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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解兰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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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小姑娘瘦得几乎脱了形,好在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只是比较虚弱。
  
  穆青山又是心酸又是欢喜,摸摸小姑娘沾着稻草乱篷篷的头发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穆大哥带你回去,你爹在家等着你。”
  
  姚小月泪流满面地点点头,然后紧紧挨着他战战兢兢往外走。
  
  将出屋子时,穆青山对四个手脚骨折哀嚎不断的地痞道:“以后不许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严惩不饶!”
  
  地痞们忙不迭地应了。
  
  与此同时,顾兰舟站在巷口百无聊赖地等着,追魂在不远处欢快地吃草。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身材高瘦,五官粗砺凶悍,左脸上横着一道丑陋的疤,像一条蜈蚣盘踞其上。
  
  顾兰舟下意识道:“刀疤吴?”
  
  刀疤吴乍一见他,一双三角眼霎时迸发出惊艳淫、邪之光,流着口水道:“乖乖,哪来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是专程来找哥哥的么?”
  
  一边说一边凑了上来,抬手就要掐顾兰舟的下巴。
  
  顾兰舟立时黑了脸,一掌挥出打开刀疤吴的手。
  
  刀疤吴“哎哟”叫了一声,歪嘴斜眼地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臂,随即舔着嘴唇淫、笑道:“好大的力气,性子又烈,极品啊,哥哥喜欢!”话音未落,便张开双臂朝顾兰舟扑过去。
  
  刀疤吴力气极大,看得出来还学过几年拳脚功夫,而顾兰舟苦无无法施展内力,只能倚仗敏捷的反应与灵活的身法来闪避,就算击中刀疤吴也无法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对方反而兴奋不已地连连怪叫,“美人儿,再用力些!”
  
  此处比较偏僻,少有行人走动,就算有人经过,见此情形都远远地躲开,哪里敢上来打抱不平。
  
  片刻后,顾兰舟被刀疤吴逼到巷子里的墙根下,无路可退。
  
  “美人儿,看你还往哪里逃!”刀疤吴狞笑一声,上手便朝他肩头抓去。
  
  顾兰舟拧腰侧身,堪堪避过,袖子却哧啦一下被刀疤吴扯裂了,露出莹白如玉的修长手臂来。
  
  刀疤吴口水霎时淌了下来,正待扑上去抱着人啃,斜那里突然飞来一个物事,正正打在他后颈中,当即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穆青山随即闪电般掠了出来,急急道:“兰舟,你怎么样?”
  
  顾兰舟摇了摇头,接着寒着脸踱到刀疤吴旁边,从他腰间抽出一柄匕首,一言不发,手起刀落,狠狠扎入他心口,直至没柄。
  
  刀疤吴惨叫一声,浑身痉挛。
  
  顾兰舟犹不解恨,拔出匕首又用力连刺了好几下,直将已经气绝身亡的刀疤吴胸口捅出碗口大的血洞来。
  
  穆青山并未阻拦,只是默默捂上了跟出巷子的姚小月的眼睛。
  
  刚才一眼见到顾兰舟被刀疤脸堵在墙下意图侵犯时,他刹那间血液逆流,怒意暴涨,就算顾兰舟不出手,只怕他自己也会克制不住杀了刀疤吴。
  
  他往日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时都会留有余地,最多也只是将行凶为恶之人打断手脚废了武功,从来不会致人死地,可是一旦遇上顾兰舟被人胁迫伤害,他就抑制不住心里泛起的杀机。
  
  出了巷子后,穆青山放开姚小月,转而脱下外衣披在顾兰舟身上。
  
  顾兰舟一声不吭,脸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穆青山知他定然是想起了十年前的不堪遭遇,当着姚小月的面也不便劝慰,只能心疼而又怜惜地握住了他的手。
  
  顾兰舟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姚小月第一眼见到顾兰舟时吓了一跳,本能地就往穆青山身后躲。
  
  穆青山温言道:“小月别怕,他是顾大哥。”
  
  姚小月也发现顾兰舟与之前指示刀疤吴抓走她的年轻男子不是一个人,这才定下神来,只是仍旧怯怯地不敢和顾兰舟说话,只站在穆青山另一边。
  
  由于同行多了姚小月,三个人不可能再骑一匹马,穆青山便雇了一辆马车,让追魂跟在后面跑。
  
  回到姚家后,父女相见少不得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穆青山担心刀疤吴的手下会去而复返,也怕白如兰追过来报复父女俩,便劝姚德江尽快搬家,到异地他乡重新过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姚德江想也不想就应了,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只是他赖以为生的打渔用具无法随身带走了。
  
  顾兰舟感念父女俩对穆青山的救命之恩,取出一张千两银票作为酬谢。
  
  姚德江惊吓不小,赶忙推拒,“这如何使得,我当初救青山也不是贪图什么钱财。”
  
  顾兰舟把脸一冷,“难道你觉得我爹爹的性命连一千两也不值?”
  
  姚德江浑身一抖,再不敢推辞,只能诚惶诚恐地收了银票。
  
  穆青山在一边暗自摇头,这孩子,即便是在行善,看上去也象是强人所难地为恶一般。
  
  之后,穆青山与父女俩依依道别,目送他们乘坐马车南下。
  
  时已黄昏,夕阳西下,临仙河上吹来一阵风,带来秋的凉意。
  
  顾兰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算来再有不到十个时辰,他身上中的寒毒就要发作了。
  
  若想不受冰寒入骨之痛,他最好现在就启程返回落魂谷。可是与穆青山相聚不到三天就要再与他分开,他如何舍得?若回谷后韦一寒改变主意,不准他再出谷,那两人相见不是又要遥遥无期?
  
  穆青山见他脸色发白,在风中微微发颤,便过来握住他的手,当下便是一惊,“兰舟,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顾兰舟心中蓦然有些酸楚,也不管是在大路边,不少行人来来往往,直接依偎在他胸前,轻声道:“爹爹,我冷。”
  
  穆青山僵了一僵,随即伸臂将他揽进怀里,“快些进屋避避风。”说着半抱着他快步返回姚家。
  
  进屋之后,穆青山把门窗掩好,先找出顾兰舟的披风给他裹上,然后将他冰凉的双手合在掌中轻轻揉搓。
  
  片刻后,顾兰舟轻轻舒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些许颜色。
  
  “好点了么?”
  
  “恩。”
  
  望着穆青山深遂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关爱与疼宠,顾兰舟情不自禁道:“爹爹,抱抱我好么?”
  
  穆青山心中一跳,旋即移开视线,不与他含水笼烟般的眸子对视,“是不是还觉得冷?你稍等一下,我去厨房把炉子生起来。”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顾兰舟一把拖住他的胳膊,发脾气一般道:“不要,我就要你抱着我!”
  
  穆青山无法,只得回身摸摸他的头,用戏谑的口吻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象小孩子一样要人抱?”
  
  顾兰舟既委屈又伤感,“不是孩子,你就不能抱我了么?那为什么你还会抱白玉生?难道,我比不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下一章,那啥,咳




70

70、最新章节 。。。 
 
 
  穆青山瞬间变了脸色;迟疑道:“兰舟;你很好;但是;问题并不在于此。”
  
  顾兰舟尖利地反问:“那在于什么?难道在于,你被他迷住了;你喜欢他?”
  
  这个猜疑在他心中压了几天了,让他深深忧虑;寝食难安。此时此刻,他豁出去了,无论结果是什么;他一定要问个究竟!他不能再等了,不然他怕自己会憋疯掉!
  
  穆青山浑身一震,根本无法与那双黑嗔嗔不掺半点杂质的眼睛对视,许久才艰难道:“兰舟,不是这样的,我从来只把他当孩子,对他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我有苦衷。”
  
  顾兰舟听他否认了自己喜欢白玉生,心里霎时一松,犹如将要坠入深渊时被人及时拉回了悬崖,关注的焦点立时转移到后面一句话,“什么苦衷?白玉生用什么由头要挟你了?”
  
  穆青山痛苦地摇头,“兰舟,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
  
  顾兰舟见他越是为难,便越是笃定他被白玉生以见不得人的手段胁迫了,他对此怎能坐视不理?于是起身道:“你不方便说是不是?那好,我这就回太平镇杀了那贱人,让他再也不能缠着你!”
  
  穆青山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不要去!”
  
  顾兰舟急得又要发火,“那究竟为什么你告诉我啊,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么!”
  
  穆青山自知再也躲不过,闭了闭眼睛颓然坐倒下来,一字一字承受锥心之痛,“我本是要去太平镇伺机进落魂谷救你,白玉生也跟了去。后来我在街上遇到了阿平和魏大哥,晚上与他们二人一起喝酒,结果不胜酒力喝醉了,就此铸下大错……”
  
  顾兰舟没听明白为什么喝醉了就铸成大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种可能,霎时心里一沉,不敢置信道:“你是说,你对他酒后乱性?”
  
  穆青山痛悔交加,羞愧得无地自容。
  
  一直以来,他都试图用仁善大义将性情邪僻的顾兰舟导向正途,可如今他都做了什么?先是识人不清,被白玉生蒙蔽,差点害了姚德江父女,后来又昏聩放纵,醉酒乱性!他不单不配拥有顾兰舟,连当他的父兄也不合格!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顾兰舟一时间呆住了,先前在屋外吹拂的清冷河风似乎无孔不入地穿过门窗的缝隙钻了进来,再次包围侵袭了他,令他浑身发冷。比之更甚的是心底疯狂滋生的嫉妒,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缠缚了他的心脏,让他艰于呼吸。
  
  两人相对无言,屋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闷。
  
  半晌,顾兰舟仿佛自言自语般轻声道:“酒果然是个好物,我真蠢,为什么没早些想到呢?”
  
  他说着说着在窄小的屋里四处寻找起来,魔怔了一般念叨着:“酒呢,哪里有酒?没有么?那我现在出去买……”
  
  穆青山拦住他,痛道:“兰舟,别这样。”
  
  顾兰舟猛地抬头瞪着他,“爹爹,和白玉生上床是不是很爽快?他是不是技巧高超,让你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兰舟,别说了!”穆既难堪至极,心中阵阵抽痛。
  
  顾兰舟虚幻一笑,“我为什么说不出?你都做了,还不许我说么?真可惜,为什么没早些想到用酒把你灌醉这个办法,不然说不定你也能对我酒后乱性了。”
  
  穆青山闻言一惊,仿佛不认识眼前人一般,“兰舟,你疯了么,胡说些什么?!”
  
  顾兰舟朝他又是微微一笑,眸子亮得惊人,有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又有深沉无尽的温柔与悲凉,“爹爹,你说的不错,我疯了,早在十年前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疯了。”
  
  穆青山震惊得无以复加,“兰舟,你……”
  
  “我说,我喜欢你,从十年前开始。”顾兰舟一字一顿,清晰无误道。
  
  似有狂雷在耳边轰然炸响,穆青山脑中一片空白,说不出一个字来,也不知自己这一刻身处地狱还是天堂。
  
  见他全无反应,呆若木鸡,顾兰舟满心苦涩,“其实,我比白玉生还要下贱,还要无耻,对不对?居然会喜欢上将自己一手抚养长大、对自己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养父。”
  
  穆青山心痛欲裂,一把抱住他颤动不止的瘦削肩头:“兰舟,不许这么说自己!”
  
  顾兰舟若是下贱无耻,更加不堪的他又算什么?!
  
  “没关系,就算下贱无耻也无所谓了,反正在别人眼里,我从来就是邪妄的异类。”顾兰舟自嘲一笑,“可是,爹爹,算我求你,你可不可以成全我一次?”
  
  穆青山怔怔地看着他,“成全什么?”
  
  顾兰舟咬了咬唇,眼中闪过决绝之色,不发一言地向前一步,与穆青山贴身而立,旋即微微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穆青山定在当场,霎时间仿佛连天地都在顾兰舟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下倒转颠覆。
  
  顾兰舟的唇很凉,很软,微微发颤,青涩而羞怯,在穆青山唇上不得要领地触碰斯磨。
  
  半晌,那双唇仍旧抿成一线,撬不开的顽石一般,没有半点要开启接纳自己的迹象,顾兰舟焦躁起来,转而伸出舌尖,像小兽一般一下一下舔他的唇角,下巴,与喉结,甚至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啃咬。
  
  又些痒,又有些微微的痛,更多的却是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人心神激荡难以自持的热意,连灵魂也跟着叫嚣沸腾。
  
  穆青山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他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想要将这个放肆无忌的孩子压在身下的冲动,伸出手来将他隔开,哑声道:“兰舟,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白玉生可以我就不可以?!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顾兰舟悲愤莫名,眼睛霎时就红了,“我没有他会勾引人,没有他那样高明的技巧让你神魂颠倒是不是?好,我现在就去找人学!”
  
  “不许走!”穆青山目眦欲裂,低吼一声,手上不自觉用力,将顾兰舟拉进自己怀中,紧接着低头狠狠吻了下来。
  
  哪怕下一刻他要堕入地狱,他也心甘情愿!
  
  顾兰舟愣了一愣,眼泪随即夺眶而出。
  
  穆青山的吻同样生涩而急切,带着深重的负疚与罪孽感,带着日夜压抑却再也无法克制的冲动与渴望,狠狠地吻着怀中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顾兰舟闭上眼睛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却止不住泪水滚滚而下。
  
  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等到这一天,等到穆青山抱住他,给他一个不属于父子亲情的真正的吻。
  
  他们唇舌交缠,濡沫相融,品尝着泪水的苦涩,与令人沉醉的甜蜜。
  
  顾兰舟浑身战栗,腿软得站不住,穆青山拥着他,跌跌撞撞来到床边,与他一同倒在窄小的木板床上。
  
  胶着许久的唇终于分开,顾兰舟满面潮红,眉梢眼角尽是情动的春意,痴痴地望着穆青山,喘息着喃喃低唤:“爹爹,抱紧我……”
  
  穆青山狂热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两分,紧接着松开手后退一步,哑声道:“兰舟,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兰舟心中气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公平么?很好,我也想要向穆大侠你求一个公平。你仁义为怀,义薄云天,解救了那么多人于水火之中,那可不可以今晚也牺牲一下你的肉、体,来解救欲、火焚身的我?否则,我怕我明天会死不瞑目!”
  
  穆青山震撼到无法言语,连一个字也反驳不得。
  
  在他难以移开的视线下,顾兰舟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
  
不过片刻,他便将自己脱得寸丝不挂,袒露出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皎皎如月,晶莹似雪,毫无保留地横陈在穆青山面前。

他双颊似火,红唇微启,绽出一抹妖异的微笑,“爹爹,难道你不想品尝一下你亲手养大的孩子是什么味道么?”

“啪”的一声,穆青山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被烧断,他猛地俯下身来,覆上那具玉洁无暇的胴体,从头到脚品尝膜拜他每一分每一寸的柔润与美好。

顾兰舟不停地颤栗着,呻吟着,急切难耐地撕扯穆青山的衣服,直到与他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两人之间再无一丝一毫的阻隔。

亲吻与斯缠间,穆青山下身早已勃发昂扬,硬硬的抵在顾兰舟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顾兰舟心弛神摇,颤抖着冰凉的双手握了上去,“爹爹,进来,我要你进来。”

仅仅肌肤相亲哪里能够满足,他要与他真正结合,要他贯穿自己,占有自己,他也才能真正拥有这个男人。

穆青山闷哼一声,欲望再次怒张,硬得有如铁杵,抵上了那隐在雪丘间的幽闭所在。

那里那么紧致窄小,在自己饱涨的欲望的触碰下羞涩地闭合成一朵淡粉的菊,让穆青山一见之下血脉贲张,却又生出许多疼惜和迟疑来。

他对那一场不该发生的酒后乱性没有半点印象,却也知道不能就这样冲进顾兰舟的身体,否则一定会让他受伤。

见他没有立即动作,顾兰舟担心他又有所顾虑而退却,急得抓住他的手威胁道:“不许你临阵脱逃再把我丢开,否则,我就和你断绝关系,以后再不见你!”

穆青山心中涌出无限爱怜,俯身在他眉间轻轻一吻,贴在他耳边哑声道:“我再也不会把你丢开,我发誓。只是,我怕你会受伤。”

顾兰舟既喜且羞,抱住他宽厚坚实的后背,微不可闻地轻声回应:“我才不怕,你怎样对我我都欢喜……”

穆青山心中一颤,他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让这个骄傲孤高的孩子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身心,得到他全部的依赖与爱恋。

他情难自禁地顺着他优美光洁的脖颈再次吻了下来,吻过他精致的锁骨,白玉似的胸膛,吻住他一点淡粉的乳尖,轻舔,慢尝。

甜美的愉悦电流般自那一点瞬间侵袭全身,顾兰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难耐地扭动身体,似想逃避这让人酥痒的快感,却无意中将自己更多地送入对方口中。

许久,穆青山放过那红肿的挺立,唇舌继续向下,吻过他深陷的脐窝,紧绷的小腹,最后毫不迟疑地吻上他笔直粉嫩的欲望。

顾兰舟惊喘一声,在床上鱼一般弹跳了一下,刚想推开腿间的头颅,便被穆青山握住了手,与他十指交缠,让他再也无法推拒,紧接着他又被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一般的巨大快感席卷了。

穆青山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对另一名男子如此这般,他只是顺从自己内心对身下人的渴望,与无法说出口的深植骨血的疼爱,努力用唇舌去取悦爱抚他,听他哭泣般地呻吟,在他身下快乐地战栗。

他想起了还在宝兰县时的那一夜,自己也是在顾兰舟“软硬兼施”的胁迫下用手为他纡解。

事过境迁,他此时方能明了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半点不适排斥的感觉,为何在那过程中心驰意动难以自已,为何在事后不断回想久久难以平静——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对这个孩子生出了超乎父子之情的感情而已。

“啊……不要……恩——”

顾兰舟甚至来不及让穆青山让开,便颤抖着泄在他口中。

极致的愉悦令他全身筋酥骨软,化作一滩春水,迤逦在穆青山身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目眩神迷中恢复过来,感觉到穆青山温暖的手掌轻轻抚在他额头上,为他拭去沁出的薄汗。

他不由侧过头,满怀崇拜与爱慕亲吻他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吻了几下后索性将他手指含进口中,又舔又咬,象馋嘴的小猫吃鱼一般。

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那濡湿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被那柔韧灵活的嫩红舌尖勾缠舔舐,穆青山眸色暗了一暗,呼吸也变得粗重。

片刻后,他忍不住将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再伸下去轻轻揉按顾兰舟臀间的秘处。

顾兰舟脸上一热,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旋即将双腿分得更开些,以便穆青山动作。

手指的探入扩展有种不适的异物感,却并不是不可忍受的,顾兰舟咬着唇,体会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打开的陌生感觉。他并没喝过一滴酒,却有如饮醇酒般的醺醺然,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身上的男子,用迷离柔软的目光贪婪地勾勒他俊朗坚毅的轮廓。

穆青山忍得很辛苦,却仍旧用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鲁莽急躁伤了身下孩子分毫。压抑了这么久,就算此刻顾兰舟裸裎自己身下,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纵容并邀请自己,他仍旧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不过将将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的进出,顾兰舟便再次握住身前那雄伟阳刚的器物,轻轻地抚弄,无声地催促。他知道穆青山很不好受,那昂扬怒张的欲望说明了一切。他想让他解脱,让他快乐,让他与自己一起共赴极乐仙乡。

穆青山只觉全身热血奔流,再也无法忍耐,终于粗喘着将自己抵了上去,“兰舟,我进来了。”

顾兰舟双颊晕红,却不应答,只将修长笔直的双腿缠上他的腰。

不过刚刚挤进一个前端,顾兰舟就蹙了眉变了脸色。他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也拿出了大无畏的气概,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还是预估不足。

穆青山立即停了动作,心疼不已道:“是不是很痛?”

顾兰舟舒展眉目,勉力向他绽开一抹轻松的笑意,“没关系,进来。”

穆青山深吸一口气,继续向那经过扩展却仍旧紧致的所在缓缓挺进。那里丝滑而软热,紧紧地缠绕吸附着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刺激,让他冲动难抑,几乎失控。

痛,很痛,仿佛被一柄炽热的利剑慢慢刺入身体,引起撕裂灼烧般的疼痛。顾兰舟紧紧咬住嘴唇,身体微微发颤,颊上的霞色也渐渐消退。

穆青山哪里舍得让他如此辛苦,刚刚停顿下来想让他适应一下,便被顾兰舟瞪了一眼。他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再次无声催促。

身体虽痛,他心里却有巨大的幸福和满足,这幸福和满足还在随着穆青山一寸一寸地深入而不断扩大。

他正在与他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盼了这么多年,终于与他灵肉交融,真正成为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达成极致的圆满。

他闭上眼睛,发着抖抓住穆青山的手,带着他爱抚自己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胸膛,在受难般的痛楚中体会这令他刻骨铭心永志难忘的结合。

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怜洋溢心间,穆青山情不自禁弯下腰,亲吻顾兰舟紧蹙的眉,吻他晶莹的泪,和轻颤的唇,身下进出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狂猛。

激痛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渐渐又有陌生而新奇的愉悦一点一点滋生出来,从尾椎开始,沿着脊柱一点一点攀升。如悬崖的石隙里顽强生发的幼苗,一点一点成长起来,逐渐舒展开嫩绿的枝叶茎干,在风雨中摇摆颤抖,却也在风雨之后蓬勃壮大,次第开出娇艳妖娆的花,直至繁花满枝,蔚然成海。

顾兰舟玉白的身子逐渐泛起一层晶莹的淡粉,不自觉随着穆青山强劲的冲撞一同款摆起舞,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欢愉浪潮中载沉载浮。

他们是如此契合,如此完美,刚柔相济,痛乐与共。

没有太久,两个人便一同冲上巨浪之巅,齐齐喷发出来。

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汗湿的身体贴合无缝,静静分享高潮的战栗与喜悦。

等激昂的情绪稍稍回落下来后,穆青山吻了吻顾兰舟汗湿的额头,然后起身要从他体内退出来。

顾兰舟星眸微睁,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用喑哑慵懒的声音向他撒娇:“不要走,我想你留在里面。”

如此他便能继续感受那无以伦比的充实与温暖。

穆青山心中一荡,刚刚平复下来的欲望在那湿热的甬道里再次亢奋起来。

顾兰舟弯起唇角,笑得狡黠而得意,“爹爹也舍不得走,是不是?”

穆青山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在他圆润翘挺的臀瓣上惩罚似的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顾兰舟又羞又恼,猛地用力将他推倒在床,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身跨坐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让彼此结合更深,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顾兰舟更是腰间一软,差点重新软倒在穆青山身上。

他赶忙伸手撑在他胸膛上,咬紧牙关稳住身形,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穆青山,宣战一般道:“现在该我还击了。”

穆青山望着他飞扬的眉目,骄傲的下颌,胸中鼓荡起化不开的浓情热爱,神魂与授,心旌激荡。

顾兰舟开始慢慢款摆腰肢,起先很生涩,很快变得娴熟,恣意地挥洒,放纵地驰骋,如风拂杨柳,似飞花逐月,将穆青山拉入万劫不复的欲望之渊,再与他一次次体验徜徉在云端的无上风光……

他们的这一夜,销魂颠倒,酣畅淋漓。
  
  天色微明时,顾兰舟一个激灵被冷醒了,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冻得他浑身直抖。
  
  穆青山立时睁开眼睛,“兰舟,怎么了?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两人仍旧浑身光裸着拥抱着彼此,穆青山一醒就意识到顾兰舟体温很低,像大冬天冲过凉水澡一般没有半分热气。
  
  顾兰舟下意识往他温暖的怀里钻,颤声道:“爹爹,我好冷。”
  
  这一动浑身上下无数个关节霎时传来酸痛的抗议,令他霎时白了脸,紧接着又红了。昨晚纵情太过,此时真是苦不堪言。
  
  只是算时间,他的寒毒应该已经发作了,然而他现在虽然冷,却不象第一次从临仙河返回落魂谷途中那般冰寒入骨,连血液也一并冻结。
  
  这是怎么回事?
  
  穆青山赶紧握住他手腕一探,接着就变了脸色,“兰舟,你内息紊乱,寒邪入体,像是某种毒发症状,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兰舟自知无法再撒谎搪塞,只得小声嚅嚅道:“我出谷前吃了韦一寒自己炼制的冰魄丹,每隔三日发作一次,发作时会寒毒侵体,压制内力……”
  
  穆青山既惊又惧,“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竟然一直瞒到现在?!”
  
  顾兰舟自知理亏,心虚道:“告诉你也没用啊,解药全天下只有那老混蛋一个人有,我要解毒就只能回谷找他。我都找到你了,哪里还想再回那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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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鬼理由?穆青山额头青筋暴跳;气得简直想把他抓起来打一顿!
  
  他禁不住低吼道:“如果解药只有韦一寒一个人有;那你就该及时返回谷中服药解毒;而不是瞒着我;甚至找借口骗我,然后拖到现在寒毒发作;把自己的性命当作儿戏!”
  
  顾兰舟何曾被他如此疾言厉色地训斥过,愣了一愣后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慨;语无伦次道:“你,你始乱终弃!你过河拆!你要赶我走是吧,那好;我现在就回落魂谷!”说着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刚一动作便“哎哟”一声痛叫,重新跌回床上。
  
  穆青山几乎被他气笑了,赶紧给他裹好被子,再不容分说把他冰凉的身子圈进自己怀里,自己坐在他身后,调动体内真气为他驱寒。
  
  至于是隐瞒不报还是始乱终弃,先放一边,等情况好转后再与他算帐!
  
  顾兰舟先开始还挣扎闹别扭,在他怀里胡乱扭动,穆青山与他赤身相贴,哪里经得住他如此胡闹撩拨,当下血气又翻涌上来,又不能这个时候把怀里人按在身下这般那般,只得咬牙喝道:“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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