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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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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巽风俯身捧着雨儿小脸道,“记住雨儿!你是我百里家的小郡主!爱文爱武都随你!”他说着看了众人一眼,转回头接着道,“文武无别,重要的是要用手上的笔或武器,扛起天下苍生的重任,女儿又怎样,生女亦如男!雨儿,你是爱着清明萧条的长剑呢,还是喜欢这威武神气的长枪?”
他一挥手,与莫芋并肩站立,此时尘嚣散去,一柄长枪赫然映入众人眼帘,青天之下,枪头白光绽放。
抓周之礼大概真有它灵验之处,否则大约也不会作为习俗流传了下来。自打满月周礼后,雨儿似乎是真爱上了长枪和武斗,整日伸着小胳膊小腿乱挥,谁抱都不安分,莫芋拿她没办法,干脆丢在床上让她自己耍去。没想到这孩子不到四个月就坐了起来,五个月的时候学会爬,丫鬟婆子连连称奇,然后不到一岁时,就开口说话了。
百里巽风为人冷淡,但是对老婆孩子格外细心,雨儿什么时候长牙,什么时辰尿床爱哭,他都清楚,夜里雨儿闹得欢实,他总是拿两团棉花塞到莫芋耳朵里,把他用被子捂严实,再轻手轻脚下床,抱起雨儿放在臂弯里轻轻晃,有时雨儿不太听话,他还要来回走,蹑手蹑脚开门,陪雨儿到院子里散散步,教她抬头看天上皎洁的月光。一般早上起来的时候,莫芋是见不到这父女俩的,等他梳洗好上桌用饭,往往发现百里巽风抱着雨儿喂饭,孩子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找下人问得一清二楚,喂孩子时也是拿着小勺轻吹,含在嘴里试试,等不烫了再喂给女儿。雨儿吃的嘎嘎笑,莫芋则是看傻了眼,百里巽风站起来八尺几的大男人,健壮的胳膊里挽个奶娃娃,他还轻言细语哄着,那张扑克脸怎么看怎么吓人,莫芋一哆嗦,赶紧埋头吃饭。雨儿是该给百里巽风带带了,生这丫头的时候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于是莫芋注定要后悔了,尤其是怀里的雨儿看见百里巽风就要抱抱,自己不准她过去,小丫头就着急的时候,莫芋心疼地看着雨儿“依依呀呀”小脸急得通红,但是又不想这么快就给她爹。莫芋瞪一眼百里巽风“还不走!女儿我还没抱够呢!”心里酸酸的想,是谁把你生出来的啊,个小没良心的,抱也不让我抱……
百里巽风转身要走,雨儿情急之下张嘴就喊“嗲嗲!”奶奶的声音特别响亮,把两个大人都唬住了。
百里巽风有些不敢相信地转头,他蹦到莫芋眼前,一把抱过雨儿,“雨儿!刚刚叫我什么!”
“嗲……嗲……”
百里巽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我爹了?”
“嗲——嗲——”雨儿这次张着嘴拖长音,很清楚的喊了一遍。
“哈哈哈哈!我家雨儿会喊爹啦!”他架住雨儿腋下,一把将她拖起来驾到自己脖子上,“我家雨儿会喊爹啦!唔——”他架着雨儿满院子乱跑,雨儿被颠的咯咯直笑。
一旁的莫芋看得心惊胆战,赶忙也冲上去,“呀!百里巽风你别颠倒孩子!”
“哎慢点儿!”
“呀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笑!”
“小没良心的你都不叫我!”
百里巽风不跑了,雨儿不笑了,两人停了下来,齐齐回头看莫芋。
“啊!”莫芋一个没刹住,撞到百里巽风结实的背上,鼻子撞得通红。
“呀你们!”莫芋揉着鼻子,看这对父女俩探究的眼光,心里觉得又委屈又恼,眼圈也红了。
“原来你在计较这个啊!”百里巽风一脸了然,他把雨儿放下了来抱在怀里,“来雨儿,叫娘!”
莫芋一愣,“我是爹!”
“酿……酿……”
雨儿睁着大眼睛,很认真的学爹爹喊了一遍。
“是娘……”
“粮……”
莫芋终于恼羞成怒,“走开!我不理你们了!哼!”
当天晚上,莫芋一手抱着雨儿一手拿着铺盖,请百里巽风滚去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就一点~~那个~~我明天中午补完这章~~俺写的太慢了~~俺知道这一点很惭愧 但是不放俺觉得对不住雨夜看书亲。。。。。T。 T
46
46、第四十六章 。。。
莫芜今年十七了,他已经在廷尉府上呆满了一年。
凌靖仇惊异地发现了一件事情,莫芜开始变瘦,身材拉长,圆圆的脸蛋也有些尖下巴出来,那双圆溜溜的蝌蚪眼,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有些狭长,微微上挑的眼角变得更加魅惑,叫他每天晚上看见这眼里的迷离,都想狠狠把莫芜吃得一干二净到骨头渣子也不剩。
这似乎才是一个少年人长成的模样,凌靖仇知道不只自己看出了莫芜的变化,那些周围别有用心的人也开始虎视眈眈注视着这个漂亮的少年。他辞退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将丫鬟们调到离西厢远一点的地方;每日莫芜能见的,除了老婆子外就只有凌靖仇,除了晚上的抵足缠绵,他整日无所事事,凌靖仇对他往往说不上两句话便开始脱衣服,他攀住凌靖仇坚实的脊背,扬起头颅绷紧脚背,尖叫着达到高、潮。
“哈、嗯啊……哈……”凌靖仇情潮退却,看见莫芜张嘴喘息,眼里一片茫然。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一年多前在酒楼第一次见到莫芜的情景,天真可爱得与身下的他判若两人,而事实上他第一眼看见这孩子就眯了眼,连王五都看出他心思,而现在这个男孩终于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完全全属于他,最好的结果不就是这样么?他再次看一眼瘫在床上娇喘的莫芜,突然生出一丝乏味。
“唔……嗯……”莫芜伸手抚上他,似乎在邀请再来一回。凌靖仇一个激灵,翻身下床。
“公子?”莫芜嘤咛一声。
“你累了,睡吧。”凌靖仇背对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快步逃了出去。
莫芜愣了一会儿,随即笑笑抖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睡了。
第二日依旧睡到日上三竿,莫芜摇摇晃晃的出房,到井边打了盆冷水洗脸,深冬的季节他毫不自知,自顾捧着水往脸上浇,等试到冰冷的感觉,才大受刺激的跳开,动作大得打翻了井边的面盆。
在隔壁做活的老妈子赶忙跑了过来,“小公子,怎么了?”
莫芜看她年纪大了,手脚不方便还往这边跑,便搀了她往回走道,“没事,我失手打翻了盆而已,天冷您屋里歇会吧。”
“哎。”
送老太太回房,莫芜返回来重新打了一盆水,俯□来准备继续洗。他看到水中倒映的自己,抽尖的下巴,上挑的眼,苍白的脸色……有些疑惑地笑了起来——这还是自己么。
外面有些嘈杂,管家又在吆来喝去指使下人,莫芜无所事事逛过去,突然见一处大亮,大门敞开,他一好奇,恍恍惚惚走了出去。
走出去才发现是宽敞的街道,莫芜这才回神,扭头一开,只见是朱红漆的大门,两边石狮端镇,他抬眼一看,门额上一幅大匾上书“廷尉府”三个大字。
莫芜突然一笑,反身走了开来,原来这就是廷尉府的大门,他在府里住了一年,连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区区一许方寸之地竟生生困了他这么长时间。他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出不去了,没想到离开得如此轻易,莫芜不知道怎得特别想笑,他快步往街上走,越来越快,而后疾奔了起来。
凌靖仇回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他跨进门直奔西厢,近一年来他已经习惯这样了,其实看着莫芜好好呆在房里也不会怎么样,话也不会留一句就返身去书房,直到夜深才又过来。
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皇上赐了他一只汉白玉的小兔,圆溜溜的眼睛很像莫芜,凌靖仇一见就想把它给莫芜,他忙不迭推开房门,平日冷峻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温意,他笑道,“小蝌蚪!”
屋里漆黑一片,凌靖仇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了,他快速掏出火折点上蜡烛,想要确认莫芜在不在。
应该是在的,他平日里也不大喜欢点灯,常常在桌前一坐就是一天。
灯火微亮,凌靖仇眼里搜索整个房间,却没看到那个想见的人。
他踉跄奔出房,怒喝道,“来人!”
***
所有的下人都集合到院子里,大家低着头,不敢看凌靖仇的脸色。
“小公子去哪儿了?”
大家面面相觑,“小公子?小公子怎么了?”
照顾莫芜的老婆子被扔到了凌靖仇脚前,凌靖仇沉着脸问道,“他人呢?”
老婆子吓得瑟瑟发抖,“奴、奴婢不知……”她真的感到冤枉,莫芜平日里沉默乖巧,一点都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子,他不麻烦你不说,有时候还反过来关心你一下,老婆子习惯了他这性子,一时放松,便也对他少了份心。
“废物!”凌靖仇不知怎么的,心口一股怒气升起,他看这廷尉府大大小小百余号人,竟没有一个人留心莫芜,就连专伺候他的下人,都对他的行踪一问三不知,可见他平日里哪有地方可去,哪有话可以讲?他是何其的孤独!
底下的人见凌靖仇正在气头上,都瑟缩着不敢抬头,只有王五上前劝言,说眼下还是先找到莫芜再做打算。凌靖仇黑了脸回书房里,一夜灯未灭。
第二日廷尉府便派人各处搜去,凌靖仇满腹心事去上朝,上得心烦意乱,第二日索性称病不去,到第五日还没有莫芜消息,大家越发觉得希望渺茫,凌靖仇整日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隔一日大早王五过来敲门,“爷,皇上——”
“不去,就说病没好。”
“不是爷,皇上驾崩了!”
凌靖仇倏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皇上一直抱病,不知怎的昨晚突然不好,临终前给了皇后和军机大臣一人一份遗嘱,他本来想叫凌靖仇过来,但想想自己死的样子还是不要叫他看到,便跟人说早上再请凌大人过来,圣旨要立马给他看。
凌靖仇急匆匆往宫里赶,心里一团乱麻,莫芜没找到不说,亲爹还死了,十二皇子尚小,百里宗室里又没有适龄男丁,也不知道推谁当太子。
一到皇帝寝宫便听见哭声震天,凌靖仇看着龙榻上平躺的先皇,安详平和,看起来不像遭受太大的痛苦,但他常年抱病,想来也是给疾病磨平了脾气,痛不痛也就那么回事了。
这样想想堂堂皇帝也有可怜之处,凌靖仇想起他对自己种种爱护,一时触景心中顿生些许悲凉。
军机李大人找到凌靖仇,将圣旨交与他看,凌靖仇一扫,“梅花痣?皇上的意思是,背上有此痣的人便立为太子,即刻登基?”
“皇上昨夜的口谕,是说百里一族,长子背上皆有五瓣小痣形似梅花。”李大人道。
“皇上不是有五位皇子么?虽然夭折了四个,但是十二皇子还在。”凌靖仇有些疑惑,“为何要另找这样一个皇子?”
“十二皇子还小,齐妃又是个妇道人家,成不了什么大事;而且算上十二皇子的五个皇子里,没有一人背后有梅花痣。”
“什么!”凌靖仇大惊,他有些刻意挺了挺脊背道,“皇上的意思是……”
“有一位皇子,流落了出去。皇上的意思,是要这位皇子接位。”
凌靖仇一恍惚,手一抖圣旨差点掉下去,李大人接过圣旨,见凌靖仇神色稍有异样,便问,“凌大人可是对此事有异议?”
“啊,不是。”凌靖仇回过神来,“只是不知这位梅花皇子现在何处,皇上是否已安排好后面的事?”
李大人蹙眉道,“说起来这位皇子尚不知下落,皇上病情凶险,也是仓促间才下此旨意,至于接下来的事,就要我等尽忠戮力,全力完成陛下遗愿,找到这位皇子了。”他说完看一眼凌靖仇,明摆着就是要他接下这个烂摊子。
凌靖仇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哪还有精神理会李大人,只匆忙应诺,而后退到后面跪下,随着丧礼的进行,慢慢想些东西。
百里巽风也是一早得到消息,在皇宫忙了一天,天黑才回王府。
莫芋抱着雨儿在厅堂里等着,见他回来了才张罗着晚膳。
“还好吧?”他见百里巽风脸色不好,眼圈红得像是有哭过的痕迹。
百里巽风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雨儿,狠狠亲了两口,孩子瞪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开口唤道,“爹爹……”
女儿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好的疗伤药,百里巽风心里没那么难受了,他看着雨儿嫩乎乎的小脸,这刚来的新生命总是给人美好和希望,而皇宫里,一颗苍老的星辰才陨落,百里巽风不禁感慨,人生就这样一代代轮回往复,总有一天他和莫芋也会这样老去消逝吧。
“宫里情况还好吧?”莫芋有些担心的问道,皇上的身体虽差,但离世得仍有些突然,宫里怕招架不及,估计忙得一团糟。
百里巽风点点头,“还好。”雨儿肉乎乎的小手抓着百里巽风的下巴,“爹爹……”
“哎,”百里巽风笑笑,拿下巴上新长的胡茬蹭她娇嫩的小脸蛋,雨儿呀呀叫着,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方式。
“有件事情很棘手,皇上的遗旨下得很匆忙,太子的人选……”
“有什么问题么?”莫芋问道。
“太子的人选很奇怪,”百里巽风道,他刚听到这道圣旨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这么多儿子,没听说谁背后有颗这样的痣啊!
“听说皇上的长子有背后有颗梅花痣,而现知的几位皇子中没人有这个特征,皇上的意思,大概是这个皇子流落民间,要找出来推为新皇。”他平白无奇的说着,边吃边逗雨儿,没注意到莫芋的表情一怔,随即有些不自然起来。
“梅花痣?”他抬头问了句,百里巽风回他,“对啊,很奇怪是不是?”
莫芋没有回答他,但手心里已经攥出些汗来,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才知道,百里巽风背后的右肩胛骨上,有五瓣梅红小痣,拼在一起像梅花一样,栩栩如生。
47
47、第四十七章 。。。
凌靖仇回家把王五叫了过来。
“爷,您叫我。”
“把门关上。”
“是。”王五转身关门,回头看见凌靖仇正脱衣服,腰带解下,几层衣服往后一剐,脱得干净利落,王五吓得差点软脚,“爷!”他心里说我可不是小公子,您可别思念过度叫我当替罪羊。
“我背后可有什么?”凌靖仇背对着他,问得波澜不惊。
王五哪敢看,赶忙低头“回爷,什么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凌靖仇确认道,“上来看仔细点。”
王五吞吞口水,上前凑上眼睛,仔细看了一通,“只有上回留的刀疤,别的再没有了。”
出乎意料的凌靖仇梅没有开口,房里一片沉寂,好半天才听得他道,“下去吧。”
“是。”
王五倒退着小心掩门而去,房里凌靖仇没动,衣服也懒得披上,光着膀子站着不知道在想啥。
奉茶的小丫头敲门进来,“爷,铁观音。”
凌靖仇整理好衣服,坐在桌前,“端过来。”
丫头递茶过去,见凌靖仇执笔泼墨,有些好奇看了两眼,见纸上的字认得,便又看了一会儿。
“怎么,认得?”凌靖仇伸到砚里舔笔,瞥一眼旁边的小丫头,笑道,“念念看。”
小丫头歪着脑袋,“唔,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
凌靖仇伸手摸她的脸道,“真聪明。”
丫头脸一红,心里暗喜,许是凌靖仇有些喜欢她?于是便大胆道,“奴婢记得这好像是杜少陵的诗。”
凌靖仇点点头,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小丫头心头激动,不会真喜欢她吧?于是战战兢兢坐上去,凌靖仇从后面搂着她,捏住她柔yi,两人耳鬓厮磨的写着字,那丫头见自己这样受凌靖仇抬举,心早就不知飞往何处,没注意那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是如此生硬,甚至自始自终都没有变过。
两人写得情深意浓,不一会儿就从书桌写到床上去了,姑娘万分羞怯,凌靖仇伏在她身上冷笑,“去哪儿了?”
“嗯?公子?”姑娘解着两人的衣服,有些没缓过神来。
凌靖仇两手掰住她的脸,柔声道,“走了这么多天,还知道回来?上哪儿去了,嗯?”
这小丫头终于听出不对,心中惶恐,“公、公子……”
凌靖仇抬起手,一个巴掌响亮得扇了过去,打得那姑娘一声尖叫,
“臭婊/子!敢勾引老/子上/床!”凌靖仇突然变脸,恶狠狠道,“胆子不小,给根羽毛就敢当令箭使,哼,要本公子上你是吧?!行,本公子这就遂了你的愿……”
凌靖仇阴测着脸,掏出那物快速搓弄一番,狠狠插到那姑娘体内,那姑娘一声惨叫,大声哭嚎起来,“公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啦——”
凌靖仇狂暴地撕开她剩余的衣物,分开那两条洁白的大腿,大力□起来,这姑娘被折磨得眼皮直翻,嘴里乱喊叫着饶命,凌靖仇始终沉着脸,毫不理会地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姑娘扭着身子挣扎,凌靖仇一把揪住她胸前玉/乳,塞到口里撕咬起来,他心里有恨,嘴上就不留情,一发狠,口里血腥味弥漫,姑娘疼得惨呼,凌靖仇甩头一扯,那娇嫩的ru/头被活生生扯了下来。
敢骗我?敢跑?哼!凌靖仇从那早已昏死的姑娘身上撤了下来,开门走了出去,我要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第二日清早凌靖仇奔皇宫吊唁去了,大伙儿要么为先皇伤悲,要么为太子的事发愁,只有凌靖仇,再看到那金碧辉煌的灵柩时,心里木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老东西,死前还幽了他一默,什么梅花痣,什么流落在外,根本就是耍他,还说自己有多么深爱云娘,就凭自己背上没有这颗痣,自己就不会代云娘给他磕这个头。
管事的太监将凌靖仇拉到一边,鞠躬道,“太子殿下。”
凌靖仇眼睛一眯,赶忙谢罪,“臣该死,公公忌讳。”
“凌大人切莫惶恐,你我心中都知,先皇民间遗落一子,就是大人你啊!”这老太监伺候先皇四十年,先皇的事一清二楚,当年先皇跟云娘在民间有一段私情,还生了个儿子流落在外,先皇一直惦记这个孩子,看见凌靖仇第一眼,就认定得八九不离十,皇上在世时又极度关照凌大人,除了没有说出口,心里其实早就认了。眼下皇上遗旨,要他这个民间儿子坐皇位,他自然要先跑来问问凌靖仇的意思。
凌靖仇仔细一看,正是那日朝殿门外奉旨给他送药的李公公,便道,“先皇的意思,是要背上有梅花痣的皇子即位。实不相瞒,天下之大,要找寻这位皇子犹如海底捞针,靖仇虽不才,但必会竭尽全力圆满先皇遗愿。公公美意,靖仇心领了。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靖仇只当过眼云烟,李公公休要再提。”
这李公公一听急了,凌靖仇的意思摆明了是不想上风口浪尖,他若不出来力挽狂澜,这百里王朝数百年基业就要为外族觊觎,毁于一旦。
凌靖仇拱手离去,李公公在后面急得跳脚,“凌大人三思!凌大人三思啊……”
***
凌靖仇找到大理寺刑牢的总领,“有没有掐尖的小针?”
总领疑惑,回道,“这掐尖历来只有大针,哪有小针?”
凌靖仇道,“做个小的来,半寸大,我急用。”
总领想了想,领命下去了。
这“掐尖”乃是大理寺酷审犯人的一种极刑,是用专门的大针套住一圈皮肉,边缘收紧,让皮肉“死掉”的一种方法。针也并不是普通的缝衣针,乃是头部带圈,活扣可松紧的一种针,针尾锋利,用来刺入皮肤,勾血出来。犯人受刑时,绑住部分皮肉,用针头圈收紧,再用针尾刺入,血猛地迸入被圈住的“死”肉当中,一下子渲染开来;而且由于血脉不通,死肉混入血后颜色变得乌红,然而表皮未破血流不出来,只能憋养在死肉里,过两天血凝结,死肉就会变硬,再松开圈时,死肉就变成乌黑的一个鼓包,用手摸上去硬扎无比,这种方法看起来没什么痛苦威力,一旦在犯人身上多做几个死肉,就会阻碍血液流通,长久下来心慌气闷头昏意乱痛苦无比,很多人受不了这种长期慢折磨,纷纷招供;而有些硬汉子,身上则满是死肉,放眼看去,一个个小黑包犹如豹子身上的斑点一般,很是吓人。
凌靖仇现在就要这种掐尖的针,他让总领在自己背上圈五个小圈,肉死了之后乌红乌红,犹如梅花一般妖冶动人。总领咂咂嘴,“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凌靖仇翻手掐住他的脖子,二指一拧,总领就归了天,临死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手里还攥着那枚掐尖的小针。
凌靖仇一笑,取过这枚小针插到牢门的木栅栏里,缓缓穿好衣服,拖着尸体走了出去。
谁都没想到,百里王朝百年基业,就在这根小针上面翻了天。
莫芋这两天心不在焉,百里巽风有些担心他,“怎么了?”
“啊?你说什么?”莫芋一回头,正巧对上百里巽风近在咫尺的脸,他慌忙转回去,被百里巽风掰了回来,“魂都飘哪儿去了?嗯?”
“没什么啊,我……我在想,给雨儿剪个什么头……雨儿头发太多了,长得又快,听老妈子说孩子小时候要勤剪头……”他坐的不自在,倏地站起来,“我去看看雨儿的头发……”
百里巽风拉住他,“雨儿都睡了,大半夜的剪什么头啊!是不是我最近……关心你少了?”
这下轮到莫芋莫名了,“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你看你生了雨儿吧,我好久没碰你了……不如芋儿,我们……来做些让你集中注意力的事情……”
“喂你……”莫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百里巽风按倒在床上啃了起来,莫芋还在做垂死挣扎,“雨儿……”
“雨儿睡了!听不见!”
“唔……嗯啊……”
百里巽风正干劲十足的往前冲,莫芋攀住他的脖子呻吟着,突然手滑到百里巽风的背上,莫芋像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手,脸上的表情也清明了许多。
“唔……怎么了?”百里巽风有些不满,芋儿怎么这个时候马失前蹄了?!
“没、没事……巽风!我们……换个姿势吧……”
“啊?”
莫芜翻身跪了下来,拿雪白的臀部对着百里巽风,他把脸埋进枕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进来吧……”
“啊!”百里巽风怪叫一声,激动得压了上去,只听见床铺大半夜了还在摇啊摇啊摇,旁边摇篮里的雨儿都不满地翻了个身。
莫芋脖子都红透了,他第一次这么不要脸地勾引百里巽风,哪知的这小子像饿了八百年没吃饭一样,要了他一晚,害得他现在瘫在床上叫苦连天,后悔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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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百里巽风还是识趣的,第二日清早亲自起来伺候莫芋洗漱用膳,热腾腾的莲子粥端到床边,小心翼翼吹凉了喂到莫芋口里。
“好吃不?嘿嘿嘿……”
莫芋点点头,张口示意还要。
“来,再来一口,嘿嘿嘿……”
莫芋一瞪眼,“你什么毛病?”
“嘿嘿嘿……”
……
一旁雨儿醒了,不知看到了多少她爹娘的恶心戏码,反正是哭了起来,百里巽风忙不迭放下碗,去给雨儿换尿布。莫芋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
雨儿今天似乎格外不听话,换好尿布喂好奶依然哭个不停,百里巽风抱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哦哦哦,雨儿乖,不哭哦……哦哦哦……”
莫芋一脸黑线,冲他俩喊道,“你俩别晃,我头晕!”
“哦!”百里巽风忙不迭把女儿放回摇篮,又屁颠回莫芋身边,“夫人有何吩咐?”
莫芋斜眼鄙视他,“你看,雨儿不哭了。”
百里巽风一听,“唉,还真安静了,这可奇了,她怎么不哭了呢?”
莫芋白了他一眼,“她嫌你烦,你不烦她她就不哭了……”
“嘿嘿嘿……”
莫芋也烦他了,伸手一推,“走开走开!什么毛病!”
百里巽风涎着脸凑上来,“你昨晚特别热情……嘿嘿嘿……”
莫芋脸红了,突然就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百里巽风将他揽到怀里,“这辈子娶了你,真幸福……”
莫芋埋在他怀里,脸上早就笑开了花,他回抱住百里巽风,明知故问道,“真的?”
“嘿嘿嘿……真的。”
他二人又相互揽紧了些,莫芋手抚上百里巽风的背,摸过一个地方时,心念动了动,他从百里巽风怀里抬起头来,“你……这辈子有没有什么愿望?”
百里巽风一奇,“怎么这么问?”
“就随便一问。不想……美女成群金钱满堆?”
百里巽风知他有时候的古怪脾气,要是别人这么问他早发火了,唯有莫芋,大眼睛水汪汪地一望,叫他心里顿时缠满万般绕指柔,此时也敢搂了莫芋笑着回道,“不想。”
“不想金戈铁马挥斥纵横?”
“坏芋儿,你说我想不想呢?”
“不想……万人之上,江山横握?”
“不想。”
“那你不想……”
莫芋还未问完,百里巽风俯身堵上他的嘴,“我什么都不想,除了你和孩子,我此生无求。”
“哎呀我还没问完了,”莫芋推开他,急眼一口气问了个明白,“你不想当一把皇帝过过瘾啊?”
百里巽风想也没想随口答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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