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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男是"闺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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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的悦字同音呢,我叫花倾悦。”花倾悦还是有点惊讶的,不是想象中气势非凡的名字。像火光一样在夜里成为唯一照亮的光源,是像提着发光的剑冷血无情杀人那样?还是在黑暗的通道里成为他唯一的希望?冥爚。。。。。。
    “知道。”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赏心悦目,只适合女子的名字。
    两人一路再无话,直到来到一处隐蔽的入口。花倾悦小心翼翼进入洞,不让衣服沾上一丝草屑或者灰尘,等他高难度的进去后,冥爚早已经生好火坐在火堆边。
    “困了就睡那。”冥爚指指一旁的巨石。
    花倾悦上前扫了眼在他眼里不算太干净却光滑的石床,无法克服心理抗拒摇摇头:“我不困。”
    看了眼眼皮都快黏在一起的花倾悦,冥爚翻翻白眼道:“婆婆妈妈,就该把你丢到狼群里养。”
    脱下火红衬衣铺在床上,只着火红亵衣的冥爚伸手抱住花倾悦躺下。花倾悦脸色涨红,有些尴尬埋进冥爚怀里,闻着独特的异香闭上眼。
    确定花倾悦睡着后,冥爚眉目立即染上邪气,睁开邪魅的眼,目光异常清冷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他不是没有怀疑和试探过花倾悦,比如:让他去洗食物之类的。从小就时刻游走在死亡边沿的他没办法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哪怕这个人是他一只手就能捏死的。
    他们的相遇太巧了,仿佛在无形中张开的网,就等着他上钩。布局的人似乎很了解他们,不但他魔性发作的时间能算中,还很了解花倾悦的性格。布局人唯一失算的就是他堂堂绝冥教教主会掉下山崖。。。。。。
    既然游戏开始了,如果花倾悦只是被安排好被他杀死的一枚棋子……冥爚收紧圈着的手臂,失神片刻又放松。
    跟以前一样,玩腻了……碎尸送回去,不是么?




☆、第三章 (2578字)

兜兜转转边走边玩,冥爚和花倾悦再次回到绝骨林事发地点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坠崖第四天,守在崖口和林子边缘的教众远远见到他们的教主和一个陌生男子身影,领头的立即带了几个人上前。
    “参见教主”六人单漆跪地,双手抱拳。
    冥爚脸色一凛,嬉皮笑脸之色不再,双眼阴戾带着丝杀意瞟了眼跪地的人,冷冰冰道:“是本教主死了吗,擅自调动教众的事也不用跟本教主禀报了”
    “禀教主,属下奉令在此等候失踪的教主”领头男子一板一眼回道。
    冥爚脸一黑,这个…不醒目的笨蛋,谁手下的:“叫什么名,奉谁的命?”
    “回教主,属下叫张悬,奉左护法的命令,带人守住绝骨林和绝命崖的出入口”张悬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回道。这上头决定的事,跟他们的意愿没有任何什么关系啊,他们只是听令行事。
    冥爚敛敛眼眸,左护法不会背叛他,这个把握还是有的,会这么做也就是说教里出了重大事件,他没能通知到他所以擅自决定了。
    想通后,冥爚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转身看了眼回到这个地方没有再说话的花倾悦,看他那一脸惨白,估计是想起他还要忙着自杀的事情了。看来没时间玩了,罢了,看在他给他打发无聊的份上,破例让他当第一个泣血剑下活着的人。
    冥爚劈昏花倾悦,顺势抱住他滑落的身体,看着怀里的人,一时间在带回去和送回去之间犹豫不定,送尸体他是送过,还很善良砍成几节装进箱里。
    张悬看了眼怪怪的教主,傻傻开口:“教主,左护法下令让属下们守在这里,一旦看见教主,立即恭迎教主回绝冥商议大事”
    “那就回绝冥,不必要的人撤退,留下原本驻守的人”什么大事那么婆妈,要是让他知道左千川这么兴师动众的事是鸡皮蒜毛的小事,看他不把他送去当个养狼的。
    “是”张悬再次拱手,迟疑了下还是喏喏问:“教主,是要带这位公子回去吗?”他们教主消失了几天难道就忘记了自己定下的教规,教规里貌似有一条就是带进绝冥的陌生人必须调查清楚身份。
    “呵……张悬,你能在绝冥混到现在还真是奇迹,左千川八成喜欢你够笨,还真是{心细如尘}”连教主的事情都敢过问,一根筋直到底。
    “教主夸奖了,张悬愧不敢当”张悬憨憨的摸摸眼角黑色的蔷薇纹。
    自十年前,左脸眼角下有黑色蔷薇花纹的男孩出银子让他葬了家人后,他就改文从武,发誓长大后也要在脸上纹上绝冥教的黑色蔷薇。
    冥爚楞了下……眼角的蔷薇纹,教里除了左千川的刻在眼角,大概只有这个笨蛋会弄在眼角了。因为,一年前、前教主的旧教规里,眼角花纹是罪人的身份证明,而这条列是前教主遭到某人背叛后才定下的。
    “呵……,喏,接好”冥爚冷笑一声,将手里的人推了过去,看了眼花倾悦接着道:“把这个人完好无损的、悄悄送回花府”说完,转身飞入绝骨林。
    通往绝冥教,一是通过绝骨林的毒蛇猛兽,过去了没被吃掉咬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二是从跳下绝命崖后用轻功一口气飞过去,估计不是绝顶的轻功都会半途累死坠崖。三就是跟冥爚一样百毒不侵还会驭兽。最后就是和普遍的教众一样吃绝冥特制的毒药,终身受控。
    红色纱帘,金色珠帘,红匾金字《绝冥宫》,整个房间几乎都是刺眼的红加金的装饰,可见住在此处的人既喜红又张扬。
    “说吧,我听着”冥爚横卧在铺了厚厚一层红色软垫的漆金躺椅上,慵懒的闭着眼说道。
    坐在左下角一身青衣的左千川揉揉视觉刺痛的眼角,慢吞吞开口:“在你失去联系的这四天,江湖上大到各门各派,小到各庄各帮,都开始偷偷聚集商讨诛邪教杀魔头的‘机密’大计”
    无论进来几次,他都觉得冥爚的嗜好和品位都特庸俗,可偏偏这些庸俗的东西配上这个妖异刺眼的人就成了合适
    “哦,还来啊”冥爚嘴角露出鄙视,轻笑的弧度牵引着妖娆。
    单莜哗的一声展开手中与衣服同为紫色的扇子,道:“我说冥大教主,你四天前杀的那些人可是名门正派的穷道士,传言更是说天下第一美男也遭你毒手,纷纷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想着法子来讨伐你呢”
    哼,道士,冥爚不屑的睁开眼:“我倒是第一次见道士扮村夫又偷又抢人,抢得还是个男人,名门正派就是名门正派,还真不敢比,做个坏事还要偷偷摸摸的。哪像咱们,心情好做做善事,心情不好,逮谁就宰谁。”
    左千川抿抿完美的唇:“那你冥爚就是从年头到年尾没有一天心情好过,好歹把尸体留下,你居然喂狼了,骨头渣都没有,人家来讨要,咱们拿什么赔”等他察觉到不对劲,匆忙带人赶去现场时,只看见血迹和吃的饱饱的狼,害他以为自己赶着去给狼宝宝擦嘴的。
    “我这不是为咱们教里省粮食么,千川开的那几家妓院赚银子多不容易,咱们的杀手接单拿的银票也只够塞他们自个的牙缝”
    “你还真好意思说,绝冥就你一条米虫”塞牙缝,谁的牙缝那么大……单莜觉得光是想嘴角就有抽蓄的感觉。
    “我身兼魔头头衔,此乃重任”
    “好了,回来就好好呆在你的绝冥卖命,控制下你走火入魔的次数,多闭关修炼少出外闯祸”左千川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千川”冥爚喊住离开的人接着道:“我今天看到一个笨蛋,跟你一样的笨蛋”冥爚睁开半眸,有些愧疚的看着门口修长的背影。
    单莜合扇,眼里大放异彩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刚升管理领头的傻小子是吧,他特好玩,整天围着咱们左护法大人转的样子,看了就想欺负”
    冥爚不语,只是看着左千川。每次看到他脸上的蔷薇纹,他都觉得愧疚,不管左千川说几次,当时放走他并不是因为惺惺相惜,只是因为一己之私,他还是觉得是自己间接害的。
    左千川身影一顿,如果时间倒流,他还是会拿命当赌注,还是会选择偷走钥匙,选择打开冥爚逃走的锁链。他唯一的希望只有冥爚,只有冥爚逃跑了,他才能摆脱前任教主的束缚和屈辱,才能拥有自由。
    他赢了,不是吗。现在的他不用害怕夜里会被送上教主的床,不用再被羞辱。
    “挺漂亮的,不是吗?”左千川抚上眼角的花纹,释怀一笑:“至少我这么觉得”
    冥爚点头:“是,你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单莜不明白看了眼两人嘟囔:“咱们绝冥的第一“美人”,当然了”
    冥爚瞪了眼单莜,起身离开躺椅回卧室,有些人、拿解释这个词语对待很多余。




☆、第四章 (2063字)

当花倾悦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白色帐顶和房间。有些不真实的擦擦眼,眼前依旧是他那奢华而不庸俗的房间,连他最喜欢的白梅屏风都未曾移动半分。
    “三少爷,你醒啦!”端水盘进门的粉衣丫鬟惊喜喊道,之后眼神有些闪躲的低头。
    “小涵,我怎么回来了?”花倾悦掀被起身,皱眉看着身上纯白的亵衣,不满开口:“我之前的衣服呢?”
    “啊,什……什么?”小涵反应很大的结巴道。
    花倾悦眉目轻蹙:“我在问你我怎么回来的,回来前的衣服呢?”
    “少爷是昨天傍晚突然出现在绛梅轩湖边,被发现时一直昏迷着。是小兰姐姐让小厮给你换了衣服,说少爷不喜脏了的衣服,所以拿去丢了。对了,少爷,先梳洗吧!我去通知老爷和夫人。”小涵说完也不等花倾悦批准,逃跑似的跑出门外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往前院走去。关于她们三少爷被抢走的事,外面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只是看到昏倒在后院的少爷后,老爷下了命令不准在他面前提只言片语。
    丢了吗……冥爚,不杀他了吗?不能教他QJ,所以没有用就送回来了吗?不,他已经是个肮脏的人,如何还能贪一份眷恋,奢一份怀念。冥爚这样的人物,就是做朋友,现在的他也不配了……花倾悦落寞的看了眼水里的倒影,拿起白色毛巾检查了下才开始梳洗。
    “悦儿,我的悦儿。”伴着哭腔的声音,穿戴华丽又美丽的妇人捏着手绢进门,一看见熟悉的身影,立即将花倾悦抱在怀里痛哭。
    “娘,怎么了?”花倾悦不明看着自己娘亲李盈雪,虽然娘亲看起来柔弱,但绝不会轻易哭泣,爹娶二娘时她都没红过眼眶。
    “咳咳……悦儿快窒息了,有话坐下来好好说。”接着进来的花傅才尴尬说道。看了眼明显消瘦晒黑的宝贝儿子,眼里的沉痛让他看起来无尽沧桑。
    “有什么好说?等老娘查到谁动了我的宝贝儿子,老娘就花大钱请绝冥教的杀手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他我。”李盈雪说完又抱着花倾悦使劲哭,还不忘记将眼泪擦在自己手绢上,因为她儿子有洁癖。
    花傅才深深叹了口气:“我花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重演此劫!”
    “不是你花家太有钱的错,就是我娘家李氏世代为将的错。没准都做过什么造孽事,因果报应都报在我宝贝悦儿身上。”李盈雪将沾满眼泪的手绢往后一丢,准确的丢在丫鬟能接到的位置,从怀里抽出另一条继续哭。
    看了看满眼沉痛的爹和痛哭的娘,花倾悦心底再一次升起绝望。推开抱着自己的娘,花倾悦双膝跪地连着磕了三个头才开口:“爹、娘,是悦儿害爹娘丢尽脸面,是悦儿毁了花家的名誉,求爹娘将孩儿逐出家门。”
    “悦儿乖,起来。不是你的错,你没听见娘说吗?都是祖宗的错。”李盈雪将手绢塞进丫鬟手里,伸手去扶跪地的儿子。是她的错觉吗?她的宝贝儿子洁癖好像变轻了。不但跪在他眼里脏兮兮的地上,她没当着他的面洗手也不排斥她碰到他衣服了。真如外界传的那样被侮辱了,应该是变得更加排斥人靠近,更爱干净才是?这到底是受了什么泯灭人性的折磨才变成这个摸样。想到这种可能,李盈雪哭的更难过了。
    “爹娘不用安慰我的,我知道的。”都几天了,如今爹娘的反应,他知道是传开了。
    花傅才不悦道;“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不是像外边说的那样,被魔头害死了就好,只要你活着,爹娘就心满意足了。”李盈雪赶紧附和点头:“你爹已经修书给你两位哥哥,让他们尽量赶回盘龙城,相信不出一个月定能回到花府,一切都等他们回来再商议好不好?”
    花倾悦摇摇头:“不,不能等。悦儿不想连累了花家和爹娘,不止要逐出家门……”挣脱李盈雪的手,花倾悦眼神坚定的看着因自己而痛苦的爹娘。缓缓起身背对李盈雪等人,拿出换衣前藏好的匕首往手腕一划。看着喷涌而出恶心的血液,花倾悦笑了,这个颜色让他想起冥爚。什么流言蜚语,就让他的死来带走一切耻辱。
    李盈雪不明白的看着一直背对自己不说下去的儿子,直到看到缓缓倒下的人才惊恐瞪直眼睛。她宝贝儿子手腕在流血,被鲜血染红的手还在不断滴血!尖叫了声,李盈雪翻了翻白眼昏死了过去。花傅才稳稳心神,快速抱起一身血的花倾悦躺回床上。随手扯了个丫鬟的手绢系住流血的手腕大喊:“管家,快,请大夫。大福小福,把府里最好的伤药都拿来。”之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妻子,再度叹气:“小涵、小兰、小莲,送夫人回房!”
    悦儿啊悦儿,你怎么就能这么傻啊!就算死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怎么就不知道啊!难道花家长了这张脸的人都是命运不平又短命的吗?自从这个孩子出生后,他看到这张脸就特别疼爱他。不止作为父亲的疼爱,连着对死去妹妹花轻月的疼爱和名字也一并给了他,疼爱这个儿子成了他最高兴最幸福的事情。
    如今,旧事又要重演了吗?花傅才手掌颤抖的轻抚着花倾悦的脸庞不禁老泪纵横,这张脸,跟妹妹长得极为相似,连遭遇也相似。三十年前,刚接手花家事业,没能有空管出事回来后一直处于绝望中的妹妹,让她有机会自杀了。如今,别说有两个儿子帮着打理,就算是赔上整个花家他也要看住。
    他不会让悲剧重演,也不愿意失去这个儿子。




☆、第五章 (3594字)

踏过参差岩石拼凑的石桥,远远的看到绝冥宫门口三个伸手放下重复了无数次的人。左千川抬手示意身后跟着张悬站在原地踏着稳定的步伐上前,疑惑的看了眼站在绝冥宫门口焉候着单莜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也懂得通报这环节了?”
    单莜有气无力的指指自己两只黑眼圈:“再整天候在冥爚身边,我会死的很快。”
    “冥爚在里面做什么?也不管教务,回来几天就呆在里面不出来。”左千川止不住好奇,欲推门而入。
    单莜赶紧伸手拦住左千川:“朋友一场,提醒你别进去。咱们的变态教主最近迷上看妖精打架,还要换着口味,换着人物现场表演。”
    左千川张了张嘴,瞠目结舌的看着紧闭的门扉。他认识冥爚没有十年怎么也有七八年,别说近女色,就是第一花魁扒光了衣服,他也能不带一丝动摇砍成七八段。
    “什么时候开始的?”左千川终于找回了声音。
    “回来睡了一大觉后开始发神经的。你说他走火入魔副作用是不是大了点,之前喜欢变态的杀人,现在居然迷恋看妖精打架。不是我说他啊,看多了对身体不好啊!”单莜摇摇头,他们的教主没准很快就会欲火焚身七巧流血而死。毕竟看了几天了,从男女普通的到现在重口味要看男男的。
    左千川有些好笑的指指单莜的黑眼圈:“你之前不会就陪在他旁边看,才会有那么大黑眼圈吧?”
    单莜一听,激动的炸毛喊:“什么叫陪,本大爷是被强迫站在一旁陪看。冥爚那家伙甚至拿出绝命令对本公子下令,要不是这双黑眼圈他都不打算放过我。”容易么他,冥爚简直不是男人,看了几天就像僵尸一样没有一点性趣或者表情,他单莜可是正常男人啊!
    左千川捂着嘴角努力憋笑,他当然明白单莜的痛苦,毕竟单莜不是从小在绝冥教长大的,自制力跟他们都不是一个等次的。
    “你笑什么?有本事你进去跟他一样看上几天。”单莜委屈嘟嘟嘴,哀怨的看着左千川。
    “你回去睡觉吧!下山“睡觉”也行。教主就交给我吧!”左千川拍拍单莜的肩膀,故作沉重的说。
    “兄弟啊!你好自为之。”留下一句话,单莜如释重负的疾步离开。左千川难得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伸出食指向身后的人勾勾。张悬立即快步走到左千川身边,一副讨好的摸样,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危险。
    “能帮我做件事吗?”左千川声如琴瑟的问着眼前的傻小子,他知道这个笨蛋一定顶不住他张开的陷阱。张悬脸蛋绯红低头胡乱点,一副任君处置的摸样。就像单莜说的,看了就想欺负。
    “那就把这两个男的带进教主的侧厅,这个下午都好好“陪着”教主,不能离开半步。做得到吗?”想要喜欢他,这么单纯可是不行的。
    “张悬绝对会做到的,左护法放心。”只要左护法说的,再难他也要做到。
    “那本护法先走了,你进去吧!”左千川故意拍了下张悬的肩膀,转身勾起坏笑。如果不是冥爚太过敏锐,他准会偷偷藏起来看完整场戏。
    完全被左千川迷惑的张悬高兴的直点头,目送青衫远去很久才回神,带上两个男子推开左右护法没勇气推开的门。当张悬带着两个男人进入绝冥宫侧厅后,就这样站在门口像雕像一样立着不动。忘了说话,忘了身处何处,更忘了正对面大红软榻上斜躺的人是谁。只觉得一股一股热气往上冒。
    一室飘舞的红纱,穿透重重纱帘暧昧的呻吟与低吼。外面天气热的令人烦躁,这里面疯狂的场景更是热的让女人羞红脸,男人软了腿。
    “进来。”冥爚抬起眼眸看了眼门口模糊不清的人冷道。
    像被冰冷冻醒一样,张悬定了定心神。带着身后的两人对着软榻上的人行礼,能抵抗如此强大的诱惑,不愧是教主!不,他应该怀疑他们教主是不是不行才对,毕竟看了几天啊!还是只看不动。
    “怎么是你,右护法呢?”敢擅自换人进来,单莜是活腻了不成。
    “回教主,左护法让右护法回去睡觉,吩咐张悬带人进来代替右护法陪教主”张悬努力忽视在他身旁那张几天前新抬进来的大床,更努力忽视上面上演限制级游戏的两女两男。
    “算了,你随便站吧。站累了想休息的话就只能躺你旁边的那张大床,明白不?”抬眸意有所指的望了眼几天下来被撕扯坏的床单,冥爚勾起邪恶的嘴角,目若寒星。
    “是……是,属下遵…遵命。”张悬眼双脚虚浮,一步一颤的移到冥爚身后站着。垂眸不敢正视眼前疯狂的场面,更不敢直视教主右侧站着的两名裸女。他怕流鼻血,怕身体不争气,更怕被送上床。
    “停。”
    随着冥爚不耐的喊停声,床上的男女立即停下动作,累的趴在床上连喘息都弱不可闻。
    他们现在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吃饭、洗澡……不到三小时的休息时间。其他时间都必须轮番表演,没喊停就一直继续,哪怕教主大人睡大觉了他们也要继续。就算是是猛男猛女,几天下来也到极限了。再不喊停的话、就是喂药,估计身体也没有反应只能暴毙了!
    “把女的带出去。”冥爚对着裸女命令道。两名裸女立即领命上前,动手将床上瘫软无力的女人拖到门口一丢,然后用很有勾引教主嫌疑的走姿走回原地站着。
    冥爚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突然换掉慵懒的摸样坐起来。很兴奋的对着眼前跪地的两名男子说:“你们,上去表演QJ对方给我看。等他们表演完,床上那对再给本教主表演一次。”男人跟女人表演QJ一点意思都没有,看的他好几天都半途睡着。从今天起,他就改看男人跟男人妖精打架。谁叫他加冠礼的年纪正在卖命杀人,现在有空就补回去,看禁书既落后又不清楚,直接看人表演容易的多。
    坐的端端正正,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开始上演的QJ。冥爚像小学生一样认真,当后来的两个男人表演完QJ后,冥爚脸色却异常难看的让他们全部都滚出去,张悬也忐忑不安的低头。
    冥爚一脸不悦的对一旁的裸女勾了下手指:“过来。”
    完了!完了!教主大人不看要亲自上了。张悬心底大喊糟糕的瞟了眼凌乱的大床,一室暧昧的气息还很郁浓,即使没有了表演的人仍旧令人闻着窒息。
    看着恭敬站在眼前的女人,冥爚伸手将右边的拉进怀里,手指摩擦了下女人的锁骨立即皱眉,不对,这感觉不对。推开怀里的女人将另一个拉进怀里,冥爚随便摸了几下,看也不看一眼媚眼如丝的女人便狠狠推开。
    张悬再度在心底大喊糟糕,他们的教主真的不行啊!难怪看了几天双目清明,没有一丝情欲。
    “无聊,给我说说这外边有什么大事发生,要有意思的。”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女人,冥爚气呼呼的道。
    “教……教主,是在跟属下说话吗?”张悬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废话,不是你难道是这些女人?”要不是左千川的面子上,早亲自提着这个笨蛋去喂狼了。
    “要说大事还真是有两件,都源自同一个人。”
    “哦,谁这么有本事?”
    “花府三少爷。”
    他!花倾悦……
    冥爚看着裸女低头沉思,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对,这些女人皮肤太差,让摸过上等货的他,对着这些劣质的货物下不了手。
    “继续。”
    “是。”张悬点头接着道:“据说花家三少加冠当天被掳走好几天,送回去后就一直闹自杀,好几回差点死掉。”
    冥爚诧异,还在闹自杀。看他跟他一起那几天开开心心的,以为他都忘记自杀,或……没勇气死了。垂下闪烁的眸,冥爚挥手示意张悬继续。
    “这第二件事就是,自从天下第一美男被男人掳走并玷污的传言,在盘龙城传开后。什么寡妇,小姐,少爷什么类型的人都有,连乞丐都纷纷上花家求亲。更夸张的是有些有钱人家为了攀上花家,没有女儿可以嫁,居然为儿子送纳侧夫的书信上花家!总之这下皇城脚下这段地是热闹了。”
    冥爚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那花倾悦的反应呢?”八成知道这种变相的侮辱后就直接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投井跳湖。
    张悬有些遗憾道:“自杀频繁的上演,不是自刎就是跳湖,给他根针都会拿来自杀,一分钟不看着就会死掉也不一定。”天下第一美男就这么毁了,还真是可惜啊!
    “找人处理掉这些,我回来后一丝味道都不能有。”冥爚伸手指指大床,他怕这个笨蛋理解不来。
    “是。”张悬单膝跪地坚定回答。
    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冥爚转过身对着张悬:“对了!记不记得上次左护法带回来的天蚕云丝锦,就是雪花花一块不会脏的破布放在哪?”
    “回教主,都在属下管理的蓄宝库。”
    “很好,给本教主拿出来。”冥爚说完像风一样瞬间没了踪影,只留一室红纱飘扬不定。
    张悬疑惑的看着冥爚消失的出口,他记得左护法带回来给教主的时候,教主看了眼很不喜欢,还说是丧服布只适合拿来擦脚。最后,左护法没舍得把天蚕云丝锦拿去当抹脚布,就一直存放着。
    张悬突然瞪大眼睛,难道,这块高贵的布匹还是逃不掉成为抹脚布的命运。




☆、第六章 (3534字)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的挂在星空闪烁着微弱却亮眼的光芒,像一匹黑布镶满水晶,耀眼的遥不可及。
    花府后院绛梅轩,丫鬟手上拿满各种各样的东西来来回回碰撞着,显得一团糟。出入地点都是同一个房间,没错!她们花府三少爷第N次自杀了,还是撞树。
    “你确定你没来错地方?”左千川挂在刚被第一美男撞过的大院树上,对着大开的房门瞟了一眼,再瞟了眼红衣繁杂的人。这个时候跟花府扯上关系,他作为代理事务的代理者会很头疼。冥爚大概是被谁刺激了脑袋,本就喜红衣,这半个月不见的,穿衣服也越来越风骚了,这衣服光看背影他一时以为哪来的新娘子。真担心他的衣服下个树会不会缠绕,勾破。
    “没有。”冥爚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门,思索着怎么进去。
    “我觉得咱们教主思想纵欲过度,八成脑子被塞了!”单莜伸手打打哈欠,瞄了眼手上的小盒子,怎么看都像礼物盒。听说他们的冥大教主这半个月来,不是缠着左千川画设计图就是找裁缝、绣娘,还经常到蓄宝库乱翻的,只知道他拿走的东西里有当初那匹天蚕云丝锦。单莜恶寒的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这里面……该不会全是绣过的抹脚布吧!
    左千川耸耸肩:“出门办事,你不觉得这身衣服碍事了点么。作为一个英雄侠士级别的人物,你整天穿的比妓女还花枝招展,要对付你直接对准你的衣服攻击,你很快就完了。”就是他妓院的女人,也没有他花枝招展,改天弄个花魁大赛什么的,把冥爚弄上去准拔头筹。
    冥爚讥笑道:“你以为谁都是你左千川啊?没有你说的那种二十一世纪的古怪招术,这些废材连本教主衣带都碰不着。”从他认识左千川起,这个人就是一个怪人,说话很奇诡又很新鲜。
    单莜不耐烦摘了两片树叶打过去:“得了,越说越大声。若是有高手埋伏,咱们准被发现。”
    用丝带将两片往不同方向飞去的树叶击落,冥爚冷冷哼了声;“给我,你们给本教主守着,本教主去找专属玩具了。”抓起单莜手上的盒子,用极快的速度从树枝上窜出去,在漆黑的夜空中张开双手,犹如飘落的火焰稳稳降落在院子里。
    院子里的忙绿的下人惊呆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男子,妖艳的脸庞上的笑容摄人心魂。就这样无声的看着他往他们三少爷房间走去,张嘴都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当冥爚走进房间绕到卧室时,依旧靠脸卖笑一路顺通。除了床上紧闭双眼,了无生气的人没法买账,无一不列外惊艳他妖艳的容貌。连一直上演孟姜女哭长城的李盈雪都停下了哭泣,含泪望着花傅才示意不要出声。她有种感觉,他能救她的宝贝儿子。
    无视装哑巴的一群人,冥爚直接单手托着盒子来到床前坐下,拿出一粒黑色药丸塞进花倾悦的嘴里,抬起他的下颚硬逼着花倾悦吞下。这可是他从左千川手药房那拿来的追魂,那家伙整天小心翼翼的守着炼,三年也就这么两颗。昨天刚好出炉,这还新鲜着咧。
    喂完花倾悦,冥爚就这样不语的看着半个月不见的人。这个半个月来他吩咐张悬一直探听花倾悦的消息,听别人说没什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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