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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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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的弦在听闻那一声娇柔的话后断了!
“玉清风,王爷去哪里了?”
不喜欢一大早有人吵,玉清风不耐烦的睁开眼做起身,惺忪的眸子看了恭苏一眼,带着鼻音说道“他刚刚还在,大半夜的能去哪里?”说完再次倒下继续睡。
恭苏怒火中烧,却也不敢对他发火,转身去找人。红袖苑、兰月轩,总会在一个地方。
丫鬟见恭苏急匆匆出来,准备问什么却见他一剑怒气止声了。方才里面的声音自是听到了,不过,也不觉得奇怪这事情外人不知道多少可府里人看的清楚。再则,那公子和他们一起也是很好相处,说话客客气气,也会把值钱东西分给他们,说实话还是有些喜欢他。
几人商量着便折回。
孰知玉清风习惯的槿浓按时来伺候时,已是辰时末,进去后也不见人,疑惑的出去找人。
王府别处,一道弯月门在桃花树丛立着,伴着而来的是纷飞的桃花花瓣,零零落落和那深渊有些媲美。拱门上,“兰月轩”三字潦草如龙,两边又写道:山水之间,林深幽兰香。乾坤上下,万丈皓月明。
里面一道白影御花自如身形如龙,剑声如萧。假山流水,小桥鱼塘,假山上一座飞亭,悠扬的琴声不知从何处而来。
恭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带进了一片花瓣,看着那人一时心难安。
“恭苏,事情办的如何?”慕容策将花朝那鱼塘飞去,花如箭直直飞去,落下时惊起一阵涟漪,却不乱这平静。
“已将信送去了。王爷昨晚在何处?”终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若是先前他能揣测让那人入府的原因,可,现在发觉自己根本猜的不对。
慕容策收剑负背,一手顺着胸前的青丝,道“红袖苑。你我多日未曾一同舞剑,今日,让本王考考你。”说着也没等他反应就御剑而去。
本王?跟随多年也未曾与自己说过,这是第一次。在用自己的身份回避自己的话,即是没什么何必如此欲盖弥彰?
几招下去,以恭苏被打倒在地为终。慕容策轻松将两把剑收回手里,看了看这把白玉剑,道“若是与他人比横中你也如此分心,你有几条命去葬送?”
恭苏撑地,垂着头,道“属下铭记在心,多谢王爷教导。”
“起来吧!”
恭苏缓缓才起身,面色已恢复平静,眸子里却有些冷色。慕容策将剑还他,手中的紫玉剑也唤牟桑缠,轻手一挥速速失去了剑的利刃和刚毅幻化成绫带一般收入袖中。
这一幕恰恰被刚进来的慕容央昊看到,兴奋的跑过去的手臂哀求道“五哥五哥,教我,我也要学。”
慕容策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让恭苏教你。我还有事。”
听闻,慕容央昊立刻跑向恭苏,一把抱住他道“恭苏恭苏,教我。”
恭苏看了一眼慕容策离去的背影,缓缓看向怀里的人,道“我不会。”
慕容央昊这才发觉自己被骗了,回身去时那里还有人影。
“五哥,你个骗子。”
恭苏站着看着他,也不走。估计那人去了红袖苑。
玉清风起身时,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下床去找衣服穿却发觉桌上并没有槿浓准备的衣服。精神百倍的出门去,开门那一瞬间明媚的阳光便落了进来,倒是喜欢。含笑出去,正巧遇到槿浓回来叫他去用午饭。
“公子,你怎么从王爷的屋里出来?”
玉清风看向她,想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的事,却也是淡淡一笑,道“估计昨晚走错了。”喜欢这槿浓到不想让她误会什么。
槿浓那里会信,走错房间,即是走错了王爷为什么没让你出来,偏偏让你睡到现在才起。顾及他是自己主子,也只是一笑,道“那快些洗涑,该用午饭了。”
“好。”他昨晚去了哪里?没想到一夜睡到现在。呵呵!真是奇怪!莫非我也喜欢新鲜。
宁忻下午把玉清风请到了一小院,趁着天气好,给他说些宫廷礼仪以及宴席上的规矩。玉清风自是用心再学,这可不是玩笑,再则是这人是宁忻,他也不好不学。在这里他也属自己的长辈,待自己也周全,心里也记住了。
从早到晚,院子里都安安静静的,倒是那些仆人们说着昨夜柴房失火的事情,没有关于什么死人的话。也别提慕容策,整日下去也没瞧见。也算规矩了一天。
第53章 初生的喜欢
我们都在伪装,猖狂只因不安。
我们都在伪装,冷霜只因过往。
那年有谁梦里看花花飞尽?辗转难醒。
那年有谁临床相伴想他平安?渐渐喜欢。
若是那年,就在梦里死掉,再也不醒,是否便不会有后来的表白?让人受伤一人暗自痴傻。
若是那年,不看他泪横洒,孤独无助,是否便不会一心温情顺他?想与他称王天下却无话。
二日寅时末,天未亮。槿浓把灯和一个婢女端着洗簌的水和换洗的衣服去找人起床,进去后,撑灯后那人在床上没有半点醒转。
两人推推对方示意去叫人,终是槿浓前去,撩起紫色蚊帐,看了一眼这人。却是惊讶了片刻,比白日醒时温和多了。不由想他白日也这般安静,或许会喜欢他一点。
“玉公子,玉公子,醒醒。”或许是出于那片刻的惊艳和喜欢,语气比往日温和了许多。
玉清风正在做梦,自己一个人在雪山的桃花林。百里桃花,宛若落英一般飞飞悠悠,细风吹过动了枝头的安静,一场雨和那时一样下的很仙意,落了白衣青丝间。
看的有些痴迷,闻着深处的琴声,不知是何人?这琴声弹奏的如幻如真。想看看是何人闯入了这里,却一路都觉这琴声悠远总是不停的换着位置,难以捉摸。
找久了,有些着急。渐渐的不知如何出去?走来走去都是在原地。
是谁在叫自己?是何人进了这里?
满林花瓣,少年却是一脸忧伤。
槿浓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这人不仅没醒,这眉头紧紧皱起,脸色不好,眼角含着若现若隐的泪水。灯火下看着像那珍珠似的,又被谁遗落在霜里。
“槿浓,还没叫醒吗?”那婢女见还没起身,有些着急。事情已经全部备好,都在等他一人。这若是耽搁了行程,岂不是误事。
“你看着,我去找王爷”槿浓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只好出去找人来。万一出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那婢女还没反应过来,槿浓就跑出去了。
慕容策还在屋里等玉清风,丫鬟们正出去,只见槿浓匆匆的跑了进来。
“王爷,出事了。”槿浓来不及行礼就如实相告。
慕容策起身看向槿浓,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多事的玉清风。负手离去。
慕容策进去时,那婢女傻呆呆的站在那什么也没做,见王爷来,正要行礼却见他人匆匆的去了床那边。槿浓跟着跑进来,凑过去。
“何时开始的?”慕容策看了一眼这人的模样,还瞧不出什么。
“奴婢方才叫玉公子的时候就这样了。”槿浓回到
慕容策轻声坐下,从被褥里取出他的手,还没把脉却见五指指甲皆为浅黑色,眉头一皱。
“去取些砒霜来。”
槿浓一惊,痴痴呆呆的跑出去了。慕容策瞧见那婢女,道“去拿点蜂蜜水来。”
“哦!”婢女被慕容策吓得不轻,说话都颤抖。从未来这里伺候过谁,也未和府里王爷王妃如今接近过,若非和槿浓那婢女不舒服也不会来替代。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找蜂蜜水。
慕容策将人抚平躺着。为何没有发觉?若是等到辰时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梦里的玉清风重复着那梦,越是想知道越是走不出去。繁花初静刹那间全部化为灰烬从枝头飞落,入眼时竟是冰冷的难受。
你个畜生!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凶狠之声,让独处的玉清风全身一颤,睁不开眼去看什么。四周渐渐起了风声,有一个人的责骂声。
你不该被生出来,你就该直接死了。
不,我不该死。玉清风愤怒的大叫,忍着疼痛睁开双眼。冷清的脸全是挣扎的痛苦,他凭什么要死,凭什么都可以活在世上就他不可以。
坐在床沿的慕容策听闻玉清风口里呢喃的东西,脸色不好。这绝昙苓就是借着中毒之人的感情来蒙蔽人,越是愤怒越是容易陷进去出不来。没想到,这人竟然做的如此无声无色,就连玄音都没看出来。
你该死,你该死。你娘就是一个小贱人,她也不该活着。和你一样,都该死。
玉清风愤然挥手想挥开那在眼前却又看不到的人,不想继续听这女人说话。娘亲不该死,她本就不喜这纷杂的红尘,只是看不破红尘才落得那结局。她不该死。该死的是那个女人,是她夺走了娘亲所有的东西。
风儿。那一刹那,多次出现在梦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知道那是他娘亲。只有娘亲才会这样叫自己,抬眸看去什么也看不到,声音就在四周。转身慌忙的寻找看到的却是满天的灰烬。
娘亲,你在哪?
风儿,你不要随意走动。让娘亲看看你。
玉清风却直直的看着前方跪下去,似乎娘亲就在面前,他能感觉到娘亲含香的鼻息,娘亲温和含情相思的脸颊。
娘亲,风儿想您。
风儿,娘亲也想你,时时刻刻想着你。
悲伤的眸子此刻忽起十分狠决,喊着。
娘亲,风儿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在冰冷的世间活着。没有你、没有父亲,没有家。
只想要一个家,不必朱楼高阁,满桌喜筵。有他们就好。不想那么冰冷的活着。支离破碎的家要来何用?
这繁华世界才是你该留的地方,阳关才是最冰冷的地方,没有丝毫温度。你不该早早来这里。
我不要,不。那里的人都想害我。我不要一个人。他们瞧不起我,说我是没有娘亲。
你不是一个人。有人为你生死,有人保护你,你何须这般怀疑自己无人挂念?他人看不起何须在乎,孤芳自赏又如何?
娘亲,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我像一只被折断羽翼关在笼子里的鸟一般活着,没有半分自由。我害怕,那种胆战心惊的日子我不要。
死过,可是活了。可,活了有何什么?失去了那么多。还不如死去。
别怕,娘亲就在身边。
娘亲,不如,风儿陪你好不好。
说着,像是挣开娘亲怀抱起身,目光决绝的看着远处的一颗七尺宽的桃花树,像是飞蛾一般垂眸飞去。或许,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再无纷无扰,潇潇洒洒的活着。呵呵!
风儿,你就没什么顾念吗?你真可做的如此绝情,抛弃一切离开。
闻声的玉清风在那一瞬间止步,咫尺的距离若是在靠近一步便是虽那虚幻的人去了,中了那人的伎俩。
顾念?红尘与我,从一开始就无瓜葛,顾念什么?
你还有你师父?你连他也要无情抛弃吗?他若是知你先他一步,他会心疼。就像娘亲现在心疼你一样。风儿,回去!
娘亲。
娘亲会一直在你身边,静静看着你。
娘亲。
床上,慕容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那一刻听到他决绝的话时竟忍不住的将他护在了怀里,有些诡异的可怜。不止因为他也失去了娘亲。
“你猖狂惯了,可知,你是如此脆弱?”半声呢喃半声叹息无奈。
待觉怀里人平静下去,才有些未觉的舍不得轻手放下去,弯身之时青丝垂下遮住了那一脸睡颜有些雨后的阑珊的悲戚。手在肩头舍不得拿开,静静看着这人一脸无双的冷清。
玉清风睁开迷蒙的双眼,渐渐才看清一切。
“你做什么?”满眼惊慌,那有和那泪水匹配的痛苦。
“快些起来,否则赶不上。”看来,他忘了刚才的事情。不过,也好,痛苦的事不必记着。说着便要起身去。
玉清风发觉眼睛有些酸疼,也没在意,全当是被他吓得。一大早看到有人弯身在你上方,不会惊讶才怪。
伸手抓住还在自己肩头的手,笑道“你不会走错了房间吧!”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的一塌糊涂,无药可救。”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某处微微一颤,这人傻气一笑竟恍如一笔勾勒而出。无情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有心与他玩笑。
“笨不是病,自是不需药来治。”见人温情如春,心底渐渐失去了底色,有心与他玩笑几句。
慕容策动动手,示意他放开。可那人却握得紧,加之自己本没有用力,更是抽不回。
“你留我手作何?”难得一早心情极好,闲舒恰如立足东篱之下的惬意,看一路归雁,满天笙歌。
玉清风轻笑说道“不是让我起身吗?我可不想早起。劳烦你伺候,否则,我今日就在床上不起。”
这般无赖!含笑反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往上拉。
“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已经亮了,看来时间不早了。
慕容策收回手,起身去,道“起身洗涑,我们骑马去还能赶上。”
“你为何不早早叫我?”玉清风便下床边问道。这有事为何没叫自己?竟睡到现在的时刻。
“槿浓叫你你未醒,便等你醒来。”
“原来如此。”
玉清风去洗脸时,习惯先洗脸再洗手。刚刚将帕子放进去时,慕容策却端着一晚水走了过来,直接倒了进去。
“你干嘛?”
“这是一种保护手的药水,融入水里方能起效。你试试?”说完便过去了。这是砒霜,兑成水洗手,否则清除不了通过手指进入体内的毒。
“为何不拿给王妃?我用这些东西也没用。”说着,也是将手放进温水里泡着,边和慕容策说话。
“自是见你昨日规矩赏赐你。”慕容策也不着急他在那悠哉哉的泡手。将槿浓忘掉的药粉纸拿掉又去将蜂蜜水倒入一碗清水里,留下一半。
觉得舒服了,这才过去簌口。最后才去换衣衫。一身青绿色长衫,与平日里不同。不仅仅多了一件透明外衫,腰间半尺腰带,垂着一块白玉青色流苏玉佩。出屏风后才去妆台梳头,刚去就发觉一根透明白玉簪在铜镜旁,样式简单,没什么看头。一身价值全在玉质。
“王爷,你也不担心他人背后说你炫耀,出门的属下都穿的如此贵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缓缓拿起木梳梳头。
“你今日的身份可不是我属下。衣着打扮自是需要注意。”
“哦!”
梳好妆,插上白玉簪便好了。起身去叠被子,收拾好后准备出发,慕容策却端着一碗水在面前
“这是蜂蜜水,喝下再走。”
“一日三餐,都喝腻了。不可以回绝吗?”
“喝。”
“好。”
两人离去,槿浓来收拾房间,把洗脸水端出去准备倒时,发觉里面的水是黑色的,心里疑惑不解。
两人有一次同乘一马,玉清风此次也没什么,径直的便缠上了那腰,心里也没开始那般变扭,却是某种猜测不透的心思。
“王爷,我们还能赶上吗?”看着天边那头渐渐起来的新日,含笑问道。和那日一样,晨起的新日今日看着为何那般好看。放下一切和他相处似乎很不错。
此时大街上人不多,便可驰马而行。后面人抱得紧自是不用担心他会掉下去,亦不会担心他会做些什么?
“若是赶不上便可不必来。”
玉清风淡淡一笑竟不是嗤笑,有些安然。
在宫门时方才遇到了回府换衣的慕容央昊,去掉了马匹便同他下去行路。幸好不晚,都才进宫。
此时人多,先到的慕容央昊也收敛了一些。慕容策与他两说了几句便没再说了,面无表情的走在前方
第54章 洗尘宴(一)
刚刚进去不久,又遇到了一身华服的慕容央烁,玉清风和慕容央昊本是打算装作没看见,却不料到慕容央烁会抛开与慕容策之间的恩恩怨怨走了过来。
“五哥,今日怎么没见恭苏?”
“此去只为两位贵客洗尘罢了,何须带着?”
“也是。五哥莫不是担心一身好功夫的恭苏被那缨络公主选中,带到他国去?”想起昨日早上收到的礼物就来气,一肚子的气。
后面的玉清风和慕容央昊自是听出了慕容央烁语气里的不善,却也不说。
“这最终还是由恭苏自己做主。”说变,便迈步继续走。
慕容央烁笑了笑,看向后面的两人,道“玉公子和七弟怎么跟在五哥身后?”
玉清风准备说话的时候,慕容央昊却笑嘻嘻的拦住慕容央烁的腰,故意的把他往另一边带,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府里哪有六哥有钱啊!仆人都带不出,还不如和五哥一起。”
见状,玉清风只得作罢,紧随慕容策身后,一路有时间见到。一路皆有大臣携着自己公子赶往孔雀翎台,待人到时才向碧凰山庄赶去。不过这一路也有人向慕容策这边投来异样的眼光。玉清风自是知道是为何却也无奈。想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在乎什么,庸人自扰。
走了一程,慕容策微微止步与他程询问昨日的事情,也未去问宁忻教导的如何。“可还记得宁管家前日子吩咐的?”
“记得。”
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是嬉笑的地方。这么多人的眼下若是像平日和他扯闲岂不是自讨他人的口舌。
“煜王爷。”正在此刻,一位大人携子走了过来。
慕容策止步看去,拱手道“萧大人。”
“没想到煜王爷还未到孔雀翎台,不如一道?”萧大人笑道。
“甚好。”
玉清风瞧了瞧萧大人身侧的公子,真如慕容央昊说的那般文质彬彬的不知是否只是表面。萧秋雨回头时瞧见玉清风正在看他,先是一惊,再笑了一下,问道“你就是玉大人的二公子吧?”两人的声音不是很高,也不打扰千面人的谈话。
“正是。想必你就是萧秋雨公子了。”
萧秋雨微微笑了一下,似乎有些害羞,道“你和你姐姐有几分相似。”
玉清风含笑看着萧秋雨,疑惑着这人怎知他和玉清城之间有相似之处?既然如此说,应该和玉清城时常来往了。
“听公子这么说,好像与玉妃娘娘很熟。”
萧秋雨面若桃花,含笑看着前方,双眸有些喜悦带着几分羞涩,片刻归于秋叶落地的伤,道“见过几次。”
玉清风看着萧秋雨,不明白那失落时从何而来?玉清风没有再续话,萧秋雨也没有再开口。一路便无言。途中又有几人作伴却都是下属跟在后面,主子们便在前面谈笑着今日之事。
待要到了孔雀翎台,玉清风才瞧见伴着下人的玉连觉,他似乎也在找自己,玉清风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玩笑,那一失神便跟丢了慕容策。玉清风看了一眼四处,没有方才那群人的踪影。正要打算随着人群走时,一双手突然搭在了肩膀上。玉清风拍开手,离开那人半步,才瞧清楚是谁。
“玉公子莫不是跟丢了五哥?”慕容央烁含笑道。心里有些阴影也不敢再像开始那般大胆,那个玩意看着真是感觉刀架到自己身上。
玉清风不知道什么,平淡的与他说话,“方才失神。转眼间,却不见了王爷。”
“那本王恰好与玉公子同路。”慕容央烁笑道,伸手作势请。
玉清风淡笑了一下,道“有劳了。”
“无妨。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帮你一把也不足挂齿。”
“谢王爷不计前嫌。只是,方才同你一起的嘉王爷呢?”
“他跟着二太子走了。”
“是这样啊!”
慕容央烁笑了笑,看着前方的楼台,道“这孔雀翎台到了。五哥在马车前同吴御史和方大人说话。”
玉清风看了一眼这孔雀翎台,这台不是台。四处倒是有许多的玉雕孔雀,颜色各一,姿势各一。玉清风笑了笑。还真是孔雀翎。
寻着视线找到慕容策,这才向慕容央烁道别。毕竟跟着他才是安全一点,若是知道后来便不会这般想。
“王爷,为何帮他?”瞧见玉清风离开,跟着杓其疑惑的问道。
慕容央烁回身道“我说你把饭吃进脑子里了是不是?这点功夫都不懂、”慕容央烁理理衣领,鄙夷的看了一眼杓其,真是把粮食直接吃进了脑子。
“我懂,王爷你这是再改善你在他心里的印象,是不是?王爷。”杓其贼笑道。
慕容央烁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一掌打在属下的脑袋上,痛的属下直捂着脑袋冤屈的看着他。
“知道你还问。”
“王爷,我。”
“走,去看看二太子。”慕容央烁直接无视掉下属满脸的委屈。
玉清风走到慕容策身边,看了看正在和他谈话的两位大臣,一位正是前日见到的那人,而另一位不见过。却不知为何被他仇视着。
“这不是玉大人的二公子吗?”红衣大臣正是那慕容央烁口中的吴御史,年近四十左右,一身红衣蓝边将这人衬得威严。见玉清风也没什么好看的表情,满眼鄙夷,语气嗤笑。
身侧的方大人淡然的看着玉清风,道“玉公子,这吴御史每天事务众多,难免会将气发到他人身上,莫怪莫怪!”
玉清风拱手道“吴御史日理万机,诚心辅佐皇上,可敬可敬。”我与你计较什么,又不必与你相处。
方大人淡笑,反观吴御史却是一脸阴郁,很是不悦,侧身道“不敢。”
“御史大人何须为一晚辈生气?”一侧的慕容策终是开口了,这玉清风说话也恭敬毫无半点不敬,怎地还遭他这般蔑视?
吴御史看了一眼慕容策,愤然甩袖离去。一个出生官门苟活在皇室的男妓,有什么看头留恋的。
方大人无奈摇头道“没想到吴御史年近四十依旧未改年少时的暴躁。”
玉清风但笑不语。这哪是暴躁,分明是看自己不顺眼。你越是如此,我玉清风越是自在。
“御史大人所忧之处我只是明白,还望方大人多多与之谈谈。”
“那是。你虽稳重内敛,足智多谋,却还是不如御史所见的多,有些地方远不足长辈所思。不过,王爷既是明白御史所忧,还希望你多多考虑。莫成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方大人看着慕容策,语气沉重的说道。这一错千古骂名,一世清誉莫毁于一人。
玉清风虽不知两人具体说的是什么,但还是预感这和自己有关。如此,看来,这两位大臣皆是向着慕容策的。
“羽笙明白。择日定与御史大人对坐相谈。”
“那好。那臣先去那边看看。”
“好。”
“王爷为何自称羽笙?”待方大人离去,玉清风这才开口问道。
慕容策迈步往青色孔雀走去,道“羽笙是母妃生前唤我的字,母妃过世后,父皇也没有改掉我的名讳。你应该知道那事。”
“的确知道,但不知你又名羽笙。”玉清风看了看慕容策要去的地方,正瞧见一位红衣黑边锦衣的女子正与身边黑衣白边的公子说话,身侧又有许多的宫女及侍卫。心想着这因该就是那缨络公主了和他哥哥了。
“你不知也不足为奇。”
玉清风淡笑。
“这不是煜王爷吗?上次一别已有些时日了。”那欧阳炎回身之时就瞧见了正往这边来的慕容策,连忙拱手相迎。正是那日众人皆动唯一人不动的公子,眉宇剑锋,肌色如草宣,英俊的一位公子。
“上次那酒还未喝完王子便匆匆离去了,此次可否再去续谈?”
“那次父王着急着让我回去,这次一定不醉不归。”
“你就是我哥哥时常提到的煜王爷慕容策?”璎珞公主有些惊讶的指着慕容策说道。
欧阳炎拍掉妹妹缨络的手指,严肃的说道“不得如此无礼。”
缨络瘪嘴。
“缨络公主还是一点未改小时候的天真。”慕容策轻笑道。
“你见过我?”缨络惊讶的蹦到慕容策身边,问道。在她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欧阳炎摇头,拉过缨络,道“煜王爷十八岁的时候曾随安将军到我国拜访,那时,你才五岁。”
“那我怎么不记得?”
“你整日和那些男孩子瞎跑哪里记得这些事情。”
缨络捏着下颚,细细的打量慕容策,从上至下,从左至右,到了左边时却瞧见了另一人。缨络惊喜的跑到玉清风身边,笑道“王爷的属下都这么好看。不愧是王爷。”
听缨络这么说,欧阳炎这才注意到慕容策身侧的人,看去之时却瞧见玉清风满眸子的冷清以及满脸不悦。莫非这就是他的男宠?不过,为何带到这里?
“缨络,你过来。”欧阳炎冷喝道。
缨络笑了笑,绕道慕容策身边,一手挽起几丝长发,笑道“王爷,你好像那画中仙,真好看!”
身侧的玉清风看着眼前的姑娘,说不出的不喜欢。
见缨络如此无礼,欧阳炎也不顾身边还有其他大臣走过去一把抓过缨络,道“缨络,你要是在这样,就不让你去山庄。”
缨络惺惺的收手回到欧阳炎身边,低着头在哪玩自己的头发。
“缨络还小,不礼还请王爷莫怪才是。”欧阳炎上前笑道。
慕容策微微一笑。
“皇上驾到。”
一声落下,只见百臣愤愤立正下跪行礼。
玉清风微微抬起头看向那红地毯上的三人。前面是龙袍加身的一脸淡笑的慕容熬,右侧则是一身大红裙摆、头戴凤冠步摇的皇后。左侧是一身浅蓝襦裙的玉清城。玉清风本想收回视线,却不料对上了慕容熬的视线,极速低头,心中有些余悸,那莫名的眼神似乎是在说明什么。
慕容策似乎注意到玉清风的异状,细声道“忘了吩咐的吗?”
此声虽小,玉清风却听得清清楚楚,未做回答。
“众爱卿平身。”慕容熬立于高台之上,展手示意。
“谢皇上。”
慕容熬看了一眼身边的皇后,再看向右下的欧阳炎,道“我凤渊朝与乌沙挞国已有五十年的交好。如今炎王子远道而来,朕不胜喜悦。恰逢今年游春宴,朕便将两位贵客的洗尘宴与这游春宴一同举行,以示朕对乌沙挞国王的友好之意。”
欧阳炎、缨络以及随从一同走上红地毯,右手放置于左胸,俯首做礼。“谢皇上隆恩,我国必与凤渊朝再续百年之交。”
“哈哈!无需多礼。”
欧阳炎看向慕容熬,道“皇上,我代我父王及国民向你致谢。”
“王子此次来我朝已是第五次,却未曾逢这游春宴。今日,阳光明媚,正是游春之佳时。两位今日可得好好玩啊!”
“一定会的。”
熟人撤下红毯,与几位王爷齐站。
“好。大臣和皇儿皆到,”慕容熬起身,一位红衣公公行至前面,将一杯白玉酒杯断送到慕容熬手里。慕容熬接过,看过台下众人,含笑将酒横洒,“游春宴此刻开始。启程。”
9。芥蒂
启程之时,玉清风被玉连觉带到自己跟前,让他上了自己的马车。
“爹,你这是?”玉清风疑惑。
玉连觉看着对面的玉清风,有些不悦,道“你难道准备骑马还是和煜王爷共坐一辆马车?”
听得玉连觉这语气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自是好不到哪去。想起那日还想着回去呢?怎么觉得都可笑。
“我现在是王爷的属下,虽不及共车,却还是可以骑马的。”
“你放心,这事我和煜王爷说过。你无需担心他的安全。”玉连觉瞧了瞧玉清风,没见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对于,先前怒极打他之事虽心存内疚却还是闭口不提。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
“已逐渐好转,爹不必担心。”
“看来王爷没有骗我。那你在王府做什么?”玉清风离开后日日担心他身上的伤,却放不下面子跑去煜王府寻探。心里着急,后又闻慕容策有事不在府中,更是担忧玉清风那脾气在府里被人欺负。此时,一见,没瞧出什么新伤,这一身衣衫比在府里穿的好,渐渐落了一口气。
“王爷那药确实奏效。待孩儿也不薄,每日陪着在书房便好。至于其他事情全都安排给了恭苏。”
玉连觉拉过玉清风的手,拍拍道“清风,你不怪爹当时把你打晕送走的事情吧?”
玉清风有些不适,抽回手,本不想再提起此事,可却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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