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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男是"闺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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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他们认出来了?”花倾悦真不明白,一开始躲得像老鼠现在反而跑出来,这个人不觉得自己很矛盾么!
“你只管保证花砾煌不会观战中突然鬼哭狼嚎暴露咱们就成。”
“你绑的紧紧的,我就是想解下来也难!”花倾悦无奈指指孩子襁褓上缠住的那本禁书,只要给花砾煌这本书别说只是吵杂你就是打他也不会哭,除非你能狠心用力拍打他。
“你就不会给他擦擦口水?”说完,冥爚还不忘瞪了眼睁大眼睛流口水的奶娃,有些恶寒道:“花倾悦,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花倾悦掏出丝巾擦掉花砾煌的口水扔掉,“我才不会。”他怎么说也是第一美男,就算流口水也比他流的好看多了,才不会看起来那么恶心。
一到绝骨林冥爚就找了棵隐蔽的树枝挂一家三口,就等慢了他们几倍的长老大人们和左千川几人唱戏。
千竹居,地上枯黄的落叶积累了一定的数量可推测出主人离开了一定的时间,竹叶林里一身单薄青衣的人在林子里闲走着,身后跟着同样淡青色劲装的人。
“参加左护法、右护法。”张悬单膝跪地叩首。
左千川捻了捻竹叶,漫不经心道:“怎样?”
“如左护法猜测,蓝色衣裳的夫妇带着孩子上了绝冥教的绝骨林。”张悬回话时不禁移目看了眼紧跟左千川的青鸾。自左千川这次回来后就是这样了,右护法光明正大的住进了千竹居,如此明显的变化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下去吧,吩咐手底下的人别理会他们,都装看不见。”他还不是很肯定对方的身份,现在也没空去调查他们,内外都自顾不暇。
“是!”张悬起身深深看了眼竹叶林中的两人,一脸失落无声退了出去。
青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远去的背影,“他喜欢你,很久了,比我先。”
左千川没有回头看一眼,转身走到小屋旁取下那个写着三人名字的明珠灯,慢道:“感情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真要排个先来后到我也没机会。”花倾悦从一开始遇上的就是冥爚,他们都不是一见钟情的类型,偏偏冥爚就是撞上了!
青鸾拧眉,左千川最近特别关注那对夫妇,他有很不好的预感。虽说左千川默许他成为他口中的情夫,他一天记挂着花倾悦他就觉得无法容忍,是因为靠近了一步就想得到更多吗?别人对感情这方面都是这么不知足的吗?
日渐偏西,金边晚霞,一直静悄悄的绝冥教再次灯火通明,连着绝命崖和绝骨林相连的空地上也被灯火围了起来,形式很像诛邪魔那一次又有些不一样,就像……盛宴!冥爚灵光一闪想起身带着花倾悦先逃走却来不及了,两方的人马都开始聚拢过来,下山的路是行不通了,往另一边的话就是进去绝冥教自投罗网。
“左、千、川,好样的。”不愧是绝冥教的顶梁柱,什么都算计。冥爚咬牙切齿的扯下树枝丢弃,完全不在乎会被发现。
花倾悦玩着花砾煌的脸颊的手停下,不解看着突然窜起来发脾气的人,“怎么了?”
“我们被算计了,难道你都没发现绝冥教的人根本不理会我们的侵入?”他就说绝冥教的杀手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他三个人大大咧咧躺着吃树叶他们也无视。
花倾悦懒得理他,抱着花砾煌起身站在树枝上眺望,“你不也没发现,难道关在山洞里休息三年冥大教主的警觉和防备心都下降了。”
“我变怎样倒是不重要,你胆子倒是肥了。”冷嘲热讽,阳奉阴违样样精通了,看来花倾悦也不是颗软柿子,只不过是环境造就的问题。
“嘘!”花倾悦将手指放在面纱上示意冥爚噤声,小声道:“做戏做全套,先观战。”总不能因为被揭穿被发现了就大大方方在这里吵架,别人安排好的戏还没上演他们怎么能先暴露了。虽然没人不知道他们在这……
偌大的空地上,建着一个大型悬空坐台,绝骨林这边一边位子有四个,左千川和青鸾各自坐在两边最靠边的座位。身后站着揭下面纱换上面具的琴棋书画,站在地上的,以张悬这个教众统管为首整齐排在身后,黑压压的一片。对面,左千川为三大长老搭建的高台上只有三个位置各坐着三个年龄二十五左右的白袍男子,他们身后领着的人比起绝冥教外部人数来不算多的白衣劲装少年,年级全在十岁到十五。两方面色如常,没有半点硝烟味,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开宴会。
“我怎么感觉像选美大赛一样,要不要现场来个标题,绝冥三大美男晋级选拔赛。”左千川转头看向青鸾说着他自以为的悄悄话。
青鸾嘴角僵硬,冷道:“左护法有兴趣可以等结束后来一场。”树上那一家真是教主和花倾悦的话还选什么?冠军、亚军都内定了。不,连季军都是那个小少主的,他长得像花倾悦……
“哦,左护法这个提议好,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左右边的白衣男子扯着垂下的鬓发,一副他已经是第一名的模样。
唇红齿白倒也是枚美男,左千川客气一笑,反态道:“三长老真是开玩笑了,本护法哪有这个北京时间玩这些综艺节目。先不说教主携妻出国旅游了三年堆积如山的教务要本护法一个人呕心沥血处理,就是三大长老坚决的态度和荒谬的提议就让本护法头疼数月,事实证明本护法的确才能有限,不然也不会特地劳烦三位老人家用11号爬山涉水跨国跃省走那么个大远门来做客,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金牌主持人王牌评委什么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活干不来。”
“我们才长你一岁……”被称为三长老的男人很是介意左千川老人家那句话,其他的连个大概都没听懂。
“长着为尊,自然称您一声老人家。”左千川看似客气,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心底估计想着的也是气死一个算一个。
“说正事吧!”坐在中间的大长老凉凉说了句,像一盘冷水将整个场都浇个透。
有些人天生就是冷场人物,枉费他花了那么多口水带动气氛!左千川也正色开口:“我的意思很明显,拒绝。”
左千川如此不客气不给面子,三大长老不禁面色骤然一变,二长老轻佻了下眉毛,道:“本教历代如此,执行教规不止是长老的职责也是你们该恪守的本分。”
“二长老,您老就不要做挑眉的动作雷人心脏了,挑的好看哥没话说,你这很明显就一上下眉,那种风情万种你是挑不出来的。”左千川像突然被疯狗咬了一口,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你……”二长老羽扇一合,站了起来,就算很多没听懂他也知道大概的意思就是在损他的眉毛。
大长老淡定的拦住二长老,让他坐下。
“你很厉害,有一张厉害的嘴能牵着别人的鼻子走。不过,损完了话题还是得继续。”不冷不热,凉薄的语气依旧熄火的很。
“切!”左千川翻了个白眼,这个老大不在的话,看他不耍死其余两只。
“今天我们来只要个答复,一,换教主,人选我们这边自然会定好送来。二,把冥教主的行踪交代清楚,如若证实不是消逸无影我等自会回息凤总部。”大长老冷冷的说完这一段,听完的人也感觉心凉个彻底。
“我说了,事关隐私无可奉告,三位长老的管制牵涉也太广泛了。”左千川很干脆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不经意扫过没有动静的树丛。再不下来他就想上去撕他的脸了,真的不是吗!
“那就没什么话好说了。”三大长老同时站起来。
暴风雨前的平静不再,除了左右护法高高站在台上与三大长老对峙,站地的内外部教众纷纷拿出剑和绸丝。
“冥爚,不出去吗?”花倾悦担忧的看着左千川和青鸾。
“这不没打起来么?”冥爚漠不关心的看了眼左千川森寒模样,这货嘴巴怕是气歪了。
“打起来还得了,都是绝冥教的人,死伤都是亏。”
“一直都是内部在掌控绝冥教的心脏,我倒是想看看三大长老的功力是哪个段数,之前这三个都是跟在老长老身边的人,练功什么的程序和安排都与我们不一样。”他只是想知道长老交出来的关门弟子和他们群体有什么不一样。
花倾悦抱着孩子退到冥爚身后观战,谁知道他们打起来会不会波及这边,没准能把这些树伐了。那么多血色绸带,五个就能组成一个无敌的杀人机器了!别说那么多琴棋书画鸾的复制品,他看着都心惊肉跳。
☆、第四十八章 (3142字)
如钩般的残月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爬上树梢,弯弯的弧形在左看去是树梢上换转个方向就是崖边。两方的人马眼里只有冰冷的寒意,上千号人没有人理会残月美景。
左千川将朱雀拔出剑鞘往下一扔,青鸾和也取下腰间的鞭子(青麟鞭),他们琴棋书画鸾是完整的拆分了,各自习惯了单打独斗,对自己曾经用过的招式自然不会惧怕,弱点在哪都一清二楚。
琴棋书画也各自亮出武器,焚琴(千叶剑,银质的剑身如上千片竹叶聚集而成,每一叶片两边都是双面刃),柳棋(蛛丝双镯,外形如蜘蛛纹饰的手镯,镯身布满肉眼看不见的丝孔,操作时能同时发出百根千根甚至上万绞杀人的毒丝),书梅(鑫月刀,银光闪闪的刀身如拉长的残月状,刀脊上盘踞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蛟),画兰(朱砂剑,银蓝色的剑柄上镶着一颗巨大无比的红宝石,泛蓝的剑身柔软如蛇躯,蓝蓝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沾了封喉剧毒的兵器)。
外部亮完武器内部也逐一亮出武器,除了三大长老其他的都是跟琴棋书画鸾之前差不多使用过的武器没差,无非就是剑、血绸、刀、暗器。比较有看头的就是三大长老手中的扇、剑、绸带,虽然不是排名榜上的兵器也看的出来跟下面拿着的天差地别,就拿三长老的雪绸丝来说,柔软的边缘翻动时锋芒毕露,怕是镶嵌了跟软件相同质量的软片。
双方交战,自然是老大先出场,左千川对上持扇的老大。扇开瞬间吓的左千川退了一步,那把扇子打开居然是不知名黑料做成的镂空骷髅图案,看起来硬邦邦的铁块居然还能合上。
“怎么?左护法这就害怕了?”大当家凉凉睨了眼左千川研究扇子的模样,这胜负未打就注定了。
“大当家这招难道叫出人不意,本护法正摆正心态打算严肃的来个厮杀,你突然使这么一招不会是单纯的想把我活活吓死就了事了吧!”都是一群斯文败类啊!邪教就是邪教,每个人的兵器都阴狠毒辣的不像话!貌似自己也是绝冥教的……
大当家不再跟左千川说话,两人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对上左千川心底暗叫糟糕,对方比他多吃一年饭内力比他高,看来他只能等着朱雀这个无情无义的破铁对他这个主人的反噬了!一旦落败只好领着下面的回去绝冥教准备纸巾擦眼泪,然后欢欢喜喜迎接新教主。然而,事实并非左千川想的如此干脆,他们两人才对了一招,青鸾就眼尖的发现了问题,飞快扬起青麟鞭硬生生隔开扇子的攻击,落地后退了几步嘴角也流出了血。
外部的人看到内部的人重伤自己这边的人立即愤怒起来,而内部的人看见外部的人如此不尊重交战规则也视为耻辱,两队愤怒的人马纷纷对上。绝命崖上再度上演一场无情的厮杀,黑白分界明显的衣着,白的看见黑衣就围剿,黑衣的看见白衣的也围剿,各自都清楚对方的死穴,半点便宜占不着。
“啧啧……真精彩,左千川艳福不浅啊!有青鸾这么不要命的帮他。”冥爚像小偷小摸一样拨开树叶丛看着琴棋书画鸾和左千川一起围攻三大长老,看似不分上下的情况实则是被压制着,擂台上内部压制住了外部,下面本该平分秋色的两方因为外部人数居多也反制了对方。
“你到底是去不去帮忙,该看的也看了,画兰他们会顶不住的。”花倾悦抱着孩子焦急的看着替柳棋挡开攻击导致自己胸口被拍中掌的画兰。
冥爚警线一拉,酸溜溜道:“你很关心画兰嘛,开口闭口都提他。”
这个男人是有多小气……花倾悦狠狠瞪了他一眼,“跟你分开时若不是画兰保护我,我连自动送死去给你陪葬都没机会。”
“那你也不用记挂的那么牢吧,别看见人家美貌就想着糟蹋。”冥爚不悦的看着花倾悦,只要一提画兰他就特别关心。
“你……你胡说些什么,他在我眼里只是个孩子!”花倾悦说完将剑的布条去掉,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剑,他爱去不去,大不了自己去。
“好吧,信你一回。”冥爚将腰间的剑取下,去掉裹着的布套。
一手揽住花倾悦的腰,一手拿着泣血剑,轻轻一跃,从树丛中飞了出来跃上擂台半空大喊:“都给本教主让开,砸死不负责。”
擂台上打得极狼狈的两方听着声音纷纷收手撤退到边缘抬头,一抬头三大长老眼角就抽了,不是被空中飘下来的两位仙人下凡姿态和华丽过分的服饰伤眼,而是自称教主的人这姿态明显的很做作……
别人不高兴的抽蓄,左千川几人却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是泣血剑不会错,他们真的没死!不等他们高兴完,冥爚扯过花砾煌往左千川丢去,左千川惊恐的扑上前接住,拍拍胸口。“你以为这是石头啊?乱扔。”
“他就是垃圾,垃圾就该丢了。”早就想狠狠丢那么一回,现在总算是实现了。
“冥、爚。”花倾悦拧眉消失警告,这么多人他不想女装示人,很丢人现眼。若不是冥爚太乱来他也不会出声,这孩子扔死了可是杀头的。
“不是没死嘛。”
“那也不能扔煌煌啊。”忘记女装的事情,花倾悦麻利的回复。
比起心底诧异花倾悦女装的事,长得像某人的孩子明显更令人在意。
“煌煌,他?”左千川指指怀里的孩子,“谁的?”然后使劲的瞅着花倾悦,就差没盯穿面纱。
冥爚警觉对着左千川眨眨,转身对着花倾悦笑道:“自然是我娘子的。”花倾悦黑着一张脸,气的双手拳头紧握不停深呼吸警告自己,公众场合,不能暴露。
“你就是外部四年前杀掉前任教主的新教主冥爚?”大长老凉凉的话再度响起,不意外,整个场再度冷下来。
冥爚转身抱着剑点头,然后拔出泣血剑灌上内力高举着剑,魔剑透明的剑身立即泛起了红光,妖艳如血。
“参加教主,恭迎教主回教。”黑衣的教众集体激动的跪下整齐喊着。
“泣、血、剑。”大长老有点咬牙切齿的念着,这把剑正是他一直想寻而不得音讯的魔剑。
“哦,你知道。知道还不跪下?需要我念教规给你听还是大长老忘记该恪守教规了?”哼!继续横给他瞅瞅啊。
三大长老脸色难看,手紧紧握拳,偌大的崖顶没有谁敢出声。
“绝冥教教规第一条,凡是拥有泣血剑的教主,无论内外两部哪边皆能统管。”焚琴不疾不徐的念着,暗示着不识趣的白衣人。总部就是总部,一点教养也没有,连教规也不看不背不读。
白衣的内部教众面面相觑,然后整齐恭敬的跪下,拿到泣血剑的教主能统领内外两教,这是第一任教主定下的教规,他们只能遵守。
“三位长老可有疑问?”冥爚好笑的看着脸色骤变的三人,他们怕是不知道他拿到这泣血剑的地方居然会是在禁地里。
三人同时收起兵器恭敬跪地,“参见总教主”一直以为没人会拿到泣血剑,外部也会被内部压制,如今看来不是这么回事了!
“话不多说,带着你们的人回总部去。我自然会派人盯紧你们的,不生出什么事我是不会管你们内部的事情。”也没空与他们争夺权势,总部的长老就这等级也不是多了不起。
“谨遵教主旨意。”三人起身转而跟冥爚交谈了几句死者处理,然后领着白衣的教众往下山的方向走去,这一场战,他们也算输的彻底。
“这孩子名字不会叫冥鉴吧?”左千川指指怀里孩子襁褓里塞着的禁书,叹:“真是明贱易躲,暗骚难防啊!这么小就开始学习真是勤奋。”比他当年机灵多了!
“没跟冥爚姓,叫花砾煌。”花倾悦怕花砾煌再哭赶紧抢过禁书塞回他的襁褓里:“你拿走他会哭的,只有一直拿着才不会哭!”
左千川石化,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有出息……”
“好了,收拾下回去说。”冥爚抱着花倾悦和孩子跳下擂台往里边走去,他们都是狼他的看好自己的羊。
左千川像想起什么,转身扶起青鸾吩咐张悬善后领着琴棋书画跟在冥爚身后。自己人的势力比起外边的歪瓜裂枣等次还真是不一般,一下子就让他们外部的中级上干部元气大伤,当然,冥爚不在的情况下是这样。
☆、第四十九章 (3334字)
绝冥宫,仍旧保持着冥爚在的时候那样。红纱飘扬,金字刺目,唯一的差别就是多来几张椅子,十夜卫变成四夜卫兼职四公子,冥爚特地让人安排了椅子给他们。只是他们恪守规则不愿意落座,除了升为右护法的青鸾,其他四人坚持站在一排。
“画兰,你们站着做什么?”花倾悦换回男装进来看到的就是一排四位挡路的人,很自然靠近画兰询问,四人中他也就跟他熟。
画兰掩下眼底的悸动,平稳着声线道:“身为教主的夜卫,岂能无视教规明知故犯。”
“计较那么多做什么,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们这么拘谨怎么行。”花倾悦粗神经的将画兰按坐在椅子上,顺带的拍拍他的肩膀。心底感概,真长大了啊!
冥爚警惕一眯眼,喊:“花花,你给我过来。”
花倾悦放开按住的肩膀往冥爚的位子走去,他一放开画兰立即站了起来,书梅几人替他抹了把汗,他们敢肯定,哪天画兰被教主拧死了绝对是花倾悦粗神经造成的。
伸手搂住花倾悦,冥爚凌厉扫视四人一眼,道:“你们也坐下,这是命令。”
四人对视一眼立即坐下,再不按照教主说的做没准就会遭无妄之灾了。花倾悦稍微靠近点画兰就有的他们受。
冥爚扫视一眼在场的人,严肃开口:“今天,我是来宣布退出教主之位的。”
“什么!”左千川和琴棋书画鸾立即站起来,震惊,能不震惊么。
冥爚松开花倾悦坐起来,扯开衣襟露出繁复古老的纹路:“我已经不能继续就任,我和花花一起练了御血决。”
“我们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左千川斩钉截铁的反驳,冥爚的纹身在胸口,只要他不抽风的表演脱衣舞加裸奔赛跑谁也看不见,花倾悦除外。
“你觉得这是办法吗?”冥爚鄙视的睨着左千川,他是笨蛋啊!
“我不管,我是不会接受别人踩到老子头上来的,你不想做不能做你都得继续坐着。”笑话,他左千川给他一个老古董做下属就委屈了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几百万年的命了,这个破时代除了冥爚他不会认可别人。
“你可以自己做教主,我批准。”
“想也别想,你自己好就行了是吧?”一点也没有想过他替他守的多辛苦,冥爚不在他的风水宝地能一辈子稳稳妥妥属于他。
“那你想怎样?”冥爚朝卧榻一躺,脸朝里边也不看他们不乐意的脸。
“事情败露之前什么也别想,好好当你的教主,不然就找个比你更厉害的人来让我瞅瞅行不行。”只要他说不行他找谁都一样,凹弛。
冥爚一拍手弹起来,一下子窜进卧室去。左千川几人不解的看着花倾悦,花倾悦摊摊手,冥爚现在越来越顽劣了,不好猜中他想干嘛!
冥爚再回来之时手里抱着花砾煌,兴奋指着道:“他、就他,养大了让他做,左大护法满意否。”
“哦,你要亲自‘养’?”左千川挑眉,真是冥爚养大的铁定强悍,能守住。
琴、棋、书、画、鸾露出诧异的神色,教主来真的这个孩子不就惨了?什么童年都不会有,以后绝对是另一个残酷嗜血的新一代魔王,他们绝冥教会继续成为诛邪教的对象。
“当然。”
“冥爚,他是……”
冥爚不客气打断花倾悦的话,“就因为他是不寻常的娃才要变得跟本教主一样强大,若像你这样,下不了半座山就被砍成碎片了,没有点实力就他这身份长大了也只能死。”他这也是为他好不是,以后长大了想当皇帝才有资本。
“哦……”花倾悦语塞的坐回卧榻上,他没得反驳。
左千川疑惑的看着他们,问:“说了那么多废话,你们还没说这娃哪里抱回来的,跟花花长得那么像可别告诉我是花花生的。”
“才不是我。”给他生也生不出来。
“先声明,这是秘密,在场的人都要保住这个秘密。若是泄露出去了不止绝冥教要遭殃你们也必须死。”冥爚慎重的提醒,也就是说不想死的可以选择转身出去,千万别听。
扫了眼只个不少的人数,冥爚满意点头,不愧是他的忠卫。指指花砾煌,道:“跟花花长得像又能生的人生的。”
跟花倾悦像?能生的?左千川颤着手指,道:“皇……皇……”
皇子……花轻柔嫁给了慕斯岚,慕斯岚坐上了宝座。琴棋书画鸾这回很后悔没出去了,他们的教主又带来祸根了,还要在这里生根发芽的苗子,这个苗子是天下最尊贵的血脉以后肯定不省事。
“左千川,你这样真难看。”不就是个皇子么,他们太乡巴佬了吧!之前皇帝都跑到他手底下做事,捡个皇子算什么。
“你说的倒是轻松,哪天绝冥教被围剿了绝对是你的错。”左千川不想说他什么了,这人,专门挑大事上身。
“对不起,是我捡回来的,我可以带着他和冥爚隐居的。”花倾悦想来想去还是这样比较安全保险,只是左千川他们如此拼命的维护冥爚他也不敢厚脸皮提出来。
“不行。”左千川厉言拒绝,果断道:“就这样,这个孩子是花花跟别的女人生的。散播出去的内容统一说花花被人下药与女人生了孩子回到教主身边,花砾煌就是绝冥教的小少主。怎么样?”
冥爚竖起尾指:“左千川,你编的够烂。”用了脑子和探子的人都知道他们消失了三年,出现也是近一个月的事情,先不说他们根本没分开过,那一时半会花花去跟鬼生啊那么快!
“那就模模糊糊说是这三年生的,跟谁生的也不是很清楚。”左千川不耐烦的道,反正这孩子一查就很快被揭穿的。
“好吧!暂时这样拖着吧!”冥爚挥挥手,与他无关的事情,他才懒得去计较那么多。
“教主,我们呢?”书梅很适当的提醒早把他们忘记的人。
冥爚不解,“你们怎么了?”
“我们是恢复夜卫的职位还是保持原样。”他比较喜欢跟在教主身边,这才是他喜欢的生活。
冥爚恍然,道:“那就按照现在的,继续当你们的四公子,本教主天下无敌不需要夜卫了,你们也别那么辛苦了。”重要的是夜卫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的,他已经不喜欢了。
“是。”琴棋书画一脸不愿意,早知现在,当初还不如留在教里数日子。
花倾悦用剑柄敲敲椅子,看他们都转过脸来听讲才道:“我倒觉得慕斯岚不会那么有空的追查这个孩子,慕斯筱的余党势力还在潜逃,他对绝冥教没有慕斯筱那种执着,所以不会连鸡皮蒜毛的小事也去追查。”
冥爚点头,“这倒也是!”然后看了眼左千川问:“你觉得呢?本教唯一的奇人异士兼军师大人。”
左千川认真考虑了下,摇摇手指,道:“慕斯筱那边就不能担保不追查,他的势力被削反而会精心培养暗探,慕斯岚夺了他的皇位他肯定嫉恨不甘想要再度夺回,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慕斯岚的什么尾巴或者软肋。”
“也就是说这孩子以后会是江湖和朝廷牵扯到一起的祸根,而这个祸根还不知道能藏多久。”青鸾很直接的说出来,他们这样含沙射影的他怕其他四位已经被算在同伙里的笨蛋不明白。
“那怎么办?”花倾悦担忧的抱过花砾煌,不管这个孩子以后会让江湖和朝廷变成什么样,身为舅舅他都是不能抛弃这个孩子的。
冥爚拍拍花倾悦的肩膀,道:“担心什么,走一步算一步,真不行就偷偷进皇宫把慕斯岚跟慕斯筱都宰掉然后隐居。”
画兰点头,用他安定人心的声音道:“花公子尽可放心,正如你所说。朝廷的情况和势力都很乱没什么心神管江湖里的谁生了孩子或者收养了孩子。”其他几人也符合点头,确实,皇家的人最重视的就是权位,不相关的事情不会在意太多。
“也只能这样了!都回去疗伤先,这问题以后慢慢商讨。”不管左千川他们意愿如何,冥爚领抱着孩子的花倾悦回自己私人领地。
绝冥宫,冥爚的住处依旧保持他之前住的模样,红纱轻飘,金加红的颜色夺目刺眼,连云缺月圆都好好的摆放在台上,一切就像迎接主人回来一般。
冥爚穿越一室纱帘来到窗边,双手搭上窗台,“有种过了很久的感觉!”
花倾悦抱着花砾煌跟随身后来到窗台边,笑道:“教众都在摘灯,像不像慕斯筱叛变的后续,那次我没能回来。”
“是!所以,以后你还会陪着我经常看到他们挂灯摘灯。”冥爚眼角染着笑意转头,风华绝代。
花倾悦抱着花砾煌的手紧了紧,认真点头。等花砾煌长大了,他会陪着他一起隐居,一辈子甚至下辈子。
☆、第五十章 尾声 (1887字)
“花砾煌,给老子死出来。”
愤怒的声音带着内劲从绝冥宫传出响彻整个绝冥教范围,晨练的教众停了下继续若无其事的练剑。自从少主站得稳之后每天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要他们说嘛,教主也太不心疼少主了,望子成龙的心也急了些,才几岁的孩子这么练着又不是在总部。
花倾悦从冥爚的卧室窗口跳出来,一路飞往半山,停住果真看见脸色阴沉的人,“煌煌又逃跑了!”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花花,你怎么教孩子的?”冥爚转而怒瞪花倾悦。
花倾悦拧眉,“一直是你教他,关我什么事。”
“我可没有教他逃跑,不是去千竹居看左千川跟青鸾打架就是威胁暗卫带他去找画兰,不是你教的谁教的。”别以为他不知道画兰和左千川没死心,多了个花砾煌从中搅合让他更是烦不甚烦,惹恼了他就别怪他不仁不义,他会半夜带着花倾悦偷溜,花砾煌让他们几个人养去。
看冥爚一肚子火的样子也够呛,花倾悦摇摇头,道:“他喜欢缠着别人不更好,画兰和左千川自然不会让他闲着,比起教人他们比你有点子多了。”
“你是说我教的差咯?”
“不是,是你太心急了!”
“那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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