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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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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
  一干人:“……”
  段君恒无奈的又道:“眼睛是心灵的窗花。”
  “……”童辛很认真对段君恒道:“所以我该在他眼睛里看到连年有余、五谷丰登、喜上眉梢还是驾鹤归西?”
  段君恒:“……”
  慢了半拍后一干人才一惊,“哈?驾鹤归西,谁家窗户贴这玩意?”
  童辛站起身看他们,“所以该贴门上?”
  “……”
  “贴门上,那可招小鳏夫了。”童辛十分之担忧道。
  “……”
  徐子洲傻傻地问道:“为什么招来的是小鳏夫?不是小寡妇?”
  童辛白他一眼,“你见过哪家的寡妇会半夜翻墙爬窗去偷情的?就算她不想要贞洁牌坊,也不会想要被浸猪笼的。”
  徐子洲又问道:“……那要是那家驾鹤归西的老婆呢?两鳏夫凑一块能干嘛?”
  童辛莫名的一握,做加油状,“我娘常说,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别人有没听懂段君恒不知道,但他自己是懂了的,赶紧又把童辛拧回来,“绕远了,又绕远了。”
  童辛很无辜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绕出去的吗?”
  “都说是从眼睛是心灵的窗……框?”最后一直,段君恒十分之不确定道。
  杀手囧,“……”我眼睛想脱窗。
  宁王不耐烦对童辛道:“罢了,罢了,你就说你从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吧。”
  童辛倏然收起嬉闹的表情,很郑重道:“我在他的窗框上看到了……”
  杀手:“……”能说眼眶吗?
  “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童辛谨慎地将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分泌物。”
  一干人:“……”虽然他们都没听懂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但他们有预感那绝对又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东西。
  “俗称,眼屎。”童辛一脸的我非常的专业。
  “……”果然。
  杀手无声地呐喊道:“那是泪痣,泪痣……”一万遍。
  一干人齐整地看段君恒,示意他来解释。
  段君恒一点童辛的哑穴,道:“高明的谎言是三分真七分假,这人的话不全是假话,有埋伏应该是真的,但绝对不是神机营的,而且埋伏的地点也不是他所说的中间这条道的前方,应该是右边这岔路。”
  宁王拧眉看向段君恒所说的右岔路口,“你们为何敢这般肯定?”
  段君恒道:“我等这一路走来都是很随意的,就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下个路口会往哪个方向走,就为了避免有人预先知道我们的路线在前方设下陷阱。”
  “没错。”众人点头。
  而这随意的走法当然出自那个暂时不能说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段君恒的某人。
  段君恒一指那杀手,“是故他说他们来偷袭我们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同伴在前方设好陷阱,这我是信的。”
  众人思忖片刻,皆附议。
  “但说是神机营在埋伏,我便肯定了我的怀疑了。”段君恒将童辛拉到身边,“朝廷因某些在此不可明说的缘由要顾忌到童家,因此还不会这般公然和童家撕破脸。”
  听段君恒一说,宁王恍然,盯着杀手,“他似乎是有意被擒的,以锦衣卫的作风,被擒早就应该咬毒自杀了。”
  段君恒道:“没错,我擒到他时,根本就未卸他的下巴完全有机会咬毒自尽的,可他却跟我们聊了那么久,为的就是误导我等别在朝前走,而是往右拐。”
  “那为何他们知道我们等不会向左往南,而一定会向右往北?”程功问道。
  段君恒回答道:“因为再往南就又要渡江,南辕北辙了。”
  说着,段君恒向空中喊了一句,“我说得对吗?混进先生堆里的先生。”
  见行迹暴露,妙音先生从一小丘后站了起来,居高俯看童辛他们,“我不管什么龙脉地图,什么绝世武功,我只想要回我们刘家的东西而已。”
  童辛见妙音先生先生,紧忙指手画脚地指着自己腰间的一个穴位,让段君恒给他解穴。
  段君恒看童辛指的穴位很纳闷,干嘛让他点他的笑穴?虽不明白,但段君恒还是动手了。
  一干人就听到童辛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那笑声气盖云天,豪气万丈,众人皆以为童辛在这一笑之后必定又有如同怒斥方苏青一般的言论,便都静候下文。
  可是……
  “呵呵呵……”
  一干人还是静候。
  “嘿嘿嘿……”
  一干人继续静候。
  “咯咯咯……”
  除了静候还是静候,可众人感觉童辛似乎笑得快岔气了。
  “喔喔喔……”
  众人囧,都开始鸡打鸣了。
  本斋大师悄声问段君恒道:“师叔他这是准备笑多久?”
  段君恒看笑得手舞足蹈挺高兴的童辛,“估计还得笑一会子。”
  本斋大师又问道:“那师叔此举又是何意?”
  段君恒不太确定道:“……可能是想先声夺人吧。”
  本斋大师眨眨眼,“你不觉得,他……夺得有点久了?”
  段君恒:“……”
  宁王过来啪的一巴掌,童辛终于消停了。
  只见童辛幽怨地看着段君恒,“师兄,看来我们还是少了点嗝……”
  段君恒:“……”
  童辛赶紧憋口气压下,再道:“默契嗝……”
  说完段君恒,童辛这才看妙音先生,“你祖父刘基谙韬略,通天文,晓地理,在打嗝战时……”
  “……”
  童辛不得不又憋了口气压一压,“在打战时,往往能遇急难,勇气奋发,计划立定,人莫能测,助太祖所向披靡,开创大明。”
  歇了口气,童辛又道:“后来你祖父刘基将他一生所学写成兵书,叫《百战奇谋》。”
  “没错。”妙音先生也不否认,“我宁为宁王犬牙,千方百计地破九宫八卦阵,为的就是拿回属于我们刘家的兵书,朱棣他没资格拥有这部兵书。”
  童辛笑道:“如果我说那漆盒内没有兵书,你信吗?”
  妙音先生冷冷一笑,“你说呢?《百战奇谋》乃祖父毕生心血,可他说他死后此书必定成刘家的祸害,是故他决定将书献给太祖,所以一定在盒中。”
  童辛道:“太祖多疑,就算把书献了上去,以太祖的性情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闻言,妙音先生一愣。
  “这些我能想到刘基又怎能不知道。”
  妙音先生一时无可反驳了。
  “所以最终刘基献给太祖的是《郁离子》和一封信而已。”
  妙音先生沉默了许久,忽然道:“那《百战奇谋》最后……”
  虽然妙音先生未将话说完,但童辛知道他要问什么,“被烧了。”
  “怎么可能?”妙音先生喊道。
  “因为只有这般才能一了百了,让太祖彻底放心你们刘家。”
  自打那日之后,不论是江湖中还是朝堂之上不在有刘基一脉的人出现。
  由于妙音先生走时未带走那杀手,童辛只好勉为其难地收留了那杀手,每天把杀手捆成个粽子,一路拖绑杀手脚上的绳子往武当去。
  这日,只要翻过一座山便是湖广境内了。
  童辛站山顶向前远眺,看群山巍峨,不由得豪气顿生,回头对杀手道:“小心了,我们要下山了。”说完,拖着杀手就一路往山下跑去。
  身后的人就见童辛身后的人粽,脑门在地上就这么一路磕磕碰碰着洒下一地的门牙,比童辛更快地滚下山去了。
  “有没受伤?”童辛跑过去查看杀手,“该,谁让你跑得比我还快了。”
  “……”杀手双眼含泪,无声地控诉。
  童辛看看杀手的嘴巴,让段君恒解开杀手的哑穴。
  刚解开哑穴,杀手便开始咆哮,“我得(这)是在跑吗?你得(这)……样跑一次我看看……”说着说着杀手自己也感觉发音上有点异常了,“感觉说话好像有点……漏哄(风)?”
  众人:“……”
  “那就对了,因为掉了几颗牙了而已。”童辛告诉他。
  杀手赶紧问:“掉了地(几)颗?”
  众人忽然同情他了。
  童辛让他张嘴数了下,掰着手指数了下,“两只手数不过来了。”
  杀手道:“……那不是一颗不恨(剩)了?”
  众人:“……”
  “那倒不至于一颗都没有了,在数量上而言……”童辛很认真的又重新数了遍,“就稍微比鼻孔少点了而已。”
  众人:“……”


  72、无敌盖世神攻(四)

  由于武当的邀请,不论黑道白道三教九流,还是为一时营生的贩夫走卒皆趋之若鹜,湖广境内就是乡村小镇也鼎盛一时,越近武当山越是见结驷连骑,前呼后拥。
  “既然是客商,那为何会有和尚跟着?”守城门的官兵这说话时的无赖样,让人不禁想揍得他们老娘都认不出来了。
  童老爷看着有意刁难的官兵,倏然拉住欲愤然上前理论的童良。
  守城门官兵将童良气势汹汹不由得怕了几分。这些日子因江湖中有集会,他们不过是想趁机讹点银子喝喝酒而已,当然他们也不敢问那些手持刀剑的江湖莽夫出手,所以专挑那种看似是客商文人下手,
  童老爷从怀中摸出些银子,息事宁人道:“官爷辛苦了,这点小意思拿出喝茶。”
  官兵一把夺过童老爷手中的银子,掂量了下,“这还差不多。行了,快走快走。”似赶苍蝇般地驱赶他们进城去。
  “爹。”童良气父亲的忍气吞声而愤愤。
  “畜生,闭嘴。”童老爷呵斥道。
  “阿弥陀佛。”少林库师僧本余大师双手合十,对童良道:“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你父亲这般是对的。况且此地龙蛇混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童良不得不将胸中的愤然生生吞下,但那几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他是记清了,回头再教训他们。
  童良从不否认自己是睚眦必报的人,因为从小在外不管他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和欺负,童辛总有办法帮他以牙还牙,让他觉得睚眦必报并无不妥。
  城中小商小贩沿街叫卖,不少江湖中人骑马而行,一时间门庭若市,人喊马嘶,嘈杂热闹得很。
  童老爷看看天色,恭敬地对本余大师道:“师叔,天色不早,我们不如投宿吧。”
  本余大师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可由于武当的邀请五湖四海的人皆齐聚湖广境内,造成厢房供不应求,童老爷打发家丁去订房都说客满了,只有通铺了。
  眼看着薄暮冥冥,几人心想只能无奈将就了。
  然,在见了通铺上的那些人赤膊光脚,汗味夹杂着别的一些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不由得又犹豫了。
  但饥肠辘辘,饭还是要吃了,所幸这家客栈的饭菜还是能将就的。
  童老爷带童良他们在客栈的大堂就坐,虽说暮色渐浓,但大堂中吃饭的人不多。
  就在童老爷他们庆幸吃饭可放松些了,一会儿的功夫大堂里便挤满了人要投宿的。
  掌柜和小二忙得脚跟不着地了。
  一时间虽然空气不好了,但人多的地方便有消息流通。
  童老爷他们就坐在不显眼的角落,但柜台和门口处的动静还是能看得清楚的。
  在门口的位置,一个年长者带着几个腰缠长鞭的年轻人,童良虽江湖经验不多但,还是能看出这几人是崆峒派的。
  自如今的掌门接掌崆峒派后,行事随心所欲亦正亦邪,因此武林正道已经列他们为邪门魔道了。
  此时门外又走进几个全身散发着阴寒之气的人来。
  就见这几人步伐沉稳气息绵长,绝对是高手。
  本余大师在见这几人进来后,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没想到阴山派的幽冥鬼姥都来了。”
  童良也小声的问道:“幽冥鬼姥是什么人?”
  童老爷似乎也不知道。
  本余大师道:“阴山派的人阴险毒辣,其中以幽冥鬼姥尤为甚之。当年她为了练幽冥鬼爪需人头骨,杀生无数犯下滔天罪孽。”
  童老爷气愤道:“如此恶毒的妇人,难道当年就没人讨伐于她?”
  本余大师道:“当年老衲年纪还小,听家中长辈们说,五大门派折损了近半的好手才将这妖妇打伤。后来贫僧出家后听师父说,我佛慈悲,太师叔祖给这妖妇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妖妇感念太师叔祖的不杀之恩,从此带着阴山派不再过问江湖事。”
  童良可不觉得恶人会这般便能改过自新的,“这妖妇怕是当时受伤颇重,再无还手之力了才敷衍着说会改过自新的吧。你们看这江湖中刚有风吹草动,这妖妇这不又带人出阴山了。”
  本余大师轻宣佛号,“当年一战,妖妇的确是伤得不轻,且武功几乎尽失,除非易经洗髓不然无法再练邪功,故而已不具威胁。”
  “那这妖妇出山又是为何?”童老爷问道。
  本余大师摇头。
  童良他们这桌算是安静下来了,这时却听闻旁边几桌那些个不入流门派的人在谈论着这次武当的邀请。
  一个身穿青灰色衣服的小年轻问身边的长者道:“你说有此绝世武功秘籍在手,武当为何会甘于和天下武林共享?这其中真的没点什么猫腻?”
  顿时有别桌的人嗤笑着回答小年轻,“这为兄弟初入江湖吧,难怪不知前些时日为了妙真派的半张藏秘籍的残图,各门派相争之事了。”
  小年轻一脸的茫然看来是的确不知,“那又如何?”
  这几人的对话,已经引来了大堂里所有人的注意,刚才嗤笑小年轻孤陋寡闻的削瘦男人得意的站了起来,“说起来这残图的出现也蹊跷,是突然之间便出现在武林中的,只道是残图中有绝世武功秘籍藏处,就为那残图半张开始只是小摩擦,再后来江湖中便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为免一场武林浩劫,妙真请五大门派在武当召开武林大会。大会之上妙真一再表明残图并非什么武功秘籍之地图,可事情闹得这般地步又怎是三言两语便让各大门派信服?”
  “没错。”
  “说不是就不是了,得拿出证据来。”
  不少人附和着议论纷纷。
  削瘦的男人吃了口酒后,接着道:“故而有人猜测妙真派是在撒谎,意图借残图挑起武林动荡。于是便有了五大门派掌门随同妙真派前往残图所在之处见证。”
  “后来呢?”先前发问的小年轻迫不及待地想听下文。
  削瘦的狼男人一抹嘴上的酒迹,“后来?后来五大门派掌门带回了绝世武功秘籍——《葵花宝典》。”
  “噗……”童老爷一口茶喷了童良一脸。
  童良:“……”
  大堂中人都在听那削瘦男人说话,童老爷这角落的动静倒没多少人留意,只是旁桌的人瞪了他们几眼。
  削瘦的男人又道:“听闻这《葵花宝典》博大精深,练此功不但能易经洗髓重塑经脉,还能延年益寿返老还童。”
  听到这童老爷和本余大师他们终于知道幽冥鬼姥为何会出山了,怕是就冲着传说中能易经洗髓的《葵花宝典》来的。
  “不止这些,”坐大堂最里面的一桌子,有为姑娘站起来道:“听说练《葵花宝典》能让人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童老爷和童良:“……”
  一位中年人接茬道:“还听说,练了《葵花宝典》能让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童老爷和童良:“……”
  这贼眉鼠眼的猥琐男喊道:“还说练了《葵花宝典》从此君无愁,就是太监也能上青楼。”
  “……”童老爷和童良的嘴角抽搐了。
  除了童辛,还是有谁能编出这些词来?
  本余大师喟叹道:“童师叔虽聪慧过人,可还是得善加引导才行,不然容易误入歧途。”
  童老爷虽说在家常打骂童辛,但在外还是有些护短的,道:“犬子虽顽劣,但从不做那作奸犯科之事。”
  这时一乞儿拿着破碗沿街乞讨路过客栈门前,虽然灰头土脸的但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想童辛。
  乞儿见一孤身青年人便扑了过去,“公子,可怜可怜我这可怜人,给点钱吃饭吧,不然我就到你家门前去泼大粪了。”
  青年:“……”这真的是在乞讨,不是在打劫?
  客栈内,某可怜人的爹,“噗……”茶水二度喷了童良一脸。
  童良擦擦脸:“……”
  门外的青年是个脸皮薄的人,不想被人围观便赶紧地往某可怜人的破碗里丢了一文钱。
  某可怜人泪汪汪的,“公子,常言有一便有二,才会好事成双,双喜临门,成双成对,一箭双雕,捉奸捉双啊。”
  青年:“……”
  “童辛你给我进来。”一声咆哮从客栈内传出。
  某可怜人扭头一看,“爹,你们怎么在这里?”高兴地把装有铜钱的破碗递给青年,“给你。”
  青年见碗里的钱刚要高兴,童辛一把将钱都抓在手向客栈你跑去。
  青年端着破碗,看着跑进客栈里的童辛,倏然哐啷一声,一位大娘丢一文钱进碗里,青年:“……”
  见童辛过来,本余大师赶紧让出上座给他。
  童老爷气得眼珠都快吐出来了,倘若不是顾忌着本余大师在,早就出手揪童辛的耳朵了,“你刚才在做什么?”
  童辛喝了口本余大师斟来的茶,“打些小零工。”
  童老爷:“……”
  本余大师:“……”
  童辛再喝口茶,感慨万千道:“也是打工了才还知道爹娘赚钱养我不容易,。”
  听童辛有这般感悟,童老爷还是有些欣慰的。
  童辛看看桌上他们叫的菜,“怎么就只叫这几个菜,再加些。”一拍小胸脯,“爹你放心吃,如今你儿子已经会自己赚钱了,可有钱了。”
  童老爷甚是欣慰,刚要说不用了,就听到童辛喊道:“小二,再上个白菜叶子炒白菜棒子。”
  童老爷:“……”
  本余大师:“……”
  童良:“……”


  73、无敌盖世神攻(五)

  此时大堂中关于《葵花宝典》的议论依然热火朝天。
  小年轻见大伙半天没说到他心中的疑问,便再度问道:“既然《葵花宝典》这般厉害,为何武当会心甘情愿和武林同道分享?”
  小年轻刚说完,便有人笑他傻,“这事武林皆知,武当藏得住吗?”
  另一人也道:“就算武当想暗中独吞,怕是以后的不得安宁的。”
  ……
  童老爷怕儿子伤心,埋头吭哧吭哧地嚼着儿子买给他的白菜叶子炒白菜帮子。
  本余大师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童老爷吃着白菜帮子。
  童良:“……”
  童辛将钱一个一个地摊在桌上数着。这些钱在付清了这桌子饭菜钱后,也就剩几个铜板而已,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世道难为,赚钱也不容易啊!”
  童良道:“……你刚才说打零工,在给谁打零工呢?”
  童辛收好钱,“丐帮。”
  童良大汗,“……怎么分成?”
  “他们提供作案工具,”说着,童辛想找他的作案工具——破碗,“我负责独吞。”
  童良囧,“……”哥哥你脸皮又加厚了。
  “诶?谁偷了我的作案工具了。”童辛都快钻桌底下去找了。
  这时有人从童辛身后的递来一个破盆,“你刚才给人了。”
  童辛从长板凳上蹦了起,抱着那人就蹭,“师兄你今天又没收获吧,我今天终于赚到钱了,我正用我的血汗钱请我爹吃饭。”
  本余大师:“……”为何贫僧说知道的血汗钱,和童师叔这血汗钱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师叔,师兄。”段君恒向本余大师和童老爷打招呼。
  童良起身道:“段师叔。”
  本余大师点点头,示意他们都坐下。
  童辛挨着段君恒坐,“师兄也饿了吧,一起吃吧,今天我请客谁都不许跟我抢。”
  段君恒摸摸童辛的头笑笑。
  童辛看了下桌上的饭菜,“所剩不多了,再上两个菜吧。”
  童老爷好不容易把一盘白菜叶子炒白菜帮子吃完了。
  童辛回头向店小二一招手,“再上两盘白菜叶子炒白菜帮子。”
  童老爷:“……”
  段君恒:“……”
  童良:“……”
  本余大师:“……”
  段君恒道:“就算养兔子,也得给点萝卜什么的吃吃吧。”
  童辛数数钱,那表情跟割他肉似地,“那好吧,小二上菜的是记得在餐盘边上放两朵花萝卜花。”
  段君恒:“……”
  童老爷很郑重的托付,“那两朵萝卜花就交给你吃了。”
  段君恒:“……”
  “不许浪费,我儿子血汗钱买的。”
  “……”
  忽然,段君恒有种变牛了的感觉,使劲地吃着白菜帮子和萝卜花。
  童老爷小声问道:“听闻亦枫师太他们已经到武当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你们还在这里?”
  段君恒名不改色心不跳,很理所当然道:“散播谣言。”
  知道那些太监也能上青楼的谣言绝对和童辛有关,没想段君恒也参与了。
  本余大师和童老爷看段君恒的眼神中满是,被童辛荼毒得不轻。
  童良凑过来,小声道:“为什么要散布这些谣言,引来这么多人?”
  段君恒道:“你哥说要天下大同。”其实段君恒也不知道天下大同是什么意思。
  本余大师一手竖掌一手夹着白菜帮子,“四海之内皆兄弟,人人相亲,人人平等,人人为公,天下大同。没想童师叔有这般深高的思想境界,让人敬佩。”
  童辛夹着白菜叶子的筷子一举,慷慨激昂道:“好说好说,我的目标是世间不再只有男人和女人。”
  段君恒淡淡道:“所以你还想整点妖人出来,还是怎么的?”
  童辛:“……”
  童老爷、童良和本余大师看段君恒的眼神充满崇拜,说话能把童辛给噎着的人可不多啊!
  童辛把筷子上的菜叶子甩得跟迎风招展的旗帜一样,宣布:“还要有小攻和小受,攻受兼备。”
  被甩了一脸菜汁的童良:“……”
  童老爷对于那小攻小受什么的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有一时想不起。
  段君恒继续面无表情地吃他的萝卜花。
  本余大师茫然。
  童辛终于把甩干的白菜叶吃进嘴里了,“爹和娘娘又怎么会一起在这里的?娘呢?”
  童良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地埋首扒白饭,就连娘娘的称呼都不纠正了。
  童老爷看看四周,警觉道:“此地不宜多说。”
  “那到我们住的地方去吧。”童辛一抹嘴,站起来带这童老爷他们就往城南走。
  穿街走巷,闯过熙攘人群,在一处死胡同的尽头,童辛示意他们翻墙。
  当童老爷看到童辛竟然能自己轻松越过两人高的围墙时,心中顿时涌出无数骄傲了,但当听到前后传来“吧唧”某人甩地上的动静后,骄傲又碎了一地了,然后被风吹散在风中陡然凌乱。
  见所有人都过来了,童辛拍拍乞丐装上的尘土,“走。”
  穿过一花园,小院清幽便在眼前。
  童老爷打量了小院,“我怎么不知记得我们家还有这么间别院。”
  “这不是我们家的,是宁王的。”
  童老爷惊诧,“你怎么又和宁王扯上关系了,你娘说如今宁王和皇上水火不容,你这样和宁王私下往来会让你哥哥落人把柄的。你还不知道吧,家中竟然有皇上的眼线了,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你哥哥了,你娘如今正在家中以家道开始落魄养不起这般多下人为由,清除那些眼线。”
  童辛一点都不意外。
  童老爷甚是担忧道:“还有你哥哥他……失踪了,。”
  一路来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的童良,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哥哥我不是故意惊动爹娘的,可我找好久都没找到哥哥,我没用真的很没用。”话末满是自暴自弃。
  这时童逸从院中的北屋走了出来,“童辛,你还想在这种地方呆多久?”
  童老爷和童良一愣,可蓦然有发现不对了,将童辛护在身后,“你是不是童逸,你到底是什么人?”
  童辛的头从童老爷的胳肢窝下钻出来,“这是千面雄婆,他假扮哥哥是为将某些麻烦引来,让哥哥暗中顺利将‘东西’交给皇上。”
  “大哥没事!”童良一直不安的心的稍稍放下了。
  “哼。”千面雄婆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童辛对千面雄婆道:“告诉王爷,今夜再休息一晚,明早启程上武当。”
  看来一切都在儿子的安排之中,童老爷心中稍安,可当他发现童辛和段君恒那毫无顾忌的眉目传情时,觉得自己是安心太早了。
  用过晚饭各回各房整装准备,童辛和段君恒牵着手正要回他们房间时,童老爷叫住童辛,“小辛你到爹的房里来,爹有话对你说。”
  童辛牵着段君恒的手转弯,童老爷却拦下了段君恒,很严肃道:“师弟,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望师弟见谅。”言下之意就是这里没你什么事。
  “爹,师兄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内子。”童辛毅然给段君恒名分。
  段君恒:“……”
  童老爷呵斥道:“胡闹,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是你内子。”
  童辛一脸的退而求其次,“那我是他内子好了。”
  “胡说八道。”童老爷这会真的是生气了。
  童辛毫不退缩,“爹,你常教导我们要做一个敢做敢当的人。如今我已经有了师兄的孩子了,所以我要对师兄负责。”
  “……”段君恒囧囧有神的,“反了。”
  “( ⊙ o ⊙)啊!对哦,没你什么事可不行,”童辛赶紧改口,“如今师兄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师兄负责。”
  段君恒:“……”
  “小辛,倘若你再不进来,以后我……我就当没你这儿子。”童老爷下最后通牒了。
  童辛忽然盈盈一拜,“师姐夫,师弟妹段门童氏这厢有礼了。”
  童老爷:“……”
  段君恒哑然了片刻后,“……师姐夫?”这辈分称呼是怎么来的?
  童辛一脸无辜的,“爹只说不认我这儿子了,又没说不认你这师弟,作为你的内人我还是得招呼他的。”
  段君恒道:“……那也不该称师姐夫吧。”
  “我这不是捋不直这关系,所以就就近喊了个嘛。”
  “……”
  童老爷把门关得震响。
  段君恒只能把童辛带回他们的房间,想了会儿后觉得不该让童家父子这般就决裂了,而一切的问题就在自己的身上,也许他该找童老爷谈下。
  于是趁童辛洗白白的时候,他悄悄地出去了。
  童辛坐大木桶里正洗得惬意,突然被人从后勒住脖子,一把小弩指着他太阳穴上。
  “别动。”
  听这声音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了。
  许是童辛运气好吧,关键之时有人敲门进来了。
  来者将童辛往水里按,然后自己也跳进水里了。
  童辛哪里会这样甘于受制于人,于是在水里便和来人争夺起那小弩来。
  怕惊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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