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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仕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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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怀堂也不争只点下头然后转身到了床里趴着准备睡觉,武惟扬上了矮榻撑起他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你趴在我身上会睡得舒服些。”
  叶怀堂不安分的想要起身,“这样你身子明天会不灵活,不行。”
  武惟扬见他这样伸出双臂把他箍在胸前,“没事,明天一定没有战事,北周军且得消停些日子呢。”叶怀堂想想还是后移了身子只将身子斜一些靠在武惟扬肩上,只是伸展手臂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叶怀堂在孙元立保护下到了游记上记载的地方,那里果真有条只有两人宽的狭道,周围树木密布的确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叶怀堂具体看了各处找出埋伏的地点然后画下来。
  做完这些往回返时天突然下起雨来一行人被浇了个透心凉,叶怀堂回去重新包扎伤口换了干衣不久就发起烧,身体忽冷忽热的还说胡话。
  武惟扬让火头军熬了碗姜水喂他喝了,自己脱了外衫抱着叶怀堂给他取暖。叶怀堂在他怀里断续的喊,“惟扬,惟扬…。”武惟扬一边轻拍他一边答应,叶怀堂过了一会儿渐渐睡了不一会儿又突然胡乱摸嘴里还喊着,“惟扬,惟扬,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武惟扬握着他的手答应,“我就在这儿,我在。”
  叶怀堂却是糊涂了根本听不见嘴里还是乱说,“血,好多血,惟扬,别死,惟扬,惟扬…。”
  武惟扬握着他的手痛苦的说,“你每天都在担心害怕么?”说完他直接堵住那不断说着胡话的唇。
  叶怀堂感觉到侵犯不舒服的反抗,武惟扬停下来在他耳边念,“是我,是我,是我…。”
  过了一会儿叶怀堂静下来好似放下心伸出手臂把武惟扬抱了个结实,武惟扬避开叶怀堂的伤处也回抱着他。
  叶怀堂过了很久还是睡的不踏实,身子使劲靠向武惟扬怀里,折腾了半夜才睡着。武惟扬抱着他心中思潮起伏,原本以为他真的喜欢沙场如今才知道他心里不安得很。武惟扬看着怀中人汗湿的脸心疼极了。
  第二天叶怀堂醒来时已经退烧,武惟扬也放下心来,他一夜没睡好此时高兴之下神色倒不是很差。叶怀堂醒来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看得武惟扬心情很复杂,他权衡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
  曹禄接到军令马上命令王朴拔营出援,大军到达时武惟扬亲自到帐外迎接,“曹大人神速啊来的太及时了。”
  曹禄施礼回道,“没耽搁将军正事就好。”
  三人到帐里坐下,武惟扬召来孙元立和叶怀堂吩咐道,“元力你明日起早带着一千人跟着叶大人到你们上次去的狭道布置埋伏,我把北周军引过去后务必全部拿下。王朴你率领带来的五千兵马在北周军离开丰城后攻城速战速决。”
  王朴和孙元立领命后下去布置,叶怀堂也想跟着却被曹禄叫住,“叶大人慢一步再走,我这里有事要同你和大将军说。”
  叶怀堂和武惟扬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茫然,就见曹禄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听说将军手里有一封内容一模一样的‘求和信’?”
  武惟扬皱着眉打开信纸看罢后大笑不止,一边把信递给叶怀堂一边说道,“李璟给我一万两白银‘求和’?哈哈,我倒是高兴这是真的呢,军中正缺补给。”
  叶怀堂将信扫一遍皱着眉头对武惟扬说道,“你正经一些,不要乱说话。”
  武惟扬止住笑回道,“没关系,帐里就咱们三个人,曹大人要是不想帮我就直接呈给皇上了。”他把信转手还给曹禄,“这次多谢曹大人了,大人放心,我营里没什么大周皇帝的亲笔信更没有那万两白银,曹大人可将信件上呈给皇上,怀堂这里也会把这次的事情记录下来。”
  曹禄见他这样就放下心来点头笑答,“如此最好,我本也没怀疑过将军。”
  武惟扬看着曹禄朗声笑道,“曹大人的品性也让我佩服的很,从出征到现在曹大人办的每件事情都能从大局考虑给了武某很大的支持,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以后私下处能否交大人这个朋友?”
  叶怀堂也出声应和,“我也早有此意,还望大人不要拒绝。”
  曹禄听了武惟扬的话很是惊讶,“武将军你要和我交为朋友?你们不介意我是个…阉人?”
  武惟扬握住他手腕坚定道,“大人你也是被生活所迫,我们佩服的是你的人品,如果介意这些就不配提出跟你交朋论友。”
  曹禄看了武惟扬一会儿握住他的手哈哈大笑,“好,人生难得有知己如此,你们这朋友我认了。”
  叶怀堂听了把手覆到两人相握的拳头,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一齐高兴的乐出来。
  第二天北周军果真中计,追到狭道的人马被全部伏杀,王朴带兵趁虚而入攻打丰城也十分顺利。这一次共斩杀北周军七万人得俘虏一万多,便是着名的丰州大捷。
  玄宗得到军报时高兴的拍案而起连说三个好字,手边的那封‘求和信’被他直接撕了扔掉还下令以后相似的信件不用呈上来直接烧了。
  本来武惟扬趁着势头应该更是无往不利可是他继续攻打齐州时还是没有进展,王朴跟着武惟扬连续攻打齐州碰壁忍不住在帐里骂道,“这个该死的韩令坤守城的功夫这么厉害,怎么叫阵都不出来,硬攻又拿不下真是块硬骨头。”
  叶怀堂也皱着眉头,“我们跟他耗了三个月眼前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武惟扬也有一口气憋在胸口,但是他身份特殊自然不能发牢骚,“这些日子我也想了想,这块硬骨头我们不啃也罢,这么耗下去只会把我们也拖垮。”
  叶怀堂忍不住问,“你有什么打算?”
  武惟扬拍下桌子,“我打算派兵围住齐州城不打了困死它。”
  王朴忍不住说道,“咱们一撤兵它附近的雁城一定会趁机救援。”
  武惟扬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道,“那我们就先把雁城攻下来。”
  众人听了这话静了一会儿后哈哈大笑称赞此话有理。
  雁城守将听说武惟扬在齐州城那里吃瘪便长了教训也闭门不出,连着数日叫阵都不起作用武惟扬手下的兵将都有些焦躁。
  武惟扬在帐中安抚将领们,“你们放心,北周没几个像韩令坤那么沉得住气的守将,我想着一计,如果顺利寒冬之前我们就能拿下雁城。”
  看着手下晶亮的眼神,武惟扬继续说道,“我们依次递减叫阵的人数,就好像每天做功课似的去喊两嗓子,让他们认为我们也相信他们不会出城迎敌。当我们人数少到他们出兵一定能胜时他们自然会动,这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主力调到他们后方,关键时刻杀他个措手不及。”
  王朴听了这计直接跪下说道,“大帅英明。”
  武惟扬笑道,“知道你这阵子憋着气,这回放心了?准备好痛痛快快打它一仗漂亮的。”
  王朴高兴的乐着回话,“一定!”
  依计行事十天后雁城守将果真沉不住气开了城门出兵应战,结果如武惟扬所说分毫不差,大盛军在春节前顺利攻下雁州。
  因为天气实在寒冷且值春节武惟扬便下令军队加厚营帐整军休息,临近春节还从各个攻下的州城讨要了好食材改善伙食,虽然军中纪律严明如旧却多了温暖的年味,大家还布置节目设了彩头那些日子过得好不热闹。
  


☆、14 王子归来

  武惟扬他们年过得充实,甘国的年却比他们更热闹,除夕夜甘国太子叛乱逼宫结果事先被皇上看破,被抓后没出十五就斩了。
  事出后甘国皇帝傅昭气得发疯,他最宠信的莺妃就进言说这些宫里的皇子都野心大得很,倒是流落在大盛做质子的三皇子傅雅言从小就乖顺,自己有心想收他做儿子,将来给皇上分忧云云。
  她耳边风吹得勤,傅昭后来竟然真的给玄宗修书表示两国应该交好并提出交换回质子的事情。玄宗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自己手里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皇子,他的二儿子赵光帧如果被换回还能安抚赵英甫好处不小,这样就同意了。
  没几日赵光帧就在近百人的护送下回到朝阳城觐见玄宗,玄宗看着堂下跪拜的赵光帧衣着朴素面色顺从自己一点也没有父子久别重逢的激动之情,“平身赐座,你这些年在外面受了很多苦,是朕亏欠了你啊。”
  赵光帧起身落座语气平和的回答,“能为大盛做些事情是儿臣的荣幸,如今能回来和父皇团圆心中很是欢喜。”
  玄宗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感慨也叹道,“你能如此想很好,朕已封你为简王并赐府邸一座,你王府的事宜都交给你三王叔了,你一会儿去见他时他就会带你去看。你一路辛苦就先回去休息,改日我们父子再好好聊聊。”
  赵光帧起身行礼,“多谢父皇关怀,儿臣告退。”看见玄宗点头赵光帧转身离开。
  赵光帧刚出了玄宗办公的文德殿的院门就看着不远处的赵光昀开心的笑着向他走来,赵光帧脸上也浮出笑容。赵光昀走到他跟前时赵光帧施礼开口,“太子哥。”
  赵光昀却直接抱住他激动的说,“帧弟,你回来了。十二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赵光帧略一停顿回抱住赵光昀,“嗯,我回来了,哥,我回来了。”
  赵光昀使劲点头然后松开双臂,两人看着对方眼睛里隐约的水意不觉的一齐笑出来。
  赵光昀一边用眼睛打量弟弟一边用双手捏捏他的胳膊,“帧弟你长大了,模样变了好多个子都比我还高了一些。走,跟我到我府里坐坐,咱们兄弟好好聊聊。”
  赵光帧却定住脚步,“哥,我刚回来还要去看看父皇赏的宅子收拾收拾自己。再者你都娶妻了,做弟弟的这副样子去见嫂嫂也不好看。”
  赵光昀想想觉得有理,“那你收拾好了一定去找我,我叫你嫂嫂做五柳醋鱼还有石缝巴子肉等着你。”
  赵光帧听了这话不禁笑出声,“‘太子哥’,我不是当年那个只认吃食的小破孩了,不过也难为你这么些年还记得我小时候最喜爱的菜。”
  赵光昀开怀的笑道,“我还记得你最爱的小吃是李和儿的炒栗子。那你自去收拾只是别忘了早些去找我,我有好些话想要和你说。”
  赵光帧点头,“嗯,一定。如此弟弟就先出宫去了。”
  赵光昀点点头又抱一下他才让路,“那你去吧。”
  赵光帧点点头转身朝宫外走去,他出了皇宫就看到赵英甫站在一辆马车旁边,他快步走过去面对阔别十二年的叔父满腔的话只是不能说,两人简单寒暄后就上了马车奔翼王府而去。
  马车直接驶进王府内院,两人出了马车进了屋里赵英甫就把所有下人都遣走了。待到屋里只剩下赵英甫夫妇和赵光帧时,翼王妃抱着跪在地上的赵光帧就哭,“我的孩子啊。”
  赵光帧这时才不见了淡漠压抑的哽咽一句,“婶娘…。”
  翼王妃一听哭得更是厉害,抚摸着他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让我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赵光帧一边给翼王妃擦泪一边也流出眼泪,母子两人抱头痛哭。赵英甫在一旁看着也难受却还是上前阻止二人,“哭什么?这传到宫里就不好了,帧儿快起身吧。”
  三人走到桌前坐下,翼王妃止住眼泪认真打量赵光帧,“你这些年在甘国受了不少苦吧,看你瘦的。”
  赵光帧怕她又难过起来连忙解释,“做质子的都是这样,和在家里时自然比不了,但受苦还是没有的。”
  翼王妃想想点头温言笑道,“那就好,你现在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我的帧儿是注定大富大贵的好命。”她想起什么擦擦眼泪起身,“你们爷们儿先聊着,我去给给帧儿做他最爱的五柳醋鱼还有石缝巴子肉。”
  翼王妃出去后赵英甫看着眼睛含泪的赵光帧说道,“你婶娘她就是这样,见到你太高兴反而惹得你伤感,我也对不住你让你在甘国孤单这些年。”
  赵光帧握住赵英甫双手,“您这些年为我费尽心力,散了无数钱财,孩儿让您操心了。”
  赵英甫眼角泛出湿意,“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我做多少事情都是值得的。倒是你这些年在外面饱受苦楚,听我安插的探子说你这些年吃穿多是普通人家用的,甚至有时连饭都吃不饱。”
  赵光帧微笑着安慰道,“我虽然身在他乡却一直不敢忘却叔父教诲,念着多读些书还要保持身体康健他日做个对江山社稷有用的人。平日节省些换来书籍和一些锻炼身体的自由还是值得的。”
  赵英甫欣慰的点头赞道,“帧儿你从来就没让叔父失望过,如今回来了对以后有何打算?”
  赵光帧沉吟一下答道,“古人有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以前我努力修善自身将来必是要有所作为恩泽百姓。”
  赵英甫眼神深沉的看着赵光帧慢慢又转为晶亮,“好,你吃了这些年的苦还能有如此想法实在难得,你放心,无论何时叔父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你达成所愿。”
  赵光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笑道,“孩儿先谢谢叔父。”
  赵光帧和翼王夫妇一起用了午饭,之后赵英甫便带着他到了玄宗赏赐的简王府。因为赵英甫在他回来前把王府都打理好了,赵光帧只带着些行李便直接入住。看赵光帧收拾好后赵英甫便入宫向玄宗回话了。
  赵光帧把王府逛了个遍然后召自己在甘国的近侍钟隐到厅里训话,“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管家了,别的我都不说,只有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下人进去,那里平日的打扫还是你亲自做。”
  钟隐恭敬答是,赵光帧又突然说道,“对了,一会儿把前些日子派人订制好的新衣取回来,我明天要去太子府。你把我屋里那身九成新的衣服穿上跟我一起去。”
  钟隐听了这话禁不住乐,“殿下,您就不能大方一回赏我身新衣?”
  赵光帧笑笑,“要穿新衣就自己买,自从能穿我的衣服后,你就没自己花过买衣服钱。”
  钟隐笑了一会儿禁不住兴奋的说道,“殿下,咱们回来了。”
  赵光帧看着他点头,“嗯,回来了。”想起什么赵光帧又说道,“你把从甘国带回来的黑茶取出来一些,明日我带去给太子妃做见面礼。”
  钟隐听了这话脸上褪去欢快声音也变得有些阴蛰,“那些黑茶是咱们到甘国那年我做的,如今正好存放十二年。”
  赵光帧假意没听出他的意思,“如此那茶才发酵的好,黑茶越陈越好喝,十二年的黑茶这份见面礼不算轻了。”
  钟隐更加生气,“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您难道不恨了吗?我们这些年受的苦遭的罪您都不计较了?”
  赵光帧脸上显出不快,“什么受的苦遭的罪,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既然回来了自然只看将来,你心里连这点事情都装不了,以后怎么帮我?”
  钟隐听了这话才顿悟,脸上不由自主的泛红,“殿下教训的是,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赵光帧看他这样心里怒气也平下不少,“我刚才话有些重了,你别太放在心上。”
  钟隐想了想点头,“是,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准备。只是殿下怎么单单送给太子妃,却不送给皇上和翼王?”
  赵光帧抬唇勾出一抹浅笑答道,“这茶给他们喝都只会品错了味道,倒不如给个什么干系都没有的人尝,才能体味出它的醇香。”
  


☆、15 人生初见

  钟隐领了命令到衣铺去取衣裳,路上见到一群人围着一处站着还有吵骂声传来他便上前看看,只见一个少年拽着一个高他两头的健壮大汉的衣袖不放,他们身边一个妇人正抱着个婴孩在旁边哭泣不止。
  只见大汉看着少年一脸怒气的骂道,“你放开我,我说过了没拿她的钱。”
  那少年手更加紧一脸倔强的回道,“我亲眼看见你趁着她照顾哭闹的孩子时顺了她的钱袋。”
  大汉更加不耐烦,“她说她丢了钱,谁知道真的假的,说不准你们就是一伙的。”说着就甩手要走。
  那一直哭噎的少妇这时才开口,“我从乡下抱着孩子来求医,身上只有那点钱,如今还未看大夫却不见了钱袋,这一晚的住宿吃喝都难保了。我和这位小哥确实不认识,大哥你就行行好把钱还了我吧。”
  那少年看着少妇一副软弱的样子恨得牙痒说道,“求他作甚,我这就拖了他去见官。”
  大汉听了见官也急了骂了句滚开,直接大力甩开少年要走,少年踉跄一下赶紧上前追赶又拽住他的袖子不放,大汉眼里见了狠戾举拳就砸向少年的脑袋,少年眼看要挨揍却愣是没松手只是低头闭眼抬起另一只手护住脑袋。
  过了一阵身上却并未有痛感抬头便看到一青年扼住了大汉的手腕,青年一个大力把大汉的胳膊后扭,疼的大汉‘啊’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那拿住大汉的人便是钟隐,他又一个使力疼的那大汉不住的嚎叫。过了一会儿稍一松力说道,“你到底偷了钱没?偷了就快点拿出来,不然让我搜到就卸了你这只手,左右留着也没有用处。”
  大汉听了大叫饶命哆嗦着另一只手掏出个钱袋出来,“是我偷的,我还,我还。”
  钟隐拿了钱袋朝大汉身上狠踢一脚立即听到一阵痛喊,他冷着脸说道,“还不快滚,等着我多赏你几脚?”
  大汉听了这话连爬带跑的滚了,接了钟隐钱袋的少妇不停的说着谢谢,钟隐却并不理她,看了一眼愣在一边的少年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那少年便追了上来停在他身前躬身施礼,“刚才多谢兄台。”
  钟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一个丫头不老老实实在家学绣花倒在街上管闲事,自不量力。”
  那少年并不是别人正是穿着男装要出城的武念情,她听了钟隐的话心里着实有些不快,“谁说女孩子只能在家绣花了?刚才还觉得你这人挺好,没想到也如此古板肤浅。”
  钟隐嗤笑一声回道,“小娃娃走开,我还有正事要做没工夫跟你闲聊。”
  武念情这真是气坏了,“谁是小娃娃?我今年十二岁了。”
  钟隐更是不以为然,“十二岁还不小?我整整大了你一轮呢,没本事就不要管闲事也不要挡着我的路。”他说着话绕过武念情直接向前走了。留下武念情站在原地跺脚磨牙。
  钟隐取回新衣又准备了黑茶第二天便和赵光帧到了太子府,赵光帧的礼物乔清婉很喜欢,她还亲自下厨准备的中饭。赵氏兄弟吃完饭又足足在书房说了半下午的话。
  又过了几天钟隐出门采买,走在路上看见不远处武念情还是穿着男装正和一妇人争论,他皱皱眉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
  离近了就听武念情指着她旁边的一个小孩说道,“他刚才碰到你已经道歉了你凭什么不依不饶?”
  那妇人撇嘴笑道,“笑话,谁不依不饶了?他差点把我撞倒,我说他一句就走还要如何啊?不依不饶的明明是你。”
  “我不让你走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原谅他就算了,干嘛还说些没爹娘的孩子就是没教养的话骂人?”
  少妇哼了一声答道,“他本来就没爹娘管教,这一条街的人都知道。”
  钟隐看着气得脸上泛红的武念情便向前走,到跟前时撞了那个妇人一下然后赶紧道歉,妇人刚要骂他,钟隐指着她的肩膀说道,“这位夫人,你肩上好像有东西啊。”
  妇人一偏头便看到一只瓢虫在她肩上爬着,吓得她边抖落边大叫,围在一旁的人看了都起哄的大笑,好不容易抖掉了一抬头就听见钟隐说道,“这位夫人好教养,一只瓢虫就吓得当街大叫,不失名媛风范啊。”
  妇人气急刚要骂人钟隐就指着脚下的一条毛虫说道,“你看这是什么。”看见毛虫的妇人吓得又是一阵尖叫,恨恨瞪着他哭着跑走了。
  众人看完戏都散去了,武念情对旁边的小男孩说道,“不管父母在不在都不能让别人轻易欺负了去。”
  看男孩点头她又转身抬头对着高自己两头的钟隐说道,“刚才谢谢你了。”
  不等钟隐回答她就自顾向城门外走去,钟隐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觉的就跟了出去,看到她走到城门外的一处山丘上坐下,钟隐停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身边坐下。
  武念情看着身边的钟隐擦擦眼角说道,“我都谢过你了你还跟过来干嘛?是又要说我不自量力还是想讽我也是没了爹娘才这么疯癫没教养。”
  她没等到钟隐的回答却听到身边响起了好听的鸟鸣声,转头一看那声音竟是钟隐口中吐出来的。
  那声音婉转轻快就好像真的有只鸟儿在身边歌唱一般,武念情听着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渐渐耳边的鸟鸣声越来越多,让人感觉身处林中,不同种类的众多鸟儿一起欢歌,声音包围着自己好似一抬手就能抓住那些调皮的精灵。
  待钟隐停下来时候武念情不禁睁开眼惊喜的说道,“你这是口技?好厉害!”
  钟隐看着她兴奋的小脸不禁说道,“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着他又发出鸟鸣,不久竟然有几只鸟儿飞到他们身边,甚至有只鸟儿飞到了钟隐的手上。
  钟隐把手中的鸟儿放到武念情手上,小心翼翼捧着鸟儿的武念情惊奇到无以复加,“你能操控鸟儿?”
  钟隐看她可爱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可能,这些鸟都是我自己养的。”
  武念情激动的看着钟隐,“你教我好不好?”
  钟隐望着那双晶亮的眼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可以,但是我不是每天都有时间,要怎么找你?”
  武念情高兴的说道,“我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等我哥哥,你来了自然找得到我。”
  钟隐不禁问道,“你哥哥出门劳作么?你要天天等。”
  武念情解释道,“不是的,我哥哥出远门不知何时回来,我只是在这里盼着能第一个接到他。”
  钟隐点点头,“我叫钟隐,你呢?”
  武念情想想,“你叫我念情好了。”
  钟隐笑道,“念情,是个好名字。”然后他便开始和念情一起聊起了如何学习鸟鸣。
  学了快一个时辰后武念情告别钟隐回到叶府,晚饭时她想起下午的事情还高兴的合不拢嘴,顾莲若便问她高兴些什么,她只答道是出门看了热闹想着高兴。
  叶辛清在晚饭后把一封家书交给武念情,“这是今天刚收到的,你拿去看看收着吧。”
  武念情看着书信不禁想起哥哥,“这都四月了,哥哥出征快一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叶辛清也叹气,“听说出征的军队已经打下了北周十一个州了,黄河以北只剩下四个州城没有攻下。只盼着打完这四个州皇上就能下令召他们回来。”
  武念情沉默一阵却忽然高兴的说,“我要写信给哥哥,告诉他一件好事。”
  武惟扬收到妹妹的信已经是半个月后,他拿着手中的信对身边的叶怀堂说道,“念情这个丫头,信里说是回去要给我个大惊喜呢。”
  叶怀堂正要回话就见王朴进账躬身禀报,“恭喜将军,齐州守将韩令坤遣信使投诚来了。”
  听了这个消息武惟扬高兴的笑道,“快请人进来。”
  武惟扬接待了信使保证招榜安民后便率军入城,齐州城因为被攻打又围困持续大半年,城内粮食供给几乎断绝。守将韩令坤久病缠身投降不久就离世了,自此出征军队拿下北周十三个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些事情对以后的情节发展很重要所以只能花章节笔墨了,好久没见到主角对不起各位看官了。


☆、16 玉安求缘

  靖武三年五月北周皇帝李璟将黄河以北的剩余两座城池赠与大盛并且去北周年号对大盛称臣,用大盛的靖武纪年,每年进贡金银。
  武惟扬听说这个消息很是高兴,命火头军做了小灶和五位大将还有叶怀堂、曹禄在帅营庆祝。
  席上武惟扬举起杯子说道,“这没有大胜不能饮酒,但是今天听说北周去号称臣的消息实在高兴,咱们就以水代酒庆祝一下。”
  其余七人也举起杯子把水饮了,林毅超第一个开口,“和将军您分开作战这么久刚刚会合就不用打了,高兴之余还真有些不甘心。”
  武惟扬笑他,“不甘心什么?咱们一起打仗的时候还少么?以后啊机会更多的是呢。”
  王朴举起杯子对叶怀堂说道,“战事结束了,我这时也该谢谢叶大人了,前些日子受伤多亏大人照顾。”
  叶怀堂举杯笑笑喝了说道,“咱们之间谢什么,不要叫我叶大人,怀堂就好。”
  武惟扬也接茬,“可不是,这帐里呆着还把他叫叶大人真是拘谨了,上了桌的都是兄弟,那些称呼还不是叫给外人听的。”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苏南忍不住说话,“将军,你这说话的气势让我怀疑独你的杯里是盛了酒的。”
  其他人也都应和武惟扬没办法,把自己身边壶里的水分了他们每人一杯,“哼,都尝尝,省的冤枉我。不过可不能白喝,即饮同一壶,便如骨肉亲。”
  大家听了举杯碰了一饮而尽一齐道,“即饮同一壶,便如骨肉亲。”众人吃喝到繁星漫天才散了。
  晚上武惟扬把叶怀堂又抱在怀里头抵在他肩上,叶怀堂不禁觉的好笑就调侃他,“你这习惯该改一改了,估计着我们就要回家了,以后睡觉怎么办?抱着枕头睡?”
  停了半天没有声响,叶怀堂以为武惟扬睡着了便也放下心思准备睡觉,正昏沉却听身后声音低低的说一句,“这仗要是能打一辈子就好了。”
  叶怀堂想了想没回话只当自己睡着了,武惟扬把手臂紧了紧两人不知多久睡了。
  众人都以为这下玄宗会召大军回去,没想到却来了一道圣旨封武惟扬为镇边将军掌管兵符,率兵士留守黄河以北夺下的十四个州,另有一封密信给叶怀堂,反而是将曹禄召回朝阳城了。
  吃完晚饭进了帅营,坐在榻上叶怀堂把皇上的密信交到武惟扬手里,“看看吧,以后有的忙了。”
  武惟扬看着信说道,“皇上要你研究地形建造浮桥?”
  “是啊,皇上这是不放心,准备着渡河攻打北周首都平安城呢。”
  武惟扬想了想,“这样的话,黄河沿岸的邳州和凤州要加强城防啊,皇上不相信北周,北周自然也不是真心臣服,不知什么时候就又要开战了。”
  叶怀堂把他手里的信拿回来放在蜡烛上烧了,看着地上的灰烬叶怀堂说道,“看来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年呢,两边不知是谁先绷不住。对了明天你就上书皇上建议训练水兵。”
  武惟扬看他走回来坐在床上说道,“这不用我操心,既然连浮桥都要修水军自然是练着了。”
  叶怀堂想想点头,“这就是了,你尽快进城安顿吧,安排好了陪我沿着黄河走走,看看哪里适合建造浮桥。”
  武惟扬身子一歪直接躺在叶怀堂腿上,“急什么?人家都说北周富庶特别是黄河一带好玩的地方更多得是,反正要待好一阵子趁这机会也见识一下。”
  叶怀堂听了这话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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