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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宠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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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香会让人精神振奋,有可能是六王爷摔的。”
“你说迷香含有毒虫,会让人精神振奋,意识迷乱。那么,为何玉清风未被染指?还有,那迷香根本就是普通的迷香。”
苏良微微失色,道“就这便可将罪移到微臣的身上吗?”
百臣也是不信,相信之人自是早早信了,不信之人就算把凶手搁到他面前也不会相信。
慕容熬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可还记得,那一直昏迷的丫鬟突然死去,可以害死她的人,除了你可以接近她便没人了。那丫鬟的死因和六王爷一样,皆是因一掌朱砂掌。中此掌者一日后耳后便是一滴朱砂。你说你没发现,只是不想让他人知道罢了。昨夜想要毁尸,可是毁到了?”
慕容熬愤然。
苏良大笑,道“王爷有何证据说昨夜那人是微臣。”
“你与人交手,被撒上银粉都不知道吗?”苏良依旧是不动声色,“这银粉含有鸢尾花香,可需一人来闻闻。”
慕容央锐走上前,拿起苏良的手臂,嗅了嗅,道“果真有”
苏良也不做反抗,笑道“那你说我是如何杀死六王爷的?”
“是你打开门将玉清风从六王爷放出来,你知道六王爷一定会追。你放出他的目的就是想让王府的下人看到玉清风杀了六王爷,借他们之眼去为你行凶脱罪作证。那抓玉清风的下人不是说过吗?开始见到的人是一身白衣,等看到湖便杀刘六王爷的人时是身着浅蓝衣,想必那就是苏大人了。最后,你故意将找玉清风的两人引到后门,因为你知道玉清风所逃的方向正是王府后门。你先将他打伤,那些人就自然的抓到他了。所以,大家才会看到玉清风嘴角有血。”
洛孜潺走出来,问道“那玉清风可是自己承认了啊!煜王爷你狡辩什么?”
好几个大人皆是赞同。根据外面的流言,说慕容策这是为玉清风找替死鬼也是可信的,毫无疑问的。
“对。玉清风在王府受尽六王爷的耻辱和鞭打,对于厌恶他人靠近的他来说,怎么会受得了?他承认也只是想求死罢了。”
“那王爷怎知玉清风的匕首遗落在碧凰山庄?”洛孜潺继续问道。
“那日,有人派人刺杀与我。当时,玉清风的匕首刺到了那人腹部,他被打开时,匕首还留在那人身上。后来那人因自身的蛊毒化作一滩黑血,匕首也在血中。我看见了,却没有拾起。”
一位大臣走出说道“有可能被玉清风自己拾起呢?”
“不。玉清风当时受伤便进了房间,一直没出。等我送他回府时。那血还在但匕首却不翼而飞。”
洛孜潺冷哼。
“要知苏良大人到底是不是,还请太子看看他的左手腕是否有一颗朱砂。”
慕容央锐这就要去看苏良的左手腕却被苏良推开,拔过侍卫的刀,并不准备和慕容策交战,而是直接逃跑。
“恭苏,紫捷,追、”慕容策命令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无奈 好无奈 这个案子 猜猜谁是凶手  有那么难猜吗





第70章 情郎陌远
半个时辰后的,朝堂。
“策儿,既然此案已破,便放了那玉清风。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非他魅惑六王爷也不会让央烁招来杀身之祸。便赐他永世不得再回玉家,踢出玉家之门,一世为煜王府奴才。”
此话一出,这平日里和玉连觉好的人都觉不服,可,这憋在心里也没法吐。要是那死要面子的玉连觉知道了,非的气死不可。
慕容央锐欲要说什么,却被慕容策自制了。
“还有,玉大人教子无方,扣除一年饷银。煜王爷,玉清风是你属下,你也难逃其责。一年之内,你不得离开锦城半步,就连王府都不可。”慕容熬沉眸。
“儿臣领罚。”
“苏良苏大人等招了在做处理。”

“羽笙,我叫你不要管。现在好了,这一禁足,还能做什么?”退朝后吴御史在慕容策面前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发。管他什么事情,奴才不是凶手又没杀人,跟煜王府有什么关系?
慕容策不言。
“就算不管,羽笙依旧是会被惩罚。就像现在,真凶找了出来,却还是受罚。”方大人此时也有点生气。不曾料到慕容熬会如此做。不仅为那一巴掌,也为对玉清风的惩罚。
“二位大人。羽笙禁足一年,不是更利于办事吗?”慕容策浅笑道。
两位面面相觑。

慕容策回到王府时,玉清风已经被带回了房间。慕容策直接去了书房,似乎厌倦了这人懒得看一眼。恭苏却去了玉清风的房间。
“恭苏公子,王爷呢?”朱琪疑惑的问道。
“王爷去书房了。玉公子还好吧!”
“还好。”正在给玉清风看病的齐风回头说道“要不是朱琪发现不对劲,就等着收尸吧!”
恭苏疑惑。
“王爷说的没错。幕后人的确安排人去杀玉公子。”朱琪说道。。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朱琪晃晃手,道“我可是会易容的哟!在牢房待了一天一夜,身上这味道难闻死了。你们看着我去洗洗。”
朱琪离开后,齐风起身走到恭苏面前,道“事情处理的怎样?皇上没有罚王爷吧?”
恭苏轻起皱眉,道“皇上禁足王爷一年。”
齐风惊疑,道“为什么?这凶手不是找到了吗?”
“这事得问王爷。”

玉府。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呀?”福公公前脚刚走,这拿着圣旨的玉连觉迟迟不起,跪在那。待被颖娥扶起时,身体恍如随时可倒。
“我的儿啊!”手再无力拿圣旨,直直落下,愁生苍眉。心痛如绞,这就是折磨。
看着夫君如此模样,颖娥也是心疼,招来史茗。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这个小野种,尽生出事端来。怎么不死在外面?那个陇天答应了事情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气。
“史茗啊,你待会儿给清风送些衣服过去。这天气渐暖该是换些衣裳了。”恢复状态的玉连觉一手撑着额头无力的对史茗说话,这残骨在牢里待了两夜今日又受这痛,躺在那都快支撑不住了。
史茗立在床旁,闻话也觉心酸。这公子回家每日都给老爷找气受,现在出这事他那知老爷为他如此心疼啊!
“老奴,待会儿就送去。老爷安心歇息。”
“另外,多拿点银子过去,不管他们要不要都拿去。让他们多担待一点清风的脾气。”
“是,老爷。”
“下去吧!”
史茗行礼后准备离去,这刚刚转身又被玉连觉叫住了,道“去药铺买点消炎药,清风身上有鞭伤。王府毕竟不是玉府,那煜王妃前日送来的帐你也一并把银子送去。”
“老爷、”史茗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说。这些东西拿去也是白拿,哪里肯收下。账本上的银子就是接近两千两,一时如何负担下去。
“唉!什么都别说了。你按照吩咐去做。”玉连觉自是知道这不是小数目,可,这些自己还是拿得出的。何必吝啬?
“是。”史茗按照吩咐出去。
匆匆忙忙的去账房恰遇到了颖娥在哪,说明了原因后,颖娥很是不悦,道“老也不知府中情况就罢了,你也不知道府里情况吗?现在皇上扣除老爷一年饷银,拿走两千两你让玉府日后吃什么去?关键的是,府里哪有两千两。”
史茗也为难,这事情也没办法啊!
“可,这帐也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吧!”
颖娥冷喝,愤愤的坐在椅上,道“你们一个个大男人只顾外面的事情,哪里知道这里面的情况。这帐摆着就摆着,玉清风是煜王爷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我玉府死皮赖脸的求他的。花费了银子现在来向我玉府要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再说,玉清风现在已不再是玉府人,他的生死跟我们没关系。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也别去煜王府自讨脸色。”
“万一,老爷。”史茗也是明眼人,什么也看在眼里,心里也清楚,即是让他不要去做便不去。何况,她说的也没错,去了也是自讨脸色,连个门槛也进不去。
“就糊弄过去。反正,老爷也见不到玉清风。在煜王府死了也是他煜王爷的责任,你我都别管”
“是。”
“另外,吩咐人去买点新的家当将大少爷的房间整理一下。”
“是。”

观之王府内。
秦墨烟披着披风从屋里走出,一头青丝只被一根素簪挽着几许,憔悴的脸没了血色。
外面的阳光很好,好的跟什么也没有一样。
“王妃,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送药过来的敏儿一见秦墨烟身子没好就出来了,着急的上前去,一手端着药一手去搀扶人。
“王爷呢?”秦墨烟看向院里的桃花问道,那般艳丽,开的真好看。
“王爷回来了,玉清风也回来了。都在屋里呢?王妃,奴婢扶你进去,先把药喝了。”
“案子是不是解开了?”无喜无色,凝眸那处桃花之影。
“解开了。就跟这天似的,都晴了。”敏儿笑道。
秦墨烟离开敏儿的搀扶,理理身上的披风,一晃眼恢复如初的那个她,道“你去打听一下具体的情况。”
“是。”
敏儿离开后,秦墨烟独自回房。
七年前的桃花之际时。
十五岁的秦墨烟和自己姐姐一同出门看桃花,亦是那三月乾塘之地。
“姐姐,这些花真好看。”年少的秦墨烟一身乳色窄袖衣衫,头系珠玉发带。看着河岸的桃花竟是千般的喜欢,对于很少出门的她来说,这些东西像是天上的东西。
年长的姐姐正和情郎说话,也没在意秦墨烟的话。
秦墨烟像是没说过话似的继续看着娇艳的花,由不得伸出如桃的手指去触碰,不知为何竟有一滴晶莹透彻的水滴落下,伴着桃花。
“真好看啊!”
少女如桃如春,清洁如莲,笑若画卷,一身如洗。
因为两人出来,又有男子在身边也没带什么丫鬟下人的。秦墨烟一人玩了一会儿,好奇的走进了桃花林。
看着如雪飘飘的地方,有些醉意的秦墨烟忍不住的随着远处的琴声水袖舞起,缠绕了许多桃花。
笑声如玲,青丝如絮。
“百里桃花十里涯,何人深处梦琴刹?落花还自我春芽,几许招怜几朝霞?嘻嘻!”秦墨烟咿呀哼着,脚下旋转如风自如,行不无形,完全的入了琴声之话,惊起落花一片片尽数飞叉。“深闺城荫远方丫,赶马儿郎在哪家?红衣朱墨描摹他,一见一眸又一画。”
少女不知自己早早扰了他人琴声悠扬,任自翩翩起舞自逸飞扬。铃声醉梦太深不知琴声忽止因她。
一人红色流苏檀木琴落在桃花树下,一身白衣翩然,宛如谪仙,俊美的面容因那自舞的女子有些冷色,双眸阴寒。
秦墨烟不知为何忽然转醒,一眸看向了那桃树下的男子,一眼万年。
好美的人!
一头青丝垂泻而下,胸前几许如水缠琴零撒,微风袭来,一阵桃花掀起身后青丝,掀起缠发白色发带,那一眼入了少女的心。
“不知非礼勿扰吗?”男子冷冷开口。对面前天真的少女毫无怜惜之情。
秦墨烟傻傻的笑道“哥哥,是你在弹琴吗?”
男子垂眸似乎懒得说话,回身折下一支桃花化影消失不见。空一缕余香在此久久盘回。
“哥哥。”人不见了,秦墨烟有些着急,迈开步子掀起裙摆露出桃花追赶那一抹身影。满地桃花似乎跟着她的心随他一起追跑,却是怎么也见不到那人影。
飞花依旧,人影如梭,少女春芽,从此相思与他。那个一心只为一人天下的人,不负一人却负他人。
忽闻身后有声,惊喜回身带动那无意落在发上的桃花,看去时,笑意渐下。原来是姐姐。
回府后的秦墨烟研磨作画,竟将那人画下,挂在墙头日日思念。丫头笑她痴人说话,姐姐说她痴心妄想,娘亲说她不必牵挂,父亲应她红衣高挂。
拜走佛寺,染尽许多焚香,说了许多心话,只求今世与他共宿天涯。

那年,我入百里桃花林,却闻远处琴音,花飞满天,醉意水袖婉曲一场。你恰在那处流水琴弦,闲逸优雅。
那年,我坏你琴声悠扬,却见你回身容颜,花飞满天,青丝长发紫衣漂。你无情却留卿歌在房,此生想嫁。

那年,你绝然遗落满地桃花,消失中央,空一林桃花。
那年,我寻你满林心儿雀踏,不见你貌,笑一场烟花。

后来,我为你提笔作画,频频潜我梦香,送我蒹葭合唱天涯。
后来,我思你卧病在床,碗碗良药无方,送我结发痴心妄想。
后来,我三世为魂换你一世屋檐下,珈蓝佛晓,散尽芳华。
后来,我诗词为身换你一世琴瑟旁,洛阳小陌,吹尽桃花。

结局,我终为你一身红妆暗了樱桃,眉黛如画,唢呐千行伴我入家。
结局,我终与你红花相牵羡了牛郎,举案齐眉,天地三拜应我入家。

可是,你入门一句狠话,泼我一身凉,从此,苍苍年轮无话。
伴你六年身旁,拂袖为你天下,扫平一切刺扎,却不得你一声谢了。

那年桃花犹在,少女春芽,开在了错误的地方,寄了错误的人。如今,你任自宠他,我,一声一声喑哑。

妾身想与你耳鬓厮磨哭诉心肠,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红袖添香歌舞月下,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共醉一宿抛却浮华,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铜镜红花梳发嬉笑,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一手作画白鹭仓仓,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漫步赏花一路情话,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三匝月老树下对望,可知?郎君。
妾身想与你玉浆满杯桃花出乍,可知?郎君。

我的夫,你为何如此残忍?丢我一年相思六年相望。
我的夫,你为何如此残忍?负我年少春芽韶华尽蜡。

有时候痴心妄想的结果便是痴心东付,换不了什么。






第71章 罢手
慕容策一人坐在书房,一身鹅黄便装,青丝三分高挽,三分垂后,两分于前,两分鬓旁落下,遮住了那淡色红印。
“王爷。”槿浓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丝毫不敢去看眼前人的模样。自从回了府这府里也不知为何一时寂静下去,没人敢出声。
“何事?”慕容策淡声问道。
“玉公子不肯吃药。那药被他掀了无数次,吵着闹着要回玉府。”
“告诉他,要死别死在我煜王府,脏我干净。”慕容策眉头不动,声音却出卖了他心底隐藏的怒气。桌边的笔墨不知干了几次,湿了几次。也不知坐在这里做什么?
槿浓一惊,不由抬头看去,那般纵容的人今日为何这般无视。看去只瞧见冷峻的侧脸,迎着小窗的疏阳。
“若是不规矩,随意惩罚,只要不闹出性命就行。”慕容策补充了一句。
“是。”槿浓疑惑不解的转身出去。太费解了。
慕容策撑着身子斜靠在椅上,看着干净的宣纸。
恭苏端着茶水进来,一缕茶香一路留下,看了看桌边的人无声叹气。
“王爷。”
慕容策转头看向恭苏,一闻便知这是什么茶。七步醒?
“恭苏,吩咐人收拾一下红袖院。”
恭苏缓步过去,未立即作答,边收拾桌上的笔墨纸宣,边说道“王爷,不如出去走走。你消失不会有人发觉的,如何?”
恭苏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心里计较那件事情。也对,无论是谁都会计较?放着是他他也会。
慕容策知晓恭苏话里的意思,也不戳破,径直的摆起茶盘来,余温在手,微凉在杯,茶香在水。
“我出去做什么?”
恭苏提壶沏茶,缓缓不急,优雅如画,笑道“王爷似乎很久都没出去了,不如,借此机会出去潇洒些时日再回来。”
“潇洒!恭苏,你可是想归师门了?”慕容策伸手端茶,修长白皙的手指扶着杯沿磨砂,细细听着这细小的声音。
恭苏放下茶壶,迎着阳光,俊秀的面容更加的清晰亮白,青丝几许流动亦是如画,轻笑出声,道“有王爷的地方,我恭苏何须思念师门。王爷便是恭苏我的牵挂,誓言当初可是你我定下的,既是困难重重也会伴你左右。”
轻抿一口所谓的七步醒,再无那日的感觉,再无那日的惬意,心负重石。道“誓言,我自是不会忘得。只是,你也不小了,不如成家如何?依旧落在我煜王府。”
“这事不劳烦王爷,事情未就,恭苏是不会考虑私事的。儿女情长不过鸿毛而已,没有太多牵挂也自由。”恭苏浅笑如洗,有些假却有些真。我只把你做我恭苏今生的牵挂,生死无话。何须再多牵挂,无忧自取。
“那好。待你有心时告知与我,我定为你全延满堂。”
恭苏含笑点头,很少笑的他只会在放松下与这人这般说话,这般笑的悠闲。
饮完茶,恭苏说想要一幅画,慕容策应他。
茶后的下午,时光消磨在一笔一画之间,消失在浅笑平息之间,时光真好。
“王爷,你这画的是何人?这小孩真熟悉。”研磨的恭苏疑惑的问道。这抱着大树嬉笑露出脑袋的人越看越熟悉,越是觉得在那见过。
慕容策闭口不言。
待最后一笔落下,慕容策挥笔在右上写下如龙飞的字。恭苏一看了然,有些惊讶,道“王爷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我都快忘了。”
慕容策无奈摇头,挽袖放下画笔,笑道“这是你八岁那年在宫里一颗大树后与阿昊嬉闹样子。”
恭苏含笑,小心翼翼拿起宣纸,细看。关于这画面早早忘了,他记得的无非是何时见他,其他的都不是很记得。
“我恭苏此生为王爷死也不作悔。”
慕容策淡笑一过。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出门去,难得有心在王府四处走走。看看这王府究竟是何模样?
玉清风挥开槿浓端来的药,心口却疼的他死死捂着,撕咬着苍白的嘴唇。
“玉公子,这是第五碗药了。这药贴只能熬制三次,而你,如今,浪费了多少。”看着地上的药和破碎的碗,槿浓心里有些窝火,也不敢大吵大闹,毕竟,这里离书房很近。
缓缓撑着桌子坐下,左手死死的揪着桌布,右手揪着领口的衣服,心里痛。现在无论是谁的话都不会听进去。
“公子,奴婢求你了好不好。你乖乖喝药,你要什么奴婢都给你买,好不好。”槿浓好言好语说道。
“出去。”不想自己的丑态在这人面前展现,不想让人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好心全被够吃了。槿浓愤然离去。
坚持不住的玉清风趴在桌上,想缓解这痛却是白费力气。
为什么会如此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呵呵!
想起慕容策的话,玉清风努力的撑起身体,一身亵衣再不想去添一件,摇摇坠坠的出门去。
外面的阳光很好,好的跟梦境似的。人影似风随时都可能倒下,每一步艰难像是在攀爬一般。捂着胸口,向着没人的地方去。
不想见何必要说如此羞辱的话,不想见何必让你再看到我的丑态?呵呵!我,如今,该去何处?就连死的地方都没有。救我出来做什么?做什么?
想到这里,心痛如绞的人一时喘不上气,红了脸颊,撑着枯树咳嗽不止,扯疼了嗓子,疼了心窝。
丝毫不会在意无意咳出的血,染红了地上的一朵野花。
师父,我想回家。
望着荒芜的地方,玉清风颓废的说着心里话,他想回家,想回雪山,那个四季如一季的地方。虽然枯燥却也安静。在雪山思念外面的世界,如今,看厌了,看烦了。
此地是被荒弃的地方,虽在王府却极少的人过来,草已深,却有一条小道,不知通往何方?不知是否可以离开这里?
那个少年曾经问“师父,是不是这个世界都是这样子的,全是白白的雪。”
老者宠溺的摸着少年的头,说道“外面的世界是花花绿绿的,哪里什么都有,也有很多人。哪里很热闹。”
少年有些向往,又问“师父,清风可以去外面的世界吗?清风好想去看看。”
老者拍拍他的小肩膀,道“哪里的人很坏,会伤害你的。清风乖乖留在这里,陪着师父。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啊?是不是,他们和我们长得不一样。”少年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们是坏人啊!所以,他们会伤害你。”老者从未想过让这人离开,离开这里。他宁愿欺骗他,殊不知这一切的谎话害了他。
“那娘亲是好人吗?”
“清风的娘亲当然是好人了。清风都是好人,娘亲也是好人。”
“那好。清风不出去了。我要和娘亲一起做好人。我们不要做坏人。”少年微红的脸颊露出纯洁的笑容,憧憬的看着满眼宠溺的师父。可,他从未明白过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分不清的太多。

玉清风行步缓步,眼前的景色渐渐的模糊。一片雪白渐渐浮现,一位白衣老者抱坛蹒跚行步,越走越近。
“清风,过来,陪师父说话。”那人摇手说道。
“师父。”
“过来啊!师父等你。”含笑太过温暖,恍如一阵暖流划过心坎,玉清风心动伸手想要附上那双苍老的手。那久别的快乐、闲逸。那个随时都会宠着自己的师父,说书伴他入眠,哼调子哄他开心,亲手教他写字。记得第一个字是“风”,第二个是清,从未教他玉字。玉字的写法还是从书里学的。
“师父。等清风。不要丢下我。”玉清风着急的想上前去。可奈何,那海市蜃楼就那么片刻。
“师父。”玉清风追跑,心疼席卷全身,咳嗽难止,一口鲜血喷出,脏了亵衣,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似的,绽放在这荒凉的地方。
“清风,再不来,师父就走了哟!”那声音再次出现。
勾起玉清风的着急的心,顾不得现在的状况,迈步奔去,却被脚下的木棍绊倒。
“师父。”倒下去便再没起来,呢喃了一声也没了动静。
风起草动,寒意透骨。凄凉满处,不知何方来了乌鸦,落在枝头,咿呀咿呀的叫,也不知道是在叫什么。

恭苏陪着慕容策一路漫聊,趁着这天气好,在王府闲逛其实也别有风味。
一路小亭,又去小院花锦楼弹奏一曲,琴声随风吹远,人未去楼未空。恭苏在侧闲听,难得有着机会。
在院里嬉闹的朱琪和齐风两人听闻琴声觉得奇怪,何处来的琴声如此悠扬?
琴完,御剑比武,一招寒风千里合得天衣无缝。
红袖院里。
“王爷,又要做什么?”
看着以竹为主的屋子,慕容策一笑,道“走了许久,不如,歇息一会儿。”
恭苏点点头。





第72章 看轻与看重
玉清风醒来时,对上的是冷冰冰的眸子,那一刹那,有些失神。
“玉公子,你知不知道你随意的乱跑的后果很严重?”想起差点招不到人,差点就让这人死在外面就觉心烦。若非一时觉得他可怜真不会找人带他回来,就丢在那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干干净净的,多好。
有些冷意的玉清风抱紧被子侧身转去,垂眸闭下。为什么要回来?
看着玉清风这模样,槿浓就来气,转身说道“玉公子,这次你还是要坚持不喝药吗?”
玉清风闭眸不理。
槿浓看了一眼,转身走了,也没带走药。
“哥哥,我听说你要和煜王爷比武。”得知自己哥哥如今都不愿放弃消息,在筹备回程的缨络丢下一切跑到欧阳炎的房间。
恰见他手执蝴蝶剑正要往外走,一把抓住这人往屋里拖。
硬朗的脸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顺着缨络去屋里,待停下才说“现在事情水落石出,凶手已经入狱。我想带走他,至少,不会让他在这里做奴隶。”
“哥哥,你别糊涂了。父王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奴才的,父王说过,只要不是低贱的身份,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父王都接受。”
“玉公子被贬为奴才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你若不说,那大使也不会说。他的身份父王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欧阳炎早就清楚,这是作为当初的交换,互相退一步。而如今,难得遇到这个人真不想就此罢手,太过认输。
缨络无奈,问道“哥哥,这件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帮你隐瞒的,你也别想着用什么来和我交换,我是不会答应的。”
“那此事我自己来解决。”欧阳炎不怪谁,也不会把缨络牵扯进来。提剑绝然出门去。
“哼!算了。”看着欧阳炎那么坚定,缨络终是放弃。“我就想办法帮你赢过这场比武。”
红袖院内。
“恭苏,玉清风现在情况如何?”慕容策端坐在桌旁,或许是出于一日不见心里有些担忧。
“他没事,规规矩矩的在屋里待着。”
慕容策起身,迈步出门去。恭苏在后跟着。穿过小亭长廊一路无话回到洺骨苑,路过院里也没折身去探望依旧窝在床上被蕊花兮折磨的人,细小的声音传入耳里也当作没听到。
屋里的人死死揪着被子,整个人藏在被褥里像是绳子一样的蜷缩着,痛苦的声音再是压抑在心里也止不住传了出去。
现在的痛苦不比第一次发作时难受,反而更加的疼,疼的像是被烈焰炙烤着心。汗水一滴滴的落下打湿了白色被褥边,里面的空气难闻的没法解脱。
趁着无人之际,夜凌郗带着黑色面具混入煜王府,找到了那个人居住的地方,恰好慕容策和恭苏不在,守护的人如今被撤去了一半,再则是饷午十分这里除了他便没人了。
推门进去时,嗅到的只是一屋子的药味,小心关上门。
快步移到床边,一步一步皆是小心。
“清风。”夜凌郗细声的了叫了一声,看着掩藏的很好的人,露出的双眸全是怜悯。
床上的人却没什么回答,也没有动静。
“清风。”夜凌郗试探的伸手出触碰,半途却又收回。可,几声下去也不见回答,再也管不了直接伸手掀开被子。汗水侵蚀的被褥一瞬间冒出非常难闻的味道,而那被淹没的人却一动不动的蜷缩在一起。
夜凌郗被吓得一惊,顾不得会有人出现,弯身去将上身抱起,看着有些灰色的面容,喊道“清风,你醒醒。”
为什么会是这模样?难道这些人都没有管你吗?
突然脑子里一转,夜凌郗眸子一沉。将人放在床上,在屋里找衣橱,拿出一件看也没看就直接扔了,直到选到最后,拿出一件朱红色的衣衫。匆匆跑到床边去将衣服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
既然,他们都不愿意管你,大哥就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远远的。
收拾妥当后,夜凌郗横抱着人坚定的离开。

在兰月轩里,慕容策执剑站立假山下,对于面前的人实在是无奈。
秦墨烟端着茶水站在一旁,那人脸上的东西方才靠近时就看到了,实在是想不明白那是从何而来的。
“王爷。今日,你我第一次在剑下说事,你我只论输赢,不论身份情谊。”欧阳炎面色严肃的说道。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你既是喜欢何不亲自去问问他的意见。若他不愿意我擅自作主岂不会让他恨我。”慕容策自是了解这人,什么愿意什么不愿意,若是他会答应此事也不会接受欧阳炎此次的挑战。虽然,心里的确有些气他却也可怜他。自是不愿意让人给带走。
欧阳炎拔剑说道“一个奴才对凤渊朝来说想必不重要,相信煜王爷也不会吝啬。这个人我要定了。不管他答应与否。”
慕容策直接将剑扔到一边去,转身时,右脸红印皆被垂下的青丝遮住,脸色不悦,道“此事与本王无关。想要自己就去带走吧!”
或许,送走了也好。免得多生麻烦。
欧阳炎一惊,秦墨烟疑惑,却也觉得这样很好,至少人走后,京城的流言也会渐渐消去。
“煜王爷,你我结识十多年,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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