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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凝香(he+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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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时间呢?”
“兑现的事情,还是先给一半定金的时间?”
萧天瑞倒也是公事公办的口气,苏允明自然一样的冷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会要你先兑现一半的。我只是很好奇,苍帝虽然不喜欢我,但是……太子该不会胆大妄为到在后宫之中……与人行鱼水之欢吧!”
“到了时间就知道了。”
萧天瑞取出一块手帕,将放在桌上的药瓶包在手帕中,递到苏允明手中。
“东西可要收好,这是太子对你的一份心。”
“那我倒想看看这份心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
苏允明看得出,萧天瑞对自己这等身份的人是万般的不屑,可惜太子对他有意,这才忍着耻辱前来,而苏允明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鄙薄,纵然是对他百般折辱的苍帝,或是心气高傲的七皇子,对他也是另眼相看,为何这人竟是真的觉得自己肮脏?
于是,苏允明有了小小的不满。

第二天中午,苍帝果然出宫前往太庙,因为是修身戒斋,随行的也都是些迂腐不堪的老古板,苏允明用了午膳,便有内侍进入,说是要给他清洁身体。
苏允明漠然地将衣衫全部解开,比这更叫人耻辱的事情也曾经经历过,早已木然。
倒是内侍们见他褪下衣物,眼神难免带起不屑,待见到他手足的细链竟都是穿肉而过时,眼中闪过了慌乱,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他只觉得这些人有些小题大作了,粗针扎穿皮肤的时候已经彻底地痛过,现在,余下的不过是些酸楚。
锁链很长,汇总在腰侧,为了给皇帝的行房之乐添加风雅,工匠们将汇于腰际的四股链子绞成腰链,挂在髋骨上。腰链缀了各色的宝石,身体只要稍微动一下,宝石相互撞击,荡起奢淫。苍帝因此行欢时总要宦官们抬高他的腿和臀瓣,男形贯穿时,身体生生吃力,腰肢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荡起宝石脆响,很是助兴。
偏生苍帝还喜欢舔舐他的肚脐,于是又有一颗梅花形的红宝石扣在肚脐上,更显得小腹的皮肤白皙滑嫩。
苏允明只是冷漠,内侍们将他的身体洗的干干静静,而后,双腿被大大打开。
双腿被竖起,私处彻底展现,这是最脏的部分,却是男人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最重要的部位,内侍们将他的足踝抓紧,臀部抬起,刺入竹筒,再将用于洗涤私处的药水灌入,水将要漫出的时候,他们便将他的身体抬得更高一些,最终竟是接近倒立了。
水已经不能再倒进去了,小腹都有些鼓起,内侍们将他的身体再放平,于是秽水导出,再将身体再次竖起,将混了香料的水导入,清洗后庭,这般几次,最终下体已经没有一丝污垢,私处甚至已经染上了清香,内侍们才将竹筒拔出。
纱帘外,萧天瑞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品茗等待。
“怎么,这样就算洗完了?这可是最脏的部分,可要好好的洗干净才行。”
苏允明的面色已经有些苍白,但是也只是冷漠地闭上眼,倒是内侍们没有继续导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开,裹着绸布的手指切入私处,将残留在里面的水吸尽,而后,手指修长的内侍将药膏涂在手指上,伸入内处,将药物涂抹在里面,确定已经是松软柔和之后,再将尺号中等的玉势贯入——皇室中人交欢的时候可没有兴致做那些前戏,自然是内侍们将被临幸的人的下体弄得松软柔和,随时可以让君主的阳物轻松进入。但是若是弄得太松了,未免少些情趣。
苏允明已经很明白这些游戏规则,初来皇宫的第一个月,苍帝也是这样待他的。苍帝讨厌他的眼睛,于是要人蒙住他的双眼,苍帝喜欢人前淫乱,于是总是在宦官们的协助下与他交欢,苍帝讨厌狭窄拥挤的下体,于是一整个月的时间,他都被迫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宦官们用各种尺寸的玉势柔软他的下体,让他逐渐能够习惯男人的进入。只是或许是天性冷清的缘故,他始终不懂得呻吟与媚笑,即使喝了春药,交欢的时候也还是异常冷静。
思考的时候,身体的准备已经结束了。
内侍们将他的眼睛蒙住,再裹在毛毯里,也不知移到了哪里,只知道身体在空中被扛了很久,而后被放在软床上,又等了很久,有一行人进入房间,似乎是掌灯和布置,他能嗅到空气中有烛火的气味,还有酒食的香气。
等这些都摆放完毕,入内的人将他从毛毯里解开,他可以看见自己躺在一张碧玉床上,珊瑚帘子外,侍女们衣裳轻薄,属于少女的情香弥漫在空气之中,女官为他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绸衫,又将黑发梳顺,饰以白玉冠,镜中的自己,苍白之中竟也有了几分姿色。苏允明只是冷笑,太子和苍帝是一样的喜好风雅,只是绸衫之下一丝不挂,也不过是增加了些许情趣。
女官们知道他的下体填了玉势,为他更衣以后也是小心地将他扶到珊瑚帘外,桌上果然是美酒佳肴,刺激着一整天只吃了一小碗粥的人的肠胃。
——苏允明不是个贪图口腹之乐的人,但是为了苍帝的欢愉,照看他的宦官们每日至多只送一餐,有时更是一整天都没有吃食。而这难得的一日一餐,也不过是小半碗白粥,吃下去丝毫没有感觉。偏偏侍奉的时候苍帝又用各种佳肴逗弄他的身体,数月时间下来,苏允明的肠胃已被毁得差不多了。
但是即使饥肠辘辘,苏允明还是能够平静地等待,只是受了美食的刺激,他竟想起第一次遇见太子的情形了。

第一次和太子萧天成见面的时候,萧天成并没有见到他。
那时意尼教党魁“苏允明”刚被处斩,御花园新添了软玉在怀的水阁,而苏允明的手足也是刚刚被刺以细链,苍帝兴致勃勃,将他带到了水阁之中。
水阁的中央是一张特别制作的贵妃榻,装了不少淫邪色情的机关,后妃躺在榻上,命宦官转动机关,便能做出寻常时候很难做出的耻辱姿态,苍帝年事已高,行房时往往体力不支,自然在情趣玩乐上花足了心思。而这贵妃榻的送上,正满足了苍帝的淫欲。
苍帝将苏允明按在了榻上,轻易地将衣衫剥下,赤裸的身体被机关扣住,缠在腰际的锁链则是唯一的遮掩。
苏允明不是不知羞耻的人,他的身体本能地后缩,却不想双足被机关锁住,越是用力,机关便越加的将他双腿打开,很快,已经是下体大开,私处暴露了。
苍帝的手落在了他裸露的胸口,胯下坚挺的硬物也是蓄势待发,只是苏允明的下身紧绷僵硬,不免让风流天子觉得少了些情趣。
一边抚摸着冰冷的身体,一边低头舔舐他的嘴唇。
苏允明的嘴唇也是冰冷的,苍帝的胡须垂到他的下巴时,他已经本能地想要避开,于是苍帝捏紧他的下巴,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只可惜他到底是苍老了,他的舌头侵入苏允明的口腔,得到的还是反抗。
恼羞成怒的苍帝松开了他的嘴唇。
“你要朕把你的牙齿全拔掉吗!”
“你是皇帝,你如果想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逃走。”
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反倒让苍帝有些无奈。
“算了,我喜欢的也是你这尖牙利嘴,若是拔了牙,确实少了不少情趣。”
为了让君王愉悦,让苏允明的身体变得敏感,宦官们可谓是花足了心思,每一日都要他赤裸身体,将媚药涂抹身上,睡在粗麻之上,时间久了,皮肤自然是娇嫩敏锐,苍帝粗糙的手指抚过,激起异样的涟漪。
“……”
有些难受,但是还是没有发出呻吟,苍帝满意地弄着他的身体,手指更是抓住分身,套弄着,激起腰侧的摇曳,于是宝石叮当作响,他的心情于是更加愉快了。
“太子到!”
有些煞风景的通传,苍帝皱起眉,本要回绝,却因为看见苏允明的面色泛过不悦,心中一动。
“那些个娈童小倌在旁边看着,你都已经习惯了,也已经不会再害怕。可是若是朕一边与朝臣谈论国事,一边与你交欢,你的脸色——怎么有些难看了?”
指甲划过脸庞,有些痛,苏允明知道他的心思,却只是淡漠回应。
“陛下九五之尊尚且不怕丢了颜面,我一个奴才,又何必在意面子?”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苍帝转身,对秦公公挥了手。
于是,太子觐见。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次的事情也正是苍帝对自己迷恋已深的佐证。珠帘后与自己交欢,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够低身哀求,不想苏允明是个不喜求人的性子,纵然被百般亵玩,却也不肯低头。
但是,苍帝是真心迷恋他的。

那时暖阁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太子入阁后行礼坐下,苍帝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舔舐苏允明的乳头,又将金莲的乳夹夹在乳处,那里是敏感之地,被舌尖舔弄多次以后已经红润欲滴,再被夹子加紧,更是激起一阵低哼。
太子处之坦然,父皇这些月的行为虽然诡异,但也没有伤及国本,身为臣子的他自然不会多加弹劾,只是帘子后不时传来细碎的呻吟和翻弄之声,在男女之事上也颇为娴熟的太子未免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凝了心神,细细禀报山东的旱灾。
“……父皇,山东的旱灾若是不能及时解决,恐怕明年便是颗粒无收了。”
“那么,天成认为赈灾一事,应该交谁主理?”
一边加重对身下人的掐弄,一边游刃有余地询问。
“儿臣以为,浙江巡抚可堪重任。”
“你的意思便是将浙江巡抚调职山东?”
一边说着,苍帝将苏允明的身体翻过去,舌尖舔过脊柱,手指更是伸入幽穴:那里几乎每一日都用媚药涂抹,不被临幸的夜晚也必须含着玉势入睡,早已柔软妩媚,枯瘦的手指进入,可以感受到小穴的紧张和潮湿。
外面的萧天成不知道珠帘后的情况,只是目不斜视地承报着浙江巡抚的政绩,反倒是珠帘后的苏允明,因为他的话,情绪生出了波澜。
浙江巡抚……屠我教徒的刽子手!
意尼教来自极西之地,循西域传入中土,但也有一些大胆的商户从海路进入中原,所以,虽然大部分的教徒都在陕甘宁一带,但是沿海的城市也是聚集了不少信徒,所以才会总部设在西域,却又有个江南分部。
苏允明的父亲是意尼教徒,母亲却是回鹘公主,回鹘尊意尼教为国教,母亲公主之尊,嫁给了回鹘国师的父亲本是人间美事。不想人间美事难两全,父母早逝的苏允明,由教主养大,教主与他父亲本是手足情深,对他更是寄以厚望,自他幼时便传授凝玉功,只是凝玉功的练就需要断情绝爱,若是自小便练习,长大后便会感情极其淡漠,甚至完全不懂人间情感。
正因为如此,教主才将他寄养在江南分部,希望他练成凝玉功,却依旧保留着一颗多情善感的心。
确实,江南和睦的春风吹拂下,他虽凝玉功早有小成,却也只是不爱言语,倒也没有变得性格冷漠无视生死。
若不是白翼的背叛,苏允明也不会真的知道恨是种怎样的感情,心心念念想要杀掉一个人,又是怎样的激烈。
只是白翼固然该死,下命令的苍帝,负责调遣的浙江巡抚,以及所有涉及的人,又有哪一个不该死!
而自己,被废掉武功的自己,为什么还苟延残喘地活着,还在害死他们的人的身下……承受屈辱!
意识到身下的人有了反应的苍帝,手指的力量也加重了几分,后穴的贪婪和内心的愤恨交织为无法言喻的痛苦,他的身体晃动着,链子轻轻响动,听在色欲熏心的苍帝耳中,正是无上的欢愉。
“看起来是真的只有被人看着才有感觉的身体。”
嬉笑着,苍帝咬着他的耳朵。
“你若是叫出声,我就不再弄你,我喜欢听你叫,当然……你也知道我想听见的是什么样的叫声。”
“……叫吗?”
冷漠地重复着,苏允明能记起的只有屠杀之夜的垂死之声,无数次回荡在耳畔的哭喊。
“怎么,不愿意?”
一边说着,苍帝的手指抽插也加快了许多。
随着手指的玩弄花样,已经被无数次调弄的身体紧张得卷曲蜷缩起来,但是没有办法收紧四肢,机关锁住了他的身体,他只能躺在榻上任由亵玩。
下体几乎被男人翻了遍,敏感的部分被手指一再地亵弄,他咬紧齿缝,不肯泄露呻吟,这一瞬间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苍帝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面停留多久,他都记不清了。
苍帝将手指拔出的时候,太子的奏报才刚刚结束,他却已经满身细汗,竟如水中捞起地一般。
“……呼呼……”
喘息着,苍帝拔出手指的瞬间他轻松了许多,但是他知道苍帝的手段,手指不过是开始。
而站在珠帘外的萧天成,明知道帘子里正做着香艳的事情,居然也是语调平稳,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个太子怕是不寻常!
被亵玩之余,苏允明也不忘观察萧天成。
可惜珠帘遮拦,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苏允明见过他同胞的弟弟萧天瑞,对他的大体模样,心中也是清楚地。倒是此时,苍帝的手指又一次抵住了入口。
这一次可不是简单地伸入手指就能结束了。
手指张开了入口,而勃起的性器也很快的滑到手指插入的地方,他的拒绝教苍帝欲火焚身,快忍不住了。
——苍帝确实上了年纪,在情爱上,性器已经不能随心所欲地勃起,所以后妃伺候他的时候,也都是以爱抚口淫为手段,缓慢地挑起他的性欲。但是偏偏这个苏允明,总是一副冷清的样子,身体却比最强烈的媚药还要容易挑起苍帝的情欲,不需要爱抚也不需要调情,只要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身下折辱几分,苍帝的阳具便会勃发热烈。
此刻,龙具便抵在入口处,他抓紧苏允明的肩膀,微微用力,被迫张开的双腿便含着屈辱接受了他的切入,无数次被秘药调弄的下体更是轻易地吞下了他的阳具。
欲火焚身!
抽插着,阳具在蜜处横冲直撞,苏允明的心中却只有愤恨和屈辱。
他恨自己的武功被全部废掉,他恨自己的手足被机关绑住,他恨不能立刻用手中的链子勒死正在身上驰骋寻欢的人!
这份恨意化为怒火,流到嘴边却只剩下闷哼。
这闷哼让男人更加的亢奋了。
苍帝觉得自己好像恢复了青春,竟比往常更加的坚硬持久,勃起的硬物在苏允明的体内抽动着,那小穴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只觉阳具被小穴紧紧吸住,很难再拔出来。
于是,抓紧他的腰,苍帝抽动着身体,每一次的抽动都会激起苏允明腰肢的晃动,宝石的脆响亢奋着情欲,却到底还是遮不住肉体撞击的声音,呻吟……最终还是泻出来了。
是痛苦的呻吟。
再一次想起亲人被杀的痛苦,此刻被迫忍受的屈辱,以及珠帘外有人窥看的羞耻,交织为无助地哀鸣,苏允明的嘴唇最终还是流出了哀怜地呻吟。
他的呻吟之声很小,听在苍帝耳中却宛如天籁,这隐忍的呻吟让他动作更加亢奋,更弄起榻上的机关,非要苏允明的身体做出异常耻辱淫荡的姿态。
“……呜……啊……嗯……不……饿……”
已经无法将自己当做是活人了,这些动作把他最后的尊严也都撕裂,简直就是任人亵玩的淫物!
终于,苍帝有了满足,他低下身咬着苏允明的脖子,再一记用力,分身将炙热的精液留在了苏允明的体内。
苏允明有了短暂地轻松。
而等在外面的太子萧天成,想必是看出父皇还想和帘子后的娈童再行欢爱,于是匆匆讨了旨意,便离开了。

那次以后,苍帝又让精于淫邪之术的宦官细细地调教了苏允明十余日,每日都将他双腿掰开,以淫药邪具调弄下体蜜穴,有时甚至是苍帝与童女童男们在殿上欢爱,而苏允明则被宦官们按在殿下调教蜜处。
尤其有一段时日,苍帝不知从何处得了秘方,竟命宦官将以淫药喂养的蛇养入他的下体,淫蛇在体内的难堪折磨,胜过宦官以器具调弄的百倍。那些日子里,素来骄傲的苏允明也被迫开始期待被苍帝插入——唯有被阳具插入的时候,淫蛇才会取出身体。
好在苍帝虽然觉得淫蛇之术让苏允明的蜜处变得更加柔软美味,可每次想到蜜穴养了淫蛇,总是有些不快,不久便饶了他,不再用淫蛇入体的法子调教。
或许,苍帝终究对他还是有些迷恋的。
可惜苏允明是决计不会因此喜欢上苍帝的。他唯一能做的,是抓到机会杀苍帝的时候,不让他死得太痛苦。


门扉处传来响动,太子来了。
苏允明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
不愧是同母所生,萧天成的面容与萧天瑞无比相似,只是少了些冷漠,多了几分温柔。但是这份温柔在苏允明的眼中却成了算计:萧天瑞面冷心冷,封王以来铲除异己无数,他的同胞哥哥,稳坐太子之位的萧天成,又怎么能是个真正的好人!
能够纵容弟弟屠杀平民的哥哥,笑得再温柔也只是惺惺作态!
只是心中愤恨,却也不得不挤出微笑,低声行礼。
萧天成其实是被萧天瑞撺掇来的,他太子之尊,却对自己的有份心思,本想等萧宇封王封地之后,这心思便是自生自灭,谁曾想父皇直到今天仍未给七弟封王裂地,一直留在宫中,于是他不免有了多些心思了。
莫非七弟对这皇位也有意思?
萧天成不是多情太子,他深知权位的重要,有了江山何愁没有美人,若是一时情动,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禅让之日便是命丧之时。所以,虽然因为这份心思对七弟多番忍让,可真确定七弟对皇位存了染指之心,他也必定不会手软!
这世间,唯有萧天瑞是唯一不会背叛萧天成的人。
只是今夜的安排却也是怪异。
数日前,萧天成听闻七弟心中已有一人,每个月夜都会邀请饮酒,不免有些吃味,在与萧天瑞谈论政事的时候抱怨了几句,不想萧天瑞竟真把这人弄来,交由他亵玩,纾解他的相思之苦、嫉妒之情。
自然,见到那人白衣黑发立于香软之中,萧天成的心中荡起的不是情爱欲念,而是不悦。
萧天瑞已经将这人的一些事情都告之了萧天成,他心中满是不舍:七弟素来心高气傲,竟会对这个脔宠动了情念,偏生还是个被父皇亵玩了无数次的脏身体,当真是为七弟不值得。
只是这人站在那里,面色冷漠,毫无谄媚之意,却又生出了少许的好奇。
萧天成坐下,挥挥手,便要苏允明坐下。
苏允明缓缓走来,坐在他身旁。
“你……叫什么名字?”
“一介脔宠,并无名姓。”
静静地回答着,饿过头的身体,对满桌的美味毫无感觉。
“孤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竟敢拒绝!”
本就是不喜欢这种以色事人的脔宠,他居然还敢拒绝自己,萧天成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细细看来,这人倒也长得不错,虽然容貌与七弟比起还是差了少许,但是皮肤细腻五官精致,竟是毫无瑕疵,想必也是出生不凡,难怪这把年纪了,还能让父皇宠爱于他。
“不是拒绝,只是没有必要。太子殿下看我的眼神,如同看见污秽,若是我的名字好听,您定会认为我污秽了这个名字。若是我的姓名如殿下所愿的低贱,您又会觉得唤我的名字污了您的唇舌。索性,还是无名无姓吧。”
回敬着,苏允明闭上眼,等待预料中的蹂躏。
萧天成反倒因此怔住了。
原以为后宫的脔宠都是些不学无术空有美色的玩物,没想到这人的口舌居然还有些伶俐,说的话头头是道,转念一想,必是和七弟在一起的时候,七弟教了他这些文采。
他的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气,那是七弟的寝殿里烧的香气。
萧天成闭上眼,看见的是他跪在雪地里默然的模样,但这份冰冷转瞬即逝,清香袭来,他的脑海泛过淫靡画卷,是七弟,是赤身裸体的七弟与眼前的人交缠在床榻之间,白皙的腿绞在一起,七弟的手指抓着这人的肩膀,而后昂扬之物抵入体内……
该死!萧天瑞竟让人在房中烧了春香!
一直都觉得五弟体贴入微,却不曾想他竟连这种事情都帮自己准备好了,萧天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夸奖还是怨恨,倒是胯下的火热不能压制,偏偏散发迷恋之香的人又在身边,一袭白衣,黑发玉冠,混沌中与心中之人重合,他再也耐不住了。
欲火难耐,萧天成抓住身边人的手臂,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强拖到了床边,一把扔上去,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下,便压了上去。
苏允明还很清醒。
凝玉功让他对情欲的需求一直都很淡,加上长期被苍帝用秘药亵玩,虽然身体已经被弄坏了,神智却对春香有一定的抵抗力,萧天成在他身上啃咬驰骋之时,他竟尚有余力示意侍奉一旁的宫女们上前为太子宽衣。
宫女们久在宫中,对这香艳之事也已经麻木,在太子迫不及待地松开衣领的同时,她们适时地伸手为太子脱下衣物,不一会便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了。
自然,太子也不是完全没了理智,他隐约知道有人为他宽衣,待衣衫尽褪,他也解了亵裤,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勃发的肉柱掏出,刺入柔和的幽穴。
苏允明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这一声抖动唤回了太子少许的理智,却也教他更加沉湎。
“七弟,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了,一定很痛吧?对不起,我……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痛你。”
软声劝慰着,太子扯下身上人的衣服,舌尖吮吸着脖颈与锁骨,温柔的手指挑逗着苏允明的敏感处,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身体,从嘴唇道脖颈,耳后、眼角全都不放过,下体的火热也是最初时亢奋激烈,很快变化为柔和,一边亲吻,一边低唤着:“……宇……宇……”
果然,他是被春香迷惑,将将自己当做心爱之人了。
苏允明松了口气,太子爱恋七皇子的事情也不是秘密,自然不会惊讶,只是他原想欢爱之时任由太子驰骋,自己则神游天外,抱元守一,不想这男人竟是一心将自己当做爱人,每一个动作都是蕴满柔情,反倒教苏允明心神荡漾,竟无法凝聚心神了。
无奈中,苏允明只能任由他亲吻舔舐,眼角的余光和思考的余暇,都拿来数纱帐上缀的明珠了。
数珍珠的同时,他想到的还是身上这人。
太子,也是日后的皇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苍帝灭了意尼教在江南的分部,意尼教的教徒日后又该怎么办!
君王总觉得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力量是对政权的威胁,却不知道意尼教的昌盛正是君王统治的严苛促成。
每逢乱世,宗教势力都会异常昌盛,只因黎民不堪官府压抑之苦,唯有寄身虚幻。苍帝盛年时连番征战,虽然为萧氏王朝开拓了大片的疆土,却也弄得国库空虚,田地荒芜。这些年,苍帝不再征战,并不是因为他已经修身养性,实在是国库已经不起折腾,百姓也无法再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了。
意尼教在江南的昌盛,便是苍帝的征战促成的。
外族入侵的时候,百姓自然愿意远赴边关,保家卫国,但在平安时期,又有几个人愿意放弃家中的和睦温暖,忍受边关的苦寒?何况江南风景秀美,柔风细雨,那里的人早已满足于富饶的生活,纵是北方沦陷,也大多无动于衷,只想着隔江而治,保一方平安。然而苍帝雄心,征兵令一出,江南的男子不得不前往黄沙之地,江南的商户不得不取出毕生积蓄,数年的丰收瞬间成为军粮。这份怨恨,虽是小民不识国体,却也是平民最为真实的心情。
也正是这样,意尼教才会在江南渐渐地昌盛,饱受官吏压迫的平民,忍受分离的家庭,都将希望寄托在虚幻的神佛之上,期盼神明能够将他们自苦海中解救。苏允明一直都是身处意尼教顶层,自然知道那些教义不过是自欺欺人,只是对身陷绝望的人,这些话语却是唯一的安慰。
若是能够重获自由,他……
想不下去了,太子的阳物在体内又一次地用力,神智竟有些涣散,快要被——

“皇兄,你欺人太甚了!”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自房门处传来,宦官宫女们跪倒了大片,原本在他身上已接近癫狂的太子也抬起了头。
是萧宇。
一贯冷情孤高的萧宇手中抓着一把剑,披头散发地冲进来,眼睛也是一片血红,直直的冲进房间,也看不见皇兄,竟是一剑砍了过来!
萧天成虽然身体还沉浸在欢爱的余韵中,却本能地感知到危机袭来,于是身体微侧,避开了攻击,萧宇手中的剑砍在苏允明手腕精炼的链子上,一阵火星四射。
苏允明叹了口气。
“七皇子!”
一声呼喊,本有些癫狂的萧宇终于恢复了精神,见苏允明全身都是於红紫痕,急忙将外衣脱下,裹在苏允明身上。而欢爱被打断的萧天成倒也自知理亏,并没有生气,只是趁弟弟心神大乱,走到床边,将外衣披上,只是此时侍卫已被惊动,屋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更有一人推门而入,跪在帘外。
“微臣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责罚!”
确实,这是个教人误会的场面,只可惜萧天成对萧宇有情,又怎么忍心对他斥责,于是挥挥手:“孤王无事,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
“不过是七皇弟与孤的一场玩笑,你们都先下去吧!”
“这……”
进也不是,退也不敢,跪在帘外的男人最终还是低下头,没有退出。
萧天成知道他忠心,于是软言道:“孤和七皇弟有些小事需要商谈,你们守在外面便可以了。今夜的事情切莫声张,若是后宫再起波澜,唯你是问!”
“奴才明白!”
副统领领命,退出门外,侍卫们于是纷纷散去,但是依旧有气息沉稳者守在四周,若屋内有任何的异动,他们便会闯入救驾。
萧天成却也不愿意想太多,帘外的酒席还没有撤去,正好能和弟弟畅饮一杯。
“七皇弟,我们兄弟已经多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这里还有些酒菜,不如——”
“哼!”
萧宇本是苍帝最宠爱的皇子,即使是太子也素来都不放在眼中,今天见他对心爱之人做这等污秽之事,更是怒火中烧,哪会和颜悦色。
“七皇子,太子诚心邀请,何必拒绝?”
已经猜到七皇子的闯入是萧天瑞的设计的苏允明低声劝慰着,萧天瑞这人心机极深,只怕早就看出了萧宇是萧天成成就帝位的最大障碍,所以故意撺掇萧天成与自己欢好,又中途将萧宇引来,为的便是挑起他们的争斗,离间他们的感情。
为了意尼教的中兴,他们兄弟争执是苏允明乐于看见的,萧天瑞设了毒计,苏允明便应该从中再加以挑拨,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宇为了自己什么都不顾的模样,又想到萧天成吻着自己呼喊萧宇的温柔,心中竟有些不舍了。
浑然不知今夜的一切都是五皇兄离间的计划的萧宇,听了苏允明的劝慰,面色也有了少许和悦,他抱着虚弱的苏允明,坐在了萧天成的对面,萧天成自然是满心欢喜,连忙倒酒,递到萧宇面前。不想萧宇见苏允明的嘴角有少许干涸,也不管兄长的敬酒,只自顾自的舀了一碗羹汤,细心喂他吃下,这份关切落在萧天成眼中,自然又平添了醋意。
“七弟,你喜欢这个人?”
有些讨好的口气,萧宇并不愚钝,自然早就看出三哥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他不满三哥的行为,自然也是态度冷漠,只顾着喂苏允明喝汤,竟是理也不理。
反倒是苏允明看出萧天成的尴尬,趁着厮磨时软言相劝,宽慰了几句,萧宇这才转怒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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