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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纪事·醉起南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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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贺茗似乎也感受到了东方弋的渴望,心不在焉。可是想到了东方弋那话,贺茗又是心惊肉跳,提早离了席,没想到还是被东方弋的人拦住了。
  “还劳请大人让开。”
  “。。。。。。”司空默不作声,也不动。
  东方弋看见贺茗离开,也不担心,他现在还能逃到什麽地方去?招来安海富吩咐了几句话,安海富立刻跑到贺茗那里,将东方弋的话交代了。
  “陛下体恤殿下劳累,所以请殿下沐浴更衣,到陛下宫中先行休息。”
  贺茗恼怒的瞥了司空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命清风先回去,自己跟随著宫人去了浴池。
  虽然每次承欢时,贺茗都并不感觉痛苦,可贺茗并不喜欢这事,因为情事过後,身子总还是不适得很,而且心中那浓浓的羞耻感怎麽都挥散不去,况且这次东方弋都说了定要让他哭一场,他说这话时的样子那样吓人,还不知道会怎样。
  贺茗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祈祷著今夜东方弋回来时的心情能好些,口中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睡著了。
  朦胧中,贺茗觉著有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抚摸,便用手去推,那人似乎是极不满贺茗这样的做法,手上下的力也重了些,几乎是揉捏著贺茗的肌肤了。
  “嗯。。。。。。东方。。。。。。”贺茗呻吟著,叫出那个名字。
  床边那人心中一震,眼中的情欲更是明显,翻上床去,将贺茗唯一穿著的衬衣也剥了下来。
  贺茗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先向东方弋认错讨饶,就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讨好的仰起头,在东方弋唇上落下一吻,希望他在今夜的情事中能温柔些。不知为何,效果适得其反,东方弋压著他狠狠做了一晚。
  半夜里,贺茗浑身瘫软,窝在东方弋的怀里。东方弋唤来宫人,准备了热水,亲自为贺茗洁身,替他将身体里的浊液引出来时,贺茗还无意识地呻吟著,东方弋自持定力极佳,还是让贺茗的声音勾出了反应,可是看贺茗已经被折腾的没了意识,心中怜惜,还是没有再次让他承欢。
  可是下身挺翘著,也不能就这麽让它去,於是东方弋包住贺茗的手,裹在自己的灼热上,上下撸动。
  换了两次热水,终於是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东方弋抱著贺茗回到已经命人换了被褥的床上,贺茗中间似乎是醒来了一次,觉得身上清爽,舒服极了,更向东方弋怀里靠了些,让东方弋大为欣喜。
  早上见贺茗睡得熟,没让他起来为自己更衣,但是看贺茗对自己的怀抱依依不舍的样子,还是颇为得意的,东方弋心中盘算著下次定要贺茗亲自为他穿衣。
  贺茗醒来时,宫里只剩下了侍候的太监,他们见贺茗醒了便奉上早膳。贺茗用膳用了一半,心里突然想到什麽,想要回临仙阁去。
  “殿下,您不能离开这里。”守门的侍卫这样告诉贺茗。
  “为什麽?”
  “是陛下吩咐的。”
  “那若是我硬要离开呢?”
  “陛下没有说。”
  贺茗皱眉,难道要他在这里等到东方弋回来吗?若是平时,那贺茗再睡一会儿也就算了,可现在贺茗心中有好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找清风解惑,。
  “那劳烦你去临仙阁将我的侍从带来,这陛下总该没有不允许吧。”
  “属下这就去。”
  清风到时,贺茗正用手托著脑袋坐在窗边发呆,害清风以为贺茗又被东方弋虐待了,才会如此。
  “殿下。”
  “清风,你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清风不解,但是看到贺茗欲语又止的样子,自己都被他吓到了,以为是什麽大事。
  “殿下想说什麽?”
  “我问了你可别恼。。。。。。”
  “嗯。”
  “你对祁相,可有一点点喜欢?”
  清风的脸都白了,“自然是没有的。”

☆、第十八章

  “殿下问这个做什麽。”
  “只是觉著心里似乎有那麽些喜欢东方,可是又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可是认真的?!”清风知道贺茗不会无故挑起他的痛处,没想到的是贺茗竟然是由於这种原因。
  “我也不知道,心里很乱,所以才想向你请教。”
  掐著发梢,贺茗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想来也是,毕竟这是贺茗第一次对人动心,心里有些不确定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贺茗对东方弋就是只是单纯的想与他交好还是真心的喜欢。
  “您和陛下,与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知道这样说,殿下明不明白。。。。。。
  “有什麽不同?”
  “这。。。。。。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要殿下自行体会。”
  清风这样一说,贺茗感觉更乱了。
  东方弋回来时,看见清风在,命他出去,自己与贺茗单独待了会儿。
  “整日待在这里,让我好生无聊。”
  “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来走去还不就是那样,没什麽有意思的。”
  东方弋方才在练武场,与司空切磋了几回,突然想到贺茗一个人待在宫里一定觉得无聊,便回来了,身上的练功服还未来得及换。
  “你怎麽穿著这衣服,头上还出了这麽多汗。”
  “刚从练武场回来。”
  练武场?
  “你会武功?!”
  “当然,不然御驾亲征之时,你难道叫我与他们打口水战吗?”
  “可不可以教教我?”
  贺茗的眼睛里焕发著光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学武功是贺茗一直的愿望,等把东方弋的招式全学会了,就不用在担心被他欺负了,贺茗在心中这样憧憬。
  东方弋看到贺茗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贺茗脑中想的是什麽,不过定然不是什麽好事。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练功服,我先叫人拿来我的给你换上。”
  “好!”
  贺茗不算矮,身形可以说是修长了,可是东方弋比贺茗还高出一个脑袋左右的距离,所以东方弋的衣服穿在贺茗身上,自然也是松松垮垮的,就算贺茗拼命的将腰带系紧,证明这衣服还算是贴身的,也改变不了他比东方弋弱小的事实。
  “这是我小时候练功时用的木剑。”
  “怎麽给我木剑,我想试试真剑呢。”
  “连一点基础都没有,就想舞刀弄剑,只怕最後还是伤了你自己。”
  听东方弋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这轻蔑的语气还真是让人不开心,不过也只能乖乖听著。
  东方弋知道贺茗只是一时好奇罢了,若真是让他从扎马步这样的基础开始练起,贺茗一定没有那个耐心,更别说贺茗根本就吃不了那份苦了,所以东方弋只是比划了几个剑式,让贺茗依样画葫芦地学。
  不过,叫贺茗吟诵诗歌还行,至於学习剑式,哪怕是只要模仿,也舞不出那万分之一的神韵来,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跟小孩子耍木棍没什麽区别。
  “错了。”
  “哦。。。。。。”
  贺茗做完这个动作就忘了下一个,只好凭著记忆自己编起来,不过东方弋眼神凌厉,就算是一点小差错都能立马看出来,何况贺茗根本就没按照套路在练。
  “跟著我做。”
  东方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贺茗,可惜贺茗对武功这种东西天生就不敏感,东方弋将动作分解给他看,他也学不来,可偏偏嚷嚷著不肯放弃,无奈,只能手把手地教。
  “这里,要这样做。”
  东方弋自贺茗的身後贴上去,握住贺茗的手,控制著贺茗的每一个动作。
  贺茗全然忘记东方弋是在教自己练剑,从东方弋用他那高大的身躯包裹住贺茗的一刹那起,贺茗的心就跳的厉害,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额上还蒙了一层汗津。
  “也没见你怎麽用力,怎麽都发汗了。”
  搭著贺茗的手,感觉到了贺茗脉搏跳动的变化,再看贺茗样子,东方弋似是悟到什麽,於是调侃贺茗。
  “我本来就不善习武,动一动就发汗有什麽不对的吗?”贺茗反驳。
  “是,可是心跳的这样快就不对了。。。。。。”东方弋用手捂著贺茗心脏的位置。
  “我,我,我今天不练了!”
  “那在一旁看著我。”
  从练武场上下来,贺茗的心情还不能平静,心里小鹿乱撞,跳得厉害。东方弋已经在场上舞起了另一套剑式。
  从开头到收尾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贺茗忍不住赞叹,随即派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将心中还留存著的一幅幅画面,描摹到纸上。
  不一会儿,东方弋舞剑的潇洒姿态都被贺茗记录下来,贺茗收笔,长舒一口气,看著自己的作品,止不住脸上满溢的笑。
  东方弋接过汗巾随意抹了一把,过去看痴痴笑的贺茗。
  “这是。。。。。。我。”
  “如何,颇得你的神韵吧。”
  “简直栩栩如生,茗儿的手可真巧。”东方弋站在贺茗背後看画,抓起贺茗的手,放在嘴里啃咬。
  “少动手动脚。”贺茗抽回手。
  “回头我命人将画裱起来,挂在寝宫里。”
  “还是不要了,其实也没那麽像。。。。。。”
  贺茗向来对自己的画技十分自信,可不知为何,看这次的画,总觉得不能尽善尽美,刚完成时还好,现在越看越觉得没能把东方弋的豪迈洒脱表现出来,大约是受从前经常画些细致的景物的影响,略微的小家子气了。
  “够好了,站了这麽久一定累了,回宫吧。”
  “嗯。”
  用完晚膳,司空来传报了些事情,东方弋面色不悦的出去了,贺茗观察了一下,没敢问东方弋是什麽事情,於是转而向那个来通报的人打听。
  “这位大人。。。。。。”
  “属下司空。”
  “司空大人。”
  “小人姓司,名空。”
  “这样。。。。。。贺茗失礼了,可否请问司大人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这,还不方便说。”
  “只是透露一下也不行吗?”
  看著贺茗渴求的眼神,司空毫不怀疑若非自己常年受训,面对这样的贺茗也会把持不住。
  “等圣上回来了,该是会亲自告诉殿下的。”
  “为什麽要等他回来才能告诉我?”眼前的人明知道他所要知道的东西,可偏偏只告知他一些,又不完全说出来,真是让贺茗心里痒痒。
  “大人,陛下召您过去。”
  “殿下,那属下先告退了。”
作家的话:
放学回家看电视剧看到现在,突然想起来是星期五文还没发… …  一瞬间有吓cry的感觉
谢谢送礼物的亲,见到为数不多的礼物,内心简直不能平静。

☆、第十九章

  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宫里需要东方弋处理的事务繁多,方才看东方弋突然变了脸色,好奇心作祟才想知道罢了。
  沐浴净身完,贺茗从柜中的盒子里抽出一根药玉,回到床上,拉下两边帷帐。
  这东西是东方弋吩咐的,每日都要用。开始贺茗还不能习惯,尤其是东方弋不在时,便要自己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以贺茗的性格又怎麽会轻易做这种事,东方弋也明白,於是好几次,都要贺茗在他面前亲自动手,直到贺茗千万保证,东方弋才饶过他。
  贺茗最不喜欢被东方弋看到他做这事,不凑巧的是,这次东方弋一回来便透过半透明的纱帐,看到贺茗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後摸索著,股间突出了一根乳白色的柱状物,想了下,知道贺茗在做什麽,趁他没发现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踱到床边。
  “茗儿。”
  “啊!”
  贺茗受到惊吓,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剩下三分之一的药玉被直接送入体内,轻微的疼痛感之後是浑身疲惫的感觉,贺茗的身子直接软了下去,瘫在床上,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怎麽回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看你这麽全神贯注,怎麽好打扰你。”东方弋扯出一方锦帕,为贺茗将头上的汗抹去。
  贺茗看著眼熟,“我怎麽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块锦帕。”
  从东方弋手中抽出来,仔细瞧了瞧,贺茗的脸色突然大变。
  “认出来了?”东方弋问。
  “这帕子是哪来的?”
  贺茗试探性的问,他已经认出这是在周国时,他送给周国二皇子的帕子,不会无故落到东方弋手里,可能性最大的莫过於他已经被东方弋俘虏,而这个是东方弋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毕竟这帕子他可是随身携带的。
  “怎麽你认不出?这是我在一个潜入宫中的亡国之徒身上搜出来的,这样说该明白了吧。”
  “是梁司宁?”
  梁司宁,周国二皇子,是贺茗还在周国做质子时唯一交好的朋友,那时东方弋攻打周国的都城,梁司宁本打算带著贺茗一同离开,奈何加上其他要护送出城的皇子,人数已经够多,他们又怎麽会冒险带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梁司宁本是不同意的留下贺茗的,不过贺茗知道自己与他一同离开只会害了他而已,於是劝说梁司宁先行离开,自己并不是周国的人,就算天鸢国的军队攻打进来,也不会对他怎麽样,等局势安定了,他们自然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东方弋最终将贺茗带回了宫里。
  贺茗在脑中责骂梁司宁的愚蠢,怎麽会这样冒险潜到天鸢国的宫中,另一方面,猜想他说不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又是感动至极,不过贺茗知道现在并不是花时间想这些的时候,梁司宁作为周国皇室,说不定会被处死,尤其是按照东方弋的性格来说,绝不会为自己留下任何祸患。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救梁司宁的办法才是。
  “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按照惯例,当然是处死,不过,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我。。。。。。”贺茗自然是希望东方弋能放过梁司宁的,可是这样说出来,东方弋会不会生气,倒适得其反了?
  思忖良久,都不知道要怎麽回应东方弋。
  “若是不说,我就只当是默认我的决定了。”
  “慢著!求你。。。。。。饶过他吧。”
  东方弋沈默,宽衣上床,背对著贺茗。贺茗猜不透东方弋的心思,把身子依偎过去,想观察下东方弋的脸色。
  “可以。”
  贺茗被吓了一跳,他刚将头抬起来。然後愣了一下才领悟过来东方弋话里的意思,但是又有些担心,等著东方弋提出作为交换的要求,东方弋却没再说话。
  “你不高兴?”
  “嗯。”
  “你不向我提什麽条件吗?”
  “你想?那好,七天为限,把我哄开心了,我就饶过梁司宁。”
  贺茗真想往自己脸上甩两下,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为自己说的话感到後悔。而後七日里,想办法讨好东方弋,更是费劲了贺茗的心思,让他更加懊恼。
  “我刚泡的茶。”贺茗没有借安海富的手,亲自端给了在批奏折的东方弋。
  “放著。”
  “嗯。”
  “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吧?”
  东方弋不做声,贺茗丧气,自从约定好的第一日起,东方弋就这个样子了,跟他说什麽都不理不睬的,贺茗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究竟满不满意。
  “你就只会做这些?”东方弋放下笔,问。
  不然呢?贺茗从小就是被人伺候,哪里会懂得怎样讨别人欢心。这几日已经是绞尽脑汁,做这个做那个,可是现在想想,确实也是平常的事情,若是东方弋想,肯定有十几个妃子涌上来为他捏肩捶腿,端茶倒水,他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麽。
  看东方弋不屑的眼神,贺茗更加泄气,没什麽东西用来发泄,只能命人取来瑶琴,一遍遍地弹奏著。
  “心思这麽乱,琴声又怎麽能动人?”
  贺茗觉得东方弋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好不容易快要将刚才的颓唐心思给消除了,偏偏东方弋要火上浇油。
  琴声戛然而止,贺茗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案几边上。
  “东方弋。”
  “嗯?”
  东方弋转过头来,贺茗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未曾想到贺茗竟然会这样大胆,毕竟他连主动索吻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更何况就这样直接的亲上来,於是东方弋顺势把贺茗按在书案上。
  “唔──”反复吮吸啃咬著贺茗的嘴唇,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味才停下。
  贺茗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色,无意识的妩媚姿态大大刺激了东方弋。
  东方弋的手顺著贺茗的大腿一直摸到根部,隔著裤子在贺茗胯间搓揉。
  “嗯──”
  “若抓到梁司宁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魅惑别人?”东方弋亲吻贺茗小巧的耳垂。
  “不是。。。。。。只有你。。。。。。”勾住东方弋的脖子,贺茗把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东方弋身上。
  “记住你的今天说过的话。”
  东方弋抱起贺茗,把他放到床上。

☆、第二十章

  没有意想之中激烈的情事,东方弋只让他好好休息,虽然不知道东方弋是什麽意思,但相拥而眠确实也是贺茗喜欢的,加上这几日天气转凉,若是东方弋不在,被窝里就一点热气都没有,所以贺茗就更希望东方弋能拥著他睡了。
  只不过临睡前,贺茗还是牵挂著梁司宁,“那梁司宁?”
  “你先应我一件事。”
  “什麽?”
  “告诉梁司宁你现在的身份。”
  贺茗犹豫再三,“好。”
  “我答应放了他。”
  听到东方弋亲口承诺,贺茗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可是不知为何还是隐隐约约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之感,也不知道是从何而生。於是自我安慰一定是与东方弋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连想事情的方式都变得与他相似了。就这麽想著,恍恍惚惚间睡著了。
  睡著之後,贺茗发出轻微的打呼声,这几日为了讨东方弋欢心,贺茗一点都不敢耽搁,还特意问了安海富东方弋喜欢些什麽,除去泡茶外,连东方弋喜欢吃的东西,都向御厨学了,起早贪黑,东方弋只是看著而已,不回应。
  所以贺茗一直担心著,也没怎麽睡好,才几日,眼下已经出现青黑色的印记。这下放心了,才能睡得如此安稳。
  睡在身旁的东方弋睁开眼睛,披上外衣,传来了司空,沈著脸吩咐他事情,时不时回头看看贺茗,确定他没有醒来。
  “属下明白了。”
  司空带著东方弋有些奇怪的命令离开,心中暗自揣度一定是与贺茗有关,不禁为贺茗担心,转瞬间,又被自己为贺茗担心的念头吓出一身冷汗。
  东方弋回到床边时,贺茗手脚舒展著霸占了整张床,看著贺茗不雅的睡姿,东方弋嘴角翘起一点弧度,一会儿又消失,把贺茗困进自己怀里。
  贺茗这一觉睡得极安稳,没有突然醒来,也没有做梦,只是睡到辰时时,惊醒,抱著被子从床上坐起,想到要为东方弋准备早膳,转过头,东方弋已经在更衣,呆滞了一会儿,又想到已经不用早起为东方弋准备早膳了,於是用被子蒙上头,重新倒到床上。
  “别睡的太晚,我回来,便带你去见梁司宁。”
  “嗯。。。。。。”
  贺茗迷迷糊糊地回应著,又闭上眼,再醒来时,感觉只是一刹那,但是外头射进来的光线已经变得昏暗,东方弋不在身边,宫里竟也一个人都没有,贺茗猛然想起方才东方弋说的要带他去见梁司宁,赶忙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有没有什麽人在。
  “殿下。”及时出现的司空像是从天而降的甘露,正好应了贺茗的急。
  “还好你在,东方呢?!”
  司空眉一皱,是不是该向圣上提议要好好教教贺茗在宫中的称谓呢?他总是这样的随意,太容易落人话柄。
  若是平时,贺茗一定会记得不该在别人面前直接称呼东方弋的姓,只是现在心里太过著急,况且司空又是东方弋的人,便没有多想。
  “圣上早已吩咐属下在宫里候著,殿下请随小人来。”
  司空带著贺茗弯弯绕绕,到了一个贺茗也不认识的地方,不过这宫里也没什麽地方是贺茗认识的,他虽然喜欢在外面走动,但是却又不会费力去记宫中大小的地方。不过这处看起来甚是冷清,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
  “陛下在里面等著殿下了。”
  “好。”
  贺茗想,该是东方弋安排好的,那梁司宁也该在才是,虽然喜悦之感的蔓延,一路走来身上的劳累都在此刻忘却。
  推门而入,却连梁司宁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有东方弋躺在精致的长榻上。
  “茗儿,过来。”
  贺茗还想责问东方弋是怎麽回事,没成想东方弋倒是先开口了。不过无妨,过去再问他便是。
  “把纱帐都拉下来。”
  东方弋一副慵懒的样子,衣衫半开地躺在那里,吩咐著贺茗做事。
  贺茗瞪了东方弋一眼,让东方弋愈发的觉著自己太宠贺茗了。
  层层纱帐落下,把贺茗和东方弋蒙在其中,东方弋终於有了行动,从榻上起身,自背後环住贺茗,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到贺茗的耳边,颈上。东方弋一边吻,一边为贺茗宽衣解带。
  贺茗觉得今日东方弋有些奇怪,这麽温柔,一点也不像他,若放在平常,东方弋解他的衣服几乎与撕扯没太大区别,亲吻,也要深深的吮吸,留下的痕迹两三天也不退。
  趴上长榻,贺茗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内衬的长衫,被东方弋从後面撩起,身後微凉的感觉让贺茗打颤。
  东方弋手指上沾著润滑的膏药,在贺茗身体里进出。
  贺茗粗粗地喘气,腰部已经开始摇晃,若是平时,东方弋一定会用言语羞辱他,今天却不发一语,让贺茗感到很压抑。
  感觉到贺茗的不安,东方弋的动作愈发细致起来。
  “东方?”
  “想要了?”东方弋又加了一指进去,看到贺茗点点头,又摇摇头,於是发出一声轻笑,撤出手指,扶住贺茗的腰部,一点点将自己的硕大埋入。
  那样缓慢的动作,让贺茗对东方弋的每一点反应都感受得仔细。终於全部进入,东方弋停住不动,贺茗以为东方弋要给他缓和的时候,却不曾想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听见就在帘外的脚步声,贺茗受了惊吓,後穴一缩。
  “茗儿,你这是要夹死我了。”
  “怎麽有人进来!”贺茗压低声音怒吼。
  “来的,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东方弋掌握著贺茗的腰,每说一字,便狠狠地往里面冲撞一下。
  “你什麽意思?”察觉到东方弋的话里透著不对劲。
  脚步声快速而不凌乱,不一会儿房间便重新归於平静,但是贺茗看到帘幕外多了一个人。
  “司宁?!”太过惊讶,贺茗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被蒙住了眼睛,让梁司宁的听觉异常灵敏,他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让他异常喜悦,甚至忘却了此时正身陷囹圄。

☆、第二十一章

  天鸢国的军队攻城前一日,死士守护著梁司宁一行人离开都城,没有天鸢国的士兵发现,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收拾的细软中,也有些之前的东西,可他们不敢出去典当,只怕被人认出来。幸而那个山谷中树木甚多,他们合众人之力,用了一整天的功夫,勉强搭出了可供人居住的小屋,可惜几个弟弟从小便是娇生惯养,怎麽吃得了这样的苦头。於是留下大哥看管照顾他们,梁司宁与一个侍卫乔装改扮,重新混进了周国境内。
  小心翼翼,打听到东方弋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些人整治管理如今已属天鸢国领土的周国的消息。而他们的样貌,已经被画成图画,贴遍了周国都城的大街小巷,怕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不能做什麽,只好购置些粮食回去应急,帮著大哥将小弟们都安置,哄劝妥当,梁司宁决定去寻找贺茗的下落。
  即使贺茗不是周国的皇室,但是梁司宁不认为东方弋或者他的手下会无故放过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如果贺茗脱险了,一定会去与自己约定好的地方暂住著,昨日进城,贺茗并不在那里。
  梁司宁多方打听,在驿站附近个一个生意人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个貌似天仙的人被带进驿站,那生意人回想起来,还啧啧称奇,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人。
  於是梁司宁便料定贺茗被东方弋带走了。
  至於他後来为找贺茗,混进天鸢国的皇宫,又是另一番曲折了。
  而此时,贺茗恨不得不见梁司宁。
  “你叫人带他走,我不要见他了。”
  梁司宁听见了贺茗的小声说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
  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
  “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
  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液溢出。
  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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