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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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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脸色铁青的江玄阎,不由得心下一哂。拂了拂袖,站了起来,脸色故作平静。
  
  “人情本王已送到,圣上亦没听到这刁民的一丝言论,那本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江玄阎没有理会瑞王爷的言语,只拿了冷冰冰的眼神盯住地上瑟缩的尹云。
  
  瑞王爷顿时脸上无光,讪讪的退了出去,同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来人!”
  
  两位将士匆匆走了进来。
  
  “将他押送军牢,好好看住!”
  
  将士得令,一把扯起二壮往外走去,二壮嘴里仍在骂骂咧咧:
  
  “狗官!狗屁将军!”
  
  “畜生!”
  
  ……
  
  尹云眼睁睁瞧着二壮离去,泪流得愈加厉害,连忙跪爬到江玄阎的身前,紧紧抓住江玄阎的衣摆,抿着嘴没有说任何话,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虽是害怕,仍还壮了胆子,哀求着看着江玄阎。
  眼神里都在说着“求求你,求求你,饶了他……”
  
  江玄阎怒极反笑,低□去捏了尹云的下巴。
  
  “好一对苦命鸳鸯!”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尹云痛苦的神色顿显,江玄阎眼神更是阴冷了几分:
  
  “你求我?求我放了你们?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尹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看不得他流泪的样子,手用力一甩,尹云一下子跌在地上。
  “你拿什么求我!你这条命早已经是我的!你还有什么不是我的?既然你那么关心那小子,今晚我切了他拿去喂狗!”
  
  尹云一下子扑了过来,抱住江玄阎的脚,泣不成声,言语杂乱无章:
  
  “不要!求求你……”
  
  “求你不要杀了他……”
  
  “只要不杀他……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杀他……”
  
  为何他的眼神又变得如此冰冷,为何心那么难受,为何他早上还要对我说那些话,尹云心里只剩下许多的为何,那些疑问通通都变成了刀子一道道扎在那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里。
  
  江玄阎看着抱在脚上的小人,简直要发狂,捏紧拳头,全身关节咯咯作响:
  
  “好!好一个什么都可以!为了心上人!果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好!”
  
  “好的很”
  
  江玄阎一连说了好几个好,一把将尹云拎到眼前。咬牙切齿说道:
  
  “既然你做什么都可以……”
  
  手指轻轻划过由于拉扯而露出的锁骨,引得尹云一阵阵颤栗。
  
  “那么,服侍我!直到我满意!否则那奴才就死定了!”
  
  放开呆傻悲戚的尹云,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尹云,冷冰冰来了一句:
  
  “怎么?不愿意?”
  
  尹云半天才消化了江玄阎的话,捏紧了拳头,凄楚的看着江玄阎,江玄阎不满自己的心软,哼了一下,站了起来,一掌劈在一边的桌上,顿时哄得一声巨响,一张结实的木桌如同豆腐般散了开来,恼恨地看了一眼尹云,抬脚便走。
  
  尹云抱住了他,江玄阎顿时停下脚步。
  
  尹云低下头,咬了咬唇,慢慢抬手解开了雪白的外衫,又颤着手脱去中衣,手一松,裤子也掉了下去,泪水也随之而落。全身只剩下了那薄薄的那一层里衣,赤着白生生的笔直的腿跪在江玄阎面前,颤抖着手,翻开了江玄阎的衣服,将头埋在了江玄阎双腿间,含着泪含住了那suo大,脑中不知为何尽是在春风楼时被ling辱的画面。
  
  江玄阎头脑一下子被冲击的嗡嗡作响,那小人儿为了一个奴才居然连这种事也愿意,腾起的熊熊怒气,冲昏了自己的理智,加之那湿湿热热的小嘴一触碰到他的fen身,像火舌轻轻扫在火药上,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江玄阎失去理智般的,双手按住了尹云的头,不断的将□往尹云嘴里□,一下比一下更深,直抵到喉咙上,尹云惊恐的开始挣扎,那硕大充斥了整个口腔,愈来愈深,触及喉咙,顿时引发强烈的呕吐感,胃酸涌上来,却被那硕大逼了回去,呛得尹云直发咳嗽,眼泪更是流得厉害,似乎连呼吸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正当那张小脸由白转红,又由红憋成紫色的时候,江玄阎放开了他。
  
  “咳咳咳……”
  
  尹云抚着脖子,一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江玄阎坐回椅子,忍住铺天盖地的情潮,面无表情朝他命令道:
  
  “坐上来。”
  
  尹云望着那充血高昂的硕大,眼中恐惧,屈辱,受伤胶结成一片,不容的他思考,木偶似的走了过去,爬上了江玄阎做的椅子,面对着江玄阎蹲坐着,一手扶着椅子的扶手,一只手颤抖着伸出去握住那利刃,刚刚握住的那一刹那,那fen身跳动了一下,好像又涨大了不少。
  
  握了片刻,尹云闭了眼,将炽热的尖端对准身后的mi处,一咬牙,猛然沉□去,毫无事前的扩充,尹云几欲听到了自己被撕裂的声音,全根尽没。
  
  江玄阎闷声呼了一下,半晌,隐忍着声音低哑命令道:
  
  “自己动!”
  
  尹云痛得已经无法呼吸,听到江玄阎的命令,只得再咬咬牙,扭着细细的腰摆动了起来,身下又是潮湿一片,想必是流血了。忍着快晕过去的意识,上上下下艰难活动着,交合处由于有了鲜血的滋润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尹云忍痛摆了许久,已经很努力地在做,连腰都摆得酸了,但那硕大在体内有增无减,令尹云痛苦得想死了算了,更难受的是自己的内心。
  
  江玄阎倒是受不了了,一把捉住尹云的腰,狠命冲撞起来,发狠的攻击他的腰部,隔着薄薄的里衣,去咬那一寸寸细腻的肌肤,尹云哀叫连连,不住哀求:
  
  “……痛……”
  
  “……好痛……”
  
  江玄阎不由自主放慢了些侵略的速度,但仍旧野兽一般的侵占,尹云再也经受不了,手脱力的松开椅子的扶手,白了张小脸,满身是细汗腾腾,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却被江玄阎固定住了腰部,上身随着撞击的力度如柳絮随风飘扬。
  
  “说你是我的!”
  
  江玄阎如野兽一般红了眼,看过去狰狞且恐怖。
  
  “说!你是我的!”
  
  尹云整个人如同崖上的青草,身子由不得自己。
  
  “我……我……”
  
  “说!快说!你是我江玄阎的!”
  
  “我……是……你的……”
  
  江玄阎心中一痛,一把拉回了飘摇的尹云,扶住了他后脑勺,低头找那肉肉的嘴唇。一下子叼住,利舌发狂的进攻,肆虐的夺取,嘴里的血腥味泛起,却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一手游移着下去大力揉搓尹云胸口的蓓蕾。
  
  嘴里的肆虐丝毫减轻不了身后的力量,反而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尹云双手紧紧掐进了江玄阎背上的肌肉,整件里衣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透出细瘦的身子,而后身后一阵剧烈的抖动,喷射出来的热液灼热得简直要把他烫伤。
  
  尹云晕了过去。
  
  江玄阎走出帐篷,唤来了几名副将以及侍卫。
  
  “刘云,陆雏凤今日便由你们二人负责操练。”
  
  那名唤作刘云的年轻将领和名叫陆雏凤的年老将领闻言齐齐应了一声,带了其他几位将士退了下去。
  
  “准备一份茶叶好好打包了送予瑞王爷府上,并附赠一句江玄阎好生感谢他。”
  
  一个侍卫得令下去了。
  
  “另外,今日牢里那个瑞王爷带来的犯人好生看住,留住他的命,本将还有事情问他。”
  
  “遵命。”
  
  眼前的人立刻走得冷冷清清的,偶尔眼前扛着长矛的士兵匆匆走过,耳边飘来一些军令号子,以及操练士兵的吼声,江玄阎突发觉得有些孤清。
  
  江玄阎步入帐内,抱起椅子上盖着自己衣物的小孩,看看怀中重量无几的人儿,苍白汗湿的小脸上眉头紧蹙,低头下去用唇贴了贴那柔嫩的脸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愈加后悔刚才对他的狂暴,只要是看到小人儿关心其他人,心中就是狂躁一片,何况刚才看见小孩那么的护着别人。安置于帐篷深处貉皮铺就的床上,自己坐于床边许久,看着那苍白的小脸不知想些什么,待到天色微暗,才起身向军牢走去。
  




23

第二十三章 失去 。。。 
 
 
  军牢位于军营的西侧,因临时驻扎,不好大兴土木,便靠近山脚建了个简单而又易守的地牢,平日是用来关押违反军令的士兵,门口守卫着几个狱卒,见到江玄阎齐齐抱拳,江玄阎让其中一名带他入内,蜿蜒而下,一股土腥味传来,俩人来到关押二壮的地方。
  
  江玄阎挥退了狱卒,背手站到了二壮面前。
  
  二壮靠着墙躺着,模模糊糊中听到响动,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眼睛立马血红了,不顾身上的伤势,向江玄阎猛扑,如同一只猛兽,震得身上的铁索铛铛作响,江玄阎倒是欣赏这副拼劲。
  “你这狗贼!小云儿有事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江玄阎微微一笑:
  
  “你能奈我何。”
  
  二壮挣扎不开,愤怒地随地便抓了一把土朝江玄阎撒去,江玄阎侧身躲过,眼中嘲笑更甚:
  
  “这便是你的报复手段?”
  
  二壮气急,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你快放了小云儿!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江玄阎依旧嗤笑:
  
  “我放了你们,你又能为他做什么打算?”
  
  二壮一愣:
  
  “自然……自然是带到我家。”
  
  江玄阎身子站正追问道:
  
  “带去你家作甚么,做饭?还是暖床?”
  
  二壮脸一红,骂道:
  
  “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无耻!”
  
  江玄阎大笑:
  
  “难道你就能保证你对他一点儿邪念也没有?!”
  
  二壮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心里像雷电击中一般,这几日一想起尹云受人□,脑中便像被水淹了一样,呼吸不过来。他也曾问过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在府里时,每日必会带着好吃好玩的东西去见尹云,只是想要看到那抹浅浅的微笑。干活时充满力气,想着快一些做完便可以早些去见小云儿。刚回家便开始盼望着晚上快点过去,以便早点能见到小云儿。一跟小云儿在一起心中又欢喜又慌张,有时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小云儿瘦弱的身影,甚至还会做些不干不净的梦。
  
  二壮顿时觉得自己也和眼前的禽兽没什么两样。
  
  江玄阎见着二壮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心里怒火又起来了,刚才小孩那么维护这奴才,看来俩人关系并不简单,说不定背地早有些什么龌龊了,一想起那白皙瘦弱的人儿对着除他以外的人关心,江玄阎一口气便下不来,对着脑中翻腾一片的二壮怒道:
  
  “哼!别以为你是真关心他!”
  
  二壮回过神来,见到由平静突变为愤怒的脸,心下莫名其妙:
  
  “你……你神经病啊!”
  
  江玄阎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哼,一跟那家伙有联系,便冷静不了。咳嗽了两声:
  
  “哼,你年轻力壮,正是报效国家的大好时光,放着突厥不打,竟跑来做这等傻事,你还是大齐男儿么?!”
  
  二壮本就头脑简单,此时被江玄阎朗声一问,竟也开始结巴起来:
  
  “谁说我不是……我……”
  
  江玄阎不等他说完,继续说道:
  
  “大齐如今危机重重,蛮夷蠢蠢欲动,北方突厥如今早就等着元气恢复逐鹿中原,你不去对付他们,却跑来这里闹事,该当何罪?!”
  
  二壮脸都憋红了:
  
  “这……这不一样,不是一回事……小云儿……不一样。”
  
  江玄阎冷哼一声:
  
  “还说这等傻话,你若是真正的汉子,早就当投军抛头颅洒热血,还等什么?!”
  
  江玄阎素来爱才,以前无意间遇到二壮,颇为欣赏其特性,早就有了让二壮入军为伍的念头,只不过一来二去的让朝廷的琐事耽误了,如今见到二壮猛兽的模样,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打战奇才。
  
  “以往我与你说过的还记得么?!男儿自当保家卫国,初见你还懂事一些,看来如今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壮神色一凛,拉了锁链站了起来:
  
  “我一直没忘!”
  
  江玄阎赞许:
  
  “好!这才是条汉子!今日我就解了你的锁链,大齐江山就靠你来守护了!”
  
  二壮庄严的神色又突然开始犹豫起来,江玄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一根寒毛,在此之间,你别忘记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别整日惦念其他!”当然他是不会伤害他的。
  
  二壮看着那张俨然如当初天神一般敬佩的脸: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是我的人,我何故去伤害他,你今日有见着他怎么样了么,何况,你现在无功无凭,拿什么跟我说话,趁早多立了些功劳来好可以跟我谈条件,否则,我保证今日的情况还会出现第二次!”
  
  二壮闻言黯然,他倒不是怕江玄阎的威胁,只不过听他的话十分在理,刚才见着小云儿时发现他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抱上去也比以前多长了肉,似乎没受什么苦,如果自己还是乱闹,别说是小云儿,怕是自身都保不了,只能自己好好立功,也好拿了这些功劳去将小云儿换出来,再抬头时,已是两眼清明:
  
  “好!我要参军!”
  
  江玄阎大笑两声:
  
  “好兄弟!”
  
  心下道这小子考虑问题虽简单,倒是个直性子,是打仗的好料子。当下唤来管锁的狱卒,亲自为二壮解开了锁链。二壮活动活动筋骨,发现并没有伤到根本,破烂灰暗的衣服也掩盖不了身上透露出来的野兽一般的肌肉。二壮摸了摸手上被链子磨出的伤口,脸上多多少少有些萎靡,半天了,才缓缓说道:
  
  “请将军真的不要伤害小云儿,他身体很差,府里的下人谁都欺负他,他也不说……他喜欢蛐蛐儿,还喜欢小泥人,爱吃冰糖葫芦,每次总叫人不要浪费钱买东西给他,可送到他眼前又喜欢的很。他……”
  
  二壮还要再说什么,却觉得没有说的必要,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待他好一些吧……”
  
  江玄阎平静了片刻,轻轻说道:
  
  “我知道。”
  
  当下两人都没有说话,地牢里本就安静,此刻更显得静谧异常,土腥味,潮湿味一个劲儿往鼻孔里钻,江玄阎拍了二壮的肩膀,正欲再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有刺客!”
  
  “大家上!别让人跑了!”
  
  “刺客在南边!”
  
  还有些尖锐的兵器交戎的声音传来,叱喝声,划破空气的声响比比皆是。
  
  江玄阎大叫不好,连忙提气冲了上去,军营南边的大营中存放了一些机密的战略部署,地图方位等重要的资料,刺客拿了这些就糟了。
  
  三步两下出了地牢,二壮紧紧跟在身后,刚才还微亮的天空早已经黑暗下来,江玄阎见着眼前乱的很,运气啸道:
  
  “大家莫乱,留守岗位的切莫离岗,否则军法处置!其他人员围剿刺客!”
  
  军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刺客,此番遭遇突袭,将士人员自然胡乱夹击,听到江玄阎的命令,一个个顿时安定下来,又恢复了秩序,看守的人员退回,其余的皆往南边攻去,二壮眼中顿时流露出敬仰之情。
  
  乱哄哄的场面有所控制,江玄阎一运气,向南边追了过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江玄阎一掌劈了过去,黑衣人闪了开来,回击江玄阎一掌,借着江玄阎的掌风退开两丈,并不恋战,江玄阎哪是那么好应付的,紧紧跟了上去,余光见到存放机密的大营被重重将士围住,顿时放下心来,一个鹄子起落,便急起直追。
  
  那黑衣人轻功好的很,江玄阎追了许久,黑衣人似乎心无所念,只是一个劲儿跑,眼看着就要出了军营,江玄阎脑中灵光一闪,心里咯噔一声,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当下收住了脚步,连忙往回冲去,那些守卫的将士见着江玄阎回来,便放了心,江玄阎一落地,连忙掀了大营门帘,冲到堂中书架,拿下锦盒,翻开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放回原处,走出帐篷,对着将士们吩咐道:
  
  “检查一下各帐营的情况,有蛛丝马迹速速上报。”
  
  将士们得令下去,江玄阎再吩咐了几句,加重了这边帐篷的守卫。
  
  稍稍平静,心道这刺客胆大妄为,居然胆敢闯军营,仔细一想刚才那刺客的行径,不由得眉头深锁,这刺客除了轻功厉害,依据刚才的那一掌看来,武功厉害不到哪里去,而且一个劲儿往南边跑,帐篷连一眼都不看,莫非真是调虎离山?
  
  正寻思着,一将士匆匆来报:
  
  “将军,大事不好,北边大营遭袭,敌人已经离去。”
  
  江玄阎还没等到将士说完,人已经朝北边冲去,北边的大营只不过是将士们休息睡眠的场所,并无多少重要,可江玄阎的一颗心已经到了喉咙口。
  
  尹云在那边!
  
  刚刚离开的帐篷大门开敞,守门的侍卫已经晕倒在一旁,几个将士拿了担架准备抬到军医处,江玄阎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走到床边,心脏砰砰狂跳,大手一掀被子——哪还有人在。
  
  一颗心像是摔在地上,窒息了。
  
  二壮后脚也跟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景,冲上去一把扯住江玄阎的领子。
  
  “小云儿……小云儿呢?!”
  
  江玄阎呆呆地看着二壮。
  
  二壮咬牙一拳打在了江玄阎脸上。
  
  “小云儿不是垃圾,他是要保护的!”二壮嚎叫。
  
  江玄阎被打的脸一歪,回过头来,一脸的阴寒,嘴角挂了一丝鲜血,迫人的恐怖。
  
  “来人!”
  
  将士们涌了进来。
  
  “那刺客带了人应该走不远,迅速分成四路,沿各方向包抄!”
  
  “得令!”
  
  江玄阎没有理会二壮,面无表情,一个人向茫茫黑夜投身而去。
  




24

第二十四章 唯一 。。。 
 
 
  深夜。
  
  偶尔几声狗吠,便无其他声响。因是子时已过,所以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更夫偷懒躲在墙角睡觉。凉风习习,一派幽密清冷。
  
  这是京城西处一座普通民宅。一道黑影夹了一团物事翻墙而进,很快便入了宅府,黑影拔下面罩,往地上长长短短敲了几声,很快堂中地板响起了异动,不一会儿,地中间出现了一道入口,黑影抱了怀中的东西走了下去,身影刚没,地道入口登时便合上了。
  
  黑影沿地道曲曲折折走了一会儿,周围便亮堂起来,便与地面大堂无异。
  
  大堂尽头,瑞王爷戴着罗刹面具,掩住了头脸,他见着黑影成功归到来,便微笑拍掌:“干得不错。”
  
  黑影是瑞王爷誊养的一批武林高手之一,专为瑞王爷扫除障碍。
  
  黑影将怀中的东西放于堂中地毯上,退了出去。
  
  瑞王爷起身,盯着地毯上昏迷的尹云,端详了片刻,心道这小馆儿果真迷得了江玄阎,竟是愈看愈觉得姿色卓越,更有一股不同于一般美人的鲜味儿,就连瑞王爷自己也快忍不住立即想好好疼爱他一回。
  
  但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做成了,天下还有什么东西他拿不到。
  
  瑞王爷隐在面罩后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狞光。
  
  尹云醒过来时,便躺在一张华贵无比的大床上,周围一片馨香,而自己身上穿着质地良好的衫子,再看看周围,全然的陌生。四周皆是墙壁,压抑得厉害,烛光闪烁,尹云睡了许久,头有些微微的胀痛,这在哪里?他……
  
  稍微恍过神来昏迷前的记忆便如毒蛇猛兽一般袭入脑中,想到那一场羞耻的性事,心内除了委屈还是委屈,险些又落下泪来,又是担忧二壮的处境,心里诸般念想一起,只把小小的心脏折腾得七上八下,好不痛苦。
  
  尹云下了床摇摇晃晃地想看看这个地方,忽然一声响动,眼前的墙突然空出一个门来,突然一个毫无人气般的面容呆滞的老妇人端了洗漱,饭食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只把尹云吓得跌坐在床上。
  
  “你……你……”
  
  老妇人面无表情的越过尹云放在床边柜架上,朝着尹云指了指,便慢腾腾走开。
  
  尹云不习惯生人,何况在这样陌生诡异的场所,心下惴惴,忍不住问:
  
  “这……这是哪里?”
  
  妇人似乎没听见,理都没理尹云,如同行尸一般走了出去。墙似乎有感应似的又开了一条缝,妇人身影一没门也立即消失了,一切阴森森的吓人。
  
  尹云目瞪口呆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直至肚中腹鸣,才鼓起勇气过去洗漱了,吃了点粥,却再也吃不下其他任何东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心里慌张至极,那人,那人去哪里了。
  
  尹云在房间内四处摸摸碰碰的,这似乎是一间密室,到处通不了一丝外界的光线,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剩余的就是铁桌上点着的蜡烛了,整个房间压抑的厉害。尹云突然想起妇人走出去的地方,他凭着印象走了过去,刚才妇人一站在这里门就开了,可是尹云等了好一会儿,墙壁却纹丝不动,尹云伸出一双细白的小手,在那面墙上摸索,想找出门的位置,无奈到处摸索了半天也摸索不出什么来,只能走回去坐在床边发呆。
  
  心却愈发不能平静。
  
  那人……
  
  尹云蜷着腿坐在床上,双手环住膝盖,将头埋在里面。
  
  好难受。
  
  那人为什么那样对他,心里委屈,一种酸涩充斥心间无可发泄,那么温柔的是他,暴虐的也是他,尹云想起江玄阎的脸来,却不知该怎么样,恨么,好像已经变了味道了,更多的是心内酸楚的委屈,好像小时候被娘亲打了一顿屁股一样。再多想一些,只把小小的脑袋乱作一团。使劲摇摇头,仿佛这样就可以甩去心间的纷乱。
  
  慢慢的沉入睡眠,梦中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云儿,云儿。
  
  冷峻的脸有着异样的柔情。
  
  温暖的叮咛,童年的记忆。
  
  梦中的小孩伸出稚嫩的双臂迎接眼前冷冷的却矛盾地温暖的男子。
  
  阎哥哥,抱抱我。
  
  抱抱我。
  
  梦境温暖而美好,以至于醒来时经常不知所措。
  
  接连几天,尹云都在这间幽密的暗室中度过。
  
  也不知黑夜白天,今夕何夕,只是每隔一定的时间那个怪异的哑妇就会端些吃食,水等过来,尹云是怕生人的,又何况是这样一个怪异的妇人,每次都瑟缩躲在床后偷偷看着哑妇放置东西才敢出来。
  
  他害怕,莫名的害怕。
  
  那种安全感消失不见了。
  
  好久没见那人了,尹云低下眼眸,抿着唇,长长的睫毛印的眼底一片阴影。
  
  尹云心里不知为何老是愈加慌张,并随着时间的流逝增加,他仿佛一只孤雁,迷茫,不安,形单影只。
  
  他,厌恶我了么?
  
  尹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弄得慌张无比。
  
  为什么他都不来找我?这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许多问题积压心头,只把一颗小心脏扑腾愈加痛楚不堪。
  
  一些东西似乎在心中呼之欲出,却又不由自主的不让自己往深处想。
  
  尹云决定做些什么。
  
  他要出去,他只想走到那个人面前,尽管他也不知道见到那个人后要做些什么,他想见他,
  很想见他。
  
  哑妇又来了,尹云这次没躲在床的后面,大了胆子扶着厅中桌子站着,逃出去的渴望战胜了心头的恐惧,趁哑妇出去的一刹那拽紧小拳头没头没脑往开启的门边跑去,没想到下一秒钟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跌回房间地上。
  
  “扑——。”
  
  哑妇收起手掌,慢腾腾看了尹云一眼,面无表情继续朝外走去。
  
  尹云趴在地上,咬紧下唇,努力憋回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夜,将军府。
  
  一群将士紧张地看着眼前气焰压人的江大将军。
  
  江玄阎双目红赤,脸色铁青,显然是几日未曾休息。一张冷峻的脸此刻显得愈发迫人,大掌拍在桌上,任是将一群训练有素的将士下了好大一跳。
  
  “酒囊饭袋!大齐养了你们一群废物!”
  
  将士们从未看过如此的将军,战场千钧一发之际都未曾见将军有任何一丝急躁,为一个小倌儿……几个人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
  
  底下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副将走了出来:
  
  “启禀将军,吾等这几日一直跟踪瑞王爷,并无任何异常,派了几名夜袭的好手勘察了几次王爷府,也为发现小公子的踪迹,想必……此事并非瑞王爷所为。”
  
  江玄阎闭目向后一躺,吐出长长一口气,揉了揉眉头。
  
  “不要说了,加派人手继续跟着,除了瑞王爷外,任何一个出入王爷府的人都要盯着,先下去吧。”
  
  半晌之内,房间内仅剩下一个高大落寞的身影。
  
  已经三天了。
  
  几乎如同过了几年一般。
  
  那张苍白无助的小脸总是不经意飘过他的心头,让他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小孩已经失踪三天了!
  
  手中握着小孩儿的一簇发丝,举到唇边轻轻触及那一份软软丝滑的触感,带着小孩身上干净的味道。
  
  大齐的风俗,男子满十六就要剪下一些发丝放于锦囊内,等到将来娶亲之时作为定情信物赠与对方,身体发肤,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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