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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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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闹事 。。。
第四章
“见笑了,处理了些家事”褪去了冷漠的樊又,对夷潋很是尊敬。
“不会,多谢公主出手相救。”夷潋看到看到樊又的礼貌,想起来比樊戟好多了,但阴狠程度恐怕还是一样的。
“夷公子不用对我用尊称,叫我樊又就可以,我是樊戟的妹妹。想你也比我大一点。我就叫你声夷潋哥。”眼中的的期盼,好像恢复了她该有的纯洁。她到底还是孩子,但为什么会有不同的一面。那种寒冷的目光,和他一样。夷潋不免打了个寒颤。
“嗯,樊又。你能告诉我,南苑怎么走?”
“你住南苑!”樊又惊讶的喊了出来。后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嗯,我知道。哥哥你跟着我走吧。”樊又忍不住想:当年清颜的宅子。
樊又把夷潋送回南苑,就立刻赶到了樊戟的书房,果然在这。
“哥”又是另一副面孔,笑的邪恶,果然是兄妹。
“嗯?”
“来说说,那个夷潋为什么住在南苑。”
“你知道了?”
“那是清颜的寝宫。”直奔主题
“你知道我的计划,那些女人很麻烦,只不过拿他当诱饵罢了。而住在南苑也是让他被更多人嫉妒。”把玩着手中的镇纸,玩味的笑容。
“好吧。请不要玩的太过。”又是一句警告,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三日后晚。南苑,还是挺宁静,毕竟这里除了该在宫女太监外,没有人愿意在这闲逛。
夷潋吃完晚膳,趴在桌子上掰着手指算着日子,最后见到他在五天前。那么一个月——还有二十四天!“哎”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他讨厌男人的触碰。正想着,一双温热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啊!”突然来的惊吓,夷潋敏感的拍下了那只手。一转头。便看到了樊戟在坏笑。
“你。”不用说都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怎么,不想我吗。”咬上细嫩的耳垂。轻轻一举,把夷潋抱上床。
“不想。”夷潋慌张的推开他,躲到床上的某一个角落,揪住被角用双眼瞪着。
“宝贝,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欲拒还迎的,上次是我不好,把你弄疼了。但现在看你似乎接受了这个身份。所以,这次我会小心的”拽过他,翻身压上。
夜还很长
“呜……”猛地真开眼,眼前的那张脸似乎在自己面前停留了很久。对面的人半裸着上身,望着那匀称的肌肉,有点小嫉妒,被火辣辣的目光直盯着看,也有些脸红,便想直起身子。
“嘶。”夷潋倒吸一口冷气,伴随疼痛,摔回床中。樊戟看着他不禁笑出声。
“你,还不是你害的。”
“我想告诉你,你的表情真像小媳妇的羞涩啊。”
“走开,老子才不是女人。”从小到大没少被人取笑过像女人,因此,夷潋有点讨厌自己的外貌。
“你先睡着,我有事忙。”樊戟起身换上衣服,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哼,脸变得真快。”不理他,蹭了蹭被子,继续睡觉。
隐约的听见门口传来的吵闹声。
“娘娘,您不能进去。我家主子正在休息。”雅拦在门口,看着吕妃与众多妃子气势冲冲的来找夷公子,有点担心夷潋处境。
“夷公子都来了几天,既然同样是王的人,怎么都不来见见我这个姐姐,那我只好来拜访一下这个‘妹妹’了,你个小丫头也敢拦我路,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漂亮女人,可惜张牙舞爪的有些搞笑。
“王吩咐过的,公子在休息,除了王,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没办法,雅只能搬出王的命令来试图说服吕妃。
“来人啊,把这碍人的东西,拖下去。”不耐烦的吕妃叫来人把雅拖了下去。
吕妃带着其他妃子冲进了房,里面的人刚被吵醒。突然看到那么多的人出现,有些不适应。
“你们是?”不明的问。“还不快跪下,不看看谁来了”后面有人起哄道。
夷潋想又是什么妃什么姬的,樊戟是天天闲着吗?娶那么多妃子来干什么,好像连个他的子嗣都没见过。再说怎么可能让夷潋对她们低声下气的,到底还是个男人,除非不要脸才会巴结她们。
窝被窝里,不理她们就好。
看到夷潋的态度,吕妃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来人呐把他弄下床,竟敢对我不敬。”
不行,夷潋死揪住被角。自己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要他下床可以,也要穿上衣服。
“等等,请让我穿上衣服,请你们回避一下。”
“哼,我们走。”气冲冲的退出门外。
撑起酸痛的身子,床上斑驳的痕迹,可不能让别人看见。随手扯下床单,丢在角落里。换上新制的衣服。
“请——”正想对门外的女人说道。门直接被推开。“啪。”一个巴掌扇来,清脆的响声落在夷潋的脸上。“敢让我在这等怎么久。”吕妃生气的说道。
“为什么?”这女人真狠,夷潋抬起头,擦干嘴角的血渍。
“你不配和我讲话。
男人啊,长着一张女人的脸,是用它来把男人勾上床的吧”女人闯进屋子,在感受到角落里堆着的床单与屋内淫靡的气味时,顿时丧失了理智。她的王,不应该让一个龙族的男子勾了魂去。
这几日,听说王只在南苑歇息,只让眼前这个人侍寝。(实际王放出去的话)
他可以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但受不了和男人。之前的那些男宠,要么死在了她的手上,要么乖乖的逃走了。王知道这是她干得,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到这个美丽的男人,恍惚的感觉有种危机感。
手指握住夷潋的下巴,力气大的夷潋无法挣脱。细长的指甲滑过如玉的肌肤勾勒出的血丝随着脸的弧度,下滑。一条,两条。夷潋倔强的咬着嘴唇,直到隐忍的全是痕迹。雅看到夷公子的忍耐,也被他动容,眼中的泪泻下。
“吕妃娘娘,求你不要在划了。等等,王来了。奴才们承担不起啊。”没有人理会她的哭喊。
正准备划下第三道痕迹。
“住手”背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啊。王”吕妃和众妃一下子跪了下来。
“王--是她们比我做的,不干我的事”知道自己小命不保,忙把责任推给其他人。夷潋捂着脸,明明疼着,却笑着看着一切,是冷笑。他倒要看看樊戟怎么处理这件“家”事。
“把这女人拖下去,打散她的魂。另外的女人,逐出宫外。”板着脸的樊戟说着。
“不。不,求你看在我服侍你三十几年的份上,饶了我吧。”的确。她现在是留在宫里最长的妃子,但这丝毫没影响樊戟杀他的决定。女人的惨叫声渐远。其他的妃子都在庆幸受这罪的不是自己,离开妖宫也是好的。不用再呆在这牢狱般深宫中。
“现在呢,满意了?”樊戟回过头对夷潋笑到。
“什么满不满意,你的妃子,要不要杀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杀了人的他还是和没事一样,他手中的亡魂,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吧。
“你说这话,会让我认为你吃醋了。”
“我又不爱你···”夷潋只感到火烧般的伤口上副上了个凉凉的东西。是—— 他的舌头。
慌张的想推开樊戟,却被他抱得紧紧的。舌头在脸上停留了好久。边上的雅忍不住别过头去,两颊已是绯红。心想着:王对公子真的很好,以前见到王。都是板着脸的,但如今,王竟然出现了笑容,夷公子厉害,能让王笑。
待舌离开,夷潋感觉伤口已经好了,其实自己也不担心有没有疤,似乎有疤就不会招来那么多麻烦了。
“雅,带夷潋下去休息。”吩咐好雅。
又对着夷潋的额头上亲亲吻了一下。“宝贝,晚上等着我。”
这种语气,樊戟能预料到他会脸红,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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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下毒 。。。
第五章
转眼大半个月,离回家以不足十日。自从上次那堆女人来闹后,雅对自己的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后来樊戟告诉他那天的事本来他不知道。是一个小太监告诉他的,才及时阻止了安姬的行为,然后他嘉赏了那个夷潋还是浑浑噩噩的数着指头,算着天数,偶尔樊又来转转,找夷潋陪她玩。樊戟倒是每天都来看自己,与其说是看,还不是···。受不了这种对待,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复,但现实是:实力悬殊。“哎。”夷潋独自坐在窗户边上叹气。在整理房间的雅不免好奇,为什么夷公子要叹气?王不是对他很好吗。即使他们的关系比较奇怪。
“樊又,宫中我的女人还剩几个?”宁静的花园,与其不协调的声音,沉沉,闷闷的。
“很少。只剩两个。”轻快明亮声响起,掩盖其主人的恶毒。
“是谁?”
“未来的妖后和她姐姐。哼,和我们一样,两条蛇。”
“那么是有点难搞呢。”
“哥说出这种话,实着让我受惊,还有什么事是妖王搞不定?”
“那,也要看夷潋帮不帮忙了。”
“你准备告诉他?”
“当然不会,不过以他性格——造个坑就往下跳那种。怎么还需要告诉他。”
远处南苑,夷潋感到了一阵恶寒“谁又在念我了···”
“所以你就把受伤的涵妃杀了在嫁祸?”
“呵,到底是同个妈生的,哥的心思你都猜到了。”
“是啊,呵呵呵呵。”伴随着笑声,樊又大步走向树丛后。
再次走出来时,一个宫女出现在她手中“公主,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啊——”天空盖上了一层薄雾,那,是那个宫女的骨灰···。
樊戟不快的皱了下眉头“小又,作为一个女孩子,该收敛些了。”
“这都是跟你学的,呵呵呵呵。”女孩一蹦一跳的走开了。银铃似得笑声消失在石子铺的小路上。
“哼,果然,他要赶走所有女人,用那臭龙当诱饵,想让我们死。”某一深宫中,月满玩味的笑着。一双蛇眼中闪出让人不禁要打寒颤光。这妖后的位置是她要定了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说话的自然是她姐姐,如出一辙的美貌,正因少了点魅惑,而被妹妹占了上风。和樊戟的家族一样是蛇妖,也是贵族。所以争取妖后这个位置,成了父亲对她们的期望,同时把她们送入宫,为的就是这个“权”字。
“如果能怀上王的孩子,是不是更好?”
“别忘了,王的第一任妃子。因为偷了他的种子,被处死。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当然,偷偷怀上呢?”
“劝你不要想这种事。”——
月满到底还是没有实行那个计划,不管怎么引诱樊戟。他就是不去月满的寝宫,都是有事推辞的
,可自己这的心腹常常看到,王出现在南苑里。哼,果然很忙。不过她没傻到像安姬那样去找茬。明的不行,可以用暗的嘛。冷笑一声,直径走开。一朵花被她随手摘下,然后被踩上,再碾碎。
“公子,请用晚膳。”雅端着饭菜恭敬的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恩。”今天这么这么早就吃晚饭?会有甜汤,记得自己不喜欢吃甜的。不管了,难得吃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用完餐,夷潋越想越不对。总觉得雅不似前几日热情了。
“抱歉,公子,花园那个小霞叫我去帮忙修剪草木。我来晚了,您没饿着吧。”雅端着菜笑着进来。“哎?公子你吃过了。哎呀,都是我不好,还劳驾您亲自去吩咐。”
“你不是刚给我送过饭吗”夷潋呆了,如果这个是雅,那,还有那个是谁。
“公子糊涂了,我一直在花园里。呵呵呵”雅笑到。
“唔···啊··”夷潋突然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上。瑟瑟的发抖,口中破碎的咽呜,表示他有多痛苦。
“啊——,公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雅惊慌的蹲□,不相信的看着夷潋的指甲变长,渐渐地变成龙爪,因为剧烈的疼痛,地上的凹槽,是龙爪留下的痕迹。
“喷——”门被踢开,一个青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樊又。
“夷潋···哥,你快救救他。”还没有完全现出原形。
“看,就是有人愿意往坑里跳。”冷冷的脸,抱起地上快坚持不住的夷潋,往他身体里灌输元气渐渐的,夷潋恢复了人形。若有若无的气息,半闭着双眼,靠在樊戟的怀中的人儿,脆弱的要碎掉,把他抱到床上。这时又冲进来一人,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跑到樊戟面前。
“王恕罪,臣来晚了。”吝太医,头顶的汗都都没来得及擦。
“不怪你,快帮他看看。”
“是。”又是这个龙族的男子,上次见到这相貌,就感到惊诧。但两次见着他,只看到了那张闭着眼苍白的面孔。
面色严肃的把着脉,床前的其他人,都屏着呼吸,静静的盯着无任何反应的夷潋。
“王,夷公子他情况不是很好,臣无能。那毒,臣也没见过,可能是由私人研制。似乎和王的妖力起了冲突,更糟糕了,靠他自己的仙力可以修补。但如果不及时解毒,要伤及元神。封住穴脉,防止毒蔓延,现在还能挺挺,九日之后就危险了”吝太医表示的无能为力全现在脸上。
“九日吗,正好是他回去的日子。知道是谁干的么?”樊戟假装头疼的样子。
“奴婢之前听到公子说了句‘你不是刚给我送过饭吗’而且桌上还有吃剩的饭菜。我想——” “有人装成你的样子给夷潋哥哥送饭,那个人是谁。”樊又惊呼道 “还能有谁。”笑着与樊又对视了一眼。
“呃啊···”夷潋紧紧的揪住樊戟前襟,痛苦的吭声。额头的冷汗低落,却在发烫,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泛着点点银光。咬着唇,皱着眉的样子,大家看了都不好受。
“好像醒了。哥,不行。”樊又及时阻止像灌输元气的樊戟。
“去拿血人参来。”解开封锁仙力的穴道,这只是樊戟防止他逃跑时做的。 “可是———”吝太医在犹豫。
“没什么可是的。”
“是”吝太医出去了,血人参是王室拥有的,只有王室的人才有资格服用或赏赐给剪了大功的将领。产量极少,一百年只有一颗。而且要费很大的人力去寻找。这···给一个外人,会引起众愤啊。
折腾了一夜,又是血人参,又是冰敷降温的,直到天明,夷潋的情况才稳定。留下吝太医和雅在他身边看着。樊又跟着哥哥离开了南苑。
“哥,昭那有消息了吗。”
“嗯,那个‘雅’是月新扮的。只要她能说出主谋,这事就成了。”
“就算她不说,也是有办法找到罪证。不能轻举妄动,解药还没拿到手。先让她们舒坦几日。”
日子还是照样过,夷潋那件事宫中没有多少人知道。消息自然是樊戟封锁的。只是夷潋的病情越来越重,原本能睁眼,能说几句话。现在,连知觉都没了。脉搏的跳动,表明人,还活着。
离夷潋回去的日子更近了,樊戟也不是恐天下不乱的人,这没法给龙王一个交代,挑起战争,对双反都不利。昭那边,没有指控月满的证据。月新以押入大牢。看着床上的夷潋没有生气的样子。想:很恨我吧,以后见面,是不是想杀了我。
“樊戟,月新服毒自尽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樊戟的思路。 “是自尽的?”
“不是,所以找到了月满的证据,昨夜一个巡查的小兵看到月满从狱中出来。而月新服的毒和夷公子的一样,只是药量加了好几成,直接毙命。脖子上有勒过的痕印。”
“嗯,你去叫上小又,来趟书房”
“是。”
“雅,看要好夷潋。”
“是,王。”
“那女人真狠。哥,你怎么看?”
“所以要不到解药。”
“那夷潋——。后天就是还人的日子。”
“到时候再想办法。妖界奇珍异草多得很,就不信找不到解那毒的方法”
“王,不好了。”雅急冲冲的进来。
“谁让你擅自进来。”昭怒喝一声,下的雅直接跪了下来。
“是奴婢不好,刚我去为公子拿药。便叫了个宫女留在那。结果拿完药一看,公子不见了,那名宫女惨死在地上,脸上用血写着‘人在断命崖’。”
“昭,吩咐壹佰个勇士,前往断命崖待命,把吝太医也叫上。”
“你终于来了。”崖山的女子,一身白衣。不相称的笑容及地上的樊又,里悬崖很近。“如你所愿,一个妃子都没有。我只要轻轻一挪,你的小情人就和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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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娶妻 。。。
第六章
“慢着,放了他。你有什么条件。”樊又抢在哥哥前开口道。
“条件?呵哈哈哈,我怎么敢于你们讲条件,蛇蝎最毒,但我还是敌不过你们。
王,我是月满啊,你的妻子你也要杀吗?应了那谣言,妖王无情,真的无情。
就算放了他,我是死。不放也是死,到不如黄泉路上有个伴。再说他也活不过今晚了,还是痛快一点罢。倒是王心疼的很?”女人已经疯了,雪白的裙子与她狰狞的面孔,确实疯了。
“不会。他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我何必为他心疼。”樊戟终于在沉默中说了句话。
“我不爱任何人,除了清儿。我的感情?你妄想。”断定了女人的下场。
“说起来王也是可怜人呐,得到了那么多,唯独得不到清颜。哈哈哈哈”
纵身跳下悬崖,带着对王的绝望和嘲讽。她没有带走夷潋,她自信她的药。
“夷潋哥。你怎么样,哥,你的打算?”回头看向樊戟。
“回宫疗伤。吝太医,拿血莲来用,你治不好他,我便定你的罪”樊戟对月满死去,连眼睛也未眨一下。只是嘱咐吝太医用好药罢了。抱起地上那可怜的像碎了一样的人儿,深知他撑不了了。
“是。”天,自古血莲只能为君王所用,怎么王那么大方了。
夷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有谁人在对话,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醒不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温暖的怀抱又是谁的。好像听到了什么。
阶下囚?是我吧,我的命,果然连条件的筹码都不及。
妻子?是那个给我下毒那人吗,什么放不过?她要杀我,樊戟要杀她。
清颜又是谁,是樊戟爱的人吗?原来樊戟那种人也知道爱。
那我又是什么,只能是一个路人么,没有存在感的路人?
那樊戟为什么要毁我清白,只有惩罚么?对,我恨他。
带着恨意和略微失望沉沉睡去。
梦境,不好。一点也不好,我梦到了什么。父王为什么现了原型,母后那衣服为什么那么凌乱,还是破的。那不是我么,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为什么我在哭?皇姐,我看到她了,她叫我快跑。
不,不。这不是真的。那把刀向我砍来。
“不要啊。”夷潋尖叫着坐了起来,自己可以动了。一摸脸旁湿湿的,也不只是汗还是泪。好熟悉,这不是自己的卧房吗,难道自己已回了昆仑山上的龙宫。
“怎么了,殿下。”小为听到了夷潋的喊叫,便急急忙忙的从外间跑来。
“父王母后呢?”胡乱擦干脸上湿湿的东西。
“呦,我可没见过这样子的殿下啊,现在怀念爸妈了呀”小为好笑地看着他。
“我问你,我父王母后呢?”夷潋认真的瞪着小为说道。
“哦,他们在外殿,需要我叫他们进来么?”认识到夷潋真的生气了,小为想溜。
“慢着,不用了。为什么我在这?”
“不是里上次你去妖宫一个月了么,当然要回来了。妖王还挺守信的。”
“我是他送回来的么。”
“不然还有谁,当时妖王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出现在龙宫大殿上的时候,大家着实吓了一跳,还好在妖王说了,你是被奸人所害,废了好大的劲救你回来,用不着几天就醒了。老龙王还挺感谢他的,尽管他一直说着没保护好你之类道歉的话。”
“那他没有说另外的?”道歉?真是一人面前另一副嘴脸。
“没有,但我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要胡说。”有些怕被小为知道他和樊戟之间的龌龊事,夷潋板起了脸。
“哈哈,开玩笑。不要当真,不过妖王长得真是英俊啊,他昨日不带面具之事,三界都知道了。狭长的凤眼,漂亮的朱唇,雪白的皮肤,高挑的身材。看得我都动心了,啊——”小为没躲过飞来的枕头的袭击,但她庆幸只是枕头而不是花瓶。“等等,妖王有信交给你。还有,妖王再美也即不上殿下的仙貌,嘻嘻。”在夷潋开始操花瓶时,小为转移了话题,把
信塞在夷潋手中,便跑走了。
看着那封信,夷潋翻了个白眼。真会拍马屁。“这信定没好话。”说着便裁开了它。
夷潋宝贝,那些俗套的诗词我也懒的写了。我只是告诉你。
你,被我利用了。那些讨厌的女人终于消失。
至于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实属意料之外。若有缘,我们定会再见。
还有,今日会给你一份大礼,等着吧。
可怜这封信被捏在掌中,即使痛都叫嚣不了。狠狠的撕碎它,本以为从此以后,不会与樊戟有纠缠,自己可以过上安静的生活,他却还要介入,还要干涉。
什么叫一份大礼,他的礼,我可承受不起。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少了樊戟,夷潋感觉轻松了好多,陪父王钓鱼,陪母后种花。仿佛那个人没有出现过。龙王和龙后也为夷潋变得乖巧欣慰,只是,夷潋开始讨厌外人与自己的身体碰触。
“父王,怎么着急的找我有什么事?”夷潋气喘吁吁的跑来,豆大的汗还挂在额头。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你今年有三百岁了,按照龙族两千岁的年龄。应该婚嫁了,我还指望有孙子抱呢。你哥整天只知道政务,根本不理会你嫂子。所以我想——”老人眼中的充满希望。但——
“不,我还年轻。不想要那种约束。”可笑,自从雌伏在妖王身下后。这辈子也不能碰女人了,不是自己无能,是无法面对。如果要他娶个女人,那岂不是要那女人守一辈子活寡?
“但——,已经有候选人了,上次妖王来的时候,说你待人好,又长的好,想把他妹妹嫁过来。还说你一定不会亏待妻子的。本以为他是随口说说,我就答应了。却不想今日妖王便把嫁妆送了过来。你知道的,这门亲事是推脱不了的,如果毁约,那后果势必严重。儿啊,父王对不起你。”说罢,龙王老泪纵横起来。
“父王,不怪你。即使你不答应,那人也会把亲事强塞给你。我娶便是了。”看到父王伤心,夷潋也不禁哽咽。哼,樊戟。把樊又嫁给我,你又在想什么阴谋。还是来取笑我的。夷潋握紧拳头直至指甲陷进肉里渗出血。
刺眼的红色,和梦境一样,此时的颜色却出现在喜服上,三百年来自己还是逃不掉命数的安排。要娶妻了,妻子是小又,夷潋不会毁了她的幸福。再等几年,就休了小又,还她自由。
看着远处人们簇拥的马车,夷潋笑了。这对龙族是和平的象征啊,娶了小又可以换来龙族领地多少年安定。
樊又下了马车,亦是一身红色嫁衣,红色的盖头,身上些珠宝毫不掩饰的张扬主人的尊贵。樊戟一身金黑色,自从上次在下面具后就没有戴上过。感觉有些煞风景。他在朝我笑,我却不能从他笑意中看出什么。小又今天真是漂亮,远超新嫁娘的气质。小又怎么会嫁给被哥哥碰过的人,这无非是樊戟安排眼线的借口罢了。只是他为什么要监视我。难道还在留恋我——。不,我怎么可以怎么想,他是我仇人呐。对樊戟的厌恶顿时阻断了夷潋的想法。
“殿下,进去吧,要拜堂了。以后我就不是伺候殿下一个人了。”小为开心的笑道,她的殿下终于长达成人,要娶妻了,但为什么心中的失落感如此强烈。对,殿下娶妻是喜事,她应该高兴起来。
“哎,走吧。”夷潋进入大殿。
殿中布置得富丽堂皇 ,大红色的喜字错落在墙的每个角落,上百桌的宴席,上千的宾客。这是当然,妖王的面子,谁敢不给。而妖界就来了樊又和樊戟,倒像不给龙王面子。
三界都是以凡间方式婚嫁,樊又自小无父母,自然以兄长代父,那么夷潋就要向樊戟敬茶,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夷潋强压怒火把茶端给樊戟。樊戟暧昧的看着他,趁机在夷潋湛白如玉的手上揩油一把。对上那两眸秋水,有惊讶,有愤怒还有羞涩,真想抱在怀里好好爱他。
新娘被送入洞房,留下夷潋应付客人的酒。
樊戟经过夷潋身边时,故意靠近他耳边哈了口热气。红衣的人,果不其然的脸也变红了。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害羞么,宝贝。”趁人不注意,搂上了那纤细的腰。
“走开,公众场合,你也发情吗?”不敢大声说话,怕引起注意。此时夷潋已经喝了很多酒,自小不胜酒力,两颊的绯红早晕了开来。意识也开始模糊,嘟着嘴说话看起来很诱人啊。
半拖半抱着混混欲睡的夷潋来到了里新房不远的假山后,借着月光看到那半闭的唇,充满雾气的眼睛愣愣的盯着樊戟。
樊戟受不了他的诱惑,一手托着他的腰,另一手抚摸那柔软的长发,低头在人儿的耳根边啃咬。“嗯。”满意的听到了怀里人儿的呻吟。大手伸进红衣里面,揉了细腰一把。
怀里的人马上瘫软在樊戟胸膛,还发着细腻的声音。“呵,我还没见过你那么荡。”说罢,抱起人儿向新房走去。好在那里下人都被喝退了,要不然见着这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写不写h,这是个问题
7
7、祸害? 。。。
第七章
樊又耐不住饥饿,早已扔了盖头,坐在桌前大吃特吃起来,她才不管那些俗套的礼节。但她看
到哥哥抱着夷潋进来时候,嘴里的茶水就喷射开来。
“哥,你怎么把我相公抱了进来。”樊又似乎看出了原委,开着玩笑的瞧着。
“玩够了吧,就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歇着。”瞥了妹妹一眼,意思让她快点走。
“知道了,可怜我个新娘,新婚夜里就要出去自己找落脚地,祝你们春宵愉快。”说完这句话,
樊又跑得比兔子还快,哎,为了不被人发现。岂不是要找个没人的草地露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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