玉势弯下腰解开我的衣带。在我还当他是与我博弈时他降低身段在我腿间跪下,不容我反应便将我那里含入口中。
我很震惊,不只是因为他会屈尊跪下为我做这件事,还因为他的手法步骤与将军为我做时的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为什么?将军不是说那九个月以来他从未与夏皇发生什么吗?难道他骗我?还是说,那九个月之前将军与夏皇曾经有过什么?
许久他含着我咽下那些浊液,又伸出舌头舔干净周围,连善后都做得与将军所为一模一样!
一肚子的疑虑蒸腾带火,我一把拉起夏皇丢在床上,抽出玉势不分轻重地将自己钉进他体内。我不顾他的哀嚎与床褥上的血迹,只管宣泄着自己的怨气。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他们两人若不是曾经长时间做过,那就只能是一个调|教师父手底下教出来的!怎可能夏皇也住过宋故的王府后院!
宣泄过后,我几乎是跑出皇宫策马回府的,我等不及向将军求证,我想知道会这样的原因!但当我见到将军时,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何说,告诉他“我与圣上做了发现你俩做法很相像”?我办不到。
将军察觉了我的异样,他扶我在桌边坐下,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或许是我记错了,应该是大部分人那样做的时候都差不多,我多心了。我这样想着,心里却还有不甘,看了再看将军的脸,我实在不想怀疑他。抱着为自己定心还将军清白的目的我还是开了口:“莲,可不可以帮我做……用嘴?”
他稍怔,起身去关了门窗再回来,当他用嘴抚慰我时我绝望了。
一样的手法和步骤,所有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见我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将军有些心急,我轻轻推开他拉他起来抱住,说:“算了,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你。”
将军回抱住我整理着我的头发,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结果越发烦躁起来。
我想知道真相,但我不会去问他。
我不想给他制造欺骗我的机会。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承恩离京ˇ 最新更新:2011…07…31 13:03:03
抬头看将军时发现他有些心神不宁,像是在思忖着什么,做贼心虚,我什么都没敢问。
五更没过我便听见米回在耳边吵吵,醒来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看将军有没有盖好被子,见他还睡得正欢,做手势让米回小声些。
“王,宫里差人传王进宫!”
“为何?”
“说是圣上体恙,要王先去交代朝政事宜。”
想起对夏皇的所作所为,我不由心道一声不好,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结果乱了大局!悄悄起身亲吻了将军后在米回服侍下穿好王袍,我急匆匆地策马入宫。
寝宫内,白须御医与师父都在榻旁,夏皇趴睡在榻上,满头虚汗。
“师叔公,师父……”
二老回头看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明白,他们心中也有怨,但想到师父对宋冰的所作所为他们不得不硬生生地把这怨气咽下。我走近些,见无人阻拦便坐到了榻旁帮夏皇擦了把汗。
“可用过药?”
说着我揭开锦被想要查看伤情,突然夏皇醒来大吼一声:“不许碰我!”
我手僵在半空,宫内的凉气进了被窝,夏皇抬眼看清了是我后微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不放。
“唉,小莲这一向食欲就莫名有些减退,你们若是太过纵欲,只怕他身体支撑不住啊。”白须御医说着将盛着才调好药膏的小钵交给我,他回到桌边坐下,有些不悦地看着师父。
手指挖出一些药膏,我稍分开他的臀部,听他倒吸一口凉气,我提醒他:“忍一忍。”手指摸上伤口时他浑身轻颤,待将药膏全部填进他伤口后我为他盖好锦被问白须御医:“师叔公,一天换几次药?”
“一天五次。你先让小莲把粥喝了吧,我给他喂他怎么都不肯吃。”
他不吃的原因我能想到,身下剧痛,应该是坐不住的。
叹口气,我怎么给自己揽了这么一个活儿?果然该改改冲动的毛病。
起身用锦被裹好他抱起,我重新坐在床畔令他侧坐在我腿上,双膝分开的距离正好避免了与他的伤口接触。我向师父伸出手道:“粥。”接过粥碗用搂着夏皇的手端好,空出的手用汤匙舀起一勺吹了吹喂给他,却遭到他的冷眼无视。
无视我是吧?
抬起一脚重重顿了一下,他因双手裹在被中而无助地向我怀里倒来,牵扯到伤口他痛得眼中含泪。
“圣上还要臣怎么喂你?”
汤匙再递到他嘴边,他冷脸看了看我后乖乖张嘴喝下。
给他喂过粥,我将他放回床上与师父坐在桌边,白须御医则是一脸关切地过去榻边探看他的情况。师父面色凝重,谈不上愠怒也谈不上不在意,他握着双手对我说:“莲儿这样怕是三四天无法上朝,日后朝政暂由你主持,下朝后便来这里与他汇告,莲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是夏皇多疑,我报备他也会猜忌,但不报备他估计会怀疑我要篡位。看来真是麻烦接麻烦。
“师父贵为先帝敕封国师,朝堂之事还是由师父主持的好。听有勇无谋,领兵打仗还行,坐朝执政就算了。”
听得此话师父脸色寒了寒,如此直言不讳的拒绝,论谁都该明白我不愿背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
少顷,师父说:“那,听儿下朝后便来陪陪莲儿,看着他吃完饭罢。”
还真是软硬兼施,无奈之下我只能答应下来。
上朝时由师父主理,我俩相对而坐,他打量着我,我看着别处,随他怎么去想我与夏皇的关系。下朝,我叫住将军简单解释了几句又随师父回去夏皇的寝宫,看着师父逐渐消瘦的身影我不由觉得讽刺。
我去陪你们的莲儿,那谁来陪我的莲儿?
说起来这夏皇也被惯得没边没界,早中午膳非我喂不吃,非我抱不起,十足的赖皮相。一天到头我终日被他绑在宫里跟他大眼对小眼,有时回去太晚将军都已睡下,每每看到将军睡着里侧面向着墙我心口便是一酸。
不过夏皇对我的态度开始有所转变,他开始主动接近我,甚至开口要求我为他更衣。更衣时他又看似无意地来撩拨我,令我烦不胜烦。
“听……”
“你赶紧把裤子穿上。”
“你看看伤口愈合没?”
我匆匆扫了一眼他大开的双腿,答他:“愈合了。”正要转回头,他又说:“你再看看,再看看。”说着他的腿越长越大,毫无廉耻可言。
“你闹够了没,穿上裤子!我要回去了。”
起身又被他双腿夹住了腰,我有些愠怒,看向他责难道:“你到底想怎样?”他看着我笑而不言,接着他撑起上身,冲我拍了拍他枕边。
白他一眼后我挣扎着要起来,怎奈功夫不如他,他起身拉过我手肘攻打我腰侧腋下,三四招后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你不抱我,是怕我再受伤?”他两手撑在我肩上扣着我腋下令我动弹不得,而身下的龙根已经开始在与我腰腹的摩擦下逐渐精神起来。
“你下来,一会儿来人看见了……”
“那也是孤受辱,命王作何紧张?”
他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收了笑扯过纱帐他将我双手捆在床头的盘龙柱上便开始脱我的衣服。亲吻,吮咬,不得不多说他也是调情的高手。他坐在我腰胯上,我完全动弹不得,只等着他打开我双腿时对他全力一踢,却不想,他解开我裤带掏出我的时,当着我面诡笑着坐了下来。
于是,我没能逃掉。他强要了我。
事后他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等他休息够,他抬手解开束缚我双手的纱幔,任由我挣脱后将他撂置一旁。
他康复归朝后依然在朝堂上找尽一切借口将我扣留下,想尽一切办法与我交欢,拖得我回府再见到将军时只能有心无力地轻轻拥着他。
将军对此什么都没说,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想。看着将军的笑颜又似曾经那样难得一见,我知道若再不改变这局面我与将军之间便要生出无法弥补的裂痕。
塘芦去原交关已有一个多月,传过两次信回来给我说人在、十分棘手,我向夏皇请命亲自去一趟原交关被他在朝堂上断然回绝。下朝,他改以预诊为由将我扣下,我站在座前看着夏皇面带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开,心里充满了厌恶。
“让我去原交关吧。”
“不行。你……你是没吃饭还是敷衍我?”
为能让他答应,我只有更专心卖力些,甚至去仔细找他的喜乐点,见他几次失声惊呼我趁机再问:“我只去两月,然后带重华回来,这样便能牵制住重光,不然你我怎么对付他?”
“嗯……啊……不行!”
真难说话。
“那你若是不想以重华挟持重光,便使塘芦回京来。”
“不……行……嗯……”
我受够了。
爬龙床,睡皇帝,我真的跟宋故一样成了“爬床王”。
但是我一无权二无贵的爬了个什么名堂!
抽身离开时感觉到夏皇的龙门不停收缩挽留着我。见我去捡衣服,夏皇觉察到我要离开,翻身拉住我,他满眼迷离绯红着肌肤地求道:“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以为只有你会说吗?我也会!不行!”
甩开他就要离开,他此时才松口道:“你别走,我让你去,我让你去还不行吗?”我止步回首,他补充道:“两个月,你去,我等你回来。所以你现在,别走,抱我……”
看了眼气息紊乱的他,我求证:“后日我便出发,两个月。”他点着头,两条腿大张着在等我,叹口气,我又丢下衣服回到了床上去。
第二日他信守承诺命我前去原交关视察,但他玩了个花招,说好的为期两月居然是从我出发之日算起直至我抵京之时,也怪我没多留个心眼。下朝又以交代事务为由扣留我直到子夜,由寝宫而出时我两腿虚软,路遇白须御医他给我留了一番奇怪的话。
“你手里拿着盛满水的杯子在走,你怕水洒出来,所以走得很慢很小心,但他依然会洒;而你拿盛着半杯水的杯子走时,你不怕水洒出来,所以走得很快很放任,水虽没洒,但你的心不满足;若你手里拿着空杯子走,没有水,你无所谓走得快慢,不得不失。”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段话,然后我想起四个字——无中生有。或许正是同一个意思罢。
出发之日的行囊都是将军前一日为我备妥的,与他吻别我带着二十精卫出城时只想着带回重华或塘芦便好,结果却与我想的天差地别。
十天后我抵达原交关,再往前的吹停关已是战火一片。待我入了军营见到水塘芦时,那孩子脖子上挂着断了的手臂,却还是冲我笑:“义父,我实在拿不来水镜剑。”
没想到再达吹停关竟会是这番景象,但有一点没变,我在这里度过的时光仍旧是此生最美好的。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被俘吹停ˇ 最新更新:2011…08…07 19:49:25
原交关有一个优势,她屯兵较其他关口更多些,原因不过是原交关正处于五关当中方便调兵传讯。
水塘芦借着这个优势硬扛着去攻打吹停关,伤兵分作三等调遣替换别关精兵,分散劣势。听他说起战场上总是莫名多出许多望兵破阵偷袭,犹想起那焦顺的狡猾多端,当我告诉塘芦这战场之下恐怕有多处密道时,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密道?义父你说笑吧?”
“恐怕不止密道,毕竟已经过去十年,这期间焦顺指不定又动了什么鬼心眼。明日我混在步兵中出战看看情况再定计划吧。
“万万不可啊义父!你若是有个好歹……”
“那就将为父的尸首烧尽,骨灰洒在这战场便是。”
水塘芦知道我主意已定便难再回头,他不忍地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令我心疼。
“放心,为父只是探看情况,不会不知分寸胡来的。届时我就在军旗周围,也好调兵进退。”
我察看着水塘芦悉心画出的战地图,听塘芦轻声叮嘱我:“义父明日可得千万小心,宋将军……他还在等你回去。”
“嗯,知道了。吩咐下去,明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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