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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男是"闺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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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干坐着也挺无聊的,不如花公子给我们说说巫疆这地方如何?”慕斯岚打破沉默,期待的看着花倾悦。
花倾悦点点头:“我知晓的并不多,也只是看过师傅书记上的只言片语。”
左千川将柴丢进火堆里:“总比我们这些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地理文盲好吧!”这些小活一般他都是亲力亲为,学不来像冥爚一样懒懒让琴棋书画鸾供着。
花倾悦点头,黯哑的声线在火星爆破的衬合下格外迷人:“师傅书记写着巫疆位于慕斯国与息凤国西南交界处,是个盅毒邪术的原始部落,加上山路崎岖、地段高寒、环境恶劣等等。两国统一将巫疆设为交界外的地区,不受两国管制范围。而巫疆的人民不喜出谷,久而久之,人们几乎忘却还有这么一个部落,两国的地图亦不再将多余又没有争夺意义的地段勾画在军用图上。”
“那你师傅怎么知道,他去过?”慕斯岚好奇问。
花倾悦侧头,努力回想端木琴除了吹牛外的可靠性的答案:“不知道,师傅脾气暴躁,不喜人问。”几乎都是端木琴在夸张几倍的讲述自己的本事,他在一旁认真做事,根本没听……
“喏,花公子,吃吧。”冥爚将烤好的野鸡递给他,心里极度紧张兮兮的祈祷着他露出花倾悦嫌弃的表情然后丢掉。显然上帝听不见,后者接过小口小口斯文的吃着。冥爚彻底移开视线出神的看着火堆是架着的野味,他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这些食物,被失望的情绪烤的焦黄。不嫌石头脏坐上去,他可以骗自己他洁癖不严重了。只是,吃野味等于要了花花的命,他又要怎么骗自己!
“爚哥哥,水果洗好了。”花轻柔兴奋的举着篮子,一步一跳的想火堆走来。待走近火堆时脸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滚落了一地:“三王爷,你……你怎么会在这?”花轻柔紧张的看着慕斯岚,害怕是来抓自己回去的。
琴棋书画鸾警线一绷,立即将怀里的丝绸抽出来对准慕斯岚。冥爚伸手制止,接着和左千川一样淡定的弄着食物。慕斯岚的身份根本藏不住,他早猜到才没有让琴棋书画鸾特意打探。用花花的消息引他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一皇一王一妃能耍出什么把戏!
慕斯岚并不意外他们的反应,温雅一笑,点头:“柔妃娘娘金安。小王不日前就一直与娘娘巧合住同一家客栈,这一路也一直同行,只是小王后了娘娘一步出门没撞上而已。”
花轻柔快步移到慕斯岚身边,揪着他的前襟:“少给本小姐来你皇宫那一套,警告你,最好别叫本小姐什么娘娘的,跑出来了本小姐就不会回去了。王爷若是多事的话,我可不敢肯定会不会做出不利王爷的事来。”
慕斯岚伸出手,捏着花轻柔的手指一根根移开:“小王若想多事,花小姐早已经不在这里了。至于不利于小王的事情……”慕斯岚顿了下,优雅挪开一点:“虽然花小姐身穿男装,不管怎样,你这样扯着小王的衣襟就很不利了。男女有别,身份横在眼前还望花小姐自重,小王可不想背负勾搭皇妃的罪名。”
花轻柔米着眼眸,冷笑一声:“你知道就好,王爷可要好好保护着名誉,不然可就不保了。”
“花小姐这么做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左千川翻着烤的香喷喷的烤鸡,小心加着自带的调料。
“怎么说?”慕斯岚挑眉,左千川居然会帮他说话?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严重点可是株连九族的!”这古代啊!草菅人命的制度总是害死众多无辜的人,连害自己丢命的人都没见过也被列在九族内的大有人在!
花轻柔突然抱着肚子大笑,语气尖利:“株连九族,哈哈……真是好笑!我花家哪里还有九族给他慕斯筱诛杀。上百条人命早已命丧九泉,两个哥哥改名换姓分家苟且偷生,三哥也坠崖身亡,我花轻柔早已孑然一身还怕什么?有本事他慕斯筱……”
“啪”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花轻柔的话,空气如瞬间凝固,树林恢复了寂静。冥爚、左千川、慕斯岚和琴棋书画都惊讶的看着眼前形象瞬间百变的花铭,一向风轻云淡的他居然打花轻柔,还是很气愤那种?
花轻柔捂着发疼的脸,流着泪瞪着同样姓花性格也跟三哥相似的花铭,他……居然敢打她!这感觉就像给经常欺负的人倒打了一样,冯提多憋气了。
花轻悦没有一丝后悔和柔弱,坚定的与花轻柔对视,黯哑带着责备的声音在寂静是树林响起:“就算你恨,皇上的名讳是随便能叫随便能辱骂的吗?不怕死就可以随意死、随意连累死去的家人变罪人吗?能活下来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两位哥哥逼不得已分家改名不就是为了好好活下去,替死去的人好好活下去,你知道的不是吗?身为唯一能光明正大顶着花府小姐身份活着的人,你就不该替死去的上百条人命好好活着吗?”
“你懂什么?你又了解什么?凭什么对本小姐指手画脚?”花轻柔狠狠推了下眼前的人,近乎嘶吼道:“你知道出门前仍然一脸欢笑的上百口在回来后全变成灵位的感觉吗?你懂吗?灵牌首位写着的名字就是我爹娘,是我爹娘啊!”花轻柔坐在地上抱着腿,将脸埋进双腿失声痛哭,她忍了好久好久,都不敢哭。
花倾悦伸手想拍拍花轻柔的肩膀,突然想起他现在不是花倾悦的身份,收回手落寞转身往小河边走去。他怎么能不懂,他看见的不是灵位是血淋淋的一具具断尸残臂,昔日熟悉的人就这样死在他眼前,让他丧失了意识,连胸前被剑贯穿都没有了知觉……
花倾悦一离开,只有花轻柔哭泣声的树林静的沉重,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左千川恹恹的翻着野味,没有了食欲,慕斯岚叹息了声,从马车取出干净的帕子递给花轻柔,怎么说她也是他的皇嫂!只是花轻柔并不接,一味的埋头痛哭。
冥爚从软垫上起身回马车,清冷的声音边走边传来:“花花醒来一直坚强的活着,他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没用。”他怎么会看不见花轻柔对花倾悦的不屑,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待见她。
花轻柔挂着满脸泪惊讶抬头,他知道?知道她讨厌花倾悦?所以,才不理会她么?
左千川抓起慕斯岚手里的帕子,粗鲁的塞进花轻柔手里:“难看死了,花花哭的时候可比你好看多了,少糟蹋这张脸了,赶紧弄干净。”
花轻柔意外的没发脾气,只是抓紧帕子,扬起头深呼吸一口:“是,他天下第一美男嘛!本小姐不过是盘龙城一个小小的第一美女,这辈子是没法跟他比了!”
慕斯岚不解的看着花轻柔:“为什么要跟花倾悦比?”
花轻柔瞪了眼慕斯岚:“三哥都死了,青春永驻了,本小姐可是会老会……唔……”左千川捂着花轻柔的嘴,紧张的看了眼白色的马车,见没动静才松口气放开捂着花轻柔的手。
左千川一松手,花轻柔就狠狠踹了左千川一脚:“你丫的,占本小姐便宜。”
占她便宜……左千川眼角抽了抽:“你想死可以将刚才的话讲大声点,最好拿个扩音器神马的重复念,保准你会被冥爚砍成七八段。”
花轻柔捂住嘴,紧张的看了眼白色的马车,低声道:“应该……没听见吧?”
左千川也像做贼一样,低声答:“应该没有!”
慕斯岚无语看着两人,根本没必要低声好不好。别说练武之人耳力聪敏,花轻柔尖锐的嗓子喊那么大声,聋子才听不见……
☆、第二十六章 (3277字)
隔天启程,花轻柔自行改坐黑色那辆马车。当慕斯岚看见他那所谓的皇嫂一脸得瑟的坐在他的位子上时,别说脸色有多难看了!鉴于青鸾的沉闷,花轻柔的蛮横,慕斯岚死活拉着左千川跟他们同一辆马车,他可不想独自遭罪,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如此一来,白色的马车里只剩下冥爚和花倾悦了。花倾悦像木头一样端正的坐在冥爚对面,冥爚一直闭眼睡觉,车厢里既尴尬又寂静。对着静悄悄的空间,花轻悦突然有种撞马车的冲动,为了转移心境只好翻出端木琴准备给他的包袱,研究他那些书记。
从看书起就很专注的花倾悦没注意到,闭着眼睛睡觉的冥爚不知什么时候起,时不时总会对着他的眼眸发呆,在看的过程中,他的眼神除去空洞看起来越发冰冷阴寒。
马车朝西南行走了将近一个月,连续几天露宿荒野的一行人终于来到靠近巫疆一个偏僻的小镇,几乎一停下立即找了家最贵的客栈休息。这一路上,只要路过城镇他们都非常招摇过市住最贵的店,吃最好的饭,买什么都要最贵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哪来的商甲如此奢侈,天知道他们这些日子经常露宿野外,吃不好睡不好的,好不容易路过城镇当然是要享受一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花倾悦坐在房间里对着一桌子的东西发呆,手里还抓着一条雪白的金丝纹发带,这是他坠崖时唯一留下的物品,冥爚送给他的天蚕云丝锦绣的发带。这一个月他看尽了端木琴给他的东西才知道圣果对他的腿没有效果,端木琴果然是吹牛……
从包袱里拿出信号和玉佩,花倾悦坚定的放在怀中,顺手将一些必用品和发带装回包袱里。就算他的不能治好也要带冥爚去,这些信物可以让冥爚少走很多弯路。
“扣扣”门一响,花倾悦惊慌起身将包袱塞进被子里,刚藏好就看见冥爚已经推门进来了。
“藏什么,怎么不开门?”冥爚狐疑的看着花铭一脸惊慌的神情,随后视线落在床上微拱的地方。
这家伙属狗的不成,稍微一点不对劲都能闻出来……花倾悦僵硬一笑,上前挡住冥爚的视线:“来找我有事吗?”
冥爚有些恍惚的看着脱去外套和束袖如今只着一身中衣的花铭,摇头晃走幻想:“没什么!明天一大早就出发,根据你师傅说的情况恐怕连马都不能骑只能步行了。包袱里准备多一点有实际用处的东西……”冥爚将一把剑塞进花铭手里,接着叮嘱:“防身,你内力不弱,练下你看的书本上的招式。实在不行,我……会救你!”不管他是不是花花,他都会救他,他花铭活着就会给他花倾悦活着的感觉。
“哦,就这样?”花倾悦狐疑的接过,冥爚什么时候那么体贴好心眼了?这一个月他连正眼都没有瞅过他一眼,不说话就将他无视的十分彻底,连他都感觉到自己彻底被当成空气了……
“不然,你想怎样?”冥爚挑眉,戏谑的视线停在那双眸上。
花倾悦嘴角抽了抽:“没想怎样……”看了眼冥爚散乱的银发,花倾悦转身拿起床头的梳子递给他:“千川说你的头发和眼睛是走火入魔才变成这样的?”
冥爚不接梳子,直接绕过他坐在窗口望着天空的明月:“你给本教主梳,本教主心情一好,没准就告诉你是不是了。”
“嗤……”花倾悦不禁笑出声,上前梳着耀眼的银丝。他记得第一次遇到冥爚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花小姐跟慕斯岚公子走的很近,你不管管吗?”花倾悦一边认真梳着银发一边试探问。他的小妹似乎跟慕斯岚走的太近的了点,就算是叔嫂关系也太不正常了点。
冥爚不解回头:“我为什么要管?”别说没血缘的叔嫂名分,花轻柔要乱伦都不关他的事,只要对象不是他的花花就成。
“可是……她不是你夫人吗?”左千川那天说他的夫人姓花,他不是反问是不是花轻柔,貌似他们默认了……
冥爚冰冷的赤眸出现疑问:“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桃花栈,吃早饭的时候……”贵人多忘事,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冥爚伸手戳了下花倾悦气鼓鼓的嘴角,扬起笑:“你在意?在意他们勾搭上还是在意我?”
花倾悦心慌之下手一扯,冥爚痛呼一声,扯回花铭手里的银丝,接着狠狠拍了下他的头:“你是想揪光本教主头发还是想谋杀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疼……
冥爚双手环胸,得意的扬起眉:“果然是在意本教主。看在你这双眼和气质的份上,本教主允许你暗恋。要是你能再像一点,本教主没准就会收你做小厮,赐你机会伺候本教主。”
“谁要伺候你。”他要他像什么?花倾悦别过头,压印着想拍醒冥爚发白日梦的冲动。
“这头发和眼睛、你怕吗?”冥爚转身,直直盯着花铭的眼,像透过那双眼睛问另一个人。
花倾悦坚定的对视,摇头:“很漂亮。”
冥爚笑了,神情朦胧:“花花坠崖那天,走火入魔醒来就变成这副摸样了。你说,如果哪天我找到了他,胆小的他看见了会害怕吗?”半年多过去了,活着怎么还不回到他身边!
是他害的吗?花倾悦易容下的脸色刷白,眼角沁出一滴泪,震惊的看着冥爚的发丝笃定道:“不会,绝对不会。”
冥爚撇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那家伙心狠的很,就喜欢死在他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他是花倾悦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说了冥爚绝对会掉头回去,不去巫疆找圣果治疗他走火入魔留下的后遗症了。
冥爚转头,看到花铭如花倾悦如出一辙的柔弱和眼泪,心一动伸手将他抓到胸前禁锢着:“借你的嘴巴亲一下。”捏着花铭的尖细的小巴,冥爚狠狠吻上他的唇,带着怒气和惩罚意味的撬开贝齿狠狠纠缠着闪躲的舌。
花倾悦本能的回应着,十指交叉回搂冥爚的腰,嘴角溢出细哑的呻吟,忘记了此刻身为花铭的事实。
而冥爚听见细哑的声音突然惊醒一般,推开胸前的人迷茫的连连后退。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把别人当成花花的替身,花花是独一无二的。直到抵在窗口边,冥爚转身逃命般从窗口跳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左千川叹了口气,将瓦片放回原处:“终于还是出手了啊!冥爚永远会栽给花倾悦这种类型!”
“左护法下回要找死请找画兰,属下不想被教主砍成几段。”青鸾冷冷看了眼像小偷一样趴在屋顶的左大护法,转身下房顶。
左千川立即爬起来跟在青鸾身后:“小青真是的,每天僵着一张俊俏的小脸,难道你不知道神经系统不用的话也会生锈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你也给爷乐一个嘛!”这个青鸾一点都不解风情啊!不亏身为十大夜卫之首,木讷!
“属下不觉得哪里可乐。”不再理会左千川,青鸾跳下屋顶,避开跟随在身后的左千川闪身回房。再跟左护法相处下去,命都给交代了。
“青鸾好像话多了很多?焚琴你觉得呢?”柳棋挂在客栈前树枝上,转头看向同样挂着的焚琴。
焚琴傻傻的想了下:“有吗?感觉不出来。”还是百年不变的木讷样。
“你就别勉强自己想了,你那破脑袋纯属装饰品!左护法最近常带着青鸾做坏事,可别带坏了人啊!”青鸾是他们的夜卫的领袖,若是被带坏了,他们也没好日子过了。
“你管他们两个,书梅和画兰跟着教主,咱们不跟去吗?”平时不都四人跟着,一人留守的?为什么今天他们不跟上去,柳棋反而带着他来跟踪青鸾和左护法?
“神啊!你又忘了……教主说了,以后两个跟着就可以了,你脑袋里装没装脑,老忘!”这娃,怎么混上十大夜卫的,除了教主和他们几个,谁也记不住,什么事情也隔天就忘记!
焚琴不悦的嘟嘟嘴:“是你们太聪明好不好!”他才不明白他们脑子里怎么能装那么多东西,不觉得累吗?看教主日夜失魂落魄的样子,装着一个人就很累了。
柳棋别开脸,跟焚琴说了也没用,隔天还是要再说一遍。提醒焚琴的任务一直就是他负责,这感觉就好比带了个奶娃,每天要喂奶,他就每天要把今天不能忘的事情塞进他脑子里。他焚琴执行任务他还得盯着他完成!托他的福,连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想到此,柳棋不悦的瞪了眼焚琴,脑痴,哼!
而焚琴则一头雾水的看着柳棋,他怎么又生气了?
☆、第二十七章 (4243字)
天蒙蒙亮,一行十人各自背着自己的包袱,除冥爚都统一换上劲装配上剑往最南端树林走去。他们此行不打算走大道,身后跟了一路的尾巴要跟也只能到此为止,谁知道进入这个巫疆这座原始森林,他们会引来什么牵累他们。
一开始只是寻常的山丛野林,走了半天后开始看不到有踏足过的痕迹,路上的杂草比人长的还高,越往里走雾气越浓重,山路越来越难走,就算紧跟着走,浓雾到了傍晚居然转色变成灰黑色,拿不定方向只好放慢速度慢步行走。
“你没事吧!”左千川拍拍花铭的肩膀,担忧的看着他疲倦尽显的双眸,很是奇怪的看着他的脸,发丝都沾上了汗渍,脸上却没有!
“没事,我还行。”花倾悦感激一笑,抬起沉重的脚继续向前。
冥爚顿了下脚步,喊:“休息。”随后带着一行人走到宽阔是草地上,自己先行坐下。夜卫立即将包袱里的食物和水拿出来递给冥爚,其他人也纷纷坐在草地上喝水的喝水,吃东西的吃东西。这个地方古怪的很,不到迫不得已他们才不敢乱食用这里的水和食物。
“花公子,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达?”花轻柔喝了口水后放回包袱里,走到花铭身边坐下礼貌的问着。自从花铭打了她之后,他跟她再也没有说过话,两人就像各自赌气一样。
“我也不是很确定,除去休息的时间外大概明天中午能到。”花倾悦也客气的回答着,他还是不习惯这样跟花轻柔说话的,习惯了她呼喝的语气,从没想过她对他也会有这么客气的一面。
花轻柔点点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道:“之前一直故意中伤公子,轻柔在此郑重向公子道歉,对不起。”
花倾悦一笑,原来她兜着圈跟他道歉:“我没记在心上,只是不明白做了什么令花小姐讨厌的事?”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你,只是你跟我三哥很像,不是容貌上的那种像,是感觉。”
“什么,你讨厌我?”花倾悦站起身委屈的瞪着花轻柔,为什么?她一直欺负他,他都没讨厌她,她居然说讨厌他……
花轻柔尴尬将花铭拉下,瞄瞄若无其事的其他人才自认为小声道:“我是讨厌花倾悦又不是讨厌你,你那么大反应做啥?想害死我啊!”
“你为什么讨厌我……额!不是,是你哥。”花倾悦连忙改口。
花轻柔叹了口气:“曾经我认为自己是花家唯一的女孩,出生起就光环无数,未来也注定会给花家带来富贵权势,明明我才是家里的宝贝,集万千宠爱的是我才对!爹娘偏生只疼爱三哥。所以啊!我妒恨三哥,一直到最近都是这么想……”说到这,花轻柔释怀一笑:“是你一巴掌打醒了我,爹娘纵使宠爱三哥也没少疼我,三哥也并没有特意抢我什么,是我一直抢他的东西还背着爹娘欺负他,是我欠了他的才对!”
“也许你三哥从没怪过你,他是你哥,自然不会跟你计较。”花轻悦笑着扯扯花轻柔的衣袖,他刁蛮任性的小妹终于像个大人了!只是爹娘看不到了!
花轻柔眼角一跳,怪异的看着花铭扯着她衣袖的手:“如果不是你长得太次了点,我绝对以为花倾悦诈尸跑到我眼前跟我算账来了。”
花倾悦慌张放开手,干笑:“呵呵……对呵,我怎么可能是他。”应付熟悉的人,真累!
“哈哈……”花轻柔咧嘴一笑:“怪不得爚哥哥会偏袒你,还真是很像。每次三哥被我欺负后都会讨好的扯着我的衣袖,委屈的摸样比我这个大小姐还像大家闺秀。那摸样,绝了!”
“哦,原来花小姐一直在欺负花花啊!”左千川扬起眉角,看着讨论事情大笑两人。
“额!”花轻柔捂住嘴,糟了!得意忘形讲太大声了……紧张的看向冥爚,却见他也赞同的扬起了嘴角,看来他们对花轻柔小媳妇的摸样意见都是一致的。
花倾悦看到没人反驳委屈低头,他有那么挫么……
慕斯岚不赞同睨了眼左千川,解围道:“这不叫欺负,兄妹间的就这样打打闹闹,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哎哟!有人心疼了啊?”左千川用怪调的语气大声促狭,就怕谁看不出来这俩叔嫂有一腿。
“左千川,你……”花轻柔捡起小石头丢过去,很不巧的,不知道谁用内力扫了下,小石头直直砸向慕斯岚的头,被他险险闪过。
“我说花轻柔花大小姐,你砸人也看准点,小王只有一条命!”慕斯岚拍拍胸口,这石头还真是又快又精准的对准他的脑门!
花轻柔瞪了眼慕斯岚往冥爚的方向看去,树底下红衣的人只是闭眼靠在树干上休息,是她的错觉么?怎么感觉就是冥爚动的手脚……
停下嬉闹商议后,一致决定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启程,然后各自在篝火不远找了颗树靠着就休息,这种潮湿的地方,晚上还是有点冷意的。花铭体质偏寒随意找了棵树,同样感觉不到冷的冥爚也避开篝火,在偏远点的草堆里翘着二郎腿躺着,嘴角还叼着一根草屑。
天空中布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躺在草丛里望去,真有种伸手都触碰不到的遥远感。冥爚傻傻的伸出手做出抓的动作,笑了。
“搞独立啊!一个人躲在这吃草,看你饿的!”
睨了眼头顶上居高临下的左千川,冥爚吐掉草屑:“你说人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守在崖边,只是想起花花都有心痛到要死去感觉。而现在,听着花轻柔提起欺负花花的糗事我不但笑了,还有种怀念的感觉!花花也不过才离开半年多而已!我却已经有种等了几个轮回的错觉!”
“老了……据说开始怀念过去就是因为老了。”左千川顺势坐在一旁,扯了根草叼着。
“呵呵,是啊,我已经比他先白头了!这样也算是白头偕老了吧?”冥爚轻笑扯着银丝。
“靠,你这是对我炫耀不成?”天知道他是多妒忌他,牛X了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嫌弃。
“左千川,差不多就好了,少欺负青鸾,他才15岁。”别以为他不管就不知道左千川滥用职权,拉着青鸾偷偷摸摸做些什么。
“你还不乐意了,什么时候小气成这样了?”原来青鸾还未成年,左千川摊开双手躺下。自己也是,明明才二十一,怎么感觉好老了……
冥爚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左千川自讨没趣,也只好看着繁星发呆。没躺多久,后边就传来花轻柔和花铭的惊叫声,冥爚和左千川对望一起,立即翻身飞出草丛,往众人休息的地方而去。
以火堆为中心,花倾悦、花轻柔、慕斯岚背对而站形成一个圈,琴棋书画鸾挡在他们身前,手里紧紧抓着红绸,随时准备攻击狼群。只是,眼前布满绿油油一片的的眼眸别说数不数的清,就是看着就令人心生胆怯!
突然,为首的狼群对着月亮嗷了一声,其他的狼群也开始低吼符合,寂静的山谷里充满毛骨悚然的吼声而后开始攻击。琴棋书画鸾挥舞着红绸,尽量阻拦一拨又一拨冲上来的狼群,趁空隙绕进他们身后的狼也被身后的花轻柔和慕斯岚砍杀。
花倾悦脸色刷白看着向自己冲来的狼,拿着剑的手不受控制的抖着,即使冥爚让他比划书本上的招式,他也没办法对着活生生的动物挥手。
“你想死不成?”从树顶飞跃下来的冥爚在空中拔出泣血剑,对着冲向花铭的狼就是一斩,那只狼立即被分成几段,血液溅在花铭白色的劲装上。
花倾悦看着衣服上腥臭的血渍,来不及干呕就被冥爚抱起落在树顶的树枝上:“在这给我呆好,别下来。”
花倾悦点头,冥爚一走他立即将腰带解开,将硬肩白色外套脱了丢下去,接着将腰带系回腰间。仅着黑色中衣的花倾悦如同融入了黑夜中,一双宝石黑的眼眸烁烁璀璨着拨开树叶,紧张的看着外面的战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每个人身上都溅满了血,身边堆满了狼群的尸首。唯独冥爚一身红衣银发看起来没有沾上丝毫血迹,冰冷的赤眸,在他剑下砍死的狼均分裂成几节,他的动作流畅果断,轻柔又优雅的像黑夜中跳舞的精灵,只是舞台令人不寒而粟……
一夜喧哗,漆黑的天空在这血腥的杀筏下渐渐变灰,当朦胧灰的云朵泛起一丝金边之时,堆在几人周围的狼尸已经像几座小山区,不停挥舞着剑的几人脸上均显疲惫。
“这么砍法,没完没了的,这座原始森林是不是全养着狼啊!整座山那么多的狼群体围攻消耗我们的体力。咱们是不是爬树上休息一会再来陪它们玩?”左千川退回火堆的保护圈,看了眼滴血的朱雀,很不道德的将血迹抹在死狼的尸体上,把狼的皮毛当抹布。
冥爚闻言举起剑,围绕着自己360°旋转一圈将周围的狼群一招全灭:“没空瞎耗,都爬树上的话这些狼也不会撤退,总能把你们逼下来。天就快亮了,我来挡住它们你们先走,我随后便会追上。”
“不行,爚哥哥一个人怎么可能挡得住。”花轻柔说话间,慕斯岚举剑砍掉一只靠近她的狼,喷出的血立即溅到她的脸上。花轻柔摸了摸脸上腥臭的血迹,眼皮已经耷拉着,一副力不从心的摸样。
“别唧唧哼哼的,不想死在这就听我的。本教主会驭兽,别把本教主的能力归类到你们这些凡人一类。你们留下只会拖后腿,本教主没空带奶娃。”冥爚举剑果断,说话也毫不客气。
奶娃……慕斯岚翻了翻白眼:“我说教主大人,早点说不就好了!让我们整夜的消耗体力……”
“你这破身子行么?别哥们前脚一走你后腿就踏进棺材了。”左千川挥舞着朱雀,仍然游刃有余的摸样。
“废话少说!把萧给本教主交出来。”冥爚低呵一声,跃上空中接住左千川抛来的萧喊:“琴棋书画鸾听命,一会本教主会让狼群停下来,你们集体撤退。”
“谨遵教主旨意。”仍旧围绕着火堆站成一个圈作战的琴棋书画鸾收起红绸,飞跃上树。琴棋书画鸾一撤退,慕斯岚也抱起三脚猫功夫的花轻柔跃上一颗树。
“哥们,见好就收!我们会拼命的跑你也别死在这,免得来年哥没胆子来祭墓。”左千川丢下话跃上树枝,就等冥爚吹箫。
冥爚屡屡散乱的银丝,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眼看狼群集体围过来也就甩甩头不再想。当狼群集中围在离他一米外时,冥爚将萧放在嘴边吹着怪异的音符,除了绿眼慢慢变空洞的狼群,树上的几个人听着莫名烦躁,怪异的曲子冲击着听觉怪难受,几人像逃命般连忙用轻功飞跃离开,再呆下去怕是会精神崩溃。
花倾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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